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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环: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第十章 校花,第1小节

小说:闭环: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 2025-11-14 13:58 5hhhhh 1650 ℃

李慕辰从来没想过要参选“校花”。这个念头第一次钻进他脑子里时,是林薇抱着报名表蹦到他面前,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辰儿!你看!今年沈氏集团注资百万搞的‘校园风采之星’评选开始啦!冠军直接给十万奖学金,还能上校园杂志封面,报名的人都快破千了!你必须报!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能行!” 林薇晃着他的胳膊,指尖还沾着草莓味棒棒糖的糖霜,突然凑近他耳边小声说:“我跟你说,听说这次评选奖励比往年所有活动加起来都多,连亚军都有最新款平板,说不定你还能收到甜甜的告白呢!”“甜甜的告白”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李慕辰耳朵里,他猛地后退半步,脸颊瞬间烧起来。他看着林薇眼里闪烁的、属于少女对奖励与憧憬的光芒,只觉得荒诞又羞耻——那些可能送来的情书,那些带着青春期懵懂的好感,都是写给“慕辰儿”这个虚假外壳的。他连被喜欢的资格都是假的,一旦真相揭露,所有的憧憬都会变成厌恶的唾弃。林薇还在兴致勃勃地帮他填报名表,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他听来像在一步步把他推向公开处刑的舞台。参选校花的压力像张密网,越收越紧。最让李慕辰窒息的,是竞选才艺表演 —— 林薇非拉着他跳《星之守护者》可爱风手势舞。每做一个踮脚动作,身体深处那枚被强行植入的异物就传来清晰的存有感。它此刻是安静的, 但这份安静本身,就像一枚无声的警告钉在他的骨血里。他看着视频里女生们踮脚转圈、比心眨眼的动作,再低头看自己 1.7 米的身高,还有胸前那点被激素调理出的、此刻被浅粉色少女文胸轻轻托着的柔软,只觉得荒诞又羞耻。“辰儿你别愣着呀!” 林薇从背后推了他一把,手里还拿着件白色蕾丝边的表演内搭,“快换上这个,跳舞时衣服会飘,别露怯。” 李慕辰的脸瞬间烧起来 —— 昨天动漫社穿 LOL 裙时,林薇见他胸前平坦硬塞的文胸还藏在衣柜里,此刻要穿更贴身的表演服,那点被文胸衬出的弧度根本藏不住。可他没敢拒绝,只能躲进更衣室,指尖发颤地先穿上文胸,再套上那件轻薄的内搭。布料紧紧贴在身上,胸前的轮廓清晰得让他不敢低头,连抬手整理衣领都小心翼翼,生怕动作大了暴露破绽。排练时,张倩的朋友路过排练室,故意拔高声音:“哟,长这么高还跳可爱舞,想靠奇装异服蹭风采之星热度啊?胸前垫了多少东西,别跳着掉出来笑死人!” 李慕辰攥着裙摆的手瞬间泛白,膝盖控制不住地发颤。林薇立刻冲上去反驳,他却只能僵在原地,感受着文胸布料在动作中摩擦胸前敏感的肌肤 —— 那点柔软是假的,连支撑它的文胸都是借的,可此刻却要被当众调侃,像扒光了衣服示众。排练间隙,他精疲力尽地靠在墙边补水,手腕却猛地被人攥住,一把拉进了隔壁空无一人的乐器储藏室。

“叶狩……”他惊慌地抬头,对上那双隐藏在阴影下、却灼亮得令人心慌的眼睛。

野兽将他抵在放满管乐器的柜子上,冰冷的金属硌着他的脊背。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用指尖捏着那个黑色的、火柴盒大小的微型遥控器,在李慕辰眼前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温柔的弧度。

“跳得很卖力嘛,‘校花’。”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想拿那个冠军?可以。”

遥控器冰凉的边缘若有似无地蹭过李慕辰的锁骨,激得他一阵战栗。

“但我有个条件。”野兽俯身,气息喷在他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我要看你戴着那个头衔,在所有人面前……为我发情。”

他微微后退,欣赏着李慕辰瞬间煞白的脸色,然后用遥控器轻轻点了点他的小腹,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判:

