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第三？）单委托。是白虎学长和兔子学弟之间的扭曲故事

第一次写虐足，不确定写得对不对。

本文探讨了色厉内荏的心理动因，结合了伤害性行为在施虐者视角的反馈，表达了斯德哥尔摩的危害（胡言乱语）

en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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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领着我来到拉平的藏匿处。

……或许“藏匿处”这个词用得不恰当。确切地说，我来到了图书馆，在自习桌旁看到了这只悠闲的小兔子。既然他从更加私密的宿舍移动到了更加公共的这里，他的动作应当被形容为“暴露”而非“藏匿”才是。

但我知道他在躲避我——算了。

现在的拉平很放松，放松得甚至脱了鞋子。我看见那双帆布鞋被他规规矩矩地摆在桌腿和凳腿之间，整整齐齐的，鞋带也被他收进了鞋里。与之相反，他把腿踢到了桌子对侧，肆意伸展着他的脚爪。空调的冷风拂过袜尖，拉平迎着风抖了抖脚趾。传到我这里的，除了那股我已经很熟悉的气味，还有一声满足的哼哼。脱了鞋吹空调，似乎让他很受用。

拉平选的座位在图书馆深处，几排厚重书架的旁边。我简单看了看周围：旁边没有拐角，没有厕所，只有一些比我年龄都大的旧书。人……不多也不少，好消息是他们都离得不近，也都像NPC一样沉浸在各自的世界中。他们的视而不见，无疑助长了拉平的胆子——否则，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这样的人敢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

就像是为了印证我的假设，他很快做出了更出格的行为。

小兔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头啪啪作响。他理了一下头发和风衣，看向一旁的书架。然后，他十分自如地拉开椅子，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书架之间，在图书馆的瓷砖上拓下几个汗津津的袜脚脚印。那双帆布鞋被他留在了原位，让我想起灰姑娘的水晶鞋。那是只复杂的鞋子，盛装着王子的欲望，灰姑娘的梦，后母的执念，和两个姐姐的血液。

*【你瞧瞧，你瞧瞧，血在鞋中淌，鞋子太小啦，真正的新娘还在家】*1

鬼使神差地，我走到了那双鞋的旁边。拉平还没回来，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没必要关心。我躬下身子，向那双鞋伸出手——多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啊，轻轻一提一拉，那双鞋就来到了我的怀里。昨晚，把这双鞋从拉平的脚上扒下来，可费了我好大一番功夫。我轻轻吸了口气，果然如我所想，闻到了浓郁的，拉平的气味。这么懦弱、拧巴的味道，只有他一人能有。

……不能，太显眼。

对，对……不能，太显眼。

我重新站直，用胳膊把这双鞋夹在胸前。鞋底的尘土弄脏了我的衬衫——不要紧，都不要紧。我快步走向另一个书架，来到书架和墙组成的小角落里，背对着所有人，这才稍微安下心来。我的心脏跳得也太快了。

我再一次把头埋进这双鞋：藏青色的一双鞋，缝线之间嵌进几抹红褐色的尘土，小白边也被染成相当复杂的颜色。鞋帮夹着鞋舌，像个隘口，把大部分气味束进光所不能及的地方。他的气味是具象的，以污渍的形式留在鞋垫上，随着我粗暴地扯松鞋带、掰开鞋口的过程扩散开来，染进我指尖的毛，染进我脸颊的毛，就像香水——抱歉，在想吲哚的事。

另一只鞋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音不大，被打破的寂静复原得很快。我匆忙蹲下，把它重新捡起来。视线扫过旁边的书架，书脊与架板之间恰好空出一条能让我偷窥的细缝。我抱着拉平的鞋子，半蹲着，不由自主地把眼睛贴了上去。我看见拉平回到了他的位置上，他垂下头，咬着嘴唇，目光被睫毛挡住，脚被椅子的阴影覆盖，双手也藏在了桌子下面：大概是大概是攥成拳头，落在了他的膝盖上吧。他丢了魂，头顶的两只长耳像木偶师手里的玩物，前者被绳子吊着，后者被忽略，自然弯折。一本散发着霉味的旧书出现在桌面上，应该是他带回来的——但我想他已经不需要它了，我们已经开始厌烦这个死气沉沉的环境了。

