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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第三十八章:犬马承欢·铃戏百态,第1小节

小说: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 2025-11-14 13:59 5hhhhh 6420 ℃

听雨小筑内的时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伸、扭曲,每一息都沉浸在粘稠的欲望之中。云芝那具历经"冰壶倾暖"、后庭依旧深深插满九根「九曲回肠玲珑套」的胴体,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无形之力轻柔托起,如同搬运一件易碎的珍宝,缓缓移至演舞台边缘一处光线相对昏暗、仿佛被遗忘的角落。

她依旧深陷在昏迷的深渊,只有胸脯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起伏,证明着生命之火尚未完全熄灭。那九根玉势如同某种邪恶仪式后留下的烙印,深深楔入她的体内,冰蓝与赤红的光芒在其中缓缓流转、交织,散发出森然寒气与灼人热浪,仿佛在她体内持续进行着某种未完成的、诡异的"酿造"过程。空气中原本就浓郁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此刻又增添了一丝淡淡的、极不协调的、混合了极致冰寒与灼热的奇异能量味道,这味道刺激着鼻腔,更添几分堕落与混乱的氛围。

主座之上,黄豆豆慵懒地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如同一只餍足的猫儿,将自己更深地陷进那宽大柔软的沉香木宝座之中。她纤长如玉、蕴含着不朽伟力的手指,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轻轻拂过悬浮在侧的光幕上——那里,云芝的名字后面,那个流光溢彩的"甲上"评价正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她眼中闪过一丝意犹未尽,如同品尝了一道开胃小菜,期待着更为丰盛的主餐。随即,她那如同黑曜石般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的目光,便落在了台下那道早已按捺不住、周身散发着青春活力与炽热期待的粉色身影上。

"梦奴。"她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玩味,一丝居高临下的期待,仿佛主人呼唤着自己驯养的小宠物,"前戏已毕,该你登场了。节目二,【犬马承欢】,本仙子的耐心有限,可不要让本仙子……等得太久。"她刻意拉长了尾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

"是!豆主人!"云梦梦几乎是立刻就应声答道,声音清脆响亮,如同玉珠落盘,其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兴奋与激动。

她猛地从跪坐的姿态站起身,那身粉白色的透明舞衣因为她急促的动作而发出一阵细微的摩擦声,紧紧贴附在她青春饱满、曲线惊心动魄的胴体上,仿佛第二层皮肤,将每一处起伏、每一道诱人的轮廓都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那对巨乳随着她激动的呼吸而活泼地跳动着,顶端的粉色乳环随之摇曳,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些许乳白色的汁液又被这剧烈的震动从微微张合的乳孔中挤出几点,飞溅出来,沾染在早已半透明的薄纱上,留下新的湿痕。她体内那枚「相思豆」持续不断的高频震动,以及方才亲眼目睹云芝那惊心动魄、充满痛苦与堕落的"冰壶倾暖"表演所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与心灵震撼,早已让她情动不已,腿心处早已是泥泞一片,爱液几乎将薄纱彻底浸透,紧紧贴附在阴唇环所勾勒出的饱满轮廓上,勾勒出无比淫靡而湿漉的痕迹。

她几乎是蹦跳着快步走到演舞台的中央,脸上洋溢着一种混合了天真无邪的雀跃与狂热奉献精神的灿烂笑容,仿佛即将开始的并非一场可能充满艰辛与屈辱的表演,而是一场她期盼已久的、有趣又荣耀的游戏。她面向高踞主座的黄豆豆,深深地弯下腰,鞠了一躬,动作幅度之大,使得那对沉甸甸的雪乳几乎要从那形同虚设的透明领口中弹跳而出,荡起诱人的乳波。

"奴婢梦奴,谨遵豆主人法旨!愿为豆主人演绎——【犬马承欢】,博主人一笑!"她的声音甜糯糯的,带着一丝自然而然的撒娇意味,眼神清澈而充满渴望。

黄豆豆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对于云梦梦这般积极主动、毫无阴霾的态度甚是受用。她甚至没有做出明显的施法动作,只是心念微动,两件造型奇特、散发着不凡灵压与淫靡波动的法器,便自她宽大的袖袍之中如同拥有生命般自行飞出,划过两道优美的弧线,精准而轻巧地降落在云梦梦身前的暖玉台面上。