“明天的体育课,就是你的第一次公开彩排。好好表现,我的冠军。”表演当天,聚光灯打在身上的瞬间,李慕辰的指节攥得发白。白色内搭在灯光下泛着薄光,他刻意收窄踮脚、比心的幅度 ——1.7 米的身高本就扎眼,胸前被文胸衬出的弧度若晃动太明显,便是对他男性尊严的践踏。当跳到高潮的转圈动作时,裙摆扬起,他下意识地抬手护胸,台下传来几声细碎的议论:“她怎么老捂胸口啊?”“是不是衣服没穿好?” 张倩的嘲讽笑意像针一样扎进心里。好不容易熬完表演,他抱着裙摆快步跑下台,排练间隙,他精疲力尽地靠在墙边补水,手腕却猛地被人攥住,一把拉进了隔壁空无一人的乐器储藏室。叶狩……”他惊慌地抬头,对上那双隐藏在阴影下、却灼亮得令人心慌的眼睛。

野兽将他抵在放满管乐器的柜子上,冰冷的金属硌着他的脊背。李慕辰浑身一僵,猛地抽手,却被攥得更紧。‘放开!’他压低声音,恐惧多于愤怒。野兽的手却趁机探入他的衣领,冰凉的指尖激起一阵战栗。‘再动,我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的校花候选人里面穿了什么。’李慕辰瞬间僵直,所有的力气都被这句话抽空了。

他看着对方眼底毫不掩饰的戏谑与掌控,感受着那只手在衣内狎昵的揉弄,蕾丝边缘勒得他生疼,却不敢再有任何挣扎。器材室的门没关严,走廊里同学的打闹声清晰可闻,每一次脚步和欢笑都像锤子敲打在他的神经上。

“穿了什么好东西?这么软,藏得挺深。” 野兽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

李慕辰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他攥紧的另一只拳头,最终无力地松开,指尖深深掐进了自己的掌心。

不远处,林薇还在喊着 “辰儿你跳得超棒!稳拿风采之星冠军!” 那充满活力的声音穿透门板,与此刻他正在承受的无声凌迟形成了最荒诞的对比。 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被他强行逼退——他挥不出拳头,甚至连哭泣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李慕辰瞬间僵直,所有的力气都被这句话抽空了”:“别费劲了,你打不过我。” 他故意勾扯领口,浅粉色蕾丝花边瞬间暴露,路过女生的惊呼声响起。不远处,林薇还在喊着 “辰儿你跳得超棒!稳拿风采之星冠军!” 李慕辰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 他明明挥了拳,却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野兽捏了捏他腰侧:“晚上回家等着,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夕阳拉长影子,文胸的束缚感像烙印,而胳膊肘抵在铁架上的痛感,更让他清醒地认识到:反抗不过是徒劳。

投票环节的热闹,对李慕辰是场无声的凌迟。野兽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那只手如愿地落在他腰间,甚至带着赞许的意味轻轻摩挲了一下。他将一杯奶茶递给林薇:“辛苦你帮辰儿拉票了。”

林薇受宠若惊地接过,脸颊通红——对她来说,野兽是遥不可及的男神。她转头把奶茶塞给李慕辰:“辰儿喝,你最爱的草莓味!”

李慕辰沉默地接过,指尖冰凉。他不再试图挣脱腰间的手,甚至连一丝不悦的表情都不敢流露。因为他比谁都清楚,那隐藏在野兽衣袋里的遥控器,随时可以让他再次在众人面前丑态百出,万劫不复。所谓的拉票,所谓的风光,都不过是盖在更深耻辱之上的一层薄纱。

刚要拧盖,林薇突然凑近耳边暧昧挤眼:“哎,野兽学长对你这么好,是不是有意思啊?你要是拿了风采之星冠军,刚好跟他表白!”李慕辰手里的奶茶差点掉落,刚要反驳,野兽已接过奶茶拧开,指尖不经意蹭过他的:“林薇说得对,辰儿这么可爱,该有人照顾。”林薇立刻起哄:“你看!辰儿快抓紧机会!”李慕辰攥着奶茶杯,指节泛白——闺蜜的调侃像针,而“男神”的配合更让他屈辱,这场资本堆出来的评选越热闹,他的尊严就越碎。

投票日的下午,天气好得令人憎恶...

