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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筒,第1小节

小说: 2025-11-17 14:07 5hhhhh 8450 ℃

“莫孤,你说如果我向王玥涵告白的话,她会不会接受?”

体育课上,自由活动期间,大部分学生都三三两两地在操场上闲逛,或打球或聊天。初夏的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莫孤和陈岚找了个树荫下的看台坐着,微风吹过,带来青草的气息。

这会儿天气正好,五月的阳光还不算太烈,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很舒服。

莫孤和陈岚也是这其中的一员,都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

莫孤高高瘦瘦,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微微晃动,是个带点阳光气的清秀男孩。

而陈岚就显得阴沉了许多,他不算高,校服穿在身上有些紧绷,一眼看上去还有些胖。

“这个...我也说不准。”莫孤犹豫着摇摇头,虽然王玥涵经常找他请教题目,但也仅限于基本的学习交流,他可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王玥涵是班上的文艺委员,成绩优秀,长相甜美,在班里很受欢迎。

“怎么会,王玥涵不是天天找你吗?你就旁敲侧击一下,她对我的看法。”陈岚急切地往前倾了倾身子,眼神里带着期待。

“啊,这种事情,我不擅长...”莫孤为难地挠了挠头,他其实不太愿意做这种事,毕竟和王玥涵也只是普通同学关系。

“去一下呗,能怎么样嘛。”陈岚不死心地催促着,用手肘轻轻撞了下莫孤的胳膊。

“...好吧。”耐不住陈岚这么反复提起,莫孤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他看着操场上正在和女生们跳绳的王玥涵,马尾辫在她脑后欢快地跳跃,心里泛起一丝不安。

......

......

下节数学课。

“同学们,今天讲一下经典的高考题...”

数学老师李莉莉站在讲台前,明亮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她的装扮格外引人注目。

她穿着一件简洁却不失优雅的白色衬衫,衣领微微敞开,下身搭配了一条深蓝色的铅笔裙,鞋子是一双低跟的黑色皮鞋,长发梳成了一个简洁的马尾,几缕发丝自然地垂在耳旁,散发出青春的气息。虽然发型简单,但在她的脸庞和神态下,却显得尤为得体。脸上的妆容也很简约,底妆清透自然,微微的腮红和浅色的口红让她的面容看起来柔和又不失干练。

每当她转身书写黑板时,裙摆微微摆动,露出她修长的腿部线条。

李莉莉今年才二十五岁,打扮得青春靓丽,但讲课却十分严格。

她在台上讲解着各种可能的题型,步骤繁琐的代数题和需要巧妙思路的几何题让大部分人已经绕晕了。只有少数学霸学神能够跟上,不时点头表示理解。

陈岚听得糊里糊涂,眼皮开始打架。他已经把手机悄悄拿在桌子底下,看着玄幻小说,嘴角不时傻乐。

而莫孤若有所思地看着老师的讲解,不时在笔记本上写下重点,聚精会神。

顺带一提,全班都是单个的座位,没有同桌,分成了5列,为的就是防止上课开小差。

“陈岚,你给我站起来。”

“什,什么。”陈岚吓了一跳,“匡”地把手机塞进了书堆里。

可这怎么躲得过李莉莉的火眼金睛。

李莉莉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了过来,“哒哒”的声响让周围同学瞬间胆战心惊。

“还在装蒜,你那点小动作老师在这里看得一清二楚。”

李莉莉严厉地说,“陈岚,你可是要高考的人了,还整天这样玩物丧志,你妈妈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手机给我。”

“没,没有...”陈岚还想狡辩。

“这是什么!?”李莉莉强硬地从书堆里抽出手机,陈岚脸色发绿:“还给我...”

“等你毕业再还给你,现在到后面站着,免得你走神!”

“...”

那不容置疑的威严让陈岚瞬间精神过来,而班里其他人也议论纷纷。

“陈岚又被收手机了,这是第几部了?”

