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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系列归乡后,被当做肉猪拍卖的妻子,第4小节

小说:架空系列架空系列 2025-11-17 14:07 5hhhhh 2810 ℃

富商毫不理会,笔锋下移,来到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笔尖每一次划动,都引起她肌肤一阵轻微的痉挛和战栗。“肉奴待烹”四个字被重重地书写上去,墨迹淋漓。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被铁链无情地阻碍,只能任由丝袜摩擦发出令人脸红的沙沙声。最隐秘的花园深处因此更加泥泞,更多晶莹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淌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她喘息着,眼神开始迷离:“叔叔,轻点……”波浪长发黏在汗湿的光洁脊背上,红唇微张,吐气如兰,散发出一种濒临崩溃的、极致的少妇风情。

最后,富商的手掌重重拍在她高翘的丰臀上,留下一个泛红的掌印。笔尖再次蘸满墨,在她两瓣臀肉上写下“宰杀专用”。每一下书写都更深更重,让她整个身体都随之轻颤,被束缚的玉足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脚背上纤细的青筋微微凸起。她仰着头,红唇张开,却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剩下破碎的喘息。我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妻子雪白的身体被这些猩红的字眼覆盖,内心的风暴几乎要将我摧毁。她是我的妻,此刻却像集市上待价而沽的肉畜,被任意涂写标记。巨大的愧疚感和一种扭曲的、沸腾的征服欲疯狂交织,几乎让我窒息。

涂写完毕,她被解下冰冷的铁架。反绑的双手使得胸脯更加突出,颈上被套上一个冰冷的皮质项圈,连接着一根粗实的铁链,另一端握在我的手中。她被命令赤裸着游村。月光惨白,照在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上,那些朱红的字眼在清辉下显得格外刺目——“待宰淫猪”、“肉奴待烹”、“宰杀专用”。村民和闻讯而来的游客围堵在村道两旁,眼睛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低吼、嘲笑、下流的议论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高挑的身材在月光下仿佛发着光,每走一步,丰腴的臀肉便荡出诱人的波浪,残破的丝袜勉强挂在大腿上,更添凌虐之美。她羞耻地试图蜷缩,却被项圈勒紧,只能被迫展示。“老公……好多人看我……”她侧过头,对我低语,声音里的羞怯竟渐渐被一种暴露带来的、不可思议的快感所取代,眼中水光潋滟,竟是情动不已。一个粗壮的村民猛地从人群中冲出,粗糙的手掌狠狠拍在她饱满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立时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她痛呼一声,身体却猛地一颤,一股热流无法自控地从下体涌出,沿着大腿滴落。富商在我身后冷酷地低吼:“文斌,拉紧链条!让她像母狗一样爬行!”

我喉头梗塞,咽下那抹苦涩与酸楚,依言猛地扯紧链条。她哀鸣一声,被迫跪倒在冰冷粗糙的泥地上,开始像真正的牲畜一样爬行。雪白的身体在尘土中蠕动,高昂的臀部,泥泞不堪的私处,彻底暴露在众人贪婪的视线下。村民们爆发出更疯狂的哄笑和叫嚣:“看啊!城里来的高贵骚货!”“真是天生的淫贱母狗!”她的波浪长发拖曳在泥土里,曾经精致的鹅蛋脸被迫贴近地面,蹭上污秽。她大口喘息着,红唇沾了泥土,那双大眼睛里,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消失,只剩下彻底沉沦于欲海的无边满足。我牵着她,如同牵引着一件美丽的物品,一件属于我又被我亲手推出去的祭品,供人观赏羞辱。心脏痛得抽搐,但那黑暗的兴奋感却如同藤蔓,将我的心越缠越紧。

游村结束,她被带回中央广场。火把猎猎作响,村民们围拢过来,形成一个紧密而压抑的圆圈。舅舅站在圈中央,高声宣布:“宰杀前的最后狂欢!让她尽情享受村民的轮奸,吃饱了上路!”小雅被粗暴地推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依旧反绑,两条大腿被大大分开,摆成一个极其淫荡的跪趴姿势,丰满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正对众人,像熟透的果实等待采摘。火光将她全身肌肤镀上一层妖异的粉红,残破丝袜闪烁著诡异的光泽。那处秘园早已一片狼藉,爱液横流,散发出浓烈的骚甜气息。

