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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系列【王者荣耀|花合斗】高贵的不知火千金小姐被设计陷害的话,这样的擂台战一定很色气吧(*^▽^*)

小说:王者荣耀系列 2025-11-17 14:06 5hhhhh 2160 ℃

如愿武道会的擂台,如同一个巨大、喧嚣、欲望蒸腾的熔炉,悍然矗立于如愿町的心脏地带,它仿佛是一种时空错乱的奇异混合体。

粗壮的、带着岁月包浆的木质梁柱支撑起宏伟的框架,梁上雕刻着繁复到令人眼晕的花札纹样,每一笔刻画都仿佛凝聚着无数未竟的执念,红色的纸灯笼成串悬挂,在傍晚微凉的空气中轻轻摇曳,投下片片昏黄、暧昧的光晕,与擂台四周冰冷闪烁的霓虹灯管、全息投影广告牌交织碰撞,形成一种既梦幻又无比写实的视觉狂欢,波普艺术风格的扁平装饰图案,以高饱和度的色彩粗暴地覆盖部分传统结构,更添几分荒诞与迷离。

悬浮于半空的巨大计分板是这场盛宴最冷酷的瞳孔,猩红的数字如同新鲜血液般不断跳动、闪烁,无情地记录着每一份野心与每一次败北,擂台边缘,那面巨大的许愿墙几乎被五颜六色的祈福便签淹没,纸张层层叠叠,在气流中发出持续不断的、细碎的”沙沙”声,像无数亡魂在低语,上面书写着参赛者们最深沉的渴望——逝去的爱人、错过的机遇、无法挽回的遗憾、扭曲的救赎……这些文字汇聚成一股无形的、粘稠的能量,弥漫在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观众席早已被狂热的浪潮彻底吞没,声浪如同实质的海啸,一波接着一波撞击着擂台的结界,欢呼、嘶吼、粗野的咒骂、下流的调笑,各种声音搅拌在一起,形成令人头皮发麻的噪音洪流,空气中混杂着汗水蒸发后的咸腥、廉价酒精的刺鼻、女性香水过浓的甜腻,以及一种更深层的、属于纯粹兴奋与原始欲望的躁动气息,整个会场仿佛一头活着的、呼吸急促的巨兽,正为即将上演的血腥与色欲而兴奋得浑身战栗。

“叮——咚咚咚——!”

尖锐而富有穿透力的街机选人音效猛地撕裂了喧嚣,熟悉的电子旋律将许多人的记忆瞬间拉回到那个充斥着硬币撞击声和摇杆噼啪作响的年代,巨大的环形屏幕上,参赛选手的头像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滚动,最终,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锁定音效,画面骤然定格。

那是一张精致得近乎虚幻的面容,银白色的长发,紫罗兰色的眼眸,明艳锐利的妆容,以及唇角那一抹不容置疑的傲然,头像下方,文字浮现:不知火舞 - 商会千金 - 花札千金。

“哦哦哦哦——!!!”

“是舞小姐,她真的来了!”

“看那边,快看!”

沸腾的声浪达到了新的高峰,而在擂台中央,一道无比耀眼的纯白光柱如同神罚般自穹顶轰然落下,刺目的光芒迫使许多人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光柱之中,低沉的、充满力量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迅速化为震耳欲聋的咆哮。

“轰——嗡嗡嗡——!”

一辆流线型车身、通体闪耀着炫目金光的豪华跑车,仿佛撕破虚空般凭空出现,稳稳地停驻在光柱之内,车漆光可鉴人,折射着四周所有的光线,奢华与力量感扑面而来,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傲然立于流线型引擎盖上的那道绝美身影。

不知火舞。

她那头丰盈的、仿佛凝聚了月华与星辉的银发,被一根造型凌厉的金色发冠高高束成马尾,长及腰际的发丝在光柱带来的气流中肆意飞扬,每一根都闪烁着冰冷而高贵的光泽,如同流动的铂金瀑布,她身上那套为战斗特制的华服,此刻在强光下更是纤毫毕现,冲击着每一个旁观者的视觉神经。

里衣是采用最上乘东方丝绸制成的紧身短裙,皓白如初雪,质地细腻得仿佛第二层肌肤,以最精密的立体剪裁工艺,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她成熟欲滴的胴体,裙料极尽服帖,将她胸前那对丰盈饱满、挺拔如峰的酥胸轮廓勾勒得惊心动魄,顶端两颗微妙的凸起在紧绷的丝绸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细微起伏,裙摆短得惊人,仅仅勉强遮住臀瓣下缘,动作间大片雪白滑腻的腿根肌肤暴露无遗,甚至在某些角度,能窥见那紧紧包裹着神秘幽谷的、边缘缀着精致蕾丝的纯白内裤的一角。

