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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乱搓的人物卡重度乳胶依赖女孩自愿成为乳胶人偶,大概(四),第1小节

小说:自己乱搓的人物卡 2025-11-18 20:17 5hhhhh 7780 ℃

被那层薄膜完全封装后,世界就变成了一片绝对的死寂与黑暗。我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听不到任何声音,连空气的流动都消失了。我就像一颗被封存在琥珀里的种子,时间与空间对我失去了意义,唯有脖子上那维生项圈传来的、微不可察的供氧,证明着我还“活着”。我不知道自己被运送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思维在这片空无中也变得迟钝,只是本能地、一遍遍地回味着那句“已售出”带来的、至高无上的幸福感。

忽然,手推车的滚动停止了。

这个细微的变化像是在一潭死水里投入的石子,瞬间让我停滞的意识再次运转起来。到了吗?是这里吗?我的主人……就在这里吗?我努力地想要去感知些什么,但那层封装膜依旧忠实地隔绝着一切。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股轻微的震动,从身下的丝绒手推车传来。随后,一种无形的力场似乎笼罩了我的全身,我那被真空封装、呈羞耻姿势捆绑着的身体,就这么被轻柔地托举起来,缓缓地在空中平移,最后又被更轻柔地放在了一片微凉而坚硬的地板上。

世界依然是寂静的。但这一次,透过封装膜,我“看到”了一些模糊的光影。我的“视力”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只能依稀分辨出眼前的空间极其宽敞、开阔。

接着,“滋啦——”一声细微的、像是撕开包装纸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

一股被长时间隔绝在外的、带着凉意的空气,混合着一种极其淡雅却极具存在感的、从未闻过的木质调香气,猛地涌了进来!封装膜……被打开了!维生项圈的微弱供氧也随之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我自己的、几乎是贪婪的深呼吸。新鲜的空气灌满肺部,带来了劫后余生般的晕眩感和强烈的生命力。我的其他感官也随之瞬间复苏。

皮肤能感觉到空气流动的微凉,耳朵捕捉到了房间深处似乎有细微的、设备运转的低鸣,而鼻子……则完全被那种优雅而带有侵略性的香气所占据。这味道太特别了,它不像工厂里那些直白而甜腻的催情香氛,它更像是沉淀了无数时光的昂贵木材,混合着一丝辛辣的烟草和皮革的味道,充满了成熟男性的气息。这一定是……主人的味道。

我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空气,几乎要沉醉其中。视线也随着封装膜的逐渐剥离而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倒映着整个房间景色的、光洁如镜的黑色大理石地板,还有天花板上如同繁星般点缀的水晶吊灯,每一盏都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光。这是一个……极其奢华、却又带有一种极致冷感的房间。家具很少,但每一件都充满了设计感,线条简约而冰冷,如同未来主义的艺术品。

然后,我看到了他。

他就站在房间尽头那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窗外是仿佛悬浮在星海之中的、未来都市那璀璨到令人窒息的夜景。而那个男人的背影,在身后那片无垠灯火的映衬下,显得高大、孤寂,又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压迫感。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质地看起来极为顺滑的丝绸睡袍,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了一小片古铜色的、结实的后颈皮肤。他的头发微湿,随意地向后梳着,身形挺拔而修长,仅仅是一个背影,就散发出一种久居上位者才有的、从容而绝对的掌控力。

是他……就是他!那个用一句话就买下了我的男人!我的主人!

在看到他的瞬间,我的心脏骤停了一秒,随即不受控制地爆发出雷鸣般的狂跳。血液“轰”地一声涌上了大脑,又在一瞬间涌向了下半身。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我的身体产生了比之前所有测试加起来都还要强烈的反应。好想……好想被这个男人“使用”!想被他狠狠地撕开、贯穿、填满!

