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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环: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第十章 归宿

小说:闭环: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 2025-11-14 14:00 5hhhhh 8710 ℃

第二天一早,李慕辰抱着一丝侥幸,换上男装出门了。指尖划过因穿高跟鞋磨红的脚踝,又蹭到胸前没穿文胸的空落感,突然意识到 —— 比起‘李慕辰’的陌生,‘李辰儿’的疼痛与习惯,早已成了刻进皮肤的记忆”,皮鞋踩在地上,每一步都传来生硬的回响,脚踝渴望着一个熟悉却可恨的弧度——那五厘米的细跟早已驯化了他的走姿——一个月来为了“校园风采之星”评选,他跟着林薇练了无数遍手势舞,每天穿着5厘米细跟高跟鞋走位,踮脚发力的姿势早已刻进肌肉记忆,此刻踩在平底皮鞋上反而像失去支撑,每走一步都下意识抬脚后跟,笨拙得可笑。 路过街角公园,他下车买水。一个咬着冰淇淋的小女孩拽住妈妈的衣角,另一只手指着他,声音清亮得刺耳:“妈妈,那个姐姐为什么穿男孩子的鞋呀?”女人尴尬地瞥了他一眼——那目光先是落在他过长的刘海,又滑过他没穿文胸的胸前,最后扫过他僵硬的皮鞋——随即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抱起孩子走开了。他坐回驾驶座,关上门,世界才安静下来指尖蹭过没穿文胸的空落感,突然想起野兽揉捏时的触感 —— 竟比此刻的刺痒更让他‘安心,衬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胸前,传来一阵陌生的、几乎难以忍受的刺痒;皮鞋坚硬的平底让习惯了高跟鞋弧度的脚掌阵阵发酸。他下意识地想将垂下的刘海别到耳后,却摸到一个空荡荡的、属于男性的鬓角。。恍惚间想起昨天林薇帮他调发箍时说的“辰儿你风采之星校园拿了十万奖学金,虽然形象大使给了第二名,但她也得了最新款的平板电脑呢”,这话戳中了他心底的疑惑:评选结果公布时,十万奖学金稳稳归了他,可本该属于冠军的形象大使名额却改给了第二名,当时他只觉得失落,此刻才后知后觉——这是沈清许的安排,她要让他拿着最实在的奖励,却把抛头露面的光环让出去,既拴住他又不让他太过耀眼,只想把他藏在“冠军”的身份里,做她独有的掌控物。这份刻意的“平衡”,比直接的掌控更让他窒息。一个月的女高中生活,身体早适应了高跟鞋、蕾丝裙的“束缚”,穿回男装处处违和。他坐在车里看着镜中不伦不类的自己,突然懂了沈清许的心思——所谓“回到过去”本是骗局,他早离不开那套精心设计的牢笼。身体深处,那枚被强行植入的异物在平底鞋的每一步落地的震动中,都传来清晰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像一根钉死在体内的桩,将他牢牢钉在“李辰儿”的耻辱柱上。 比起“李慕辰”,“李辰儿”这个带着羞辱的身份,反而更让他“习惯”。他调转车头往别墅开。等红灯时,他下意识地将手伸向副驾,想去拿那只根本不存在的、用来搭配裙装的手包。摸了个空的手僵在半空,

路过常买奶茶的店时,他想起林薇递来的草莓味奶茶;路过动漫社所在的路口时,他想起穿蓬蓬裙被掀起裙摆的羞耻。可这些 “过去” 都比不上体内那枚异物的震动更真实 —— 那震动在说:别逃了,你要找的人在别墅里。他想起昨天动漫社活动结束后,野兽帮他脱下高跟鞋时说的话。当时他的脚踝磨出了好几个水泡,野兽蹲在地上,用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按压那些红肿的痕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辰儿,你的脚已经习惯了五厘米的高度,就像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那时他只觉得愤怒,此刻却不得不承认,野兽说的是对的。

皮鞋的平底硬邦邦的,完全没有高跟鞋的弧度贴合脚掌;衬衫的料子粗糙,摩擦着胸前敏感的肌肤,比蕾丝文胸的触感难受百倍;就连头发,也因为没戴发箍而垂下来,挡住视线时,他的手总会下意识地想去别到耳后——那个动作,是林薇教他的“少女感小技巧”。

李慕辰发动引擎,的方向开。他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行驶,路过常和林薇去的奶茶店,玻璃窗里映出他的身影:过长的头发,略显单薄的身形,穿着不合身的西装,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店里传来熟悉的背景音乐,是他为了“校园风采之星”评选练了无数遍的主题曲,旋律响起的瞬间,他的脚尖竟下意识地跟着节奏踮了起来。

路过动漫社所在的教学楼时,他看到几个社员正在搬cos服道具。其中一个女生穿着他昨天穿过的那套蓬蓬裙,裙摆飞扬间,露出了和他同款的白色蕾丝安全裤。几个男生围在旁边起哄,说着“真可爱”“像辰儿学妹”之类的话。李慕辰的心脏猛地一缩,脚下的油门不自觉地踩深了些——那些嘲讽的、羡慕的、暧昧的目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可为什么,心底却有个声音在说“回去”?

