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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希/希右】三千年谋杀

小说: 2025-11-14 13:59 5hhhhh 9220 ℃

椎名立希踩在浴缸边缘打开卫生间顶棚的铝板,这块地方连着通风口,没有严丝合缝的和其他板块焊在一起,她在这创造出一个私密藏物的空间。这似乎很像一些上世纪的电影里的主人公藏起几只肥美的粗烟、几片令人舌头震颤的糖块的小仓库,但她对以上事物都没有兴趣(如果是处于恶魔的正常状态——她挥挥手就能驱散血管里弥漫的尼古丁或者酒精,不费吹灰之力的清醒过来。很多东西失去了让她成瘾的神秘性和必要性)。虽然她偶尔也会那种想念失控又沉醉的没入坏事的触感。但不是现在,眼下情况严重的多。

一个纸包顶在她手掌里,她握在手里。直到把后背抵在干燥的浴缸上时才撕开来看。这种时候蜷缩的低体位会让她有更多隐私感。尽管她预料不到长崎素世会不会监视,或者会在哪放下监视的东西,做这些猜想毫无意义。

几个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的苍白的药片滚到她的掌心里。

房子里的电子数显壁挂在温度那栏体呈现一条温吞的下降折线趋势,空气湿度浓重,她猜在自己出不去的这段时间地狱应该在绵延不断的下雨。阳台窗沿的植物神清气爽的舒展着自己蜡绿色的叶片,长崎素世曾经很有闲心的打理过它们,包括浇水、松土,还有一把颇为正式的象骨剪用来处理多余的枝干。

(那把剪刀已经为了防她拿到手而被扔到半个光年以外。现在家里的装修圆润光滑,无一处能造成死神来了等引人焦虑等流行血浆片的所弄出的杀人现场,凝聚了六千年来无论是天使还是恶魔还是人类所有的防自杀和意外死亡的智慧,非常人性化)

椎名立希当初是那么以为的——以为那片被饲养到绿意盎然的植物角是自己上司为数不多的人性的体现,每一株小家伙在人工阳光下都精气神十足的将卷叶向上伸展,洁净挺拔,身上没有一粒土料和灰尘,呈现出受过主人十足的耐心和温柔的照料的姿态。她一直一直一直都是那么以为的。

直到一个月前她在这给半靠在窗沿上浇水的长崎口,一股混着叶片碾碎的芬芳热气扑面而来时,她终于发现长崎素世一直以来浇的都是茶水,还是他妈的烧开的。

这种假装天使的游戏她总是那么乐此不疲。神经病。

回到现在,椎名立希干干的空咽了一下,嗓子里干涩、疼痛,弥漫着一股甜腥味,仿佛里边卡着一个usb硬盘。很烦。她忘记给自己准备一点水了。

生吞避孕药和米非司酮可不是什么好的感受。

药品像一块过大的硬糖,在肿胀的喉咙里举步艰难的滚着, 她扒着浴缸边缘头晕目眩的干呕了一阵,然后为了防止它们掉出来,毫不客气的把食指和中指塞到口腔里面进行暴力下咽。备受刺激的舌根分泌出口水,连带着药片化开后苦涩的黏浆往外滴,这一番自我折磨让她半张脸都湿了。异物随着吞咽坠入食道,最后会去到她灰蒙蒙的胃——这种想象让她放松了一点。她仰躺在干净的浴缸里,嘴巴湿湿的,不自觉的用指甲扣着握在手里被手汗浸软的纸袋。被咬的一塌糊涂脊背汲取着背后瓷砖的凉意来麻痹身体的不适,疼痛和药物让脑子活络起来,但椎名也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心理效应的关系。

事发十七个小时,那个滚烫的麻烦依然埋在她胃部向下大约一个手掌宽的位置,那个本应该只有装饰作用、作为她原生天使身体一部分的子宫,背叛了最初创世神的意图(虽然背叛一直是她生命里永恒的主题——但这也相当糟)。在被抹除掉能力的这段时间里,她不清楚自己的预防是否能够起效。或许,现在,她真的需要一根烟雾缭绕的长条物来缓解细细啃噬着心脏的烦恼和焦虑。

