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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她曾是离神王最近的人,如今是魔君最脏的狗,第2小节

小说: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2025-11-14 14:00 5hhhhh 5510 ℃

一股更加强烈、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她小腹深处涌出,瞬间将裙摆彻底浸透,甚至在地面上积聚起一小滩黏腻的液体。

她的脸颊泛起极其不正常的潮红,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露出一个痴傻而淫荡的笑容,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下,与她之前的泪水和血污混合在一起。

“哈啊......哈啊......主人......味道......主人的味道......”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语句破碎不堪,神智显然已经处于半迷离的状态。仅仅是气味,就已经让她达到了濒临高潮的边缘!

她像一条发现了顶级毒品的瘾君子,拼命地、贪婪地吸食着空气中那稀薄却致命的“香气”,每一次深呼吸都让她的身体痉挛般抖动一下,翻着白眼的脸上露出既痛苦又极乐的表情。她

完全沉浸在这感官的盛宴之中,仿佛通过这气味,她就能与眼前这玉足的主人进行最深层次的、灵魂层面的交媾。

元青面无表情地看着雪霁在她脚下因为仅仅是她脚的味道就丑态百出,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模样。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雪霁鼻腔和喉管的剧烈蠕动,那是一种发自本能的、对气味源的极致渴望和占有欲。

这种完全掌控他人感官乃至灵魂的感觉,带着一种黑暗而诱人的魅力。

她轻轻动了动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脚趾。

这个微小的动作,在雪霁高度敏感的感知中,不亚于一场地震。

她猛地睁开眼,目光如同最精准的猎犬,瞬间锁定了那微微颤动的玉足。眼中的痴迷和渴望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喷射出来。

“主......主人......”雪霁的哀求已经带上了濒死的绝望,她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徒劳地张合着嘴唇,目光死死锁在元青那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玉足上。

那微微颤动的脚趾,在她眼中不啻于神明无心的撩拨,足以在她早已沸腾的欲海里掀起毁灭性的狂潮。

元青的唇角勾起一抹残酷而玩味的笑意。她欣赏着雪霁这副彻底被欲望支配的丑态,如同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属于她的堕落艺术品。

她并不急于满足这贱奴的乞求,相反,她要让这渴望燃烧到极致,直到将雪霁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焚为灰烬。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那只赤裸的玉足,向着雪霁因渴望而不断颤抖的唇瓣靠近。足尖带着微热的体温和那缕勾魂摄魄的淡香,如同羽毛般,似有若无地拂过雪霁红肿滚烫的脸颊,沿着她紧绷的下颌线,滑向她微微开启、溢出湿滑津液的唇角。

“唔......!”那细微的、几不可察的触碰,却让雪霁如同被最强烈的电流击中,整个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扭曲而甜腻的呜咽。她拼命仰起头,伸出舌尖,试图去捕捉、去缠绕那诱人的足尖,就像沙漠旅人扑向海市蜃楼中的清泉。

然而,就在她的舌尖即将触及那梦寐以求的肌肤时,元青的脚却如同戏弄猎物的毒蛇,灵巧而迅捷地缩了回去。

“嗬啊......!”雪霁扑了个空,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窒息的、极度失落和痛苦的抽气声。她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充满了被愚弄的绝望和更深沉的渴求,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唾液,在她狼狈不堪的脸上肆意横流。

“急什么?”元青的声音慵懒而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贱狗连等待的耐心都没有吗?”

她说着,再次将玉足递近。这一次,她用圆润的拇趾和二趾,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夹住了雪霁那不断颤抖、试图追寻她足迹的舌尖。

“嗯嗯......!!!”舌尖被那微凉滑腻的脚趾夹住的瞬间,雪霁的瞳孔放大到极致,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更加强烈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花穴深处涌出,将她身下的地面染得更加狼藉。

那触感,那被“拥有”、被“掌控”的感觉,远比单纯的舔舐更加致命!她呜咽着,非但没有挣脱,反而更加努力地伸长舌头,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完全奉献给元青的脚趾玩弄,喉咙里发出满足而淫靡的“咕噜”声,仿佛这是无上的恩赐。

元青感受着脚下那湿滑、柔软而火热的触感,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脚下的动作却更加恶劣。她用脚趾灵活地揉捏、碾压着雪霁的舌尖,时而用力夹紧,带来细微的痛感,时而又放松,只用足趾内侧最细腻的肌肤轻轻磨蹭。

“喜欢这样?”元青居高临下地问,语气如同主人询问宠物。

“喜......喜欢!呜呜......主人......奴婢喜欢!”雪霁含糊不清地、急切地回答,被玩弄的舌头让她的话语变得滑稽而淫荡,“主人的脚......主人的脚趾......惩罚奴婢......奴婢好喜欢......哈啊......”