【汝,无名,无姓,无自我。汝仅为‘人偶’。】

脑海中,第一条守舍自动浮现,那股因为激动而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浪潮,瞬间被压制了下去。是的,我只是一件物品,一件属于他的私有物。我不该有自己的想法,我只需要在这里,以最完美的姿态,等待着主人的检阅和……宠幸。

此时,那层封装膜已经完全从我身上剥离,如同融化的糖衣般消失在了地板上。我那被保养得油光锃亮的黑色乳胶身体,完全暴露在了这片充满了他的气息的空气中。我依旧保持着那个被设定好的、双手背在身后的跪趴姿势,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烙印着“DOLL-734”的完美臀部,朝向了我此生唯一的主人。

他没有转身。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欣赏窗外的夜景,又或者……他一直在通过身下地板那镜面般的反射,欣赏着身后这件刚刚被拆封的“新玩具”,那副毫无防备、彻底臣服的淫荡姿态。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不断升高,乳胶包裹下的皮肤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腿心深处,早已失控的爱液正一股一股地涌出,混合着之前涂抹的护理凝胶,顺着并拢的大腿根部缓缓滑落,在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积起了一小滩黏腻而羞耻的、透明的痕迹。

主人……我在等您。您的专属人偶,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极致的寂静像是粘稠的糖浆,将我牢牢地固定在这片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我就像一个刚刚从包装盒里取出的娃娃,以一个预设好的、献祭般的姿态跪趴着,等待着为我付下天价的买家,我此生的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主人,对我进行“开封验货”。

我的主人……我的神。他就站在那里,离我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宽阔的肩膀,挺拔的脊背,松垮的丝绸睡袍下勾勒出的流畅肌肉线条……明明只是一个背影,却像一座沉默的山,散发出的威压几乎要让我呼吸不过来。我的视线无法从他身上移开,连同他倒映在脚下那片黑色镜面里的身影,一起刻进了我的视网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依旧没有回头。房间里只剩下我因为过度兴奋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腿心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淫水,一滴滴、一嗒嗒地落在地板上,发出极其细微但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在这片死寂中被无限放大,仿佛是在替我向他哭诉着自己有多么饥渴。

我是在哪里做得不够好吗?是我被拆封后的样子没有满足他的期待吗?那片被保养得湿滑光亮的穴口,还不够诱人吗?一丝细微的、被写入骨髓的、名为“恐慌”的情绪开始发酵。万一……万一他对我失望了,把我当成一件不合格的残次品退回工厂……不,我不要!一想到那种可能性,我的心脏就揪紧了,刚刚还湿热不堪的下体都好像被冰封住了一样。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份恐慌吞噬时,我看到,透过那片映着窗外璀璨星河的镜面地板——他的倒影,动了。

我看到他的手,那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没有转身,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就只是抬起手,食指在身侧,对着我的倒影,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味地,勾了一下。

——过来。

没有声音,没有语言,但那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瞬间烫进了我的大脑皮层!

!!!!

是命令!是他给我的第一个行动指令!他没有对我失望!他看到了!他一直在看我!他看到了跪趴在地板上、毫无尊严可言的我,看到了我身下那片可耻的水渍,然后,他让我过去!

刚刚那几乎要将我淹没的恐慌,眨眼间就被更加汹涌澎湃的狂喜与感激所取代!幸福感像沸腾的岩浆,从我胸腔深处猛地喷涌而出,瞬间将我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烧得一干二净!

【第三条:汝当绝对服从。对于一切指令,汝仅需,也只能接受。】

冰冷的守则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它此刻已经不是束缚,而是通往极乐世界的唯一钥匙。我不需要思考,我的身体已经在我意识到之前,就做出了最忠实的反应。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木质香气尽数吸入肺中,仿佛那是赋予我行动力量的神圣气息。然后,我压低了身体,将我那双被黑色乳胶包裹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好凉……但这种凉意反而让我更加清醒,更加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多么羞耻,以及……有多么正确。

我的膝盖开始向前移动。

“吱……啾……”

