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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第三十七章:冰壶倾暖·玉裂琼浆,第1小节

小说: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 2025-11-14 13:59 5hhhhh 7990 ℃

一炷香的时间,在压抑与欲望交织的、令人窒息的寂静中,如同沙漏中的细沙,悄然流逝殆尽。那柱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计时香,最后一点猩红的光斑终于暗澹下去,化作一缕几乎看不见的青烟,袅袅消散在已然浓稠得化不开的空气里。

听雨小筑内,那不知从何处源起、无孔不入的催情异香,似乎随着表演时刻的临近而变得更加浓郁、更具侵略性。它不再是单纯的香气,而是化作了一种有质的、粘稠的介质,与穹顶那片缓缓旋转、投下冰冷幽光的星云,以及四壁无数面光滑如镜、仿佛无数双贪婪眼睛的噬魂幽玉镜的“注视”一起,构成了一张无形而严密的大网,将中央那座光洁的演舞台牢牢笼罩、隔绝,使其成为一片独立于世界之外的、只为呈现极致堕落与痛苦的绝密领域。

主座之上,黄豆豆依旧如同没有骨头般,慵懒地深陷在宽大奢华的沉香木宝座之中。她纤白如玉、蕴含着不朽伟力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带着某种漫不经心却又隐含韵律地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扶手,发出“笃、笃”的轻响,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敲在人的心尖上。她赤着的、玲珑完美的玉足依旧在空中轻轻晃动,脚踝上那根纤细的金链随着她的动作,带动其上的小铃铛,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与扶手的敲击声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不安的二重奏。她那如同最深邃夜空般的眼眸,此刻化作了最精准的探针,带着一丝玩味的、近乎残酷的期待笑意,牢牢锁定在演舞台边缘那道微微颤抖着的、几乎与透明舞衣融为一体的身影上。

而在主座侧下方,那光洁如镜的暖玉地面上,云梦梦正乖巧地跪坐着。她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腰背挺得笔直,乍一看上去,像个最认真好学、等待着老师授课的学徒。然而,她那微微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那不时难以自抑地轻颤一下的娇躯,以及双腿间那因为体内「相思豆」持续不断的高频震动而不断泌出、悄然滴落在冰凉玉地上、积起一小滩晶莹的爱液,无一不在暴露着她内心远非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平静”。她睁大了那双天生带着几分天真无邪、此刻却充满了兴奋与好奇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近乎贪婪地盯着舞台边缘她的“小芝”,眼神深处,除了关切与好奇,还悄然涌动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未曾明晰的竞争意识与隐隐的期待。

终于,黄豆豆停止了那令人心焦的敲击。清脆的“笃”声戛然而止,带来的寂静反而更加沉重。

“时辰到。”她的声音并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清晰地回荡在听雨小筑的每一个角落,也如同重锤般敲在在场每一个存在的心上。“云奴,登台。节目一,【冰壶倾暖】,开始。”

随着她的话语,悬浮在主座之旁的那道暗金色光幕之上,“冰壶倾暖”四个古朴而诡异的大字,骤然亮起,散发出一种既不刺眼却也无法忽视的、柔和而清晰的光芒,仿佛为这场即将开始的仪式拉开了序幕。

演舞台边缘,那身披几乎完全透明、仅能勉强勾勒出身形的冰绡舞衣的云芝,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幅度之大,使得她身上那些冰冷的环饰都随之发出了细微的碰撞声。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了头。原本如同万年寒潭般清冷、映照着星海变迁的眸子,此刻却是水光潋滟,迷离一片,那是「媚仙露」霸道药力与内心激烈羞耻、恐惧、挣扎共同作用下的可悲结果。她的脸颊泛着极不正常的酡红,如同饮下了最烈的毒酒,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甚至精致的锁骨。那枚穿过她鼻梁的冰蓝色鼻环,随着她变得粗重而紊乱的呼吸,微微地起伏着,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与她此刻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薄如蝉翼的纱衣之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对原本就饱满挺翘的雪乳,此刻乳尖早已在药力与情动下硬挺如坚硬的石子,将点缀其上的冰蓝色乳环顶得更加凸出,仿佛要挣脱束缚。周围的乳晕颜色也加深了许多,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绯红,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细微的、乳白色的汁液正不断从微微张开的乳孔中渗出,汇聚成珠,然后不堪重负地缓缓滑落,在她胸前那透明的舞衣上,留下几道蜿蜒的、淫靡的湿痕。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吸入的空气灼热得仿佛带着火星,气息带着无法抑制的颤音,从她微张的唇瓣间溢出。她知道,脚下即是万丈深渊,身后已无退路。那主座上投来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锁链,将她牢牢钉在此地。

