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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Pierre Louÿs]贡萨尔夫国王与十二位公主的故事,第2小节

小说:[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 2025-11-17 14:11 5hhhhh 4070 ℃

— 别说了!

— 处子的芳唇还有什么比饮精更销魂?出于好奇,我在每个妹妹初潮那晚都尝过她们的淫水。只要哪个丫头满脸潮红跑来告诉我:"普莉玛,我泄了!"我立刻就会凑上嘴去。而昨夜,我尝了男人的阳精。凭什么说我这人矜持?我现在还想喝,更想让你喝我的。

— 普莉玛!

— 凭什么说我在抗拒?道尽所有癖好后,我要向你袒露全部秘密。对你我毫无保留。看。”

仿佛做出世间最自然的动作,她头脚倒置地跨坐在国王脸上,同时张开毛茸茸的臀瓣与新剃的光洁阴户。不待确认对方反应—她深知自己必然得手—便用舌尖在阳具周围勾勒起各种缠绕的纹路。

国王已久未体验过少女间相互取悦的爱抚方式,本性对此更无偏好;但正如他所言已"神魂颠倒",此刻全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可他还是做了。

普莉玛猛地弓起身子,整个娇躯仿佛都在震颤。当妹妹们以同样方式朝贡时从不吭声的她,此刻却觉必须发声—甚至要用战栗与呻吟放大这份快感。

“对!噢!就是!”她发出低沉而灼热的喘息,“啊!我好想要高潮!”

双臂紧绷支撑着身体,她仰起头将浑圆臀丘翘得更高:

“看我这副骚样!剃得干干净净!每当发情时,阴蒂就硬邦邦充血发红,我那十一个妹妹都想看普莉玛翘着肉棍的模样…我要去了…早知你今晚会疼我,特意憋了一整天没高潮…”

实则她当天下午五点早已高潮过三次;但既决心演绎彻骨激情,便再度呻吟:

当我没有高潮又饥渴难耐的时候,我会说出所有平时绝不会说的话……我爱你!我崇拜你!我已经为你湿透了!我的乳头都硬得发胀!我知道你待会儿就要操我的屁股,我想要!我想要!……啊!要是现在你的手指能插进我屁股里……对!就是这样!插进来!……你让我发疯!我的小穴里满是淫水,一直在流,不停地流……我会让你射得比给我灌的还要多……我感觉……我要……我……啊!我去了!……看!我高潮了!我融化了!看!啊!看!……

她确实达到了高潮;但这是她醒来后的第四次高潮,为了掩饰身体的快感远不如言语那般汹涌,她突然将国王的阳具含入口中,仿佛对此有着无法抗拒的贪婪……

她甚至鼓起勇气,在重新张开双唇时说道:

啊!太舒服了!我还在高潮余韵里。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处女在高潮时喝着男人精液会是什么感觉!

为了应对所有疑问,甚至包括未说出口的念头,她凑到国王耳边低语:

既然你都知道,我就再说一次,我刚才简直要被操屁眼的欲望折磨死了;但当我高潮时……实在忍不住想用嘴含住它。

第六章

随后的交谈仍由普莉玛主导,如同先前一样随性而为。

这位少女故意将国王的好奇心引向她所谓的"后宫"—也就是她的姐妹们身上。她越是偏爱年长的姐姐们,就越要耍手段让国王对年幼的妹妹们产生欲望。早就有人向国王透露普贝拉是最淫荡的那个。普莉玛立刻开始大肆渲染这个形象:

普贝拉?哦没错!她才九岁,但在某些方面,我们所有人都甘拜下风。

某些方面?

她疯狂地爱着我,"普莉玛避而不答,"我根本不用吩咐她做什么,只需允许她行动就行。但几乎每次她提出的建议,我都要制止。

她给你提什么建议?

连我们最大胆最痴情的姐妹们都不敢做的事。普贝拉是个奇特的小东西,她具备所有淫荡习性,甚至包括我都没有的恶习。可她实在太可爱了,让人不忍责备。

所以你们究竟为什么都对她甘拜下风?

为了那些难以启齿的事。

这可真是让我听得心痒难耐。

你想知道全部细节?

更想亲眼见识。既然她这么迷恋你,愿意去找她来吗?