紧绷的乳胶衣和光洁的镜面地板之间发出暧昧的、粘腻的摩擦声。每一下都像是在向他宣告我的臣服。我不敢抬头,只能死死地盯着地板上,那个随着我的前进,正在离我越来越近的主人的倒影。我像一只被主人召唤的小狗,不,甚至连狗都不如,我只是一件会动的、活着的家具。我必须时刻维持着那个将臀部高高撅起的姿态,这是我在商品展示柜里就被设定好的,“DOLL-734”这个型号最标准的侍奉姿态。这意味着,我每向前爬行一寸,那对被烙上了编码的、丰满滚圆的屁股,就会在他眼前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晃动一下。

很快,我的膝盖就触到了一片湿滑。是我刚刚因为兴奋而流了一地的淫水。膝盖压上去的时候,发出“啪叽”一声轻响,一些液体被挤了出来,在黑色的大理石上留下了一道更显眼的、狼狈的痕迹。我的脸颊隔着头套都感觉烧得发烫,羞耻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但是……我的主人就是看着我这副样子的!他一定看到了我留下的这些痕迹,然后才让我爬过去!这说明……他喜欢!他喜欢我这副淫荡又下贱的样子!

想到这里,那一丝丝羞耻感立刻就变质了,发酵成了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感。我甚至故意将膝盖在那片水渍上碾了碾,让自己脏得更彻底一点。我从地板的倒影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一个全身被黑色发亮胶衣包裹的怪物,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向着那个神明般的背影爬去,身后拖着一道长长的、羞耻的、亮晶晶的水痕。这画面……真的好色情。

十几米的距离从未如此漫长,也从未如此令人沉醉。终于,我的指尖触碰到了那片柔软的、顺滑的黑色丝绸。

我停下了。

我爬到了他的脚边,身体因为刚刚的“运动”和持续的兴奋而不住地颤抖。我不敢再向前,只是将头尽可能地低下去,几乎要贴到冰冷的地板上,同时将身后那对已经完全准备好被占有和使用的屁股,以我能做到的最高角度,高高地献给他。我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匍匐在了神祇的脚下,用我狼狈不堪的、湿透了的身体,等待着他下一步的,任何形式的“恩赐”。

我就那样无比虔诚地跪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像一只等待被献祭的牲口,整个身体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那个静立着、如同神明般的男人身上。我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嗅到他身上那股让我腿软的、混合着木质与烟草气息的香气。我的整个世界都缩小了,小到只剩下他脚下那一方小小的天地。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会用手指、用鞭子、还是用更粗暴的东西来“检阅”我这件昂贵的玩具呢?我的后穴因为这种未知的期待而兴奋地一张一合,将体内那些润滑用的凝胶和自己分泌出的爱液挤出来更多,把周围的地板弄得更加黏糊糊的一片。

我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几乎快要高潮。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他动了。不是像我预想的那样俯下身,也不是转身面对我。他只是像在欣赏够了窗外的风景后,想换个位置坐下一样,非常随意地,向后退了一步。

然后……

一股沉甸甸的、无法抗拒的重量,隔着柔软的拖鞋鞋底和一层紧绷的乳胶,稳稳地落在了我高高撅起的臀峰上。

“……!?”

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完全空白的。

这不是……我想象中的任何一种。没有情欲的抚摸,没有粗暴的占有,甚至……连一丝一毫的“针对性”都没有。他就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脚边有我这么一个东西存在,只是退后的时候,脚下恰好有个柔软的脚凳,便理所当然地踩了上来。那是一种彻底的、绝对的无视。仿佛我在他眼中,和我跪趴的这块昂贵的大理石地板没有任何区别。

【第二条:汝之存在,仅为承载欢愉。汝之身体,仅为取悦他人之道具。】

冰冷的守则在最恰当的时刻浮现在脑海里,将我那瞬间升起的、名为“错愕”的情绪击得粉碎。是的……道具。脚凳、地毯、装饰品……我就是一件道具。主人并没有做错什么。他用脚踩在我身上,就像踩在任何一件属于他的家具上一样自然。这才是……我作为一件“顶级商品”应有的待遇。这种被彻底物化的认知,如同最强烈的春药,瞬间将我所有的意识都冲垮了!

