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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控射+灌肠

小说:偶像 2025-11-17 14:10 5hhhhh 1420 ℃

陆昱衡在凌晨的浅睡中醒来时,身体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双手被绳子绑在沙发扶手上,双腿分开固定在茶几腿上。客厅的窗帘拉得严实,但晨光从缝隙中渗入,洒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让他觉得每一寸都暴露在无形的注视下。绳子勒出的红印在手臂和腿上隐隐作痛,腋下右边的黑毛被拉扯得有些凌乱,卷曲的毛发在夜里似乎又长长了一点,新生的细毛贴着皮肤,带来一丝刺痒。左腋光滑的部分则直接感受到空气的凉意,毛孔微微张开,仿佛在缓慢苏醒。下体那十八厘米的茎身软软垂着,肿胀的余痛还没消退,龟头微微红肿,冠状沟处有细小的擦痕;左耻丘的黑阴毛丛生,卷曲的黑色毛发被昨晚的精液残留黏成几缕,看起来有些狼藉;右耻丘上,那些短短的毛茬已长到两毫米左右,黑点越来越明显,像在悄然复原,却让整个区域更敏感,每一次呼吸都带来轻微的摩擦感。

他试着动了一下,绳子立刻拉紧,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心理上,一股无力的羞耻涌上心头:昨晚的榨精让他觉得自己像个被榨干的容器,现在又要面对导演的“训练”。为什么我无法反抗?事业、合同、那些粉丝的目光……一切都像枷锁,让他咬紧薄唇,眼睛里上挑的弧度带着一丝湿润的防备。导演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咖啡,声音平静如日常聊天:“早啊,昱衡。睡得怎么样?看起来你精神不错。”他走近,解开绳子,但动作不紧不慢,故意让手指在陆昱衡的皮肤上滑过,触碰到右腋的黑毛时,还轻轻扯了一下。

陆昱衡的身体一颤,赶紧坐起身,双手本能地想遮挡下体,却被导演制止:“别动,先去洗漱。今天的第一项是灌肠,用昨晚收集的你的精液,加上我的,帮你里面灌满。去浴室等着。”陆昱衡的心猛地一沉,灌肠?用自己的精液……这太恶心了,太屈辱了。他的脸瞬间苍白,鼻梁高挺的侧脸在晨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导演,这……这太过了吧?用精液灌肠,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身体不舒服。”声音带着恳求,但导演只是笑了笑,递给他一条毛巾:“问题?这是为了你的‘艺术成长’。快去,我准备东西。记住,过程要对着镜子,看着自己。”

浴室里,陆昱衡站在大镜子前,双手撑着洗手台,盯着自己的倒影。浅棕色的卷发乱糟糟的,额前几缕贴在皮肤上,眼尾上挑的眼睛里满是疲惫和恐惧。那种距离感的温柔现在完全碎裂,只剩下一丝疏离的空洞。他的身材本该是完美的——薄肌的线条,细腰长腿——但现在,下体不对称的毛发像耻辱的标签:左边黑毛茂密,卷曲的毛发从根部延伸到大腿内侧,粗糙而旺盛;右边光秃秃的,皮肤白皙,耻骨轮廓清晰,那些新长的毛茬在镜中看得清清楚楚,黑点点点,像在嘲笑他的不完整。茎身软垂着,十八厘米长度蜷缩,龟头敏感地微微颤动。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理的波澜:这只是暂时的,我得忍住,为了不让一切曝光。

导演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灌肠器具和那个透明瓶子。瓶中白浊的液体晃荡着,大约二十毫升,混合着陆昱衡的精液和导演刚现榨的几股,看起来黏稠而浑浊。“先加热一下,别太冷。”导演说着,把瓶子放进温水盆里,温度刚好能让人觉得不适却不烫手。他让陆昱衡跪在浴室地板上,四肢着地,臀部翘起,对着镜子。“姿势保持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放松肛门,我要插进去了。”陆昱衡的呼吸急促起来,膝盖跪在瓷砖上冰凉,他低头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白皙的背部弯曲,腰细得像随时会折断,臀部被迫分开,露出昨晚残留的红肿。羞耻如火烧般从脸颊蔓延到全身,他想闭眼,却被导演拍了一下臀部:“眼睛睁开!看着过程,这是训练的一部分。”