你希望如此?我这就去。

这样我或许能理解你难以描述的情景。

这样你更能明白,无论是我还是她们,我都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片刻之后,普莉玛回来了,一手牵着穿睡裙的妹妹,另一手拿着个盒子放在家具上。

普贝拉,"她说,"我答应过只要你诚实就不会责罚你。回答:小女孩是什么?

是个可怜的小骚货,什么都能做,却达不到高潮。

少女又是什么?

— 一个过气的小骚货,什么都不用干却到处高潮。

— "回答得妙极了,"国王高声说道。"我就喜欢女儿们能有这般清晰的头脑。

然而姐姐似乎觉得这些初步回答过于直率了些;她用小女孩能心领神会的眼神瞥了一眼,问道:

— "普里玛是谁?

— "全世界最漂亮的姑娘。

— "那普艾拉呢?

— "但愿她是所有小骚货里最浪的一个;要是还有更浪的,我倒想见识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 "这两条定义深得我心,"国王总结道,"因为它们完全符合我既有的看法。

普艾拉毫不扭捏羞怯,扯开睡衣任其滑落在纤瘦娇小的身躯下,那张脸蛋倒是标致可人。随后她钻进重新躺下的普里玛双乳之间,蜷缩起身子。

— "我好热!"少女说道。"浑身是汗,刚达到高潮。你想亲我哪里?

— "先亲腋下。

— "你想在我腋下做什么?

— "吮你的体毛。那里的气味比你淫水的味道更冲。

她撅着嘴,把脑袋埋进普里玛微微张开的腋窝;又转向另一侧:

— "只有两个吗?"她嘟囔着。

— "那我有几张嘴呢?

— "也是两张。两张一模一样的。爸爸!"她突然转身问道。"为什么光溜溜的普里玛两张嘴里都有精液?为什么她没有屄?……我是说为什么她两个肉缝里都有唾液,为什么她没有嘴?

— "用舔的别用说的!"普里玛猛地抬起大腿急促道。

但她却在她两腿并拢时张开了—在女孩像猫舔盘子那样舔过私处之后,她将舌头往下探得更深。

普贝拉抬起头来,蹲坐在脚跟上,既然这个要求被拒绝了,她又提出了别的要求。

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想尿尿了,"她说。"我用舌尖感觉到了。

说得再明白些。把你想的说出来。

一个小骚货想让你尿尿;想让最后一滴尿落在她的舌尖上。这才是我想说的。

你说得还不够。听着,普贝拉:告诉我们,当你想让你某个姐妹尿尿时,你都会做些什么。当心点:如果你不全部说出来,我就不会满足你的任何愿望。如果你诚实坦白,我就…我就亲自给你口交,这可是你生日后的第一次。

真的?

小女孩满脸通红,依然蹲坐着,手指在膝盖上绞在一起,突然鼓起勇气:

首先谁都知道我是最骚的。我根本不用掩饰。看我的脸,甚至看我两腿之间就能看出来。我这个年纪要不是…怎么会有个这么红的小穴…

别说你有个小穴。

没错,我们长得真奇怪。你,你有两张嘴和一个屁眼。而我却有两个屁眼和一张嘴。从前有两位公主,她们俩都没有小穴。

普莉玛大笑起来,亲吻了她。

那么,"小女孩受到鼓舞继续道,"普莉玛用嘴尿尿,我用屁眼尿尿,我的姐妹们用小穴尿尿。真是花样百出。也许正是这个让我兴奋。

还有别的。

还有别的,普莉玛比我知道得更清楚。

— 别装得比你实际上更下贱。老实承认吧,我们十二个人早在会高潮之前,就在摇篮里自慰过了。

— 是啊。那样会把小豆豆弄长,我们也更容易被干,但这也会让人浑身燥热,尤其是我们小时候。那些会高潮的姑娘们,时不时会停下手指。但我们!根本没有停下来的理由。

— 看啊,她开始自慰了,一根手指插前面,另一根插屁眼。

— 我两边都痒得要命。

—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 我说:那些前面后面都发痒的小女孩,会把自己尿湿,然后说她们高潮了。早上洗澡前,我会躺进空浴缸里……别人越是搞我,我就越开心……开心到……

— 然后呢?

— 当是我姐姐们搞我的时候,之后我会舔她们屄毛。因为她们刚高潮完,她们的阴毛上沾满了精液和尿。很好吃。

— 全都说出来。

— 当姐姐们来月经的时候,那就更棒了。不知道吞下去的是什么,但再也不渴了。

— 来吧,最后的忏悔!说吧!下定决心。

普贝拉笑着把双手搭在姐姐的肩上,一边笑一边大声回答:

“你非要我说吗?非要我讲你尿在我嘴里的事?哼!我才不会说呢!”