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操场上,一场大型户外拉票集会即将开始,空气里躁动着青春的热度。而在这之前,是一节无法逃避的体育课。

塑胶跑道上,李慕辰穿着宽大的运动服,却感觉像赤身裸体。周围的同学在为接下来的拉票会热身活动做准备,而林薇正带着他的后援团,在不远处的操场边挂起印着他名字和笑脸的巨幅应援横幅,“慕辰儿”三个字在阳光下灼灼生辉,刺得他眼睛发疼。

叶狩(野兽)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边,在外人看来是寸步不离的体贴守护。

“怎么了,慕辰‘学妹’?”叶狩的声音不高,带着运动后的轻微喘息,与他并肩奔跑,“才跑了一圈,脸就这么红,步伐也乱了?看来为了拉票,昨晚没休息好?”

李慕辰咬紧下唇,不敢回答。他难道能说,是因为身体里那个东西,因为你的靠近,才让他如此慌乱吗?

“看,你的支持者们多热情。” 野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目光却如同实质般扫过他被运动裤包裹的臀腿线条,“让他们听听,他们的‘校花’候选人,正在为什么而颤抖。”

话音刚落!一阵极其细微、却绝不容忽视的震动,猛地从李慕辰身体深处传来!

是那个遥控器!叶狩启动了它!

震动的初始频率并不高,更像是一种沉闷的嗡鸣,却瞬间打破了李慕辰勉强维持的平衡。那异物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像一只苏醒过来的小兽,在他体内笨拙又执着地搅动、震颤。原本只是细微的摩擦感,此刻变成了清晰的、无法忽略的刺激,顺着神经末梢疯狂爬升。

“呃……”一声短促的、带着泣音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李慕辰喉咙里溢出。他双腿一软,整个人几乎瞬间脱力,全靠叶狩牢牢抓着他的手臂,才没有瘫软在跑道上。

“撑住。” 野兽的手臂如铁钳般扶住他,语气却冰冷如刀,“你的粉丝们在看着呢,想让他们发现他们追捧的、纯洁的‘校花’候选人,正在男人的玩弄下高潮吗?”

震动持续变换着模式,羞辱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席卷。他被迫半靠在野兽身上,被带着一步步走向操场边那棵作为应援据点的大树。林薇和同学们立刻欢呼着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表达着支持。

“辰儿你脸色好差,是不是中暑了?”

“快喝点水,休息一下,等下的拉票会还要靠你呢!”

而就在这片热情与关怀的中心,在震耳欲聋的“慕辰儿加油”的声浪中,野兽揽着他腰的手正隐秘地、用力地揉按着他敏感的小腹,加剧着内部的风暴。体内的震动陡然提升了一个强度!

“笑啊,” 野兽俯身,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命令如同魔鬼的契约,“对你的粉丝笑,感谢他们把你捧上神坛。然后,在我手里,安静地崩坏。”

“啊——!”李慕辰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被欢呼声掩盖的、破碎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猛地蜷缩进叶狩怀里。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和羞耻心。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支持者的簇拥中,靠着他的“守护者”,达到了耻辱的高潮。

视野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叶狩低沉满意的笑声。

高潮的余韵中,李慕辰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叶狩怀里,浑身脱力,眼神空洞。体内的震动终于停止了,但那极致的感官冲击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羞耻感,却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里。

叶狩耐心地等他稍微平复,用纸巾细细擦去他额角的冷汗和眼角的泪痕,动作轻柔得仿佛刚才那个冷酷的操控者不是他。

“体力这么差可不行,”他语气如常,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还想当‘校花’?看来我得好好‘督促’你锻炼了。”

拉票会的音乐震耳欲聋,人群的欢呼像潮水般涌来。林薇第一个冲上前,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光,然而那笑容在触及李慕辰的脸时,瞬间凝固了一刹。

他的脸色太苍白了,那不是运动后的健康红晕,而是一种近乎透明的惨白。额发被冷汗浸湿,黏在额角,最让林薇心头一紧的是他的眼神——空洞,涣散,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劫难,而不是一场胜利的拉票。这绝不是简单的“中暑”。

“辰儿,你……” 她下意识地开口,一丝真实的担忧浮上心头。

然而,就在此时,野兽的手臂更紧地揽住了李慕辰的腰,以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姿态。他低头对林薇露出了一个无可挑剔的、令人安心的微笑:“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今天多亏有你。”

