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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Pierre Louÿs]《母亲的情人:与三个女儿的情色秘密》,第2小节

小说:[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 2025-11-17 14:09 5hhhhh 1120 ℃

特蕾莎依然柔韧灵活,她像女骑手般纵身一跃,以头脚倒置的姿势复上我伸展的躯体,同时兑现了她的两项承诺。

她展现在我眼前的景象让我觉得非同寻常。每个部位都显得异于常态:凸起的阴蒂;宽大而纤薄的阴唇,精致得像兰花花瓣般黑红相间;重新变得狭窄的阴道口,反而衬得阴唇的尺寸硕大得惊人;一个怪异的菊花状肛门,在紫红色基底上大片渲染着深褐色;但最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观,是环绕这些细节的毛发。我敢说从未有如此浓密乌黑的阴毛在我床上缠绵过。她的毛发侵占着每寸肌肤:小腹、大腿、腹股沟;它们在臀缝间疯长;它们笼罩住浑圆的臀丘;它们甚至向上蔓延直至…

突然间,我什么都看不见了。特蕾莎的舌头触碰到了我的皮肤。我紧绷的肌肉被刺激得阵阵抽搐。那舌苔游走着、盘旋着,从下方滑过……我止不住颤抖。这般折磨仅持续了煎熬的片刻。特蕾莎蓦然仰头纵身跃下床铺:

“今晚到此为止!”她说道。

—你发誓要让我欲火焚身吗?难道就让我这样硬挺着不管?

—这是为了莉莉。我这就去带她来。你要让她相信你为她硬得发疼。至于明天,你和我……一整夜,听明白了?

再没有比临时更换女伴更令我作呕的事了。渴望着某个女人,却占有另一个,这让我恶心。当特蕾莎消失后,我打定主意—要么让莉莉小姐自己主动求欢,要么她什么也别想得到。

在她回来前,我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亨利·博尔多撰写的香艳小说,这书是我特地买来用蛮力镇压那些不受我意志控制的勃起的。

读到第七行时,奇迹发生了。

读到第十五行,我正昏昏欲睡,忽然听见一阵细碎的金属敲击声轻叩着尖锐的门铃。

谁在那儿?

门板后传来一个清晰细弱的嗓音回答:

一个婊子养的小贱货。

我实在笑不出来:但这种自报家门的方式正是那种令人难忘的短句,能自行在生活的单调重复中存活下来。我打开门。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溜进来,狡黠又无赖,直率而伶俐,双臂晃荡着,鼻孔朝天。

我是莉莉,"她说。

—我早猜到了,我笑着回答。她很可爱呢,莉莉。

—您也很可爱。我不想走了。」

为什么我对小女孩提不起邪念呢?我暗自思忖。她们互相争斗时惹人厌,可对我们却那么温顺!我不否认,莉莉劈头盖脸的夸赞让我相当受用。面对成年女子时,所有情话都蒙着一层不确定的迷雾—那是我们因轻信而生的戒备心所掀起的氤氲。但小女孩总能叫人信服。我吻住莉莉,双唇贴上她左眼。

她飞快地用胳膊环住我的脖颈,带着歉意与忧心的语气说:

"我十岁了。下面还没长毛。您喜欢这样的吗?

—你不会告诉你母亲吧?

—不会。您瞧。看呀。我没穿衬裤。是妈妈给我脱掉的,说是免得沾上精液污渍。

—可你让我看的这个地方,明明漂亮极了。

—我不脱裙子行吗?就撩起来好不好?

—啊!撩裙子多不正经。我啊,就爱看小姑娘一丝不挂的样子。

—问题是…,她带着天性里的直爽说道,…我最好看的就是小肉缝和屁屁了。其他部位丑死啦!

—我敢说你全身都招人疼。

—您马上就能瞧见。不过您刚和妈妈睡过,待会看着我这副小鸡崽似的身子骨,我得费上好一番功夫才能让您硬起来。

—胡说。我跟你赌一袋糖果。

—要是我输了,该给您什么?

—守口如瓶。

—成交!她说。"我才不在乎。我什么都会。您别拘着。

莉莉的脱衣过程分为四个阶段和六个动作:连衣裙、两只拖鞋、两只袜子、衬裙……当她褪去所有衣物后,莉莉小姐几乎不着寸缕,她的裸体在我眼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柴棍般纤细的四肢;垂至腰际的黑发;瘦小的身躯配着浓密阴毛和完全凸起的私处……若说上等盛宴需搭配截然不同的菜式,继特蕾莎之后享用莉莉,堪称主厨的匠心之作

莉莉的第一个动作立刻让我对她产生好感。她没有扑上来搂我脖子,而是直接摸索我的腿间。这般天真无邪的举动,还需要我多作说明吗?

