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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 但是觉醒了特殊能力巢穴扩张,雌熟美妇的沦陷以及逐渐丰富的德尔塔种类。,第1小节

小说:末日 但是觉醒了特殊能力 2025-11-17 14:10 5hhhhh 9880 ℃

书接上回:随着巢穴的扩张,我借助德尔塔精神网络的帮助,学习了还两点知识,将巢穴逐渐改造的有烟火气,期间澪救下了苏婉和苏晓这对母女,并与之达成“交易”。

我从王座上睡醒,感觉浑身舒爽。

“王,您醒了。”

一个清冷而恭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微微侧头,只见澪那修长而曼妙的身影正跪坐在王座旁,银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乎触及地面。她的红色眼眸中闪烁着欣喜与虔诚的光芒。她的双手交叠,轻柔地放在身前,身体微微前倾,姿态谦卑而完美。

“您沉睡了,十四个小时零七分。”澪的声音平稳而有条理,仿佛一台精密运转的仪器,“期间,巢穴的生命力因您的内射而大幅增强,新生的菌毯以惊人的速度扩散,并成功孕育出新的工蜂单位,它们能更高效地转化外界物质。同时,您的精华也促使巢穴核心完成了数项关键的基因优化。”

“最重要的是,我们成功接纳了两位人类幸存者。”澪继续汇报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一位是名为苏婉的雌性,另一位是她的幼崽苏晓。她们的基因序列与我们预期的完美契合,尤其是苏婉,她的身体对您的存在展现出很好的亲和力。”

澪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但很快便恢复了惯常的直接:“在您沉睡期间,苏婉在我的引导下,完成了对您的首次侍奉。她主动将您的肉棒纳入体内,并承受了您无意识状态下的一次内射,期间她迎来了两次高潮。您的精华已成功注入她的子宫。”

我有些惊讶于这里真的有除了我之外的幸存者,还被澪带了进来,回想起醒来时那份饱足感与一丝残留的甘甜,似乎印证了澪所说的一切。

“苏婉的身体在您的精华滋养下,机能得到了少许提升,疲惫感尽消,甚至连她幼体也因此获得了更佳的生存环境。”澪补充道,“目前,她已前往腔室照看她的幼体,巢穴已为她们提供了充足的食物与安全的庇护。”

“王,您有任何指示吗?”澪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她抬起头,红眸中充满了期待与顺从,只要我一声令下,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她那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修长的指尖轻柔地抚过王座边缘,等待着王的命令。

听完澪的汇报,我心中对那位素未谋面却已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人类女性苏婉,升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尽管我被尊为“王”已两月有余,但我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同理心。我可不想给这对在末世中艰难求生的母女留下任何胁迫或恐怖的印象。

察觉到澪的渴望后,我放松身体,任由澪跪坐在自己身侧。而澪领会了我的默许,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微微调整姿势,纤细的腰肢开始缓缓下沉。她的双手轻柔地撑在我结实的胸膛上,那丰满得惊人的臀部,带着温热的体温和惊人的弹性,缓缓压向我的小腹。这让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苏醒、尚处于半软状态的肉棒,被澪湿滑温暖的阴户温柔地包裹、挤压。这不禁让我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哼,随后抬起手,抚上澪那光滑细腻的腰侧,指尖感受着她肌肤下肌肉的细微绷紧。

“先让她休息吧。”我的声音带着刚醒不久的沙哑,却异常温和,仰头看着澪那张精致而虔诚的面容,她红色的眼眸在情动时仿佛燃烧的火焰,“澪,你没有强迫人家母女吧?”我的手指沿着澪的脊柱缓缓向上滑动,给澪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澪的起伏变得更有节奏。她微微抬起丰臀,让那紫黑硕大的龟头从她紧致的穴口滑出些许,带出咕啾的水声,然后又重重地沉下,将整根巨物彻底吞没,直到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她的内部湿热紧窒,内壁的软肉如同有生命般蠕动着,贪婪地吮吸着男根。

“没…有…”澪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但回答依旧清晰,“王…我…只是提出了…交易…”她每一次坐下,都让肉棒更深地嵌入她的身体最深处,子宫口被撞击得微微凹陷,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庇护…和食物…换取…她的…侍奉…”她的银发随着动作摆动,发梢扫过我的脸颊。