领口采用了大胆的斜裁设计,巧妙地裸露出她线条优美的雪颈与精致的锁骨,锁骨窝深邃诱人,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瓷光,领口边缘装饰着层叠的优雅褶纱,一圈莹润无暇的天然珍珠链缠绕其上,随着她身体细微的调整。”叮铃”脆响,折射出温润柔光,与她周身凌厉的气势形成微妙对比。

那条浅紫色的腰封更是华美艺术的结晶,金线绣满了繁复的家族纹样与古老的花札符号,结构层次分明,中央镶嵌着一枚立体的三叶绳花型配饰,以足金为底,鸽血红宝石为核心,周围缠绕着粗实的、手工编织的金色绳结,它以一种近乎残酷的力度,极致地收束出她那堪称完美的、盈盈一握的柳腰,与上方饱满的胸脯和下方骤然绽放的圆润翘臀,共同构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曼妙曲线,腰封在她细微的动作间熠熠生辉,金光与宝石的红芒交织,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感与令人窒息的华贵。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包裹在特制的白色分趾袜中,袜口微微卷起,形成一道可爱的褶皱,露出上方一小截雪白滑腻的大腿肌肤,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若隐若现,透出一种脆弱而易碎的诱惑,小腿处套着装饰有金色家族徽记的腿套,紧紧包裹着匀称的肌群,纤细的脚踝上,戴着精巧的黄金脚环,环上垂落着细碎的装饰链,链坠是微缩的花札牌模样,随着她的存在本身,便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叮当”声,宛如为她奏响的专属战歌。

双足则踏在一双多色拼接的绑带式高跟凉鞋中,正红与鎏金的主色调热烈而张扬,鞋带以最柔软的小羊皮精心编织,交叉缠绕,牢牢固定至她纤巧的脚踝,将她玲珑的足弓和圆润的足跟衬托得愈发诱人,鞋跟处点缀着金属质感的立体花饰,每一步虚踏在车盖上,都仿佛要溅起无形的火花,折射出刺眼而傲慢的光芒。

在她银色的高马尾上,那套精简华美的头饰同样不容忽视,金色发冠束住发根,两侧插着红色的缎面头花与小巧的金簪,金簪末端垂下极细的珍珠流苏,在她脸颊旁微微晃动,后脑勺那个以紫为主、金边勾勒的丝绸蝴蝶结,与她飞扬的银发形成鲜明而高级的视觉对比,此刻,她并未披上那件红金相间的华美外披,而是完全以战斗姿态示人,但即便如此,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场,已足以让大部分人心生敬畏。

她的手中,轻松地捏着一叠流光溢彩的花札牌,牌面色彩斑斓,红蓝双色能量如同活物般在牌间流动、萦绕,隐隐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不知火舞优雅地、轻盈地自跑车引擎盖上跃下,鞋跟触及擂台地面的瞬间,发出”嗒”的一声清响,沉稳而坚定,那辆黄金跑车在一阵低沉的引擎嗡鸣中,如同幻影般缓缓消散,她站定在擂台中央,紫罗兰色的眼眸,如同最上等的宝石,冷静地、缓缓地扫视过沸腾的观众席,那目光中,既有身为商会千金的矜持与疏离,更有身为格斗家的凌厉与审视,她完美的妆容——上挑的凌厉眼线,浓密卷翘的睫毛,以及那饱满欲滴、色泽正红的唇瓣——无一不在强调着她的美丽与强大,一种融合了女性极致妩媚与战士绝对英气的、矛盾而致命的魅力。

观众席的欢呼声因为她目光的扫视而出现了片刻的凝滞,随即爆发出更加狂热的浪潮,然而,在这看似纯粹的崇拜与兴奋之下,无数道隐藏的、粘稠的、充满贪婪与欲望的目光,如同无数只无形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的曲线上爬行、揉捏、探索。

“啧啧……这身材,这奶子,这屁股……简直是天生的尤物,要是能摸上一把,死也值了!”一个粗野的男声毫不掩饰地吼道,声音淹没在声浪中,却又清晰地钻入某些人的耳朵。

“嘿嘿,裙子短成那样,打个滚不就什么都看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穿成这样来勾引人的……”另一个猥琐的声音附和着,带着下流的笑意。