这可怜的小家伙自称(就像同龄人自称圣母之子那样)是"妓女养的崽",一个这样介绍自己的丫头可不一般直白地说,她很有胆量。而这个妓女养的小崽子,脱去衬裙后竟像个纯真少女般靠近我,垂着眼睑先探寻男孩比女孩多出来的那玩意儿。小妓女们有着永不褪色的天真

我仍沉浸在方才阅读的余韵中,便将莉莉揽入怀中,在几番堪称非暴力伤风败俗的抚摸间与她闲聊起来

莉莉,你真是个漂亮的小家伙。"我对她说。

—才不是。当我对着镜子自慰时,根本兴奋不起来。

这句话让我放声大笑。

莉莉仍一脸严肃;要知道小孩子最好哄骗,她开门见山地说道,没什么缘由但神情格外认真:

我挺喜欢你。

哦!那我的小莉莉,你脑子里装着两个念头呢

为什么是两个?……没错,我确实有两个。您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您的手指告诉您的?

正是。姑娘们脑子里装着的那些念头……

是从屄里钻出来的吗?"莉莉接话。

此时我已很难掩饰那根透露了诸多讯息的手指正在何处游移

既然你懂得这么多!我答道。但你可知为何会有两个念头?那是因为当真心喜欢一个人时,你会全心全意想给他快乐,也想得到他的快乐

她沉思片刻:刚好够消化这句箴言的时间。随后她微笑着把脸蛋埋到我颈窝里答道:

您不觉得它太小吗,我这枚廉价的骚屄?您还愿意操我吗?

你越来越贴心了,我的莉莉。你首先想到的准是为了让我快活

嗯,"她含糊应着,略带羞窘。

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想给您口交。

话已出口。她双臂环住我的脖颈,用孩童讨要糖果时那般带笑的哼唱腔调反复念叨了十来遍:

我想含您的肉棒,那根鸡巴、阳具、老二、香肠。想让它在我嘴里硬起来。想吮吸它

什么,你这年纪还要吃奶?

吃的奶水不多,但能吃好多精液

—舒服吗?

—相爱的时候当然舒服。

—您想要多少价钱,小姐?一分钱?两分钱?三分钱?

—我要把这店里的货全包了!…而且我提前付款,先生,用我的两个洞。

—什么?

—不是开玩笑。

—不。我给您赊账,小姐,待会再从您身上扣除。先上桌吧。」

莉莉还有几句悄悄话要对我说。她始终用双臂环着我脖颈,轻声叹道:

「问题是……您听好。我答应过妈妈:您只能射一次;得留些给夏洛特今晚用……所以咱们可以一次做尽各种花样。甚至可以把所有玩法都来一遍。」

—就这些?

—对,我是三姐妹里最小的,但最会折腾的是我。除了乳交不行—我压根没胸,其他花样我全都能玩。想不想干我小穴,操我屁眼,再射我嘴里?待会儿告诉您为啥要这样。

她猛地扭过头,突然尖叫一声:

—哦!瞧啊,还没碰它呢,就硬起来了!我的‘宝贝’这下可完蛋了。

—反正你迟早会尝到的。

—当真?那封口费呢?您打算要我怎么报答?

—当你把双唇和两个肉洞都献给我时,我还能索要什么更好的报酬?

—还有我的舌头!"她欢快地接话。

她清偿债务如此急切……该如何描述莉莉奉献小舌的香艳情景?我阻止她时已为时过晚。

莉莉,你对我做了什么?

—把舌头塞进屁眼儿里!她说道,欢天喜地的。这么会伺候人,前面也该赏根大鸡巴。」

她猛地仰面躺倒,两条腿朝天翘起,嫩穴早就湿淋淋地张开了口。她往那处抹了那么多口水,简直够强上一只发情的母猫。而我立刻意识到自己有多天真,竟不知该如何摆弄这具身子—原来干小丫头比搞有些娘们还容易。我没费多大劲儿就整根插了进去……

「这就完事儿啦?她轻笑着。才塞进个龟头就直接顶到底了。里头空荡荡的……根本不值得费这个劲。」

—呵!哪儿能啊!