她的话语被元青突然加重的力道打断,脚趾的碾压让她呼吸一窒,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汹涌的快感。她翻着白眼,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抽搐,仿佛随时都会因为这极致的感官刺激而晕厥过去。

玩够了她的舌头,元青又恶劣地将脚趾滑开,转而用柔软的足底,覆上雪霁高挺的鼻梁,然后缓缓向下,碾压过她因呼吸急促而不断开合的鼻翼,最后,将整个前脚掌,带着一丝力道,压在了她微张的、不断溢出呻吟的唇上。

足底细腻的纹路紧贴着雪霁柔软的唇瓣,那微咸的、混合着元青独特体香和一丝极淡汗味的气息,更加直接、更加浓烈地涌入她的鼻腔和口腔。

雪霁的呼吸彻底乱了,她贪婪地、如同瘾君子般大口呼吸着这“恩赐”的气息,舌尖疯狂地舔舐着压在唇上的足底,试图品尝到更多的味道。

“啧......啧啧......”清晰的舔舐声在寂静的寝宫内回荡,伴随着雪霁粗重如牛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毫无意义的淫声浪语。

“好香......主人的脚......好甜......奴婢......奴婢要疯了......”

元青任由她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舔舐着自己的足底,感受着那湿热、滑腻的触感,心中那股黑暗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她依旧吝啬,不肯让雪霁真正深入地“品尝”。

每当雪霁试图用舌尖撬开她的脚趾缝,或者想要将她的脚趾含入口中更深时,元青便会毫不留情地收回脚,或用另一只脚的靴尖不轻不重地踢一下她的肩膀、小腹,引来她一阵委屈又渴望的呜咽。

“贪心的贱狗。”元青冷斥,“赏你一点味道,就妄想得寸进尺?”

“奴婢错了!奴婢不敢了!主人......再赏赐奴婢......奴婢就舔外面......舔外面就好......”雪霁慌忙认错,眼神却依旧痴迷地追随着元青的玉足,仿佛那是她生存的唯一意义。

元青便再次施舍般地将脚放回她的唇边,有时是足弓,有时是脚跟,有时是脚背。

她用这只赤裸的玉足,极尽所能地挑逗、摩擦、碾压着雪霁脸上所有敏感的部位——脸颊、鼻梁、眼睑、甚至耳朵。

每一次接触都短暂而克制,如同在燃烧的欲望之火上不断滴入滚油,却从不给予真正能解渴的甘霖。

雪霁在这种残酷的吊诡中,被折磨得神智昏沉,欲仙欲死。她的身体瘫软如泥,只能依靠元青偶尔踩在她身上借力。

口水、泪水、汗水和爱液混合在一起,将她素白的长裙和身下的地面弄得一塌糊涂。

她像一具只剩下本能反应的躯壳,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元青的那只脚上,每一次轻微的移动、每一次肌肤的接触,都能在她体内引发山呼海啸般的反应。

她不断地哀求、承诺、自我贬低,只为了能多感受一会儿那玉足的触感,多呼吸一口那让她疯狂的气息。

“主人......您踩死奴婢吧......用您尊贵的脚......踩碎奴婢的喉咙......让奴婢死在您的脚下......哈啊......”

雪霁这句混杂着极致渴望与自我毁灭的呓语,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元青心中激起了异样的涟漪。

就在这一瞬间,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幅画面——神王殿内,颜冰同样卑微地跪伏在地,仰着那张倾世容颜,眼神迷离而虔诚,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乞求着自己踩踏她、占有她、彻底支配她......

