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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维希纯爱篇 东煌假日,第1小节

小说: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2025-11-17 14:10 5hhhhh 2120 ℃

前情概述——另一条世界线,塞壬战争已经结束,鸢尾教国没有分裂,克莱蒙梭丈夫教国皇帝路易没有死于战争,加布里埃尔作为战争英雄获得了巨大声望,公开了教国皇子的身份,一切都向和平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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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直播的镜头刚刚熄灭,演播室顶棚的聚光灯柔和地暗淡下来,鸢尾教国一年一度的“国情咨文”直播圆满结束。克莱蒙梭正准备起身,手腕却被身旁的丈夫——教国皇帝路易一把拉住。

“夫人,跟我来一下。”路易的声音压得很低,貌似有些生气。

皇后冕下顺从地被皇帝陛下拉着,穿过向他们躬身行礼的工作人员,径直走进了专用的化妆间。

“夫人,我警告你啊!”路易松开手,瞪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妻子,“以后真的不要再在直播的时候摸我头了!这非常有损我作为君主的威严!”

刚刚在全国人民面前侃侃而谈的皇帝陛下,此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头发都竖起来了一些。

克莱蒙梭饶有兴致地看着丈夫,指尖轻轻掠过他柔顺的发梢,低头笑道:“但社交媒体上的点赞量次次都很高呢,人们爱看这些,这能让他们觉得,他们的皇帝并非遥不可及,我的陛下。”

说完,她的手掌又一次覆上路易金黄的头发,享受地揉了揉。嗯,手感真好,像在摸一只大金毛。

路易没好气地拍掉她的手,无奈道:“我很没面子啊!上次在圣赫勒拿岛视察,那舰装的零件居然有静电,害的我头发被电得炸毛,那张照片现在还被做成表情包!你又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来个笑摸狗头,现在弹幕都在刷‘今日份摸头打卡’,再这样下去我就要从君主变成谐星了,我的冕下!”

“咯咯咯……”克莱蒙梭忍不住笑出了声,胸前的丰盈微微颤动。她走到路易身后,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上,柔声道:“亲爱的,一个威严的君主是会产生距离感的。就像我,作为审判庭的庭长,你看那些官员,哪个看见我不是绕道走?但人们很喜欢看我和你的互动,这会让他们觉得皇室是亲切的,是有温度的。”

“你那是两码事!”路易转身,顺势将克莱蒙梭反压在墙上,一只手臂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撑在墙上,摆出极具压迫感的姿态,恶狠狠道:“反正就是不行!我看了网上的评论,都在笑我矮个子!就从你第一次直播摸我头开始,这种言论就没停过!”

化妆间的镜子映出两人的身影,男人将高挑的女人困于墙壁与自己之间,本该是强势的画面,却因为身高的反差显得有些可爱。

克莱蒙梭好整以暇地用指尖卷着自己玫金长发,漫不经心:“可事实你就是比我矮呀。”

“我——!”路易感觉自己的血压正在攀升,搂在她腰间的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狠狠掐了一把她丰腴挺翘的臀肉,抓狂道:“我有176!这身高真不矮!而且,舰船比丈夫高不是很正常吗?很常见吧?在婚姻统计的总体比例中绝对不低吧?凭什么只笑我啊?”

软弹紧致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让他的怒火莫名消解了几分,却又燃起了另一种火焰。

“是吗?”克莱蒙梭脸上的笑容愈发玩味,“好陛下,我印象中,你的体检报告明明写的是175?怎么,快五十的岁数了,陛下难道还能迎来二次发育?”

路易的脸颊红了一下,嘴硬道:“你记错了!我一直都是176!”

“哦~那下一次,陛下是不是本来就是177了?”

“冕下,你差不多得了昂!”

看着金毛陛下恼羞成怒的可爱模样,克莱蒙梭不由得一阵心动,被爱人禁锢在怀里,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轻轻磨蹭了几下。

维希皇后的身子软了下来,变得慵懒而诱惑,温热的气息吐在路易的耳畔:“陛下……你的大手捏得人家好用力啊…把人家……都捏出水来了……”

这任君采撷的甜腻语气,让路易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看着妻子那双平日里锐利的逆凤眸此刻却变得水光潋滟,明明身下这具娇躯他早已熟稔于心,但另一股原始的无名火还是快速蹿升了起来,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无奈道:“皇后冕下,你在外面……能不能不要那么骚啊?”

