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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环: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第九章 初潮与支配

小说:闭环:总裁老婆为自己打造专属情人 2025-11-14 13:58 5hhhhh 8560 ℃

后半夜,一种陌生的钝痛将慕辰儿从混沌中拽醒。

不是尖锐的刺疼,而是从腹腔深处弥漫开的、沉甸甸的酸胀,带着不容置疑的下坠感。仿佛有看不见的铅块在他体内生根发芽,汲取他的骨髓生长。他蜷缩在冰冷的丝绸床单上,冷汗迅速浸湿了睡衣。黑暗中,这股完全不属于男性身体的生理感受让他恐慌欲呕,却又诡异地验证了那个盘旋已久的恐惧——沈清许的“女性必修课”,开始了。

这不是疾病,是刑罚。是针对他男性认知的、最恶毒的凌迟。

房门无声滑开,月光勾勒出沈清许高大的轮廓。他褪去了“叶狩”的学院伪装,如同回到巢穴的野兽,散发着纯粹的掌控气息。他没有开灯,赤足踏在地毯上,脚步声被贪婪地吞噬。

慕辰儿紧闭双眼,睫毛却颤抖得如同垂死的蝶。一只温热干燥、指腹带着薄茧的手,不由分说地覆上他微微痉挛的小腹。

“开始了。”沈清许的语气平淡得像在播报天气,“睡觉前放进去的‘初级模拟器’,在引导你模拟初潮。这只是前奏,辰儿。你会完整地体验这一切。”“这仅仅是‘女性必修课’的第一阶段。”沈清许收起那冰冷的器械,语气如同介绍课程表,“你体内的‘初级模拟器’具备远程升级和操控功能。接下来的课程,会让你更深刻地理解,什么叫‘无处可逃’。”

那只手开始以精准的、不容抗拒的力道顺时针揉按,仿佛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自己“作品”的运行状态。这僭越了所有亲密界限的“体贴”,让慕辰儿羞耻得几乎窒息。

“这是假的……”他挤出细弱的反抗,眼泪滚烫地渗入枕头,“我的身体是男的!”

沈清许俯身,气息喷在他敏感的耳廓,引发一阵战栗:“假的?那你为什么在流汗?为什么在发抖?辰儿,你的身体正在学习诚实。而它,”他的拇指猛地加重力道,按在一个酸胀的顶点,“现在只听我的。”

清晨,预料中的黏腻与潮湿如期而至。

站在卫生间的落地镜前,慕辰儿看着里面那个脸色苍白、眼下泛着青黑阴影的“少女”。他颤抖地抚上自己平坦的胸膛——这里没有女性的柔软,却要被迫承担女性的周期。洗手台的抽屉里,各种顶级品牌的卫生巾旁边,压着一张沈清许手写的便签,笔锋凌厉如刀:「按教程使用,晚上检查。」

他笨拙地、带着一种灵魂出窍的麻木,完成了一系列屈辱的步骤。当棉垫贴上身体的瞬间,一种被强行塞入错误人生的荒诞感将他淹没。他捂住脸,顺着冰凉的瓷砖墙滑坐下去,压抑的呜咽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回荡。

走出房门,沈清许已变回那个完美学长“叶狩”,阳光落在他白衬衫的肩头,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深寒。

“脸色这么差?”叶狩伸手,自然地去探他的额头,被慕辰儿猛地偏头躲开。

叶狩也不在意,收回手,语气温和得像在关心真正的表妹:“不舒服就请假。我已经跟班主任说好了。”

“我要去学校。”慕辰儿攥紧书包带,指节发白。他需要那些属于“慕辰儿”的社会联结,哪怕建立在谎言上,也是他此刻唯一的浮木。

教室里,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小腹的坠胀缠绕着腰肢,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涌动。林薇担忧地凑过来,递上一个独立包装的暖宝宝,小声说:“贴一个吧,会好点。”

慕辰儿的脸瞬间爆红。这份基于“同性”身份的纯粹关怀,像烧红的针扎进他心里。他攥着那片小小的、散发着热源的物体,掌心被烫得发麻。

体育课请假时,年轻男老师扫过叶狩准备的、印章齐全的“痛经假条”,了然地点点头:“去旁边休息吧。”那理所当然的态度,将他最后一点尊严也剥蚀殆尽。

课间,叶狩总能“恰好”出现。他将一个保温杯塞进慕辰儿手里,在周围同学暧昧的低笑中,凑近他耳边,声音冰冷:“红糖姜茶,杯底有‘适应补剂’,喝干净。晚上我会检查杯子。”

放学时,小腹的绞痛骤然加剧。慕辰儿疼得蹲在走廊,冷汗涔涔。陈浩冲过来想扶他,却被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