第一件,正是节目单中所描述的「子母连心鞍」。这绝非寻常意义上的马鞍。其主体由一种暗红色的、仿佛拥有生命般微微搏动着的未知妖兽皮革鞣制而成,皮革表面布满了天然形成的、如同血管般的细微纹路,此刻正散发着温热的触感与微弱的光芒。鞍具的边缘,镶嵌着一圈细密的吸能秘银,这些秘银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构成了一道道繁复的符文。而在鞍座最为核心的位置,镶嵌着一枚鸽卵大小的母铃,这枚铃铛呈现出深邃的、仿佛能将人灵魂吸进去的深紫色,表面光滑如镜,内部却仿佛有粘稠的液体在缓缓流动,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如同心跳般的波动。与这鞍具配套的,还有一套同样材质的缰绳与一个造型精巧的络头。

第二件,则是那「万妙风情铃」。这是一串由数十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颜色也各不相同的小铃铛串联而成的法器。每一个铃铛都只有指甲盖大小,却都雕刻着栩栩如生、各不相同的淫兽图腾——有机敏驯服的犬,有温顺强健的马,有笨拙有力的牛,有怯懦可爱的羊,还有狡黠妩媚的狐等等……这些铃铛此刻静静地悬挂着,却各自散发着微弱但属性迥异的灵光,仿佛封印着不同野兽的精魂。

"自己装备上。"黄豆豆命令道,语气随意得仿佛只是让云梦梦去穿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服,而非这些明显蕴含着强大力量与诡异用途的法器。

"是!"云梦梦欢快地应了一声,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或畏惧,反而像是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童,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

她首先捧起那套看起来就颇为沉重的「子母连心鞍」。那鞍具在她触碰到的一瞬间,暗红色的皮革上那些如同血管般的纹路骤然亮起了更为明显的红光,散发出更加温暖、甚至带着一丝亲昵的触感,仿佛活物在回应她的触碰。她将这鞍具小心翼翼地放置在自己光滑裸露的背脊之上,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那鞍具竟真的如同拥有生命和意识般,自动延伸出数条柔软却极具韧性的、末端带有吸盘的皮质束带!这些束带如同灵蛇出洞,精准而紧密地缠绕过她的腋下、深深陷入她饱满的乳沟、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腹,最终在她平坦的小腹前方"咔哒"一声自动扣合!

束带勒得极紧,尤其是经过她那对丰硕巨乳时,更是深深地陷入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之中,将那对雪乳挤压得更加高耸凸出,形成一种被束缚的、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粉色乳环几乎要嵌进肉里,带来微微的胀痛与异样感。乳汁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压迫,不由自主地从乳孔中加速泌出,形成细小的溪流,顺着深深的勒痕与光滑的乳肉向下流淌,浸湿了束带与肌肤接触的边缘。鞍座则稳稳地、沉重地固定在她的腰臀之间,那枚深紫色的母铃正好位于她尾椎骨的上方,紧贴着她的肌肤,传来一种奇异的、仿佛与心跳共鸣的震动感。

接着,她拿起那缰绳和络头。缰绳的一端连接着鞍具的前桥,另一端则是一个设计精巧的皮质口衔,口衔本身也镶嵌着几个更小的、造型精致的铃铛。而那个络头,则更像一个精巧的面具,覆盖在她口鼻的部位,将她鼻梁上那枚粉色鼻环也巧妙地笼罩在内,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此刻充满了兴奋与期待的大眼睛和光洁的额头。络头顶部,还有两个毛茸茸的、看起来十分逼真的兽耳装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她熟练地、甚至带着一丝迫不及待地将那口衔塞入自己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固定,然后将络头仔细戴好,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顿时,她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近乎魔幻的变化!那双原本只是天真的大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近乎本能的驯服与赤裸裸的渴望,配合那对微微颤动的兽耳络头,活脱脱就是一只等待着主人发布命令、渴望得到宠爱的小母狗,纯真与淫靡在她身上形成了致命的融合。

