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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女侠那个似曾相识的雨夜(背德 调教 小马拉大车 小妈)

小说:任女侠 2025-11-14 13:59 5hhhhh 7320 ℃

“小公子听话,快转过身去,非礼勿视哦!”

“可是,本公子就想要看着婶娘。”

荒山中的雨幕,好像将狭小洞口散出的火光打湿,忽明忽暗的,火光背后的两道人影也被托衬的更是朦胧。

与洞外被秋雨浸透的那个寒冷天地不同,洞口处人为垒掘出的排水沟渠让燃着火堆的洞室内温暖、干燥,和洞外犹如两个世界。

火堆旁的洞壁斜倚着一把未还鞘的刀,刀刃上的血渍就算经过了雨水的冲刷依然醒目,二者汇合在一起,顺着血槽淌落,浸湿了洞中黄土。

利刃的修长刀身,刚刚经过搏杀的洗礼,仍然明若秋水,火光下映出摘下半面漆黑狰狞的面具后的少年公子那可使浊世临风的右脸。

少年公子已经在身旁少妇的帮助下解下了湿漉的夜行衣,平展开,搭在火堆旁,转而换上宽松的衣袍,明明只是普通的布料素雅的配色,在少年身上却穿出了锦服的即视感。

小公子的眼神怔怔的盯着少妇摘下了黑色面罩之后披散下的长发,和因为长途跋涉后只经过短暂休息仍保持着红润的面容。

还有那紧身夜行衣都无法包容彻底的挺拔身材,在少妇的手从背后解开衣带后更是把紧身衣撑的几度欲从肩膀滑落,无奈只能用手指抵着防止春光倾泻。

“好啦好啦,我的小公子,想女人的话,等风头过去带你回京兆府逛那水榭歌楼,不要看我啦,我可是你的婶娘!”少妇提扯着因为被淋透所以湿滑的衣领,看向少年的神情宠溺又无奈。

她看着少年这半张十二岁时就入评江湖十大俊美少年郎对着她轻笑的右脸,又看着少年郎把那半张她依照他脸型一点点打磨出的那半张白玉面具,扣在了他那密布着因溃烂而留下疤痕的狰狞可怖的左脸上,掩去了所有示于世人的丑陋,仅余白玉无瑕。

少年忽然就那么靠近,半点不在乎可能弄湿刚换上的衣袍,展臂环住了少妇的腰,就那么贴入她柔软的怀中,在她面色仍带错愕时,轻贴着她的耳畔,说了一句让这个风韵成熟的女人更加手足无措的话。

“婶娘,你不会一直以为我不记得吧?那天晚上,和今天好像。”

那天晚上,确实和今天很像。少妇当然知道小公子说的是哪一天,就算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小公子也过了十七岁生日;就算这些年岁里两人远走戈壁走廊在西域相依,经历了太多这些那些,可她又怎么能忘却那个同样在山洞里,却比现在更加狼狈的雨夜呢?

“那天你脸上的伤口开始溃烂,额头烫的像要熟了一样,叫你名字也含含糊糊的没有回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个山洞足够隐蔽,大雨又抹去了痕迹,我们算是避开了追杀…”

少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手臂就这样搂紧了怀中的少年,她只是自顾自的呢喃着,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同少年回忆起了那个刻骨铭心却又被她一直刻意回避的雨夜。

“是啊,婶娘,那时你把我放在草席上,我以为我的生命到那天就要结束了。然后你,就像这样,解开了我的衣袍…”

少年趁着少妇神情恍惚之际撬开了纤指的封锁,夜行衣如蛇蜕般从胴躯上滑落,而被其包裹在内的经由雨水浸染过的抹胸,也在少年灵巧的指下被挑开了绳结,从它本应坚守的岗位上脱离,流露出大片雪白。

不等少妇有所反应,少年相比成熟男性略逊豪旷,却又温润不失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追进,继续叩击着她的心门,“婶娘,那时你嘴里喊的可不是小公子,一声声安哥儿叫个不停,是把我当成了我的父亲,婶娘你的结义好大哥了?”

“你…!”被自己始终怀有羞愧的晚辈拥着因淋雨而寒凉的身子,既温暖,却又不由得双颊绯红,更是被拆穿了羞愧的根源,少妇口齿含糊的努力制止,“你不要再说了!”