她这种“不说”的方式很讨人喜欢,弥补了忏悔带来的阴郁。

普莉玛很高兴,亲吻了她的嘴唇,继续说道:

“我们是不是也不能说你像特蒂娅一样,是用自己的手破的处?

— 不说。没必要说。这很明显。”

— 还是说你现在其实还是处女?

— 噢!对!咱们快说出来吧!这根本看不出来啊!

— 这小丫头真讨人喜欢!国王欢快地说,我之前都不了解自己的女儿们。就凭她刚才招认的那些,已经足够让人想原谅她更多过错了。

普莉玛用同样欢快的语气对孩子说:

— 剩下的你以后会坦白的。你笑什么?

— 因为我没想到你这么下流。

— 我?

— 你的舌头伸到哪里去了?

— 在你嘴里啊。

— 真恶心!你居然把舌头伸进那张……算了别说了!……当我长出纯洁的小屁股时……

— 比你的嘴更贞洁?你还好意思说!不过天知道你那个处女小屁股都干了些什么!转过去,我这就兑现承诺;但待会儿我们可得好好聊聊你的小屁股!

普莉玛用舌头履行了她的承诺,让小女孩登上了极乐之巅。事毕后:

— 别动!她说,六九式的时候你可真带劲儿。你让我们看到……

— 你说的我那两个屁眼儿。

— 别动!

— 难道还要给它们拍照不成?

普莉玛没有回答,而是凑到国王耳边说:

— 克洛里斯不想告诉您她是如何调教我们……准备做您知道的那件事。别怪她。她用了最直接的方法—亲自用假阳具插我们的后庭,那玩意儿她一直随身带着,就怕我们拿去插前面。我们后来都上瘾了。特蒂娅甚至痴迷到用手套皮自己做了个假阳具。但小的里面只有普埃拉愿意被爆菊。

— 被谁?

“是我干的。就在克洛丽丝眼皮底下。那假阳具就在盒子里。你马上就能看到这小妞是怎么配合的。”

国王却提出完全相反的建议,他撑着枕头侧身说道:

“凭什么不让她对你做你对她做的事呢?”

“随你便,”普莉玛楞了一下说,“不过得由我亲自教她怎么服侍您。”

她站起身,把妹妹拉到房间角落,低声交代了许久。想必是在面授机宜。小姑娘高兴得直蹦跳。她手忙脚乱地系上假阳具,不得不别上别针收紧过宽的绿色腰带。随后两姐妹回到床边,普埃拉信心十足地说:

“小姐,坦白说,我为您硬得发疼。”

“阁下可知自己在对谁说话?”

“我他妈才不管这些,小姐。您赤身裸体实在太美,害我变成这副德行,不射出六发我是不会走的。”

“可阁下,我还是处女!”

“那我更来劲了。”

“您竟如此不懂礼数,这般冒犯一位淑女?”

“哈!小姐,世上有三种姑娘:放荡的,直接干;天真的,让她们吹箫;贞洁的,就捅她们屁眼。”

“我是极其贞洁的。”

“那您就等着被往死里爆菊吧。别担心名誉问题,这不妨碍您找丈夫。”

“阁下的话不堪入耳!您那污秽之物更是不堪入目!我要转身遮住脸了。”

说完这话,普莉玛便跪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普贝拉自然不再吭声。少女带着虔诚的慵懒腔调继续说道:

我感觉到什么?有人在亲我的屁眼?我说什么亲?分明是用力吸吮!看我都羞红了!

—这吸吮简直绝了!

—住口!我感受得太清楚了!……啊!还有这舌头!

—它让您不快吗?

—我没这么说;但我怕这样不太得体。

—明天再说这个。把屁股再掰开些。

—好,好的。您不会觉得我放荡吧?说实话?

—说实话,这并不让我反感。

—您把我弄乱了。我对这些事一无所知……连词汇都不懂……可您把我舔得像女同性恋玩蔷薇戏似的。

—如果您不懂词汇,要我教您吗?

—不。我宁愿保持无知。直接干我,别等我开口求您就用拇指掰开屁眼插进来……我看不见您;我原谅您……啊!这婊子养的舌头!它顶到我直肠多深啊!太下流了。

—您怎么判断这是下流的?

