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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女帝大人要当我的狗?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女帝大人要当我的狗?(8~10),第2小节

小说:什么叫女帝大人要当我的狗?你再说一遍 2025-11-14 13:58 5hhhhh 6910 ℃

  林言在内心倒数。

  “叮——”

  一声清越的筝音,在寂静的寝宫内响起,如同空谷足音,瞬间驱散了满室的暧昧与燥热,带来了一丝清冷与雅致。

  她抬起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林言,淡淡地说道:

  “想听什么?”

  林言转身,故作思考,随后说道:“凤求凰吧。”

  上官宁的指尖猛地一颤,险些拨错了琴弦,她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少年。

  他竟然点了这首曲子!

  这首曲子所代表的含义,天下何人不知?那是司马相如对卓文君热烈而直白的求爱之曲…

  “你认真的?你听过这首曲子吗?”

  “之前告诉过郡主,对古筝卑职只懂一些,所以并未听过,只是这曲子比较耳熟能详,所以想听听郡主筝下的弦音。”

  见林言并不懂这首曲子所含之意,上官宁心中隔阂消去大半。

  她玉指轻扬,然后皓腕下压。

  “铮——”

  一串清亮而华丽的音符,如同石破天惊,从她的指下流淌而出,琴声袅袅,如泣如诉,在偌大的寝宫内盘旋回荡。

  琴声时而高亢激昂,如凤凰高鸣,求爱于天际,时而婉转低回,如私语缠绵,诉说着无尽的爱意。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弹奏这首曲子,更没想过,听众会是一个侵犯自己的大坏人。

  只是现在也只有这个坏人愿意听她弹奏曲子,三年的忧愁,无奈与对自由的向往,尽在琴声中浮现。

  林言骗了她,凤求凰是他唯一听过的古筝曲,妹妹曾经刻意学过这一首曲子,还与他侃侃而谈其中的浪漫意味。

  当最后一个音符如同叹息般渐渐消散在空气中时,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郡主大人…您…是不是爱上卑职了?”

  上官宁的脸颊“轰”的一下,烧得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红。她下意识地想要起身躲开,却被林言一只大手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那只手掌像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峦,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古筝前的绣凳上。

  “你…你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

  她压低了声音,又羞又怒地呵斥道,但那软糯的嗓音听起来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干什么?”林言低低地笑了起来,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流氓模样。

  “郡主大人不是刚用琴声邀请过我吗?‘凤求凰’…我听懂了,现在,我来回应你的‘求’,不好吗?”

  “我没有!你…你胡说!”上官宁急于辩解,一张俏脸却因为心虚而涨得更红。

  她简直就像一只瞎了眼的兔子,呆头呆脑地蹦进了坏人随意设下的陷阱。

  但他的问题发人深思。

  爱?

  这是怎样一个沉重而又陌生的词汇。

  对于宋星,那是皇帝的指婚,是家族的责任,是相敬如“冰”的义务,从来与“爱”无关。

  对于过往的人生,她所受的教育是忠君,是孝悌,是恪守妇道,也从来与“爱”无关。

  爱…到底是什么?

  她昨晚思考的便是这个问题,越想越觉得林言是个该死的坏人,于是一早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无法承认,也无法否认。

  承认?承认自己爱上了一个强暴了自己的侍卫?这让她二十年来所受的教养和坚守的骄傲,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否认?可那颗疯狂跳动的心,那具因为他一句话就起了反应的身体,又在清清楚楚地告诉她,她根本无法欺骗自己。

  最终,在林言那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

  “我…我不知道……”

  “没关系,等郡主什么时候知道了再说吧。”

  本以为林言会强迫她或是再给她设置一个陷阱等她钻,可等来的却是出乎意料的温柔。

  “卑职会等的。”

  他重新走到那张梨花木制的桌案前,端起那杯她喝过的、还残留着淡淡余温的茶水,自顾自地喝了一口。

  “喂…”上官宁想制止他,但刚想伸手就垂了下来。

  那唇已经触遍了她的身体,一个茶杯而已,喝便喝了吧。

  “礼也送了,茶也喝了…”他靠在桌沿上,用一种闲话家常的轻松语调开口。

  “郡主下午还有什么安排吗?卑职提前准备。”

  她下午的安排?

  平日里,她不是在书房看书练字,就是在佛堂抄经静心,再不然,就是与那些皇亲见见面,伪装自己过得很好。

  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没有,你有事?”

