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闭环: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十八章 校花冠冕

小说:闭环: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 2025-11-17 14:10 5hhhhh 2660 ℃

身体的记忆,比意志更顽固,而心灵的烙印,比记忆更深。

慕辰儿走在回教室的走廊上,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体深处隐秘的不适。那枚被丈夫亲手置入的、带有低频震动功能的卫生棉条,如同一个无声的监视器,时刻提醒着他这具身体的所有权归属。腿间熟悉的坠胀感,以及黑丝脚心残留的、被某种粘稠液体浸透又擦拭后的微妙触感,非但没有带来羞耻,反而奇异地带来一丝被彻底管束后的安心。

他是野兽的妻子了。这个认知,像一枚温热的烙印,烫在他被彻底洗涤过的灵魂上。

然而,这份“安心”之下,潜藏着更尖锐的不安。野兽最后在他耳边低语的威胁,言犹在耳:“……你的‘叶狩学长’,可是很受她们欢迎的。”那些想象中的、年轻鲜活的、会试图“安慰”学长的女孩面孔,此刻仿佛就隐藏在每一个路过的女生眼中。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背,收紧了捧着几本书的手臂,让胸前被精致文胸托起的柔软弧度更加明显——这是丈夫的杰作,是他区别于其他“庸俗果实”的标记,也是他唯一的武器。

他必须让所有人,尤其是那些潜在的危险,清晰地看到这一点:他是被标记过的,他是名花有主的。

刚踏入教室,林薇便像只快乐的云雀扑了过来,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

“辰儿!你回来啦!快看我们给你准备了什么!”她的触碰让慕辰儿微微一僵,并非厌恶,而是一种下意识的比较:她的手臂不如丈夫的有力,她的气息不如丈夫的具有侵略性……他迅速压下这荒谬的念头,任由她将自己拉向教室后方。

当那块五彩斑斓的黑板报映入眼帘时,慕辰儿愣住了。

黑板中央,是他穿着芭蕾裙和黑丝的大幅照片,笑容被定格在一种被精心雕琢的甜美上。旁边是耀眼的艺术字:“我们的骄傲——校花慕辰儿!”

校花。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他。不是因为它代表的虚荣,而是因为它所代表的吸引力。成为“校花”,意味着他成为了公众视野中“女性魅力”的象征。他的丈夫……会喜欢吗?还是会因此,招来更多觊觎他丈夫的狂蜂浪蝶?

目光下移,他看到林薇精心绘制的“生理期关怀小贴士”和那个可爱的卫生巾图案。一股混合着尴尬与隐秘认同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公开的、温柔的处刑,恰恰向所有人宣告了他此刻的“不便”,宣告了他无法履行“妻子亲密义务”的特殊时期。这会不会……反而让那些女孩觉得有机可乘?

“我特意加的!”林薇邀功似的看着他,眼神纯净,“以后你不舒服,我们都懂的!”

“慕辰儿你好勇敢!”

“身体不舒服还坚持排练,太厉害了!”

“以后需要帮忙尽管说!”

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赞美和关怀涌来。在这些声音中,慕辰儿敏锐地捕捉到几个女生投向他的、带着羡慕甚至一丝嫉妒的目光。她们是在羡慕“校花”的头衔,还是……在羡慕他能以“慕辰儿”的身份,理所当然地站在“叶狩”学长的身边?

这个念头让他心底一紧,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攫住了他。他不能失去这个位置。他必须坐实这个身份。只有成为所有人眼中无可挑剔的“慕辰儿”,他才能牢牢守住“叶狩学长妻子”的这个实质。

在众人环绕中,他微微低下头。这一次,不再是绝望的崩溃,而是一种策略性的示弱,是他在丈夫身边学会的、最能激发保护欲和占有欲的姿态。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脸上绽放的笑容,比黑板报上照片里的更加生动,也更加程式化——那是一个被精心驯养的金丝雀,深知如何用最美的鸣叫来巩固自己笼中地位的微笑。他让自己的眼神氤氲着恰到好处的水光,声音细软而充满感激,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谢谢……谢谢大家。”