—因为我勃起了!求您别再问了!当贞洁少女屁股里有舌头时,她最讨厌被抽出来问感受!

—这样不得体吗?

—我不敢回答。

—您究竟什么感觉,小姐?

—我说不上来。

—是慌乱?还是羞耻?

我感受到……一个处女的难以言喻的亢奋,她觉得自己充满了精液,渴望被人用肉棒插进屁股,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才能被理解。

不用说了!我大概能猜到。

我想要一根鸡巴插进屁眼。这样够清楚了吗?

再来一句解释我就能完全明白了。

这对我的羞耻心要求太高了。从今往后,无论是我的动作还是言语都不会再让我脸红。我宁可自己握住这根阳具插进屁股,也不愿向您透露我隐秘的欲望。我抓住它了。您趴到我身上来。

我龟头上抹的润滑够不够?

对我足够了。让我来操作。我来引导您。您对准洞口了……插进来……啊!进去了!我这是怎么了?

不过是屁股里有根肉棒而已,小姐。放心吧。这很纯洁。」

普里玛转过头,用愈发柔媚的声调叹息道,仿佛在否认自己说出的话:

「您这是在强奸我。

我正要说这话。

男人的野蛮真是可怕。您不觉得羞耻吗,先生?您在利用我的软弱。您是在腐蚀我。

不。我甚至要给您一个有用的建议。当我从后面强奸您时,您应该喊疼才对。

我不会说谎,我很纯洁。您根本没弄疼我。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第一个。

今晚您是第一个,我向您发誓!

至少这点还行。

我天生爱幻想,当屁股里没有鸡巴时,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啊!那些所谓的贞洁少女,"普埃拉喊道,"她们连自慰都比别人麻烦!每次都得让人从后庭插进去才行!

第七章

戏演完后,普埃拉在取下假阳具之前就脱离了角色。她扑向"全世界最美丽的女孩",温柔地说:

谁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女孩?

我完全不知道。你认识她吗?她为什么这么幸福?到底是谁?

就是个有男人阳具的骚货,刚刚才爆了普莉玛的菊花。

爽吗?

啊!我从来没勃起得这么硬过!你感觉到了吗?

还不错。

我没插歪吧?

没,笔直进来了。连你的舌头也是。

舔干净。

喏!现在去梳妆室。等我叫你再进来。

门关上后,普莉玛将国王拥入怀中。先前决定整场戏码的那个词让她预感到接下来的发展。她不再推拒妹妹,而是用眼神默许了即将发生的事;但她很享受被渴望的感觉。一见国王的反应让她有了把握,她不再顺从而是主动开口;她玩弄着诱惑的把戏;凭着女人天性,她回应着内心自然涌现的种种念头;只属于她自己的念头。

普埃拉没全说实话。她最淫荡的癖好一点都没坦白…但你已经猜到了…

我没在想这个。

不,你在想。而我,我可是亲身感受到了!你要是知道她把舌头捅得多深!

你真美。

—“她要在哪儿找寻我的美?光是亲姐妹的嘴和屄还不够满足她。连我的唾液和精液都嫌寡淡。她竟舔饮我腋下的汗珠;你瞧见她用嘴唇在那儿磨蹭了吧?可她舌头最爱的,还是我的屁眼。”

—“那是你赏她的吻。她刚亲口说的。”

—“那得是我事后施舍的吻;但她那样作践过我之后,我哪还肯吻她?每天清晨她尾随着我,窥探着我,甚至对我…让我说下去!”

—“不准!”

—“听好:她正候着我的传唤。你就贴着我身子干她后庭。往她那小屁眼里射个痛快。保准让她美上天!”

—“我只钟情于你一人。”

—“无妨!总有她分一杯羹的份!待会儿我再告诉你如何行事。”

普莉玛维持着原有姿势高抬双腿,始终与国王面对面交合的同时,竟能引导对方从下方进入。这一刻她将杂念抛诸脑后,只剩肉身欢愉:

“啊!…”她娇喘道,“你可知这是头一遭?”

—“但愿如此。”

—“这滋味比想象中更销魂。在你面前,我方才故作老练。里头比预料中更要湿热难耐。”

然而她很快便失了兴致,料想这第三回合国王难以速战速决,趁机在他意乱情迷时缓缓道出谋划。

“若普艾拉在场,定与我同等欢愉。她最爱你这般占有我,断不会妒忌—反倒会更兴奋!凡经我之身享用的,于她皆是恩赐。”

—“此话怎讲?”