“婶娘,不用再回避我父母的事情了,那一天发生的事很多,我却不曾有一刻忘记。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如果没有你我早就和他们一起永远的留在那一天了不是吗?谢谢你这些年把我照顾的这么好,如果他们能看到也会这样想的吧。”

少年的声音很轻,轻到盖不过火堆里木枝的噼啪炸响声。少年的话语很重,重到在少妇的心湖里荡起的涟漪一波接着一波,久久不能平息。

如果她不曾心血来潮,探访少女时行走江湖结拜的大哥二姐隐居的庄园,如果她没有雨夜里救下那个先天有缺却仍为父母挺身而出而被流星锤正中左脸的少年…也许她仍在雪山下结庐清修,也许她仍是那个玉清剑宗最有望成为下代掌门的大师姐。

‘小妹,别过来,带着澈儿走。’围了山庄的这伙蒙面人显然没料到客房里住着一位玉清剑决如此凌厉的女冠,于是满脸鲜血的少年被她揽入怀中,于是她也被这伙蒙面人围攻。

“婶娘,你的剑法那么飘逸出尘,这几年却改练刀法,真以为我信了你那些为了隐姓埋名的话吗?你忘记我的内力了吗?”

少年把掌心从芳肩移下,轻贴在她丹田上,一股并不雄浑的涓流从少年的抚摸涌入,随着她习以为常的内功自然运转,依附在她的内力上,流淌向四肢百骸,无声的润泽了先前因为战斗而劳损的身躯。

那一晚,本应是绝境。大哥的儿子安凌澈,因为二姐怀他时动了胎气,先天有缺,所以并未修习大哥赖以成名的刚猛内功,而是修习了二姐不知从何处求来的一本养生功法。

就在被一众蒙面人围困其中,突围无路的时候,脸颊已成血泊的小公子,一只手抓进了她的肩头,恰如此时此刻,那股温柔、平和的内力在怀中人的闷哼中如一股激流般涌入,附庸在她清修二十载的玉清内劲上,一时间她挥剑带出的剑气不止有凌厉,还有一种消融一切护体气劲的阴柔。

这一突然的变化显然出乎围困者的意料,几乎转瞬间被击伤二人,合围也就因此有了空缺,让玉清女冠有机会拥着少年公子突出重围,从前庭窜进庄园后院,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在追杀者紧追着足迹跟来之前踏着院墙低矮失修之处翻出,消失在了茫茫的雨中山岭。

“婶娘,那天之后,你的内力再也没有当初的洁净,而是混乱、阻塞,我试着趁你睡时帮你调理,但始终收效甚微…”

还以为是他骤遭剧变,不敢入眠,才嚷着要和婶娘同睡,原来是竟趁夜时做了这些尝试,昔时还道是命运相赠,竟然源因如此。

“不…那是有用的,”随着少年的句句详陈,少妇身上的夜行服也在俯下身的少年的手中被褪尽,同样悬搭在篝火旁的木架上,几乎尽裸的少妇胴体在事先铺好布料的软席上跪坐,似乎是接受了眼前的事实,轻声低语,“纵观玉清剑宗历史,破功后仍能运转内力的,仅我一人而已,如果没有你的尝试,我已经是一个不具武功的寻常妇人了。”

玉清剑宗,又称玉清剑观,坐落剑南道外雪山脚下,主脉修玉清剑决,仅处子之身可修,内劲如雪山寒风,凌厉而冰清,若是经由男女之事玷污,则玉洁不复,内劲运转渐阻,直至完全停滞。

“可是婶娘,如果你不曾破功,那一晚,我是捱不过去的对吗?”半张玉面的俊美少年本就只是披搭在身的衣袍就在他转身之际滑落,他的胸膛不再像那晚她抚摸的伤重少年一样柔弱,蜿蜒的流畅线条从胸底延伸到下腹。

玉清女冠破去毕生所修换来的,当然不只是一夜欢愉,少年的根骨缺失之憾,虽未能圆满,但也仍修补了七七八八,终于他不再是只能修习养生功法的废公子,不是面对父母身陷重围时被一锤砸个半死的碍事者。

