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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短篇合集惊变 #1 婚礼之日,第1小节

小说:R18短篇合集 2025-11-18 20:17 5hhhhh 4700 ℃

(一)

姜雨晴独自站在酒店套房的梳妆镜前,身上那件定制婚纱如同云朵般将她包裹,蕾丝与珍珠点缀着裙摆,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价格不菲的精致。可镜中映出的那张脸,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看着自己——乌发盘起,头纱轻垂,本该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模样,心头却只有一片沉甸甸的冰凉。

就在这时,镜中多了一道身影。

方灏悄无声息地闪身进屋,反手轻轻锁上门。他穿着一身合体的伴郎西装,脸上仍是那副她所熟悉的、略带腼腆的温和笑容。可他的动作却与那笑容截然相反,不容拒绝地从身后贴近,双臂紧紧环住了她。

“雨晴……”他低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带着灼热的气息。

姜雨晴浑身一僵,尚未反应过来,他的手已迅疾地动作起来。一只大手灵巧地探入婚纱低垂的领口,略微粗暴地向下一扯,便拉下了轻薄的肩带和内衬吊带。半边雪白的乳房瞬间弹跃而出,被他灼热的掌心牢牢握住,带着薄茧的指节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敏感的软肉,指尖恶意地刮蹭过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

“唔……”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身体微微战栗。

然而他的另一只手更快的滑落,径直撩起沉重的婚纱裙摆,毫无阻隔地探进了底裤的边缘。微凉的指尖毫无预警地贴合上最私密的柔软缝隙,那里的布料已然带着一丝不合时宜的潮意。

“别……方灏,今天是婚礼……外面全是人……”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箍紧的手臂上,试图挣脱,力道却微弱得如同欲拒还迎。镜子里,她看到自己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潮,眼神慌乱。

“我看过了,”他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舌尖舔舐着那小小的耳钉,语气笃定而带着诱惑,“你那好闺蜜,现在正和你那位准新郎在走廊尽头的休息室里……‘商量事情’呢,一时半会儿来不了。至于别人……更不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

他说话的同时,在她腿心作恶的手指加快了节奏,或轻或重地按压、刮搔着那逐渐湿润肿胀的瓣蕊,甚至试探着向更深处浅浅刺入一节指腹。细微而清晰的黏腻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一下下敲打着姜雨晴紧绷的神经。

“你看,”他迫使她抬头,看向镜中那具被洁白婚纱包裹,却正遭受着亵渎的身体,“你现在多么漂亮……又多么……性感。我实在忍不住了……”他的赞美如同毒药,灌入她的耳中。

镜中的景象确实淫靡不堪。穿着象征纯洁圣白的婚纱的女人,发髻微乱,眼神迷离,脸颊潮红,正被新郎之外的男人肆意玩弄着胸乳与腿心。婚纱上半部分被扯得凌乱,裸露的肩头和酥胸印着红痕,下半身裙摆高高堆叠在腰间,底裤歪斜地勒在腿根,堪堪蔽体,却被他探入其间的指节勾扯得愈发凌乱。而她自己的身体,竟可耻地有了反应,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他的指尖。

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将微微发抖的臀部向后抵去,紧密地贴合在他紧绷的大腿根部,寻求着更实在的压迫感。

方灏低笑一声,带着得逞的满意。他迅速拉下自己西裤的拉链,释放出早已灼热坚硬的欲望,另一只手粗暴地将她那早已形同虚设的底裤拨到一边,扶着滚烫的肉刃,对准那泥泞不堪的入口,腰身一沉,毫不迟疑地整根没入。

“啊……!”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姜雨晴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又死死咬住下唇,将后续的呻吟咽回喉咙。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两人压抑而粗重的喘息、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以及因紧密交合而无法掩饰的、淫靡的水声。婚纱的裙摆随着他的撞击不断晃动,珍珠与蕾丝摩擦着皮肤。

姜雨晴的视线在激烈的动作中逐渐模糊,镜中那交叠的、律动的人影变得扭曲而不真实。意识仿佛飘离了这具正沉沦于欲望与背叛的身体,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二)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带着甜蜜的刺痛,将她拉回半年前那个星光璀璨的夜晚。

吴朗单膝跪地,手中丝绒盒子里的钻戒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折射出令人心醉的光芒。他仰头看着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意和紧张。“雨晴,”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是我生命里最美好的奇迹。嫁给我,让我往后余生都能名正言顺地爱你、照顾你,好吗?”