她还没尝过高潮的滋味,所以对性爱特别饥渴;但凡是从我屁眼里流出来的东西她都喜欢。等咱们分开的时候,她会把你的阳具舔得干干净净,我体内灌满的精液她也要用嘴接住……你更想让她同时享用全部吗?那个可怜的小家伙还在等着呢……我这就叫她。普贝拉!

国王还没来得及反对,普贝拉就已出现在房间里,对眼前淫靡的景象竟没有显露出丝毫惊讶。

真带劲!"她压低声音说道。

姐姐一个眼神示意,她便爬到了大床中央。体位转换如此迅速,国王几乎没反应过来。普贝拉接纳了递到眼前的阳具,自然得像是接过一块蛋糕。

更为兴奋的普莉玛系好假阳具,抹上润滑膏,对妹妹说:

趴稳了!我要把你对我做的事加倍奉还。

普贝拉尽可能保持着姿势。然而当那根她在情事中唯一未曾体验的巨物猛然捅进嘴里时,她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栗。两种极致的快感在她体内相互激荡。

第八章

这场漫长的淫戏过后,两姐妹中最为情动的是普莉玛。

普贝拉跟着姐姐穿过长廊,看着对方疾步前行的背影,突然高声进行了一场类似忏悔的自白:

要是修道院长在这儿该多难为情!今夜我插了姐姐的后庭,姐姐也插了我的;我舔了父亲的阳具,还吞下了弟弟的精液……

还有件羞事你不敢说吧。

因为我嘴里还残留着味道。不过男人的精液,你知道像什么吗?

— 明天你再讲给我听吧。躺下睡觉,亲爱的。我关门了。

普莉玛独自一人蹑手蹑脚地小跑前进,来到她最宠爱的妹妹房前—这位妹妹的名字她刚才故意没向国王透露。

深更半夜时分,十五岁的夸尔塔睡得正沉,房门突然打开也没能惊扰她的清梦,甚至没让她改变睡姿。

夏日里,夸尔塔总是直接裸睡在床单上。如同提香笔下的维纳斯般,她赤裸的胴体横陈,右手永远不安分地游移在自己双腿之间。

听到姐姐开口说话,她立刻睁大了眼睛:

啊!你太好啦!我都不指望你会来了,我的普莉玛!你脸怎么这么红?快趴到我身上来。

是要你趴在我下面。

你想高潮是不是,亲爱的?稍微忍一忍!其实我也想要……

呵!哪像我这股劲儿!你看我这湿漉漉的逼,专门为你磨蹭准备的。瞧它有多馋你!把你绒毛压上来,我就要泄了—

我的小肉珠也是!感觉到了吗?用力夹紧胳膊!

来了…来了…我射了,心肝!感觉要把你淹没了…

嗯,热乎乎的。

接住!还有!

等等我呀!

不行!先别高潮!…我退开点…让我喘口气…

夸尔塔整张脸皱成一团,几乎带着哭腔说:

凭什么不让我爽?我浑身都沾满你的爱液了,自己却没达到高潮。

你硬忍着不泄的样子更诱人。

才不是。高潮时我的眼神才最动人。为什么不让我尽兴?

原因在于,当她情欲高涨时,那些关于爱情或淫邪秘事的叙述总能令夸尔塔欲火焚身。

普莉玛爱极了她这副模样。

不许碰自己!我命令你!让我的手指进去。

我受不了了,亲爱的!你把我撩拨得浑身发烫,不让我高潮,却又不准我在你手指插进…的时候自慰!

嘘。听我说刚才的经历。我刚被爆了三次菊:先用舌头,再用假阳具,最后用真肉棒。

哦!这怎么可能!她居然还得意洋洋!要是你像我爱你那样爱我,那些玩意儿带给你的快感,根本比不上你手指给我的十分之一。看好了!我要用两根手指插进去惩罚你。我实在太爱你了!你真是个下流胚。

别赌气了。你明明想笑的。

因为你把我当人肉按摩棒使唤。可你刚才居然让舌头、肉棒、假阳具都享受了同样的待遇,还有谁?那个普贝拉真是个肮脏的贱货!当我得知你今晚把她叫进房间…

你自慰了?

坏蛋!