  “卑职想让郡主在佩刀上题两个字,本来是想自己写或者找书房先生写的,但想到郡主的字也不错,可以让郡主来题。”

  林言的话语平淡而自然,就像是在请求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在佩刀上题字,是许多武将都会有的习惯。或是言明志向,或是附庸风雅,或是求个吉利。

  由主人为贴身护卫的兵器题字,更是代表着一种恩宠和信赖。

  这个请求合情合理,甚至可以说是给足了上官宁身为郡主大人的面子。

  上官宁有些怔住。

  她以为…他又要提出什么下流无耻的要求。

  但她接下了他的佩刀,目送他远去。

  该提什么字呢?

  她托腮思考,忽然脑中闪过二字。

  平安。

  他是护卫,护卫的职责,就是守护主人的平安。而他自己的平安,又有谁来守护呢?

  一把冰冷的兵器,两个带着温度的字,这是一种祈愿,也是一种寄托。

  自己竟然真的在思考该题什么字?给一个登徒子!

  但既然答应了,还是快些写了吧。

  她在书案后站定,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然后她提起那杆紫毫毛笔,饱蘸浓墨。

  她悬起手腕,笔尖在刀鞘的皮革上,稳稳地落了下去。

  她的字,是临摹了大家王羲之的行书,于端庄秀丽之中,又带着一丝女子特有的柔韧与风骨,在京城的贵女圈中也是极有名气的。

  只见她手腕轻转,笔走龙蛇。

  两个字一气呵成,墨色淋漓,沁入皮革之中,与那冰冷的刀身交相辉映,竟是有一种刚柔并济的奇异美感。

  最后,她目光停在了手边的锦盒和他离开前最后一句意义不明的话。

  “那本《江南游记》,卑职觉得写得尤其好。”

  江南游记?

  其他的诗集画册,她都只是草草翻过,唯独这一本,林言特意提及,让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了几分好奇。

  难道里面…还藏了什么别的玄机不成?

  是夹了表露心迹的字条?还是藏了什么定情的信物?

  这便是他的手段?也太小儿科了罢!

  她坐到窗边的软榻上,借着明亮的日光,开始静心翻阅起来。

  书中的文字优美,辞藻华丽,将江南的秀丽风光、风土人情描绘得淋漓尽致,引人入胜。上官宁自幼便生长在深宫与郡主府中,从未踏出过京城半步,对于書中那个烟雨蒙蒙、温婉多情的江南,心中充满了向往。

  她看得入了迷,一时间竟是将所有的烦恼与羞耻都抛在了脑后,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那片小桥流水的诗意世界里。

  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过去了。

  她轻轻翻过一页,正准备继续往下看,手指的触感却让她微微一顿。

  咦?

  她感觉这本书的后半部分,纸张的质感似乎与前半部分有些不同。前半部分的纸是光滑细腻的顶级宣纸,而这后半部分…似乎要粗糙一些,颜色也略微泛黄。

  而且,当她翻到这里时,书本中间出现了一道非常不自然的、像是被强行压合过的折痕。

  “奇怪……”她心中嘀咕了一句,以为是装订时出了差错。

  她没有多想,继续往后读去。

  然而,只看了几行字,她脸上那份恬静悠然的表情,就瞬间凝固了。

  这…这写的是什么?!

  “……未央生见娇妻玉体横陈,娇喘吁吁,心头欲火如炽,遂褪去下裳,露出一根通红巨物,其势汹汹,长可将近一尺,粗若儿臂……”

  后面的文字,更是污秽不堪,不堪入目!

  什么玉茎、花心、抽送挞伐、云雨交欢…各种露骨下流的词汇,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眼帘,冲刷着她二十年来所受的礼教束缚!

  上官宁猛地反应过来,她飞快地翻到这一页的起始处,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根本就是另一本书!

  它的尺寸大小,与那本《江南游记》一模一样,两本书被巧妙地粘合在一起,从外面看,天衣无缝,就好像是同一本书一样!

  而在这本书的扉页上,赫然印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玉蒲团》!

  玉蒲团!

  这本在大宁王朝被明令禁止、私藏即是重罪的天下第一禁书!

  “登徒子!!”

  一声羞愤至极的怒骂,从上官宁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一颗心“怦怦怦”地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脯里蹦出来一般。

  他…他怎么敢?!

  他竟然用这种手段,将一本……一本春宫淫书送到了她的面前!