“谁知道,反正他家有钱。”

“说个屁。”陈岚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这才让声音停歇。

而莫孤也回过神来,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难受。

一方面,觉得李莉莉老师的惩罚稍微过重了,当着全班的面这样批评确实让人难堪。另一方面,则是对陈岚家里的情况感到担忧。

莫孤目前寄宿在陈阿姨家里。准确地说,是陈岚所在的家。

莫孤因为一场意外失去了父母,家里的财产也在小时候就被亲戚骗走,后来邻居家的陈阿姨不忍心他受苦,便收养了他。

可麻绳专挑细处断,陈阿姨的老公因为不满再收养一个孩子,夫妻间时常爆发矛盾,最终离婚。

时至今日,莫孤一直为此介怀,他想要为这个家庭做点什么。他知道,陈岚之后肯定要想办法重新买一个手机,去阿姨那里讨钱。

阿姨是典型的慈母,即便自己没钱也会想办法满足儿子,或许是觉得亏欠吧。但这么下去,开销越来越大,已经要顶不住了。阿姨本身就只是普通的上班族,没有多少收入。

......

......

课间时间。

“莫孤,你跟我妈说你需要个手机,拜托了,就说学习用那个太卡了,不小心摔坏了。”陈岚一下课就凑到莫孤桌前,压低声音说。

“...”莫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不擅长说谎,更不想欺骗一直照顾自己的陈阿姨。

“让开让开,别站在这。”就在这时,王玥涵找了过来,她抱着数学笔记本,挤到了莫孤身边。

王玥涵的校服在保持传统的基础上,透露出她的独特个性,标准的白色衬衫领口干净利落,袖口微微翻起,露出一截精致的手腕,那条深蓝色的百褶裙则修身而利落,长度刚好到膝盖。

不过,仔细看会发现,这套看似普通的校服背后有些巧妙的小修改,衬衫的袖口边缘经过她的细心改造,缀上了一圈微妙的蕾丝边,透着一股别致的甜美感,而裙子的侧边,悄然添了几条精细的装饰线条,打破了平凡的沉闷,增加了几分灵动的层次感。

“莫孤啊,你帮我看看这题的思路是不是这样,我有点没搞懂...”王玥涵指着练习册上的一道函数题,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莫孤椅子的边缘。

“啊,可以。”莫孤愣了愣点头道,接过练习册仔细看了起来。

“莫孤,你...”陈岚看着王玥涵和莫孤同坐一张椅子很是眼红“你是不是忘了我说的。”

“对不起...!”

莫孤恍然惊觉,连忙站了起来“我这样和你说吧,方便。”他往旁边挪了挪,给王玥涵让出更多空间。

“...真是的,陈岚你来搅和什么,你看得懂吗?”王玥涵有些不满地撅起嘴。

“我,我当然看得懂...!”陈岚有些嘴硬“莫孤,我来给她讲。”

“为什么,我又不是找你,你要是真看得懂还会每次考那么差吗?”王玥涵毫不留情地反驳。

“那是我故意的...”

“切。”

王玥涵不屑道,转而看向莫孤,语气变得柔和“莫孤,晚点来我家帮我指导怎么样?我家就在这附近,很快就到了。”

“不好意思,我不行...”莫孤委婉拒绝。

“你不用担心得罪他,我给你撑腰呢。”王玥涵大气地说道。

但陈岚却听得不舒服了,故意大声说道“莫孤,你自己想想,上学是谈恋爱的地方吗,我妈供你上学你却在谈恋爱,合适吗?”

“什么?”一时间其他人又窃窃私语起来。

王玥涵被围观,气的眼睛发红“谁在谈恋爱,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啊!”随即低着头回到自己的位置。

“...”

莫孤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陈岚改善这种恶劣的性格。

似乎从他入住阿姨家开始,就已经成为了一种罪恶。他既感激陈阿姨的收养之恩,又对陈岚日益增长的敌意感到无奈。

...

莫孤沉默着和陈岚回到家中。

老旧的小区楼道里堆放着些许杂物,夕阳的余晖从楼梯间的窗户斜射进来。

陈岚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一进门就大声说“妈,莫孤上课玩我的手机被抓到了,你再买一台吧,我学习要用,对了,买kfc官网的最新品吧,那个学习起来快!”