“什么叫在外面?”克莱蒙梭微微嘟起润泽红唇,不满地抱怨着。她踮起左脚,穿着高跟鞋的膝盖以暧昧的力道,轻轻顶上路易双腿之间的敏感区域,开始缓慢地打着圈磨蹭,呵气如兰道,“现在这里,不就只有你~和~我~吗?”

皇后冕下的声音魅惑如丝,手臂如水蛇般缠绕上男人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吐息几乎喷在他的耳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克莱蒙梭轻咬着路易的耳垂:“谁叫你是陛下呢?我一个小小的审判庭庭长,怎么反抗得了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呢?”她的语气又变得柔弱无辜,“陛下你完全可以像……夺走人家第一次那样,在这里继续对人家为所欲为嘛~”

“你……”路易的脸颊彻底红透了。坏女人,又拿当年的事来开涮他。

二十多年前。

那时,路易刚刚继位,皇权交替,危机四伏。他既要提防暗藏的杀机,又要避免被辅政的老臣们架空,建立完全忠于自己的信息渠道是他坐稳王座的头等大事。

彼时审判庭还只是个虚职机构,没有人撑腰的监察组织没有能力对根深蒂固的利益集团产生威胁。克莱蒙梭急需一位强有力的支持者来打开局面。两人一拍即合,迅速结成了最稳固的政治同盟。他赋予她直接向皇帝本人汇报的权力,而她则成为他的眼睛和刀。

长时间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位是多智的年轻君主,九五之尊,一位是手腕强硬的绝代佳人,更是圣堂领袖黎塞留的三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王八看绿豆——咳,总之,就是看对眼了。

路易能感觉到克莱蒙梭隐藏的情愫,克莱蒙梭也清楚陛下在投注于自己身上的目光不止于欣赏。但两人间的政治纠葛太深,即便在工作之外,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也仅限于一同用餐,或是在书房里熬夜处理公务,从未有过如寻常情侣般一起看电影、散步的闲情逸致,谁也不敢先捅破那层窗户纸。

路易可是皇帝,按理说,根本无需表白,只要他示意让克莱蒙梭这个由他一手扶植起来的审判庭庭长陪睡,克莱蒙梭能拒绝吗?会拒绝吗?恐怕不能吧?即使她是黎塞留的妹妹,但她也有自己的坚持,不然直接去圣堂工作不是更好。

但路易不愿如此,说出来可能显得幼稚,没有雄才大略,他爱克莱蒙梭,他渴望的是两情相悦,而非妥协与算计。路易担心自己的告白会被她当成巩固同盟的政治信号,他渴望的是爱情,而非利益的结合。

尽管结果可能一致,但路易的初衷是“爱”,而非“利”。倘若克莱蒙梭接收到的信号因此产生偏差,即便最终接受了他,这段感情的底色也将永远存有遗憾,不再纯粹。他也无法确定,克莱蒙梭爱的究竟是路易,还是“皇帝”。

可人心终究不是机器,日积月累的渴望终于到了临界点。某个下午,路易借着几杯烈酒壮起怂人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召见了克莱蒙梭,准备摊牌。

当克莱蒙梭如约而至,那张朝思暮想的脸近在咫尺时,路易脑中所有精心准备的措辞瞬间蒸发。他猛地将冷艳美人吻住,压在墙上肆意轻薄。听着平日里狡黠冷静的美丽庭长在他怀中发出“陛下不要”、“陛下请自重”的惊呼,他的心既痛楚又兴奋。他完全没意识到,以克莱蒙梭舰船的体质,怎么可能被他一个普通人如此简单地压制。

直到他意乱情迷,打算脱掉自己的裤子时,手往下一摸——嗯?裤子呢?

他茫然低头,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正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再一抬头,对上的是克莱蒙梭那双早已没了惊慌,只剩下盈盈水光的凤眸。那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接下来,两个人干了个爽。

在会议室的书桌上,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在彩色玻璃的窗沿上,两人一次次地探索着彼此,直至精疲力尽,灵魂都交融在一起……

……

“咚咚咚——”

就在这时,一阵谨慎的敲门声打破了化妆间内升温的旖旎气氛。

门外传来侍从官恭敬的声音:“陛下,冕下,请问可以叫化妆师进来为二位卸妆了吗?”