那画面如此清晰,带着颜冰特有的、混合着高贵与卑贱的致命吸引力。

一股清凉的、如同山涧清泉般的感觉猝不及防地流过元青的识海,瞬间浇熄了她因掌控和羞辱雪霁而升腾起的黑暗欲望。

她猛地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

一股燥热“腾”地涌上脸颊,元青罕见地感到一阵羞耻和懊恼。

她暗骂了一声,自己原本只是想审问雪霁,探寻东海虚实与天魔阴谋,怎么不知不觉就被这贱人带偏了节奏,陷入了这种淫靡堕落的氛围之中?

看着脚下依旧沉浸在欲望余韵中、扭动呻吟的雪霁,元青眼中闪过一丝厌弃。她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了。

她并指如剑,虚空一划,寝宫内凝聚的水汽瞬间化作一股冰冷刺骨的激流,如同瀑布般兜头盖脸地浇在雪霁身上!

“呃啊——!”

突如其来的极寒让雪霁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滚烫的皮肤,浸透了她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裙,也暂时压制了她体内翻腾的欲火。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眼神中的迷离和疯狂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短暂的、劫后余生般的茫然,以及迅速重新凝聚起来的、属于镇守使的冰冷外壳。

虽然依旧狼狈,浑身湿透,发丝黏在脸颊,但那股刻意维持的清冷气息,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试图平复依旧有些急促的喘息。

元青冷冷地看着她这番变化,心中警惕更甚。这雪霁,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从极致的沉沦中强行拉回部分理智,其心性之坚韧,或者说,其被天魔控制之深,都远超想象。

“清醒了?”元青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和平静,不带丝毫情绪,“那就回答我的问题,你都为阿美尼亚做了什么?”

雪霁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她缓缓睁开眼,目光避开元青,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

尽管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喘息也未完全平复,但她的声音却带着一种刻意拉开的、疏离的平静:

“无可奉告。”

四个字,清晰,简短,带着不容商量的拒绝。

元青眯起了眼睛,眸中寒光乍现。她心念微动,那束缚着雪霁双手、闪烁着微弱灵光的绳索如同活物般骤然收缩,勒得更紧!绳索深深陷入雪霁手腕早已存在的淤痕之中,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呃......”雪霁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因为疼痛而死死攥紧,指节发白。但她咬紧了下唇,硬是没有发出更多的痛呼。

她抬起头,看向元青,那双刚刚还充满情欲水光的眸子,此刻只剩下冰封的固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

“元青姑娘,”她的声音因为忍痛而有些沙哑,却依旧维持着那份令人恼火的平静,“纵使你杀了我,我也......无可奉告。”

元青与她对视着,从那双冰封的眸子里,她看到了很多东西——有对阿美尼亚的恐惧,有身不由己的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近乎殉道般的固执。她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或者说,在她选择投向阿美尼亚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

严刑逼供,对这样一个连最不堪的欲望和羞辱都能承受、甚至扭曲地享受的人来说,效果恐怕有限。

元青凝视着雪霁那副油盐不进、引颈就戮的姿态,心中怒极反笑。她明白,对于这样一个灵魂早已被扭曲、甚至将痛苦与羞辱视为归宿的存在,死亡或酷刑,或许并非威胁,反而可能是一种扭曲的“成全”。

她需要找到别的突破口,一个能真正刺痛她、让她无法再维持这副冰封假面的弱点。

元青缓缓蹲下身,与雪霁平视,目光锐利如解剖刀,仿佛要一层层剥开她坚硬的外壳,直抵内里最不堪的脆弱。

“杀你?”元青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冰冷的、洞悉一切的了然,“那太便宜你了,雪霁。也......太无趣了。”

她的指尖萦绕起一丝极其微弱、却精纯无比的神力,那力量带着颜冰独有的、清冷而浩瀚的气息。她并未触碰雪霁,只是让那缕气息在雪霁的感知边缘萦绕。

“你以为,你闭口不言,装作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就能掩盖你已经腐烂发臭的本质?”元青的语调平缓,却字字诛心,“你刚才在我脚下那副淫贱的样子,可不像是‘无可奉告’的硬骨头。”

雪霁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但依旧紧抿着唇,目光垂落,不与元青对视。

元青并不在意她的沉默,继续用那种缓慢而清晰的声音说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几分。阿美尼亚让你留在东海,绝不仅仅是让你在这里当她的性奴玩物。这镇守使的位置,还有大用,对吗?”