砰。

陈阿姨把菜碟子轻轻放在桌上,不可置信地看了莫孤一眼,又看了看陈岚理所当然的样子,她感到一阵头晕。

“什么...”

“这可是莫孤的错啊,和我没关系,妈你要怪就怪莫孤去。”

陈岚还在说着,一边脱下鞋子随意丢在门口。

“...”

莫孤缓缓点头,声音低沉“对不起,阿姨。”

“莫孤,阿岚,你们...唉。”

陈妍彤的表情露出难色,脸色一瞬间变得虚弱不少。她还穿着浅蓝色的职业装,显然是刚下班不久,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陈妍彤的浅蓝色职业装显得更加性感与精致。

她穿着一条合身的包臀裙,裙长适中,刚好到膝盖上方,完美地勾勒出她修长的腿部线条。包臀裙的设计紧致而富有弹性,贴合她的臀部曲线,走动间透着一丝优雅与诱人,但又恰到好处地保持了职场的正式感。

下身搭配的是一双肉色丝袜,薄透的材质与她的肤色相近,恍若未见,却又在光线下微微泛着光泽,细致的质感衬托出她纤细的腿部。

丝袜下端的细密网纹隐约可见,使整体搭配更加有层次感和精致感。黑色的高跟鞋与裙子搭配得相得益彰,鞋跟高挑,略微尖尖的设计又为她的整体造型增添了一份锐利和气场。

她的整体装束给人一种职场中坚强独立的印象,但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她也是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其中的缘由。但她天生感到对陈岚亏欠,一直想要弥补,结果现在反而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仅如此,连带着跟她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也一并受苦了。一想到这,她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滴答,滴答。泪水落在陈旧但干净的地板上。

“莫孤,你看你干的好事。”陈岚添油加醋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阿姨,对不起...你别哭了,我会好好学习,以后赚钱还给您。”莫孤有些心疼地上前安慰,递上一张纸巾。

“没,没关系,让我先静一会...”而陈妍彤吸着鼻子,酝酿着情绪“你们先吃饭,我出去一趟。”她拿起手提包走向门口,声音有些哽咽。

“妈,别忘了买手机啊!”陈岚冲着门口喊道。

“...嗯。”门外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回应。

陈岚毫无自觉地盛饭吃着,而莫孤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碗筷一动不动。

桌上简单的两菜一汤还冒着热气,却丝毫勾不起他的食欲。他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

......

“陈小姐,只要你愿意陪我喝酒,你的业绩什么的,都好说,不是吗?”

陈妍彤走在昏黄的路灯下,脑海里反复回响着昨天那位张姓客户的话。

对方挺着啤酒肚,手指被烟熏得发黄,说话时带着浓重的烟酒气,她本能地抗拒与这样的人打交道,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但如今,面对儿子日益增长的物质需求,她似乎别无选择。

虽然心里清楚这是错的,但她做不到严厉地训斥陈岚——那个因她离婚而始终觉得亏欠的儿子。

“喂,是张先生吗...”陈妍彤忐忑地拨通了电话,声音微微发颤。

不久后,在她勉强的笑容下,一辆黑色豪车在她面前停下,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带着猥琐笑容的脸。

“这样就对了,陈小姐,很高兴你能想通。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世面。”

“好,好的...张先生,你说的订单...”

“不会少你的,放心吧。”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嗯...”

砰。

陈妍彤上了车,车子一溜烟驶入夜色,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

莫孤站在窗边,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握紧拳头。他刚看到时想追出去,却已经来不及。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业务往来。

“莫孤,要不要出去逛逛?”陈岚吃完饭,毫不在意地问道。

“不了...”莫孤摇摇头,声音低沉。

“那我自己买零食了。”陈岚没有在意,拿出柜子里预留的生活费,径直走了出去。

即便发泄了一通,陈岚还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他越想越气,恨不得教训一下李老师,还有那些总用异样眼光看他的人。

不知不觉间,陈岚来到一个小摊前。摊位上摆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陈岚好奇地低下头,拿起一根像是针筒的东西“老板,这些是什么?”