第一个村民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粗壮的肉棒对准那泥泞的入口,龟头在阴唇间粗暴地磨蹭,带出更多透明的黏液。小雅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长吟:“叔叔……轻点……”然而,眼中的恐惧如同被投入火中的纸片,迅速被燃起的快感火焰吞噬。当那根粗硬的器物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最深處时,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而放浪的尖叫:“啊——!叔叔……再,再深点!!”**的碰撞声、体液咕啾的搅动声、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和她的浪叫瞬间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的腥骚气味愈发浓烈。

她的身体像狂浪中的小舟般剧烈起伏。雪白的大腿时而绷紧夹缠,时而无力地张开,蜷缩的玉足脚趾死死抠着地面。波浪长发彻底散乱,黏在汗湿的额头、脸颊和脊背上。红唇再也合不拢,唾液混合著细微的呻吟不断溢出。村民们轮流上前,从各个角度侵占她。她雪白的身体在无数手掌的揉捏拍打下泛出更多红痕,乳波剧烈颠荡,臀部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她的浪叫从最初的柔和逐渐变得嘶哑刺耳:“叔叔……好胀……干死我!干死我这头淫猪!”富商拿着皮鞭,不时中度力道地抽打在她的臀峰、背脊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鞭痕。每一次抽打,都让她发出痛楚与极乐交织的呜咽,身体深处涌出更多热流。甚至有人拿出低伏的电棍,恶作剧般地轻触她敏感不堪的私处。滋啦的电流声中,她身体猛地痉挛弹起,少许失禁的尿液淅沥沥地淌出,骚味混合著原有的气息,令人头晕目眩。她双眼翻白,身体剧烈地抽搐夹紧,肥美的花穴在这一连串的极端刺激下猛然喷涌出大股白色的泡沫……

多人同时侵占她的前后穴,她已语无伦次,只剩下本能地迎合和索取:“叔叔们……用力……再深点……!”大眼睛里空洞一片,只剩下纯粹动物性的快感,红唇微张,嗬嗬地喘着气,仿佛一条离水的鱼。

在这场狂欢的顶点,舅舅一把将我拉上前:“文斌,去!最后干她一炮,送你的女人上路!”我如同被操控的木偶,走近那具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雪白肉体。我的肉棒对准她那沾满唾液和污渍的红唇,她竟顺从地、甚至急切地张嘴容纳,疯狂地吮吸吞吐,仿佛那是唯一的甘泉。青筋暴突的柱身在她口腔里疯狂进出,带出大量白色的泡沫。她仰视着我,泪水混合著津液从眼角滑落,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老公……好粗……”鹅蛋脸因激烈的口交动作而扭曲变形。

我猛地抽出,转而挺进那片早已肿胀不堪、湿热无比的泥泞花心。几乎同时,富商从后方粗暴地进入了那从未被开发过的菊穴。双重的、撕裂般的填充感让她发出了今夜最凄厉又最欢愉的一声长啸:“啊——!老公!叔叔!一起……一起干死我!!”她的雪白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丝袜包裹的双腿死死缠在我的腰上,波浪长发如同有了生命般狂乱舞动,高翘的臀部疯狂地向后迎合着双重冲击。富商的鞭子再次落下,勒痕深可见血,她却仿佛从中汲取了更多能量,呻吟彻底变为欢愉的嘶喊,眼中涌出的是彻底解脱和沉沦的极致满足。我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低吼着将滚烫的种子射进她身体最深处,她同时达到了最终的高潮,身体触电般痉挛,花穴剧烈收缩,喷涌出的爱液混合著我的精华,打湿了彼此。

短暂的死寂后,宰杀时刻来临。富商拿起那把打磨得寒光闪闪的尖刀,刀尖冰冷地贴在她因高潮而微微起伏的雪白肚皮上。细微的血珠立刻从压痕处渗出。她迷离地睁开眼,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叔叔……好凉……”眼中的恐惧竟真的彻底转化为一种扭曲的、 anticipation(期待)的快感。