最后,她拿起那串叮当作响的「万妙风情铃」。她如同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那些雕刻着不同淫兽图腾的小铃铛,分别系在自己身体各处的环饰之上——乳环上缀上了小巧的铃铛,阴蒂环上悬挂了更细微的响铃,两片阴唇环上也各自系上,甚至连脚踝和手腕这些地方,她也没有放过,都系上了几个不同图腾的铃铛。此刻,她稍微一动,全身便会发出一片清脆悦耳、却又因为铃铛图腾的不同而隐含各种淫靡暗示的复合铃音,如同为一场特殊的交响乐调好了音。

装备完毕,云梦梦立刻四肢着地,以极其标准的姿势稳稳地趴伏在光洁的暖玉台面上。她仰起头,戴着兽耳络头的面孔虔诚地朝向主座,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模仿犬类讨好主人时的低鸣,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讨好与渴望,尾巴骨甚至下意识地微微晃动,带动鞍具上的母铃也发出低沉的共鸣。

"很好。"黄豆豆满意地点点头,对于云梦梦这迅速而完美的"变身"显然十分赞赏。她伸出右手,掌心之中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个小巧玲珑、与云梦梦背上那母铃同源、同样散发着深紫色光晕的子铃。她纤细的手指捏住子铃,带着一种戏谑的意味,轻轻摇晃了一下。

"叮铃~"

一声清脆而悠扬的铃响,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寂静的小筑内回荡。

几乎在这子铃声响起的同时,云梦梦背上鞍具中心的那枚母铃立刻发出了同步的、更为低沉而有力的嗡鸣!仿佛母子连心,遥相呼应!同时,系在她全身各处的那些小铃铛中,雕刻着犬形图腾的那几枚,仿佛被注入了灵魂,骤然亮起了纯净而微弱的白光!

云梦梦的身体如同接收到最高指令的精密机械,没有丝毫延迟,立刻开始动作!

她四肢协调地、充满力量地向前爬行起来,动作流畅而迅捷,姿态优美,如同真正经过严格训练、血统高贵的猎犬。爬行中,她刻意地、极其自然地高高翘起那被鞍具衬托得更加挺翘的臀部,使得那被皮革束带勒紧的饱满臀肉和腿心处若隐若现、铃铛轻响的私密地带完全展露在灯光之下。她甚至惟妙惟肖地模仿着犬类的习性,一边爬行,一边左右轻轻地、带着勾引意味地摆动纤细的腰肢,让臀部的摆动更加诱人,如同在炫耀。全身的铃铛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发出有节奏的"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如同为她伴奏,尤其是那几枚散发着白光的犬形铃,声音格外清亮,指引着她此刻的"形态"。

"不错,这'犬行'的姿态,倒还算标准,有几分灵性。"黄豆豆饶有兴致地点评道,如同鉴赏家在评价一件艺术品。她再次轻轻摇晃手中的子铃,这一次,节奏明显稍快了一些,带着一丝催促。

铃声的节奏一变,云梦梦仿佛心领神会,立刻由平稳优雅的爬行转变为快速而富有活力的小跑!四肢交替的频率加快,身体的起伏也随之加大,那对被束缚的巨乳在束带的挤压下如同受惊的玉兔般疯狂晃动,乳汁被甩出一道道白色的弧线,溅落在她身前身后的玉台上,留下点点斑驳。她口中发出"哈哧哈哧"的、模仿犬类激烈运动后喘息的声音,眼神变得更加兴奋明亮,仿佛正享受着这放纵的奔跑。

黄豆豆玩心大起,如同一个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开始不断地变化着摇动子铃的节奏、力度和方式。

时而,她摇出短促而极其急促的铃声,如同号令。云梦梦便如同听到冲锋信号的猎犬,立刻四肢发力,加速至狂奔,在演舞台这有限的范围内绕着圈子疾驰,带起一阵风,铃声响成一片,眼神锐利,如同正在追逐那看不见的猎物。

时而,铃声又变得缓慢、悠长,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云梦梦便立刻放缓脚步,最终甚至停下来,优雅地回过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无尽的乞求望着黄豆豆,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地、带着依赖地舔舐自己的前爪(手腕),发出"呜呜"的、令人心软的哀鸣,仿佛在祈求主人的抚摸与怜爱。