思绪被打断,路易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妻子,哼了一声,在她弹性惊人的臀肉上不解气地又重重捏了一把,低声威胁道:“回家再收拾你!”

“是是~”克莱蒙梭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裙摆,柔顺得像一只猫咪,“回家一定好好补偿先生,让您重振作为皇帝陛下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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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市中心的一栋大平层内。

马赛曲端上一道香草烤鸡,解下围裙,擦了擦手在餐桌旁坐下。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对面已经开动的丈夫,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傻呵呵的笑意。

虽然她贵为教廷的战斗天使,目前无战事的她并无作用,但宁静而平凡的幸福正是她所求的。

加布里埃尔察觉到妻子昂扬的情绪,有些奇怪:老婆吃彩虹屁了这么高兴?

“你看我做什么?”马赛曲注意到加布里埃尔怪异的眼神,知道自己男人指定没在想好东西,嗔怪道。

“不然看哪?”

“看饭。”

“饭没你好看。”加布里埃尔对答如流,小样,这还不拿捏你。

果然,马赛曲的脸颊泛起一抹可爱的红晕,小声嘀咕:“贫嘴……都结婚两年了,还没看腻啊?”

“嗯……你这么一说,”加布里埃尔端详了她片刻,然后点了点头,“现在看腻了,我要看饭了。”说完,他便低下头,叉起一块拌着芝麻酱的沙拉送进嘴里。

“哼!”马赛曲变成哼哼怪,嘴角却上扬起一抹弧度,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拿起刀叉加入了晚餐的行列。

马赛曲一边小口吃着,一边玩着手机,忽然,她发出一声惊呼“啊!”,吓了加布里埃尔一跳。

“啊啥呀?”

“妈又偷我农场里的菜了。”马赛曲痛心疾首,她划拉着被洗劫的记录,哀嚎的声调都变了:“啊~!我种的萝卜、南瓜、葡萄……全都被她偷了一遍!太过分了!”

加布里埃尔紧张道:“看看记录什么时候偷的?”

“一分钟前!”马赛曲气鼓鼓道,“就一分钟不到!但凡我早点打开农场,她就偷不到了!我成熟的提示刚弹出来!她是不是开作弊了?”

加布里埃尔闻言,立即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边解锁一边斥责道:“哇,明明晚上还要和爸一起做全国直播,居然还有闲心偷菜,素质太差了!不行,我要发条信息好好说叨说叨她!”

“哎别别别,”马赛曲一听赶紧拦住他,“就玩个游戏有什么好说叨的,你可别真发啊。”

“确实,那我就不发了。”加布里埃尔飞快地点开自己的农场,行云流水般将刚刚成熟的一大片作物全部收割完毕,锁上屏幕不慌不忙道。

晚饭后,加布里埃尔收拾起餐桌。马赛曲则像一只慵懒的猫,整个人横躺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单臂支撑着头,修长匀称的双腿交叠着,打开了电视。屏幕上,鸢尾教国时下热门的电视剧——《皇家风云》的片头曲悠扬响起。

这部剧讲述的是近代鸢尾教廷宫廷中的各种爱恨情仇、权力纷争。马赛曲作为当代的太子妃,看这部被戏剧化了无数倍的“家族史”,感觉可太有乐子了。

加布里埃尔收拾好厨房后,从零食柜里拿出一袋原味薯片,拎到马赛曲面前,问道:“这个?”

马赛曲瞥了一眼,拖长了调子,发出一声婉转的:“嗯↘️↗️~”

加布里埃尔又换了一包番茄味的:“这个?”

“嗯↘️↗️~”

加布里埃尔换了一包薄荷味:“那这个?”

“嗯嗯!”

加布里埃尔将薯片放到马赛曲面前的茶几上,然后侧躺到沙发的另一头。两人头挨着头,发丝交缠倚靠在一起,共同看着电视里那些抓马的剧情。

“照这个年代算,演的应该是我爷爷那辈的故事吧。”加布里埃尔看着剧中那个妻妾成群的老皇帝,随口说道。

马赛曲好奇地问:“你爷爷真有那么多老婆啊?”