富商眼神一狠,手腕用力,锋利的刀刃切开了她柔软的小腹。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雪白的肌肤和漆黑的耻毛。更令人骇然的是,她那温热、肥美的肠子随之从切口涌出……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她竟发出了一声高亢到撕裂夜空的浪叫,达到了另一个诡异的高潮,尿液和残存的爱液喷洒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土地。紧接着,一根粗长的穿刺杆被拿起,从她仍在痉挛收缩的尻穴猛地刺入,贯穿体内,最终从她纤细的脖颈处穿出!她身体的每一次痉挛都使得穿刺杆轻微晃动,雪白的玉乳疯狂跳动,圆润的小腹剧烈抽搐。最后,闪着寒光的斧头落下。身首分离。她那具失去了头颅的艳尸仍在神经反射地剧烈抽搐着,爱液从结合处不断溢出,场景既恐怖又妖异。富商推着那根穿刺杆,她的无头艳尸便随之可怖地蠕动,反绑在身后的手臂微微挣扎,两颗饱满的雪白奶子如同受惊的白兔般跳动不止。

一切终于静止。舅舅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准备烹饪!”小雅的残躯被抬上早已烧得火红的炭炉,各种果蔬被塞入她空洞的腹腔,冰冷的刀叉插入她曾经诱人的阴户。当她的身体接触炙热的炉面时,白色水汽猛地腾起,残存的淫液滴落,发出“滋滋”的响声。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血腥、骚甜和肉香的诡异气味。她的艳尸在火焰上被翻动,仿佛仍在进行最后一场妖娆的舞蹈。我望着这一切,内心的风暴终于平息,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一种永恒的、刻入骨髓的背德感。我缓缓走上前,亲吻她那断颈处模糊的血肉,口中既充满了失去挚爱的痛苦铁锈味,又翻涌着黑暗的、无法磨灭的兴奋余烬。这复杂的滋味,注定将缠绕我一生。夜幕低垂,村广场上却亮如白昼,巨大的火堆在中央熊熊燃烧,橙红色的火焰疯狂跃动,将围坐的村民与外来游客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气味——干燥的木柴焦香、烤肉的油脂气,以及一丝若有若无、却无法忽视的血腥与骚媚的气息,它们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肾上腺素飙升的诡异馨香。鼓声低沉而持续,咚……咚……咚……如同某种巨大生物的心跳,敲在每个人的胸腔里,催化着潜藏的欲望。

高台上,我的舅舅——今晚的主祭人——矗立在那里。他身形高大,穿着传统的暗色祭服,火光为他镀上一层流动的金边,显得既威严又骇人。他手中那根象征权力的硬木杖重重一顿,全场喧嚣瞬间沉寂,只剩下火焰噼啪和鼓声轰鸣。

“吉时已到!”他声如洪钟,压过一切杂音,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分食——开始!为祈求来年丰收,感谢神灵眷顾,今夜,我们将共享圣餐!小雅的艳尸已烹制完成,愿她的奉献,赐予我等力量与欢愉!”

所有人的目光,贪婪、兴奋、好奇,齐刷刷投向广场中央那辆巨大的、铺着深红色绒布的餐车。

小雅就趴在那里。

她的身体被精心烤制成诱人的金棕色,油光发亮,仿佛上等的蜜糖琉璃。姿势被刻意摆弄得极尽淫靡:浑圆高翘的雪臀几乎直指夜空,与那段不盈一握、深深弯折的纤腰构成了惊心动魄的曲线。两颗曾经饱满弹软的乳丘,因俯趴的姿势而沉甸甸地垂坠而下,如同熟透到极致的果实,散发着混合了奶香与肉香的炙热气息。最触目惊心的是那敞开的私密之处,一根粗大的、烤制过的香蕉深深嵌入其中,仍在丝丝缕缕地冒出温热的白色水汽,与残留的、晶莹的爱液混合,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响。她修长雪白的大腿被大大分开,凝固的白色浊痕从敞开的穴口蜿蜒流出,与烤制中渗出的油汁混合,滴落在绒布上。断颈处的切口参差不齐,血迹已然干涸发暗,衬得周遭的皮肤愈发惨白。她那一头曾经让我迷恋不已的波浪长卷发凌乱地铺散在身下,部分发丝被油汗黏在脸颊和脖颈上。她的鹅蛋脸失去了生机,呈现出一种僵硬的灰白,但眉宇眼梢间,竟仍奇迹般地残留着一丝少妇独有的、妩媚风情的余韵。那双曾盛满秋水的大眼睛空洞地睁着,在火光映照下反射着湿润的光泽,红唇微微张开,仿佛下一瞬就要吐出一声令人血脉贲张的低吟。