于是我不再蛰伏。我将他的鞋带胡乱捆扎在一起，绑了个趁手的结，好让我能用一只手指勾住他的两只鞋子。我绕了个圈，经过几个npc，来到拉平的背后。我想他确实丢了魂，以至于连危险逐渐逼近都浑然不觉。但我又觉得他的魂不该是他的鞋，否则他也未免太廉价了。

“喂，小兔子。”

我冷不丁地开口，满意地看着他像被硫酸烫了一样猛地直起身子。他开始颤抖——这也是当然的——他的气味变得发酸，发朽，像雨前的大地。我赌他不敢站起身，和我面对面，只能别别扭扭地扭过头，谄媚地笑起来，对我说：

“……学，学长，真巧啊，哈哈，哈哈哈……”

看吧，和我想得一样。

我仍旧用一只爪子提着他的鞋带，让两只臭鞋在空中碰出声响。另一只手被我贴上他的头顶，爪指顺着头发插进去，夹着他的耳根，揉揉他的脑壳。揉了一会儿，我又用掌心的肉垫拍拍他的脸颊，按按他的肩膀。这是一套很亲昵的动作，一般会出现在关系很好的学长和学弟之间。就像我们一样，我想，反正粉饰太平也是童话故事里的常见戏码。

“——你在躲着我。”

我宣告道，又一次满意地感受到手底下的小兔子泛起鸡皮疙瘩，心跳加速，汗流浃背。他真可怜，高中的时候被烂人缠上，折磨，考进了远方的大学，仍旧被烂人缠上，折磨。更可怜的是他的身体：他知道自己不该化悲愤为快感，但他昨晚的反应——渐渐自哀嚎中诞生的娇喘，渐渐支起的小帐篷，以及伴随着数据线抽打脚底板而发出的，带有哭腔的求饶——都在诉说着这具身体的欢愉。

因此我觉得我可以再过分一点……就一点点。

“想要你的鞋，就跟我走。不然你就光着脚回去吧。”

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我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身后几乎立刻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拉平马上收拾东西跟上了我，不敢太近，又不敢太远。他周身散发着的名为恐惧的气味还是那么浓。我没听见拉平那双大脚板踩在地上的声音，他大概是踮着脚，用肉垫触地，想尽可能地减少噪音吧。但现在已经可以稍微显眼一点了——他会喜欢的，这可比自己吓自己刺激多了。

我故意带他在图书馆里逛了一会儿，然后才钻进两排书架，找到一套空桌椅。在这里，我有两种玩弄他的方式：一种，是让他坐到我的对面，把脚翘在桌面上，伸过来，将他受刑的丑态展示给我和可能会路过的所有人；另一种，是让他贴着墙，坐在我身旁，然后把脚横在腿上，送到我的手边，瞒着所有人的目光大行苟且之事。

……我停了下来。

我以为我会立刻选择前者，我甚至能在脑海中勾勒出画面。我看见，那穿着蓝色卫衣的小兔子，把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和脚后跟一起用力抵在桌面上。我用指甲三两下撕碎他的袜子，露出粉色的肉垫，然后抓挠，不停地抓挠。拉平根本忍不住笑，我的爪子没划几下，他就发出狗一样哼哧哼哧的喉音。他皱着眉，嘴唇绷成一条直线，门牙露出来，“嘻嘻呵呵”地闷笑，但他的脚还留在桌上。没有人束缚他，束缚他的是来自过去的阴影，此时此刻，它和我精巧的利爪协同刺激他，把他逼疯。情欲的味道悄无声息地出现，与恐惧调和，变成他的荷尔蒙。他终于放声大笑，脚挺得笔直，脚趾一伸一蜷，笑得前仰后合，眼泪从下巴滴到裤裆。他一边笑着一边喊着救命，几乎要把整间图书馆里的人都吸引过来，那些人三两成群，或是捏住他纤细的手腕，或是把手伸进他的衣摆，抓挠他的腋窝、肋骨、大腿，和一些不便明说的位置。但他喜欢这样吧，哪怕他哭着说“求求你们，我会乖的”，他的肉棒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老实地硬了起来。所以我说他可怜——就连高潮都不产生自他的意愿。