  上官宁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将这本污秽之物扔到火盆里烧个干干净净!

  她的手已经抬了起来,准备将书扔掉。可当她的目光再次扫过书页上那些粗俗却又充满画面感的文字时,又鬼使神差地停住了。

  “……肉棒顶入蜜穴,只觉温热紧窄,妙不可言。女子初时疼痛,后渐入佳境,竟主动扭动腰肢,索求更多……”

  这些文字,像是有魔力一般,勾起了她昨夜那羞耻而又疯狂的回忆。

  最终,好奇心战胜了羞耻心。

  她做贼心虚般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寝宫门口,确认门窗都已关好,并且吩咐门外的侍女,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然后,她才重新回到软榻上,将那本足以让她身败名裂的禁书,再一次地…捧在了手里。

  这一次,她不再像之前那般抗拒。她红着脸,咬着下唇,像是偷食禁果的夏娃,一页一页地,悄悄地,将那本书……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翻阅完了。

  当上官宁翻完《玉蒲团》的最后一页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只余下一抹残阳的余晖,为天际染上最后一点绮丽的橙红。

  她的脑袋里一片混乱,像是打翻了调色盘的画纸,各种光怪陆离的画面和念头交织在一起,让她感觉既兴奋又晕眩。

  原来…男女之间的欢好,竟可以有如此之多的花样。

  原来…除了正常的交合之外,还有口舌之欢、后庭之乐…甚至还有那么多闻所未闻、想都未曾想过的…乖僻性癖。

  她将那本还带着她体温的《玉蒲团》紧紧地抱在胸前,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

  留下它?

  不!绝对不行!这可是禁书!被任何人发现,都是私藏淫书的重罪,不仅她自己要身败名裂,甚至会连累整个郡主府,连累她的皇叔!林言那个登徒子,简直是害人不浅!

  可…销毁它?

  一想到书中那些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活色生香的描写,一想到那些她还未曾体验过、却又让她无比好奇的未知欢愉,她的心中就涌起一股强烈的不舍。

  “呜嗯…好烦呐…”

  就这样,她在软榻上翻来覆去,犹豫了许久。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侍女在门外小心翼翼地询问是否要进屋掌灯,都被她有些烦躁地打发了。

  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

  上官宁猛地从软榻上坐起,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她抱着那本书,快步走到房间一角的青铜仙鹤烛台旁,从旁边的火折子里取了火,点亮了蜡烛。

  跳动的火焰,映照着她那张阴晴不定的俏脸。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本《玉蒲团》的封面,仿佛要将它永远刻在脑子里。然后,她不再犹豫,一咬牙,将书页撕开,一页一页地,送入了燃烧的火焰之中。

  她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那本书连同靛蓝色的外壳化为黑色的灰烬。

  她觉得自己不会成为书里那些毫无廉耻、人尽可夫的荡妇。她依然是高贵的郡主,她依然有自己的骄傲和底线。

  但是…

  她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像以前那样活着。

  生命如此短暂,青春如此有限,凭什么自己就要守着一个无能的废物,在无尽的空闺寂寞中,独守到老?

  就像书中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她也可以……不,是应该!她应该享受快乐,享受作为一个女人应该享受的、极致的身体上的欢愉!

  她上官本就是这么一个人。

  她看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或许不会成为书里的荡妇,但她也绝不会再委屈自己。

  是时候…该让某些人知道,谁才是这座郡主府里,真正的主人了。

  “秋月。”她忽然开口,对着门外唤了一声。

  “奴婢在。”秋月立刻恭敬地应声,不一会儿就推门走了进来,点亮了房间里的烛火。

  “小姐有事?”秋月嘴角带笑。

  “去把驸马爷‘请’过来。”

  上官宁淡淡地说道,语气波澜不惊。

  在“请”字上,她特意加重了读音。

  “娘子夜深了,这可是第一次主动唤为夫前来,可是想念为夫了?”

  宋星搓着手,一脸猥琐的笑意,那双小眼睛在上官宁那曼妙的曲线上滴溜溜地打着转。

  但他隐隐觉得,这个平时羸弱的郡主大人有些反常。

  上官宁正端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品着一杯清茶。她今日穿着一袭威严的绛紫色宫装,头上戴着象征身份的凤凰金步摇。

  怎的如此正式?但宋星顾不得多想,伸手便向上官宁抓去,这位郡主大人可平时从未穿过如此华贵的衣物。

  “宋星!”上官宁娇喝一声,宋星愣在了原地。

  这个贱人竟然敢对着自己大吼大叫,欠管教了?