我能感觉到澪的阴道正在剧烈地收缩,蜜液不断从交合处渗出,打湿了阴毛和小腹。我享受着这份侍奉,但心思却更多在刚才的话题上。手掌下滑,托住澪那剧烈晃动的巨乳,指尖揉捏着那早已硬挺的乳头,感受着乳肉惊人的柔软和分量,给予她更多快感。

“她…没有厌恶…”澪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高潮临近的征兆明显,她断断续续地补充,“甚至…有些…渴望…您的…触碰…”说完这句,她似乎耗尽了说话的力气,咬紧了下唇,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的动作上,起伏的速度陡然加快。

我没有再追问,从澪身体的反应和简短的回答中我判断出大致的情况。随后配合着澪的节奏,腰部微微向上挺动,加剧着彼此的摩擦。最终,在澪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悠长呻吟中,她浑身僵直,阴道内壁剧烈痉挛,温热的阴精喷涌而出,浇灌在龟头上。我也在澪的高潮余韵中,将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澪脱力地伏在我的胸膛上,剧烈地喘息着,脸颊紧贴着温热的皮肤。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身体的细微颤动。王座大厅内,只剩下两人逐渐平复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弥漫开的、浓郁的情欲气息。

事后,我轻轻地将伏在自己身上、仍在回味高潮余韵的澪挪到王座柔软的菌毯一侧,为她盖上一层温热的生物薄膜。澪满足地蜷缩起来,沉沉睡去,银色的长发铺散开来,像一朵盛开的莲花。

确认澪已安歇后,我从王座上站起身。赤着脚,踩在温润而富有弹性的菌丝地面上,悄无声息地向着巢穴深处走去。沿途的通道壁上,流光溢彩的纹路随着他的经过而明暗闪烁,仿佛在向它们的王致以无声的敬意。心中对那个那位母亲的好奇与一丝关怀,驱使着我想亲眼去看看她们。

很快,我便抵达了苏婉母女所在腔室的入口。与巢穴其他地方深邃幽暗的风格不同,这里弥漫着柔和的、如同月光般的白色光晕。空气温暖而湿润,带着植物和甜美果实的芬芳。整个腔室像一个巨大的、由活体组织构成的摇篮,充满了宁静与生机,德尔塔们还真是贴心。

我的目光穿过入口,立刻就看到了那个站在腔室中央的女人——苏婉。

她正背对着入口,弯腰为熟睡的女儿整理着身上覆盖的柔软菌毯。即便只是一个背影,那被一身合体衣物勾勒出的曲线也足以让任何男性心跳加速。浑圆挺翘的臀部在弯腰时绷出惊人的弧度,不堪一握的纤腰向上延伸,连接着宽窄适中的香肩。

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苏婉直起身,缓缓转了过来。在看清来人是我后,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我不禁在心中发出一声感叹。这真是一个魅力不输德尔塔们,成熟到了极致的诱人美妇。她的黑发如瀑般披散在肩头,面容精致而柔美,虽然眉宇间还残留着末世带来的疲惫与警惕,但昨夜我的精液和这里良好的饮食显然让她恢复了极佳的气色,脸颊细腻红润,带着一丝健康的潮光。她的眼睛水润而深邃,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鹿般,慌乱地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

她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连衣裙,那并非她原先破旧的衣物。衣物的材质很特殊,呈现出一种柔和的米白色,在腔室的微光下,表面仿佛有极淡的光泽在流转。那是的德尔塔们采集了巢穴中特殊的发光菌毯纤维,与巢穴种植的亚麻混合编织而成的新布料,其柔软度和坚韧度都足以媲美末世前的上等面料。这件贴身的衣服,将她那丰满高耸的胸部和丰腴的臀部曲线完美地衬托出来,散发着一种禁欲而又致命的性感。

我很快收敛了目光与心神。毕竟我不是一个只会被欲望支配的野兽,首先要给予这对母女的是安全感。

“早上好,”我尽量将声音放得平缓温和,“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苏婉听到我的声音,肩膀微微一颤。她的脸颊更红了,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显得局促不安。对她而言,眼前这个俊美的年轻男人,既是拯救她们母女的恩人,也是昨夜让她抛弃所有廉耻、沉沦于肉欲的“元凶”。这种复杂的情感让她不知如何自处,只能低下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嗯”了一声。

就在这尴尬的气氛即将凝固之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大哥哥!”