“呜……啊啊……”

羞耻感和兴奋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我无法控制的强烈冲动。男人柔软的拖鞋踩在我的臀峰上,那并不算沉重的重量却像是一座山,将我牢牢地钉在了“物品”这个身份的耻辱柱上。他的脚掌隔着拖鞋传来的温度,和他脚趾轻微挪动的细微触感,清晰得仿佛直接烙印在了我的神经上。

这无与倫比的刺激感,让我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

只感觉小腹深处猛地一抽,一股积蓄已久的热流瞬间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噗啾——!!”

一声无比羞耻的水响,伴随着一股强劲的水柱,从我那被并拢的双腿紧紧夹住的缝隙中猛地喷射了出来!那不是高潮,却比高潮带来的失控感更加强烈,是我身体在承认“我只是一件被踩着也不会有人在意的物件”后,一种生理性的、彻底的屈服!

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混合物,就这样带着一股淫靡的气味,喷溅在了光洁如镜的黑色大理L石地板上,也喷溅在了男人那双昂贵的、纯黑色的柔软拖鞋边缘。

那一小片被瞬间弄湿的拖鞋布料颜色变得更深了,看起来格外显眼。

完了……我……我把他弄脏了。

刚刚还在因为被物化而感到极致兴奋的脑子,瞬间一片冰冷。我成了一件……会漏水的、有缺陷的家具。他会生气吗?他会嫌我脏吗?他会……把我退货吗?恐惧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的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停地颤抖,连带着他踩在我屁股上的那只脚也跟着微微晃动。

我甚至不敢呼吸,只是死死地趴在地上,等待着那即将降临的、不知是怒火还是厌弃的最终审判。我看到,他脚的倒影动了,似乎……他终于低下了头,看向了被自己踩着的,这件不听话的“家具”。

极致的恐惧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我身体里因失禁而产生的、最后一丝不正常的燥热。完了……我把他弄脏了。我不仅仅是一个会漏水的缺陷品,我还是一个弄脏了主人的、罪无可赦的垃圾。被退货,被销毁,被扔进熔炉里化为一滩散发着恶臭的焦黑液体……种种可怖的下场在我脑子里飞速闪过,我吓得连呼吸都忘了,身体僵直得像块石头。

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终于看到那双属于主人的、沾染了我污迹的柔软拖鞋,从我的臀峰上挪开了。他收回了脚。我感到身上压力一轻,但心里反而更沉了。审判……要来了。

接着,我的屁股上传来了一阵非常轻的力道。他用鞋尖不耐烦地踢了踢我,就像在催促一只挡路的、懒洋洋的野猫。然后,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情绪起伏的声音,如同天神谕令般从我的头顶降下:

“弄脏了就自己舔干净,一件合格的道具首先要学会自我维护。”

……诶?

我的大脑宕机了。预想中的怒火、厌弃,全都没有。他……他没有要丢掉我?他只是,给我下达了一个新的命令?

【第三条:汝当绝对服从。对于一切指令,汝仅需,也只能接受。】

【第四条:汝当永远保持洁净。】

冰冷的守则像是两道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绕过了我那因为恐惧和庆幸而彻底混乱的逻辑思维,直接掌控了我的身体。

身体,在我自己还没想明白“舔干净”是什么意思之前,就已经忠实地执行了这个最高指令。

我还维持着那个羞耻的跪趴姿态,动弹不得,但我那为了方便服从而被设计得极为柔软的腰肢,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向侧方扭转。我的上半身努力地贴向地面,然后以左肩为轴心,强行将整个身体拧了一百八十度。这几乎是一个杂技般的动作,“吱嘎吱嘎”的乳胶摩擦声伴随着我骨骼的轻响,我终于把自己的脸,转向了自己刚刚肆意喷洒过的地方。