“这是魔筒,能抽取人的灵魂,可别乱动。”

“搞得和真的一样...不就一玩具嘛。”

“这可不是玩具。”老板强调道“你要是不信,可以买回去试试,没用再来找我。”

“行,多少钱?”

“不用钱。”

“不要钱?”

“没错,不过要收集你使用的数据。”

“怎么收集?”

“这里面有感应装置,你带着走就是了。”

“真的假的,看上去就是一个空针筒啊...行,那我拿走了啊,你可别后悔。”

“不会。”老板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

......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突如其来,毫无征兆。

“莫孤,我...我喜欢你。”

晚自习间隙,莫孤刚从厕所出来,便看见王玥涵等在外面,脸颊绯红。

“...”莫孤愣住了。

“没没事,你不用有什么反应,就当我说着玩!”说完,对方一溜烟跑了。

莫孤感觉心跳有些加速,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这份悸动却没有持续太久——陈阿姨的事像一片阴云笼罩在心头。

“她对你说什么了?”放学路上,陈岚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谁?”

“王玥涵啊,你上厕所她马上也跟着去了,你俩肯定有猫腻。”

“...没什么。”

“还装,她是不是说喜欢你!?”

“...”

莫孤的沉默让陈岚瞬间炸毛“好哇,让我猜中了!你这家伙,明知道我喜欢她,还故意和她那么近是吧!”

“阿岚,我没有...”

“你就是故意的!从你到我家开始就没给我什么好印象,一直在抢我的东西,还害得我爸妈离婚!”

陈岚越说越激动,指着莫孤的鼻子骂骂咧咧。

“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用吗!?啊?什么好处都让你占尽了,你怎么不早点去死啊!”

陈岚的话语越来越难听,莫孤只是默默承受着。

不知这场闹剧持续了多久,一个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你们是莫孤和陈岚吗?”

“是,怎么了?”陈岚没好气地说。

“陈妍彤女士出车祸了,目前在市中心医院,你们最好去看一下。”

“什么!?”

...

晴天霹雳。

没有什么比这个词更恰当。

莫孤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他守在ICU外一整晚,而陈岚又哭又闹,在医院走廊里大发雷霆,花了好长时间才平静下来。

“莫孤,你觉得是我的问题吗?”

“我不知道。”

“啊哈,肯定不是我的问题,对吧?就是正常的交通事故,和我有什么关系...那个该死的家伙喝酒了还敢开车,我要起诉他,让他赔个百八十万!然后我还要...”

“阿岚。”

莫孤打断了他“阿姨还在里面,至少现在安静下来,让医生能好好救治。拜托你了。”

“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说都是我的错吗!?还不是因为你!”

陈岚愤怒地站起来。

“...”莫孤攥紧拳头,又无力地松开,靠在墙上。

见到往日沉稳的莫孤这般模样,陈岚一肚子火发不出来,转身跑到外面吹风。

...

凌晨4点。

陈妍彤终于脱离生命危险,从ICU转出。

“你是陈女士的儿子吧。陈女士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医生指了指头部,“这里受到严重撞击,虽然已经做了手术,但很大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什么...”

“去办一下相关手续吧,我们已经尽力了。”

“...”

莫孤努力站起来,看了眼四周,陈岚不知所踪,于是他抬起僵硬的手臂,在各类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在责任人一栏,他毫不犹豫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住院账户上分文不剩。

他只好去找那个肇事者——对方也住在同一家医院,却在条件更好的单人病房。

几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围在病房外,言辞激烈地争吵着,丝毫没有关心的迹象。

“呼...”莫孤不知道也不想了解他们在吵什么,上前轻声说道“叔叔阿姨,能不能帮帮我?我妈妈坐这位叔叔的车出事了...”

“呦,这就是那个狐狸精的儿子?看看,还有脸来找我们!”