她观察着雪霁的呼吸频率,继续施加心理压力。

“她在利用你掌控东海的权柄,是不是?利用你镇守使的身份,为她传递消息?调动资源?亦或是......在酝酿着什么更大的阴谋,需要你这个‘内应’?”

雪霁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虽然依旧没有开口,但那细微的身体反应没有逃过元青的眼睛。

“让我想想,”元青故作沉吟,“东海毗邻魔渊,地理位置特殊......她是想在这里打开一条通道?还是想借东海之力,侵蚀周边界域?或者......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通过你,来窥探甚至影响......颜冰陛下?”

当“颜冰陛下”四个字再次被清晰地提起,尤其是伴随着那缕若有若无的、属于颜冰的神力气息,雪霁一直强行维持的平静外壳,终于出现了一丝清晰的裂痕!

她的肩膀开始微微发抖,不是出于情欲,而是源于某种更深沉的、混杂着愧疚、恐惧和剧烈情绪波动的东西。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冰冷、欲望和麻木之外的情绪——一种近乎恐慌的闪躲。

“不......不是......”她下意识地否认,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陛下无关!”

“无关?”元青精准地抓住了她这一瞬间的失态,立刻步步紧逼,声音陡然转厉,带着雷霆般的质问,“那你告诉我,为何阿美尼亚偏偏选中你?为何是在你被调离陛下身边之后?你与她之间的肮脏交易,始于何时?你敢说,你的背叛,你的堕落,与你心中对陛下的那点怨怼和失落,毫无关系吗?!”

这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狠狠砸在雪霁心上最隐秘、最不敢触及的伤口!

她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呼吸骤然变得困难起来。

那些被她刻意冰封、用扭曲的欲望和臣服来掩盖的委屈、不甘、以及深埋心底、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颜冰的失望与怨艾,此刻被元青毫不留情地血淋淋地挖了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没有......我没有怨怼!”雪霁尖声反驳,声音却带着崩溃般的哭腔,一直强撑的冰冷面具彻底碎裂,露出底下苍白而脆弱的内里,“我只是......我只是......”

她“我只是”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些复杂的、纠缠了她无数个日夜的情绪,如同乱麻堵在胸口,让她窒息。

看着她这副濒临崩溃的模样,元青心中冷笑,知道已经触及了核心。她不再追问具体阴谋,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能蛊惑人心的力量,但那力量深处,是冰冷的算计:

“雪霁,你口口声声说颜冰陛下不在意你,说你被轻易替代。可你是否想过,陛下将东海重镇交予你手,是何等的信任?即便将你调离身边,亦是予你独当一面的权柄与责任!这难道不是另一种形式的看重?”

雪霁猛地抬起头,眼中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那冰封的假面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深藏的、不敢置信的震颤。

元青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步步紧逼,言辞如刀:“而你,却因一己私怨,因那点微不足道的失落感,便将这信任践踏在地!将陛下托付的疆域、万千生灵的安危,拱手献给以毁灭与混乱为食的天魔!你扪心自问,究竟是谁,先背弃了谁?”

“我没有……我……”雪霁想要反驳,声音却干涩嘶哑,带着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虚弱。元青的话语像一把钥匙,强行撬开了她内心深处刻意忽略的角落——那些关于责任、信任与托付的记忆碎片。

“你口口声声说对陛下忠心,转头却投入天魔怀抱。你声称心甘情愿做阿美尼亚的狗,却又对我的脚表现出如此下作的兴趣。你连自己真正想要什么,真正忠于谁都搞不清楚,就像一个可悲的、左右摇摆的傀儡。”

元青伸出手,指尖并未触碰雪霁,只是虚虚地拂过她的脸颊,那缕属于颜冰的神力气息随之流动。

“你真可悲。”元青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宣判,带着一丝仿佛来自颜冰的、居高临下的怜悯与失望,“你以为你的沉默能保护什么?还是你觉得,事到如今,颜冰陛下还会在意你这条......已经彻底污秽不堪的、叛主的狗?”

“不——!!!”

