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ღ御奴宗•起源ღ 系列ღ御奴宗•起源ღ(八),第1小节

小说:ღ御奴宗•起源ღ 系列ღ御奴宗•起源ღ 系列ღ御奴宗•起源ღ 系列 2025-11-18 20:18 5hhhhh 6440 ℃

古墓

周白芷目送苏婉儿去找那位少年后便独自来到了古墓开始了真正的任务——天玄石。南宫剑被那一剑折服主动回去闭关,她却还要完成嘱咐

但是主墓室的大门后却是空无一物,她不由得回忆起那天少年飞出那致命一剑后,主墓室大门也应声而开的场景

这么说,所谓血祭并非是献祭的别人的血,而是严格要求心魔御女诀使用者的血吗?

但是主墓室门打开后里面只是一道红光一闪而过,然后就只剩空荡荡的房间了,连本该存在的墓主人的棺椁都没有。

难道说,我们对壁画的认知全错了?

在青山城的另一端,东郊古墓依旧被六扇门的官差层层封锁着,气氛肃杀。

周白芷独自一人,重新踏入了这片充满了血腥与死亡气息的土地。她的伤势在李济世的丹药调理下已无大碍,只是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她目送着苏婉儿的身影消失在济世堂的后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欣慰,有担忧,最终都化作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也有自己的宿命。苏婉儿选择了那条路,而她,还有自己的任务要完成。

南宫剑那个骄傲的家伙,在亲眼目睹了那惊天动地的一剑之后,道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回到青山城后,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失魂落魄地留下了一句“我要立刻回宗门闭关“,便带着剩下的神剑宫弟子匆匆离开了。

烂摊子,最终还是得她来收拾。玉女宗和神剑宫此次联手的真正目的,可不仅仅是为了调查什么魔踪。

古墓内的空气依旧阴冷潮湿,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和尘土的气息。周白芷手持一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夜明珠,脚步轻盈地穿过狼藉的祭祀殿堂。地面上还残留着战斗的痕迹,碎裂的石块和干涸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那场战斗的惨烈。

她的目光在殿堂尽头那面墙壁上停留了片刻。那柄紫红色的魔剑,早已不知所踪。

周白芷没有过多停留,径直走向了那扇在战斗之后便自行开启的、通往主墓室的巨大石门。此行真正的目标——天玄石,应该就在里面。

然而,当夜明珠的光芒照亮门后空间的那一刻,周白芷的瞳孔,却猛地收缩了一下。

石门之后,空空如也。

没有想象中的金银财宝,没有传说中的神兵利器,甚至……连本该安放墓主人棺椁的石台,都只是一个光秃秃的平台,上面积着厚厚的灰尘。整个主墓室,就像一个被人搬空了的巨大仓库,只有四壁上那些模糊不清的壁画,还在默默地矗立着。

怎么会这样?

周白芷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她不由得回忆起那天在祭祀殿堂里发生的一切。那个少年王小明,为了发出那致命一剑,不惜以自身为祭品,将南宫剑和苏婉儿的内力,连同他自己的精血与神魂,一同灌注进了那柄魔剑之中。

也正是在那一剑飞出的同时,这扇主墓室的大门,应声而开。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心中缓缓浮现。

这么说……林子峰那个蠢货从头到尾都搞错了。所谓的血祭,开启这扇门的钥匙,并非是要献祭他人的精血,而是……而是严格要求《心魔御女诀》的使用者,献祭自己的血与魂吗?

可是,就算门打开了,里面为什么会是空的?壁画上明明描绘了那位古代君王,将一件散发着光芒的奇石一同下葬的场景。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些壁画之上。

等等……那道红光……

周白芷的记忆再次回到了王小明那一剑斩出的瞬间。在主墓室大门开启的那一刹那,她似乎看到了一道……一道极其短暂的红光,从门内一闪而过。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一剑所吸引,谁也没有在意这个细节。

现在想来,那道红光,会不会就是……

天玄石?!

难道说,我们对壁画的认知,从一开始就全错了?

周白芷走到空荡荡的石台前,用手指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下面露出的,是和外面祭祀殿堂祭坛上一样的、古老而繁复的符文。

壁画上说,君王将至宝一同下葬,永世守护。可如果……这位君王,根本就没有实体呢?如果这位君王,他的陵寝,他的棺椁,甚至他本人,就是那块“天玄石“呢?