灌肠管前端润滑后,缓缓推进。陆昱衡的身体一僵,“啊……导演,轻点,好涨。”管子滑入肛门,凉滑的触感让他括约肌本能收缩,但导演的手稳稳按住他的腰:“放松,深呼吸。你的毛发真旺盛,看这左边的阴毛,都快碰到地板了。”他故意评论,陆昱衡在镜中看到导演的脸,平静中带着一丝玩味。液体开始注入,温热的精液混合物缓缓流入肠道,先是微微胀意,然后越来越满,像一股黏腻的热流在里面扩散。心理上,他觉得恶心极了:这是我的精液……和导演的……在我的身体里流动,这太脏了,太下贱了。他的薄唇颤抖,眼睛湿润:“导演,够了……我受不了这种感觉,里面好奇怪,好满。”但导演无视,继续注入,直到瓶子见底,拔出管子时,陆昱衡的腹部微微鼓起,肠道里那股温热黏稠感让他想立刻排空,却被命令憋住:“忍着,至少一个小时。起来,擦干净,我们去客厅开始控射训练。”

陆昱衡勉强站起来,双腿发软,腹部的胀满让他每走一步都觉得里面在晃荡。精液在肠道里搅拌,带来一种诡异的饱胀和痒意,仿佛身体被从内到外侵犯。镜子里的他脸色潮红,浅棕卷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前;腋下右黑毛在动作中撩起,卷曲毛发摩擦皮肤,加剧了不适;下体茎身开始反应,十八厘米长度微微抬头发硬,龟头从包皮中探出,敏感得一碰就颤。羞耻感如潮水:我像个容器,被灌满别人的东西,还得忍着……粉丝们要是知道,会怎么想我?

客厅的落地镜前,导演让他站直,双手举过头顶,展示全身。“控射从现在开始,直到晚上。不许射出来,我会用手、玩具刺激你,但你必须忍住。失败一次,惩罚是加时一小时,外加用冰块按摩龟头。”导演的声音日常化,像在安排日程。他先让陆昱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双手从身后握住茎身,开始缓慢套弄。陆昱衡的身体立刻绷紧,“导演……别这样,我已经很胀了,里面好难受。”茎身迅速胀大,十八厘米笔直向上,青筋暴起,龟头胀红渗出前液。导演的手掌粗糙,摩擦左耻丘的黑阴毛,那些卷曲毛发被拉扯,带来额外刺痒;右边光滑的皮肤直接感受到掌心的热度,毛茬短短的,却敏感得像被电击。

“看着镜子,昱衡。看你的眼睛,怎么这么湿?这是兴奋吧?”导演低声说,手速加快,拇指在冠状沟上打圈。陆昱衡的呼吸乱了,腰部本能想拱起,但被导演按住:“忍住,不许动。想想你的毛发,左边这么黑,右边在长呢,一会儿就对称了。”镜中,他的身影扭曲:白皙皮肤泛红,薄肌的胸膛起伏,鼻梁高挺的脸满是汗水,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泪光。心理状态如风暴:快感在积累,茎身胀痛欲裂,龟头每被撩拨都像要爆炸,但不能射……这比直接高潮更折磨,肠道的精液还在晃荡,让他觉得整个身体都是禁锢的牢笼。羞耻让他想哭:我为什么会硬成这样?这不是我……

一个小时过去,导演停手,让陆昱衡跪下休息,但只五分钟,又继续。这次用振动环套在根部,低频震动直击神经。陆昱衡跪在镜前,双手撑地,看着自己的下体在震动中颤动:“啊……导演,太强烈了,我要忍不住了!”茎身跳动,前液拉丝滴落,左阴毛湿漉漉的,卷曲毛发沾上液体,看起来更黏腻;右耻丘的毛茬已长到三毫米,黑点连成片,皮肤红肿敏感。导演蹲下,捏住龟头:“忍着,说你喜欢。”陆昱衡摇头,声音颤抖:“我……我喜欢,导演,但求你让我射吧,好痛。”但导演摇头,加重刺激,用舌尖轻舔冠状沟。快感如电,陆昱衡的叫声回荡在客厅:“哦……不行了,里面好痒,精液在动!”