那一晚少年近乎干涸的身体焕发出了新的生机和活力,这份生机使他在鬼门关口调转了方向,咽下仇恨,辛勤苦练出这一身充满雄性气息的体魄,用来报偿那晚所有给他带来这份遭遇的敌人,也用来报偿将他救回的婶娘。

“婶娘那一晚破功之后,守身到今日,不曾有过意乱吗?”少年公子将一身与英飒身材相称的雄健体魄撞入丰腴少妇跪坐的怀中,白玉面第一次贴紧了少妇的脸颊,用唇齿品尝着唇齿。

“有过…”少妇的胴身在和少年公子贴靠过来时第一次感受到了他诱人线条下紧实有力的肌肉,身体微不可察的轻颤,手指也不由得下移,却被揽着她含着她唇的少年公子一把扯掉了亵裤这一块最后的遮羞布,篝火昏映中少妇的浓密之下微显晶莹,竟是已经在少年公子的挑逗下泛起了潮波。

“婶娘那一晚跨上来的时候好野蛮,弄得本公子好痛。现在,告诉本公子,知道错了没有?”少年终于松开女人的唇,骑跨在裸身女人腿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女人的双眼,手掌托着女人摆脱夜行衣束缚后过分丰满以至于有些微垂的玉乳,任由女人粗重喘息着,手指一次一次向上用力,令肉团弹起又落回掌心。

“公子…想要怎样啊…”那又何尝不是她的第一次?从年幼修玉清心法便被教导历尽红尘不失初心,后来下山历练,结伴共游山河,到大哥二姐修成正果,隐居乡野,她回山清修…三十多年的时光她亦初尝禁果,只想着拼了修为不要也要救回大哥二姐的血脉,哪想过照顾在她眼中已经高烧到意识模糊的少年的感受?

“当然是好好教训不听话的婶娘啊。”少年的语气温柔的像是训斥不听话的蒙童,可动作堪称粗劣,小臂扳着女人大腿向侧面翘起,像是移除了拦路的障碍,拨开女人沾染晨露的密林,让早已坚硬蓬勃的少年雄风,直插幽邃穴洞深处。

“唔!…”不曾认真体会过欢爱的女人在被少年直捣黄龙时当然忍不住闷哼出声,瞪大眼睛好像在惊诧少年竟然如此大胆,紧随其后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让女人再也咬不紧牙关,微张着薄唇有些失神,脑海中更是一片混乱,直到少年的动作蓦地停下,她才长呼一口气,却又觉得刹那间空虚…

“婶娘,那次的时候,叫我什么来着?说出来。”见女人的身体在他身下没有反抗甚至在动作骤停后还有意迎合,少年的动作更加大胆,直接握掌钳住了女人的香颈,控制着被嫩肉包裹其中的那物撑开女人的紧致缓慢抽送,不让女人有机会彻底平复亦不许获取更多欢愉。

“安…安哥儿…”自己潜藏的臆想和被逼迫着讲出对于女人的冲击明显不是一个程度,仅是一声轻唤就让她被伦理心和背德感淹没,慌忙无措的试图挣脱,“不要继续了,公子,我们不能这样…”

等待她的却不是少年鸣金收兵,而是沉默中一阵更加猛烈的急风骤雨,女人就这样被少年掐着脖子,一次又一次平铺直叙的碰撞,彻底捣毁了羞耻心,“安哥儿,太快了,安哥儿,慢一点…”

“小妹,你好弱啊,这样的程度对你二姐来说,才只是刚刚开始。”刻意压低的熟悉又浑厚的嗓音让女人猛的瞪大眼睛,她不敢想象和她朝夕相处了三年的温润小公子竟然有这样叛逆违背伦理纲常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邪恶的一面,可是在情欲催化下这种语言的刺激又让她恍惚间把他当成了那个少女偷偷爱慕的大哥,沉溺其中。

“小妹,我和你二姐定亲那天,才喝了多少就醉了啊?事后不声不响就跑回雪山去,怎么,有这么不甘心啊?”

