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旅 #流浪者 #旅行者 #angry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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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蕈獸孢子、螢光孢粉、孢囊晶塵……妳突然蒐集這些要做什麼？」

　　「還不是托你的福，歪到了赤沙之杖和葦海信標，既然抽到了就至少要拉到80等。」

　　我已經很久沒有回須彌搜刮材料了，但腦袋卻還記得幾個蕈獸密集點。茸蕈窟內部、化成郭北邊的河道、桓那蘭那南邊的平原……

　　「謁頌幽境呢？妳以前不是經常走這一帶，去給小吉祥草王蒐集孢子？」

　　「？……你怎麼知道，那時候你已經無法離開淨琉璃工坊了吧？」

　　流浪者輕哼，「我畢竟曾經位及神座，那段時間妳的一舉一動，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假裝驚訝，「你那時就暗戀我了？」

　　「少造謠了，那時妳可是要與神明為敵之人，我自然會對妳特別『關注』。」

　　關注二字說得陰陽怪氣，也不曉得是否參雜其他原因。但一想到自己曾經在尚未意識到這份情感前，就被他的目光緊盯，免不了還是升起了一絲微妙的優越感。

　　「不去謁頌幽境，一樣是托你的福，那是病情加重的起點。」

　　3.8 流浪者復刻的EP之後，即使有缺孢子，我也會刻意繞道而行，不再靠近那一帶。傷口結痂已經不會痛，但有些疤痕放在那就是一輩子，除疤也是極為困難的。

　　流浪者眸光微涼，沒有多問，只是戴上斗笠，「行，那我去。」

　　於是我倆分頭蒐集材料，須彌地圖右半側的蕈獸都快被我薅完了，說好要在禪那園會合的，接近中午了，流浪者卻遲遲不見蹤影。

　　他在做什麼？

　　我只能硬著頭皮靠近謁頌幽境。

　　這片森林歷史悠久，小精靈們藏在各處，空氣冰涼而帶著些微水氣和草木香。說實話，我很喜歡這樣參天樹海的場景，會讓人有種誤入異世界的錯覺。

　　而流浪者就坐在小丘上，靠著樹幹，曲起一條腿闔眼小憩。周圍盛放著不知名的白色小花，陽光從層層林蔭間洩下，人偶跟白花一起亮得刺眼。

　　雖然我想吐槽他，人偶明明就不用睡覺，別裝了快起來，少在這邊偷懶，但此刻我好奇的是，他為什麼要裝睡給我看？

　　彷彿又回到多年前的某個中午，我滿心期待地打開影片，然後在發現彩蛋後湧上了反胃感。但如今的我，一路走來，倒沒有想像中的應激，反而能坦然欣賞起這一帶的風景。

　　我什麼都沒說，在流浪者身旁坐下來，摘了朵花別在他耳後。

　　流浪者睜眼，我停頓。

　　「看你帽子上有樹葉，幫你摘了。」

　　我生硬地輕描淡寫地摘了片空氣下來，小花仍別在耳際，他似乎還沒有發現。

　　「進步了，我以為妳會吐我身上。」

　　「嘔吐很傷胃的。」

　　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我其實想不太起來，當時的我對他說了什麼。不堪的回憶，要不是銘記一生，就是當作沒發生過。

　　流浪者扣住我的下巴，輕輕啄吻，我下意識轉過頭，錯開了他的唇瓣。

　　至少，不想在這個地方。

　　他眸光一冷，「覺得我噁心嗎？」

　　「不……」

　　類似的話，讓記憶一點一滴鮮明起來。

　　那時的我鬧了彆扭，直接回到塵歌壺，這個心結還沒完全說開，就被流浪者抱起來坐在腿上，在書桌前肌膚相親。那也是我們第一次這樣接觸。他沒有完全進來，只是在體外摩蹭性器溝著我的慾望，高潮時濕到整個私處跟椅墊都是水。