—不行。我只有一边儿是好用的。可不是您捅的这地方。」

—就冲你刚才那番话,真该让你给老子怀个种。」

她咯咯笑起来,却又急忙补了句:

"你会为我口交吗,我的小宝贝?"由于我既不像施虐狂那般变态也不似清教徒那样道貌岸然—这两种人构成了社会的主流,接下来我要说的纯粹是个人感受,或许会得罪所有人:正如我根本无法忍受强迫小姑娘做她不情愿的事(事实上我毫无强奸经验),我同样沉醉于和莉莉翻云覆雨—她可是全身心投入其中。(原文数字顺序倒置,按语义重新调整)

她玩起做爱这游戏,就像其他小女孩玩洋娃娃那样,全凭本能的早熟:尽管她早就习惯了这种游戏,却仍以引诱男人为荣,以小小年纪就能做尽母亲所作之事为傲……但不过一分钟光景,她便柔声对我说道:

“换个洞试试。这样你能插得更深。”

快,她跳下床,跑到盥洗台前,蘸了点肥皂水替我润滑开路,随后回到我身边蹲下身子,盯着她握在手里的右腿间那根阳具。只摸索了几秒钟她便成功了。她用灵巧而温柔的动作,从后面吞下了方才从前边未能容纳的全部长度;是全部!连根没入!她将小巧的臀瓣压在我的睾丸上,双膝跪立,大腿分开,像蹲在圣安东尼像上的小恶魔般,拨开自己光洁红嫩阴户的厚实阴唇,当着我面用手指自慰起来,就像小女孩们常做的那样—把手指插在里面搅动。

我把她搂进怀里,但她实在太娇小了,即便我仰起头也只能碰到她的发丝。

「我好开心!想到你刚才才和妈妈做过爱,现在却为我一个人硬成这样!妈妈那么漂亮,我却这么丑!我只跟老男人睡,年轻人才归妈妈招待。可你现在插在我屁眼里,顶得那么深!那么深!直抵我的心坎!」

这句话是我听过最温柔最动人的情话;所以再次声明,那些谴责我鸡奸幼女的卫道士听不懂,那些不扇耳光不抽鞭子就提不起兴致的疯子也听不懂—非要看着小女孩被揍得哇哇乱叫,像待宰的小猪般哭嚎,他们才能享受这种变态的愉悦。

莉莉一动不动,随后她轻轻转动着插入体内的肉棒,仰面朝天地趴在我身上。当我把手伸到她双腿之间时,她露出无声的恳求神情,以至于我主动对她说:

“现在用你的嘴吧。”

“啊!”她叫道。

我立刻看见她…这话该说出口吗?我实在难以启齿…但既然立誓要全盘托出,原原本本讲述这段亲身经历…

莉莉让在她小屁股里抽插了一刻钟的肉棒滑出来,就这么直接塞进了自己嘴里。

“哦!小脏货!”我边说边想把肉棒抽回来。

“已经迟了。木已成舟。”

“你怎么能…”

“我就喜欢这样。”

"我就喜欢这样"这句话让人无从反驳。莉莉重新含住我刚抽离的阳具,甚至故意轻咬着不肯松口,随后开始用她那张贪婪的小嘴像舔冰糖棒似的吮吸起来。

深知床笫间常受的苛责与夸赞,她事先就提醒过我这种侍奉"并非她最拿手的"。但持续良久的挑逗已让我渐感疲乏,我右手把玩着她主动凑近的大张的小屁股,同时警告她做好接纳的准备…

若这比喻不算冒犯,我愿说:一个喜爱舔吮男人的小姑娘,跪在圣坛前的模样活像初领圣体的女童;她仿佛正等待着神圣的食粮,置身于一场不可言喻的奥秘之中—爱神即将在这难以理解的秘仪里,将自己献祭于她。

莉莉的神情如此动人,若嘲笑她未免残忍。她仰面朝天,奋力抿紧她那过分小巧的嘴—我的阳具在其中显得硕大无比,与这具稚嫩身躯全然不成比例。当她察觉我突然射精时,竟莫名其妙地从鼻息间溢出几声轻哼,那模样滑稽得令人发噱。我不得不用一只手掩住自己的眼睛。