“哪有那么夸张,就三个,我爸说的。”加布里埃尔道。

“说起来,爸爸好像没有兄弟姐妹诶?”马赛曲又问。

加布里埃尔解释道:“我爷爷并不是同时娶了三位妻子。是前面两位都因病早逝了,直到后来娶了我奶奶,才有了我爸爸。”

“原来如此,”马赛曲感叹道,“那段过往听起来还挺沉重的,跟电视剧里演的完全不一样嘛。他们拍之前都不做考究的吗?”

“现实情况哪有那么多戏剧冲突,剧情要是不设计得狗血一点,哪有人看啊。”

“这倒也是。”说完,马赛曲忽然张开嘴,把头偏向加布里埃尔,发出一声绵长的撒娇音:“啊~”

加布里埃尔失笑,从袋子里捏起一片薯片,作势要喂给她。马赛曲目光紧盯着电视机,配合地将头一点点伸过去,眼看就要吃到,加布里埃尔却一点点后退。马赛曲追了几下都没吃到,终于发现了他的捉弄。

她立刻停下动作,微微嘟起嘴,鼻子里发出委屈的假哭声,一双暮红杏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哈哈哈!”加布里埃尔哈哈大笑,不再捉弄她,将薯片稳稳地放进了她嘴里。马赛曲心满意足地嚼着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

电视剧一集播完,加布里埃尔看了一下时间,提醒道:“爸妈的直播要开了,看热闹去。”

两人迅速切换。画面里,皇帝路易正襟危坐,对着镜头沉稳地讲解着最新的政策。而他身旁的皇后克莱蒙梭,仪态端庄,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突然,一只戴着蕾丝白手套的纤手从路易背后悄悄伸上来,轻柔地地摸了摸他的头。

正在讲解的路易明显眼睛抽搐了一下,语气出现了细微的停顿,但他还是凭借着强大的专业素养,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解。而克莱蒙梭也当什么都没发生,若无其事地继续摸着他的头,等他讲完这一段落后,才优雅地将手放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

加布里埃尔和马赛曲瞬间在沙发上笑作一团,笑得东倒西歪。

马赛曲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完了完了,爸爸回去肯定又要抱怨他的君主威严啊!”

加布里埃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虽然是直播,但为了安全考虑,还是有几分钟延迟的。按这个时间算,现在说不定……他们俩就在化妆间里吵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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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另一栋独栋住宅内。

宽敞的卫浴间里,水汽氤氲,空气中飘散着白茶与柑橘混合的香氛。

拉·加利索尼埃坐在便器上,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屏幕。

身旁,拉斐尔嘴里含着电动牙刷,发出的“嗡嗡”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他一边刷牙,一边透过镜子打量着自家老婆。

“老婆,”他含糊不清地开口,“我发现,你撒尿时那副严肃的样子,都那么好看,那么霸气。”

拉·加利索尼埃划动屏幕的手指不停,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两个字:“过来。”

“唔……我忙着呢,”拉斐尔吐掉泡沫,用水漱了漱口,然后拿起毛巾擦脸,“马上就要去给你暖床了,实在没空过来。”

拉·加利索尼埃抬起头,紫粉美眸淡淡地看着他:“就一步的距离你过不来?”

拉斐尔已经擦完了脸,转身就往卫浴间外面走:“来了来了,已经在路上了,你催什么。”

“在路上了?”拉·加利索尼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音量不自觉地提高,“那你怎么还越走越远了?!”

拉斐尔悠哉的声音已经从卧室的方向飘了过来:“哎呀,亲爱的,咱们家这么大,迷路了也很正常吧?”

拉·加利索尼埃气得太阳穴直跳:“死鬼!我数到三,你再不给我滚过来,后果自负!”

“一!”

“二!”

“来了来了!急什么急,就知道急!”拉斐尔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拉·加利索尼埃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开始擦拭小穴。

然而,她等了一会儿,门口依旧空无一人。拉·加利索尼埃终于忍无可忍,对着外面大吼道:“人呢?!又死哪去了?!”

拉斐尔欠揍的声音再次从卧室深处幽幽传来:“哎,老婆,这路太远了,我又迷路了,想了想还是原路返回比较安全。”

“妈的!”拉·加利索尼埃的怒气值已经冲破天际,“我男人是个弱智是吧?!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你看你又急了,”拉斐尔还在火上浇油,“话说回来,一泡尿你怎么撒这么久啊?”