他不是在感谢他们的赞美。

他是在感谢这公开的加冕,为他构筑了抵御外界威胁的第一道防线。

他是在向不知身在何处的丈夫无声地汇报:看,你的小妻子,正在努力扮演好你赋予的角色,替你……看守好她自己。

放学铃声如同赦令,人群喧哗着涌出。慕辰儿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像一件被主人要求“原地等待”的精致物品。他能感觉到几道来自女生的、带着探究与不甘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这非但没有让他不适,反而升起一种扭曲的确认感——她们在觊觎他的所有物。

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独特,精准地踩在他的心跳上。

“叶狩”出现在门口,夕阳将他镀上一层完美学长的光晕。他目光扫过慕辰儿,带着只有彼此能懂的占有意味。

“走吧。”

慕辰儿起身,刚走到他身边,正要习惯性地去牵他衣袖,一个清脆又带着点娇怯的声音插了进来。

“叶狩学长!”

一个穿着别班校服、容貌娇俏的女生小跑过来,脸颊泛红,手里紧紧捏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粉色信封。她完全无视了近在咫尺的慕辰儿,仰着头,用崇拜又羞涩的眼神直直望着“叶狩”。

“学长……这个,请你收下!”她鼓起勇气将信封递出,声音甜得发腻,“是我亲手做的巧克力……希望,希望你不会嫌弃。”

空气瞬间凝滞。

慕辰儿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他看着那个女生,看着那封刺眼的“情书”,野兽的警告如同惊雷在脑中炸响。

……他是野兽名正言顺的妻子,这个女孩,怎么敢?

一个混杂着骄傲与暴戾的念头,如同淬火的钢刃,猛地劈开他的意识——

当年老子能在一众追求者里把你沈清许搞定,拿下你的一血,现在换成老娘,还能让你这头野兽从我手里跑了不成?!

他脸上挂着最温柔的笑,眼底却淬着最冷的冰。他向前一步,用身体微妙地隔开“叶狩”与那个女生,然后亲昵地挽住,将对方的手臂紧紧抱在自己胸前,让柔软的弧度清晰压上。

他抬起眼,笑容甜美,声音细软却带着针:

“同学,你的心意真让人感动呢。”他目光扫过巧克力,语气带着正宫的怜悯,“不过,学长他的口味……可是很挑剔的。一般的‘甜味’,怕是入不了他的口呢。”

那女生的脸色瞬间惨白,捏着信封的手尴尬地悬在空中,最终讪讪收回,几乎是落荒而逃。

“叶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非但没有动怒,眼底反而爆开一簇幽深炽热的火光。他低笑起来,笑声从胸腔震出,带着无法抑制的被取悦感。

他顺势将慕辰儿更紧地揽入怀中,俯身,当众将唇烙在他颤抖的眼睫上。

“咬得真狠……”他的气息灼热地灌入慕辰儿耳中,“我亲手养大的小疯子,学会用我的方式咬人了?”

慕辰儿猛地抬起头,不再掩饰,眼底燃烧着属于“李慕辰”的、混不吝的火焰。

“跟你学的!”他直接呛了回去,声音带着一种追忆往昔峥嵘的沙哑,“老公,需要我帮你好好回忆一下,当年我是怎么过五关斩六将,才把你这个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小姐追到手的吗?”

他不等野兽反应,语速加快,那些被尘封的、属于“李慕辰”的艰辛与荣耀,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为了你,老子当年熬了多少个通宵!就为了研究你那该死的喜好,写出一封能入你眼的破情书!你知不知道我扔了多少废稿?你身边那些苍蝇,一个个家世显赫,人模狗样!姓张的送你钻石,姓王的为你包下整个音乐厅……老子呢?老子他妈就只有一颗真心,和一股不服输的狠劲!”

他的声音里带着久违的、属于征服者的激昂:

“他们笑我不自量力,说我配不上你。可我偏不信!我知道你沈清许不是那些庸俗脂粉,你要的是一个能真正理解你、甚至能征服你灵魂的人!”

“我陪你聊你喜欢的晦涩哲学,去看那些无聊透顶的艺术展,在你被家族事务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翻墙爬进沈家后院,就为了给你送一盒你随口提过的、城西那家快打烊的草莓蛋糕!”

“我一步步拆掉你身边那些碍眼的竞争对手,用脑子,用手段,更用老子豁出一切的决心!我让他们知难而退,让你身边最后只剩下我!”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回到了那个决定性的夜晚:

“结婚那天晚上,在希尔顿顶楼的套间,你穿着那身定制的银色礼服,美得像不属于这个人间。是老子!把你从那种不真实的光环里拉出来,压在落地窗前,让你看清楚脚下这座城市,也看清楚……是谁在拥有你!”