这仅是片刻之间。莉莉并非那种糟蹋精液的小姑娘—她们边吮吸边流涎,只会让玷污她们的绅士们留下懊恼而非悔恨。

她口活生疏,但吞咽技术绝佳。

四小时悄然流逝。我独自在一家没有女招待的小餐馆用餐,只为恢复些许体力;更是为了重拾心神。

体力恢复得快,心神却平息得慢。

将近十一点回家时,我仍有些难以理解方才的遭遇。

原来我的邻居是位美貌的意大利妇人,专售亲生女儿。若我睡了她三个女儿中的任何一个,本不足为奇。自古而今,大学生与十四岁少女同床早已司空见惯。而那位习惯分享女儿情人的母亲,事后立即来按我的门铃,更是顺理成章。

但为什么她派莉莉来呢?为什么她承诺让…

敲门声响起。敲了两次…我去开门。一个温柔平静的声音对我说:

看来轮到我了?

我后退一步。特蕾莎事先告诉过我夏洛特是她女儿中最漂亮的,但我没想到她竟美到这种程度,于是我当面告诉她:

天啊,您太美了!

"别这么说!"她忧伤地说。"所有女孩都一样。

您就是夏洛特?

是的。您喜欢我吗?

您喜欢我吗?!

她打断我,带着一种解脱与疲惫的语气说:

"那太好了,因为我嘛,我就是这样直接的人,您知道,我可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类型,要是你…要是您…哦!我们就用"你"相称吧,嗯?这样更简单。

那我们可以接吻吗?

随你高兴。

我热烈地吻住她的嘴唇。她回应的吻更显得柔顺而非热情,但充满接纳之意。只是当我把手伸进她裙底时,她说:

先让我脱衣服吧。

你觉得我有耐心等吗!

我们有一整夜时间呢。

她不慌不忙地,带着模特在画家面前褪去衣物的从容姿态,脱下黑色连衣裙、长袜、衬衣,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轻叹道:

「你看我其实和别人没什么两样。」她真是妙不可言。虽然皮肤不似她母亲那般如黄油般滑腻,但阴毛与头发同样乌黑浓密。她的身段轮廓柔美至极,周身无处不散发着温软:那迷离的眼神、甜腻的嗓音、滑嫩的肌肤、撩人的爱抚。

当她躺上我的床榻,落入我怀抱时,几乎是带着讨好般的怯意喃喃低语:

「我想让你舒服……你尽管开口要求,我会照你想要的姿势做任何事。」

此刻,一股暴烈的冲动攫住了我—我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彻底占有这尤物。我喘息着说爱她,声称要先让她高潮,同时用下身顶开的动作让她立刻明白我所说的「方式」所指为何。

但夏洛特却挑起眉毛,带着种天真无邪的神态反问道:

「做爱?」她说,「哦!随你便!但如果是为了我的快感…还是别了!我啊,你知道的,我不是个复杂的女孩,我只喜欢一件事。

—什么事?

—我做爱的时候,害怕怀孕的恐惧会让我完全没心思高潮。我不喜欢做爱。我也不喜欢被人舔阴,因为那会让我累垮。妈妈超爱这个,我经常给她舔,但我不想让她给我舔回来。

—那你想要高潮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

—我像上流社会的淑女一样:自己手淫」,夏洛特带着苦涩的微笑说。

我愣住了,想让她再说一遍:

"什么,你已经破处了,做过爱,"用各种姿势做,每天都有"男人女人伺候,可…可你居然还自慰?我"能理解莉塞特那种小丫头会这样;"但你都二十岁了?

"—你自己才像个小屁孩呢,"她说,"难道"你不知道所有妓女都会自慰吗?

"—夏洛特,我不准你"自称妓女!

"—抱歉,"她俏皮地说。"那你总该知道"所有姑娘都会自慰吧?

"我勉强扯出个笑容。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夏洛特"却浑不在意,继续用那种慵懒软糯的声调说着:

"我呢,从不懂什么叫遮掩。不管当着"谁的面,只要来了感觉,我随时都会自慰。

—那你经常来感觉吗?

"—当然…我可不爱憋着欲望,"硬忍太难受了…今天早上起床前我没"来得及做,但坐浴盆里的水还"热着,我的小豆豆就立起来了…我就"自己解决了。

—骑着坐浴盆弄的?