体内的震动还在持续,像一颗埋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又像一根牵引着他的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逃避的不是“李辰儿”的身份,而是没有野兽掌控的“失控感”。在学校时,有遥控器的威胁让他时刻保持“乖巧”;在别墅时,有野兽的存在让他知道“该做什么”;可此刻,他穿着男装,却像个找不到方向的幽灵,连“存在”都变得模糊。

红灯亮起,李慕辰停在路口。旁边车道上,一对情侣正在打闹,男生轻轻揉着女生的头发,女生笑着捶打他的肩膀。那画面很温馨,却让李慕辰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他想起自己和沈清许的婚姻,想起他们曾经相敬如宾的日子,可那些记忆此刻都像蒙上了一层灰,远不如野兽掐着他的下巴说“你是我的”时来得真实。

绿灯亮起的瞬间,李慕辰猛地打方向盘,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引得旁边车辆按响喇叭。他不管不顾,踩着油门往别墅的方向加速狂奔。车窗外的街景被拉成模糊的残影,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吹得他头发乱飞,眼泪却在这一刻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他终于承认,自己早就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李慕辰了,他的灵魂,早已被那个叫“野兽”的掌控者刻上了专属的烙印。

车速表的指针不断攀升,李慕辰紧紧攥着方向盘,指节泛白。体内的震动随着车辆的颠簸变得愈发清晰。他想起第一次被野兽带回这栋别墅时的场景,那时他还在激烈反抗,被野兽按在玄关的墙上,手腕被皮带勒出红痕,可当野兽的气息喷在他耳边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时,他的身体却不争气地颤抖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从未有过的“确定感”。

路过一家花店时,他瞥见橱窗里摆放着粉色的玫瑰。那颜色让他想起野兽给她系在腰上的丝带,想起王冠上那些刻着“辰儿”字样的水钻,想起体内那枚异物释放的、带着清冽草药味的液体。这些本该是耻辱的记忆,此刻却像温暖的港湾,召唤着他回去。

沿着这条熟悉的路,他能准确说出哪里有减速带,哪里的路灯会闪烁,哪里的转角有一棵老槐树。这些细节,是他在无数次被野兽“带回来”的途中记住的,就像他记住了野兽喜欢的香水味,记住了他捏自己下巴的力道,记住了遥控器上每个按钮对应的震动频率。

车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将云朵染成橘红色。李慕辰的视线有些模糊,眼泪混合着汗水滑过脸颊,滴落在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想起林薇昨天兴奋地跟他说“辰儿,你拿了冠军,以后就是校园名人了”,想起张倩嘲讽的眼神,想起体育课时那些同学关切的询问——这些人都只看到了“李辰儿”的表象,却没人知道,真正支撑着这个“表象”的,是野兽无处不在的掌控。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别墅门口。李慕辰熄了火,却坐在驾驶座上迟迟没有下车。别墅的灯光亮着,透过落地窗,能看到客厅里晃动的身影。他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腿还在因为刚才的加速而发虚,每走一步,皮鞋踩在石板路上都发出生硬的声响。

玄关的门没有锁,他轻轻推开门,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沈清许系着米白色的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锅里炖着汤,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这个画面很温馨,像他曾经憧憬过的“家”的样子,可他却觉得无比陌生。

沈清许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到他时,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回来了?汤马上就好,你先坐会儿。”她的笑容很真切,眼神里带着关切,可李慕辰却从那眼底深处看到了一丝熟悉的了然——和野兽戴着面具时的眼神如出一辙。

所有的伪装、挣扎、不甘,在这一刻轰然崩塌。李慕辰再也忍不住,冲过去从身后紧紧抱住沈清许的腰,脸埋在她的背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在围裙布料上。他的声音带着哽咽的颤抖,还有藏不住的、近乎卑微的渴求:“清许……让他出来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想着做回李慕辰的……”

