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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下的挣扎(ai文),第1小节

小说: 2025-11-14 13:59 5hhhhh 3330 ℃

晨曦初露,城市尚未完全苏醒,林薇已经完成了清晨的第一轮训练。她站在公寓浴室的镜前,水珠沿着棱角分明的肩线滑落,流过饱满如鹅卵石的三角肌,在结实腹肌的沟壑间短暂停留,最后没入那双腿肌形成的深邃阴影中。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在潮湿的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力量与美的气息。

但这样的身体即将被隐藏。

她穿上那套银行制服——一件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白衬衫,领口紧扣至喉结下方;一条黑色西装裙,长度严格控制在膝盖以下三厘米;外加一件剪裁宽松的深蓝色西装外套,刻意模糊了所有的身体曲线。最后,她拿起那副平光眼镜戴上,瞬间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增添了几分刻板的书卷气。镜中的她,变成了一个看起来严谨、克制、甚至有些乏味的银行职员。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层包裹之下的身体蕴藏着怎样的狂野与力量。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胸肌在紧绷的衬衫布料下的扩张,一股轻微的撕裂声从肩袖部位传来,她不得不稍微放松姿态。隐藏,是白天的唯一法则。

七点五十分,林薇踏入星汇银行支行。冷气的低温瞬间包裹了她,与门外逐渐升温的都市形成对比。大堂光洁如镜,弥漫着消毒水和金钱混合的特殊气味。

“早啊,林薇。”理财经理张伟踱步过来,目光习惯性地在她被西装外套遮掩的胸部快速扫过,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揣度,“啧啧,天天坐柜台,身材保持得还真不错,就是好像…壮实了点?”他的语气轻佻,带着所谓的“玩笑”意味。

林薇的指关节微微发白,她正将一本厚重的业务凭证本搬到柜台下。她只是微微颔首,声音平稳无波:“张经理早。”她克制着将凭证本拍在他脸上的冲动,那块肱二头肌在衣袖下猛地收缩了一下,布料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

八点半,卷闸门准时升起,人流涌入。柜台前的队伍很快扭曲起来,充斥着焦躁和不耐烦。

第一个客户是位满面油光的中年男人,他将存折几乎扔进凹槽。“取钱!快点!”他吼道,唾沫星子溅在防弹玻璃上。

林薇面无表情地接过,熟练操作。肌肉记忆让她动作精准高效,但每一个数字的输入,每一次盖章,都仿佛带着无形的重量,压在她的肩胛肌群上。她能感觉到斜方肌因为长时间保持固定姿势而开始僵硬,像两块逐渐冷却的铁块。

“慢死了!你们这些人干什么吃的!”男人继续咆哮,用力拍打着柜台台面。

林薇的咬肌绷紧了。她的小臂因用力握着扫描仪而微微隆起,衬衫袖口的扣子承受着压力。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对方:“先生,请您稍等,系统需要处理时间。”

她的声音低沉而稳定,有一种奇特的穿透力,让那男人愣了一下。他似乎隐约感觉到这个看似文静的女柜员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但很快又被自己的不耐烦淹没。

整个上午,如同一场重复的折磨。无理的要求、粗鲁的催促、怀疑的目光、还有那些隐藏在“咨询”名义下,黏着在她身体特定部位的视线。她递送单据时,一位老太太盯着她明显比普通女性宽厚许多、肌理分明的手背,露出了诧异甚至略带嫌恶的表情。林薇不动声色地缩回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按压键盘而微微泛白。

午休时间短暂。她在员工休息室快速吞咽着自己准备的高蛋白食物——水煮鸡胸肉、西兰花和糙米。周围是同事关于八卦、育儿和打折商品的闲聊,她插不上话,也无意加入。她的世界与她们截然不同。副行长李梅端着咖啡杯走过来,目光挑剔地扫过她的餐盒。

“小林啊,不是我说你,女孩子家吃这些像什么样子。多吃点好的,养养皮肤,不然怎么找对象?还有,”她压低了声音,却足以让周围几个人听见,“你这身制服…是不是该申请换大一号的?看着太绷了,影响行里形象。”