那一刻,巨大的幸福感如同烟花在姜雨晴心头炸开,她用手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只能用力地点头,哽咽着说出“我愿意”。周围是朋友们的起哄和祝福声,闺蜜何馨更是激动地抱住了她,又哭又笑。她被吴朗紧紧拥在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他们依偎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婚礼的细节,要去哪里度蜜月,甚至幻想以后孩子的模样……那一刻,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之后,两人开始为婚礼做准备。婚礼定在半年后的吉日,他们利用下班后的所有空余时间忙碌着,挑选场地、试穿礼服、确定宾客名单……虽然辛苦,但每一件事都浸透着甜蜜。

然而,大约两个月后,姜雨晴开始察觉到吴朗的‘不对劲’。

他加班、晚归的情况明显变多了,而且每次回家都显得异常疲惫,眼底带着挥之不去的青黑。她心疼他,柔声劝道:“是不是太累了?工作忙的话,婚礼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我们不急,甚至推迟一段时间也没关系的。”她抚摸着他消瘦下去的脸颊,满是担忧。

吴朗总是握住她的手,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语气却异常坚持:“没事,我不累。这是我们一生一次的婚礼,我想给你最好的。”他眼神闪烁,似乎藏着什么,但很快又被疲惫掩盖。她以为他只是压力太大,便将疑虑压了下去。

可不对劲的事情接踵而至。有时吴朗接到电话,会像被烫到一样,立刻起身走到阳台或者书房,刻意压低声音。他起身去倒水或者拿东西时,会下意识地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这个以前从未有过的习惯,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了姜雨晴的心里。他甚至开始有了一些短期的“出差”,偶尔会占用整个周末。

那种不安感像藤蔓一样悄然滋生、缠绕。她需要倾诉,于是拨通了闺蜜何馨的电话。

“馨馨,我……我感觉吴朗最近有点不对劲。”她握着手机,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惶惑。

电话那头的何馨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你想多了吧宝贝!边工作边准备婚礼,是很累人的。而且他工作忙是好事啊,升职加薪,你们以后的小家不是更有保障了吗?”她顿了顿,笑声更清脆了些,“你不会是婚前焦虑了吧?开始胡思乱想了?”

姜雨晴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何馨却匆匆打断了她:“哎呀,我这会儿还有点急事,先不跟你聊了啊!听话,放宽心,别想太多!”说完,便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姜雨晴愣住了。这通突然结束的对话,非但没有驱散她的不安,反而让那团迷雾更加浓重。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何馨在这段时间里,似乎也突然变得忙碌起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上一次两人像以前那样悠闲地逛街、喝下午茶,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当“男友的神秘兮兮”和“闺蜜的异常忙碌”这两个点在她脑海中逐渐靠近,并隐约连成一条线时,一种荒唐又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

一个是相恋多年、即将共度一生的准新郎,一个是从襁褓时期就相识、情同手足的闺蜜。光是产生这种念头,就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罪恶感和自我厌恶。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在每一个细节的浇灌下疯狂生长。

比如,某个周末吴朗“出差”不在家,她孤单一人,想约何馨出来散心,却被对方以“有事”为由推脱了。

还有一次,她们正一起吃饭,吴朗打来电话说今晚要加班,会晚归。没过十分钟,何馨也收到一个短信,然后一脸歉意地说晚上临时有事,取消了原本计划好的电影。

更让她心头发沉的是,在一些三人都在的场合,吴朗与何馨之间似乎也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暗流。有一次,她从洗手间回来,远远便看见两人凑得很近,低声交谈着什么,姿态亲昵。见她走近,他们像是受惊般迅速分开,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何馨随即扬起一个过分灿烂的笑容,语气轻快地打趣道:“我说他小气呢,就点这么几个菜,够谁吃呀!”吴朗也配合地干笑两声,眼神却有些闪烁。

放在过去,姜雨晴只会觉得这是朋友间寻常的玩笑。可此刻,在她敏感的神经上,这一幕却被无限放大。她捕捉到何馨看向吴朗时,眼底那抹来不及完全敛去的、带着某种默契的笑意,以及吴朗略显局促的回避。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次短暂的眼神交汇,都像是在她紧绷的心弦上又加重了一分力道。

