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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乃ntrs,但是是女同百合第二章

小说:但是是女同百合雪乃ntrs 2025-11-14 14:00 5hhhhh 7970 ℃

午后的阳光透过咖啡厅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被切割成一块块斑驳的光斑,投射在深棕色的木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烘焙咖啡豆的焦香和奶泡甜腻的气息。我选择了一个最角落的卡座,深红色的丝绒沙发将我和外界的喧嚣隔离开来,形成一个私密的茧。桌上的冰美式咖啡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水珠,我却没有碰它。我的手指在冰冷的玻璃杯壁上无意识地划过,视线却穿过缭绕的冷气,落在对面的女孩身上。

一色彩羽。她变了,又或者说,她没变。亚麻色的短发似乎比高中时更精心打理过,发梢微微内扣,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动。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开衫,里面是贴身的黑色打底衫,勾勒出已经完全长成的少女曲线。纤细的锁骨在领口若隐若现。她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卷翘的睫毛下,那双棕色的瞳孔依旧闪烁着小恶魔般的光芒。她正用一根细长的吸管搅动着面前的草莓奶昔,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粉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杯子里旋转,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所以说前辈”她停下搅动的动作,抬起头看我,吸管的一端还含在嘴里,嘴唇被奶昔染上了一层粉嫩的色泽“特地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说这种奇怪的话吗?”

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将事先在脑子里演练过无数遍的话语艰难地挤出喉咙“……不是奇怪的话。我很认真。”

“‘不想让别的男人碰雪之下前辈’……”她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嘴角弯起一个玩味的弧度,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手肘撑在桌上,两手交叠托着下巴,整个人凑了过来,一股甜美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腔“前辈的占有欲还是这么强呢。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前辈想让我去当雪之下前辈的保镖,击退那些靠近她的苍蝇吗?”

“……不是。”我移开视线,盯着自己杯中沉浮的冰块“我希望你……能代替那些男人。”

空气安静了几秒。搅动奶昔的声音也停了。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在我的脸上逡巡,带着一种探究和审视。

“代替?”她拉长了音调,声音里带着一丝故作天真的疑惑“前辈是说……让我去和雪之下前辈……约会?”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终于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在那双看似纯真的眼睛深处,我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和我内心同样晦暗的东西。我知道她懂了。她一直都很聪明。

一色彩羽没有立刻回答。她收回前倾的身体,靠在沙发背上,拿起那杯草莓奶昔,小口地吸着。她的目光垂下,看着杯中的漩涡,像是在思考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为什么是我呢?”过了许久,她才再次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咖啡厅的背景音乐淹没“前辈明明有很多更好的人选吧。比如由比滨前辈?她和雪之下前辈关系那么好,肯定不会拒绝你的。”

“结衣不行。”我立刻否定“她太……她做不到。而且,我不想让雪乃身边的人知道。”

“哦~”她又拉长了音调,这次的尾音里带上了一丝了然的笑意“所以,是需要一个和雪之下前辈没那么熟,但又能找到借口接近她,并且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的‘坏孩子’咯?”

她用“坏孩子”来形容自己,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容。她拿起小勺,挖了一勺奶昔上的奶油,放进嘴里,舌尖将嘴唇上沾到的一点白色奶油卷入口中。那个动作缓慢而刻意。

“而且”她继续说道,眼神再次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挑衅“前辈就不怕我假戏真做,真的把雪之下前辈抢走吗?毕竟,我也是女孩子呢。”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你不会。”我说,声音有些干涩“你的目标不是她。”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最后的伪装。一色彩羽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表情,混合着被看穿的恼怒嫉妒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她知道我指的是叶山隼人。即使上了大学,她也依旧在追逐那个遥不可及的背影。而雪之下雪乃,这个最终站在我身边,拥有了她或许永远也得不到的“归宿”的女人,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她嫉oku的对象。

“前辈还真是了解我呢。”她笑了笑,这次的笑容里没有了伪装,只剩下纯粹的恶意和报复的快感“既然前辈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能不识趣。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她停顿了一下,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前辈欠我一个人情。一个很大很大的人情。以后我说什么,你都要听我的。”

这几乎是一个卖身契。但我没有丝毫犹豫。

“可以。”

“成交。”她伸出右手的小指,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属于小恶魔的笑容“那就拉钩吧,前辈。”

我看着她那根纤细白皙的手指,上面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我伸出手,用自己的小指勾住了她的。她的手指有些冰凉,触感柔软。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她一字一句地念着,脸上是天真烂漫的表情,说出的话语却像是恶魔的契约。

我们敲定了计划的细节。时间定在下个星期的周末。借口是一色彩羽作为大学学生会的成员,需要整理一份关于社团联合活动的历史资料,而雪乃作为总武高曾经的学生会长,是最好的咨询对象。地点就在一色彩羽独居的公寓里,一个绝对私密,不会有任何人打扰的空间。