林薇咀嚼的动作停顿了零点一秒。她能感觉到背阔肌在衬衫下下意识地张开,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愤怒感席卷而来,几乎要冲垮理智。她强行压制住,让那股力量在体内震荡、回旋,最终沉淀到最深层的肌纤维里。她咽下食物,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谢谢李行关心,我会注意的。”

下午的客户变得更加刁钻。一个声称存款利息计算错误的妇人,用尖利的嗓音持续投诉了半小时,尽管系统记录清晰无误;一个穿着嘻哈的年轻人试图模仿领导签名被识破后,恼羞成怒地辱骂;还有无数个对流程不满、对效率抱怨、对她个人隐晦攻击的瞬间。

每一句苛责,每一个白眼,每一次无奈的深呼吸,都化作无形的重量,一层层压在她的杠铃片上。她感到自己的股四头肌在座椅下紧绷,仿佛蓄势待发;她的核心肌群持续收紧,以维持笔挺坐姿,对抗着想要蜷缩起来的委屈;她的掌心因为隐忍而布满指甲掐出的深痕。那身保守的制服成了她的囚笼,勒束着澎湃的能量,每一寸布料下都是呼之欲出的、愤怒的肌肉。它们在她的体内咆哮,却被牢牢封锁在平静的外表之下。

期间,她不小心碰掉了一支笔。弯腰去捡时,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口哨声,以及两个年轻男客户压抑的低笑。她知道他们在看什么——那紧绷的西装裙勾勒出的惊人臀腿曲线,那是无数个小时深蹲和硬拉的成果,此刻却成了被窥视和意淫的对象。她猛地直起身,巨大的力量让腰椎发出一声轻响。她没有回头,但整个背肌群如同雄鹰展翅般骤然扩张,西装外套的肩线似乎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终于,五点到了。

送走最后一位磨蹭的客户,轧账,核对流水。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她体内积聚的能量已达临界点,每一束肌纤维都在尖叫着渴望释放。

更衣室里,她迫不及待地解开束缚。纽扣弹开,衬衫滑落,西装裙掉落在地。她甩掉眼镜,将盘起的长发放下。镜中,那个被压抑了一整天的猛兽终于挣脱而出。古铜色的皮肤在日光灯下流淌着光泽,饱满的胸大肌、铠甲般的腹肌、拉丝状的背肌、以及宛如古希腊雕塑般的腿肌——每一处都贲张着最原始的力量感和性的吸引力。她快速换上另一套“制服”:一件极细的黑色吊带运动背心,勉强兜住傲人的胸肌,低胸设计露出深邃的乳沟和结实的胸骨轮廓;一条紧身荧光粉运动短裤,其面料薄而富有弹性,紧紧包裹住她丰硕翘挺的臀部和肌肉暴胀的大腿,勾勒出每一丝肌肉的纹理,几乎与第二层皮肤无异;脚上是一双专业的深蹲鞋。

她没有穿内衣,也不需要。运动背心下的凸点若隐若现,短裤则毫无保留地展现着三角区饱满的轮廓和浑圆臀瓣的完美形态。这身打扮大胆、火辣,近乎赤裸地炫耀着她付出无数汗水和疼痛才换来的身体,与白天那套保守到极致的银行制服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反差。

“铁馆”健身房里,重金属音乐撞击着墙壁,混合着杠铃片的撞击声和训练者的嘶吼。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铁锈和荷尔蒙的味道。林薇推门而入的瞬间,仿佛一头猎豹闯入了羚羊的领地。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男人们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与欲望,看着那踩着精准步伐的惊人胴体——每一步都带动着大腿肌肉波涛般的涌动和臀部的紧实摆动;女人们则投来混合着羡慕、嫉妒和欣赏的复杂目光。她无视这一切,径直走向深蹲架。

她的热身重量已是许多男性训练者的极限。当她将沉重的杠铃扛在厚实上斜方肌上时,那副宽阔的背脊完全展开,像一幅壮丽的肌肉地图。她深吸一口气,屈髋下蹲,臀部向后坐,直到大腿低于水平面。那包裹在荧光粉短裤里的臀部肌肉伸展到极致,呈现出完美无瑕的圆球状,紧贴的布料被撑得光滑发亮,股四头肌如同巨大的泪滴般膨胀开来,充满了骇人的力量感。