姜雨晴感到一阵阵心慌意乱,仿佛脚下坚实的地面正在寸寸龟裂。她坐立难安,胸膛里像是揣了一只受惊的兔子,咚咚直跳。她迫切需要知道真相,或者说,她迫切地需要找到确凿的证据,来彻底否定自己那不断滋长、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可怕猜想。

在吴朗又一次借口加班晚归的夜晚,她想到了方灏。他是吴朗的大学同学兼死党。他们见过几次面,都是在集体场合,印象里是个话不多、看起来有些腼腆老实的男人。吴朗提起他时,语气总是充满信任。

她没有存方灏的手机号,在吴朗的微信群里翻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他的微信头像。犹豫再三,她发送了好友申请。在等待通过的时间,斟酌着用词。

几分钟后申请通过,她小心地写入文字,发送消息:“你好,打扰你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是吴朗的女朋友,姜雨晴。我想问一下,你知道吴朗现在在哪里吗?”

消息发出去后,时间仿佛被拉长。十几秒后,手机屏幕亮了。

“嫂子你好,记得。吴朗刚跟我在喝酒呢,他有点喝多了。”

显而易见的谎话。姜雨晴的眉头瞬间蹙紧,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可以理解——自己和他并不熟,他理所当然会站在自己兄弟那边。这种“兄弟义气”式的打掩护,虽然让人不舒服,却也常见。

她没有立刻戳穿,而是耐着性子继续问:“我打不通他的电话,有点担心。你能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吗?”

又是十几秒的间隔。“啊,他手机好像没电自动关机了。而且我们刚分开,他应该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嫂子你别急,再等等估计就到了。”

蹩脚得几乎可笑的掩护。姜雨晴看着那几行字,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她不再为难对方,简单地回了个“好的,谢谢”,便结束了对话。

她不死心,又尝试拨打何馨的电话。电话接通了,那头却异常安静。何馨像是用手紧紧捂住了话筒,声音压得极低,用一种慌乱的气声快速说道:“现在不方便,别打了,晚点联系!” 根本不容她回应,便不由分说地挂断了。

听筒里只剩下一片忙音,和她心中越滚越大、几乎要将她吞噬的不安。

五天后的一个下午,她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心脏莫名一跳,她点开信息,里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张分辨率不算太高的照片。

照片上,吴朗和何馨并排坐在一个类似咖啡馆雅座的地方,身体靠得极近,头几乎凑在一起,神情专注地看着桌面上放着的什么东西。那亲昵的姿态,远超普通朋友应有的界限。

一瞬间,姜雨晴只觉得天旋地转,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她颤抖着手回拨那个号码,无法接通;发信息质问,也石沉大海。

她当场就想立刻打电话给吴朗和何馨,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们。然而,多年养成的内敛性格,以及那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在最后一刻停下了动作。仅凭一张角度暧昧的照片,能说明什么?万一……万一是误会呢?她不想让自己变得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决定再观察,再等等看。

那天晚上,吴朗依旧很晚才回家。她像往常一样,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迎接他。他看起来疲惫不堪,几乎是洗漱完就倒头睡去。

姜雨晴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他安静的侧脸,内心经历了漫长的天人交战。最终,那股想要寻求真相的强烈欲望压倒了一切。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拿起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洗手间,锁上了门。

洗手间冰冷的灯光下,她按亮屏幕,锁屏壁纸还是他们俩不久前拍的恩爱合照,笑容灿烂刺眼。她怀着最后一丝希望,输入了那个她烂熟于心的密码——他们确认恋爱关系那天的日期。

屏幕上弹出提示:密码错误。

她的心猛地一沉,不死心地用自己之前录入的指纹去解锁。

提示再次无情地出现:指纹不匹配。

一瞬间,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他改了密码,连她的指纹也删除了……这个认知像一把淬毒的冰锥,彻底刺穿了她最后的侥幸。她不死心,又颤抖着尝试了他的生日、她的生日、他们的各种纪念日……全部错误。直到手机屏幕因为多次错误尝试而暂时锁定,变成一片冰冷的黑暗。

姜雨晴无力地跌坐在冰冷的马桶盖上,紧紧攥着那部仿佛带着他体温却又无比陌生的手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瓷砖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黑暗中,只剩下她压抑的、破碎的呜咽。信任的基石,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三)

姜雨晴再一次主动联系了方灏。她在微信上发出见面请求时,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屏幕那端沉默了片刻,才跳出一行字:“嫂子,这……不太好吧?万一被吴朗知道……”