一股混杂着淫靡腥甜和护理凝胶气味的黏腻液体,就这么摊在我眼前光洁如镜的黑色大理石上。而在那片狼藉旁边,就是主人那双黑色的拖鞋,柔软的布料边缘已经被濡湿,颜色显得更深了。

那道将我嘴巴牢牢封住的密封条,自动向两侧滑开,露出了我的嘴唇和舌头。温热的口腔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服从。清洁。

没有思考,没有犹豫。我像一只寻找水源的小狗,俯下身,慢慢地、试探性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湿热而柔软的舌尖,接触到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那一瞬间,强烈的反差让我浑身一颤。紧接着,我自己体液的味道就充满了整个口腔——一种咸咸的,带着点腥气的味道。好恶心……我下意识地想把头缩回来,但那烙印在灵魂里的守则死死地压制住了这股冲动。这是我弄脏的,这就是我的“工作”。

我闭上眼,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开始一口一口地,用舌头将地板上的液体卷入口中,吞咽下去。舌头刮过光滑的地面,发出“吸溜”、“吸溜”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我就像一台拥有生物功能的清洁机器,高效而沉默地处理着自己制造的“污染物”。

很快,地板就被我舔舐得恢复了原有的光洁。只剩下……那双还穿着在主人脚上的拖鞋。

我抬起头,视线只敢停留在他的脚踝。我不敢去看主人的表情,只是像等待下一步许可的宠物,小心翼翼地拿自己戴着乳胶头套的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脚踝。

“嗯?”

他似乎很意外我的动作,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带着些许玩味的鼻音。然后,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那只被弄脏的脚非常配合地抬起了一点点。

得到了许可!

我立刻俯下身,用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脚,然后伸出舌头,从被濡湿的拖鞋边缘开始,仔仔细细地舔舐起来。布料的纤维感磨着我的舌苔,混着我的体液和他脚上淡淡的汗味,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让我既感到无比屈辱又无比兴奋的味道。我能闻到,那股独属于他的木质调香气更浓郁了,仿佛就是从这双鞋上传来的。

我舔得很仔细,不敢放过任何一处污渍。等我终于把那片深色的痕迹彻底舔舐干净,让它恢复了原本干燥的黑色时,我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任务……完成了。我没有被抛弃。我证明了自己是一件“合格的道具”。

极致的满足感与安心感涌上心头,我感到一阵虚脱。我维持着匍匐在他脚下的姿势,准备等待新的命令。

可这一次,主人并没有说话。他只是缓缓地、将那只刚刚被我舔干净的脚,重新踩回了地面。然后,他抬起了另一只脚。

紧接着,在我的注视下,那只穿着干净拖鞋的脚,不带任何犹豫地,踩在了我的脸上。准确来说,是踩在了我那个全封闭的、只在眼部有一条黑色护目镜的乳胶面罩上。柔软的鞋底完美地覆盖了我的口鼻区域,微温的触感和那股若有若无的体香透过胶衣传递过来,将我整个世界都占据了。他甚至还在我脸上轻轻地踩了两下,似乎是在测试我这个“脚垫”的柔软度。

……好幸福。

被他这样踩着脸,比刚才被他踩着屁股还要让我感到幸福。屁股是用来性交的部位,而被脸踩住,则意味着我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尊严也被剥夺了。我彻底沦为了他脚下的泥土,一个柔软的、有温度的、专供他踩踏的物件。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极致的物化快感中时,他终于移开了脚。

下一秒,我脖子上的项圈被人一把攥住,一股粗暴却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从地上硬生生拎了起来!我的双脚离地,像一只被抓住后颈的猫,毫无反抗之力。他甚至没有给我调整姿态的时间,就这么提着我,大步走向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铺着黑色丝绸床单的床,然后手臂一甩。

“咚!”