原本在床上熟睡的苏晓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她揉着眼睛坐起身,看到了我,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这孩子的心灵纯净如白纸,她只知道这个地方很温暖,有吃不完的好东西,妈妈也不再害怕,而这一切,似乎都和眼前这个好看的大哥哥有关。

她从柔软的生物床上一跃而下,赤着小脚“哒哒哒”地跑到玉的面前,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

“大哥哥,你来看晓晓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我和苏婉都愣住了。我低下头,看着抱着自己大腿、仰着小脸、笑得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心中的那丝燥热瞬间被一股暖流所取代,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微笑,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苏晓的头发。

孩子的纯真笑颜是末世中最珍贵的宝物。我脸上的笑容愈发柔和,轻轻拍了拍苏晓的后背,然后顺势松开了她的小手,俯下身,让自己与这个小小的女孩平视。这个简单的动作瞬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也让一旁紧张的苏婉身体微微一松。

“晓晓在这里和妈妈过得开心吗?”我轻声问道。

“开心!特别开心!”苏晓用力地点着小脑袋,掰着手指开始数数,语气里满是兴奋,“这里有吃不完的小点心,甜甜的,比妈妈以前找到的饼干还好吃!还有,这里的饭菜也好好吃,还有好多肉!晓晓好久没吃过这么好这么多的肉了!床也软软的,像睡在云朵上一样!”

童言无忌,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轻轻刺在旁边苏婉的心上。

她知道,女儿口中这天堂般的生活,这一切,都来自于她与巢穴达成的那个羞耻的“交易”。代价,是她的身体,她的尊严,是她作为人类最后的底线。

可是……她真的对此厌恶至极吗?

听着女儿银铃般的笑声,苏婉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昨夜。她想起在澪那冰冷而无法抗拒的指示下,自己是如何颤抖着爬上那个还在沉睡的、王的身体。她记得自己的雌穴是如何被那根粗壮的硬屌撑开,那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充实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冲垮一切理智的狂乱快感。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似乎到现在依然在她身体最深处留有余韵,让她双腿发软。

她更记得,在高潮过后,当她无比虚弱地瘫软在恶身上时,那双有力的臂膀是如何在睡梦中本能地将她温柔地抱进怀中。那种被包裹、被占有的绝对安全感,是她在丈夫死后,独自带着女儿挣扎求生时,从未体验过的。那份温暖,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依恋。

如果不是清晨醒来时,心中对女儿的牵挂战胜了一切,她可能现在还像个不知羞耻的小娇妻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贪婪地汲取着那份安宁。

苏婉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深处,被昨夜射入的浓精灌得满满当当。那股温热的、沉甸甸的充实感,非但没有让她感到被侵犯的恶心,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满足。

她的内心还在因为对不起亡夫而感到撕裂般的排斥与愧疚,但她那食髓知味的身体,却早就在那场极致的欢愉中,替她做出了选择––那是顺从,与屈服。

看到苏婉欲言又止,我轻轻拍了拍苏晓的头,在德尔塔精神网络中下达了指令。腔室柔软的内壁微微蠕动,一个身形娇小、皮肤呈淡蓝色、双眼散发着柔和幽光的德尔塔无声无息地滑了进来。她对着我微微躬身,然后伸出纤细的手臂,牵起了苏晓的小手。

我对苏晓说道:“晓晓,跟这位姐姐去外面玩一会儿好不好?她那里有更多你没见过的糖果和玩具。”。

苏晓毕竟是个孩子,一听到有更多新奇的东西,立刻高兴地点头,又在母亲的点头默许后,高兴地跟着那位的德尔塔走了出去。她们离开后,腔室的入口缓缓闭合,将内外隔绝。

现在,这间温暖、静谧,甚至带着一丝甜腻气息的腔室里,只剩下我和苏婉两个人。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苏婉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狂跳的声音,她甚至能感觉到面前之人投来的目光,那目光似乎能穿透她身上这件单薄的连衣裙,看到她内心深处那些羞于启齿的念头和身体最隐秘的反应。

我向前迈了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是没有靠得太近,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不会让她感到压迫的距离,然后微微低下头,

“苏夫人,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我深感抱歉。”

苏婉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她没想到我会主动提起这件事,更没想到我会道歉。

“那并非我的本意。”我继续说道,目光坦诚地迎上苏婉慌乱的眼神,“我当时处于深度沉睡之中,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并无知觉。澪的做法……确实有些欠妥,她可能只是……过于为我着想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更加柔和,带着安抚的意味:“我知道,这对您来说一定是非常难以接受的经历。让一位像您这样端庄的夫人在那种情况下……我对此感到非常遗憾。我会补偿您的,苏夫人。以任何您希望的方式。”我郑重地承诺道:“并且,我向您保证,以后也绝不会再强迫您做任何您不愿意的事情。您和您的女儿在这里是安全的,是客人也可以是这里的一员。”