这句话像一阵风,瞬间吹散了林薇心头那点微小的疑云。是啊,辰儿是为了拉票才累成这样的,而且野兽学长这么关心她…… 内心的狂热崇拜和对“完美剧情”的期待,轻而易举地压过了那瞬间的直觉。

“对对,你快休息!” 林薇立刻重重点头,脸上的担忧被更灿烂的笑容取代,“辰儿你刚才真的太棒了!” 她看着李慕辰挤出的那个甜美却空洞的笑容,自动将其解读为“疲惫的幸福”。。

世界在他眼前彻底分裂——一半是阳光下的青春喧嚣,一半是深渊里的永恒沉沦。

这一刻,“校花”候选人慕辰儿在公开的刑场上,被当众处决。活下来的,只是一个被彻底驯服、准备走向最终王座的空壳。

结果公布那晚,教学楼大屏亮起“李慕辰 校园风采之星冠军”字样的瞬间,林薇激动地抱住他:“我就知道辰儿能行!十万奖学金到手啦!”

合照时,林薇识趣地退开:“野兽学长跟风采之星冠军站中间,般配!”

野兽揽他入怀,下巴抵在他头顶对镜头笑,手却在背后悄悄掀起裙摆,蕾丝安全裤边缘暴露在镜头下。哄笑声响起时,李慕辰攥紧了野兽的衣角——不是怯懦,是大男人最后的体面在崩塌。

“别挡,这样更有活力。”野兽按住他的手,力道不容抗拒。

合照的闪光灯骤然亮起,刺得李慕辰眼前一白。野兽的手正像铁钳般牢牢锁在他的腰间。他条件反射地对着镜头挤出练习过无数次的、毫无破绽的完美笑容,嘴角上扬的弧度精准得像个假人。

然而,就在这片炫目的白光中,他的余光却清晰地瞥见了前方镜子里自己的影像——裙摆被撩起后形成的、那道扭曲的褶皱,像一朵被无形的手强行拧出的、病态的花。

那一刻,他清晰地听见了某种东西在自己体内碎裂的声音,清脆、冰冷,如同身旁林薇正开心地拆开那盒祝贺他当选的、包装华丽的礼物,蝴蝶结撕拉的响动。

林薇兴奋地凑过来看相机里的合照,指着照片喊道:“哇!安全裤好可爱!你俩是不是早……”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照片里,野兽学长的手揽在辰儿腰后,可那个动作……似乎不只是揽着,裙摆被掀起的褶皱显得格外刻意。而辰儿那完美的笑容之下,嘴角的弧度僵硬得像一张面具,眼底深处非但没有笑意,反而藏着一丝……惊惶与屈辱?

这不对劲。 一个清晰的念头撞入林薇脑海。这不像情侣间的玩闹,更像一种……掌控和羞辱。

但她立刻甩了甩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驱散。怎么可能呢?野兽学长是那么完美,他怎么会做这种事?一定是辰儿太害羞了,或者在镜头前有点紧张。对,一定是这样。

于是,她将那句未说完的“早暗通款曲”咽了回去,转而用一种更夸张的、试图掩盖自己刚才疑虑的语气,添油加醋道:“哎呀,辰儿你别害羞嘛!这明明就是默契!赶紧趁机表白呀!”

她用更大的声音和更兴奋的表情,来说服自己,也试图盖过心底那一闪而过的不安。”李慕辰闭了闭眼,压下喉咙里的涩意——所有人都觉得是郎才女貌,只有他知道是野兽的羞辱。

李慕辰浑身僵硬,刚想回抱,就被野兽从身后拉开:“辰儿刚获奖,别抱太紧,免得他不舒服。”

他顺势揽过李慕辰的肩,对林薇笑了笑:“今天辛苦你了,我先带辰儿回去休息。”

林薇点点头跑开:“辰儿好好休息,记得领奖学金呀!”

野兽的手臂瞬间收紧,在他耳边低语:“跟闺蜜抱那么开心,我碰你就僵硬?辰儿小骚货觉得闺蜜比我好?”