恶毒的话语接踵而至,但莫孤已经不在乎了。

最终,不知挨了多少咒骂,一个女人才不情愿地把一张银行卡塞到他手里。

“谢谢,谢谢...”莫孤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匆忙离开。

......

......

仿佛在嘲笑莫孤的努力,陈阿姨终究还是成了植物人。

一个月过去,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肇事者已经康复,在留下一些赔偿金后便消失了。

莫孤没有去上学,向学校说明情况后,校方特许他们请假。

这段时间,陈岚一直不见踪影,似乎无法接受母亲变成植物人的事实。但莫孤知道,家里剩下的钱足够他买饭度日。

他只想守在阿姨身边照顾她。

这天,他正小心翼翼地替阿姨擦拭身体时,许久未见的陈岚突然冲进病房。他头发乱如鸡窝,衣衫不整,活像个野人,手中紧握着那个奇怪的针筒。

“都是你的错,莫孤!妈妈肯定不会丢下我的!”

“阿岚...!”

莫孤猝不及防,被针筒刺中,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莫孤的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缓缓上浮,最终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熟悉的医院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他下意识想抬手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却感到手臂异常沉重,一种难以言喻的虚弱感弥漫全身。

这感觉很奇怪,不像是大病初愈,更像是...身体被长久闲置后重新启动的生涩和不听使唤。

他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但衣服下的身体感觉却全然陌生。

胸口有种沉甸甸的坠感,肩膀似乎变窄了,腰身也显得圆润,四肢虽然无力,但骨骼的轮廓、肌肉的线条,都与他记忆中的自己截然不同。

一种微妙的、属于成熟女性的身体感知正不断传来,让他瞬间头皮发麻。

他猛地坐起身,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气喘吁吁。

视线急切地扫向床边——果然,一个熟悉的、属于他的身体,正毫无生气地趴在病床边缘,像是睡着了,但胸膛的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发生了什么事情......?

记忆碎片涌入脑海,他看到地上掉落的那个古怪针筒,只隐隐记得阿岚状若疯狂地冲进来,用这东西扎了他一下,之后便是一片空白。

“天呐,主任,6号病床的植物人醒了!”

一名进来巡查的护理看到坐起的他,先是愣住,随即惊呼着跑了出去。

...

接下来的发展如同荒诞剧。

经过一系列精密检查,陈妍彤的身体被宣布奇迹般康复,各项指标正常,甚至达到了出院标准。而照顾陈妍彤的莫孤,却因过度疲劳和强烈刺激导致神经受损,被诊断为植物人状态。

这便是医生给出的官方说法。

当莫孤试图解释自己不是陈妍彤,而是莫孤时,医生们只是同情地看着他,认为这是遭受巨大打击后产生的病理性身份认知混淆,委婉地提醒他,如果坚持这种想法,可能需要转介精神科进行深入治疗。

为了避免被当成精神病患者隔离起来,莫孤只能将巨大的恐慌和不适强行压下,姑且扮演起陈妍彤的角色。

在经历了几天的联合会诊和观察后,“她”终于拿到了出院许可。

站在病房里,看着镜中那张属于陈阿姨的、带着些许憔悴却难掩温婉轮廓的脸,莫孤感到一阵强烈的恍惚。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阿岚到底做了什么?那个针筒......

好在之前肇事方赔偿的卡里还有些余钱。

她现在只想尽快回家,确认家里的情况。

至于自己原本的身体,她绝不放心独自留在医院,几经恳求,院方终于同意让她带回家中照料,但叮嘱务必定期回院复查。

因为没有其他衣服,莫孤只能依旧穿着病号服,外面披了件好心的护理姐姐送的旧外套,然后艰难地背起那个沉甸甸的、属于“自己”的身体,一步步挪出医院大门。

她并未感到多少窘迫,更多的是一种逃离窒息环境后的、带着沉重负担的救赎感。

拦下一辆滴滴,在司机和路人异样的目光中,莫孤艰难地将“自己”塞进后座,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家。