我要求她,整个过程不能让雪乃知道我的存在。这是我最后的,也是最可笑的底线。我想象着雪乃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我安排的剧本一步步引入深渊,而我则作为唯一的观众,欣赏着这一切。这种背德的想法让我的身体深处涌起一股战栗的兴奋。

一色彩羽对我的要求露出了一个“我懂的”的表情,她说:“放心吧前辈,我会让她以为,这一切都只是女孩子之间友好(?)的交流哦。”她在“友好”后面加了一个小小的问号,充满了恶意的暗示。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活在一种奇异的割裂感中。

白天,我面对着雪乃。她还是一如既往。早上她会比我先起,为我准备好简单的早餐和泡好的红茶。她穿着素色的家居服,过肩的黑发用一根简单的发绳束在脑后,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我们会在餐桌上讨论今天的新闻,或者她工作中遇到的事情。她的声音清冷悦耳,条理分明。看着她端正的侧脸和那双总是清澈如水的黑色眼眸,巨大的罪恶感会像海潮一样将我淹没。我是一个卑劣的骗子,一个即将亲手将自己的珍宝推入泥潭的混蛋。

但到了晚上,当雪乃身边,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时,白天那些道德上的谴责就会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对即将来临的那个周末的,无法抑制的期待。我会闭上眼睛,在脑海中一遍遍地预演即将发生的场景。一色彩羽会用什么样的手段,雪乃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那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冷静,会在药物的作用下分崩离析到什么地步?她那不轻易示人的身体,会在另一个女孩的触碰下,展现出怎样的光景?这些肮脏的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理智,却又给我带来了久违的、强烈的生理上的冲动。我是一个在悬崖边跳舞的疯子,一边恐惧着坠落,一边又享受着失重带来的快感。

周五晚上,雪乃在睡前对我提起这件事。

“对了,八幡。”她从一本厚厚的精装书上抬起头,看向躺在床上假装看手机的我“周日我可能要出去一天。”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嗯?有什么事吗?”

“一色彩羽同学联系我了。”她说,语气平淡,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很普通的事“她现在在大学的学生会,似乎有些关于以前总武高社团活动的文件需要整理,想请我帮帮忙。”

“一色……?”我假装回忆了一下“啊,那个学妹啊。她现在也这么活跃呢。”

“是啊。虽然手段有些……独特,但确实很有行动力。”雪乃给出了一个非常符合她风格的评价“我想,既然是后辈的请求,还是去一趟比较好。”

“嗯,应该的。”我点点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敢让她看到我此刻的表情“那就去吧。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她家离车站不远。我自己过去就可以。”雪乃说着,合上了书,放在床头柜上“那我先睡了,晚安。”

“……晚安。”

她关掉了她那一侧的床头灯。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终于,那个周日到来了。

天气很好,阳光灿烂。雪乃起得很早,在衣柜前挑选着出门的衣服。她最终选了一件白色的府绸衬衫和一条灰色的及膝一步裙。非常符合她风格的,干练而知性的搭配。衬衫的领口扣得一丝不苟,裙子的下摆恰到好处地停在膝盖上方,露出一截匀称纤细的小腿。她将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梳成一个整洁的马尾,只留下几缕碎发垂在耳边。

她在玄关穿鞋时,我靠在客厅的门框上看着她。

“那我出门了。”她站起身,拿起放在鞋柜上的文件袋,对我说道。

“嗯,路上小心。”我回答,声音有些发紧。

她对我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上。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我站在原地,听着那扇门彻底隔绝了我和她之间的联系。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但我却感到一阵寒意。

我没有立刻回到房间。我在客厅里踱步,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被拉长的橡皮筋,紧紧地绷着我的神经。她到哪里了?上电车了吗?快到了吗?

手机的震动声响起时,我几乎是跳了起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来自一色彩羽的新消息。没有多余的文字,只有一个蓝色的链接。

我的手指悬在链接上方,迟迟没有点下去。汗水从我的额头渗出,顺着太阳穴滑落。我知道,一旦点开这个链接,就没有回头路了。我将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共犯,一个躲在暗处窥探自己妻子受辱的变态。

但身体的本能压倒了理智的挣扎。

我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指,点开了那个链接。

页面跳转得很快,几乎没有任何延迟。黑色的屏幕中央出现了一个缓冲的圆圈,转了两圈之后,画面弹了出来。

我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止了。

画面是从一个较高的角度俯拍的,像是被安置在书架或者柜子的顶端。视野很广,能将整个客厅一览无余。画质算不上高清,带着网络摄像头特有的轻微噪点和色彩偏差,但这反而让一切显得无比真实。