他感受到揽在腰上的手臂肌肉瞬间僵硬如铁,但他不管不顾,继续撕开那层华丽过往 —— 说 “翻墙送草莓蛋糕” 时,耳尖的红顺着脖颈往下爬,漫过衬衫领口,在锁骨处晕开一小片粉;说 “希尔顿套间” 时,连指尖都在发烫,无意识地抠着沈清许的西装面料,把那片平整的布料揉出了褶皱。

“你记不记得你当时怎么求我的?你说‘慢一点…李慕辰…’声音抖得不像话!可老子偏不!我就是要让你记住,这一刻,进入你、占有你、让你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是我李慕辰!”

“你抓着我手臂哭的时候,指甲都快掐进我肉里!老子就在想,值了!什么沈家大小姐,什么高不可攀,最后还不是在老子身下化了、软了、哭着高潮了!那滴血落在雪白床单上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沈清许,从灵魂到身体,这辈子都刻上我李慕辰的名字了!”

他踮起脚,唇几乎贴上野兽的耳廓,气息灼热而致命,带着最终宣判的语气:

“现在你把我变成慕辰儿,不就是想把你的名字也刻回来吗?”

“你刻啊!老子让你刻!”

“但你他妈给我听好了——你刻得再深,也盖不掉老子当年在你里面留下的印记!我们早他妈血肉模糊地混在一起,分不清了!”

“你就是我的!从沈清许到叶狩,从头到脚,从过去到未来,都是老娘的!“你敢找别人试试?”这番惊世骇俗、细节淋漓的宣言,如同最猛烈的助燃剂,将两人之间所有伪装彻底烧穿。“叶狩” 身体猛地一颤,瞳孔瞬间缩成针尖 —— 最先炸开的是震怒,他指节用力到泛白,一把攥住慕辰儿作乱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李慕辰,” 他声音冷得像冰,却压不住喉间一丝失控的颤,“你再说一遍?”慕辰儿不怕,反而踮脚往他怀里蹭了蹭,指尖故意划过他西装内袋 —— 那里还装着早上他亲手给的、带震动功能的遥控器。“我说,你是我的。从沈清许到叶狩,都是。”他这副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的疯劲,终于让沈清许眼底的震怒,彻底被一种近乎狂喜的灼热取代。她忽然低笑出声,笑声从胸腔震出,带着劫后余生般的餍足 —— 原来他要的从不是顺从,是能跟他咬到一块的疯。她松开他的手腕,转而扣住他的后颈,将人更紧地按向自己:“你真是…… 活腻了。”那些被他刻意尘封的、关于“被征服”的记忆,连同当年那份失控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近乎野兽般的喘息,捏着慕辰儿下巴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慕、辰、儿……”他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声音危险得令人战栗,“你真是……活腻了。”

“找的就是你!”慕辰儿疼得眼眶泛红,却咧开一个近乎疯狂的笑,“怎么,沈总?只准你日复一日地弄我,不准我提当年怎么干你?!”

“宣告主权?”野兽重复着这个词,眼底的血色与欲色交织,他猛地将慕辰儿更紧地压向自己,让彼此的身体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你以为……靠回忆,就能拴住一头野兽?”

他的手指残忍地擦过慕辰儿被咬得红肿的下唇。

“真正的宣告……”他声音低沉如最终审判,带着碾碎一切的掌控力,“是让你连回忆的资格,都由我赋予。你过去的每一次胜利,都只是为我此刻……彻底征服你,埋下的伏笔。”

他话音未落,慕辰儿却抢先一步,用他曾经最熟悉的、属于“沈清许”的、那种温柔又残忍的语调,一字不差地复刻了他当年的警告:

“老公~”他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清醒如刀,“我的身体……从里到外,早就被你玩熟了。”

“所以……你要乖乖的哦?”