李慕辰的拳头在身侧猛地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他几乎能预见到挥出这一拳的后果——更深的羞辱,更无法承受的当众失控。那股力量在他体内膨胀,然后,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尽。他攥紧的拳头,又缓缓地、认命般地松开。

他端起旁边桌上那杯林薇之前塞给他、已经冷掉的草莓奶茶,小口啜饮着,任由那甜腻得过分的液体滑过喉咙,仿佛吞咽下的是自己刚刚萌芽又即刻熄灭的反抗。

野兽却笑了,一步步逼近,直到把他抵在墙角:“过分?你以为这风采之星冠军是谁给你的?” 他捏住李慕辰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没话说?那晚上就用行动证明,你的反抗有多可笑。” 周围同学的欢呼声还没散去,李慕辰却被野兽半推半拽地拉走,挥过的拳头还在发麻,却只换来更深的屈辱 —— 男性的反抗精神,在绝对的力量与资本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李慕辰浑身僵硬,刚想回抱,就被野兽从身后拉开:“辰儿刚获奖,别抱太紧,免得他不舒服。” 他顺势揽过李慕辰的肩,对林薇笑了笑:“今天辛苦你了,我先带辰儿回去休息。” 林薇点点头跑开:“辰儿好好休息,记得领奖学金呀!” 野兽的手臂瞬间收紧,在他耳边低语:“跟闺蜜抱那么开心,我碰你就僵硬?辰儿小骚货觉得闺蜜比我好?” 李慕辰猛地挣开他的胳膊,后退半步:“你别太过分!” 野兽将他抵在冰冷的铁架上。李慕辰猛地扭开头,视线死死钉在墙角一截断掉的谱架上,牙关紧咬,直到腮边泛起酸涩的痛感。他全身的肌肉都绷成了石头,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野兽却笑了,一步步逼近,直到把他抵在墙角:“过分?你以为这风采之星冠军是谁给你的?” 他捏住李慕辰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没话说?那晚上就用行动证明,你的反抗有多可笑。” 周围同学的欢呼声还没散去,李慕辰却被野兽半推半拽地拉走,挥过的拳头还在发麻,却只换来更深的屈辱 —— 男性的反抗精神,在绝对的力量与资本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第二天动漫社预热活动,野兽的恶趣味变本加厉。林薇半蹲帮李慕辰整理裙摆:“辰儿这裙摆太长,我帮你折一点,免得摔跤,你现在可是风采之星冠军呢!”换好衣服又拿着镜子帮他调发箍,突然笑起来:“你今天像画里的仙女!是不是拿了冠军更自信了?连野兽学长都特意来系丝带。”李慕辰脸一红,林薇又压低声音暧昧道:“他问你喜欢什么颜色丝带,明显对你有意思!跟他在一起了可得谢我这个助攻!”野兽适时走进来:“谢谢林薇撮合,我确实觉得辰儿可爱。”走到他身后,把粉色丝带在腰上缠三圈系成大蝴蝶结,指尖还轻轻挠了挠腰侧:“这么细的腰,得绑紧点,免得被人拐走。”李慕辰浑身一颤却强行稳住,林薇在旁喊着“郎才女貌”,社员夸他“风采之星冠军就是不一样”。他盯着镜中穿蓬蓬裙的自己,只觉得荒诞——活了三十年的大男人,竟成了别人眼中“需要绑紧”的玩偶。合照时,林薇识趣地退开:“野兽学长跟风采之星冠军站中间,般配!”野兽揽他入怀,下巴抵在他头顶对镜头笑,手却在背后悄悄掀起裙摆,蕾丝安全裤边缘暴露在镜头下。哄笑声响起时,李慕辰攥紧了野兽的衣角——不是怯懦,是大男人最后的体面在崩塌。“别挡,这样更有活力。”野兽按住他的手,林薇凑过来看照片兴奋喊:“哇!安全裤好可爱!你俩是不是早暗通款曲?太有默契了!”还添油加醋:“辰儿别害羞,赶紧表白!”李慕辰闭了闭眼,压下喉咙里的涩意——所有人都觉得是郎才女貌,只有他知道是野兽的羞辱。这时野兽突然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说有意思不?