  宋星抬起手,准备打在面前那张面无表情的清冷面庞上。

  “若你再敢碰本宫一根手指,这身清白我便舍了,将你所做之事全部禀于父皇,那时即便父皇是牵制我,也会先将你这条虐待皇女的狗拖到狗头铡斩了。”

  宋星的手掌停在了距离上官宁脸颊几指的地方。

  “你…你怎敢…你可是郡主…说出去便是有损皇家颜面…你不是一项以皇家颜面…”

  “呵呵…”

  上官宁站起身,层层叠叠的华贵裙袍拖到地上,她越过宋星,缓缓开口:

  “本宫是父皇登基前的长女,若非本宫是女儿身,这大宁王朝的储君之位,本该是属于我的。这安宁郡主的头衔,不过是父皇对我亏欠的补偿罢了。”

  “你可知,父皇为何会将本宫指婚与你?”她撇嘴,不屑地问道。

  “这…这是圣上的恩典…是臣…是宋家的荣幸…”宋星结结巴巴地回答。

  他的酒已经醒了一半了,眼前的郡主娘子的气势已经有如山岳,那是他第一次见皇帝时所感受到的气势。

  “荣幸?”上官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不过是因为你宋家根基浅薄,而你又是个无能无才的废物罢了!父皇将我嫁给你,只是为了安抚朝中那些担心我这长女会干政的老臣,将我彻底地圈禁在这郡主府中,断了我所有的念想!你不过是父皇给我选的一个好看的笼子!”

  宋星一屁股坐在地上,酒已经完全醒了,他原本以为自己能靠着驸马的身份富贵一辈子,这个什么狗屁郡主为了皇家面子根本不敢反抗。

  可现在,这女子已将那东西当成狗屁丢掉了!

  “娘…”

  上官宁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气场全开。

  “宋星,我已忍你许久!你的懦弱无能,你的贪生怕死,你的举止猥琐,你身上的每一处…都让本宫感到恶心!”

  “本宫不将此事告知父皇,不是因为顾及你的颜面,也不是顾及宋家的颜面。”

  上官宁缓缓踱步到他的面前,用绣鞋的鞋尖,轻轻地踩在他的手背上,一字一顿地说道:“本宫…只是嫌脏了父皇的耳朵,也嫌…脏了我自己的嘴。”

  “从今日起,你我夫妻缘分已尽。”

  “我不会上报父皇废了你这驸马,让你李家蒙羞。但你给本宫听清楚了,从此以后,你只管顶着这驸马的头衔,享受你的荣华富贵。本宫的床,你再也不许上!本宫的身体,你再也不许碰!这郡主府中,本宫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许插手!你就当个活死人,当个摆设,听明白了吗?!”

  宋星双腿打颤,不敢看那原本被他羞辱到何种地步都不会还手的郡主。

  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放弃这个美人?放弃这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他当然百般不愿!可若是上官宁将这些事情捅到皇帝那里去,别说这驸马头衔,恐怕他宋家都要被自己连累得满门抄斩!

  而上官宁,也只是丢一辈子脸而已…

  权衡利弊之下,他还有什么选择?

  宋星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冷汗浸湿了华贵的丝绸长袍。他知道自己不能失去“驸马”这个身份,这是他和他家族唯一的护身符。

  他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娘子…啊不…郡主…臣…臣都答应您…只要…只要您不将此事告知圣上…”

  “那是自然。”

  “谢…谢郡主开恩!谢郡主开恩!”宋星如蒙大赦,连连磕头。

  赶走了卑微如蝼蚁的宋星,郡主寝宫内的空气仿佛都清新了不少。

  上官宁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舒适的丝质寝衣,慵懒地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夜风徐徐,吹拂着她微湿的发梢,带来阵阵凉意,却吹不散她此刻心中的那团火。

  “小姐好气魄,早该这般了。”秋月拿着蒲扇,轻轻为她扇着风,“如今休了那窝囊驸马,可有打算?”

  她端起一杯新沏的香茗,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放空,再次陷入了沉思。

  如今她已是名副其实的安宁郡主,那个无能驸马已经被她几下子治得服服帖帖。

  白日里,在那古筝前,林言那个直击灵魂的问题,再一次地回响在她的耳畔。

  “郡主大人…您…是不是爱上卑职了?”