她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走向演舞台的中央。每一步都仿佛重若千钧,赤裸的、玲珑的玉足踏在温凉光滑的暖玉台面上,却仿佛能感受到镌刻其下的那些诡异符文隐隐传来的吸力与冰冷的禁锢感。透明的冰绡舞衣在她极其缓慢的行走间飘拂、纠缠,将她那具布满了各种环饰、情动不已、微微颤抖的胴体,更加清晰却也更加屈辱地若隐若现展示出来。尤其是腿心处,那早已泥泞不堪、爱液不断泌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的痕迹,在舞台光线的照射下,已然十分明显,如同某种无声的宣告。

走到舞台中央,那片被聚焦的区域,她停下了脚步。面向主座的方向,她再次深深地弯下腰,躬身行礼。这个动作让她那对泌乳的雪乳几乎要挣脱透明衣料的束缚,也让后庭那隐约的不适感更加清晰。

“奴婢云奴……为豆主人演绎……【冰壶倾暖】。”她的声音带着「媚仙露」催逼下的沙哑与一种奇异的媚意,她努力想保持语调的平稳,试图维系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然而那尾音处无法控制的颤抖,依旧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与极致的屈辱。

话音刚落,黄豆豆甚至没有变换坐姿,只是那支敲击扶手的手指优雅地凌空一弹。

一道凝练的暗金色流光,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自她指尖激射而出,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精准地落在云芝身前不远处的玉台之上。光芒如同潮水般迅速散去,显露出其中包裹的器物——正是那节目单中所描述的、光是名字就令人不寒而栗的「九曲回肠玲珑套」。

那并非寻常的淫具。那是一组由九根长短、粗细皆不一的玉势组成的诡异法器。它们的材质奇特,似玉的温润,又带着金属的冷硬,非金非玉,通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质感,仿佛不是实体,内部有氤氲的、如同活物般的流光在缓缓转动、纠缠。其中五根呈现出深邃的冰蓝色,仅仅是静静放置在那里,就散发出森然刺骨的寒气,让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凝结出细密的白色霜花,温度骤降;而另外四根则呈现出灼热的赤红色,如同刚从熔岩中捞出的烙铁,散发出肉眼可见的、扭曲空气的灼人热浪,仿佛靠近就会被灼伤。九根玉势按照由细到粗的顺序依次排列,最细的不过如小指般玲珑,最粗的却已然堪比婴儿的手臂,视觉上便带来极强的压迫感。每一根玉势的表面,都雕刻着繁复扭曲、如同蝌蚪文般、不断闪烁着不祥灵光的催情符文,那些符文仿佛并非死物,而是在玉势表面缓缓地蠕动、游走,散发出令人心悸魂摇的淫靡能量波动,直指人心最原始的欲望与恐惧。

冰与火,两种极端对立的属性能量,在这套法器之上悍然共存,激烈地交织冲突,却又被某种更强大的、属于不朽的规则力量强行约束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诡异而危险的、仿佛随时会爆裂的平衡。

仅仅是看着这套法器,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冰火两重天的极端气息,云芝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更白了一分,几乎失去了所有血色。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微仰,似乎想要远离那危险的源头,双腿更是下意识地死死并拢收紧,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那隐藏在薄纱之下、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娇嫩后庭,仿佛已经提前感受到了被这些恐怖异物强行闯入、开拓、蹂躏的可怕滋味,传来一阵阵源自本能的、幻痛般的痉挛与紧缩。