“不然……我就只好把你锁在床上,日日夜夜……做到你眼里、心里、身体里,都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味道。”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

“叶狩”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冻结。他看着眼前这张美丽又扭曲的面孔,听着这句跨越了时空和性别、从他自己武器库里射出的回旋镖,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命中心脏的震撼,让他彻底失语。

那不仅仅是台词被复刻的错愕,更是看到自己最黑暗的掌控欲,在另一个灵魂里生根发芽,并开出同样剧毒而迷人花朵的战栗与狂喜。他仿佛透过慕辰儿的眼睛,看到了当年那个势在必得的自己,也看到了如今这个被完美“复刻”并“超越”了的、专属于他的怪物。

足足三秒的死寂。

随即,一种近乎狂喜的、目睹了命运最精妙杰作的笑容,在他脸上缓缓绽开,那笑容里带着无尽的回味与一种深不见底的餍足。

“……好,很好。”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叹服和一丝被彻底征服的沙哑,“你这条……我亲手养出来的毒蛇。”

“李慕辰……慕辰儿……我认了。”

“我们早就是分不开的……共犯。”

他不再多说,一把将人牢牢扣进怀里,力道大得不容任何挣脱,仿佛要将他揉碎在自己的骨骼血肉之中。他牵起慕辰儿的手,十指紧紧交缠,如同最坚不可摧的枷锁。

“回家。”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极致满足而产生的微颤,“我的……小疯子。”

公寓内她直起身,指尖在他胸前流连,感受着那在文胸托衬下饱满柔软的弧度。

“这里倒是长得很好,”她的语气带着品评艺术品的冷静,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顶端的蓓蕾,引得他一阵细微战栗,“看来我日夜的‘呵护’,没有白费。”

她的手指灵巧地探入他浴袍的前襟,将那已然挺立的柔软完全掌握。

“女人嘛,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麻烦,不方便,‘那里’是不能用了。”她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手下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捏着那团丰腴,“但理解,不代表我的需求就要被搁置。”

她微微用力,迫使他更贴近自己,浴袍的领口被扯得更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作为妻子,让你丈夫感到愉悦和满足,是任何时候都应尽的责任。”她的目光锁住他羞耻而慌乱的眼睛,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睡袍的腰带,释放出那灼热而坚硬的欲望。

“里面既然用不了……”

她牵引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托起那对沉甸甸的柔软,将那道人为的沟壑送到她灼热的欲望面前。

“……就用这里。”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掌控力,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诱导,“让我看看,我亲手培育的成果,能不能……好好‘伺候’它的主人。”

冰冷的欲望顶端蹭过滚烫柔软的肌肤,带来一阵剧烈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奇异刺激的战栗。

他被这从未有过的、针对女性特征的直接使用方式击垮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由她摆布,将那坚硬的欲望纳入自己胸前柔软的沟壑之间。

“夹紧。”她命令道,声音已然带上一丝情动的沙哑,随即扶住他的腰,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顶弄。

粗糙的脉络刮擦着娇嫩的乳肉,坚硬的顶端不时蹭过他敏感的锁骨和颈窝。他被这完全陌生的、将胸部作为性器的使用方式弄得不知所措,屈辱的泪水滚落,身体却在那持续不断的、针对胸前敏感点的摩擦下,可耻地泛起一阵阵酥麻。

“对…就是这样…”野兽喘息着,动作逐渐加快,欣赏着他被弄得泪眼朦胧、胸前一片狼藉的模样,“你这对宝贝…生来就是为了取悦我的…辰辰…它们比你更懂得…如何做一个好妻子…”

最初的缓慢,更像是一种凌迟。慕辰儿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假阳具上的每一道凸起,是如何碾过他胸前最敏感的区域。坚硬的顶端随着动作,不时蹭过他敏感的锁骨,甚至危险的喉结,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颤栗。他被这完全陌生的、将胸部作为性器来使用的方式弄得惊慌失措,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屈辱,以及在那持续不断的、针对性极强的摩擦下,悄然滋生、无法抑制的酥麻。

那酥麻感,如同细小的电流,从被反复蹂躏的胸前开始蔓延,窜向四肢百骸。他试图咬紧下唇抵抗,却还是从喉间溢出了破碎的呜咽。

“对…就是这样…”野兽的喘息逐渐加重,动作也随之加快、加重。她欣赏着他被弄得泪眼朦胧、脸颊潮红、胸前那片白皙肌肤被摩擦得泛红、甚至留下浅浅红痕的狼藉模样,眼底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看啊,辰辰…”她一边加快顶弄的速度和力度,一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掌控者的愉悦和一种扭曲的赞美,“它们多听话……生来就是为了取悦我的……比你那倔强的灵魂……更懂得如何做一个好妻子……”