“不麻烦学长了。”叶狩快步上前,一把将慕辰儿拉起,强势地揽入怀中,眼神如刀锋般扫过陈浩,“我送她回家。”

前一晚入睡前,野兽并非只是陪伴。他进行了另一项“例行护理”——用专业的灌肠设备,将一种带有清冽草药气味的温润液体,缓慢注入慕辰儿的后庭。

“别紧张,这是为了你好。”野兽按住他下意识绷紧的腰肢,语气如同最专业的护理师,“它能深度清洁、修复黏膜,让你后面更健康、更……耐受。”

液体在体内停留了一整夜,带来一种陌生的充盈感和被从内部洗涤的错觉。

清晨,预料中的黏腻与潮湿感如期而至。慕辰儿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眼下泛青的“少女”……他打开存好的教学视频,笨拙地操作,每一个步骤都像是在凌迟他残存的男性认知。

当他终于处理好,步履维艰地走出卫生间时,野兽已经衣着整齐地等在门口,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审视后的满意。

“很好。”野兽的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声音平稳却带着巨大的穿透力,“量很大,说明吸收得好。而且,收拾得很干净,是个知道爱干净的好姑娘,没有‘侧漏’。”

“好姑娘”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慕辰儿的心脏。这种对最私密生理现象的评判,比任何直接的羞辱都更让他无地自容。他的整洁与否,不再是他个人的习惯,而是成为了取悦施虐者、符合其“标准”的指标。

慕辰儿屈辱地别开脸,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发抖。

从学校出来,野兽并未直接带他回家。而是拐进了路旁一家大型连锁超市。

“你的‘必需品’库存不够了。”野兽的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天气,手却牢牢揽着慕辰儿的腰,将他带向了女性卫生用品区。

站在那排琳琅满目、色彩柔和的货架前,慕辰儿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耳边嗡嗡作响。灯光刺眼,周围女性投来的好奇目光让他恨不得原地消失。

“喜欢哪种?”野兽却旁若无人地拿起一包,仔细看着说明,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货架间格外清晰,“夜用加长的?还是这种有清凉感的?”

慕辰儿死死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一句话也说不出。

“小伙子真细心,真会疼女朋友。”一位热心肠的阿姨笑着凑近,对野兽夸赞道,然后又友善地看向慕辰儿,“小姑娘,福气真好哟!”

慕辰儿的脸瞬间失去所有血色,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这荒谬的称赞像一把钝刀,在他的尊严上来回切割。

野兽坦然接受了这份“赞美”,甚至还与阿姨寒暄了两句,才从容地选了好几包不同型号的卫生巾放入购物车。那一刻,慕辰儿觉得那推车里装载的不是商品,而是他被公开处刑后支离破碎的灵魂。

回家的路上,慕辰儿一直沉默地跟在后面,步履蹒跚,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上。小腹的坠胀、身后的不适,以及巨大的精神冲击,让他虚弱不堪。

走在前面的野兽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上来。”命令简短有力。

慕辰儿僵在原地。

“别让我说第二遍。你走得太慢。”野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最终,屈从于身体的虚弱和更深层的命令,慕辰儿颤抖着伏上了那宽阔的背脊。野兽轻松地将他背起,步伐稳健。

在傍晚的夕阳余晖中,在邻居们眼中,这无疑是一幅极其恩爱的画面——高大英俊的“男友”正体贴地背着“身体不适”的恋人回家。没有人知道,慕辰儿将脸埋在野兽的肩颈处,不是为了亲密,而是为了掩盖无声涌出的泪水。也没有人知道,这个看似给予他依靠和温暖的男人,正是他所有痛苦和耻辱的根源。他在这份虚假的“甜蜜”中,感受着最真实的绝望,仿佛灵魂已被抽空,只剩下一具在公众视野里扮演幸福的空壳。回到家,真正的“支配”才拉开序幕。当沈清许为他戴上那个粉红色的百万精密仪器时,动作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精准。“别只把它看作惩罚。”她的指尖掠过他紧绷的后腰,声音里有一种冷静的宣示,“它的合金外壳上,镀着一层生物活性纳米膜。它会缓慢释放修复因子,治愈我之前对你肠道造成的所有微小损伤。它在重塑你神经回路的同时,也在让你的身体变得更……‘完美’。”这番说辞像冰冷的蛇钻入慕辰儿的脑海。这意味着,他所承受的每一次屈辱的震动,都伴随着一种他无法拒绝的“治疗”。惩罚与恩赐的界限被彻底模糊,他连憎恨都失去了纯粹的立场。在那间改造过的隔音卧室里,沈清许——完全进入“野兽”角色的他——利落地撩起慕辰儿的裙摆。冰冷的器械探入,取出了前一晚放置的、用于“准备”的细小道具。随即,一个形状更复杂、泛着金属冷光的“定制版生理模拟器”,在润滑下,被缓慢而坚定地推入他身体深处。“‘生理模拟器’,”野兽拿起一个极简的黑色遥控器,指尖在上面优雅地滑动,“它能模拟潮热、腰酸、乳房胀痛……以及,用高频震动和微电流,‘缓解’痛苦。现在,感受它。”