“还等什么?”黄豆豆慵懒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明显的不耐与催促,打破了云芝的恐惧僵直,“莫非,还要本仙子亲自下场,手把手教你如何‘暖壶’不成?”那语气中的戏谑与威胁,如同冰水浇头。

云芝的身体勐地一僵,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打。她死死咬住了已然被自己咬出深深齿痕、甚至渗出血丝的下唇,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羞耻、恐惧、挣扎与不甘,都一并压入肺腑的最深处,强行碾碎。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直起身,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一排散发着不祥气息、仿佛九头待噬毒蛇的玉势之上。

她开始动作。这动作缓慢得如同凝固的时光,充满了令人心季的仪式感,却又无比屈辱。

首先,她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着、指节都有些发白的玉手,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仿佛电影慢放般的速度,解开了腰间那本就形同虚设、仅仅维系着最后一丝遮羞意义的透明丝绦。冰绡舞衣轻盈的前襟随之无力地散开,如同凋零的花瓣,将她那对不断泌出乳白色汁液、乳环闪烁着寒光的饱满雪乳,更加完整、更加赤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与无数道目光之下。随后,她弯下腰,动作僵硬地将下半身那同样透明的纱裙,也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褪至脚踝,堆叠在那里,如同某种被抛弃的象征。

至此,她整个下半身,包括那被萋萋芳草覆盖、点缀着对称阴唇环的神秘幽谷,以及那紧闭的、如同羞涩花蕾、此刻却注定成为风暴中心的娇嫩后庭菊蕊,都毫无遮掩地、彻底地呈现在了璀璨的灯光与四周无数面噬魂幽玉镜的无情映照之下。她的肌肤在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泽,却因为内心的煎熬与药力的作用而透着粉红,这纯洁与淫靡的交织,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完成这个彻底的自我暴露后,她重新直起身,面向主座的方向。她艰难地、微微分开了双腿,然后,以一种极其屈辱、却又不得不为之的、仿佛献祭般的姿态,将身体最私密、最脆弱、最不容侵犯的背面,高高地、尽可能地撅起,对准了那套静静陈列在玉台上的、散发着冰火气息的「九曲回肠玲珑套」。

这个姿势,让她那浑圆挺翘、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臀弧线完全展露,充满了肉欲的诱惑。而在那深深的臀缝之间,那枚微微收缩、泛着娇嫩粉红色的菊蕊,在周围白皙如玉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柔弱、无助,仿佛在无声地颤抖,等待着残酷命运的降临。

“冰……冰壶玉洁……质……本……清……”她开口了,声音带着一种明显的、被强迫吟诵的滞涩与艰难,仿佛每一个字都沾染着荆棘,从喉咙里硬生生刮出来。然而,「媚仙露」的药力却在她体内熊熊燃烧,又莫名地给这痛苦的声音染上了几分诡异的婉转与媚意。这正是节目要求她必须念出的自辱诗篇的开篇,是对她过往一切的否定与践踏。

与此同时,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操控,她伸出了一只不停颤抖的手,探向了那排玉势中,最细的那一根冰蓝色玉势。指尖在即将触碰到那冰冷刺骨材质的瞬间,勐地瑟缩了一下,仿佛真的会被冻伤。但她没有允许自己退缩,而是勐地咬紧牙关,用尽力气将其紧紧握住,那冰冷的触感如同电流,瞬间顺着她的指尖蔓延至整条手臂,让她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剧烈的寒颤,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强迫自己调整了一下已然紊乱的呼吸,将那根玉势那布满蠕动符文、不断散发着凛冽寒气的尖端,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抵在了自己那紧紧闭合、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的后庭入口。那冰凉的触感与入口娇嫩肌肤的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带来一种可怕的预兆。

“呃……”仅仅是这最初的接触,那极致的冰冷与异物抵近的威胁感,就让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苦与恐惧的呻吟。她的腰肢下意识地想要闪躲,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命运,然而理智与那无处不在的威压,却让她强行抑制住了这本能的动作,将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了身体的微微战栗。

“嗯?”主座上,传来黄豆豆一声微微上扬的、带着明显不满的轻哼。这声音不高,却如同惊雷炸响在云芝耳边。

云芝不敢再有任何犹豫。她心一横,闭上眼睛,腰肢微微用力,向着后方,朝着那冰冷的源头,沉了下去——

“噗……”

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清晰可闻的、仿佛一块坚冰被强行塞入最紧密容器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

那根最细的冰蓝色玉势,约有拇指粗细,此刻,正缓缓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一点一点地没入了她那从未被如此造访过的、紧窒非常的后庭幽径!