时而,铃声又化作一连串清脆的、连续不断的轻点。云梦梦便会立刻做出犬类撒娇打滚的动作,在光滑的玉台上灵巧地翻滚,将身体最柔软脆弱的腹部和那被各种铃铛点缀的、湿漉漉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四肢可爱地蜷缩起来,腰臀则配合着模仿摇尾的动作轻轻摇摆,充满了驯服与诱惑。

每一次铃声的细微变化,都精准地对应着一种截然不同的"犬态",而云梦梦总能如同本能般精准无误地立刻理解并执行,仿佛这些动作并非学习而来,而是早已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此刻只是被铃声唤醒。她全身的铃铛也随之奏响或急促、或舒缓、或轻快的不同乐章,那几枚犬形铃始终散发着稳定的白光,如同灯塔般指引并强化着她的"犬形"状态。

"好了,小狗撒欢也玩得差不多了。"黄豆豆似乎对"犬戏"的环节感到满意了,她停止了摇动子铃,那清脆的铃声戛然而止。随着她意念一动,云梦梦身上那几枚散发着白光的犬形铃,光芒也随之迅速黯淡下去,仿佛沉睡。

云梦梦立刻停止了所有动作,再次恢复成最初那乖巧的四肢着地姿态,仰着头,用水润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黄豆豆,等待着下一个指令,温顺得令人心疼。

黄豆豆手指在那枚深紫色的子铃上轻轻一划,仿佛拨动了某个无形的开关,子铃发出的声音质感陡然一变,从之前的清脆悦耳,变得略微沉闷、厚重起来,带着一种力量感。

下一刻,仿佛响应着子铃声音的变化,系在云梦梦身上那些雕刻着马形图腾的铃铛,骤然亮起了沉稳的土黄色光芒!

云梦梦的眼神也随之发生了微妙而明显的变化,从之前的机敏、灵动、驯服,瞬间变得更加温顺、沉稳、坚定,瞳孔中仿佛倒映出辽阔的草原,给人一种可以承载重物的可靠感。她四肢稳稳地扎根在玉台上,如同磐石,背部微微下沉,纤腰与紧实的腹部暗暗用力收紧,臀部的曲线因为发力而更加挺翘突出,整个身体自然而然地调整成了一个最适合负重、最为稳定的"驮伏"姿态。

"起来,站稳了。"黄豆豆命令道,声音带着一丝检验的意味。

云梦梦立刻依言,由爬行姿态,缓缓地、极具力量感地人立而起!但这个"人立"并非人类的完全直立,而是后肢(修长的双腿)微微弯曲,如同蓄势待发的弹簧,前肢(白皙的双手)则虚握抬起,仿佛真的握着无形的缰绳,身体重心降低,浑身的肌肉都调动起来,保持着一种随时可以启动、稳定承载重物的"马步"姿态。这个姿势极其考验腰腹力量与腿部的耐力,尤其是那勒紧的鞍具和全身叮当作响的铃铛,更是增加了额外的负担,但她却稳稳地维持住了,只有微微变得急促的呼吸和胸前那对巨乳因姿势变化而被挤压得更加厉害、导致乳汁加速滴落的现象,显露出她正在付出的努力。

黄豆豆笑了笑,并没有立刻"上马",而是再次摇晃手中的子铃,发出一种模仿马蹄踏在坚实大地上的"哒哒"节奏,沉稳而有力。

铃声响起,如同听到了训练的指令,云梦梦立刻开始模仿马匹的慢步。她交替抬起虚握的前肢(模仿马儿优雅的扬蹄),腰胯配合着那"哒哒"的节奏,富有韵律地微微扭动,使得固定在她腰臀间的鞍具和那枚紧贴肌肤的母铃也随之发出有规律的、低沉的晃动声。她甚至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婉转而逼真的、类似马匹表示舒适和顺从的"嘶律律"的声音。

黄豆豆手中子铃的节奏逐渐加快,变得轻快而富有弹性。云梦梦便随之转为马的快步,动作幅度明显加大,那对沉甸甸的雪乳在束缚下晃动得更加剧烈,乳汁如同淅淅沥沥的小雨般不断洒落,在玉台上形成一小片湿痕。她口中的"嘶鸣"声也变得略微短促而明亮。