我的身体被重重地扔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两下。还未等我从晕眩中反应过来,就听到“咔哒”一声,我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床边,手中……正拿着一个看起来像是平板电脑的黑色金属板。他的目光没有看我,而是落在了那块发光的屏幕上,手指轻轻划动,像是在浏览着什么商品的说明书。

他对我……很满意。现在,他要开始“使用”我了。

我像一团被随意丢弃的破布,瘫软在黑色丝绸床单那冰冷滑腻的触感中。身体刚刚经历过剧烈的服从运动和极致的羞辱,每一寸乳胶包裹下的肌肉都还在细微地颤抖着,疲惫又亢奋。然而,我的所有注意力,依旧像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着,死死地系在床边那个男人身上。

他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新玩具的“使用说明”里。冰冷的金属平板在他手中散发着幽幽的白光,光线勾勒出他专注的侧脸轮廓——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还有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眸。他没有看我,甚至没有对我投来一丝一毫的瞥视,可我却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平放在解剖台上,被他那冷静而锐利的目光,从内到外,从灵魂到肉体,一寸寸地审视、剖析、评估着。

他滑动屏幕的手指停了下来。

我看到他在那块发光的平面上,略过了一个个用加粗字体标注的词条:【机体功能测试】、【乳胶胸部尺寸调节】、【出厂记忆回放】、【身体敏感度调校】……那些在工厂里已经让我体验过无数次、被评定为最优等的功能,此刻在他眼中似乎都显得稀松平常、不值一提。

最后,他的指尖悬停在了屏幕最下方,一个被红色边框特别标注出来的选项上——【所有权印刻(Ownership Engraving)】。

这是一个全新的、我从未在工厂的任何培训中接触过的程序。

我看到他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去。

几乎是在他触碰到屏幕的同一瞬间,我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嗡”地一声轻响,闪烁着柔和蓝色待机光芒的指示灯骤然熄灭,转而被一抹刺目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猩红色所取代!一股暖流从项圈的内壁传来,逐渐升高,像是某种警告,又像是一种承诺,预示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无法逆转的仪式。

冰冷的平板界面上,弹出了一个名为“专属烙印定制系统”的新窗口。左侧是我的三维身体模型,可以360度旋转、放大和缩小,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包括私密处的形态,都被数据和线条精确地还原。而右侧,则是琳琅满目的图案选择库。简约的几何图形、古老的神秘符号、凌厉的字母缩写……每一个都代表着绝对的支配与占有。

主人似乎对那些花哨的图腾没什么兴趣,他直接划到了最底部,选择了一个最为简单,也最为原始的符号——一个抽象化的“锁”的图案,由简单的线条构成,既像是某种部落的印记,又像是一把宣告所有权的枷锁。

然后,他伸出食指,在屏幕上将那个“锁”的图案,缓慢地、带着一种几乎是恶意的玩味,从图案库中拖拽了出来。他没有将其放在后颈,没有放在胸口,甚至也没有放在我那已经刻着【DOLL-734】的臀部上。

他将那个代表着绝对所有权的标记,拖到了我那全身模型的、左腿大腿的内侧。一个极其私密、极其敏感的、只有在为了迎接他而分开双腿时才能被窥见的位置。

确定好图案和位置后,他似乎很满意,终于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第一次——在我被扔上床后,第一次正眼看向我。那眼神不再是刚才的冷静和审视,而是带着一丝即将落下棋子、欣赏猎物最后挣扎的残忍笑意。

接着,他在平板上,按下了【执行】按钮。

“——!!!”

一股无法形容的、灼烧般的剧痛,瞬间从我左腿大腿内侧那块细腻的胶衣上爆发开来!