同时她还像个失足高中生一样,默默的祈祷里面最好不要有生物存在。有也不要是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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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立希已经失踪了一个月。

一个月。四个星期。三十天。放在两足直立行走的哺乳动物上足以发生很多事情,比如完成一篇胡说八道的万字论文,从零开始学习如何烤出一个多孔面包,走完一段完整恋情的热情似火到心死如灰的阶段。人类的寿命太短,因此所有一切都显得弥足珍贵,不然他们怎么会发明“一瞬即是永恒”这种广告语?

对椎名立希这种不可名状维度的生物来说,这还没有她跟八幡海铃曾经一次冷战的时间长。

那起码有20年。

(最后天使带着那个号称北海道阿伊努族人手工缝制的,并且是世界上唯一一只的粉色熊猫玩偶,用她不动声色的智慧化解了这次冷战。最终她们又恢复了互通小道消息的习惯来协调彼此的工作,双方都觉得十分划算)

人类的幸运又在于她们寿命太短,无法触及到一些长达千年的漫长折磨。相应的,他们短暂的生命也不能让他们站在关于宇宙真相的洞内看一眼。死亡于此而言就是无知又幸福的睡去的时光。

真相令人不幸。

更不幸的是,椎名立希知道真相。她又能活很久。

公寓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干爽,洁净,大半房间都沐浴在阳光里,除了她书桌上一只笔和匆忙的写下几个语焉不详的字句半页纸。没有任何痕迹能指向“房间的主人已经被绑架至几千光年外的地狱”这个事实上。

半开的窗户吹进一阵干燥的夏风,本该套牢在签字笔上的笔盖在地上跑了半厘米,因为缺乏人类的生活痕迹(每个为家务花费过时间的人应该都懂),蒙蒙细尘缠上了它。地板同样上堆满了细灰,被斜光一照看起来有些毛绒绒的。

她也不知道距离八幡海铃发现这一切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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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翅膀,手反剪在后,全身不着寸缕,椎名脸朝下埋在柔软床单里等长崎素世动作。恶魔领主的床大的像是度假酒店的king size。对方的手放在她失去力量庇护而无比脆弱的身体上,碰着她的肩胛和腰背。

她缓慢呼吸,像要被空中无形的巨浪吞没。

长崎素世把左手放下去,压紧椎名捆在身后的双手,连带着强压她的腰。脊背像乐符节奏一样受到感召而一节一节舒展开,椎名不得不扬起头。滚烫的性器在身后蹭着她还分外干燥的穴口,摩擦着细皮嫩肉的大腿内侧,她揣测着对方侵犯进来的时机和力度,在一片茫然的思绪里来预测疼痛量级。

“今天的立希很乖啊…”手从上爱抚到下,两指用点力按压柔软弹性的肌肤,像是在拆解餐盘里一只鲜甜的牡蛎。长崎心情不错,看着她赤裸的身体时的蓝眼矜贵又温和。从小拥有过太多权利见识过太多恶行的人懂得暴力艺术需要一个完美素材的道理,椎名是最好的原材料——野性难驯又韧性十足,同时还未褪去天使的固执天性和道德准则。

恶魔喜欢半熟的东西。比如未塑型烤制的泥胚,刚落在泥土上的新雪,从传真机里喷出来一个字都没有的A4纸,热气腾腾的那种。未来和可能性在上面还未发生,每个尚未命名的脆弱分子都颤抖着,不知道暴力和爱哪个会先来。

然后她把五指张开,放上去,捏紧,它们无声尖叫着被暴力烙下形状,最后终身痛恨她留下的痕迹。

她喜欢这个。而椎名立希就是这种东西。

长崎素世的夸奖没有得到回答,她没有介意,毕竟只要她想她有一万种方式撬开椎名的嘴。椎名的passive-aggressive是另一个好玩的地方,她喜欢挖掘对方不易察觉的性格底色,就像孩子在退潮的沙滩旁捡美丽的鹅卵石。想要生命真正放在原生环境里真实又可爱的反应。流点血更好。