回答他的是一阵急促而响亮的“哒哒哒”声。拉·加利索尼埃踩着毛绒拖鞋冲进了卧室。她看准了床上那个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的罪魁祸首,想也不想地甩出脚下的拖鞋。

两只兔子拖鞋划出抛物线直奔床头。

拉斐尔反应极快,往被子里一缩,躲过了两只拖鞋的攻击。

一击不中,拉·加利索尼埃一个箭步蹿到床上,抬起修长有力的腿,一脚就往那个隆起的被子包踹去。然而,被子下却突然伸出一只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足踝。

拉斐尔从被子里探出头,拇指在她白白嫩嫩、光滑细腻的足踝上好生摩挲了一把,由衷地赞叹道:“手感真好。”

被他这么一碰,拉·加利索尼埃的怒气顿时泄了三分。她脸颊酡红,为了掩饰窘迫,更是张牙舞爪地喊道:“看招!”

两人四只手在空中噼里啪啦地打在一起,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更像两只猫在拍手。拉·加利索尼埃抓起一个枕头将拉斐尔压在身下,用柔软的枕头在他脸上和身上胡乱地压了几下,直到他发出求饶声,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她得意洋洋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准备去洗澡。

然而,拉·加利索尼埃刚下床,还没站稳,身后那只手突然一把勾住她的腰。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拉斐尔重新拉回到了床上。

天旋地转间,拉斐尔已经翻身将她压住。他脸上挂着坏笑,不等她反应,手脚并用,像剥洋葱一样,三下五除二就将她身上的常服扒了个干净。

转眼间,刚才还威风凛凛的拉·加利索尼埃,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光溜溜、白净滑嫩的美肉动弹不得。

拉斐尔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拉·加利索尼埃身上到处爱抚,最终停留在尾骨上方那片柔软凹陷处轻柔打转。

“你!你欺负人……”

拉·加利索尼埃娇吟一声,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那酥麻的爱抚融化了。她那平日里带着几分凌厉骄矜的眉眼,此刻软化成两汪春水,粉色的长睫微微颤抖,在眼睑下方投下扇形的阴影。

原本就泛着珍珠光泽的粉红肌肤,此刻像是被晚霞浸染过一般,从圆润的肩头一直蔓延到锁骨的下方,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色。

“嗯…真别…”她原本清亮的声音此刻像是浸了蜜糖与晨露,带着不自知的娇慵,“让我…先去洗个澡…”

她微微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在她雪臀上流连忘返的大手,越发娇滴滴,不复刚才的威武,带着央求的意味,“我才刚尿尿,下面…不干净的…”

拉斐尔呵呵直笑,湿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引得怀中少妇又是一阵轻颤。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指尖探入那幽谷上缘稀疏柔软的粉色绒毛间,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上方饱满的耻骨。

“有什么好不干净的?”拉斐尔的呻吟变得沙哑,“我都把你肏到失禁过,那时候喷出来的,可比这…多得多~”他的话下流又直白,“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嫌弃的?”

“你…!”拉·加利索尼埃被他这混账话弄得又羞又恼,粉腮更是红得透彻。她刚想抗议他旧事重提的恶劣行径,但所有的话语都被一声猝不及防的满足喟叹所取代。

“啊~~~”

就在她分神的刹那,拉斐尔已然调整好姿势。他那早已怒张青筋盘绕的深色肉棒,泛着淫滑的油光,此刻正抵在她微微湿润的入口。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他便腰身一沉,那熟悉的硬物便轻车熟路地破开微合的娇嫩唇瓣,长驱直入地塞进了妻子那温热而紧致的蜜穴深处。

那熟悉的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袭来,娇嫩的膣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先是受到惊吓般微微收缩,随即又像是久旱逢甘霖般贪婪地吮吸上来,每一处褶皱都在欢呼着迎接着主人的回归。

拉·加利索尼埃只觉一股强烈的电流自两人紧密相连之处猛地窜起,直冲天灵,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口中不由发出一声婉转长吟,美目下意识地向上翻起,露出更多湿润的眼白,露出一副濒临窒息的诱人模样。