沈清许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缓缓转过身,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她的指尖很温柔,和野兽粗糙的指腹完全不同。“慕辰,”她的声音很轻,“你想清楚了吗?一旦让他出来,你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早就回不去了!”李慕辰猛地抬起头,眼泪模糊了视线,“穿回男装我觉得陌生,看到以前的同事我觉得害怕,连喝杯水都在想‘野兽会不会喜欢这个味道’……清许,我已经不知道‘李慕辰’该是什么样子了,我只知道,只有在他身边,我才知道自己是谁……”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蹭着沈清许围裙上的褶皱,那上面还沾着些许汤渍。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字字清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想他了……想他攥着我手腕把我按在墙上的力道,想他用遥控器震得我发抖时说的话,想他用王冠蹭我皮肤的冰凉,想他给我灌药时说‘乖,都是为了你好’的语气……哪怕是羞辱,哪怕是疼,都比现在这样‘找不到自己’好……”

沈清许静静地看着他,眼底的温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邃的平静。她没有说话,只是转身从墙角拎起那个黑色的金属箱——那个箱子,李慕辰再熟悉不过,里面装着野兽的面具、衣物,还有那些掌控他的“工具”。

“你在这里等我。”沈清许留下这句话,就拿着箱子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客厅里只剩下李慕辰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他身上淡淡的汗味。他坐在沙发上,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体内的异物还在轻微震动,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重逢”而兴奋。

卧室里传来细微的声响:拉链拉动的声音,布料摩擦的声音,还有一声极轻微的、仿佛骨骼被轻轻扳动的“咔哒”声。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李慕辰的手心全是冷汗,他既期待又恐惧,既渴望又羞耻——他在期待那个掌控他的人出现,渴望那份让他“安心”的疼痛,哪怕这意味着彻底放弃自己。

终于,卧室的门开了。一个身高1.85米、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出来。黑色的衬衫勾勒出宽阔的肩膀,银色的皮带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手腕上戴着那块李慕辰熟悉的限量款机械表。他的脸上戴着那副逼真的人皮面具,只有那双眼睛,透过面具的孔洞,散发着熟悉的、带着掌控欲的光芒。

“辰儿。”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和李慕辰记忆中的“野兽”毫无二致。他的脚步很轻,却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一步步走向沙发。

李慕辰猛地站起来,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身影,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他想冲过去抱住他,却又因为羞耻而犹豫。就在他纠结的瞬间,野兽已经走到他面前,俯身将他拥入怀中。

熟悉的冷冽雪松香水味扑面而来,混合着金属表链的冰凉触感,还有面具边缘传来的细微摩擦。李慕辰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野兽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前,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放声大哭:“野兽……我好想你……”

野兽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知道错了吗?”他的声音在李慕辰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还想离开吗?”

李慕辰摇摇头,眼泪浸湿了野兽的衬衫,“我错了,我不该想着做回李慕辰,我不该离开你……我只要待在你身边,做你的辰儿,做任何你想让我做的事……”

野兽轻笑一声,抬手捏住李慕辰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面具下的眼睛盯着他,里面闪烁着满意的光芒。“很好,辰儿真乖。”他的指尖划过李慕辰的脸颊,擦去他的眼泪,“记住,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哪怕是你呼吸的节奏,都得由我来决定。”

李慕辰用力点头,脸颊因为羞耻而泛红,却又因为这份“确认”而感到一阵奇异的安心。他看着野兽,眼神里充满了顺从和渴求:“我记住了……我都是你的……”

野兽松开他的下巴,转而拉起他的手,走向卧室。“回我们的房间。”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今晚,我要好好‘奖励’你这个知错就改的乖孩子。”

“走吧,”野兽松开他,自然地揽过他的肩膀,指尖在他肩胛骨上那个被皮带勒出的浅红印子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那是昨天捆绑留下的痕迹,带着警告也是安抚的意味,“回我们的地方。

卧室里的灯光被调得很暗,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那个黑色的金属箱放在床头柜上,里面的“工具”安静地等待着被使用。野兽让李慕辰站在房间中央,目光从头到脚打量着他,像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珍宝。

“把这身难看的西装脱了。”野兽命令道。

李慕辰没有犹豫,指尖颤抖着解开衬衫的纽扣。每解开一颗,他的心跳就快一分。当衬衫滑落,露出胸前那点柔软时,他下意识地想捂住,却被野兽喝止:“不准挡。这是我给你的,你有什么资格挡?”