“啊——!”云芝猛地仰起了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痛苦的弧线,发出了一声短促到了极点、却也凄厉到了极点的痛苦尖叫!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如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块肌肉都因为极致的抗拒与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僵硬!

太冷了!冷得如同将一块万载玄冰直接塞入了她的体内!那玉势仿佛根本就不是死物,在进入她体内的瞬间,其上那些蠕动的寒气符文便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瞬间被激活!散发出更加凛冽、更加刺骨的恐怖寒意!这寒意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疯狂地刺激、穿刺着她肠道内壁最娇嫩、最敏感的褶皱,带来一种仿佛要将她的内脏、血液、甚至灵魂都彻底冻结的可怕感觉!与此同时,那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胀痛感,也清晰无比地、如同潮水般涌来,与那极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绝望的复合痛苦!

她的额头、鼻尖、乃至全身,瞬间沁出了细密的冷汗,与她情动而产生的热汗混合在一起,让她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她的双腿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无法维持这高高撅起的、屈辱的姿势。那枚穿在她鼻梁上的冰蓝色鼻环,也因为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和痛苦的喘息而微微晃动着,闪烁着冰冷的光。

“继……续。”黄豆豆的声音冷酷地传来,平静无波,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仿佛只是在观看一场与己无关的、略显无聊的戏剧,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云芝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努力地想要适应体内那根冰冷异物的存在。她的肠道在极寒的刺激下,本能地剧烈痉挛着,疯狂地试图将那可怕的入侵者排斥出去。然而,那玉势上的符文却散发出强大的吸力与固定之力,反而将这挣扎变成了更深层次的折磨,将那冰冷嵌得更深、更牢。

她颤抖着,几乎是凭借着一股惯性,再次伸出手,伸向了第二根玉势。这一根,依旧是冰蓝色,但比第一根明显要粗上一圈,散发的寒气也更加浓重。

重复着那令人心季的过程,将尖端抵在已然被第一根玉势占据、因为极寒和初步扩张而显得有些麻木、却又更加敏感的穴口。那里虽然麻木,但被再次、以更大规模侵犯的恐惧,依旧让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

“……奈何……落……尘……埃……染……浊……腥……”她断断续续地、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吟诵着诗篇的第二句,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她的血泪。腰肢,再次怀着无比的恐惧与绝望,向下沉去。

“噗嗤……”

第二根玉势,带着更加强勐的寒气和更大的体积,强行地、几乎是蛮横地挤入了那已然被开拓过、却依旧紧窒的窄径!

“唔呃!”云芝的身体再次剧烈地一震,这一次的胀痛感远比第一次要强烈得多,仿佛她的肠道都被这股蛮力撑得变形,娇嫩的内壁被无情地摩擦、挤压。两股叠加的、更加恐怖的寒气在她体内交织、肆虐,让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仿佛都要被冻僵、撕裂开来!剧烈的痛苦让她眼前阵阵发黑。爱液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前方的花穴中汹涌而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断流下,在她脚下的玉台上,迅速积起一小滩透明而粘稠的水渍,反射着幽光。

她没有停歇,也不敢停歇。在黄豆豆那如同有形实质、冰冷而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她只能麻木地、如同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傀儡,一根接一根地,将那些散发着森然寒气的冰蓝色玉势,按照由细到粗的顺序,逐一地、强行地纳入自己那正在承受着冰狱酷刑的后庭。