“我必须见你。”她咬着下唇,用力敲下这五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最终,他们约在一家僻静的咖啡馆角落见面。方灏来得稍晚一些,穿着简单的T恤和长裤,脸上依旧带着那种她所熟悉的、略显局促的温和神情。他坐下后,双手有些无处安放地握住了面前的水杯。

“嫂子,你这么急找我,是……又出了什么事吗?”他率先开口,语气带着真诚的担忧。

姜雨晴没有迂回,直接问道:“方灏,你老实告诉我,吴朗最近……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方灏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直视,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才含糊其辞:“没什么啊,可能就是工作太忙了,压力大吧……你也知道,他最近总加班……”

看着他依旧蹩脚地打着掩护,姜雨晴心底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她冷笑一声,不再多言,直接拿出手机,调出那张匿名发送的照片,将屏幕转向他,推到他面前。

方灏疑惑地低头看去,下一秒,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这……这是……?!”他猛地抬头看她,声音都提高了些许,“这肯定是误会!嫂子,吴朗他不是那样的人!这照片角度有问题吧?说不定他们只是在商量……商量给你准备什么生日惊喜呢?”他的辩解苍白无力,甚至连他自己都似乎无法说服。

姜雨晴没有收回手机,也没有回答,只是维持着那冰冷的、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静静地看着他。

在她的注视下,方灏脸上的惊讶和急于辩白慢慢变成了不敢置信和慌乱。他迎上她冰冷的目光,眼神里的慌乱更加明显,语气也变得不确定起来:“你……你是说……他真的……?”后面的话,他似乎难以启齿。

姜雨晴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间的哽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是不是真的,我需要你帮我去确认。方灏,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能接触到很多我无法知道的信息,也能去一些我去不了的地方。”她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我需要知道真相。”

方灏沉默了很久,眉头紧锁,内心显然在进行激烈的斗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决定,重重吐出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我……我最看不惯的就是对感情不忠的人,就算他是我兄弟也一样。”他迎上姜雨晴的目光,语气郑重,“嫂子,你放心,这件事,我帮你查。如果吴朗他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绝对不会让你蒙在鼓里吃亏!”

从那天起,方灏开始隔三差五地给姜雨晴传递一些零碎的信息。

有时是一条文字消息:“嫂子,吴朗今天又‘出差’了。但我偶然看到他订的机票信息,目的地是美国。他们公司最近的业务范围都在国内,这有点奇怪……”

有时是电话里欲言又止的提醒:“我前几天去他家,看到他桌上放着一瓶没见过的补剂……男人没事吃那种东西,总觉得……”

甚至有一次,他语气带着刻意的迟疑:“我……我不小心看到他手机在播放一个视频,画面闪得很快,但我好像瞥见了何馨的影子……可能是我看错了,你别多想。”

每一条信息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砖石,垒砌在她早已不堪重负的心墙上。方灏告诉她这些信息时,语气里满是挣扎,既想保护兄弟,又不忍看她受委屈。他从不武断地说吴朗一定出轨,只是如实分享自己看到的情况,而每一个细节,都恰好印证了姜雨晴心底最深的恐惧。她像是被抛入了一个由怀疑和暗示构筑的迷宫,每一条通道都通往更深的黑暗。

怀疑的种子早已长成了参天大树,冰冷的真相感如同藤蔓缠绕着她,几乎窒息。几次在和方灏面对面交换信息时,听着他“无意”中透露的细节,看着他那张写满“真诚”和“同情”的脸,积压的委屈、心痛和愤怒再也抑制不住,眼泪决堤而出。她捂住脸,肩膀无助地颤抖。

“别哭了,嫂子……”方灏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心疼地递上纸巾,看她哭得如此伤心,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揽住她单薄的肩头,一下下拍着她的后背,希望能给她一些安慰和支持。“为那种人不值得……你还有……还有很多关心你的人。”

在他温暖踏实的怀抱里,嗅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皂角清香,姜雨晴仿佛在冰冷的海水中抓住了一根浮木。这短暂而有力的依靠,成了她崩溃边缘唯一的慰藉。

直到一个星期以前。

吴朗再次告知她要“出差”几天,而何馨也理所当然地再次“忙碌”起来,联系不上。姜雨晴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麻木地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然后,她接到了方灏的电话。他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异常沉重,充满了担忧:“嫂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在家吗?我来接你,到时候……当面跟你解释清楚。”