他怎么知道的!这,这…今晚超出预料的事情太多,让女人完全无法思考更多,而每次稍有思绪都会被身上人的顶撞击碎,她愈发将记忆中的那个人影和眼前的人影重合。

“小妹,我们已经回来了,今夜只是一个开始,为了我,为了你二姐,当年参与那件事的所有人都会付出代价。”

是的,我们回来了。不知是长时间紧绷心神之后一瞬间的放纵还是话语触碰到了她内心深处的伤痕,泪水一瞬间把正在欢爱中逐渐沉沦的女人眼角润湿,那一晚面对各怀心思的武林人,金戈交鸣前她的安哥儿最后的话语在她耳畔回荡。

‘我安远山行的端坐的正,不曾有任何叛国之心,更不曾救走突厥单于,你们这些藏头露尾的鼠辈,有何证据质询于我?’

‘那救走突厥单于之人所用的招式不正是你早年行走江湖所独创?安远山,今天你必须给十五道江湖愤怒的万万武林人一个交代。’

‘呵,交代?你们也配找我要交代?’

……

“会的…安哥儿…”女人朦胧着眼角,向那个正抚慰着她的人儿索吻,双臂主动的缠绕上去,好像在渴望着两人已相交融的距离更近几分,渐渐的隔着荒山的雨幕都可以隐约听到她的叫喘声。

“真生涩啊,小妹,和你二姐时像是与一匹心意相通的马儿在草原上驰骋,小妹更像是一条需要被教育的母犬啊,对吗?”好像是察觉了身下人儿的情绪波动,玉面公子不断回应着女人的索吻的同时用戏谑嘲弄的语气挑逗起了这个曾经因为一群人中年纪最小被捉弄也是被宠爱的那个。

“对…安哥儿…”女人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那个她年少时最崇拜最渴望不可及的人,正一次次的占有着她,用她最熟悉的方式调戏爱护着她,那个本应属于别人的人此刻只属于她…

“这都会承认啊,婶娘。怪不得你的好二姐会说你像是一条吐着舌头讨食的幼犬,真是一模一样啊。”少年的恶趣味就是把费尽心思营造出的幻梦彻底击碎,甚至不给女人反应的时间,肉体上的攻势也配合着话语猛然加剧,猝不及防下撕碎了所有的羞耻。

“你!!!啊!…啊啊!”女人的咽喉再一次被少年的手指锁紧,本能反应下挺起的峰峦更是被少年的掌心轮流抽击,每一次抽击都伴随着腿间更用力的撞击,也不知道少年哪来的力气,在多重快感的刺激下女人连连贯的话语都说不出,只是不停的乱叫着。

“教训的就是你个贱婢,以后听不听本公子话?贱婢?把舌头吐出来。”被摁在垫的柔软的草席上承受着少年频率越来越快的动作和越来越恶劣的羞辱,女人仿佛认命般吐着舌头,双臂曲在身体两侧像是完全在少年身下投降,一对小足在冲击下半悬着不停颤抖,这幅媚态就像是让少年发起总攻的信号。

“听…听话!…呃呃!!啊啊啊啊…”少年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一样,在慢慢熟悉了不断开拓的幽洞后轻松的找准了关键点,一次准备好的突袭就让被他压在身下的胴体决堤,四溢的爱液和无法克制的痉挛阐述着这一刹那间女人被怎样的满足与征服。

在把女人送上山巅之后少年没有松开抓握的手指,而是努力克制着什么一样,从正在溃流的洞口抽出,动作有些蹒跚的跨坐上前,让刚刚征服了女人的雄物在她的视野中越来越近。

“就这样奖励听话的乖婶娘吧。”少年用手握着武器,瞄准了女人还未从激烈的爱意中缓解的脸庞,浓郁又热烈的白浆喷涌,在少年刻意的甩弄中,女人的额头、鼻梁、唇角、下颚乃至沟壑无一幸免,全部淋上了少年的痕迹。

“婶娘以后永远都是本公子的了,对吗?”完成了第一次狩猎的宣告了成年礼的猛兽趴伏在大口喘息着缓和心绪的熟妇身上,温柔的贴在女人耳边轻笑。

“唔…小公子快下去,弄到我身上这么多,让我起来清理…”女人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娇弱,甚至转过头像是试图避开他的视线。

“那让本公子再尝尝婶娘的唇。”白玉面再一次贴近云雨后的香唇,一次久久未能分离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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