我敢肯定,就像亲眼看见一样。别否认。

我是为了你自慰的…而且根本没能尽兴。我本该彻不停自慰,这样现在就不会这么想吻你了。

继续骂我啊。

你太美了。

然后呢?

你现在让我硬得发疼。

还有呢?

而且,当他们对妳做那些事的时候,妳还一直忍着,我的爱!妳只想在我怀里高潮!还说是妳爱得太深!我才刚碰到妳,妳就尖叫着:我要去了!

今夜结束前我还会这样对妳喊的,我的夸塔!

得让我先来!我爱死妳了!爱死妳了!快让我高潮。

先猜猜我在睡袍底下、椅子上带了什么来。

妳把小腹带到我毛发下的床上来啦。

但睡袍底下这个呢?克罗莉斯的假阳具。

啊!我要!快给我插进来!快点。我忍着不碰自己。

夸塔从未在克罗莉斯不在场时用过这个假阳具,每次使用都紧挨着她的后庭贞洁。因此她和普莉玛起初都没想过,今夜独处时她们居然能…夸塔突然灵光乍现。她翻身仰卧,双腿大张,急促地说道:

用这个破我的处!

疯了吗妳!

对,我就是要疯,我发情了。用这个插破我的处女膜!

明天妳会后悔的。

绝不后悔。特蒂亚后悔过吗?我会为妳插到最深!…啊!妳挂着这肉棒的样子真骚!压到我身上来。

会弄疼妳的。

会让我爽疯的!我都湿透了!掰开阴毛和阴唇时手指全是水!就像妳刚进来时那么烫!

我的爱,你不知道吗?每次我操你屁股的时候,你都高潮得多么销魂?

今晚用你的阳具破我的身子!别犹豫了。你后面有毛发,我前面也有。你就当作搞错地方了。来吧,我的情人!我的第一个!我亲爱的普里莫!

我吻着你。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自己来摆姿势,想在哪里就在哪里,把那个头…

把你肉棒的头。它已经顶在这儿了。我握着它。插进来!…再用力些!一口气插到底…啊!

夸塔,我的爱人…

完成了…继续…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爱你。我要高潮了…操我,你真英俊。

我从未像此刻这般爱过任何人。

我也是。我高潮了!你的嘴!

她们同时陷入沉默。

被破处的少女在疼痛与快感交织时往往很少言语。快乐与痛苦的撞击让她们神魂颠倒。她们用呻吟代替亲吻,用眼神传递话语。

当一切归于平静,最后的战栗顺着双腿渐渐消散时,夸塔带着极乐的笑容轻声说道:

我比梦中想象的还要幸福。普里玛!你难道以为我把贞操给你之后会后悔吗?我只会后悔这一生只给过你一次。

你会再给我的…

永远都会!你会记得吗?

当然,亲爱的。但猜猜看你还会用多少种方式主动献给我,不只是通过做爱和回忆?…你眼睛瞪得真大!别猜了。

快告诉我,我还能怎么给你!

漫长的亲吻让普里玛的沉默显得情有可原。她终于说道:

难道我们每夜腹背相拥相爱,就只因为我用舌头在你腿间轻轻一舔,你就立刻绷紧身体吗?

不。更是为了能唇舌相交地达到高潮。

那这张被你亲吻的嘴,不正是最能占有你童贞的地方吗?

噢!当然是!远不止如此!精液与鲜血!若是它想要,连血肉都可以奉献!

那我的舌头呢?

现在先不要,求你了!若是我比你先高潮会让我难受死的。你若真懂我这般爱你的心意,就尽管用唇舌夺取我童贞能给予的一切,但别让我们在看不见彼此眼中爱意时到达巅峰。

当双唇再度相缠时,普莉玛面色苍白而夸尔塔满脸潮红。

你流了好多血!我肯定弄疼你了!

可我从未像此刻这般爱你。

普莉玛猛然贴近:

我的夸尔塔!我唯一的爱!随便向我索取什么,我都会为你做到。

什么特别的事?我们还没一起做过的?

对。

你提前答应?

答应。

那么,"少女带着娇媚的笑声将手探向对方腿间,"请允许我大胆抚摸殿下的小穴,让我为您手淫。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也帮我弄…为了唇齿相依地高潮…我下面肿得没法摩擦…像两个孩子那样手指交缠着来…但先听着:我承认过曾为你自慰。那你是否偶尔…

你竟敢问!瞧这双孩童般等待答案的焦灼眼眸!低声告诉我,你自己都知道些什么。

— 对,小声说。我知道…你和我们所有女人都一样…让你高潮的次数越多,你睡前就越要自己摸。而且…我之前还不确定,但现在从你眼里我读懂了,你都是为我这么做的。

— 不然你以为我做梦都在为谁自慰?