这番话语,像是一把温柔的钥匙,精准地撬开了苏婉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她原本已经说服自己,这是一场为了生存而不得不进行的交易,她用身体换来了女儿的安全和温饱。她可以强迫自己接受“被迫”这个事实,从而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和对自己亡夫的愧疚感。

可现在,这个随时都可以占有她身体的男人,这个巢穴的“王”,却亲口否定了“强迫”,并将一切归咎于一个意外和一个过激的“善意”。甚至承诺,不会再碰她。

她该怎么办?

如果不再是“被迫”,那她昨夜那主动的骑乘,那失控的迎合,那高潮时的失神尖叫,又算是什么呢?她内心深处那丝对那份充实感和安全感的隐秘渴望,又该如何安放?苏婉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说出“我接受你的道歉,就这样吧”之类的话。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失落和空虚感,伴随着我“不会强迫”的承诺,猛地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恐慌。

那些在末世中挣扎求生的、不堪回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

她想起带着年幼的晓晓在废墟中翻找食物的日子,想起那些为了半瓶干净的水而不得不与狰狞的活尸周旋的恐惧,想起那些冰冷刺骨、饥寒交迫的夜晚,她只能紧紧抱着女儿,用自己单薄的身体为她抵挡寒风。

她更想起那些所谓的“幸存者”。

那些她曾经抱有最后一丝希望,以为能找到同类互助的据点。

那些男人的眼神……她至今记忆犹新。那不是看一个人的眼神,而是看一件物品,一件可以发泄兽欲的玩物。他们的目光贪婪地舔舐过她的脸庞,她的胸脯,腰肢和臀部,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色欲和占有欲。他们的言语粗鄙而充满暗示,他们的手脚总是不干不净。苏婉曾无数次在深夜被试图摸进她临时据点的身影惊醒,不得不握紧磨尖的钢筋,用最凶狠的姿态才能逼退他们。

在那些地方,法律和道德早已荡然无存,人性的丑恶被无限放大。有时候,她觉得那些只知道遵循本能扑上来的活尸,都比这些眼睛里冒着绿光的“同类”要干净得多,至少它们的目的是纯粹的饥饿,而不是令人作呕的玩弄与凌辱。

而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强大到拥有一个不可思议的巢穴,拥有那些诡异却又听话的仆从,甚至自身都散发着非人气息的“王”……

他却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拥抱了她(尽管是在无意识中)。

他为昨夜的事情向她道歉。

他承诺尊重她的意愿,不再强迫她。

他甚至……愿意给让她自己做出选择的机会。

这种截然不同的对待方式,这种在末世中早已绝迹的、近乎奢侈的“尊重”,像是一道强烈的光,刺破了她内心厚厚的阴霾和自我保护的外壳。这样的对比是如此强烈,强烈到让她过去所承受的一切委屈、恐惧和绝望都变得无比清晰,也让她此刻所能抓住的这份“善意”变得无比珍贵。

看到美妇人神情复杂,以为她需要时间决定。

“您看起来需要一些时间独处,消化一下。我先告辞了,苏夫人。如果您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告诉澪,或者……直接呼唤我。”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那柔软蠕动的腔室入口时——

“等等!”

一个带着颤抖,却又异常清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嗯?”

我的脚步顿住了,转过身来。

看到苏婉站在那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刚才那一声呼喊似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她的眼神不再完全躲避,而是带着一种复杂的、仿佛破釜沉舟般的决绝,直视着我。她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某种决心,随后向前迈了一小步,声音依旧带着颤音,却比刚才坚定了许多:“你……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有些意外,除了她们母女之外居然还有其他人,“他们?还有其他幸存者?”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探寻,“能在这种时候遇到你们母女,我以为已经是奇迹了。听你的语气……那些人,似乎并不友善?”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苏婉记忆的闸门。那些被她强行压抑的恐惧和屈辱瞬间涌上心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对眼前男人的恐惧,而是对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经历的后怕。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