我僵立在人群最外围,心脏疯狂擂鼓,撞击着肋骨。巨大的背德感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在我内里反复切割绞拧。那是小雅,我的妻子。昨夜她还鲜活地在我身下承欢,雪白的肌肤因情欲泛起粉红,婉转的呻吟与高亢的浪叫犹在耳边回荡,身体滚烫而柔软。此刻,她却以如此淫艳、如此赤裸的方式,被烹饪成一道菜肴,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供人分食。强烈的愧疚与罪恶感如同冰冷潮水,几乎将我溺毙。可与此同时,一股野蛮的、无法抑制的兴奋与征服欲却从心底最阴暗的角落咆哮着升起,灼烧着我的血管,让我浑身战栗,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无法从她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艳尸”上移开分毫。我的下身硬痛到几乎要炸裂开来。

舅舅将木杖交给旁人,接过一柄狭长锋利的厨刀。刀刃在跳跃的火光下流转着冰冷的寒芒。他走到餐车旁,目光扫过鸦雀无声却呼吸粗重的人群,猛地提高了音量:“第一刀,阴排!让最尊贵的客人,先尝尝这骚货最鲜美的滋味!”

他用刀尖轻轻划过小雅金黄肚皮的下缘,一道浅浅的血痕渗出,残留的生物性体温让那部分的皮肉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他手腕一沉,刀锋精准地切入那饱满肥腻的阴户,那里甚至还紧紧裹挟着一些装饰性的刀叉。爱液与烤制的汁水瞬间溢出,更加浓郁的、带着腥甜的异香轰地炸开,弥漫在空气中。舅舅手下用力,一整块“阴排”被利落切下,露出内部粉红色的肉壁,晶莹的汁水不断淌落。他将其高高叉起,汁水滴落:“价高者得首尝!起步价,五百!”

“一千!” “一千五!” “两千!”……

游客们瞬间陷入疯狂竞价,眼神绿得像饿狼。最终一个满身横肉、脖颈挂着粗金链的壮汉以高价夺得。他几乎是抢过那叉肉,迫不及待地张嘴狠狠咬下!

“噗嗤——”汁水四溅。

他大口咀嚼,发出响亮而黏腻的吧嗒声,油光布满他的嘴角。他吞咽着,低吼出声,眼中是赤裸的欲望和满足:“操!真他妈的骚!又嫩又滑,入口即化!够劲!”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小雅的艳尸似乎又轻微地、抽搐般地颤动了一下,那空洞的眼神望着夜空,仿佛一丝残存的魂魄仍在可悲地品味着这被亵渎的感官刺激。

我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那是我妻子的……我曾无数次沉迷其中、流连忘返的温柔乡,如今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口中被咀嚼品尝。愧疚和痛苦扼住了我的喉咙。可耻的是,下身的灼痛和内心的亢奋却也随之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是舅舅。他力大无穷,直接将浑浑噩噩的我拽到了餐车前,将那柄沾着油光和汁水的冰冷厨刀塞进我手里。刀柄上还残留着舅舅的体温和油腻感,滑腻得让我几乎握不住。

舅舅狞笑着,声音带着蛊惑和不容置疑:“文斌!你是她男人!这开膛破肚的第一刀,得你来!亲手料理你的老婆,这是荣耀,也是奉献!让大家都看看!”