……还是，不要那么显眼吧。

我咽了口口水：小兔子的鞋还吊在我的手指上。

“学，学长……”

拉平在我身边嗫喏。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我开始犹豫，我不知道该遵从他的理性还是遵从他的欲望，虽然这两者对我在他眼中的形象造成的影响没有明显区别。

见我不回复，拉平又扯了扯我的袖子。

——贱人。

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无名火。我用力地拍了一下额头。操，痛也没有让我清醒多少。

“诶，怎么了？学长？你，你还好吗……？”

“进去。”

掌心盖住我的双眼。我胡乱朝着我以为是墙壁的方向做了个手势，让拉平贴墙坐好。我听见他拉开了椅子——他顺便把我的椅子也拉开了，这个贱人，很清楚我想做什么嘛。我循着气味盲走过去，摸着椅背，小心地坐下。拉平挨着我，他的温度透过手臂传给我，他的心跳传到我的耳朵里。他也很紧张。他的鞋应该被我撂在了我另一侧的椅子旁吧，我想他现在应该是触不到那东西的。我眨了眨眼，悠长而疲惫地叹了口气。

“……脚，放上来。”我命令道。

“啊，诶？”

装什么装啊……

我不耐烦地拍了一下大腿。拉平的鼻息瞬间绷紧了，他匆忙抬脚，把左小腿横在我们的膝盖上，动作流畅得几乎要让我产生我就是那个提线偶师的幻觉。袜子的毛巾底发黄、发硬，比我的指腹还要硬。我隔着袜子，在他的前脚掌上划弄了几下。虽然我猜隔着袜子应该不怎么痒，但他的反馈还是很丰富：脚掌前后晃晃，没被挠的右腿一跳一跳的，像是想要甩掉寻味而来的蚊蚋——是的，我就是那只恼人的蚊蚋。

“呃，呵呵，学，学长……”

“学长怎么了，嗯？学长在做什么？”

“在，在……”

拉平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眯着，门牙咬住下唇，双手抱胸，上半身弓成了个小虾米。我收着力道，用指甲尖快速点按着他的前脚掌，又沿着他足弓的曲线耙梳到脚跟。像这样，只要用两三根手指随便划个几下，拉平就会从一个成年人退化成只能嘿嘿傻笑的小白痴。

一点都不惹人怜爱的小白痴。

“怎么了，答不上来吗？”

我捏住拉平脚踝的手钻进他牛仔裤的裤脚，很快找到了他的袜口，勾着它往外翻。还好他今天穿的是很好脱掉的中筒袜，不至于逼着我像想象中的那样毁掉他的袜子。袜子被我脱得越过脚踝，露出脚后跟和半个脚掌。我把大拇指顺着袜口伸进去，先用指腹按了几下脚后跟，又用指尖慢慢地在他的脚心画圈。我能看到，即便是在这个姿势，他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尽他所能地夹紧了——大腿，抱在一起的两只手也慢慢下滑，捏着腰带。他痛苦地皱紧了眉，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回复。

“嗯，你说什么了？声音这么小，我听不见。”

他又尝试了一次——这一次，我的指甲寻到了他脚心的一道旧疤，横着从上面切过。拉平的回答也被一声含混的“诶哈哈”切断了：这里是他最敏感的位置，只要拿捏住这块软肉，就能拿捏住拉平的一切。