一种近乎毁灭的预感攫住了她。她机械地换上衣服,下楼,坐进了方灏开来的一辆黑色轿车里。车内气氛凝重,方灏紧抿着唇,专注地开着车,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车子驶向了城市边缘一个她从未到过的区域。

最终,车子在一栋看起来像是私人工作室或者仓库的独栋小楼前缓缓停下。方灏熄了火,车厢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这是我的工作室,”他低声解释,声音干涩,“前几天,吴朗突然找我,说想借这里用几天。我问他做什么用,他神神秘秘的不肯说。但是……我偷听到他好像跟别人打电话,说什么‘找到地方了,很隐蔽’,我只听到对方……好像是个女声。他从今天开始,连续借三天……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在这里面做什么,想来想去,只能把你带过来……亲眼看看。”

姜雨晴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死死地盯着那栋小楼的入口,眼睛一眨不眨。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吴朗。他穿着 casual 的便服,手里提着一个看似沉重的包,步履匆匆,左右张望了一下,便径直走到门前,熟练地掏出钥匙打开门,闪身进去。

几分钟后,另一个她熟悉到刻骨的身影出现了——何馨。她同样打扮随意,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兴奋的笑容,几乎是蹦跳着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从里面打开,她迅速消失在门后。

世界,在姜雨晴的眼前,彻底崩塌了。

无声的泪水瞬间汹涌而出,顺着她苍白的面颊滚落。她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僵硬地坐在那里,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

“嫂子……你……你还好吗?”方灏担忧地看着她,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愧疚和不安,“对不起,我不该带你来的……我没想到……”

“走……”姜雨晴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嘶哑破碎,“带我离开这里……马上!”

方灏没有再说什么,立刻发动车子,调转方向,飞速驶离了这个让她心碎的地方。他没有送她回她和吴朗的家,而是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公寓收拾得还算整洁,但透着单身男性住所特有的冷清。姜雨晴失魂落魄地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方灏默默地去厨房准备了一些简单的小菜,又拿出了一瓶清酒。“喝点吧,”他将酒杯递到她手里,声音低沉,“喝了酒,或许能暂时忘记痛苦。”

姜雨晴没有拒绝,或者说,她已经失去了拒绝的力气。她接过酒杯,像是寻求解脱一般,仰头猛灌下去。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喉咙,却无法温暖她冰冷的四肢百骸。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试图用酒精麻痹那颗痛到麻木的心。

方灏坐在她身边,没有再过多言语,只是默默地陪着她喝,偶尔给她夹一点小菜。在她压抑的哭泣和断断续续的、对往昔甜蜜的碎片化回忆中,他适时地递上纸巾,低声咒骂着吴朗的“混蛋”行径,言语中充满了对她境遇的同情和不平。

酒精逐渐上头,视线开始模糊,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他们之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靠近,她歪倒在沙发靠垫上,而他则侧身倾近,手臂不知何时已经环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半拥在怀里。

灯光昏黄,勾勒出他看似担忧和温柔的脸部轮廓。姜雨晴抬起迷蒙的泪眼,望进他那双在酒精作用下显得格外深邃的眸子里。那里似乎盛满了理解、怜惜,以及一种她此刻极度渴望的、不被背叛的安全感。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一个轻柔的、带着难以自持的冲动的吻,落在了她沾着泪水和酒液的唇上。

姜雨晴的身体微微一僵,脑中闪过一丝模糊的警觉——“不对……” 但这念头如同投入汹涌波涛的小石子,瞬间便被巨大的痛苦、被背叛的愤怒、酒精的麻痹以及此刻急需抓住一点温暖和依靠的脆弱所吞没。她没有反抗,甚至,在那充斥着绝望和冰冷的内心荒漠里,这个吻仿佛成了唯一的水源。

她的沉默和没有推拒,像是一种无言的许可。方灏的吻逐渐变得热烈起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撬开了她的牙关,舌尖带着清酒的气息长驱直入,纠缠吮吸。她生涩而被动地承受着,鼻腔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不知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

在这个充满了酒精和悲伤气息的吻里,她仿佛找到了一种扭曲的慰藉,一种对吴朗和何馨那对“狗男女”最直接、最堕落的报复。她的手,无力地搭上了他的后背。

感受到她的回应,方灏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他的手不再安分于她的肩头,而是缓缓下滑,隔着薄薄的衣衫,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带着薄茧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指尖恶意地刮蹭过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带来一阵阵战栗的酥麻。