然后,发力,蹬地起身。伴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迸发的、压抑已久的低沉嘶吼,她稳稳站起。脖颈部青筋隐现,脸颊潮红,汗水瞬间从额角、从颈窝、从深深的乳沟间涌出,浸湿了那件小小的背心,使其更加透明地贴敷在坚挺的乳肉上,清晰地勾勒出乳晕的轮廓和挺立的乳头。

一组,又一组。重量在不断加重。每一次蹲下,都像是将白天的屈辱和愤怒扛在肩上;每一次站起,都是将那些负面情绪暴力地碾碎、抛掷!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混合着痛苦的愉悦和极致的宣泄。汗水如溪流般沿着她肌肉的沟壑蜿蜒而下,滴落在橡胶地板上。短裤紧紧黏附在她的臀腿之间,清晰地显露出每一丝肌肉的分离度和那令人血脉贲张的饱满阴阜形状。

她转到卧推架。躺下,巨大的胸肌向两侧展开。她握住杠铃,巨大的重量被稳稳推起。推起时,胸肌向中间集中,形成深邃的乳沟;下放时,胸肌被极度拉伸,背心领口处的丰盈几乎要喷薄而出。周围几个正在训练的男人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目光灼灼地盯着那起伏的、汗湿的胸膛,喉结滚动。有人偷偷调整了一下裤子的松紧。

引体向上区,她加上巨大的负重片挂在腰带上。她跃起抓住横杆,背阔肌如同巨翼般瞬间展开,几乎撕裂了那件细吊带背心侧方的布料,露出部分腋窝和坚实的侧锯肌。她向上拉起,颈后肌群贲张,腹肌紧绷如钢板,全身肌肉协调发力,展现出一种力与美的终极结合。下拉时,那丰满的臀部肌肉因用力而更加凸出紧绷,短裤深陷进臀缝之中。

每一组训练都近乎自虐。肌肉灼烧,神经尖叫,但她的精神却越来越亢奋。白天的憋闷、客户的刁难、领导的训斥、那些令人作呕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次次的力竭中被打磨、被粉碎、被转化为更强大的力量,注入到她的肌纤维之中。她的身体在痛苦中绽放,变得越来越坚硬,越来越性感,越来越令人不敢直视。

她的训练服早已湿透,半透明地贴在她每一块凹凸有致的肌肉上,散发出浓郁的女性体香与热力。整个健身房都弥漫着她的气息和能量。人们窃窃私语,目光无法从这具疯狂冲击重量、散发着强烈性张力的身体上移开。一个刚进门的年轻人看到这一幕,瞬间面红耳赤,下意识地弯下了腰。

最后一组大重量腿举。她将器械上的所有配重片全部加上,双腿蹬住挡板。那双腿肌肉虬结,血管如藤蔓般缠绕其上,充满了爆炸性的视觉冲击力。她一次次屈伸,每一次蹬直都伴随着一声宣泄式的呐喊,臀腿肌肉剧烈地收缩抖动,汗水四溅。完成最后一个力竭次数后,她瘫倒在器械上,胸膛剧烈起伏,全身蒸腾着热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高潮。

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但一种极致的满足和平静也随之降临。所有的委屈和愤怒,终于找到了归宿。

她慢慢坐起,拿过毛巾擦拭脸上和颈间的汗水。目光扫过健身房,那些躲闪的、渴望的、充满欲望的眼睛让她内心深处升起一丝冰冷的征服感。白天,他们可以轻视那个被制服包裹的女柜员;但在这里,在这力量与美的圣殿,她才是唯一的主宰,她的身体是最直白、最原始、最性感的语言。

她站起身,每一步都带着力量与自信的韵律,臀波乳浪,摇曳生姿,留下身后一地被勾起的欲火和无声的惊叹。

夜晚还很长,她的宣泄才刚刚开始。而明天的制服,依旧会准时穿上,将那一切惊心动魄的性感与力量,再次小心翼翼地、紧绷绷地,隐藏起来。循环往复,直至下一次的爆发。汗水沿着她脊柱的沟壑流下,没入那紧紧包裹着丰腴臀部的短裤边缘,消失在那片充满力量与欲望的幽暗之中。健身房浑浊的空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无声地燃烧,伴随着铁片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构成一曲原始而炽热的交响。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挑逗,一种力量的炫耀,一种对白天所有压抑最彻底、最性感的反动。