"—是啊,懒得再"躺回床上了。后来吃完午饭又想要,因为"…不过我说出来你要笑话我的。

—不会的。尽管说。

"—莉莉把饼干塞进我下面,"我得一边自慰她才肯吃。

—你还真是个好姑娘…

"—噢!我什么要求都依的。话说晚饭后,"有人提起你,我都"整整八天没跟年轻男人"睡过了,满脑子都是那些画面!…所以"一边聊着…趁着来感觉的时候就…

"话音未落,她的手指已经滑进"腿心。她向我凑近双唇,"就这么从容不迫地再次抚弄起来。

「啊!不行!」我喊道,「别在我床上!」当我幸运地把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抱在怀里时,你难道不明白我想亲自让你高潮吗?」

「你难道不明白,要是你一边把鸡巴插进我屁股一边用嘴亲着我,同时我还自慰的话,你会让我更爽吗?」

「够了吧!」我厉声说道,「我总不能把你们四个全给操了吧!」

我说这句话时带着如此恶劣的脾气,可怜的夏洛特直接哭了起来。

「我就是这么倒霉,」她说,「大家都说我乖巧可爱,可挨骂的总是我。你对我妈妈和姐妹们那么温柔,我特地来陪你过夜,结果刚说几句话就闹得不愉快。」

她只是静静地流泪,没有抽噎,反而显得更加可怜。我把她搂进怀里,结结巴巴地说:

「夏洛特!别哭了!我难受死了。

「果然,你这就不硬了!」她带着哭腔说道,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洛特!我的小美人!

「不,我一点都不美,既然你都软了!你对妈妈、对莉塞特和莉莉都硬得起来;可对我却…却…」

泪水哽住了她的喉咙。我懊恼不已。正不知如何平息这毫无道理的伤心时,夏洛特突然坐起身,带着那种单纯之人特有的逻辑思维,用她温吞善良的嗓音继续说道:

“我跟你说过,你想要怎样都依你。你可以射在我的骚穴里,射在我的屁眼里,射在我嘴里,射在奶子中间,射在腋窝下,射在头发上,射在我脸上,要是高兴就连鼻孔里也行,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行吗?我还能更顺着你吗?

—可是,我的夏洛特…

—可是亲爱的,你问我什么最让我舒服,实话告诉你,我最痛快的是被人操屁股时自己撸。我们姐妹四个都这样,骨子里就带这股骚劲,这又不是我的错。再说又不是只有我们这样,天知道!我小时候见过多少女学生和小姑娘偷偷跟我说:“我也最爱被人捅屁眼。”

—那么…

—那就随你怎么弄我都行,要是你只顾自己痛快;可要是真想让我爽,就只管干我屁股,让我自己撸。听明白没有?

我们嘴唇相贴,和好的第一个效果就是让我那活儿立刻又硬挺起来。我依了她的意思,但她没急着兑现承诺,只是先提醒我她不喜被舔穴,随即轻盈地跨坐上来,和我头脚颠倒。

夏洛特的小穴真是极品,或许因为她很少用这个洞…但不对,因为她最常用的后穴其实和特蕾莎的一样完美无瑕。

尽管夏洛特浑身酥软平静,她却是个湿漉漉的妙龄女郎,就像有人会说"我为你燃烧"那样,她会说:"我为你流水"。她的耻毛生得浓密,比母亲的更油亮短簇,却同样蔓生至大腿根处,将臀沟填得满满当当。

听完夏洛特那番表白后,我决意让她清楚我的意图。我双手掰开她的臀瓣,指尖探向她献出的秘处…这让我想起曾有个少女在我这样做时,翘臀战栗着娇呼:"啊!你的肉棒!你的肉棒!你的肉棒!"夏洛特虽然汁水泛滥,却不见战栗也不出声。更何况她惯于主动爱抚而非被动承受。因着职业养成的误解,她将我的动作当作信号—既然方才只舔舐我的卵蛋,便顺势将香舌滑向更深处。

夏洛特并非淫邪之徒。

多数男人对少女心境一无所知,无法理解为何一个姑娘能坦然承认挨肏时自渎的癖好,却丝毫不觉淫靡。年轻的姑娘们定能更懂我心意,这令我宽慰—显然本书将被少女们反复捧读,远胜那些为人夫者。

所以,夏洛特对淫邪之事毫无概念,这对她和我来说倒是好事;但她正如十八世纪作家所言,是个"敏感"之人。没有呻吟,没有喘息,也没有臀部的扭动,她却开始流出如此丰沛的蜜液,就连小莉莉(那个淫荡的姑娘)都够在里面浸透三块饼干。这泛着泡沫的琼浆漫过阴户,淌过绒毛……我及时抽身。眼前这番景象已然抚慰了我未能从洪泛之路占有她的遗憾。