“听不见，根本听不见。”

我这么说着，加大了骚扰的力度。伸进袜子的从大拇指变成了整只手掌，我的指甲时而沿着那条旧疤横向划动，时而纵向耙过它。手法忽轻忽重，痒感与快感的边界也摇摆不定。拉平彻底说不出话了——他正在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力对抗那股自体内勃发而出的冲击，潜在的高潮和大概会与之同时发生的社会性死亡。他开始憋气，那双不老实的手握住了牛仔裤的拉链，用力攥着它，像是攥着一把救命稻草。我看见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下，打湿脸上的毛。我忽然把头贴过去，轻轻舔了一下——咸的，和一般的眼泪没有区别。

“——呀！”

……我这是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是的，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可能我在无意识间停下了手上轻薄他的动作，可能是他脸上古怪的触感强烈得突破了其他的感觉，拉平猛地睁开眼，向后躲开了我。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我辨不清楚他的情感——我辨认不出任何人的情感。我和他一样，是个没用的人。

“咳咳……怎么了？”

“学长，那个，你，你刚刚……”

“我怎么了，嗯？我刚才在做什么？”

“刚——”

我逃避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我快速扒掉了他的袜子，胡乱搔挠他的整只左脚。我的指甲可能伸进过他的脚趾缝，我掌心的肉垫可能也搓过他前脚掌上的肉垫，又或者我的哪些动作挑动了他旧疤里的嫩肉，结果是一样的——伴随着一声唐突的“嗷哈哈”，他把脸埋进了胳膊里，抖得比蚊蚋的翅膀还快。拉平的整张脸都在用力，他拼命咬着自己的袖子，即便如此也没能堵住他带着哭腔的笑声。过量的痒感和过量的快感都会导致痛苦。他裤裆前端的颜色渐渐变深了，这股深色的味道像血管，流经他的大腿，进入他右脚上的袜子。

“呜呼，呜……！”

拉平的笑声完全变了调。尿液一股一股地流淌，他的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搐。我没有再费心和他对话——很少有人在失禁的时候还能保持理智。我只是继续挠着他的脚心，机械地挠着，同时牢牢抓住他的脚踝，不让他退场。低沉的笑声在图书馆里回荡着，气味也弥漫开来。我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似乎真的没有在乎我们两个的人了。

……感觉真差。

于是我拿起水果刀——我的手里为什么会握着刀子——我拿起水果刀，将刀尖刺入拉平的脚掌。

刀子在小兔子的脚掌上画出一条不那么笔直的线段。伤口诞生自拉平前脚掌上的肉垫，切开他的旧疤，翻出肉，抵达脚后跟。走刀很顺畅，就像划开一粒葡萄。然后刀尖提起，回到前脚掌，划下第二条、第三条……这就是全部了，他的脚不够宽，没法承受更多。我的手掌贴上他的脚，慢慢地擦过，用指甲刺入伤口，沿着这几条线划下，仿佛这些伤口是我造成的。拉平的血珠是殷红色的，随着他的挣扎一滴滴地生长出来，像点缀在藤蔓边的果实；横着看，又像跃动在谱面上的音符。以前的人用脚榨出葡萄汁，现在的人用脚榨出痛苦。

*【你瞧瞧，你瞧瞧，血在鞋中淌，鞋子太小啦，真正的新娘还在家】*2

拉平的惨叫终于让我回过神来。他躺在床上，两只大脚并排，脚踝绑在床尾的横杆上，宽大的脚心敞在我面前。先前被我刺伤的是左脚，他的右脚伸过来，挡在左脚前面，蔫兮兮的，让我想起昨晚他被我抽打脚心的时候。那时候他趴着，我没捆他的脚踝，他却也只是用右脚挡着左脚脚心，被我用电线抽了右脚又哼唧着把左脚挡在前面。脑袋空空，什么都没在想，重复着滑稽的无用功。现在也是：他的右脚挡在左脚前面，一白一红，两只脚都缩着，尽可能地示弱。他连求饶都这么懦弱。