那根假阳具在她越来越快的操弄下,在柔软的乳肉间疯狂进出,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与摩擦的细微声响。粗糙的硅胶表面将慕辰儿胸前娇嫩的肌肤磨得一片火辣,乳尖更是因为持续不断的刺激而硬挺发痛,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被开发出的、悖德的快感。

慕辰儿的意识在极度的羞耻和逐渐汹涌的生理反应中浮沉。他感觉自己像一艘被暴风雨裹挟的小船,完全失去了方向。前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悄然抬头,渗出的清液弄脏了内裤。身体的反应远比他的意志诚实,这认知让他感到绝望。

野兽显然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低笑一声,动作越发狂野。她俯下身,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动作带着事后的温柔,却又与此刻暴烈的行为形成残酷的对比。

“感受到了吗?”她喘息着问,假阳具的顶端重重碾过他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这才是它们存在的真正价值……是你作为我的妻子,最重要的‘嫁妆’之一……”

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冲击着慕辰儿摇摇欲坠的理智。那陌生的、源于胸部的、被强行引导出的快感,与他自身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他无法抗拒的洪流。他开始无法控制地细微扭动腰肢,既想逃离这令人疯狂的刺激,又渴望得到更多。

就在他觉得自己即将被这陌生的快感淹没、彻底崩溃之时,野兽的动作猛地达到了一个巅峰!她死死摁住他,将假阳具最深地埋入那道柔软的沟壑,模拟着喷射的动作,剧烈地颤抖了几下。

与此同时,一股微凉的、粘稠的润滑液从假阳具内部猛地射出,尽数喷洒在慕辰儿泛红发热的胸口、甚至溅到了他纤细的脖颈和下巴上。

慕辰儿疲惫地闭上眼,唇上那粘腻的触感和胸前的灼痛如同烙印。然而,野兽的掌控远未结束。

她调整了姿势,一只手依然牢牢掌控着在他乳间挺动的假阳具,另一只手却扣住了他的后颈,将他的头微微抬起。那根沾满混合液体、在乳肉间进出抽送的假阳具顶端,此刻正抵在他微张的唇边,随着每一次顶入乳沟的动作,粗糙的头部都会蹭过他敏感的唇瓣。

“张嘴,”野兽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气息拂过他汗湿的额角,“含着它。用你的嘴……接住它。”

“呜嗯——!啊……!”慕辰儿的抗拒在双重侵犯下迅速土崩瓦解。胸前被反复摩擦带来的刺痛与麻痒,混合着口腔被强行填满的窒息感,如同冰与火交织的酷刑。陌生的快感却如同毒藤,顺着神经悄然蔓延,缠绕着他的理智。

“不……不要……”他试图摇头,泪水混杂着唾液,狼狈地淌满下巴,“那里……不能……”

“不能?”野兽低哑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身下的顶弄愈发凶狠,假阳具粗糙的头部狠狠刮擦过他口腔上颚,带来一阵剧烈的干呕与战栗,“哪里是你的‘不能’,辰辰?这里?还是这里?”她说着,故意用假阳具的顶端重重碾过他胸前已然红肿挺立的蓓蕾。

“啊——!”他尖叫出声,那尖锐的刺激如同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前端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清液,身体的反应远比嘴巴诚实。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懂得规矩。”野兽喘息着,欣赏着他因快感而扭曲的、泪眼婆娑的脸,“叫出来,让我听听……我的小妻子,是怎么被玩坏的。”

最初的羞耻感在持续不断、层层递进的刺激下,开始碎裂、剥落。慕辰儿的思维变得混沌,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嗯啊……老公……慢、慢一点……”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逸出喉咙。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可耻地迎合那胸前的摩擦,微微挺起胸膛,让那粗糙的硅胶更充分地蹂躏他敏感的双峰。一股陌生的、强烈的空虚感从小腹深处升起,叫嚣着需要被填满。

“对……就是这样……”野兽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细微变化,动作更加狂野,“扭起来!让你的奶子……好好伺候它的主人!”