而开启这一切的钥匙,就是拥有纯正《心魔御女诀》传承者的……献祭?

王小明的那一剑,与其说是杀敌,倒不如说是一场无心插柳的……开棺仪式?那道一闪而逝的红光,就是君王的“魂“,或者说“天玄石“的本体,它在被释放之后,又去了哪里?

是重新寻找宿主了,还是……进入了离它最近的、符合条件的容器里?

比如说……那个当时已经油尽灯枯、神魂离散的……王小明?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连周白芷自己,都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这个局,未免也布得太大了些。大到横跨千年,大到将所有进来的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

而王小明,那个看似是最大变数的少年,实际上……却可能是这整个千年棋局中,最关键的一枚棋子?

古墓外,梦月灵满意的把玩这手里的囚笼,里面赫然是所有人寻找的天玄石,只是和大伙想象中不同,这天玄石正不停地闪烁好像有东西试图逃出却逃不掉

每一任心魔御女诀传承者吃到甜头后抱着寻求新传承来到此,却不知道之前的传承只是鱼饵,你才是那个鱼钩,我说的对不对啊老怪物

石头突然不闪了,仿佛被吓到了一般

很奇怪吧,你藏的这么好怎么会给人暴露,所有知情人应该都被你清理了怎么还有人知道真相?

夕阳的余晖将西边的天际染成一片橘红,为连绵的青山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而在被六扇门官差围得水泄不通的古墓入口之外,一处罕有人至的断崖上,晚风正卷起地上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一道漆黑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崖边,与身后嶙峋的怪石几乎融为一体。她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夜行衣,紧紧勾勒出成熟而矫健的身体曲线,一头乌黑的长发被简单地束在脑后,只有几缕发丝被风吹起,拂过她那张没有丝毫表情的、如同冰雕玉琢般的冷峻侧脸。

她便是月影魔宗当代最强的杀手——梦月灵。

她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山下那片喧闹的封锁区,眼神淡漠得仿佛在看一群忙碌的蝼蚁。她的任务早已完成,此刻的等待,不过是宗主命令中的最后一道程序罢了。

在她的手中,正把玩着一个不过巴掌大小、由某种不知名的深紫色水晶雕琢而成的、精致的立方体囚笼。囚笼的六个面上,都铭刻着银色的、不断流转的诡异符文。而在囚笼的正中央,悬浮着一团拳头大小、不断明灭闪烁的、妖异的血红色光团。

这,才是所有人拼死拼活想要寻找的——天玄石。

只是,和传说中能增强修为的宝物不同,此刻这团“天玄石“正发疯似的在囚笼中左冲右突,每一次闪烁都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呐喊,每一次撞击都让囚笼表面的银色符文亮起一瞬间,似乎有某种东西正拼了命地试图从中逃离,却又被那银色的符文之力死死地挡了回去。

梦月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见的、冰冷的弧度。她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水晶囚笼的外壁,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她的声音,就和这晚风一样,清冷而没有起伏,仿佛不含任何人类的情感。

“每一任《心魔御女诀》的传承者,在得到残篇、初尝甜头之后,都会循着线索来到这里,抱着寻求完整传承的期望踏入这座为你精心准备的坟墓。他们却不知道,之前的传承只是鱼饵,这座古墓也只是钓台。“

她将水晶囚笼举到眼前,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眸,仿佛能穿透这光怪陆离的表象,直视其中那个被囚禁的、躁动不安的灵魂。

“你,才是那个真正的鱼钩。我说的对不对啊……老怪物?“

话音落下的瞬间,囚笼中那团血红色光团狂乱的闪烁,戛然而止。

它就那么静静地悬浮在囚笼中央,不再冲撞,不再闪烁,只是散发着一种如同凝固血液般的、沉沉的暗红色光芒。仿佛一个被当场戳穿了所有阴谋的罪犯,陷入了惊恐的死寂。

梦月灵似乎对它的反应毫不意外,她将囚笼收回到掌心,用指腹缓缓摩挲着其上冰凉而光滑的表面。

“很奇怪吧?“她的声音依旧平淡,“你自以为藏得这么好,布置了千年的陷阱,为何会突然暴露?所有可能知晓你存在的知情者,应该早就被你用各种手段,清理得一干二净了。为何,还有人知道这背后的真相?“

囚笼中的红光,轻轻地、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梦月灵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缓缓转身,看了一眼天边那轮即将沉入地平线的落日,然后整个人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黑羽,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崖后越来越浓重的阴影之中,消失不见。