她的掌心顺着脊椎在皮肤上的凸痕往下走,用指甲刮擦椎名翅膀收拢回去的那片薄薄的皮肤,垂死挣扎的人微微弹动,被她的温柔吓得毛骨悚然,却又只能埋在在枕巾里咬牙切齿。这份不再轻举妄动的顺从来之不易,但也并非感恩戴德的起誓臣服。可是椎名确实没什么办法,连反抗都显得十足虚张声势。

长崎素世把头枕上她的背,耳朵贴上皮肤,迎上她鼻尖的肌肤洁净柔软,没有什么味道。椎名立希惊惶的缩起肩膀,不便活动的手指扣在她毛衣领口,做出一个轻微抵抗的姿态。但她没有办法。

椎名赤裸的、滚烫的身体贴在她还套着整洁衣服的身上,人类吃下善恶果,进化出完整的羞耻观念,这个世界的第一场革命便发生了。她每次衣衫完整的剥下椎名,很轻易的想到她就是挂在伊甸尽头的那颗树上甜美的苹果。

她静止不动,全心全意的漫游着思绪。在她耳朵底下,那具躯体内里的血肉微微脉动着,心跳震得像鸽翼,每块骨头都很小。她不需要看。太多的太庞大的权利让她模糊了人与物的界限,随手可以实现的想象和立马落地的性幻想之间没有任何过渡,生物恋人平等关系下那种对性暴力的安全演绎让她觉得麻烦又黏腻。她真正需要的是一个不会死的玩具,一个被摧毁千百遍又能恢复如初的人。

“…要做就做,我没有空等你这样磨蹭。”

椎名立希终于舍得说话了。闻言长崎素世抬起头,晦涩不清的蓝眼从对方赤裸的肩膀瞧到被压到不得不高翘起的臀,以及紧张的抵着床单的脚踝过后——慢慢的微笑起来,愉快之外是不加掩饰的嘲弄。

“看来立希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长崎的声音漫不经心。一个愿望在她脑子里不动声色的飞走,瞬间成真。

椎名立希猝不及防的绷紧身体,切割痛从后腰皮肤的位置上传递。在她皱紧眉头浑身发抖的时候长崎懒洋洋的起身,移动中垂下的棕发轻轻扫过她发烫疼痛的伤口。冒着血珠的新鲜割痕歪歪扭扭的在椎名肌肤上拼出SOYO四个字母,散发着欢迎的气息。

长崎素世本来是想用镶铆钉的项圈和姓名牌的。但是有两个问题,第一,地狱的快递业务很烦。她没有这个耐心。第二,她还是喜欢更亲近点的方式。

她揽起椎名的腰肢,无视对方浑身透露着的抗拒压下双手将性器整根撞入。椎名立希痛的叫不出来。但很快她就混乱着软掉了,后腰的伤口被牵扯的注意力剧痛不已。天使原本只有象征性的生殖器官,现在狭窄的穴口和阴蒂被调教的烂熟湿软,在暴力对待时仍然能情动的一塌糊涂并吃下不属于它的尺寸。

糟透了。

腺体缓缓退出,热情的穴肉迎上去,贪婪的企求着更多。椎名立希像是一个被抛弃在烈日下的冰激凌球,充盈的血撞进她的脸颊、耳朵和后背,高温烧灼着那点薄薄的肌理。她埋在枕巾中把布料咬在嘴里,一声不吭,却听得见持续不断的尖叫在血管里回荡。那尖叫一直存在着,甚至在很久之前就在。在天堂她第一次吃下酸涩的果肉时,在自暴自弃背弃誓言自愿堕天时,在被强烈的愿望驱动去拯救世界时。它一直都在。时时刻刻,无处不在。