咔哒。

钥匙转动,门开了。

一股难以形容的酸腐气味扑面而来,让莫孤瞬间屏住了呼吸。

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头一沉。

客厅里到处是散落的外卖盒、食品包装袋,汤汁油渍干涸在地板上,引来几只苍蝇嗡嗡盘旋。

脏衣服和杂物堆得到处都是,几乎无处下脚,整个房间显得混乱而肮脏,仿佛很久没有人认真打理过。

她强忍着不适,先将背上的“莫孤”小心安置在门边一张勉强清理出来的椅子上,然后用皮筋将如今略显长的头发随手扎起,医院里康复训练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已经做了不少次了。

她挽起病号服的袖子,开始了大扫除。

从收拾成堆的垃圾开始,将一个个外卖盒打包、系紧。接着是扫地、拖地,浑浊的污水换了一桶又一桶,才勉强让地板露出原本的颜色。

擦拭家具,整理杂物,将脏衣服分类塞进洗衣机...奇怪的是,随着这些繁琐家务的进行,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顺畅感逐渐取代了最初的生疏。

如何高效地清理灶台,怎样快速让玻璃恢复光亮,这些原本不属于莫孤的技能,此刻却仿佛与生俱来般,在她手中自然流淌。

一直忙碌到傍晚,打开所有窗户通风许久,屋内的异味终于散去,整个家也总算恢复了能住人的整洁模样。

她也累得几乎虚脱,额上、颈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病号服的后背已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带来黏腻不适的感觉。

一阵强烈的饥饿感袭来,让她眼前微微发晕。

不能再穿着这身病号服出去了......至少,得先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

......

......

莫孤走进浴室,打开久违的室内灯,柔和的灯光洒在瓷砖上,映照出镜子中那具成熟的女性酮体。

镜面微微起雾,但已足够清晰,让她看地清每一寸细节,记得在医院的时候,她被药物和各种检查折磨得筋疲力尽,无暇仔细打量这具陌生的躯壳。

那时,她只是机械地配合护士擦拭身体,脑海中满是混乱和恐惧,根本没有余力去面对这种巨变。

可现在,她却独自一人在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空间里。

镜中的女人赤裸着站立,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水珠沿着脖颈滑落,汇入锁骨的浅洼。

皮肤白皙而细腻,带着一丝岁月留下的柔软光泽,腰身微微收紧,臀部圆润而丰满。

视线向下移,那隐秘的私处隐约可见,阴阜微微隆起,覆盖着稀疏的阴毛,花园的边缘泛着淡淡的粉红,内唇微微外翻,露出一丝湿润的缝隙,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一朵娇嫩的花瓣,正等待着露水的滋润。

莫孤感到一阵不可思议与羞涩,还有几分无所适从。

这样一丝不挂的陈阿姨身体展现在自己面前,还是第一次...从小到大,他见过陈阿姨无数次忙碌的身影,但却从未以这种亲密的角度审视。

这具熟女的身体如今成了她的所有物,胸前的饱满、腰身的曲线、以及大腿内侧的柔嫩,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

她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轻轻触碰脸颊,那里的皮肤光滑如丝绸,指尖滑过时带来一丝酥麻。

镜中的女人眼神迷离,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渐重。

“呼...”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下体,饱满而敏感的阴唇,只是轻轻一碰就微微颤动,内壁的褶皱隐约可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体香,混杂着沐浴后的湿气,让她不禁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她的手不由伸向胸口,那对丰满的乳房如两座柔软的雪峰,沉甸甸地垂坠着,乳晕呈浅粉色,边缘晕染开去,乳头微微翘起,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用手指轻轻捏住一侧,触感柔韧而弹性十足,稍一用力,就传来阵阵酥麻的电流,直窜心底。

“嗯啊~”

她不由发出一声低吟,那声音柔媚酥麻,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手指继续揉捏,乳房的重量在掌心晃动,敏感的神经仿佛被唤醒,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层层叠叠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

她试着用拇指轻轻拨弄乳头,那小小的突起瞬间硬挺起来。

“啊~好...好痒...!”