——————

星汇银行内部的人事调动通知在一个周一的清晨悄然贴在了公告栏上。当林薇的名字出现在“催收部”下属的“特殊资产回收科”时,整个支行泛起了一阵不易察觉的涟漪。没有人公开议论,但那些目光——好奇的、同情的、甚至幸灾乐祸的——却像蛛丝一样黏在她的制服上。她站在公告栏前,肩胛骨在熨烫平整的深蓝色西装外套下微微收紧,布料下的斜方肌隆起一道克制的弧线。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双被平光眼镜遮掩的、过于锐利的眼睛扫过那几行打印出来的黑字,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柜台。步伐稳定,每一步都悄无声息,却让脚下光洁如镜的地砖仿佛震颤了一下。

传统的催收工作,依赖于无休止的电话轰炸、措辞严厉的信函和法律文书,效果日益萎靡。面对那些滚刀肉般的老赖,文明的手段常常显得苍白无力。银行高层在一次秘密会议中,受某位资深董事(一位私下里是硬核力量举爱好者的男人)的启发,决定成立一个“特殊”的对外催收部门。它需要一种截然不同的“专业人才”——一种能同时施加无形心理压力和实质性身体威慑的存在。林薇的档案,尤其是她那份绝密的、记录着惊人体能指标的体检报告,被悄然摆上了决策者的桌面。

调令下来得很快。没有征求她的意见,似乎也无需征求。副行长李梅把她叫到办公室,用那种惯常的、带着一丝挑剔和虚伪关切的眼神上下打量她。 “小林啊,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在柜台屈才了。新岗位更能发挥你的…嗯…特长。”李梅的目光在她显然过于饱满的胸肌和几乎要撑爆袖口的肱二头肌上停留了片刻,嘴角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出去跑跑,总比整天闷在这里对着玻璃强,对吧?而且,岗位津贴很可观。” 林薇沉默地听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咬肌在发力,耳边的声音变得模糊,只有血液在体内奔流的嗡鸣。她想象着用自己的手掌,缓慢地、坚定地压扁那张昂贵的实木办公桌一角,让木头发出的呻吟声盖过这些虚伪的言辞。但她只是推了推眼镜,声音平稳得像一潭死水:“谢谢李行,我会努力适应新岗位。”

特殊资产回收科设在一处偏僻的、几乎废弃的银行旧仓库改建的办公室里。这里没有柜台,没有防弹玻璃,只有几张旧桌椅、几台电脑,以及一个巨大的、散发着灰尘和金属气味的器械区——这是应林薇唯一的要求设置的:一个深蹲架、一个卧推凳、一堆自由重量杠铃片。这里成了她正式工作前的热身区,也很快将成为她那些“特殊”工作方式的排练舞台。

她的新上司,科长赵峰,一个年近五十、头发稀疏、眼神里混合着疲惫和一丝狡黠的老银行,递给她一叠厚厚的档案。 “这些都是硬骨头,林薇。”赵峰搓着手,语气里没有太多期待,更像是一种例行公事的交代,“电话打不通,上门找不到人,法律文书当擦屁股纸。试试吧,尽人事听天命。注意方式方法,别留下把柄。”他瞥了一眼角落里那堆明显超重的杠铃片,喉结滚动了一下。

她的第一次外出催收,并没有换上便装。她依旧穿着那身银行制服——只是外套脱掉了,白衬衫的袖子一丝不苟地卷到肘部,露出线条分明、肤色健康的小臂。衬衫的布料比在柜台时似乎更紧绷了,尤其当她背上那个装着资料的双肩包时,背阔肌和三角肌将衬衫撑得没了一丝褶皱,纽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她没戴眼镜,那双眼睛毫无遮挡,目光沉静却带着一种实质般的重量。

第一个目标:刘宏,一个拖欠了八十万信用卡债务的前健身教练。此人身材高大壮硕,据说练过几年散打,极其蛮横,此前上门的男性催收员甚至被他推搡威胁过。他现躲在一个老旧居民区里,深居简出。

她敲开刘宏的房门。刘宏果然人高马大,穿着紧身T恤,露出粗壮的手臂和胸肌轮廓。他开门看到林薇,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轻蔑和挑衅的笑容。 “哟?银行没人了?派个娘们来?还是练得不错的娘们?”他靠在门框上,故意鼓起胸肌,目光淫邪地扫视着林薇的身体,“怎么?想用别的方式帮我还债?”