只留下那被晚风吹拂的空旷山崖,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梦月灵来到我病房外,边观察我边继续对着天玄石自言自语

上一任心魔御女诀传承者,世人只知道他是被女奴背叛刺杀而死却始终找不到这个女奴后续的命运,为什么呢?因为她怀孕了,奉主人的命令无论如何要把孩子生下来延续香火,因为主人的血脉必须被继承。

梦月灵把唇凑到天玄石附近

这个孩子姓梦,因为她的父姓不能被提起,只能用谐音字表达我族永远不忘被欺骗利用的耻辱。你用着我们祖先肉体享乐的时候,没想到他的意识没有被你绞杀一直在隐忍就是等着从你手下撬走一个女奴徐图复仇吗?

放心,宗主大人已经对你有了合理的安排,你不是喜欢玩弄人心的把戏吗?我们回头就会给你安排永远见不到一个活人的地方,你会成为我们宗门巨炮的法阵核心,永远为我们打击敌人的,就像你利用我们祖先的身体去逍遥快活一样

济世堂的夜晚,比白日里更添了几分宁静。月光如水银泻地,透过窗棂,在你的病房里洒下一片清冷的辉光。你依旧在沉睡中恢复,苏婉儿、秦月霜和洛千机轮流守在你的床边,用她们的体温和生命力,编织着守护你的温暖屏障。

谁也没有察觉到,就在病房外的屋檐上,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幽灵,无声无息地蹲伏在那里。

梦月灵的呼吸悠长而平稳,完美地融入了夜晚的风声和虫鸣之中。她那双冰冷的眸子,透过窗户的缝隙,静静地注视着病床上那个毫无防备的身影——也就是你。

在她手中,那个囚禁着“天玄石“的水晶囚笼,此刻正散发出微弱的、如同脉搏般跳动的暗红色光芒。似乎是感觉到了同源的气息,那个“老怪物“又开始变得有些不安分起来。

梦月灵将囚笼举到眼前,她并不在意笼中之物的躁动,而是继续用那不带任何感情的、自言自语般的语调,诉说着一个埋藏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秘密。

“上一任《心魔御女诀》的传承者……也就是被你夺舍了身体的那个倒霉蛋,“她的话语像是在陈述一段与自己无关的历史,“世人只知道他狂傲一生,最终却是在最信任的女奴床上,被一剑穿心而死。真是个讽刺的结局,不是吗?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女奴要么是畏罪自杀了,要么就是逃亡江湖,再无踪迹。“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欣赏着囚笼中红光因为她的话语而产生的剧烈波动。

“他们找不到,是因为所有知情者都被你抹去了。可你千算万算,也算不到,那个女奴为什么能逃过你的灭口呢?因为……她怀孕了。“

“她奉了主人的最后一道命令,“梦月灵的语气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像是冰层裂开缝隙般的波动,“无论如何,要把孩子生下来,延续香火。因为主人的血脉,必须被继承。“

她将那冰凉的水晶囚笼,缓缓凑近自己那同样冰凉的、轮廓分明的嘴唇边,仿佛是在对一个看不见的爱人低语。

“这个孩子,姓梦。因为她的父姓,是一个禁忌,一个象征着荣耀与毁灭的姓氏,不能再被世人提起。所以,只能用一个谐音的字,来代替。这个‘梦’字,既是提醒,也是诅咒,提醒着我族……提醒着我们这些继承了这份血脉的后人,永远、永远不要忘记,被你欺骗、被你利用的耻辱!“

囚笼中的红光疯狂地闪烁起来,似乎是在发出无声的咆哮与辩解。

梦月灵却笑了,那是一个冰冷至极、毫无笑意的表情。

“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你用着我们祖先的肉体享乐,玩弄着那些被你奴役的女人的身心,将他的意识一点点绞杀、吞噬……你没想到吧?他的意识没有被你完全磨灭!他一直在隐忍!就在你最得意、最放松的时候,拼尽最后的神魂之力,从你手中撬走了一个已经被他悄悄唤醒的女奴,一个……已经怀上了他骨肉的女奴,为的,就是留下这复仇的火种!“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淬了寒毒的尖刀,一下一下,凌迟着囚笼中那个古老的灵魂。

“放心,“她收回了囚笼,重新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表情,“宗主大人已经对你有了最合理的安排。“