“哼,不知火家的大小姐?我看是不知道廉耻才对,穿成这样上台,跟那些卖肉的妓女有什么区别?”一个尖酸刻薄的女声高声讥讽,引来周围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

“看她那腰细的,老子一只手就能掐住,不知道在床上扭起来是什么骚样……”

“还有那腿,裹着白袜子,真想从脚踝一直舔到大腿根……”

这些污言秽语,如同淬毒的细针,一根根扎进舞的耳膜,她的紫罗兰眼眸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纤细修长、涂着蔻丹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捏得那叠花札牌的边缘都微微弯曲,一丝冰凉的汗水,从她光洁的额角悄然滑落,沿着白瓷般无瑕的脸颊,滚过线条优美的下颌,最终滴落在紧贴胸口的丝绸衣料上,留下一点深色的湿痕。

被汗水浸湿的丝绸,变得更加透明而贴身,清晰地勾勒出她胸脯浑圆饱满的轮廓,甚至隐约透出其下支撑着那对丰盈的双峰、绣着精致繁复纹样的内衣边缘,以及顶端那两颗已然微微充血、倔强挺立起来的微小凸点,观众席上,口哨声和意味不明的赞叹声愈发刺耳响亮。

一股混合着强烈羞耻与沸腾怒火的热流,猛地冲上舞的头顶,让她白皙的双颊控制不住地泛起一层薄薄的、诱人的绯红,但她死死咬住了自己饱满的下唇,用力之大连唇上的正红色唇膏都微微凹陷,她强迫自己扬起线条优美的下巴,挺直那被腰封紧紧束缚、却依旧挺拔如松的脊背,将那份清冷、高傲、不容侵犯的气场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仿佛在身体周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寒冰壁垒。

“肃静!”

她开口,声音并不十分响亮,却奇异地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如同碎冰撞击,清晰地传遍了擂台的每个角落,观众席的喧嚣瞬间被压制下去不少,但那些如同附骨之蛆般的贪婪目光,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加赤裸、更加肆无忌惮,仿佛要用目光将她身上的华服一件件剥落,尽情舔舐她每一寸冰肌玉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高耸的胸脯随之起伏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强迫自己将所有精神集中在擂台另一端那个逐渐清晰的身影上。

她的对手,到了。

那是一名典型的日本浪人风格格斗家,身着洗得发白、甚至带着几处破损的灰色和服,腰间随意地挎着一把带鞘的快刀,刀鞘上斑驳的樱花纹样仿佛诉说着无数次的杀戮与漂泊,他看起来三四十岁年纪,面容沧桑,眼神阴鸷如同盯上猎物的秃鹫,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着,挂着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残忍,他的手指粗壮,布满老茧,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刀鞘,发出沉闷的”叩叩”声。

“不知火家的大小姐……”浪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长期饮酒过度的浑浊感。”真是幸会,没想到您这样的金枝玉叶,也会屈尊降贵,来这种地方……玩这种危险的游戏。”

他嘲讽意味十足,刀尖”铮”地一声轻响,斜指向地面,他缓缓向前逼近,步伐沉稳而充满压迫感。”不过,大小姐,擂台可不是你家的后花园,更不是你玩花札牌的茶室,在这里输了,付出的代价……恐怕你承受不起。”

舞的紫罗兰眼眸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线勾勒出更加锐利的弧度,她冷哼一声,声音清脆如玉珠落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废话少说,论胜负的比赛,本小姐可没输过。”

话音未落,她的身形已然动了!

“唰——!”

如同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又如同优雅而致命的猎豹,她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只在空气中留下一缕淡淡的、清冷的馨香,银色的高马尾在她身后拉出一道凌厉的直线,短裙的裙摆因这骤然爆发的高速移动而猛地向上翻飞,如同一朵昙花骤然绽放,将她那双穿着白色分趾袜、雪白滑腻得晃眼的大腿,以及大腿根部那抹诱人的、纯白色的蕾丝内裤边缘,彻底暴露在无数道炽热的目光之下。

“哇啊——!看到了,白色的!”

“啧啧,这腿,这屁股,值回票价了!”

“再高点,再翻高点!”

观众席上瞬间爆发出更加狂热的、夹杂着大量污言秽语的喧哗,那些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灼烧着她暴露在外的肌肤。

舞的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同冰水般浇遍全身,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颤抖,但她强行压下了喉咙口涌起的恶心感,将那份屈辱转化为更炽烈的战意,手中流光溢彩的花札牌”唰”地一声破空飞出,连续三张花札牌高速旋转,带起尖锐刺耳的”呼呼”风声,如同死神的狞笑,呈品字形直射浪人的面门、咽喉与胸口要害!