娇妻的美肉内部是如此湿滑滚烫,像是最上等的天鹅绒内壁包裹着灼热的烙铁。拉斐尔满足地叹息一声,感受着那份包容与吸附。他没有急于动作,而是深深地埋在里面,感受着活泼少妇内里的每一次细微的悸动和收缩。

“感受到了吗?”拉斐尔俯身,轻吻着她泌出香汗的鬓角,“它想你想得发疼…每一寸都在想着要回到这里…”

伴随着男人缓慢而深重的退出,再全然没入。粗砺的棒身刮蹭着敏感异常的花径嫩肉,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快感。

拉·加利索尼埃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泣音的“嗯…嗯…”声。

拉斐尔并非一味凶猛,他深谙爱妻的身子该怎么玩,肉棒九浅一深的抽插,频率变化多端。粉酥酥的蚌肉被肉棒翻拉而出,红莹剔透的蛤肉翻绽如花,在坚硬的杵身上留下了闪烁的水光。

时而在浅处快速研磨,那凸起的筋络刮搔着蜜穴入口处已经充血红肿的蚌珠与周围细腻的软肉,引得她双腿不自觉地蜷起,纤巧的足踝勾住了他的小腿,十根嫩如春笋的玉趾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紧紧蜷缩,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时而,他又会猛地沉腰,将整根肉棒连根没入,直至两人耻骨紧密相贴,粗胀的肉棒撑挤开了曼妙的膣内构造,直刺那娇嫩的子宫口,坚硬的顶端一次次撞上花心深处那微微翕动的子宫口。

“啊…啊!……”拉·加利索尼埃带着哭腔,却不是痛苦,而是快乐的。她原本梳理整齐的粉色长发,此刻早已散乱开来,几缕发丝黏在她汗湿的颊边和颈侧,平添了几分被凌虐的凄美。

活泼少女一双凝脂般的修长美腿宛如玉带般缠绕在男人背部,一对姣好的白玉裸足相互勾缠,葡萄般的嫩趾紧紧娇蜷,恍若猫爪。

拉斐尔的一双大手紧紧攫握着浑圆如脂玉的屁股,十指掐住酥白臀肉,让胯下怒勃肉棒不断进出着濡湿浪叫的粉嫩花溪……

“啊…啊…嗯呀……就这样……啊!用力……肏我……啊~”少女昂着头娇喘不已,晶莹剔透的汗珠沿着白玉凝就的雪颈滴落,雪腻的肌肤泛着淡淡的酥粉,布满湿润潮汗,笋腴顶尖,饱挺娇美的一对玉乳压迭在男人胸前,仿似两团雪白乳酪,恣意地挤成了扁圆饱溢的外形,随着交合的冲击,不断地与男人的胸脯蠕挤磨蹭,分外淫靡。

而伴随着浪水的啪啪声,唧咕的翻搅声,酥圆的雪臀,一次次与怒杵分分合合,娇腴的玉胯凹陷之中,粉蝶翻飞,腻白于蝶翅扇舞间四散飞溅,恍若雪落。

拉斐尔察觉到娇妻身体的变化,放慢了节奏,转而开始用肉棒在她体内画着圆圈,研磨着她的娇嫩宫心。缓慢而深入的折磨比之前的猛烈冲击更让拉·加利索尼埃难以承受。

“别……别这样磨……”少女娇吟一声,腰肢却不自觉地向上迎合着他的动作。

拉斐尔低笑,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胸前那对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的玉乳上,顺着那浑圆的曲线滑落,隐入两人紧贴的躯体之间。他俯身,含住她左侧那粒挺翘的粉色蓓蕾,用舌尖灵活地挑逗、吮吸,换来她更加高亢的呻吟。

“哪里不行?”他明知故问,唇齿间的动作更加缠绵。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覆上她另一只颤巍巍的娇乳,指腹感受着那份惊人的绵软与弹性。饱满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雪白晃眼。

拉·加利索尼埃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体内的快感堆积得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她的膣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男人的坚硬。

她那双原本就一汪春水的粉紫美眸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神迷离失焦。圆润的臀肉在拉斐尔每一次深入时都被挤压得变形,又在退出时恢复那挺翘弧线。

“要……要去了…噢…”拉·加利索尼埃发出欢愉至极的淫叫。

就在她即将抵达顶点的瞬间,拉斐尔却猛地停了下来,只将龟头浅浅地卡在入口处,感受着她内里饥渴的蠕动和吸附。

“欸?”预想中的巅峰没有到来,少女茫然的抬头看向自己的男人。

“说,想要我怎么做?”拉斐尔的声音充满诱惑,他的肉棒甚至微微退出了些许,只留下最敏感的头部还被那湿热紧窒的嫩肉包裹着。

这种戛然而止的空虚感,比持续的撞击更让人难以忍受。

“你……怎么现在变的这么坏……”拉·加利索尼埃羞红着脸道。

“你不说我就不继续了哦?”