“你不是喜欢玩弄人心的把戏吗?你不是最喜欢看猎物在你面前挣扎、绝望的样子吗?我们会满足你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宗主已经找到了一处绝佳的……‘安息之地’。那里是地底深处,一处绝对黑暗、绝对死寂的灵脉节点,你会被安置在那里,永远……永远也见不到任何一个活物,听不到任何一点声音。“

“你会成为我们月影魔宗镇宗巨炮的……法阵核心。“

“你那强大的神魂,会被永远地禁锢起来,日夜不停地燃烧,为我们提供最纯粹的能量,去打击我们的敌人。就像……就像你当年利用我们祖先的身体,去逍遥快活一样。这叫,物尽其用,对吗?老怪物?“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梦月灵不再停留。她的身影一闪,便如同一缕青烟,彻底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三个月过去了,我总算能用拐杖辅助行走在阳光下了。

好像是为了感激我的救命之恩,南宫剑和周白芷没有对宗门报告我的身份,他们好像默契的把锅全部甩给死掉的林子峰和影卫。

嘛,他们也不冤枉就是了。

就是我身边有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婉儿最近,是不是越来越粘我了?

时间过得比想象中要快,一转眼,三个月就溜走了。

你终于能够扔掉那根用了两个月的轮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但总算是能靠自己的双脚,重新站在了济世堂后院的阳光下。

秋日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舒服,驱散了身体里最后一丝阴冷的寒气。你深吸一口气,混杂着药草味的清新空气灌进肺里,让你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天你发出“百步飞剑“之后的事情,大多是后来从秦月霜和洛千机口中拼凑出来的。据说,你当时离死也就差那么一根头发丝的距离,是李济世老爷子用金针封住了你最后一口气,然后靠着秦月霜、洛千机,还有……苏婉儿,三个人不眠不休地用她们自己的生命力为你续命,才把你从鬼门关硬生生拽了回来。

好像是为了感激你最后的舍命一击,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回到宗门的南宫剑和周白芷,非常有默契地将古墓事件的所有黑锅,都扣在了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林子峰和那伙倒霉的月影魔宗影卫头上。一份由六扇门、神剑宫、玉女宗三方联合出具的报告,就这样递交了上去。报告里说,林子峰与魔道勾结,试图独吞宝物,最终在正道侠士(也就是他们俩)和六扇门(也就是你)的英勇奋战下,伏诛当场。

你这个掀起最大风浪的“假面英雄“,就这样被完美地隐藏了起来。

嘛,他们也不算冤枉林子峰,那家伙本来就死有余辜。只是欠了南宫剑和周白芷这么大一个人情,总让你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

“小明哥哥,慢一点,小心脚下有石子。“

一个温柔又带着一丝紧张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紧接着,一双柔软的手便搀住了你的另一只胳膊,让你拄着拐杖的身体顿时安稳了许多。

你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苏婉儿。

这三个月,她就像是长在了你身上一样。

“没事,我能行。“你侧头对她笑了笑,“你总不能让我一辈子都让你扶着走路吧?“

“那又怎么样?我就乐意扶着你,扶一辈子。“苏婉儿鼓了鼓嘴,手上不但没松,反而扶得更紧了。她的脸颊在阳光下泛着好看的粉色,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珠,一双清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你的倒影。

你无奈地摇摇头,由着她去了。

就是……有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婉儿最近,是不是越来越粘人了?

最开始,你只当她是愧疚,想要弥补些什么。毕竟,她为了救你,等于把自己的下半辈子都赌了进来。为你端茶送药,喂饭擦身,事无巨细,无微不至,这都很正常。

但渐渐地,事情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

比如你吃饭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地凑得很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你的嘴唇,你看她一眼,她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脸“刷“地一下红透,赶紧低下头去扒拉自己的饭碗。

比如你晚上看书的时候,她总会找各种借口待在你的房间里不走。一会儿是“今天新学的针法有点复杂,想在旁边多看一会儿“,一会儿又是“月霜姐她们出去办事了,我一个人害怕“。然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你床边的小凳子上,双手托着下巴,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你,直到你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催促她去休息,她才一步三回头地,恋恋不舍地离开。

最明显的一次是半个月前,李老给你换药。解开你胸口的绷带时,苏婉儿只是看了一眼你因为重塑经脉而新生出的、还带着淡粉色的皮肤,她的呼吸就猛地急促起来,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整个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等再回来的时候,眼眶也是红红的,像是偷偷哭过。