她喘息着,镜中的女人双颊绯红,眼神渐趋迷离,胸口起伏得更快了。

这种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她继续揉捏着乳房,感受那份柔软与弹性交织的奇妙,每一次挤压都让乳晕微微收缩,带来一丝丝刺痛般的愉悦。

“嗯啊~怎么会这么敏感~”

她喃喃自语,手指不由自主地加重力道,乳房的曲线在镜中晃动,像是两团活物般回应着她的触碰,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起来。

羞耻感与好奇心交织,她咬紧嘴唇,却无法停下,这种禁忌的快感如藤蔓般缠绕住她的意志,让她渐渐忘记了原本的身份。

这种感觉让莫孤欲罢不能,身体上下发热,她的右手抽离出来,继续往下,伸入阴蒂。

那小小的突起隐藏在阴唇上方,指尖刚一触碰,就如触电般带来强烈的震颤。

“啊~!”

噗嗤,噗嗤!!

她惊呼出声,阴蒂瞬间肿胀起来,新的性器官体验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如潮水般涌来,那里湿润滑腻,轻轻一按就渗出晶莹的爱液,喷溅在手指上。

浑身颤抖着,她感到下体一阵阵痉挛,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无法遏制。莫孤的眼神迷离,鬼使神差地,把右手食指塞入其中,配合穴肉开始吞吐。

穴口紧致而富有弹性,指尖刚一进入,就被层层褶皱包裹住,吸吮着不让她抽离。

突。

她缓缓推入深处,感受内壁的湿热与紧握,每一次吞吐都带来沉浸般的快感,仿佛整个人都被这具身体吞没。

“嗯啊~好深...好舒服...”

她低吟着,镜中的女人双腿微微分开,脸庞潮红,呼吸急促。

手指在里面搅动,触碰到敏感的肉芽,爱液源源不断地分泌,润滑着每一次动作,让她渐渐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她瘫坐在地上,继续加入中指,两根手指并行深入,穴肉随之扩张,却依旧保持着惊人的吸力。

“啊~还...还要更多...!!”

她喘息着,第三根手指也塞了进去,三根手指在里面伸展不开,却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壁肉,带来恐怖的快感,如海啸般淹没大脑。

身体本能地扭动,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露出那喷涌的源头,爱液如浪潮般从穴口喷出,黏腻的液体打湿了地板,她浑身痉挛着——

“噢噢~要...要出来了啊~!”

噗——!!

断断续续的喷射让她失禁般颤抖,双腿大张,不断地喷涌黏液,混杂着水汽,浴室里回荡着她的低吟。

快感余韵久久不散,她瘫软在地,意识模糊。

一些陌生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像是被强行塞进莫孤脑海的拼图,零散刺痛。

...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模糊的男性身影语气冰冷:“妍彤,你真的要收留那个孩子?我们自己的日子都紧巴巴的...”

小小的陈岚抱着她的腿哭闹:“妈妈,我不想再要个弟弟了!你别把他带回来!”

...

离婚那天,前夫摔门而去前决绝的背影:“陈妍彤,你自己过去吧,我没你那么有同情心!”

...

热心同事小心翼翼的试探:“陈女士,你还年轻,有没有再婚的打算?”

...

酒气熏天的客户,以及老板刻薄的指责在耳边回响:“陈妍彤!你看你做的好事!怎么能这样拒绝客户!让他摸一下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这单子黄了你负责吗?”

...

这些记忆如刀般刺入,让莫孤头痛欲裂,双手捂住额头,身体微微颤抖。

这些是...陈阿姨的记忆?

她意识到,这些都是陈阿姨曾经的痛苦与挣扎。

每一个画面都带着浓烈的情绪——无奈、愧疚、隐忍,仿佛她亲身经历了那些争吵、妥协和泪水。

莫孤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像是被什么重物压住,喘不过气来。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双手纤细而带着些许岁月痕迹,指尖还残留着刚才自慰时留下的湿润触感。

“我都...做了些什么...”她喃喃自语,脸颊烧得通红。

一想到刚才在浴室里,她用陈阿姨的身体以那样浪荡的方式自慰,甚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就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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