　　我們似乎想到了同一件事，四目相交時，我反射性地起了雞皮疙瘩，那是一種危機意識，流浪者深沉目光中的侵略性太過明顯。

　　他發怒了。

　　流浪者將我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壓住，膝蓋介入雙腿之中，讓我無法併攏。嘶啦一聲，裙子從後腰馬甲處被往下撕開，背脊接觸到濕涼的空氣，一陣哆嗦。

　　「＿＿！你做什麼！」

　　「妳的衣服都是我補的，撕個一件又怎麼了？」

　　「要做的話，好歹讓我放個浮空床吧，這裡、草地太……嗚！啊！」

　　他衣著完好、只有解開腰帶，甚至沒做任何前戲愛撫，就撞了進來。陰道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明明痛苦的是我，為什麼現在挨罰的也是我。眼角疼出淚花，我像條離水的魚掙扎著，「不要，混帳，你這是強暴……」

　　「妳不是很喜歡這樣嗎？用更深刻的印象，為舊傷賦予新的意義。」

　　流浪者咬著我的耳朵，語氣又愛又恨。性器深深埋在我的體內，這個姿勢入得很深，輕輕一動就能折磨我，他甚至連一滴汗都沒有流。

　　「這樣才能讓妳留下深刻印象，讓妳以後到這裡，就只會想起被我強迫的事情。」

　　「要覆蓋那層記憶的話，溫柔一點也行吧……」

　　「想掩蓋疤痕，有些人會選擇刺青，而刺青的過程是不會打麻藥的。」

　　這個瘋子。

　　我試圖挪動雙腿，讓自己舒服一些，他察覺我的意圖，摟住我的腰直起身子，雙膝跪在地上，上半身靠著他，肉刃由下往上貫穿花徑。他像個打樁機，抽送了百來回，我終於漸漸得到了一些快感，愛液順著他的柱體滑落，滴在草地上。

　　每當我快要高潮，他就會硬生生停下。認識近四年，他太了解我的反應了。可憐的稚嫩花徑被操得又軟又多汁，習慣了這個強度，不停吸絞著他的陽具，渴望被蹂躪，流浪者卻始終不給我最後的痛快。

　　我憤恨啜泣道，「要不你就乾脆一點，把我操死算了，總停在這，該不會是不行了？既然不行了就換別人來……」

　　這番言論總算刺激得他將我翻過身，緊緊扣住膝蓋使雙腿大開，環在他的腰上，由上而下，順著重力狠狠貫穿，水沫濺出，絕頂快感像海嘯般淹沒我。

　　我的聲音早就喊啞了，終於在這一刻被送上高潮。

　　眼前一片白光。

　　等我回過神，我被放在他的藍色袈裟上，撕碎的白裙散落在白花間，已經看不出原型了。流浪者脫去衣服，只剩下黑色緊身衣。神紋發亮發燙，而陰莖還硬著。

　　流浪者在等我醒來。他說過，他對毫無反應的屍體沒興趣。

　　不會吧……做了這麼久，他還沒射？

　　天光逐漸暗下，周圍響起了微弱蟲鳴，螢光點點。白花盛放得越發恣意。如果把挪德卡萊的月落銀拿去種，生出花來，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還有空發呆？」

　　流浪者雙手撐在我的髮側，俯下身來，唇瓣幾乎要貼上，是親密又曖昧的距離。我試圖吻他，但這回反而是他避開了。

　　少年神明在我的肩胛骨上狠狠一咬，幾乎滲血。

　　「妳以為結束了？不，現在才要開始。」

　　這下我才知道，原來他以前口中的略施薄懲，是真的「薄」懲，跟我玩玩而已。多年以後都確立關係了，還敢逃避他的碰觸，後果就是被他直接操出撕裂傷。

　　這種傷七天神像是不管的，我足足三天下不了床。

　　我還想起來，那時他剛復刻，讓我吃了四個大保底。這次他相隔超過一年才復刻，武器還是讓我吃了三個大保底。

　　總共！七個！大保底！

　　回到塵歌壺後，我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流浪者正在幫我的傷口上藥。

　　我恨恨道，「＿＿，你沒有心。」

　　「我確實沒有心。」

　　流浪者一笑，與我四目相交。

　　「誰教妳把它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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