镜头里是陌生的环境,应该就是一色彩羽的公寓。整体是简约的现代风格,白色墙壁,浅色木地板。一张灰色的布艺沙发占据了客厅的中央,前面是一张白色的矮茶几。沙发上随意地扔着几个粉色和蓝色的抱枕,其中一个还是兔子的形状。墙上贴着几张看不清具体内容的海报。阳光从画面左侧的窗户斜斜地射进来,空气中仿佛能看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

一个身影进入了镜头。是一色彩羽。

她穿着和在咖啡厅时一样的衣服,米白色的针织开衫和黑色打底衫。她走到茶几前,弯下腰,将上面的几本时尚杂志和零食袋收到一边,腾出一块空地。然后,她转身走出了画面。几秒钟后,她端着一个托盘回来。托盘上放着一个玻璃冷水壶,壶里是琥珀色的液体,看起来像是柠檬红茶,里面还漂浮着几片柠檬和薄荷叶。旁边是两个一模一样的透明玻璃杯。

她将托盘放在茶几上,然后跪坐在茶几边的地毯上,背对着镜头。我只能看到她亚麻色的后脑勺和纤细的背影。她似乎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看不清她手里的具体物品,只能看到她做了一个撕开小包装的动作,然后将一些白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倒进了其中一个玻璃杯里。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冲上头顶。就是那个。她真的做了。

她倒完粉末,拿起那个杯子,轻轻晃动了几下,让粉末在琥珀色的液体中溶解。整个过程她做得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种优雅的韵律感,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茶道表演。做完这一切后,她将那个加了料的杯子放在了靠近沙发内侧的位置,而另一个空杯子则放在外侧。

然后,她站起身,对着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或许是一面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她拉了拉开衫的下摆,又拨了拨额前的刘海。接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无懈可击的笑容。那是一个准备好迎接客人的,完美无缺的社交笑容。

就在这时,门铃声从画外传来,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一色彩羽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她立刻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镜头范围,应该是去开门了。客厅里只剩下那张茶几,和茶几上那两只玻璃杯。其中一只,盛放着为雪乃精心准备的,通往地狱的“欢迎饮料”。

我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画面。

门口传来了模糊的对话声。

“……雪之下前辈,你来啦!”这是一色彩羽甜得发腻的声音。

“……打扰了。”这是雪乃清冷而有礼的回应。

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画面边缘。

是雪乃。

她穿着我早上见她时穿的那身衣服。白色的府绸衬衫,灰色的及膝裙。她脱下鞋子,将它们在玄关处摆放整齐。然后她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那个棕色的文件袋。她的动作一如既往地优雅得体,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

“哇,前辈,快请进!不用客气!”一色彩羽跟在她身后,热情地招呼着。

雪乃走进客厅,她的目光快速地扫视了一圈房间。那是一种习惯性的观察,带着审视和评估的意味,却没有任何怀疑。她的视线在墙上的海报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落在了茶几上。

“请坐吧,前辈。我去给你倒喝的。”一色彩羽说着,就绕到茶几另一边,拿起了那个玻璃冷水壶。

“谢谢。”雪乃坐了下来。她没有完全陷进柔软的沙发里,而是只坐了沙发的前半部分,腰背依旧挺得笔直。她将手里的文件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双手交叠放在文件袋上。这是一个礼貌但又保持着距离的姿态。

一色彩羽先往那个没有加料的空杯子里倒了茶,然后又拿起水壶,为那个已经盛放着白色粉末的杯子也倒满了琥珀色的茶水。柠檬片和薄荷叶在杯中沉浮。她将那杯加了料的茶端起来,双手递给雪乃。

“前辈,请用。我特地泡的柠檬红茶。”她的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容。

我的手心已经全是冷汗。我看着雪乃伸出手,去接那个杯子。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当她的指尖触碰到杯壁的那一刻,我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谢谢你,一色同学。”雪乃接过杯子,礼貌地说道。她的目光在杯中清澈的液体上停留了一秒,然后对我而言,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会发现吗?她会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吗?她那敏锐的洞察力,她那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的性格……

但是,没有。

她只是将杯子举到唇边。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大小恰到好处的粉色嘴唇,轻轻地触碰到了冰冷的玻璃杯沿。

然后,她微微仰起头。

我看到她白皙的脖颈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喉咙处有一个微小的,吞咽的动作。

一口。

两口。

琥珀色的液体,混杂着无色无味的药物,顺着她的食道滑进了她的身体。那个由我亲手策划,由一色彩羽执行的,针对我妻子的阴谋,在此刻终于落下了最关键的一笔。

雪乃放下杯子,杯中的液体已经少了一半。

“味道不错。”她抬起头,对一色彩羽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嘴角甚至还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酒窝“谢谢你的款待。”

“前辈喜欢就好!”一色彩羽笑得更开心了,她拿起自己的那杯茶,也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双手合十,摆出一副“要开始谈正事了”的可爱姿态“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关于文件的事情……”