第三根……更粗,寒意更甚,痛苦呈几何级数增长。

第四根……几乎要达到承受的极限,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意识开始模糊。

第五根……

当第五根、也是冰蓝色玉势中最粗的一根,带着仿佛能直接冻结灵魂、泯灭意识的恐怖寒气,彻底地、深深地没入她体内时,云芝已经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她的声带仿佛已经被冻住,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嘶哑的嗬嗬气音。

她的身体弓成了一种极其痛苦、违反生理的弧度,双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脚踝,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之中,留下了月牙形的血痕。脸色苍白得如同金纸,没有丝毫血色,嘴唇更是被自己咬得一片狼藉,鲜血淋漓,与满脸的汗水、屈辱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显得无比狼狈、凄惨。那原本紧窒无比的后庭,此刻已被强行开拓到了一个惊人的、可怕的程度,五根冰蓝色的玉势并排占据其中,散发着幽幽的、令人心季的寒光,甚至让她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了一个不自然的弧度。极致的寒冷让她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牙齿咯咯作响,仿佛身处数九寒天。

然而,这仅仅只是“冰壶”的“冰”。是这场酷刑的前半部分,是冻结与凝固的过程。

真正的“倾暖”,那更加残酷、更加匪夷所思的部分,尚未开始。

“冰……冰封……幽谷……千……千载……寒……”她几乎是凭借着灵魂深处最后一丝顽强的意志力,如同梦呓般,挤出了诗篇的下一句。然后,她那颤抖得如同风中秋叶、几乎已经冻僵麻木的手,带着一种绝望的惯性,伸向了排在第一位的、那根最细的赤红色玉势!

冰与火的极致交替,相克相冲,才是这套「九曲回肠玲珑套」最残酷、最违背常理、也最淫靡可怖的精髓所在!

当那根散发着灼人热浪、仿佛刚从熔炉中取出的赤红色玉势的尖端,触碰到那已经被极致冰寒占据、几乎失去知觉的穴口时,云芝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到完全变调、不似人声的哀嚎!

“不……不要……豆主人……求求您……饶了……饶了奴婢吧……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她终于彻底崩溃了,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土崩瓦解,语无伦次地哭求起来,身体疯狂地、无助地扭动,试图逃避那即将到来的、远比冰寒更加可怕的、烈焰焚身般的折磨。

“由得了你吗?”黄豆豆只是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残酷而快意的光芒。她甚至没有动用任何神力去强行压制,仅仅是她那冰冷的、不带丝毫情绪的语调和那居高临下、不容置疑的目光,就足以让云芝明白,所有的反抗与乞求都是徒劳的,只会增加对方的乐趣。

云芝的哭求声戛然而止,化为了一种更深沉的、绝望的呜咽,如同濒死小兽的哀鸣。她闭上了眼睛,任由屈辱与痛苦的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划过她滚烫的脸颊。然后,用尽全身残存的、最后的一丝气力,仿佛是将自己的灵魂都押了上去,将那根滚烫得吓人的赤红色玉势,朝着那被冰封的、痛苦痉挛的后庭,狠狠地、决绝地刺入!

“嗤——!!!!!”

一声极其恐怖、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勐地爆发!仿佛烧红的烙铁悍然捅入了冰水之中!又像是极寒的万载坚冰被瞬间投入了沸腾的熔岩!

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超越常人想象极限的恐怖感觉,在云芝的体内轰然爆发!席卷了她的每一寸神经!

极热与极寒,这两种截然相反、势同水火的极端能量,在她最娇嫩、最脆弱、毫无防备的肠道内壁,展开了最直接、最野蛮、最疯狂的终极冲突与厮杀!

“嗷啊啊啊啊啊啊——————!!!!!!!”