她不再满足于隔衣的抚弄和言语的凌迟。她粗暴地扯开他的校服裤链,释放出早已穿戴好的、尺寸惊人、甚至模拟出青筋脉络的硅胶假阳具。那冰冷的、毫无生命力的凶器,抵住他因为极度紧张、异物感和持续不断的内部折磨而微微颤抖、却又在生理上被迫分泌出些许润滑的入口。

“不……不要……求求你……” 慕辰儿徒劳地摇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哀求。但在体内那精密仪器持续不断的、变本加厉的折磨下,他的反抗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对抗那席卷一切的痛苦与诡异的感官刺激。

“不要?” “叶狩”——野兽——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对他无力反抗的蔑视。她猛地挺身,以一种近乎凶悍的、摧毁一切的力道,彻底贯穿了他湿滑紧涩的身体,将那不断震动的道具顶向更深处,几乎要撞碎他的灵魂!“你的身体,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不要了?”

野兽开始了狂暴的冲撞。每一次沉重而深入的顶弄,都伴随着体内那玩意儿精准的、变本加厉的震动和微电击,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彻底搅碎、重塑。极致的、被强行施加的痛楚,与身体在长期“调教”下早已形成的、背叛意志的快感,疯狂地交织、攀升,将他的理智寸寸碾碎,化为齑粉。他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彻底失控、帆破桅折的小船,只能绝望地、紧紧地攀附着身上这唯一的“礁石”——这个带给他所有痛苦、羞辱和毁灭性感官风暴的源头。

“叫老公!” 野兽掐住他脆弱的脖颈,不算太用力,却足以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威胁,逼迫他抬起那双被泪水洗刷得迷离而空洞的眼睛,看向面具孔洞里那双燃烧着欲望与掌控火焰的眸子。

在又一波灭顶的、混杂着剧痛与强制性高潮的感官冲击中,李慕辰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卑微的乞怜,哭喊出声:“老公……野兽老公……饶了我……我不敢了……”

这声呼喊,如同最后的催化剂,点燃了野兽眼中最深沉的疯狂。她的动作愈发狂野、失序,假阳具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他钉死在这张象征着“治疗”与“救助”的床上。最终,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满足的低吼中,她将灼热的模拟液体,深深注入他身体的最深处,连同那持续不断的震动和电击一起,烙印进他的骨髓。

一切,在瞬间戛然而止。

野兽抽身退出,带出些许混合的浊液。同时,她拇指一动,关闭了那个掌控一切的黑色遥控器。

世界,仿佛在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声音和色彩。李慕辰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人偶,瘫在狼藉不堪、被汗水、泪水和各种体液浸湿的床单上,只有身体还在神经质地、无意识地轻微抽搐着。腹部的剧痛和体内那令人发疯的震动瞬间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只剩下被过度使用的、火辣辣的酸软,和一片被彻底掏空后的、虚无的麻木。

寂静中,只有两人粗重不一的喘息声。

这时,野兽抬手,用依旧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找到耳后某个精密的接口,缓缓地、一丝不苟地,揭开了脸上那张价值不菲、足以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

面具之下,渐渐露出的,是沈清许那张精致得如同瓷娃娃、此刻却带着剧烈运动后慵懒红晕、以及某种餍足而掌控一切的微笑的脸。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她光洁的额角,更添几分狂放后的性感。她看着李慕辰惊愕、茫然、又带着深入骨髓恐惧的泪眼,俯下身,用她本来的、带着一丝事後沙哑却异常温柔的、独属于女性的嗓音,在他耳边低语,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记住你崩溃的样子,那才是真实的你。”

她戴起“野兽”的面具,慕辰儿像破布娃娃般瘫软。野兽拾起那个遥控器,轻描淡写地补充道:“这东西会一直留在你身体里,直到我允许它离开。明天,后天的‘课程’,它会随时开始。记住,无论你在哪里,在做什么,你的身体都只属于我。”、

那枚被称作“天使之环”的精密仪器被重新留在了他体内,像一个无声的烙印,时刻修复、滋养着他,也时刻提醒着他所有权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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