三十岁的大男人,靠资本堆出来的风采之星冠军,现在却像个等着王子救的公主,束手无策的样子,真让人着迷。”这句话像冰锥刺进心里,李慕辰浑身一震,指甲几乎嵌进野兽的衣角——他最不愿承认的狼狈,被对方精准戳破,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活动散场后,林薇拉着李慕辰的手,雀跃地说:“辰儿我们去买冰淇淋庆祝吧!你可是拿了十万奖学金的风采之星冠军!” 李慕辰刚要解释,野兽突然开口:“不了,辰儿喝了奶茶,吃冰淇淋会肚子疼,我带他回家。” 他顺势接过cos服包装袋,对林薇笑了笑:“谢谢你撮合。” 林薇红着脸跑开:“辰儿好好把握机会!” 停车场里,野兽攥着他手腕往车边走,李慕辰挥拳后,野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接下,但他没有立刻动怒,而是看着李慕辰因用力而发抖的拳头,轻蔑地笑了。他可以这样说:“勇气可嘉。但这一拳打出来,你想过林薇会怎么看你吗?想过你那十万奖学金,还拿不拿得到吗?”——将压制从物理层面转向精神和现实层面,让李慕辰意识到反抗的代价远超肉体痛苦,从而自行放弃。这比单纯的“被按在车上”更令人绝望。”李慕辰挣扎着踢向对方膝盖,却被野兽轻松躲开,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腰:“别费劲了,你越反抗,晚上我就越‘疼’你。” 他解开领带缠在李慕辰的眼睛上,语气带着冷意:“记住这种感觉 —— 男性的反抗,在我这里,只会变成更彻底的征服。”他的拳头在身侧骤然攥紧,指甲深陷进掌心,刻出几弯血红的月牙。手臂的肌肉因极度用力而绷紧、颤抖,却像被无形的锁链缚住,终究没能抬起。最终,那紧握的拳头一点点松开,无力地垂落回身侧。他闭上眼,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车窗外街灯一闪而过,李慕辰坐在黑暗里,挥过拳的手还在发抖,却只能任由羞耻和无力感淹没 —— 他挥舞过拳头,却连一丝胜算都没有,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反抗,反而让屈辱感更甚。当选风采之星的“荣光”还在延续,张倩的嘲讽像块石头,砸在李慕辰早已坚硬的心上。那句“靠野兽学长才拿的冠军”说得刻薄,他没有捂胸口,只是看着张倩,面无表情:“与你无关。” 三十岁的他早已不会因这种幼稚的嘲讽脸红,只是觉得无聊。林薇挡在他面前喊“辰儿是凭实力拿的冠军”时,他没有觉得羞耻,只是拍了拍闺蜜的肩:“别说了,我们走。” 他不是羞于被凑对,是羞于林薇的纯粹。当小姑娘一脸维护地挡在他面前时,他下意识想去摸烟,指尖在裤袋里撞了个空,才想起那套西装连同里面的烟盒,已被锁在别墅抽屉里一个月了。他最终只是伸出手,像任何一个温和的学长那样,轻轻拍了拍林薇的肩。这动作让他感到一种双重的隔阂——既远离了真实的自己,也辜负了眼前这片赤诚。这场由野兽主导的闹剧,林薇的起哄是无心的善意,而他的配合,是成年人的身不由己。耻辱感藏在平静的表面下,不是因为被当成“攀附者”,是因为自己竟在这场闹剧中,慢慢习惯了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停车场的阴影裹着车身,引擎熄灭后只剩彼此的呼吸声。野兽刚解开安全带,李慕辰突然攥住他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 积压的屈辱没了人群的缓冲,在密闭空间里更显尖锐。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声音发颤,却刻意拔高了些,怕自己泄了气。座椅靠背挡住了外界的视线,他终于敢直视对方,眼底翻着红,“我是个男人!不是你用来在林薇面前装恩爱的‘风采之星冠军’,更不是穿裙子跟女生聊口红的‘小妮子’!”