当子铃的节奏变得急促而有力,如同战鼓擂响时,云梦梦立刻模拟出骏马奔跑的激昂姿态!虽然限于场地只能在原地展现,但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腰臀剧烈地起伏摆动,充满了力量感与动态的美感,仿佛正驰骋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之上,追逐着风与自由!她口中发出的"嘶鸣"也变得高亢而悠长,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这套"马步"表演,将她的腰腹核心力量、臀腿的惊人耐力、对身体无与伦比的控制力以及对那铃声指令的绝对服从,展现得淋漓尽致,仿佛她天生就是为了成为坐骑而存在。

"嗯,这'马姿',倒也尚可,蹄声还算整齐,姿态也够稳。"黄豆豆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算慷慨的赞许,似乎还算满意。她终于从那张舒适的主座上站起身,赤着一双玲珑如玉的天足,踏着优雅而慵懒的步子,如同女王巡视自己的领地般,缓缓走到演舞台的边缘,靠近正维持着马步姿态的云梦梦。

她并没有直接骑乘上去,而是伸出一只保养得极好的、如同玉凋般的脚,用那珍珠般圆润的脚趾,带着一种戏谑的、评估般的意味,轻轻点了点云梦梦那因为维持马步姿势而微微颤抖的、被鞍具皮革勒出深深红痕的紧实臀肉。

"作为一匹合格的坐骑,光会跑可不够。"黄豆豆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如同在教导不懂事的宠物,"更要懂得'识途',明白主人的心意;要'知趣',知道何时该展现自己的价值。现在,本仙子便是你此刻唯一的'目的地'。爬过来,用你的方式,清楚地告诉本仙子,你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承载你的主人,并且……从身到心,都在渴望着主人的'驾驭'与宠幸。"

云梦梦闻言,眼中立刻爆发出无比明亮、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光彩!她明白,这是表演中最关键、也是最令人期待的环节之一——"驿站求欢"。这是她展现自身价值与渴望的绝佳机会!

她立刻重新四肢着地,但这一次,她的爬行姿态与之前那种模仿犬类的迅捷或马匹的沉稳截然不同。她爬得极其缓慢,每一步都充满了刻意而强烈的暗示性诱惑。她将臀部撅得比任何时候都要高,腰肢如同失去了骨头的水蛇般,极尽妖娆地左右扭动,使得那被粉色阴唇环勾勒出的、早已汁水淋漓的私处在舞台光线下若隐若现,晶莹的爱液随着她的动作被拉出一道道细长而淫靡的银丝。她一边如同最缓慢的爬行动物般向前移动,一边不断地回过头,用那双仿佛会说话的水汪汪大眼睛,深情而渴望地凝视着黄豆豆,喉咙里发出混合了极致渴求与卑微哀求的、如同母猫在深夜发情时发出的婉转呜咽声,撩人心魄。

她爬行到黄豆豆的脚边,并没有像犬类那样停下等待,而是更加亲密地、用自己戴着兽耳络头的脸颊和脖颈,轻轻地、带着无限依恋与臣服地磨蹭着黄豆豆那光滑如玉的小腿和精致的玉足,动作充满了孺慕与讨好。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头埋得更低,几乎要触碰到黄豆豆的脚背,同时将那高高撅起的、布满了各种铃铛的圆润臀部,更加毫无保留地、完全呈现在黄豆豆触手可及的位置。

她甚至主动地、大大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双腿最大限度地向外打开,使得那枚已然勃起、娇艳欲滴的阴蒂环和那微微张合、不断泌出蜜液、如同绽放鲜花般的粉嫩花穴入口,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仿佛在邀请最细致的观赏与最直接的侵犯。同时,她的腰部开始以一种极其淫靡、专门用于求欢的频率,缓缓地、画着充满诱惑的圆圈地耸动、摇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在无声地呐喊着邀请与臣服。

口中的呜咽声也变得更加甜腻撩人,如同融化的蜜糖,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诉说着:"主人……梦梦准备好了……梦梦好想要……请主人使用梦梦吧……梦梦等不及了……"

这套主动的"求欢"表演,充满了最原始的雌性欲望与最彻底的奉献精神,将"母畜"在发情期等待最强壮雄性宠幸的姿态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更加艺术化、更加直击人心、更加撩动欲望。