” 他们隐秘的爱巢。灯光被刻意调暗,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只有一束舞台射灯般的顶光,精准地打在房间中央,形成一个孤岛般的光圈。那顶小王冠被放在一旁的黑色丝绒垫上,水钻在昏暗中折射出冰冷的光芒——这不是评选奖品,是沈清许为“校园风采之星冠军”专属打造的奖励,每颗水钻都刻着细碎的“辰儿”字样,底座还嵌着微型定位器。野兽命令李慕辰换上领奖时那套最漂亮的校服裙、纯白及膝丝袜和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让他站在光柱之下,重现白天的荣光时刻。李慕辰换衣服时,手指下意识地捏住裙摆转了半圈——这个跳手势舞时练了无数次的动作,早已成了肌肉记忆;穿上白丝时,指尖划过丝袜细腻的纹理,膝盖后侧被蕾丝边磨出的浅红印子还在发烫,那是连日排练留下的痕迹,竟生出一种熟悉的安心感,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这份自然的“女性化”姿态早已深入骨髓。 “我的校花冠军……”野兽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1.85米的身形带来强烈压迫感,他绕着李慕辰踱步,目光从颤抖的脚踝扫到泛红的脸颊。伸手捏住他下巴,指尖下滑揉着胸前柔软:“这对被激素养出的小东西,早成了我一碰就软的弱点,不是吗?”李慕辰浑身一颤,那处柔软在触碰下泛起麻意。野兽拿起丝绒垫上的王冠——这是花百万定制的“校花冠军”专属奖励,水钻里嵌着微型投影,一转动就能映出“冠军李辰儿”的字样,又瞥了眼粉色丝带:“给你十万奖学金,却把形象大使给第二名,懂为什么吗?”他不等李慕辰回答,就轻笑出声,“我要的不是抛头露面的‘大使’,是拿着我给的奖励、只属于我的‘辰儿’。这王冠、丝带是你的专属标记,十万奖金是你的‘甜头’,至于外界的光环,给第二名就好。”他把王冠轻放李慕辰头顶,却故意让它滚落在地,金属摩擦地毯的声响刺耳:“连戴这顶资本堆出来的王冠的资格,都得由我决定。毕竟,这场评选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把你绑在我身边设的局。” 野兽拿起一旁冰镇过的红酒瓶,拔掉木塞他没有倒入酒杯,而是直接将冰凉的瓶身,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贴在李慕辰穿着丝袜的小腿上滚动。“嗯……” 李慕辰被那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浑身一颤,丝袜细腻的纹理在玻璃瓶身的碾压下变形,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丝袜直刺肌肤。他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野兽用膝盖顶住腿弯,动弹不得。原来这就是我拼命想逃,却又忍不住渴望的‘确定感’—— 被他牢牢掌控,连退缩的资格都没有,反而比穿男装时的茫然更让我安心 “。紧接着,野兽俯下身,用温热的唇舌,沿着酒瓶滚过的轨迹,耐心地、一寸寸地将那沾染的冰凉酒液舔舐干净。冷与热的极端交替,让李慕辰的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脚趾在皮鞋里难耐地蜷缩。 随后,野兽拿出一瓶未开封的、气味冷冽昂贵的男士香水。他打开,却不是喷洒在空气中,而是将几滴晶莹的液体,直接滴在李慕辰大腿根部的丝袜边缘,以及他纤细的脚踝上。液体浸润丝袜,带来微凉的湿意和强烈的、属于野兽的标志性气息,如同无形的标记。李慕辰垂着眼,看着那片被香水染深的白色布料,鼻腔里满是他的味道,这味道和别墅里的雪松香、遥控器的金属味混在一起,成了我现在唯一能辨认的‘归属’—— 原来我早就把‘他的所有物’这个身份,刻进了感官里。最令人难堪的是,野兽强迫他转向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好好看着,辰儿。”他从背后拥住他,手指灵巧地解开校服衬衫的纽扣,探入,揉捏着他胸前那对在激素作用下变得敏感柔软的乳尖,同时啃咬着他的耳垂,“看看你这副样子……所谓的校花,所谓的荣耀,在欲望面前,多么不堪一击。” 镜中的“少女”妆容精致,校服裙一丝不苟,纯白的丝袜圣洁无瑕,然而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含水,身体在野兽的玩弄下微微颤抖,呈现出一种被亵渎的、淫靡的美感。视觉的冲击让李慕辰羞耻得想要闭上眼睛,却被野兽掐着下巴强迫观看。 前戏漫长而磨人,当李慕辰被推倒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光圈中央,意识几乎被情欲淹没时,

野兽拿起那个镶嵌着黑钻的遥控器,拇指优雅地一推。

“呃啊……” 李慕辰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压抑的惊喘脱口而出。体内那沉寂了半晌的“小玩具”骤然苏醒,以一种熟悉的、却每次都能让他崩溃的频率震动起来,瞬间抽空了他腿间所有力气。