雪霁终于彻底崩溃了。

元青的话语,尤其是最后那句模仿颜冰语气、带着极致失望的“叛主的狗”,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一直赖以支撑的、无论是怨恨还是扭曲的忠诚,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而元青还在进一步摧毁着她。

“你以为阿美尼亚给你的是‘归属’?”元青的嗤笑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怜悯,“她给你的,不过是奴役和扭曲!她利用你的弱点,将你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而你,竟将毒药奉为甘霖,将枷锁视作归宿!雪霁,你真是我见过……最可悲、最愚蠢的存在!”

“不……不是这样的!阿美尼亚大人她……”雪霁试图争辩,试图抓住那根扭曲的救命稻草,但元青的话如同惊雷,在她混乱的心湖中炸开,让她一直赖以支撑的扭曲信念开始动摇。

“她什么?”元青打断她,眼神锐利如冰锥,直刺她灵魂深处,“她让你看清了自己?看清你这具皮囊之下,不过是一条渴望被踩在脚下的下贱母狗?”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重击,彻底粉碎了雪霁勉强维持的防线。她一直试图用“归属”、“本性”来粉饰的堕落,被元青血淋淋地撕开,露出里面最不堪的本质。

“啊——!!!”雪霁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她瘫倒在地,身体蜷缩,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发出绝望的哀鸣,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水渍汹涌而出。

“我说......我说......”她抽噎着,语无伦次,精神防线全面溃败,“阿美尼亚大人......她......她让我利用镇守使的权限......暗中修改了......东海几处重要防御节点的能量流向......让它们......让它们变得......更容易被魔气侵蚀......”

“还有......还有定期......将东海守军的布防图......以及......以及过往商船中可能携带的、与神王殿相关的物资情报......传递出去......”

“她......她说......时机一到......就能里应外合......打开......打开‘门’......”

她断断续续地交代着,虽然信息依旧破碎,但关键的阴谋已经浮出水面。

元青静静听着雪霁断断续续的供述,眼神冰冷如渊。那些被修改的防御节点,被泄露的布防图,以及那个关键的“门”......每一条信息都如同拼图,逐渐勾勒出阿美尼亚盘踞东海所图谋的险恶轮廓。

雪霁的声音渐渐低弱下去,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只剩下破碎的抽泣。

她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湿透,长发凌乱,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后碾入泥泞的白花,曾经的高洁清冷荡然无存,只剩下从内到外透出的狼狈与绝望。

元青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心中却无多少喜悦,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凝重和挥之不去的厌烦。她看着脚下这个彻底崩溃的女人,不再有多余的废话。

她伸出手,指尖神力凝聚,并非颜冰那清冷浩瀚的力量,而是她自身更为幽邃森寒的气息。一道道暗金色的符文自她指尖流淌而出,如同拥有生命的锁链,迅速没入雪霁的眉心、心口、丹田等关键窍穴。

雪霁身体猛地一颤,感受到一股远比阿美尼亚的魔种更加冰冷、更加不容抗拒的力量,如同最坚硬的玄冰,深深烙印进她的灵魂深处,与她残存的灵力和那扭曲的欲望本源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绝对的控制枷锁。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那枷锁的存在——冰冷、死寂,带着元青不容置疑的意志。

“呃啊......”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却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念头。在元青面前,在她刚刚经历了的彻底的精神溃败后,她连作为“狗”的挣扎资格都似乎失去了。

元青收回手,语气淡漠,如同在处置一件物品:“这道‘冥冰魂印’,会时刻提醒你,谁才是你现在唯一的主人。你的生死,你的一切,皆在我一念之间。”

她略一停顿,声音压低,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记住,若敢有丝毫异动,或是在阿美尼亚面前露出破绽......魂印触发,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彻底沉沦于最污秽的欲望幻境,永世不得超脱,比最下贱的娼妓还不如,届时,你会亲自跪在颜冰陛下面前,乞求她将你形神俱灭。”

这并非虚言,元青在那魂印中,确实留下了一缕引子,连接着她所能构想出的、最为不堪的堕落幻景。

雪霁浑身剧颤,脸色惨白如纸,忙不迭地点头,涕泪交加地保证:“奴婢不敢!奴婢一定听话!主人......主人饶命......”