我抬起头：拉平还醒着，至少他的胸口还在有规律地一起一伏。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即便如此，他也竭尽全力地蜷起身子，想把自己的裆部藏在我的视线之外。小兔子一抽一抽地喘着气，他的眼睛很湿，让我想起街边流浪的小猫小狗。

“……u要……”

嗯，什么？

“……不，不要……”

噢，不要啊。

“……前，前辈……我……不行……了……”

啊，还在把我当成那个前辈啊。

“别急，马上就来。”

我取来打火机和图钉，把每个钉子的尖端用火烤过，然后刺入他的脚底——不分左右，哪只脚在前面我就刺入哪只。大拇指两根，然后每个脚趾各一根。刺进去，刺进去。我在玩五子棋，或者井字棋，或者黑白棋，规则是我定的，只要脚上的钉子太多我就把它们拔掉，然后刺进新的。最开始拉平还会挣扎一下，到了后面，他连哭喊都没力气了，两只脚木木地立着，供我随意玩弄。我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吐不出有意义的字句。对他来说，现在正经历的这些或许也太痛了。

——不要紧，都不要紧。

于是我拿出烟盒。火机就在手边，点燃香烟也是一瞬间的事。灼痕成为了固定的音符，在残缺的谱面上奏出圣徒进行曲。焦糊味升起来——又好香，香得我几乎要生出食人的欲望。我把脸凑上拉平的脚，仔仔细细地舔了上去，舌头从脚后跟走到脚趾，吮吸过每一粒尘，每一抹汗，每一寸肉，每一滴血。他的脚在我的手里微弱地颤抖着，他的眼珠随着我舌头的舞动上下翻飞，当我舔过他左脚脚心的那块疤的时候，他几乎要把瞳孔翻到头顶去。我心心念念的脚啊，味道果然如我所想。如果能配合他的精液一起享用，那将是举世难觅的珍馐。

*所有的蘑菇都能吃。有的蘑菇只能吃一次。*3

我的目光循着他的腿往上追溯。我看见他鼓了包的牛仔裤，拉链的位置涨得高高的，布料好像被洇湿了。除了拉平标志性的脚汗和血腥味，空气中还隐隐有股腥膻味。这不是今天下午他穿着的那条裤子，他大概也不敢穿着那条裤子上床。他很舒服——确切地说，是他的身体已经舒服起来了。但他的表情仍像昨天晚上、今天下午那么痛苦。我感觉自己像个帮助他伤害自己的介质，他通过我获得那些自己羞于承认的高潮体验。我们都是提线偶师，又都是提线木偶，是后母是继姐，是接收不到聚光灯的NPC。

……也就是说，我们原本，是可以相互扶持的。

我倒吸了一口气。一只冰冷的手捏着我的胃——好痛，真的好痛。拉平的血顺着手里的图钉滴到我的手指上，濡湿我手上的毛。我不敢相信，是我自己掐灭了正常相处的可能，它的余烬还留在拉平的脚底板上。我无法透过他紧闭的双眼与他对视，我感觉他脸上的几乎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一个很有趣的事实是，高潮来临前，人也会做出类似的表情。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拉平声嘶力竭地叫着。一股浓郁的、乳黄色的液体从他牛仔裤的拉链中喷出，在空中炸开花，有的落在上半身，有的落在脚面。我捞起一滴，舔了一口：苦的，还有点咸。小兔子射完就晕了过去，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床单上。我没有义务帮他，把捆住他的绳子解开，给他的脚涂上药粉，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刀子被我举到嘴边。我舔了一口，又一口，又一口。我大概是咬不碎它的。所以……我该去申请换宿舍。

明天再说吧。

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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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摘自格林童话《灰姑娘》。

*3：可能来自英国作家特里·普拉切特。

BGM：

Recall THE END - TRUSTR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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