“进来……全部……求你……”

拉斐尔却没有立刻满足她,反而用手指轻轻拨开那肿胀的花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艳红的媚肉,它们正像害羞的小触手般,试图挽留那即将抽离的热源。

“求谁?”

“求……求你……老公……”拉·加利索尼埃娇媚瞪了拉斐尔一眼,呜咽着喊道。

这声“老公”彻底点燃了拉斐尔,胯间的肉棒更是怒翘了一圈,撑得蜜穴娇瓤俱开,腻理淡现,他低吼一声,再次狠狠地贯入粉发少女的最深处!

拉·加利索尼埃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这一下撞出体外。她眼前白光炸裂,身体剧烈地绷紧,弓起,像是离水的鱼,霎间之前积累满的快感,早已岌岌可危的大堤被这深重的捣入彻底击溃。

“啊啊啊……!”尖美婉转,黄莺泣啼般的娇声中,一股黏润的浆液骤然涌现,湿湿腻腻地裹满肉棒,又从撑饱的蜜穴口挤溢而出,那是薄乳色的白浆,霎时间浇淋得拉斐尔子孙袋一片白腻,泛起一股难描难书,馥郁扑鼻的膣蜜异香。

那骤然紧裹不松花径嫩壁,啜吸蠕绞腻脂软肉,也让拉斐尔菊眼一紧,快感直透骨髓,浑身不由自主地一个哆嗦,顿时在蜜肉裹夹之下一泄如注,精液如潮般一波波打向了膣底娇嫩穹窿中的软蕊嫩心。

拉斐尔精液量又多又急,阵阵热潮般推打着敏感的门扉,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拉·加利索尼埃的身体被这份滚烫的浇灌,给予了爱人的肉棒最后温柔的痉挛作为回应。

“滋啾……”

过了好一会儿,拉斐尔缓缓退出,粗大的肉棒顿时从紧腻的粉嫩小穴中脱出,霎间一颗般枚拇指大小的圆洞隐现,里头粉瓤蠕颤,嫩褶繁密,歙动着犹如呼吸般渐渐合拢。

湿艳的粉蝶间,垂下了一抹奶昔般的拉丝稠浆,接着是更大的吐着气泡的一股稠白,精液与爱蜜混合,产生了一股淫靡微刺,如果初腐,兰花焦烂的淫奇气息。

“哼……打你几下……你就这么折腾我…”

拉·加利索尼埃将头埋入爱人胸膛抱怨道。

拉斐尔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整个搂进怀里,手指穿过她汗湿的粉色长发,轻轻抚摸着:“没有的事,你不打我照样折腾你。”

“天天折腾,累不死你。”

“死在你肚皮上也算是值了。”

“讨厌!不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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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的寝宫内同样上演着激情的戏码。

卧室内沉闷的肉击声与黏腻的水声相互交织,还有皇后冕下那婉转如莺啼的淫浪呻吟。

路易正从身后拥着克莱蒙梭奋力耕耘,即使年近五十,他保养得当的身体依然如猛虎般强壮,每一次沉腰挺动,都将自己那根勃发怒张的深色肉棒,毫无保留地送入那具如同熟透蜜桃般丰腴熟媚的胴体深处。

维希的皇后,此刻已褪去了白日那身象征着高贵的墨紫色鱼尾裙。一袭深紫近黑的真丝睡袍被褪到了腰间,皱成一团,丝滑的布料根本无法遮掩住皇后惊心动魄的肉体曲线。高耸如云的傲人酥胸因俯身的姿势,更显饱满欲坠,随着身后剧烈的撞击而晃动出令人目眩的肉波。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间,吹弹可破的肌肤遍布香汗,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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