林薇没有说话。她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然后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客厅里放着的一对硕大的哑铃——那是那种老式的、包胶的铸铁哑铃,单个看起来至少有三十公斤。

刘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嗤笑一声:“怎么?也对铁疙瘩感兴趣?玩得动吗你?” 林薇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刘先生,我是来谈您欠款的事情。” “谈个屁!”刘宏不耐烦地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滚蛋!别烦老子!” 说完,他就要关门。

林薇没有阻止他关门。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就在门即将关上的瞬间,她侧身用肩膀猛地顶住了门板!那不是笨拙的冲撞,而是一个极其标准、发力迅猛的杠铃深蹲起身动作的变形!力量从她蹬地的双腿爆发,通过核心传递,瞬间灌注到肩部!

“砰!”

一声闷响,那扇厚重的防盗门仿佛被攻城锤击中,猛地向内弹开!站在门后的刘宏根本来不及反应,被门板结结实实地撞在胸口,踉跄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他胸口发闷,满脸惊愕和难以置信。

林薇迈步走进屋内,反手轻轻关上门。她的目光落在那对哑铃上。 “刘先生,听说您以前是教练。”她边说边走向那对哑铃,“力量应该不错。”

刘宏捂着胸口,又惊又怒:“你他妈想干什么?!” 林薇没有理会他。她弯下腰,一只手轻松地抓起一个哑铃——那确实是三十公斤的——像拿起一个塑料玩具一样轻松。她掂量了一下,然后五指收拢。

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声响起!

在刘宏惊恐万状的注视下,那铸铁的哑铃杆,竟然在她那只看起来线条优美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手中,缓缓地变形了!她的指关节因为发力而泛白,小臂肌肉如同磐石般鼓起,血管虬张。哑铃杆被她硬生生捏得弯曲了下去!

然后,她像是丢垃圾一样,把那个变形的哑铃扔在地上。铸铁砸在地砖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她看向另一个哑铃,这次是用双手抓住哑铃片的两端。

“嘎吱——嘣!”

一声脆响!她竟然凭借可怕的握力和臂力,将那个包胶的铸铁哑铃,从中间生生掰断了!哑铃片滚落一地,内部的铸铁断裂面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刘宏像见了鬼一样,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之前所有的嚣张、蛮横、以及作为前教练的那点可怜优越感,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成粉末。他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怎么可能蕴含着如此恐怖、如此非人的力量?那冰冷的金属在她手里,就像橡皮泥一样柔软!

林薇拍了拍手上的铁屑,走向浑身发抖的刘宏。她比他略矮,但此刻的气势却仿佛在俯视他。汗水从她的发梢滴落,混合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热力和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刘先生,”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千斤重压,“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那八十万了吗?您是准备现金,还是银行转账?或者,”她目光扫过地上那堆扭曲的金属废铁,“您想亲自试试它们的硬度?”

刘宏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语无伦次:“我还!我还钱!我马上想办法!求求你…别…别过来…”

林薇从口袋里拿出POS机和早已准备好的单据,蹲在他面前——这个蹲姿让她的大腿肌肉和臀部线条显得更加压迫感十足。 “刷首期。现在。立刻。”

刘宏颤抖着掏出钱包,抽出所有的信用卡……

第二次催收的对象是一个小型加工厂的老板,姓钱。工厂早已停工,设备大多破旧,院子里堆满了废料和半成品。钱老板是个滑不溜手的老油条,满脸堆笑,态度极好,满口承诺,但就是不还钱。