当我们再度并肩而卧时,新的插曲打断了我们。夏洛特既不愿选择,也不愿提议。她既无偏好,也无兴致,既不挑剔,更乏创意。构思或决断都会令她疲惫。

"只要你操我屁股,让我自己揉弄,"她说,"我就心满意足。

—那你就头抵地面,把两条腿架到床上去。

随你吧!"她淡然应道。

接着,当她意识到这并非认真之辞,便用纤手捧住我的脸,毫无怨怼地含笑低语:

"你捉弄我的时候很开心?很好!那就整夜继续,以后每次同床都这么玩。这是所有游戏里最简单的。别人说什么我都信,什么事都不会惹我生气。

你真叫人没辙!"我对她说。

—我是毫无防备,"她答道,"因为早就明白自己是个傻姑娘。」

可悲的词,悲剧性的词!我永远不会忘记夏洛特说这个词时所用的语气。女人们真是愚蠢,竟以为能通过梳妆打扮的技巧来诱惑我们。夏洛特差点就通过这番告白彻底俘虏了我的心。

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时,她低垂着头,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的阴毛上……我仿佛第一次真正注视她。我发现她的美丽如同她的性格一样完全不加修饰。没有口红,没有发胶;睫毛和眼皮也素面朝天。我觉得她如此纯粹,如此美丽又如此温柔,便猛然握住她的手肘和臀胯说道:

「是啊,你真是个傻姑娘,夏洛特,如果你不相信我接下来要说的每个字,听清楚了吗,夏洛特?一字一句地听。你从头到脚都美不胜收。你脸上的每一道轮廓,小腹的每一根绒毛,脚趾的每一片指甲都精致可人。你的心地和容貌一样美好。我现在真正了解你了,该轮到我对你说:在我的床上你可以为所欲为。我只禁止一件事—不许侮辱让我硬到不行的爱人。要是你再骂她是婊子、蠢货……

—不会的,她欢快地说,我要讨好她,我要亲手给她手淫,她早就想要了。我会亲自掰开她的臀缝让你操进去。

—演示给我看。

她躺在我身旁。翻身时并未打算提议什么姿势,但我立即顺势占有了她。

这事进行得出奇顺利,且我后来多次体验到的那种感觉。夏洛特的肛门就像那些匕首鞘既紧致又贴合,但刀刃会自行滑入。说得粗俗些但更直白些:只要在夏洛特的臀部下勃起,就会不由自主地插入她后庭,但入口既紧实又富有弹性,加之种种不便过度赞美的特质,进去比抽出来还要快。

被肛交的夏洛特比之前更像个夏洛特:更柔软、更湿润、更温顺、更娇慵地放任自己。我稍稍调整了姿势,让她几乎背对着趴在我身上,这使她能够将双腿分到最开的程度。我抢先一步把手探过去:那里已是一片汪洋。想到她还没自慰过,我好奇待她用手指弄完时,会喷涌出怎样的景象。

她的呻吟从被进入的第一刻便响起,持续了八九分钟,没有渐强,没有造作。她似乎毫不在意掩饰快感,更不像演员般刻意叫喊。她自慰的动作缓慢得仿佛手掌静止,而我深知她偏爱这般沉静的欢愉,只在她温热的深处做着难以察觉的抽送。临到最后,她突然生出一幅尽显本性的顾虑,朝我转过迷离的双眼,虚弱地说道:

「想听我说吗?你看我被你操屁眼时有多快活!要不要我告诉你,当你那根东西插在我屁眼里时我的全部感受?」

—不。只要告诉我什么时候…

—等我高潮的时候?

—对。

—随时都可以。你要多少次都行。你操进来前我搂着你时已经高潮过,现在随时能再来。

—立刻?