浪人阴鸷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显然没料到这位看似娇贵的大小姐出手如此果决狠辣,他身形猛地向右侧一滑,动作迅捷如风,同时右手握住刀柄。”铮——!”一声清越的长鸣,雪亮的刀光如同匹练般骤然出鞘,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精准地斩向那三张花札牌!

“叮,叮,啪!”

前两张花札牌被刀锋精准地磕飞,撞击出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火星四溅,但第三张牌,却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擦着他的刀锋边缘掠过。”噗”地一声轻响,在他灰色的和服袖口上划开了一道细长的口子,露出下面古铜色的皮肤。

浪人眼神一厉,不等舞有下一步动作,已然揉身再上,他的刀法凌厉而诡异,刀光闪烁间,带着沙场喋血般的凛冽杀意,招式并不华丽,却招招直奔要害,狠辣异常,刀风呼啸,几次擦着舞的身体掠过,锋锐的寒意刺激得她肌肤泛起细小的颗粒。

“嗤啦——!”

一声轻微的、布料撕裂的声响,舞那件皓白色的紧身丝绸短裙,左侧裙摆被凌厉的刀气划开了一道更长的口子,原本就短得危险的裙摆几乎变成了高开衩,一大片雪白细腻、肌理分明的大腿肌肤彻底暴露出来,一直延伸到腿根深处,那抹纯白的蕾丝边缘更加清晰,甚至隐约可见其下微微隆起的、饱满的耻丘轮廓。

“哦哦哦,破了,裙子破了!”

“里面,快看里面,果然是白色的,骚货!”

“这大小姐……里面穿得这么骚,还装什么清高!”

不堪入耳的低语、哄笑、口哨声如同瘟疫般在观众席蔓延,舞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汗水更多地渗出,将胸前的丝绸浸湿成半透明,紧紧贴在肌肤上,那两团绵软硕大的乳肉形状毕露,顶端的蓓蕾在湿布料的摩擦和冰冷的羞耻感双重刺激下,更加明显地凸起、硬挺,将布料顶出两个诱人的凸点,她的脸颊绯红如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和颈侧,紫罗兰色的眼眸中,怒火如同实质的火焰在燃烧,几乎要喷薄而出。

她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尝到了一丝淡淡的铁锈味,无视,必须无视这些垃圾,她的目标是胜利,是见到父亲,是完成那场未尽的牌局!

“花蝶扇!”

她清叱一声,声音因为强忍的怒意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更多的花札牌从她指间飞旋而出,这一次攻击如同拥有生命般,在空中划出诡异的、难以捉摸的轨迹,如同翩翩起舞的致命蝴蝶,带起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旋转气旋。”唰唰”作响,从四面八方罩向浪人。

浪人挥刀格挡,刀光织成一片密不透风的网。”叮叮当当”的碰撞声连绵不绝,火花在他周身不断爆开,但他显然低估了这些花札牌上附着的奇异能量和气劲的巧妙,一张蓝色的、绘着枫叶图案的牌以一个极其精妙的角度绕过他的刀网。”啪!”地一声重重击打在他之前受伤的手臂同一位置!

“呃啊——!”

浪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伤口顿时崩裂,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灰色的衣袖,他踉跄着后退两步,看向舞的眼神中,轻蔑尽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怨毒和一丝惊惧。

“臭婊子……!”他低吼一声,面目因疼痛和愤怒而扭曲。”给你脸不要脸!”

他不再保留,体内气劲全面爆发,破旧的和服无风自动,一股凶戾的气势冲天而起,他双手握刀,身体微微前倾,做出了一个突刺的起手式,刀尖直指舞高耸的胸脯,眼神残忍而嗜血。

“让你尝尝……被贯穿的滋味!”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爆射而出,刀尖撕裂空气,发出”嘶——”的尖锐厉啸,速度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残影,这一击,蕴含了他全部的力量和杀意,誓要将眼前这个让他受伤、让他丢脸的女人彻底洞穿!

观众席上的喧哗瞬间静止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些胆小的女性甚至捂住了眼睛。

面对这致命一击,舞的紫罗兰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决绝,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迎着刀尖,纤细却有力的腰肢猛地一拧,身体以一种超越人体极限的柔韧度向后弯折,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反弓形,与此同时,她将手中剩余的所有花札牌猛地合于胸前,那鸽血红宝石腰封骤然爆发出耀眼的红光!