— 你太美了,我原本想着:普莉玛大概只是为自己舒服才自慰的。

— 像塞昆达那样?在两腿间夹面小镜子?…我偶尔会这样;但我的镜子能照出什么?每天早晨为你剃光的腹部和私处,只为你一个人剃,为了更贴近感受你的体毛和肌肤。当我手放上去时,还需要镜子吗?」

夸塔用嘴唇贴上去,倾注灵魂地亲吻它;随后重新挨着姐姐躺下,用手指轻触她:

— 感受下。这就是我为你自慰时的动作。

— 而我,是这样…哦!但你的手法更妙!

— 就像对待你自己那样继续。」

IX

当"第三夜来临"时—如同山鲁佐德常说的那样—国王征询特尔蒂亚的意见,她欢快地答道:

— 叫塞昆达过来。我们一分钟都不会无聊。

— 我原以为她那么矜持虔诚。

— 正因如此她才让我觉得有趣。别人都说我俩是两个极端;所以几乎每晚我都和她同床;前天我跟你说的那些假正经的话就是在学她;但你得亲耳听听!她简直骚得要命!

— 哦?

我不多说了。你马上就能听到。」

特缇娅跑着离开了。

她挽着姐姐的手臂回来,抢先开口道:

“圣洁的塞昆达,用苦修来忏悔吧!国王要审问你最精通的那档子事。”

“我最精通的,就是自己是个可悲的罪人,神父。您将会听到一段不堪的告解。”

“若你所言属实,”国王说道,“我准许你进行苦修。这对你的良知有益,只会让你如释重负。坦白对高贵的灵魂而言是种享受。”

“是,我全招!全招!全招!特缇娅,要是我漏了哪件丑事,你可要提醒我!我半点都不想隐瞒。”

“先从你独守空房时干的勾当说起。我又不能时刻守在你房里。快!国王正听着呢。”

塞昆达仰天叹息,眼中泛起水光:

“日日夜夜,我都被肉欲之火灼烧。”

“你管这叫什幺?”

“一股从头顶窜到脚心的燥热。这火源来自…姑娘家难以启齿的部位。”

“就是姑娘们称之为'骚穴'的地方。”特缇娅插嘴道。

“每当我回房祷告,这肉欲便扰得我心猿意马。于是我将埃及圣女玛丽的生平作为冥想对象,父亲大人,好让我能心安理得地幻想裸体场面。可当我想象圣女纵情于年少放荡时,非但没能平静,反而欲火焚身。我再也把持不住,就…就…”

“说下去。”

“我玷污了自己。”

“她自渎了!”特缇娅乐不可支地重复着,笑出了眼泪,“来,详细说说你是怎么弄脏自己的。”

“我像圣女一样赤裸全身。为了让自己感到羞耻,我夹紧双腿间的一面小镜子,镜中映出我所有羞耻的部位和它们的淫秽模样,我为自己在眼前做出的污秽行为而脸红。有时我坐在扶手椅边缘,面对大镜子摆出最下流的姿势,好让自己更加羞愧难当。”

她停顿片刻,急促喘息着说道:

“神父,再没有什么惩罚比在您面前自渎更让我痛苦了!况且若不这样做,我实在无法继续这令我浑身发烫的忏悔。”

“她竟然想在别人面前自渎!”特尔蒂亚又爆发出一阵笑声,“别撩裙子了,你真可笑!既然激动得说不出话,等着让人给你宽衣解带吧。”

当衣衫尽数褪去后,特尔蒂亚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

“把手背到身后!自渎待会再说。先通过自我展示来赎罪—这是什么?”

“是我裸露胸脯的淫荡模样。乳尖被我的抚弄拉长了形状。还有我污秽行为留下的痕迹。”

“这些黑毛呢?”

“是上天为遮蔽我私处生长的帘幕,免得我直视羞处。”

“这帘幕可没什么用。那这个呢?”

“是我羞耻唇瓣的猥亵模样。”

“为什么给你的阴毛打了个结?”

“为提醒自己每次自渎时都要想起昨夜的梦—那个淫荡的春梦。我现在就大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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