全场目光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鼓励、催促、看热闹的疯狂。我喉咙里像是堵着滚烫的沙子,艰难地咽下一口酸涩的唾沫。手指颤抖着,握紧了刀。

刀锋,对准了她那曾经平坦光滑、如今却因烘烤而微微鼓起、泛着油亮金光的小腹。我的指尖甚至能通过刀身,感受到皮肉那柔软又带着烤制后脆硬的触感。脑海中是她娇笑着捉住我的手,在她小腹上滑过的温暖记忆。

“呃……”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手下却不由自主地用力。

刀刃切入了皮肉。

“嗤——”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声音,殷红的汁水混合着少量的血沫涌了出来。随即,一段段肥美白腻的肠子像是迫不及待般,温热地涌出,堆叠在切口处,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肉香和一丝内脏特有的腥气。她的整个艳尸随之剧烈地一颤,圆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收缩蠕动了一下,那双沉甸甸垂下的玉乳也跟着颤巍巍地跳动,宛如受惊的白兔。极度的兴奋与极致的愧疚在我脑中疯狂交战,背德的快感像电流般蹿遍全身,冲击着我的理智。我几乎要当场失禁,眼眶却烫得厉害,想哭。

“好!”舅舅大吼一声,用力拍打我后背。

这一下如同发令枪,周围压抑已久的欲望洪流彻底决堤。

人们嘶吼着、欢呼着涌上前,手中的刀叉毫不犹豫地刺向小雅金黄的肉体。

“嗤嗤嗤嗤!”切割声、皮肉撕裂声、汁水溅射声不绝于耳。

她那双以淫荡姿势分开的雪白大腿被利落切下,抬起的瞬间,混着白浊的滚烫肉汁哗啦淌下。一个粗犷的村民叉起一大块腿肉,张口就撕咬,满嘴流油地大笑嚷嚷:“真嫩!真他娘的带劲!这美腿昨晚还紧紧夹着老子的腰呢!”周围爆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和叫好。

舅舅亲自操刀,切下那两瓣浑圆高翘的臀肉。沉甸甸的肉块在盘子里颤动,上面甚至还能看到微微泛红的勒痕。香气浓郁到令人发指。

游客们争抢着那对傲人的玉乳。刀切下去时,乳肉剧烈颠荡,乳波翻滚,混着血丝的乳白色汁水(或许是油脂)滴落。那个成功抢到乳头的富商,不顾烫嘴狠狠一咬,满脸陶醉地低吼:“值了!真大真弹!昨晚老子就没揉够!”

她的艳体正在被迅速肢解。肥美的肠子被拉扯出来,吊在餐车边缘晃荡。原本圆润的小腹被掏空,只剩空洞的腹腔和泛着金光的肋骨框架。断颈处的干涸血迹显得更加刺眼。波浪长发沾染了油污和血渍,凌乱地黏在残破的躯体上和深红的绒布上。摄影师扛着机器,贪婪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特写,尤其是她那张至死仍带着媚意的脸和不断被切割分食的诱人部位,持续了足足一分多钟。

广场上如同陷入一场饕餮噩梦。咀嚼声、吞咽声、赞叹声、嬉笑声、刀叉碰撞声与燃烧的噼啪声、低沉的鼓声交织在一起,浓郁的血腥气、肉香、骚媚气息混合着汗味,构成这献祭之夜最荒诞的交响。

不知过了多久,喧嚣才渐渐平息。

杯盘狼藉,人们心满意足地摸着肚子,交谈着,回味着。广场中央的餐车上,只剩下小雅破碎的残躯。断肢、肉块、内脏碎片散落得到处都是,深红色的绒布被彻底浸染成暗黑色,粘稠的血液和油汁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她的头颅连着少部分肩膀和胸腔,被丢弃在角落,断颈处狰狞可怖,那双空洞的眼睛望着一切。曾经迷人的长发浸泡在血泊里。

人群逐渐散去。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如同梦游般走近那片狼藉。我走近,吻她残唇,冰冷触感让我心如刀绞,内心愧疚兴奋交织,背德感永恒:她是我妻子,那娇嫩红唇曾无数次吻我,如今被我亲吻残躯,她已成为村里的传说,丰收祭的祭品。我转身离开,身后村民的欢呼和咀嚼声渐远,内心既空虚又满足,背德感如影随形,永恒烙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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