话落,他猛地甩开手,身体踉跄着撞向车门,发出沉闷的声响。眼眶瞬间热了,三十岁的体面在这狭小空间里碎得彻底 —— 没人围观,却更能看清自己的狼狈。野兽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指尖还残留着被攥过的温度,车厢里的沉默比刚才的议论声更让人窒息。

门在身后合拢。

那扇门仿佛不是关在房间上,而是关在了李慕辰一直紧绷的神经上。

他背靠着门板,身体缓缓滑落,却在膝盖触地前猛地转身,一头撞进那个他曾无数次试图逃离的怀抱。这不是亲密,而是溺水者扑向唯一的浮木,哪怕那浮木由荆棘铸成。

积蓄了太久的泪水决堤而出。他肩膀剧烈颤抖,哭声是破碎的呜咽。

“我不是……我不是那样的……” 他语无伦次,脸死死埋在对方胸前,“我本该是个男人……”

“男人”这个词刺痛了他自己。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控诉:

“可我现在每天都在算什么?算裙子,算口红,跟林薇聊那些我根本不在乎的八卦!”

他哽住了,巨大的羞耻扼住喉咙——他无法承认,这些女性的细节竟让他感到一种扭曲的安心。

他猛地攥紧对方的衣襟,指节泛白,仿佛在抓住自己正在消逝的轮廓。

“那些高跟鞋……那些蕾丝……它们正在把我吃掉……”

他的声音低下去,充满自我厌弃:

“‘李慕辰’马上就要死了……死在……死在这些亮晶晶的垃圾里……”

最后,他用尽力气,发出近乎祈求的哀鸣:

“救救我……或者……或者干脆……”

他没有说完。但这未尽的祈求,比任何哭喊都更清晰地回荡在空气里——他在乞求一个彻底的沉沦,以终结这清醒的凌迟。最后的话语消失在哽咽里,他没有说完,但那份未尽的祈求——“或者干脆让我彻底变成‘李辰儿’,别再让我清醒地看着自己腐烂”——却比任何哭喊都更清晰地回荡在空气里。

这不是反抗,而是缴械。是他在亲手将自己残存的、属于“男人”的尊严碎片,捧到对方面前,任由其踩踏或收纳。

野兽轻轻拍着他的背,语气“温柔”得像在安抚失控的宠物:“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指尖却在他发间反复摩挲,指腹蹭过他泛红的耳尖,眼底藏着得逞的笑意——从第一次见面时他慌乱躲闪的眼神开始,这场改造就注定了结局,现在不过是按部就班地收网。等李慕辰哭声渐弱,他突然俯身,温热的舌尖顺着他的耳廓缓缓舔过,留下湿滑的触感,声音黏腻又带着宿命般的冷意:“这种生活,从你跟我野兽见面的时候,就注定了,不是吗?” 他咬了咬李慕辰的耳垂,力道不重却带着穿透力,“第一次见你时,你攥着公文包的样子,就像只受惊却又倔强的猎物——我就知道,你迟早会变成现在这样,在我怀里哭着说‘不想要’,却连逃开的力气都没有。” 他捏着李慕辰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眼底的欲望,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占有和一丝戏谑的怜悯。“去把自己收拾干净。”野兽松开手,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命令式,仿佛刚才那个引诱他崩溃的低语从未存在过。

李慕辰依言走向浴室,脚步还有些虚浮。他脱下那身被眼泪和汗水浸染的cos服,包括那双在合照时被故意掀起裙摆、暴露在众人眼前的纯白丝袜。他站在洗手台前,开始机械地清洗。水流声里,野兽慵懒地倚在门框上看着他。

“看,”野兽的声音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观察态度,缓缓说道,“你现在连被我弄脏的丝袜,都叠得这么整齐了。”

李慕辰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甚至没有抬头看镜子,只是更加专注地、仔细地将那双洗干净的白色丝袜沿着缝线抚平,对折,再对折,折成一个规整的小方块,然后,放进了旁边那个专门存放贴身衣物的、带有蕾丝边的洗衣袋里。

他的沉默,和那过于整洁的动作,比任何痛哭流涕的臣服都更让野兽满意。李慕辰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甚至没有抬头看镜子,只是更加专注地、仔细地将那双洗干净的白色丝袜沿着缝线抚平,对折,再对折,折成一个规整的小方块,然后,放进了旁边那个专门存放贴身衣物的、带有蕾丝边的洗衣袋里。

野兽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幕。此刻的李慕辰,身上竟流露出一种人妻般的温婉与妥帖。这无关性别,而是一种被深度驯化后、将侍奉融入日常的娴静姿态。也正是在这片静默中,一个让李慕辰自己都感到恐慌的念头浮了上来:与野兽在一起时,那种被绝对掌控、连呼吸节奏都被安排的窒息感,固然痛苦,却奇异地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相比之下,回到沈清许身边的每一秒,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疲惫的、不知何时会被戳穿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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