长崎素世再次贯穿进来的时候顺畅了很多,不知道是血还是体液的功劳。几乎稀释成粉色的血液在大腿内侧汇聚成一小股水流,混着艰涩的汗液缓慢的滑到膝盖。椎名立希半死不活的喘息着,像只被握在手心里振翅挣扎的鸽子。长崎的五指从背后绕过来,给她添了把火。她不紧不慢,把手压在椎名被撑的满满当当的小腹上。

椎名要吐出来了。

手指几乎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和内层粗暴顶弄的性器黏在一起,背后是被凉飕飕的空气袭击的伤口以及被头发撩拨到发痒的皮肤,肿胀的穴口不知疲倦的吞吐着腺体。脏器要移位的错觉惊慌的捕捉了她,那双早被蹭破出血的唇齿连枕巾都咬不住,干呕性的半张着嘴,又像是要被狂风暴雨卷走一样惊惶的睁大了雾蒙蒙的双眼。

“立希——”

她亲昵的叫着。和身下恶魔因为恐惧而变得僵硬的身体来比,长崎的手又柔软又烫,掌心带着一层甜蜜的细汗,因为性欲的感召而变得放松又愉悦。她垂着润湿的睫毛,容光焕发的半眯着眼。兴致勃勃的玩弄被椎名顶凸的窄瘦腹腔,听着她为之变调的细声痛呼。她心里越充斥着暖洋洋的快意越不和谐的破坏欲就在心里出现。椎名半侧着脸,拼命大口呼吸,印在她眼下的那颗痣像漂浮在海水间的一座梦中岛屿。长崎试着用指尖碰上它,伸开手指,由此盖住对方半张脸。

她想说……她想。立希不死不活的样子确实有点好笑。但她忍不住那么想,愉快洋溢的像是面对恋人般。有个词轻轻的在她舌尖上跳。

“妈妈。”

椎名立希的下睫像羽毛一样轻柔的撩过她的掌心。不可置信的心声砰然落地。

“妈妈。”

(操你妈啊。椎名立希绝望了。但等她意识到这句脏话和这个场景的契合程度的时候,她会绝望第二次)

长崎素世找准机会用手指撬开了对方紧闭的牙关,甜美的喘息失去了遮蔽物。椎名立希被她捉在指间的舌头像蚌肉一样腻滑柔软,烂浆果一样色泽鲜红。她在看。微凉的精液触及宫颈,又被硕大的性器堵的满满当当,一滴也漏不出来。意识到被人内射的椎名立希下意识的蜷缩起来,喉咙里冒出幼兽般断断续续的尖叫,却又被强硬抓着脚踝物归原位。

长崎素世沉浸在甜味的高潮余韵里,她想了一会,为自己的奇思妙想再次花费了一个神迹。落地成真。

————

长崎素世早知道椎名立希不会把她的造物留下。就算她的能力已经接近不可违抗的。这样野性又美丽的材料她也不知道极限在哪。她有过太多东西了,活的死的半死不活的,植物的生物的人类的,还有音乐,把兴趣耗光以后现在她只对自己从未接触过的生命感到好奇,对破碎无数次依然能把自己歪七扭八拼起来的堕天使更是爱意浓厚。像把一只鸟儿放在手里,收紧手指,中空的骨骼发出的脆响让她幸福的头晕脑胀。

等她回来的时候椎名身体完好,精神充沛,身后的伤口已经结疤。没有魔力让她更接近一个人类,不得不体验着人类漫长的疗愈过程。长崎素世还是承认椎名立希赢了,就一点。

椎名立希自然的喝着她的茶水,而套在她身上显得有些oversize的衣物显然也是长崎的东西,对方对于她的归来置若罔闻,没有开口交流的打算。

“立希ちゃん真是狠心的人呢,”长崎素世眨眨眼,仿佛见识到了世间最莫大的残忍。她装腔作势的继续说下去——“居然就这样把我们的孩子杀掉了。”

椎名立希似乎等这一刻很久了。她耸耸肩,那双烟水晶般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像某种矜持又轻盈的猫科动物。

“那你现在去死,”她宣布。“你们立马就能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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