“别急,”野兽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将倒转的王冠边缘,代替了手指,碾压上他胸前早已挺立红肿的乳尖,“今晚的课程……我们慢慢来。”

野兽拿起了那顶一直冷眼旁观的王冠。 冰冷的触感让李慕辰微微一颤。 野兽没有将它戴在他头上,而是采用更具羞辱与支配感的方式。他将王冠倒转,用那镶嵌着水钻的、坚硬而冰冷的金属边缘,代替了手指,先是缓慢地、用力地碾压、摩擦李慕辰胸前早已挺立红肿的乳尖。那顶曾沐浴在聚光灯下的王冠,此刻在他最羞耻的身体部位上,履行着它最后的、也是最真实的职能——不是桂冠,而是刑具,为他进行了一场鲜血淋漓的、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加冕礼。” “啊……”异物的触感和微痛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李慕辰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脑海里闪过穿男装时路人异样的目光、沈清许温柔却疏离的笑容,最后定格在野兽此刻带着占有欲的眼神上 —— 原来比起‘李慕辰’的名字,我更习惯做他的‘辰儿’,哪怕要承受这些羞辱,也好过做一个找不到自己的幽灵,水钻的棱角刮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这还不够。王冠的边缘继续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他双腿之间最脆弱、最湿润的私密地带。冰冷的金属毫无预兆地抵上那灼热的柔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开始模仿着某种节奏,无情地碾压、摩擦起来。 “不……拿开……”李慕辰徒劳地扭动腰肢,想要逃离这极致的亵渎与刺激。那顶象征纯洁、荣耀的王冠,此刻正在对他做着最下流、最不堪的事情。强烈的屈辱感和被这种屈辱催生出的、更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撕裂。 “说!”野兽的声音沙哑而凶狠,身下的动作愈发猛烈,假阳具一次次深深撞入他的最深处,与王冠在外的折磨、以及体内那持续不断的剧烈震动内外夹击,“王冠是谁的?校花是谁的?”在李慕辰被这三重刺激推上情欲巅峰,意识模糊的瞬间,他听到自己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喊出:“王冠是野兽的……校花是野兽的骚货……啊——!里面……里面也是老公的……一切都是……都是老公的……!” 灭顶的高潮如同海啸席卷而过,留下遍地狼藉和一片空白的疲惫。李慕辰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人偶,瘫软在冰冷的地毯上,连指尖都无法动弹。校服裙皱巴巴地卷在腰际,白丝袜被撕扯得勾丝破损,腿上残留着酒液的黏腻和香水的气息。 野兽将他捞起,搂在怀里,并没有立刻入睡。他拾起那顶滚落在一旁、沾染了不明体液、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折射出诡异光芒的王冠。 然后,他用王冠那冰冷坚硬的边缘,轻轻抵在李慕辰大腿内侧最柔嫩、最隐秘的肌肤上,微微用力。 一个清晰的、带着轻微痛感的压痕瞬间出现。“记住这个感觉,辰儿。”野兽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掌控力,如同最终的法槌落下,“所有的光环和赞美,最终都会变成我取悦你、也让你更依赖我的工具。而你身体里这个小东西,会一直陪着你,提醒你——你从里到外,连最细微的颤抖,都属于我。”” 李慕辰疲惫地闭上眼,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贯穿和玩弄的战栗,大腿内侧的压迫感如同一个无形的烙印,比任何言语都更深刻地宣告着他的归属。那顶曾象征无上荣耀的王冠,此刻却像一道冰冷的枷锁,透过皮肤,将“臣服”二字狠狠烙印在他的灵魂上。他下意识地往野兽温热的怀里缩了缩,寻求着温暖和保护,尽管施加这一切寒冷与痛苦的,正是这同一个怀抱。 这份扭曲的、建立在绝对支配与彻底臣服之上的安宁,是他唯一的选择,也是他无法挣脱的最终归宿。 窗外,月光如水,温柔地洒满大地,却照不进这间被欲望与掌控填满的囚笼。

室内,那顶王冠在阴影中泛着幽微的光,像一枚被遗弃的烙印,又像一颗监视着他永恒沉沦的、冰冷的眼睛。

他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瘫在野兽怀中,感受着那份扭曲的安宁。然而,就在这极致沉沦的时刻,一股熟悉而令人绝望的钝痛,如同宿命的钟摆,再次从他小腹深处传来——第二个周期,就在他刚刚确认自己归属的时刻,不容抗拒地到来了。

这仿佛是一个无声的宣告:你永远无法逃脱这个循环。你的身体,你的时间,你的所有,都将按照我的意志,周而复始地运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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