“我和晓晓……已经躲了他们好几天了。”苏婉的目光有些空洞,仿佛又回到了那片绝望的废墟。“那是一个很小的幸存者据点,大概有七八个人,全是男人。一开始……他们表面上还算客气,给我们分了一点食物。但很快……他们的眼神就变了。”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臂,仿佛这样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肉。看晓晓的眼神……也充满了不怀好意。”苏婉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深深的屈辱,“他们失去了耐心,不再伪装。昨天他们明确表示,要我和晓晓……要我们母女……用身体来换取保护和食物。我拒绝了……我带着晓晓拼命地逃,他们就在后面追,不停地叫骂,说些……污言秽语。晓晓吓坏了,一直在哭……我抱着她,拼尽全力地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向了哪里,直到我们闯进了这片奇怪的……巢穴躲了起来,然后没过多久,周围的阴影里……窜出来一只……我从没见过的怪物,像巨大的蛇?速度太快了……我都没看清,就听到几声短促的惨叫……然后……然后就安静了。再后来……澪小姐出现,带我们进来,安顿了晓晓。然后她告诉我,想要在这里得到庇护,需要……需要付出些什么。她带我去了您沉睡的地方……让我……让我……”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但更多的是尴尬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想起了昨夜自己在那肉棒面前的失态,以及后来那不受控制的沉沦。

我适时地接过了话头:“澪的做法确实直接了些。她完全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我也没想到她们都这么聪明了我再次为昨夜给你带来的困扰道歉。在这里,没有人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之后,苏婉迎着我的目光,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如同晚霞浸染白雪。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也像是在做最后的心理建设。她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紧紧交握的双手上,声音轻得几乎如同耳语:“我……我很感谢您和这里……收留了我们母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那是长期压抑的委屈和突然获得的安宁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晓晓她……她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这样安稳地睡过觉,吃过东西了。”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这样能给自己更多勇气,然后抬起头,眼神虽然依旧闪烁着羞怯,却多了一份坚定:“我不想……不想不劳而获。这个世界早已没有了不付出代价就能得到的东西。我想……我想努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回报这份恩情。”(将军的恩情....bushi)

说到这里,她的脸颊更红了,甚至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她再次低下头,声音变得更低,几乎要融入这腔室温暖的空气里,但那关键的字句,却一字不落地被玉捕捉到。

“所以……如果您需要的话……我……我愿意……在您需要的时候……去侍奉您。”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又快又轻,仿佛烫嘴一般。但紧接着,她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又像是为了给这个决定找一个无可辩驳的理由,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深深的疲惫:

“比起……比起在外面,被那些……那些人渣肆无忌惮地凌辱身体,甚至……甚至连晓晓都可能……可能遭到他们的毒手……现在的境遇,真的……真的好太多了。至少……至少在这里,晓晓是安全的,是快乐的。而我……我……”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那份“而我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她用一种近乎悲壮的比较,将自己主动的“献身”合理化,也为自己的沉沦找到了一个看似坚固的支点。

“我知道了,欢迎加入这里,苏夫人。把这里当做家吧。”

我的目光扫过这间由活体组织构成、散发着柔和光芒和暖意的腔室,语气带着一丝近乎自嘲的坦诚:“虽然这里的建筑都有些……独特,谈不上美观,但我可以保证,它们很舒适,也很安全。你和晓晓,不会再挨饿受冻,也不必再担心任何外在的威胁。”

这些话语暖流一样缓缓注入苏婉冰冷而疲惫的心田。“家”这个字眼,在末世中是何等奢侈的存在。她看着面前之人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却又包容一切的眼睛,一直紧绷的肩膀终于微微放松了下来。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泪光闪烁,但很快又被她强忍了回去。

……

夜幕降临。巢穴内部的光线变得愈发柔和,如同月光般洒满每个角落。腔室的一角,由柔软菌毯和温暖纤维构成的床榻上,苏晓已经洗得干干净净,换上了巢穴提供的舒适睡衣,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母亲怀里。

苏婉斜靠在柔软的“床头”,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哼着记忆中断断续续的摇篮曲。苏晓玩了一天,早已困倦,在母亲轻柔的拍抚和哼唱中,眼皮渐渐沉重,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很快就沉入了梦乡,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确认女儿完全睡熟后,苏婉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她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放平,为她掖好那材质奇特却异常舒适的“被子”。做完这一切,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放松地靠后。