  该死的坏人,连宋星她都治得了,不信治不了你一个小小的侍卫?

  “秋月,你去把我那件…黑色的骑马装找出来。”上官宁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唇边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笑容,“再给我把藏的那壶酒拿出来。”

  秋月闻言一愣,按照她的计划,这个时候该召见主上,向他表面心意了啊…

  但既然尘埃落定,她没有多问,只是恭顺地应了一声:“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很快,一套英姿飒爽的黑色紧身骑马装和一壶酒,便被送到了上官宁的面前。

  上官宁屏退了秋月,亲自换上了那套与她平日风格截然不同的服装。黑色的劲装紧紧地包裹着她那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娇躯,将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和浑圆挺翘的肥臀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那对硕大的玉峰更是被紧身的衣料束缚着,仿佛随时都会破衣而出。

  这身打扮,少了几分平日的清冷高贵,却多了几分寻常女子没有的英气与性感。

  她拿起那壶酒,毫不犹豫地拔掉塞子,仰头就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如同一条火线,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让她瞬间呛咳了几声,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了两团醉人的红晕。

  但就是这种感觉,却让她血液里那股蠢蠢欲动的野性,被彻底点燃了!

  “林言…”

  她放下酒壶,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残留的酒渍,红唇在灯火下显得格外妖艳。

  “你给我等着…”

  她低声自语着,眼中闪耀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然后,她拿起桌上那把林言留下的佩刀——那把刚刚被她亲手题上“平安”二字的佩刀,将它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冰冷的刀鞘贴着温热的肌肤,让她感到一阵奇异的兴奋。

  今夜,她就要带着他的刀去讨伐他!

  上官宁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笑了笑。

  她没有走正门,而是熟门熟路地从寝宫后窗翻了出去,身影矫健,落地无声,尽显皇家子女自幼习武的功底。

  夜色,是她最好的伪装。

  她要让林言知道知道,安宁郡主,可不是他能随便欺负的。

  就算是她喜欢他…也不行!

  林言自从下午离开之后就被秋月告知,今天他只需在房中等待,郡主自会召见他。

  下午他那样调戏郡主,若是被知道了,那估计杀八百遍头都不够!

  要不还是真心实意去道个歉?

  唰——

  一阵极其轻微的、衣袂破空的声音,从窗外一闪而逝。

  这声音轻得如同夜风拂过树叶,换做常人根本无法察觉。但对于林言这副身体,却无异于平地惊雷!

  有刺客!而且武功不弱!

  这么刺激,正好试试这些天练的武功。

  林言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身上那股慵懒的气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刺骨的杀气。

  窗外,上官宁正小心翼翼地潜伏着。

  她脸上蒙着黑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在夜色中依旧亮得惊人的凤眸。那壶烈酒的后劲此刻正缓缓上涌,让她本就绯红的脸颊更添几分醉意,胆子也比平时大了不止十倍。

  她观察了一下,确认房间里只有一道影子,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今晚就要你付出代价!

  她深吸一口气,提着真气,身形矫健地一跃而起,如猫般悄无声息地攀上了窗台。

  她没有丝毫犹豫,右手按住刀柄,左手轻轻一推,窗户便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

  上官宁看准时机,身子一矮,便从那道缝隙中闪身而入!

  就在她刚翻身进入的瞬间。

  一只铁钳般的大手,以一种她完全无法反应的速度,精准地锁住了她握刀的手腕。

  同时,另一条强壮有力的胳膊,如同锁链般缠上了她雪白的脖颈,将她整个人都向后拖拽过去!

  “唔!”

  上官宁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传来,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手中的佩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她本人则被对方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狠狠地摁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嘭!”

  结结实实的撞击,让她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眼前一阵金星乱冒。

  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对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完全制服了。

  林言单膝跪地,膝盖死死地压着她的后腰,让她动弹不得。他一只手反剪着她纤细的双臂,另一只手则扼住了她雪白的脖颈,只需要稍一用力,便能轻易地折断它。

  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上官宁甚至连一丝反抗没有发起,战斗就结束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原本是想来一个“下马威”,想让他看看自己的厉害,想在这段关系中夺回一丝主动权。

  结果呢?

  还没等她出手,就被人像抓小鸡一样,三两下就给摁倒在地,颜面扫地,威严尽失!