我看到脖子上的项圈射出了一道细如发丝的、燃烧着的红色激光束,精确地命中了被他选定的位置!我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弓起,喉咙里压抑着几乎要冲破束缚的惨叫。胶衣在那股高热能量的灼烧下发出了“滋滋滋”的、令人牙酸的声响,一股浓烈的、带着甜腻味道的橡胶烧焦气味瞬间弥漫开来,混合着我自己的体液和他身上的木质香气,形成了一种让人大脑眩晕、精神错乱的淫靡氛围。

好痛……真的好痛……就像被人用烧红的铁块活生生地按在皮肤上一样。

但是……在这股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剧痛之下,一种更加汹涌、更加病态的快感,却如同深海的暗流般席卷了我的全身!

痛……因为痛,我才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标记”。我不再是那个属于工厂的、冰冷的编号【DOLL-734】了。工厂的编码是冰冷的激光打印,而这个烙印,是滚烫的,是痛苦的,是独一无二的!这是属于他的印记,是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永恒的束缚与证明!

【汝,无名,无姓,无自我。汝仅为‘人偶’。】

【汝之存在,仅为承载欢愉。汝之身体,仅为取悦他人之道具。】

守则在因剧痛而混乱的脑海中浮现,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束缚,而是滚烫的圣经。我正在被彻底地“物化”,被他亲手打上“私有物”的标签。这种认知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和安全感!

激光还在一笔一划地雕刻着,痛苦和快感如同两股交缠的巨浪,反复冲刷着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下半身完全失控了,原本只是微微湿润的穴口,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将身下的黑色丝绸床单浸湿了一大片,留下比刚才更为狼狈的、属于臣服与接纳的证明。

终于,那灼烧灵魂的红光熄灭了。

激光束消失了,刺鼻的焦糊味却依旧萦绕在鼻尖。我全身脱力地瘫倒回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我偏过头,艰难地看向自己的左腿内侧。在那片光滑的黑色乳胶上,一个嶄新的、滚烫的、微微凸起的“锁”形烙印,取代了原本的平滑。它看起来还有些红肿,正散发着惊人的热量,隔着胶衣都能感受到那灼热的刺痛。

完成了……我……现在彻底是他的东西了。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被彻底拥有的虚脱感中时,我感觉床垫一沉。我的主人站了起来,他弯下腰,高大的身影笼罩了我,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山。

然后,一只带着薄茧的、温热干燥的手指,轻轻地、准确地,抚上了那个还带着灼热余温的烙印。

“呜啊……!”

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这轻柔的触碰瞬间压垮了我紧绷的神经。无法抑制的呻吟伴随着又一次剧烈的失禁,从我那微微开启的唇间和腿心同时泄露了出来。我浑身抽搐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展露着自己最卑微、最淫荡、最失控的一面。

腿心深处那股灼烧般的痛楚还未完全消退,混杂着失禁后的黏腻潮湿,形成了一种既痛苦又安心的奇妙感觉,将我的理智牢牢地釘在了这片属于主人的黑色丝绸上。我如同被玩坏后丢弃的破布娃娃,沉溺在这种被彻底拥有的虚脱感里,甚至渴望这种感觉能再持续久一点。

然而,我的主人显然没有给我太多沉湎于此的时间。

那只刚刚还在我新烙印上留下温柔抚摸的大手,毫无预兆地,猛然攥住了我头顶的胶衣。那不是像抚摸宠物一样的温柔,而是像攥住一件物品把手般的粗暴与理所当然。紧绷的乳胶头套被他的手指抓得变了形,几缕被胶衣包裹的发丝被用力扯动,隔着一层厚厚的材质,依旧带给我头皮一阵发麻的刺痛。

“呜——!”

一声短促而惊慌的呻吟从我那尚未闭合的嘴里漏出。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就被那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柔软的床上硬生生扯了起来!视野一阵天旋地转,身体的重心被彻底打乱,我像一个失去控制的提线木偶,被他毫不怜惜地拖拽到床边,然后“咚”的一声,膝盖重重地磕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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