“嗯……”姜雨晴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靠拢。酒精和情绪的巨大波动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防线,一种原始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自小腹升起,驱使着她做出更多违背理智的反应。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剧烈起伏,迎合着他的抚弄。

方灏的喘息也愈发粗重,眼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渴望,被浓重的欲望所覆盖。他猛地将她向后推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旁边的小矮桌被随手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俯身压下,急切地拉扯着她的衣物。纽扣崩落,衣衫褪去,微凉的空气触及她裸露的肌肤,引起一阵细密的疙瘩,但很快就被他滚烫的体温所覆盖。

他熟练地解除掉彼此身上剩余的束缚,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姜雨晴闭着眼,感受着对方灼热的坚硬正抵在自己腿心最柔软湿润的入口处磨蹭,那里早已因为酒精、情绪和之前的爱抚而泥泞不堪。

他没再给她任何思考或拒绝的余地。

灼热的唇瓣封缄了她可能溢出的任何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更深重地压在地摊上。酒精和巨大的情绪波动像厚重的棉絮包裹着她的大脑,思绪断裂成碎片,根本无法拼凑出清晰的指令。反抗的念头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连涟漪都未曾荡起,便沉入了混沌的感官洪流。

在她茫然失神的刹那,他滚烫的坚挺已毫无预警地抵住她腿心最柔软的入口,那里早已因之前的抚弄和酒精的催化而泥泞不堪。紧接着,腰身猛地一沉,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决绝,灼热的欲望瞬间冲破那层薄弱的屏障,深深地、彻底地贯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被她死死咬住唇瓣咽了回去,只剩下破碎的气音逸出喉间。突如其来的、被强行填满的胀痛感让她身体瞬间绷紧,指甲无意识地掐入他后背的衣料。

最初的侵入带着些许干涩的痛感,但很快,身体的本能超越了意志的抵抗。酒精像是最好的催情剂,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刺激。方灏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试探性的抽送,逐渐变得猛烈而深入。他紧紧箍着她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钉死在这充满背叛与欲望的地毯上。

“呃……嗯啊……”破碎的呻吟终于无法抑制地从姜雨晴的喉间逸出。她紧咬着下唇,试图阻止那羞耻的声音,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最初的麻木和被动逐渐被一种陌生的、汹涌的快感所取代。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内部正在被疯狂地搅动、摩擦,产生出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与酸胀,汇聚成令人战栗的电流,窜向四肢百骸。

她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身,修长的双腿无力地缠上了他劲瘦的腰肢,脚背绷得笔直。指甲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背肌,划出一道道红痕。头脑一片空白,什么吴朗,什么何馨,什么背叛与心痛,此刻都被这具年轻健壮的身体所带来的、近乎野蛮的原始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

方灏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回应,动作变得更加热烈。他调整着角度,每一次都深入到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呜咽声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带着哭腔的婉转呻吟。

“叫出来……雨晴……”他粗喘着,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温柔吮吸,声音里充满了深情的渴望,“让我听听你……”

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断。姜雨晴放任自己沉沦在这肉欲的漩涡里,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放浪的呻吟和哀求。她主动迎合着他的撞击,扭动着腰肢,寻求着更强烈的刺激。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极致的、堕落的肉体交合,才能暂时忘却那蚀骨的心碎,才能向她想象中的那对男女实施最酣畅淋漓的报复。

激烈的交合从地毯上延续到卧室凌乱的床铺。不知进行了多久,在一次前所未有的、几乎让她窒息的猛烈冲刺中,姜雨晴只觉得眼前白光炸裂,身体内部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爆开,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每一根神经末梢。她发出一声漫长而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意识在绚烂的白光中彻底涣散。

方灏在她达到顶点的同时,也低吼着释放出灼热的欲望,伏在她汗湿的身体上剧烈喘息。

然而,这远未结束。短暂的休憩后,不等她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新一轮的索取再次开始。方灏仿佛不知疲倦,用各种姿势,一遍又一遍地占有她、征服她。从地毯上到墙边,再到浴室……姜雨晴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和酒精的后劲中浮浮沉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偶尔发出无意识的啜泣和呻吟,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不断地迎合、绞紧、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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