元青不再看她那副丑态,目光扫过她湿漉漉的衣裙和狼藉的身下,皱了皱眉。

她心念微动,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雪霁从地上提起,粗暴地剥去她身上所有湿透的衣物,随即引动寝宫内残留的水汽,化作一道激流,将她从头到脚粗暴地冲刷了数遍,直到她皮肤泛红,再也闻不到任何情动暧昧的气息。

接着,元青从一旁的柜中随意取出一套备用的、同样是素白底色但纹饰更为简单的镇守使服饰,用神力操控着,有些笨拙却迅速地将瑟瑟发抖、任由摆布的雪霁穿戴整齐。

做完这一切,元青解开了对她灵力的封锁,也撤去了束缚她的绳索。雪霁腿一软,险些栽倒,勉强扶住旁边的墙壁才站稳。

她低着头,不敢看元青,身体依旧在细微地颤抖,新换上的衣物虽然干燥,却无法驱散她骨子里透出的寒意。

“滚回你的岗位。”元青背对着她,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不带丝毫情绪,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像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阿美尼亚若有新的指令,第一时间通过魂印告知我。”

“是......是,主人。”雪霁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惶恐。她不敢多留,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步履蹒跚地、几乎是逃离般地退出了寝宫。

大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内外。

元青独自站在空旷的寝宫内,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混合着情欲、泪水与冰冷水汽的复杂气味。她低头,看着自己方才戏弄、踩踏过雪霁的赤足,微微蹙眉。

她走到窗边的水盆旁,默不作声地舀起清水,一遍遍地冲洗着那只脚,仿佛要洗去所有沾染上的污秽与不堪。

水流划过她白皙细腻的足部肌肤,带来清凉的触感。

洗净后,她用柔软的布巾仔细擦干,重新穿上那双黑色的软底皮靴。

做完这一切,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任由带着咸腥气息的海风吹入,驱散殿内那令人不适的味道。

她远眺着窗外看似平静的东海景象,目光却仿佛穿透了虚空,落在了那片悬浮于九天之上的巍峨殿宇。

神王殿内,熏香依旧袅袅。

颜冰批阅奏章的指尖微微一顿,清冷绝世的容颜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唯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琉璃眸中,极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波动,如同冰湖表面被微风拂过的一道涟漪,转瞬即逝。

她感受到了。

感受到那缕源自她、被元青动用的神力,在遥远的东方,与某种深沉的黑暗和扭曲的欲望发生了剧烈的碰撞与交织。

也感受到了,元青最后刻印下的,那道属于她自身的、带着冥冰气息的魂印,如同一个冰冷的坐标,牢牢锁定了一个已然堕落的灵魂。

她缓缓放下朱笔,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案面上摩挲了一下。

葡月小心翼翼端来的那盘紫玉葡萄,到底还是没有撤去,依旧静静地放在御案的角落,颗颗饱满,折射着诱人的光泽,却再也无法勾起她丝毫的食欲。

“不喜欢了......”

她在心底,再次无声地确认。

不仅是葡萄

东海的风,似乎更冷了…

元青收回望向远方的目光,眼中最后一丝波澜归于沉寂。她转身,身影融入殿内的阴影中,如同从未出现过。

那盘被撤下的葡萄,静静地躺在白玉盘中,颗颗圆润,却再无人问津。

它们曾那样饱满,仿佛凝聚了整个夏天的阳光,如今却只是渐渐失去光泽,在昏暗中沉默地萎缩。

就像某些再也回不去的时光,某些一旦放手就再难触及的温暖。

窗外的海风呜咽着,一遍遍冲刷着礁石,仿佛在预示着,这场由背叛与欲望掀起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这盘中之物,何止是水果?

它曾饱含晶莹的甜蜜,如今却只余下梗端那一点干枯的褐斑,与皮肉间难以忽视的酸涩。

它象征的,是某个再也无法拼凑的完满,是曾经触手可及的清甜化作喉间真实的苦意。

这份变迁,如同一声悠长的叹息,在这空旷的殿宇内,与东海的潮汐声隐隐呼应。

潮汐来了又去,而那盘被遗弃的葡萄,其象征的无言结局,在寂静中不断发酵,余味苦涩而苍凉,绵延不绝。

对错已惘,唯余宿命。

夜,又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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