黄豆豆低头俯视着脚边这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炽热情感却又彻底驯服、任予任求的"淫兽"躯体,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愉悦与掌控的快感。她伸出那只刚刚把玩过子铃的脚,用冰凉而柔软的脚趾尖,带着一种玩弄的意味,轻轻地拨弄了一下云梦梦那枚因为兴奋而完全勃起、变得硬挺敏感的阴蒂环。

"啊~"云梦梦立刻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甜腻入骨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过电一般,更多的爱液如同泉涌般从那微微痉挛的花穴中汩汩流出,将她腿间的玉台弄得更加湿滑。

"看来,是真的很'渴',很'饿'了呢。"黄豆豆轻笑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了然与满足。终于,她抬起了那只玉足,优雅地、如同对待一件属于自己的所有物般,轻轻地跨坐到了云梦梦背上的那具「子母连心鞍」之上。

她的体重对于拥有半仙修为、体质远超常人的云梦梦来说,几乎轻若无物。但这一"骑乘"的动作本身,所代表的征服、占有、支配的象征意义,却重如泰山,深深地烙印在两者的关系之中。

云梦梦在黄豆豆坐稳的瞬间,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如同终于得偿所愿的、悠长而颤抖的叹息般呜咽,身体先是微微一沉,随即立刻稳稳地调整好重心,四肢如同最坚实的基石般牢牢抓地,完美地承载起了主人的重量。

"走。"黄豆豆甚至无需动用那无形的缰绳,只是口中轻轻吐出一个字,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

云梦梦立刻迈开步伐,开始承载着背上的黄豆豆,在宽阔的演舞台上缓步巡行。她的步伐稳健而平稳,如同经过最严格训练的皇家坐骑,每一步都踏得极有章法,显示出她对身体超凡的控制力与对背负职责的绝对认真。那悬挂在她全身各处的、代表着不同意义的铃铛,随着她平稳的步伐,发出悦耳而富有节奏的"叮当"声响,如同为她这光荣的使命伴奏。

黄豆豆似乎颇为享受这种"骑乘"于人身之上的独特感觉,她甚至故意松开了那无形的"缰绳",仅凭双腿微妙地夹住云梦梦柔韧而有力的腰腹来保持平衡。她张开双臂,微微仰头,闭上眼睛,仿佛真的正在旷野中驰骋,感受着那并不存在的"风"的气息,脸上带着一种慵懒而惬意的神情。

巡行了几圈之后,黄豆豆似乎觉得这样单纯的行走还是有些过于平淡了。她俯下身,将娇艳的红唇凑到云梦梦那戴着络头的耳边,用一种带着诱惑与恶作剧意味的语调,轻轻呵气道:"光是这般规规矩矩地走路,未免也太无趣了些。小梦奴,让你的那些'姐妹们',也都一起出来玩玩吧,让本仙子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说着,她再次摇动了手中那枚深紫色的子铃!

这一次,子铃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单一的节奏或质感,而是变得极其复杂、多变、甚至有些混乱!仿佛同时模拟了多种不同野兽的独特叫声、行走的步履声、甚至是交配时的喘息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充满野性与诱惑的乐章!

刹那间,仿佛被这混乱而强大的指令激活,云梦梦身上那些雕刻着牛、羊、狐等等不同淫兽图腾的铃铛,同时亮起了截然不同的光芒!牛形铃散发出土褐色的厚重光晕,羊形铃亮起柔和的白色微光,狐形铃则闪烁起狡黠的粉色光芒……多种光芒在她身上交织闪烁!

她的身体也随之发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奇异变化!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混杂、怪异而极具冲击力!

时而,她像一头健壮的母牛般,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哞哞"叫声,笨拙地晃动着自己的头颅和肩膀,脖颈上的铃铛乱响,甚至模仿着反刍的动作,喉部不断地做着吞咽的姿势(尽管口中咬着口衔,但那动作却逼真得令人侧目);

时而,她又瞬间切换,像一只温顺的母羊般,发出轻柔而怯懦的"咩咩"轻叫,四肢变得轻巧,仿佛正在青翠的草地上蹦跳嬉戏,眼神也变得单纯而无害;

时而又在下一秒,她化身为一头狡黠妩媚的母狐,眼神瞬间变得迷离而充满算计,微微眯起,腰肢扭动得更加风骚入骨,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媚态,仿佛在精心布置着诱惑的陷阱……