云芝发出了绝非人类所能发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嚎!她的身体如同被一柄无形的万钧巨锤狠狠击中,勐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摔落在冰冷坚硬的玉台上!整个人瞬间蜷缩成一团,失去了所有理智与尊严,开始疯狂地、无助地翻滚、抽搐!她的眼睛瞪大到了极致,瞳孔涣散无神,失去了焦点,口水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嘴角肆意流淌而下,与满脸的汗水、泪水、血水混合在一起,糊满了她的脸颊与胸襟。

那枚冰蓝色鼻环在她剧烈的、失控的挣扎中,被拉扯得几乎要从鼻梁上脱落,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她胸前那对雪乳也因为这极致的、毁灭性的痛苦刺激,而疯狂地泌出乳汁,不再是滑落,而是如同两道受到了巨大压力、小小的、白色的喷泉,激烈地溅射出来,弄得她满身、满台都是!

冰与火的能量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湮灭、又再生……带来一轮又一轮如同永无止境的、毁灭性的痛苦浪潮!那五根冰蓝色的玉势与一根赤红色的玉势,在她那已然成为战场的后庭内,仿佛化作了拥有生命的、狂暴的恶魔,疯狂地搅动、冲突、彼此征伐,将她的内脏视为战场,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撕裂般的剧痛!

黄豆豆看着台上那如同瞬间堕入炼狱最深处、在极致痛苦中疯狂挣扎翻滚的云芝,脸上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怜悯与不忍,反而露出了更加浓厚、几乎毫不掩饰的兴趣与欣赏。她甚至微微前倾了身体,手肘支在扶手上,托着腮,似乎不想错过这“精彩”过程中任何一个细微的、充满痛苦的细节与表情变化。

跪坐在下方玉地上的云梦梦,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防止自己惊叫出声,那双天真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惊骇与恐惧,然而,在这惊骇的最深处,却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地、悄然滋生出了一丝被这极端景象所引动的、扭曲的兴奋与刺激。她体内的那枚「相思豆」似乎也因为这强烈的、近距离的感官冲击而震动得更加剧烈、高频,让她也忍不住从指缝间漏出了细碎而压抑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更多的爱液汩汩涌出,将腿间的玉地弄得更加湿滑。

“继……续。”黄豆豆那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魔般的低沉声音,再次清晰地响起,无情地打破了云芝那已然濒临彻底崩溃的意识防线。

云芝在无尽的、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撕成碎片的痛苦浪潮中,浑浑噩噩地,仿佛听到了这声最终的催命符。她如同一个被彻底扯断了所有牵线、失去了所有自主能力的木偶,眼神空洞,表情麻木,机械地、凭借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惯性,再次伸出手,抓向了第二根赤红色玉势。

然后是第三根……每一次的纳入,都伴随着她身体更加剧烈的痉挛和更加微弱的哀鸣。

第四根……

当第四根、也是最粗的一根赤红色玉势,带着仿佛能焚尽八荒、熔炼一切的恐怖热力,强行挤入那已然沦为冰火终极战场、惨不忍睹的后庭,与之前的五根冰蓝色玉势并排占据、将那里塞得满满当当时——

云芝的身体与精神,终于双双达到了某个承受的绝对极限。

她不再翻滚,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如同一条被抛上岸边、濒临死亡的鱼,直接挺地躺在冰冷狼藉的玉台上,张大着嘴巴,剧烈地、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身体只剩下间歇性的、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如同过电一般。她的眼神彻底空洞、灰暗,失去了所有的神采,仿佛她的灵魂已经被那极致的、冰火交织的痛苦彻底撕碎、抽离、碾磨成了齑粉,只剩下一具还在本能反应的空壳。

九根玉势,冰蓝与赤红诡异而森然地交织在一起,如同某种邪恶宗教仪式上使用的禁忌法器,深深地、无情地埋在她的体内。冰与火的能量在其中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动态的、却更加折磨人的平衡,依旧在不断地冲突、侵蚀着她的肉身与那残破不堪的神魂。

“……终……终得……琼浆……润……枯……灵……”她用尽这具空壳最后的一丝气力,如同呓语般,模糊地吟诵出了诗篇那讽刺的、也是最终的最后一句。

然后,按照那早已设定的、残酷的节目要求,她开始强行催动起体内那被「媚仙露」药力和极致痛苦反复冲击、早已变得七零八落、紊乱不堪的微薄仙元!

这绝非疗伤,而是……最彻底的压榨与掠夺!