  她精心谋划的狩猎,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所有的信心,所有的豪情壮志,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满腔的委屈和不甘。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酒意,正在混合着羞愤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眼眶里涌。

  而此时的林言,也是一脸的费解。

  他擒住来人后,才发现对方的身形异常纤细,骨架也小得可怜,根本不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成年男性刺客。而且,从对方身上传来的,不是那种血腥的杀气,而是一股…混合着酒香和女子体香的奇异味道。

  他皱了皱眉,伸手一把扯下了对方脸上的面纱。

  昏黄的烛光下,一张梨花带雨、挂着惊愕与委屈的绝美脸庞,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闯入了他的眼帘。

  他松开了扼住对方脖颈的手,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刺客,大脑一片空白。

  郡主大人?!

  他一时间搞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

  他尊贵无比、端庄高雅的郡主殿下,为什么会在深更半夜,穿着一身紧身的夜行衣,蒙着面,还拿着自己的刀…翻窗来自己的房间?

  她想干什么?

  杀人灭口?!

  可自己没做什么啊?除了调戏了她几句,还送了本禁书,但也不至于要拔刀相向吧?

  毕竟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按理说应该是感情升温才对啊?

  而郡主大人,在面纱被揭下的那一瞬间,那根紧绷着的弦,终于“啪”的一声,彻底断了。

  被他看到了…

  自己这副狼狈不堪、丑态百出的样子,全被他看到了!

  她刚得来的所有的骄傲,在被制服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荡然无存。

  而她此刻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委屈、羞愤,她再也忍不住,扁了扁嘴,眼眶一红。

  “呜——”

  哭声里满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无助,听得某位刚刚还杀气腾腾的侍卫,手足无措,心都快化了。

  她的侧脸贴在地板上,泪水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落。她那被酒精染红的眼眶,让她看起来像一只被遗弃的小鹿,我见犹怜。

  紧身的骑马装因为被压制而有些凌乱,胸前那对被紧紧束缚的玉峰,随着她的抽泣而剧烈地起伏着。

  足足愣了十几秒,他才哭笑不得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试图缓和一下这尴尬又诡异的气氛。

  “小公主这是干啥呢,角色扮演?”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就像是引爆了火药桶。

  她猛地抬起那张挂满了泪痕的俏脸,一双哭得又红又肿的凤眸,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狠狠地瞪着林言。

  “你闭嘴!”

  她歇斯底里地喊道,声音带着羞恼。

  “我才不是什么小公主!我是大宁王朝的安宁郡主!上官宁!”

  她一边吼着,一边开始奋力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扑腾着,像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虽然她的那点力气对于林言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但那股不屈不挠的气势,倒是颇为惊人。

  “你这个…你这个低等的侍卫!以下犯上的逆贼!现在…立刻…就给我磕头道歉!”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混合着愤怒与委屈,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林言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恼羞成怒了?

  他看着郡主那张因为愤怒和哭泣而扭曲,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心疼。

  自己刚才那一下,估计是把这位心高气傲的郡主殿下给彻底伤到了。

  “好好好,我道歉,我道歉。”

  林言松开了压制她的手和膝盖,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态。他从她身上站了起来,语气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带着几分哄小孩的无奈。

  “是卑职的错,卑职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是郡主殿下大驾光临,还把您当成了刺客,卑职罪该万死。您别哭了,地上凉,先起来好不好?”

  他以为自己的退让和道歉,能让她止住眼泪。

  谁知道郡主大人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不要!我就要哭!”

  她依旧趴在地上,耍赖似的捶打着地板,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哭得毫无形象,像个三岁的孩童。

  “郡主…”

  上官宁趴在地上,两条穿着黑色紧身裤的修长美腿胡乱地蹬着,那被紧紧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丰腴也随之晃动。

  她的哭声震天响,完全抛弃了所有郡主的端庄和仪态。

  “你管我哭不哭,你谁啊就管我?我就要哭!”

  他是真没搞懂,郡主大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前一秒还提着刀想来“收拾”自己,后一秒就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样。

  “安宁郡主…上官宁……”他试探性地叫着她的封号和名字,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你再叫!你再叫我就咬死你!呜……”上官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齿不清地威胁道。

  “……”

  林言深吸一口气,算了,放弃沟通。

  他弯下腰,不再跟她废话,直接伸手,一把将还在地上耍赖的郡主大人整个地捞了起来,像抱一个巨型娃娃一样,轻松地抱在了怀里。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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