—当然。你没发现我正绕着圈自慰?等你一声令下,我立马就能泄身。」

这种话本不该说出口。我让她明白我正在等待,而她那份比我早来片刻的快感却持续得更久,毕竟女人的高潮总是比男人持久。

接下来的片刻我们并未分离。夏洛特仍躺在我怀中,用所有情人都懂的那种感激眼神静静凝望我。

「我爱你的奶子。」我抚摸着它们说道。

话音刚落—我正想找些更动人的词句,她却突然带着惊呼打断我:

「噢!你真好!现在才爱上我的奶子吗,亲爱的?你刚操过可怜的夏洛特的屁眼,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你疯了。

—你要是知道妓女的生活有多…

—我禁止你这样贬低自己。

"那我这十二年来算什么?"每天被四五个男人轮流操屁股,"随便哪个婊子养的都能把屁股蹭到我脸上?"要是我告诉你所有妓女都自慰,"那是因为她们有充分的理由。"干我们这行的都得自慰;"不然根本尝不到高潮的滋味。"不过有件事我们心知肚明:"当你为取悦男人使尽浑身解数,"等他射精完事的那一刻,"你就只是个娼妇和婊子养的贱货。

"—'我可怜的夏洛特',"我向你保证……

"—而且我可不习惯"刚被人操完屁眼"就听人夸我奶子漂亮。

她眼里还噙着泪。我不知该如何回应。我对她的爱是否足以让她也爱上我?

为了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并更深地了解枕边人,我抛出一两个问题,而夏洛特用整整一段人生故事作为回答。

V

夏洛特支起身子倚在床边,将我钟爱的奶子塞进我指间,用她甜腻的嗓音低语:

「从我记事起,我就看着妈妈被人操屁眼。她和我一样,什么活儿都接。偶尔她会遇到更喜欢被口交的客人。要么她就带个娘们回来。因为她的胸脯比我丰满,她每周日都有个固定相好,喜欢把鸡巴夹在她奶子中间干。我最爱看那家伙射在她脸上的样子。说到底她偶尔也挨肏,毕竟生过三个女儿。但这些都算特殊情况。妈妈可是以挨后入出名的。人们干她屁股,就这么简单。」

「说到这个,妈妈也和我一样,从没通过别的方式高潮过,莉塞特也是,莉莉将来也会像我们。但你想想,有时候年轻婊子一天被七八个男人轮着操屁眼,却连个能让她兴奋的都碰不上;就算撞大运遇着一个,也多半不值得弄湿内裤或是熬出黑眼圈。」

「所以我还是婴儿那会儿,每天(每天至少两回)妈妈都会在床上自慰,每次都按老规矩:刚送走一个嫖客,她就光着身子从抽屉里掏一截蜡烛—烛头被她烤化过,要么是根温热的擀面杖,要不就是她专门买来操娘们的假阳具,首当其冲先把那玩意儿塞进屁眼。妈妈从来不当着我面自慰—除非屁眼里插着东西。接着她仰面躺床中央,用指尖揉……能怎么办?妓女都是这么泄身的。」

妈妈总是说,她让我同时吮吸她的精液和乳汁。我记得的是,整个童年时期我都看着她自慰,等她结束后就去舔舐,她流得越多,我越开心。妈妈还说过我五岁那天就给她口交到高潮了。我虽然记不清,但知道自己当时很小。

不过你别责怪妈妈这些事,你看,我今天二十岁了,是自由身,可我还是每天给妈妈口交,每次她射精时我都同样兴奋,因为我真心喜欢她。

自然,我还是个小不点时她就让我尝过男人的精液。感觉我从小就喝惯了。她阴毛或其他地方沾着时我都会舔掉。记得有个老先生让我用嘴帮他打飞机;不过那是很久以前…那时我已经会含鸡巴了。这是我学会的第一件事。我同街有个小姐妹像丽塞特一样,给男人口交就一定会吐。所以我特骄傲,因为我从不会这样。五六岁时就有憋了两周没射的男人让我舔。我流着口水,嘴里塞得满满的,咽得呛咳;但始终觉得这滋味妙不可言。

「八岁那年,我失去了后庭的童贞。」妈妈说已经太迟了,我本该更早接客的。为了让我做好准备,她连续七八天用手指抽插我的屁眼。接着我们办了两场荒唐的仪式。第一场是在一小群女同性恋面前,她们特意定制了一根假阳具,妈妈就用那根东西捅破了我的后庭。这些女人看到一位母亲亲手破开亲生女儿的肛穴简直疯了,她们兴奋到抄起粗大的假阳具互相狂插彼此的屁眼!我永远忘不了那场面。有个被贵妇带来的年轻女孩,从来没被男人或女人插过后庭,结果被干得惨不忍睹—肛裂、洞穿、撕裂,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啊!说真的,干妓女这行什么场面没见过,但八岁的我可早就不是小白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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