中午时,导演叫了外卖。门铃响起时,陆昱衡正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分开,茎身硬挺着,振动器嗡嗡作响。他慌了:“导演,外卖员来了!你让我怎么藏?”腹部的胀满已忍到极限,精液在肠道里发酵般带来阵阵痉挛。导演笑了笑:“藏?就这么坐着,我去开门。你看着镜子,别出声。”陆昱衡的心跳如鼓,镜中自己姿势暴露:双手绑在身后,腋下右黑毛茂密,新毛在汗水中卷曲;下体茎身十八厘米胀到极限,龟头紫红,左黑毛环绕根部,右边毛茬茁壮生长中。门开,外卖员的声音传来:“您好,您的餐。”导演闲聊了几句,陆昱衡咬唇忍着,振动让茎身一颤一颤,前液滴到地板。他觉得自己像个活生生的耻辱展览:万一外卖员进来,看到我这副样子……心理崩溃边缘,羞耻和恐惧交织,泪水滑下:“导演,快点结束,我受不了。”

外卖员走后,导演端着餐盘回来,先喂陆昱衡吃东西,但过程中手没闲着,继续套弄。“吃吧,保持体力。下午加任务:边走边控射,在客厅绕圈,对着镜子摆姿势。”陆昱衡勉强吞下食物,肠道的精液已让他腹痛如绞:“导演,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但导演摇头:“忍着,这是惩罚。你的毛发长得真快,看右腋,已经有点影子了。”果然,左腋光滑,但右黑毛更密,延伸到肋侧;下体右耻丘的毛茬已成短短的绒毛,黑卷曲的触感开始显现,让他每走一步都觉得下体在“苏醒”,却也更痒。

下午的训练更残酷。陆昱衡被迫在客厅走动,双手举过头顶,每绕一圈停下,对镜子摆姿势:弯腰摸脚趾,展示胀硬的茎身;侧身抬腿,毛发的对比一览无余。导演跟在身后,用羽毛撩拨龟头和冠状沟:“忍住,昱衡。看你的眼睛,多有魅力。”快感层层叠加,茎身痛胀,十八厘米长度青筋毕露,龟头渗液不止,但每次临界,导演就捏住尿道口,逼他退回去。陆昱衡的叫声越来越弱:“导演……求你,我里面好满,茎身要爆了。为什么这样对我?”心理上,他觉得自己彻底碎了:身体不再是自己的,每寸皮肤、每根毛发都成了工具。羞耻如无底深渊,粉丝的完美形象在脑海中崩塌,我成了什么?一个被玩弄的玩具?

期间,导演加重惩罚:因为一次差点射出,他用冰块按摩龟头。冰凉触碰热胀的皮肤,陆昱衡尖叫:“啊!太冷了,好痛!”茎身收缩又膨胀,冠状沟火辣,左阴毛被冰水打湿,卷曲毛发冻得僵硬;右边光滑却毛茬初生的耻丘直接感受到刺骨寒意,新毛仿佛在抗议般蜷缩。忍耐中,毛发生长继续:右腋下已冒出几根细黑毛,左耻丘的阴毛开始零星复苏,黑点点点,让他下体不对称感稍减,却也更觉诡异。

夕阳西下时,训练终于结束。陆昱衡瘫在地板上,茎身肿胀一圈,龟头紫红滴液,十八厘米长度疲软却痛麻。肠道的精液已憋了近十小时,他虚弱地说:“导演……让我排吧,我快疯了。”导演点头,让他去浴室排空。过程屈辱:对着马桶,精液混合物排出时,黏腻的热流让他脸红到耳根,镜中自己的模样狼狈不堪,毛发湿漉漉的,身体颤抖。心理创伤加深:这味道、这感觉,会永远烙印在我身上。

结束后,导演拿来贞操锁:“现在,锁上。从今天起,上厕所需要我的批准。包括小便和大便,都得求我。”陆昱衡无力反抗,茎身被塞入金属笼,咔嗒一声锁紧。龟头从前端小孔挤出,敏感得一碰就痛;左黑毛从笼边冒出,卷曲摩擦金属;右毛茬初长,却被笼子压住。羞耻如最后的重锤:连最基本的生理都得求人,我还有尊严吗?导演拍拍他的肩:“好了,休息吧。明天继续。”陆昱衡蜷缩在沙发上,眼睛闭上,黑暗中只有心跳和那挥之不去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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