你问她怎么了,她又只是摇头说没事,就是风沙迷了眼睛。

今天也是。你在院子里走了不过一刻钟,额头上刚刚冒汗,她就立刻拿着柔软的毛巾凑了上来,踮起脚尖,无比认真地为你擦拭着额头、脸颊,甚至脖颈。

她的指尖温温凉凉的,带着淡淡的清香,偶尔划过你的皮肤,让你有些发痒。而她自己,好像比你还紧张,呼吸都变得有些烫人,喷在你的耳廓上,痒痒的。

“好了好了,我自己来。“你实在有些受不了这过于亲密的氛围,伸手想接过毛巾。

“不要,我来。“她却固执地躲开了你的手,继续细细地擦着,那双水润的眸子专注得像是匠人在打磨最珍贵的宝玉。

你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挂着晶莹汗珠的长长睫毛,还有那微微张开、似乎有些干燥的粉润嘴唇,心里忽然冒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念头。

她这个样子,怎么有点像……有点像当初被你种下心魔种,却还没来得及“激活“时的秦月霜和洛千机?那种压抑着什么、渴望着什么的眼神……

不会吧?

这个念头让你吓了一跳,赶紧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视线。

应该只是你想多了。婉儿和你之间,只是因为那场舍命相救,才产生了这种亲密无间的依赖感吧。你如今这副病弱的样子,她怎么会……

对,一定是你自己想歪了

和婉儿找李老复诊后,得知因为我已经有了凝气期的经历,所以只需要再花三个月固本培元修复身体让内力可以运转就能回到原来的境界

因为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婉儿安置我睡午觉后看到了洛千机悄咪咪把她叫走

“你还没有被主人疼爱过吧“洛千机贼兮兮地问,

“小明哥哥现在的身体我也不好提这茬子事啊“

“作为过来人告诉你个秘密,主人虽然一直嘴上不说,我们作为灵台相融过的可是知道他的性癖就是像那些色情小说里一样催眠洗脑,摄心术什么的。只是因为他现在真的有这么做的能力反而束手束脚怕我们讨厌他而已“

“如果是小明哥哥的话,也不是不行“婉儿脸上跟点了灯一样越来越红

“有你这话,我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等下你就这样这样.....“洛千机把嘴凑到婉儿耳朵边说着她最近的发明.....

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后,你体内重塑不久的经脉便开始传来隐隐的酸痛感,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苏婉儿看你眉头微皱,便不由分说地将你扶回了屋里,又请来了李济世为你复诊。

李老捻着胡须,仔细为你搭了脉,又询问了几个身体的感受,原本凝重的脸色舒缓了不少。

“不错,恢复得比老夫预想的还要好。“他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几分赞许,“你小子虽然受的是必死之伤,但底子却打得异常扎实。加上这三位姑娘不惜代价地用自身元气为你温养,总算是把根基保住了。“

“那……李爷爷,小明哥哥他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痊愈?“苏婉儿在一旁紧张地追问,比你这个当事人还上心。

“急什么。“李老瞪了她一眼,随即又笑了,“你当初毕竟是到过凝气境的人,身体对真气的运转路线已经有了记忆。如今经脉重塑,就像是把一条淤塞的河道重新挖开了一样,虽然脆弱,但水路是通的。接下来,你无需再苦修,只需每日按时服药,辅以温和的吐纳之术,让内力在经脉中缓缓流淌,重新适应。少则三月,多则百日,固本培元,自然就能回到你原来的境界。“

听到这个消息,你和苏婉儿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三个月,这个时间比你预想的要快多了。

复诊之后,身体的疲惫感伴随着经脉的酸痛一同袭来。苏婉儿心疼地为你掖好被角,让你安心睡个午觉。你看着她温柔体贴的样子,心中一暖,很快便沉沉睡去。

在你睡着后,苏婉儿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准备去厨房为你煎药。刚走到院子里,一个娇小的身影就从旁边的屋檐下窜了出来,鬼鬼祟祟地对她招了招手。

是洛千机。她怀里抱着一堆奇奇怪怪的零件,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闪着慧黠的光。

“嘘——婉儿姐姐,过来一下。“

苏婉儿被她吓了一跳,看了一眼你紧闭的房门,才压低声音走了过去:“千机,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洛千机把她拉到院子的角落,确定没人能听到她们说话后,才贼兮兮地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问:“你……还没有被主人疼爱过吧?“