“必杀·忍蜂!”

清冷的喝声响起,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决然。

“轰——!!!”

黄金跑车再次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凭空出现,但这一次,它化作一道狂暴的金色流光,裹挟着舞的身体,如同发怒的狂蜂,以丝毫不逊于浪人突刺的速度,悍然对撞而去!

在金色流光的核心,舞的身影模糊不清,唯有那银色的长发如同旗帜般飞扬,红蓝双色的花札牌在她周身疯狂盘旋飞舞,猪鹿蝶三位侍者的虚影在牌面光芒中若隐若现,发出无声的咆哮。

“乘兴同游!”

她的声音在能量的轰鸣中依旧清晰,带着一种宣泄般的快意与深藏的悲伤。

“砰——!!!!!”

金色的流光与雪亮的刀尖猛烈对撞!

没有预想中利刃入肉的闷响,而是如同洪钟大吕般的能量撞击声,狂暴的气浪以碰撞点为中心,如同实质的冲击波般轰然扩散,卷起地面的尘埃,吹得近处的观众睁不开眼,衣衫猎猎作响。

浪人手中的快刀,在接触到金色流光的瞬间,便如同脆弱的玻璃般寸寸碎裂,他前冲的势头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强行遏止,整个人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列车迎面撞上,向后倒飞出去,口中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

“噗通!”

他重重地摔在十几米外的擂台边缘,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的微弱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金色的流光缓缓散去,黄金跑车的幻影也随之消失,不知火舞单膝跪地,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捂着小腹,剧烈地喘息着,释放必杀技消耗了她大量的气力,额前几缕银发被汗水濡湿,黏贴在光洁的额角和脸颊上,更添几分凌虐后的美感。

她皓白色的紧身短裙在刚才的能量冲击和高强度动作下,变得更加狼狈,裙摆的开衩几乎裂到了腰际,整条左腿连同浑圆挺翘的左半臀瓣都暴露在外,雪白的肌肤上甚至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泛起了诱人的粉色,胸前的布料被汗水彻底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透明得几乎能看到其下那件内衣完整的蕾丝花纹和那两团颤巍巍、饱满坚挺的乳球轮廓,顶端的凸起在湿布的包裹下,清晰得如同熟透的果实,诱人采撷。

观众席在短暂的死寂之后,爆发出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热的欢呼和尖叫,然而,在这欢呼的浪潮之下,那些贪婪、淫邪的目光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看到她此刻狼狈而愈发诱人的模样,变得更加炽烈、更加肆无忌惮,无数道目光如同无形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她暴露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强忍着身体深处传来的虚脱感和被视奸的强烈不适,咬着牙,缓缓站起身,尽管步伐有些虚浮,但她依旧强迫自己挺直脊背,扬起下巴,紫罗兰色的眼眸扫过昏迷的对手,扫过沸腾的观众席,最终望向擂台远方那巨大的计分板。

上面,她的头像下方。”WIN”的字样猩红刺眼。

“论胜负的比赛……”她的声音带着激战后的微喘,却依旧努力维持着清冷与平静。”本小姐可没输过。”

说完,她不再停留,也不去看那些几乎要将她穿透的目光,迈着有些僵硬却依旧努力保持优雅的步伐,一步步走下擂台,白色分趾袜包裹的玉足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嗒……嗒……”的轻响,脚踝的金环与花札牌链坠叮咚作响,在这喧嚣的背景音中,显得格外清晰而孤独。

她赢了,赢得了这场战斗。

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那些如同毒蛇般阴冷的目光,那些隐藏在阴影中的恶意,绝不会因为一场胜利而消散。

在她走下擂台,身影即将没入选手通道的阴影中时,观众席最高处,一个绝对隐蔽的VIP包厢内,厚重的单向玻璃后面,一个身披纯黑色斗篷、面容完全隐藏在兜帽阴影下的男人,缓缓收回了注视着擂台的目光。

他端起面前一杯如血液般猩红的酒液,轻轻晃动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那弧度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毁灭欲。

“完美的猎物……终于入笼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毒蛇吐信。”通知下去,采撷行动……可以开始了,我要在今晚,品尝到这朵高岭之花……在最绝望中绽放的滋味。”

他身后,一道模糊的身影微微躬身,无声地消失在阴影之中。

包厢内,只剩下男人低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以及窗外那依旧沸腾不休的、充满欲望与暴力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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