腔室内异常安静,只能听到女儿平稳的呼吸声,以及巢穴本身那极其微弱、如同心跳般的脉动声。这种静谧与安全,是她在末世中从未体验过的。

她的目光落在女儿恬静的睡颜上,心里不再像白天那样充满激烈的挣扎和纠结。那句“把这里当做家吧”以及我承诺的“尊重”,像是一剂镇静剂,让她混乱的思绪渐渐平息。

是的,这里很奇特,甚至可以说诡异。但比起外面那个充满丧尸、暴徒和绝望的世界,这里无疑是天堂。女儿能吃饱穿暖,能安然入睡,能露出真心的笑容。仅仅为了这一点,似乎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而且……那个男人。苏婉的脑海中浮现出玉的身影。他与她遇到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他的强大毋庸置疑,但他却愿意给予她尊重和选择。昨夜那场意外的亲密,此刻回想起来,除了最初的羞耻和恐惧,似乎也掺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安心感和被填满的奇异满足。她的身体深处,仿佛还残留着那份火热的触感和滚烫的灌注。

这种想法让她脸颊微微发烫,但她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感到强烈的罪恶感。或许……在这种环境下,用这种方式换取母女二人的生存和安宁,并非完全不可接受?或许,她可以尝试着去适应,甚至……去接纳?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像藤蔓一样在她心中悄然蔓延。她轻轻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头发,看着她在梦中无忧无虑的样子,心中的天平终于彻底倾斜。纠结依旧存在,但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已经悄然生根发芽。

随后的几天里,巢穴内外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繁忙与安宁并存的景象。

我遵守了承诺,没有再去主动打扰苏婉母女,给予了她们充足的适应时间。苏婉和苏晓在巢穴的庇护下,过着末世中难以想象的安逸生活。她们居住在温暖舒适的育儿腔室,每日都有德尔塔准时送来由巢穴自身产出或从外界搜寻来的新鲜食物和干净饮水。苏晓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她开始和几个性情温和的德尔塔玩耍,尽管那些她们大多只是安静地陪着苏晓,或用菌丝编织简单的小玩具。

苏婉的心绪也日渐平静。女儿的快乐和安全是抚平她内心波澜最好的良药。她开始尝试着帮忙打理腔室,甚至向德尔塔们学习如何照料那些发光的小型盆栽。巢穴那种无处不在的、温和而包容的氛围,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与心灵的平静背道而驰。

夜深人静,当苏晓沉沉睡去后,苏婉独自躺在柔软的生物床榻上,那份被强行压制下去的、属于成熟女性的生理渴望,便开始悄然抬头,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的身心。

她的身体会莫名地开始发热,特别是小腹和腿心深处。那日被我的肉棒彻底撑开、填满的触感,如同烙印般深刻在她的身体里。她的阴道内壁会在夜深人静时产生细微的、酥麻的抽搐,仿佛在无声地回忆着那次的粗暴闯入和激烈摩擦。空虚感一阵阵袭来,带着微微的酸痒,让她忍不住并拢双腿,轻轻磨蹭。手指会无意识地滑过自己饱满的胸脯,指尖触碰到早已变得敏感硬挺的乳尖时,会引来一阵轻微的颤栗。她会想起那双温和却又充满力量的手,想起我沉睡中依旧滚烫坚实的胸膛。每当这时,她的呼吸就会逐渐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腿心深处的蜜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温热的爱液,浸湿单薄的底裤,带来粘腻而羞耻的触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在微微收缩,渴望着再次被那浓稠滚烫的白浊狠狠灌满。

这种源自身体本能的渴望和空虚感,往往持续很久才会在疲惫中慢慢平息。苏婉会蜷缩起身体,将发烫的脸颊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心中充满了羞耻和自我厌恶,却又无法抑制地在下一个夜晚再次重演。她的身体,早已记住了那份极致的快感,并在我刻意保持距离的这段时间里,变本加厉地抗议着、渴求着。

与此同时,我并没有闲着。

巢穴的扩张速度惊人,生物质的菌毯和脉动的血管网络已经覆盖了将近小半个城市废墟。各式各样的工蜂单位数量暴涨,它们如同高效的蚁群,不知疲倦地清理着废墟,转化着物资,扩建着巢穴的各个功能区域。

我通过德尔塔精神网络掌控着全局,感知着巢穴的每一次脉动,每一只工蜂的忙碌。那庞大的精神网络中储存着海量的知识——从高等数学到工程学,从生物学到建筑学——那是我初期为了理解自身变化和操控巢穴而近乎本能地汲取并记住的,源自这座城市图书馆数据库的遗产。

然而我很快发现,这些人类文明的结晶,虽然提供了思路和方向,却无法完全照搬到巢穴的发展上。巢穴是一个活着的、不断进化的生命综合体,它的扩张逻辑、能量循环、结构优化,更依赖于生物本身的进化与适应,而非冰冷的图纸和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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