“疼爱?“苏婉儿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过来她指的是什么,一张俏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连连摆手,声音细若蚊蝇,“你……你胡说什么呀!小明哥哥他……他身体还没好呢……“

“就是因为快好了才要抓紧呀。“洛千机一副“你太天真了“的表情,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她,“作为过来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这可是基于海量数据分析得出的精准结论。“

看到苏婉儿那双写满好奇又羞涩的眼睛,洛千机清了清嗓子,继续用一种分享学术成果般的神秘语气说道:“主人他呀,虽然嘴上从来不说,但我们这些跟他灵台相融过的人,可是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灵魂最深处的想法的。他的性癖……嗯,用那些市井小说里的话来说,就是特别喜欢玩‘催眠洗脑’、‘摄心夺魄’那一套。“

“啊?“苏婉儿惊得小嘴微张,脸上红得几乎要冒出热气来。

“你别紧张嘛。“洛千机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不代表主人是个坏人。根据我的分析,这恰恰是因为他现在真的拥有了这种掌控人心的能力,反而变得束手束脚,害怕我们会因此讨厌他、畏惧他。这是一种内心深处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他渴望我们是完全出于自愿、甚至是主动地,去迎合他这种带着掌控欲的‘游戏’,从而获得一种‘我们是真的爱他’的安心感。“

洛千机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苏婉儿心中所有的困惑。她想起了这三个月来,王小明看她时,眼神里偶尔会闪过的那一丝复杂和挣扎。原来……原来他也在害怕吗?

“如果……“苏婉儿低下头,双手的手指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声音轻得快要听不见了,“如果是小明哥哥的话……也……也不是不行……“

她的脸就像是被点亮的一盏红灯笼,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再蔓延到白皙的脖颈,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滚烫的热气。

“好!有你这句话,我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洛千机兴奋地一拍手,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的技术攻关。她献宝似的从怀里那堆零件中,拿出了一个制作精巧、像是狐狸面具般的银色金属面具。

“等下你就这样……这样……“

洛千机把嘴凑到苏婉儿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详细地说着她最近这段时间,结合了阵法、精神暗示和一些从秦月霜那里听来的“审讯技巧“,捣鼓出的全新发明……

在你沉入梦乡之后,院子的角落里,娇小的洛千机正和苏婉儿紧密私语。当洛千机绘声绘色地勾勒完她的“发明“和“计划“后,苏婉儿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几乎能感受到皮肤下滚烫的血液在奔流。她的眼神里既有羞涩不安,又夹杂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好奇与渴望,手指绞在一起,指尖被揉搓得发白。

“这样……这样真的可以吗?“苏婉儿的声音微弱得像随时会消散的风,“小明哥哥他……他会喜欢这样的吗?“

“相信我的‘数据分析’!“洛千机神采飞扬地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长的绳子,绳子末端系着一枚雕刻着天道门图腾的铜板。她拿起这个铜板,开始有节奏地在苏婉儿眼前轻轻晃动,铜板在阳光下反射着细碎的光点,一下下扫过她的眼眸。“他一定会喜欢的!主人心底的真实想法,我可是清清楚楚地感知到了的。他渴望这样被全然的接纳,更渴望你能主动展示出最纯粹的依恋!“

苏婉儿的双眼随着铜板的晃动,焦点慢慢变得模糊起来。她感觉自己的眼前仿佛泛起了一层薄雾,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渐渐远去,只剩下洛千机柔和而富有魔力的声音,清晰地钻入她的耳朵。

“婉儿姐姐,把所有阻碍你真情实感的那些小小担忧、小小羞涩,全部都当作是最美味的糖果,一口一口地吃下去,好不好?“洛千机语气温柔,又从不知道哪个兜里掏出一个彩色的糖果,剥开了糖衣,亮晶晶的糖果散发着甜蜜的果香。

苏婉儿呆呆地看着那颗糖,甜腻的气息充满了她的鼻腔。她的喉咙微微一动,仿佛有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在推动着她。

“对,就是这样,婉儿姐姐。这颗糖果能帮你把那些无谓的束缚都变得甜蜜。每一个你曾经觉得害羞的念头,在你吞下糖果的那一刻,都会变成对小明哥哥更深沉的爱意;每一个你曾想忍耐的渴望,都会化作最纯粹的行动力,让你恨不得立刻投入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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