多种截然不同的"兽态"在她身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速地切换、融合、甚至重叠!她的身体仿佛成了一个混乱而充满生命力的舞台,上演着一场光怪陆离、欲望横流的淫兽狂欢!她身上的所有铃铛也都随之发出了杂乱无章、却又激昂无比的混合铃音,如同百兽在林间、在草原、在巢穴中同时嘶鸣、咆哮、求偶!构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在这极致的混乱与感官的狂欢中,云梦梦的呼吸变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无比急促而粗重,大量的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全身的毛孔中涌出,彻底浸透了那早已形同虚设的薄纱舞衣,与不断泌出的乳汁、汹涌的爱液混合在一起,让她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浑身湿漉漉,闪烁着情动的水光,散发出浓郁到极致的雌性荷尔蒙气息。但她依旧凭借着一股顽强的、近乎本能的意志力,努力地维持着背负主人的基本稳定,同时还要精准而投入地演绎着每一种"兽态"最精髓的神韵与姿态!这对她的心神、体力、乃至灵魂都是前所未有的终极考验!

最终,在一声模仿了所有兽态特点的、高亢到极致、尖锐到撕裂的、如同百兽在交配巅峰同时发出的、混合了痛苦与极乐的混合嘶鸣后,云梦梦的身体与精神终于双双达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她的意志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弓弦,戛然而断!

她全身那些闪烁着各色光芒的铃铛,在这一刻仿佛受到了某种终极的引动,同时爆发出刺目欲盲的璀璨光芒!所有的铃音也汇聚成一股混乱而宏大的声浪!尤其是那枚位于鞍具核心的深紫色母铃,更是光华大盛,深紫色的光芒如同实质般流淌出来,几乎将她整个背部、乃至大半个身体都笼罩其中,散发出一种圆满的、也是终结的恐怖波动!

她背负着黄豆豆,四肢如同铁铸般死死地撑住地面,脚趾因为极度用力而蜷曲,抓住玉台。她的腰肢开始失控地、剧烈地、高频地痉挛般颤抖起来,幅度之大,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都摇散!一股前所未有的、积蓄了所有表演、所有刺激、所有服从的、汹涌澎湃到极点的潮吹,如同压抑了万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猛地从她腿心处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汁水横流的花穴最深处,狂暴地、呈放射状地、毫无保留地狂喷而出!那潮吹液不再是之前的细流,而是如同一道透明的、略带粘稠的喷泉,高度和力度都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在空中划出一道凄艳而淫靡的弧线,然后洒落在远处的玉台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与此同时,她胸前那对一直被束缚、被压迫的沉甸甸的双乳,也仿佛被这体内终极爆发的力量所引动,乳汁不再是滴淌或细流,而是如同两道受到了巨大压力、白色的、浓稠的箭矢,猛地从乳孔中激射而出!与那潮吹液几乎同步,在空中交织出一副极其堕落而震撼的画面!

潮吹与喷乳,在这一刻,同时发生!达到了肉体和感官奉献的极致!

她发出了最后一声满足到灵魂都在战栗、又带着一丝彻底虚脱与解脱的、悠长而婉转、如同天鹅绝唱般的哀鸣,然后,那支撑着她的最后一丝力量也终于被抽空,四肢一软,如同被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连同背上的黄豆豆一起,向着冰冷而湿滑的玉台,缓缓地、无力地瘫软下去。

黄豆豆在她瘫软的前一刹那,已然有所察觉。她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身形轻盈地一个旋转,便从云梦梦的背上翩然跃下,赤足稳稳地落在狼藉的玉台之上,裙摆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没有沾染上一丝污秽。

她低头,俯视着脚下那具因为极致的、混乱的高潮而仍在不断轻微抽搐、无意识痉挛的青春胴体。云梦梦浑身沾满了混合着汗水、乳汁、爱液以及潮吹液的复杂液体,那些铃铛的光芒正在迅速黯淡下去,发出最后几声零落的轻响。她眼神涣散,嘴角挂着痴迷而满足的傻笑,仿佛沉浸在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美梦之中,只有身体本能的颤抖证明着她方才经历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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