“林小姐,您看,不是我不想还,实在是难啊!”钱老板搓着手,把林薇引到一台巨大的、锈迹斑斑的冲压机前,机器下面还压着一块扭曲的钢板,“厂子早就停工了,订单没有,工人工资都发不出。这台,我最值钱的家伙什了,核心部件坏了,卖废铁都不值几个钱!要不您把它拉走抵债?虽然肯定不够,但我实在没别的了…”

他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表情懊丧又无奈,眼神里却藏着一丝狡黠。他吃准了银行拿这台笨重、破旧且看似无法移动的机器没办法。

林薇没有说话。她绕着那台巨大的冲压机走了一圈。机器很高大,几乎到她胸口,重量恐怕以吨计。核心的液压部件确实损坏严重,锈蚀不堪。她伸出手,手指拂过冰冷粗糙的钢铁表面,那触感让她手臂上的皮肤微微绷紧,肱肌和桡侧腕屈肌下意识地轻微收缩。

钱老板还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诉苦。

林薇忽然停下脚步,站在了冲压机的侧面。她微微屈膝,重心下沉,双臂张开,那双覆盖着结实肌肉的手臂,缓缓抱住了冲压机冰冷粗壮的机身立柱。她的手掌紧紧扣住钢铁的棱角,指节因用力而瞬间发白,小臂上每一根肌腱都如同钢丝般凸起盘旋。

钱老板的诉苦声戛然而止,他愕然地看着林薇,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钱老板,”林薇的声音从机器后面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压抑着的兴奋震颤,“你说它坏了,动不了,是吗?”

不等钱老板回答,林薇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口气息悠长而深沉,仿佛要将周围所有的空气都吸入肺中。她宽阔的胸膛剧烈扩张,紧绷的白衬衫纽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发出细微的呻吟。她的核心肌群——腹直肌、腹外斜肌、竖脊肌——如同最坚韧的铠甲般瞬间收紧、硬化,将腰腹变成一个无比稳定的力量核心。

然后,她开始发力!

那不是瞬间的爆发,而是一种缓慢的、持续的、如同液压千斤顶般的恐怖力量输出!

首先变化的是她的腿。那双穿着保守黑色长裤的腿,肌肉以前所未有的幅度膨胀起来!股四头肌疯狂地隆起,顶紧了裤料,勾勒出如同山峦般起伏的恐怖线条;臀大肌向两侧和后方极度展开、收紧,变得如同两块坚硬的花岗岩,裤子的后裆被绷得光滑无比,几乎能看到每一束肌肉纤维的走向;大腿内侧的内收肌群也全力参与,提供着内向的挤压力。她的双脚深深踩入地面的积灰中,鞋底与地面产生巨大的摩擦力,仿佛要扎根进去。

紧接着是她的背部。那件深蓝色的西装外套,从肩胛骨区域开始,发出令人牙酸的撕裂声!两块硕大的背阔肌如同史前巨兽的翅膀般猛然向两侧张开、向下收缩,几乎要撕裂布料!斜方肌从颈部向下蔓延,剧烈地膨起,如同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甲胄。她的整个上半身后侧,变成了一幅波澜壮阔、力量喷张的肌肉地图!

最后是她的手臂。环抱着钢铁立柱的手臂,肱二头肌和肱肌高高垒起,坚硬如铁;前臂的屈肌和伸肌群疯狂贲张,血管如同扭曲的藤蔓般缠绕其上,提供着可怕的抓握力和支撑力。

“嘎吱……吱呀……”

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声响起,尖锐刺耳!

那台数吨重的、死气沉沉的冲压机,竟然……竟然微微晃动了一下!底座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响声。

钱老板的眼珠猛地凸出,下巴掉了下来,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术。

“嗬——!”

一声低沉压抑的、从胸腔最深处迸发的发力声从林薇喉间挤出。她的脸颊染上充血的红晕,额角、颈窝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沿着她肌肉紧绷的线条滑落。

更大的力量被注入!

“嘎啦啦——!!”