直播画面还在继续。她们开始讨论起了公事。雪乃打开了文件袋,取出里面的资料,一色彩羽则凑过去,认真地听着。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就像一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前辈与后辈之间的学习交流。

但我的世界,已经彻底颠覆了。

视频还在无声地播放着,而我的目光,却死死地锁在雪乃的脸上。她还没有任何变化。她的眼神依旧清澈,她的表情依旧冷静,她的思维依旧敏捷。

但是我知道,那只是暂时的。

药效,很快就要发作了。

我的视线像被钉子钉在了屏幕上,无法移开分毫。手机被我双手紧紧握住,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客厅里安静得可怕,我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血液在耳膜里奔流的轰鸣。

直播画面里,雪乃和一色彩羽的讨论还在继续。雪乃的声音依旧清冷,逻辑清晰,她指着文件上的某些段落,向一色解释着当年学生会运作的一些细节。一色则像个认真听讲的好学生,不时地点头,提出一些问题。

“……所以当时,我们联合文化祭执行委员会,将预算申请的流程做了简化。主要是为了提高各个社团的活动效率。”雪乃的声音透过手机的扬声器传来,带着一丝电磁的失真,但依旧是我熟悉的那种平稳语调。

“原来是这样啊~”一色彩羽用她特有的甜美声线应和着,“雪之下前辈果然好厉害,能想到这么周全的方案。”

雪乃没有回应她的恭维,只是微微颔首,然后继续说道:“关于这份报告的第三部分,关于与友校的联谊活动……”

她的话语突然停顿了一下。

非常短暂的一个停顿,如果不是我此刻精神高度集中,几乎会忽略过去。就像一个熟练的演奏家,在乐章的衔接处弹错了一个微不足道的音符。

她停顿之后,似乎是想继续说下去,但只是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她微微蹙起了眉头,像是在脑海中搜寻一个恰当的词语,却怎么也找不到。

“前辈?”一色彩羽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心。

“……没什么。”雪乃终于又开口了,她摇了摇头,似乎是想把那种莫名的滞涩感甩出去。“说到……说到联谊活动,当时的主要负责人是叶山……所以这部分的具体数据,我可能需要再回忆一下。”

她的声音里,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飘忽。不再像之前那样,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我看到她抬起手,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是一个她只有在感到疲劳或者困惑时才会做出的细小动作。

我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来了。药效开始显现了。

一色彩羽的嘴角,在雪乃没有注意到的角度,勾起了一个几乎无法察明,却又无比清晰的,胜利的弧度。

“前辈是不是太累了?”她靠得更近了一些,身体几乎要贴到雪乃身边,语气里充满了担忧,“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耶。有点红。”

“红?”雪乃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皮肤,似乎也被那里的温度烫了一下,动作有片刻的迟疑。

“是……是吗?”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可能……是房间里有点闷。”

“闷吗?我开着窗户呢。”一色彩羽说着,视线状似无意地扫过雪乃的领口。

我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雪乃那件白色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依然扣得严严实实。

“或许只是有点累了。”雪乃说着,放下了手,试图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文件上,“我们继续吧。关于预算……”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慢。她的眼皮似乎也变得沉重起来,眨眼的频率明显变高了。之前那双总是闪烁着理性光芒的清澈眼眸,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失去了焦点。

“前辈,你真的还好吗?”一色彩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她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了雪乃的手背上。雪乃的手背正搭在膝盖的文件上。

雪乃的身体像是被电了一下,猛地缩回了手。那是一种本能的、对于陌生触碰的抗拒。但是她的动作却显得有些迟缓和无力。

“我……我没事。”她嘴上这么说着,但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她无力地向后靠去,整个后背都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这对于总是保持着笔挺坐姿的她来说,是一个极度反常的姿态。她那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马尾,也因为这个动作而有些松散,一缕黑色的发丝垂落下来,黏在她微微出汗的鬓角。

一股莫名的燥热感,即使隔着屏幕,我也能从她不断抿着嘴唇的动作和脸颊上那不正常的潮红中看出来。

“你的脸好红哦,前辈。”一色彩羽并没有因为被甩开而退缩,反而更大胆地凑了过去。她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仰起头,近距离地观察着雪乃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制作的,正在发生奇妙变化的艺术品。“而且好像很烫的样子。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她伸出手,用自己的手背,贴上了雪乃的额头。

这一次,雪乃没有躲开。

她似乎已经失去了闪躲的力气和意志。她只是呆呆地靠在沙发上,任由一色彩羽的手背在自己的额头上停留。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好烫……”一色彩羽夸张地惊呼道,但她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前辈,你肯定发烧了!不行,不能再看文件了,你必须休息一下。”

“我……没有发烧……”雪乃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鼻音,听起来有种奇特的柔软,“我只是……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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