这粗俗的命令像最后一道枷锁被打破。慕辰儿彻底放弃了思考,遵循着本能,开始生涩地、却又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放荡,扭动起腰肢,让胸部在那根假阳具上更加淫靡地摩擦。他甚至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舐着那在他口中进出的、沾满混合液体的顶端。

“哈啊……老公……好、好奇怪……”他眼神迷离,语无伦次地呻吟着,“里面……里面好空……好痒……呜……给我……”

“给你什么?”野兽逼问,身下的撞击一次重过一次。

“不知道……不知道啊!”他被逼得几乎发疯,泪水流得更凶,混合着一种扭曲的快意,“磨……再磨重点……呜……我的奶子……是老公的……随便老公怎么玩……”

他一边淫叫,一边更加用力地磨蹭着自己的胸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从胸前蔓延开来的、深入骨髓的痒意和空虚。他的手甚至无意识地向下滑去,想要触碰自己同样饥渴难耐的腿间。

“对不起……老公……我不敢了……”他在一波强烈的、几乎让他窒息的快感冲击下,崩溃地哭喊,“以后……以后都听老公的……我只做老公的女人……呜……我只给老公玩……”

他的话语变得破碎,只剩下最本能的乞求与宣告:

“这里……这里……还有下面……都是老公的……全是老公的……”

“磨……用力磨我的奶子……老公……求求你……玩坏我……”

野兽看着他彻底沉沦在欲望与支配中的模样,眼底的火焰燃烧到极致。在他又一次带着哭腔的、高亢的淫叫声中,以及胸前和口腔内同时传来的、剧烈的、模拟射精的pulsation下,慕辰儿迎来了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彻底掏空一切的高潮。他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前端喷射出稀薄的液体,眼神彻底失焦,如同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人偶。

野兽缓缓抽离了假阳具。

慕辰儿瘫在沙发上,大口喘息,胸前一片狼藉,口腔里充斥着古怪的味道,浑身都在细微地颤抖。高潮的余韵和极致的疲惫席卷了他。

野兽俯视着他,指尖先蹭过他下巴上未擦干净的润滑液 —— 带着点硅胶的凉意,再轻轻按在他胸口那片沾了液体的皮肤,顺时针画了个圈。那处皮肤被按得发烫,留下一个浅淡的、湿润的印子,像枚临时的章。“记住这个温度,” 她声音沙哑,再将指尖移到他唇边,让他舔掉那点残留,“和这个味道。”

“记住这种感觉,”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绝对的满足,“记住你是谁,以及……你属于谁。”

的粘腻触感,以及身体深处被过度使用后的、火辣辣的钝痛与麻木。他像一片终于沉入水底的叶子,放弃了所有挣扎。

他轻轻舔了一下唇角,那味道——模拟的腥膻、润滑剂的微甜、还有一丝属于他自己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体液气息——如同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感知里。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如同梦呓般喃喃道:

“嗯……是老公的……味道……”他顿了顿,仿佛在进行最终的确认,声音微弱却清晰,“慕辰儿……是老公的……”

沈清许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绝对的满足,“这只是开始,我的辰儿……终有一天,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慕辰儿,是我野兽名正言顺、独一无二的妻。”

这不再是屈辱的承认,而是灵魂在极致疲惫后,对既定事实的最终臣服与确认。

辰辰。”沈清许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一种深入骨髓的、不容置疑的掌控,如同最终的审判与宣告,“记住你的每一寸,从最私密的深处,到此刻裸露在外的肌肤,从你被迫品尝的唇舌,到你为之颤抖的胸口……它们如何同时……因我而存在,为我而改变,并最终……为我所用。”

她的指尖,如同最后的烙铁,轻轻点在他微微起伏的、尚带着粘腻的胸口心脏的位置。

“这里跳动的每一次,”她的声音低沉如魔咒,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残酷,“都在重复同一个名字。”

“从今往后,你呼吸,是我的恩赐;你存在,是我的意志。”

“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也是最永恒的……囚徒。”

慕辰儿没有睁眼,浓密的睫毛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滴泪珠悄然滑落,混入鬓角,消失不见。

他不再是他。

他是慕辰儿。

是只属于野兽的,被彻底重塑、从内到外都打上了唯一烙印的……所有物。

在这令人窒息的绝对掌控中,在那灭顶的绝望深处,一种诡异的、扭曲的平静与归属感,如同深海中蔓延的黑暗,终于将他完全笼罩。

他找到了他的归处。

一个华丽、绝望、且永不见天日的牢笼。

而铸就这牢笼的,是他曾试图征服的月光,也是如今将他彻底吞噬的……野兽。

小说相关章节:闭环: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