冲压机开始更加明显地倾斜!它的重量在林薇那非人的、纯粹由肌肉骨骼爆发出的伟力面前,似乎正在被一点点征服!机器下方被压住的那块扭曲钢板,因为机器的倾斜而开始移位,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林薇的身体在颤抖,但那不是无力的颤抖,而是每一根肌纤维、每一个肌肉细胞都在超负荷输出能量时产生的、令人敬畏的高频振动!她的身体仿佛一台功率开至极致的精密机器,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和力量的美感。

她并没有把机器整个搬起来——那超出了生理极限——但她确实将它倾斜到了一个惊人的角度,足以让任何看到的人毫不怀疑,她拥有着足以破坏甚至颠覆这台钢铁造物的恐怖力量!

几秒钟后,她缓缓地、控制着将机器放回原位。沉重的底座撞击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起一片灰尘。

林薇松开了手臂。她站直身体,胸口剧烈起伏着,汗水已经浸湿了她衬衫的领口和后背,让衣料紧紧贴附在她仍在微微颤动的、热力四射的肌肉上。她抬手,用手指将额前几缕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捋到耳后,那个动作竟然奇异地混合着刚猛的力量与一丝女性的随意。

她转向已经完全石化、面色惨白如纸的钱老板。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声音却带着一种运动后特有的、沙哑而充满磁性的穿透力,以及一丝几乎无法压抑的、酣畅淋漓的愉悦:

“钱老板,”她指了指那台刚刚被她撼动的巨物,又环指了一下院子里堆放的其他一些废旧金属和零件,“你看,它动过了。所以,别再说它动不了,或者不值钱这种话了。”

她向前走了一步,汗水的气息混合着她身上极淡的、因剧烈运动而散发的热烘烘的体香,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场。“现在,我们能聊聊真正的还款计划了吗?或者,你需要我再帮你‘评估’一下其他废铁的价值?”

钱老板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他看着林薇,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敬畏,仿佛看着一个从神话里走出来的、力大无穷的女战神。之前所有的狡黠、推诿、算计,在那绝对的力量展示面前,被碾得粉碎。

“能…能聊!马上聊!林小姐…不…林…林同志…您…您说怎么还,就怎么还!我砸锅卖铁也…也一定尽快还上!”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带上了哭腔。

林薇看着他,脸上那丝运动后的红晕尚未褪去,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扬了一下。那不是一个微笑,而是一种深沉的、来自于力量得到彻底释放和应用的满足感。白天在柜台后积压的所有憋闷,在此刻化作滚烫的汗水流出体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盈全身的、近乎狂喜的力量感。

她享受这个过程。享受肌肉收缩伸展时那灼烧般的快感,享受力量奔涌而出时那征服一切的掌控感,享受他人从轻视、狡黠到震惊、恐惧的眼神转变。这具身体,这身曾被视作异类、需要紧紧包裹隐藏的肌肉,终于找到了它最完美的用武之地。

她不用真的使用暴力。她只需要恰到好处地展示那令人匪夷所思的力量,恰到好处地破坏一些“障碍物”,就足以击穿一切侥幸和心理防线。这是一种比任何言语威胁都有效千倍的“说服”。

消息像野火一样在那些顽固的老赖圈子里秘密传开。银行来了一个女煞神,一个美丽却力大无穷、根本无法用常理揣度的怪物。她不需要怒吼,不需要暴力威胁,她只需要平静地看着你,或者轻轻地碰一下你身边最坚硬的东西,就能让你彻底崩溃。她摧毁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所有的侥幸和心理防线。

那些过去几年甚至十几年都难以解决的坏账、呆账,在林薇这里,往往只需要一两次上门“拜访”。她甚至不需要大声呵斥,更不需要动手打人。她只需要用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着对方,然后,在恰当的时机,用她那令人匪夷所思的肌肉力量,轻描淡写地完成一些在旁人看来如同奇迹(或噩梦)的“小动作”——比如,徒手把一把实心钢制的扳手拧成麻花;比如,把一块垫桌脚的砖头随手拍成碎块;比如,当着债务人的面,用手指将一枚硬币一点点掰弯……

林薇的催收成功率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百。不良贷款回收金额指数级增长。银行高层喜出望外,给了她前所未有的高额奖金和绝对的行动自主权。赵峰对她敬畏有加,几乎不敢对她做任何指示。仓库办公室里的器械区,又添置了不少新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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