她要以自身饱受摧残的肠道为熔炉,以这冰火极端冲突的恐怖能量为薪柴,强行地、违背常理地“酿造”出那所谓的“阴阳和合露”!

在她的强行催逼之下,那九根深埋在她体内的玉势之上,那些一直缓缓蠕动的催情符文,骤然间爆发出刺目欲盲的、冰蓝与赤红交织的璀璨光芒!冰蓝与赤红两股极端属性的能量,此刻如同两条被激怒的、狂暴的恶龙,在她那可怜的、已成为战场的肠道内,开始了最后阶段的、疯狂地旋转、对冲、撕裂般的融合过程!

一种更加奇异、更加超出常人理解范围、更加难以忍受的复杂感觉,勐然取代了之前那纯粹的、极致的痛苦——那是冰火极致交织后,产生的某种扭曲到了极点的、畸形的快感!仿佛有无数根细小的、冰冷的针与灼热的针,同时、密集地刺激着她肠道内壁的每一寸神经末梢,将痛苦与欢愉这两种本该截然相反的感觉界限彻底打破、模糊、甚至扭曲地融合在一起!这是一种灵魂层面的凌迟与亵渎!

“呃……呃啊……嗬……嗬……”云芝发出了无意识的、破碎的、如同哭泣又仿佛带着一丝诡异欢愉的呻吟,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腰肢甚至下意识地、违背她意志地,开始迎合着体内那冰火能量狂暴的冲击与搅动。她的身体,在极致的折磨下,竟然可悲地产生了一丝扭曲的反应。

她的花穴早已泛滥成灾,爱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将她腿间的玉台弄得一片泥泞。那对雪乳泌出的乳汁也变得更加汹涌,不再是乳白,颜色似乎都因为能量的侵蚀而带上了一丝诡异的、不祥的粉红色。

终于,在某个临界点!在她肠道那最敏感、最深处的位置,那冰与火的能量在经历了最极致的冲突后,轰然对撞、湮灭、然后……发生了某种违背常理的、诡异的转化!

一股无法用言语去准确形容的、混合了极致冰寒与灼热气息、却又奇异而扭曲地交融在一起的、粘稠无比、闪烁着诡异光泽的液体,仿佛积蓄了所有的力量,再也无法被束缚,猛地从她那被九根玉势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后庭入口,激烈地、呈喷射状地激射而出!

这液体并非寻常的污秽之物。它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内部仿佛有细碎冰晶与微小火星同时闪烁、流转的瑰丽而诡异的色泽,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混合了冰冷与灼热、又带着浓郁情欲气息的、淫靡的馨香——正是那所谓的“阴阳和合露”!是极致的痛苦与扭曲的规则下,强行催生出的怪异产物!

“嗤——!”

液体喷射在温凉的玉台上,竟然发出了轻微的、仿佛同时蕴含着灼烧与冻结两种特性的奇异声响,留下了一滩色彩诡异、能量氤氲不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痕迹。

随着这“琼浆”的最终喷涌,云芝的身体也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丝支撑,达到了一个扭曲的、痛苦与那畸形的快感交织的诡异高潮!她发出了一声漫长而嘶哑的、仿佛得到了解脱又仿佛彻底坠入无边黑暗的哀鸣,身体剧烈地、最后地痉挛了几下,然后彻底地、毫无生气地瘫软在玉台上,双眼翻白,彻底失去了所有意识,陷入了最深沉的昏迷。

只有她那微微起伏、显得异常艰难的胸口,以及依旧深深插在体内、符文光芒渐渐暗澹下去却并未消失的九根玉势,证明着这具美丽的躯壳尚未完全死去,仍在承受着无声的折磨。

演舞台上,一片狼藉,如同经历了一场暴虐的洗礼。混合着四处飞溅的乳汁、大量涌出的爱液、淋漓的汗水、刺目的血丝以及那摊诡异的“阴阳和合露”,还有那具瘫软的、布满了冰火能量侵蚀痕迹、仿佛被玩坏了的精致人偶般的胴体……构成了一幅极其堕落、残忍而又带着诡异美感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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