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持续了近两个小时，雷师傅的手法如行云流水，从手臂部位到肩背，再到胸腹和大腿，每一寸都不放过。乳房位置的脂肪特别丰满，他刮时格外小心，刀刃绕着弧线游走，避免损伤表层纹理。肚脐处的皮肤薄而敏感，他用指尖轻轻按压，确认脂肪已尽数去除。盆骨和大腿内侧的脂肪最顽固，那里曾是小雅最柔软的部位，刮下时脂肪块较大，泛着油光。小刘看着盆中堆积的脂肪，喃喃：“这么多……够做一顿油炸了吧。”郭老板笑了笑：“别瞎想，这玩意儿扔了。留着也没用。”

刮脂完毕，人皮已变得薄而均匀，表面光滑如缎，无一丝多余的油腻。雷师傅满意地检查一遍，然后卷起重新浸入新鲜的盐水中：“再泡三天，彻底鞣制。盐水会进一步防腐定型。”小刘擦拭木台，盆中的脂肪被他倒进下水道，空气中残留的腥味渐渐消散。郭老板拍拍雷师傅的肩：“辛苦了。接下来三天，我就在这儿等着。跟你说，那骨头熬汤最香了！无骨不香嘛~”雷师傅笑了笑：“昨晚的排骨只是开胃啊。真正的是汤啊，你是要做啥啊？”

接下来的三天，作坊成了临时厨房。郭老板将小雅的骨头——那些大腿骨、脊骨、臂骨和盆骨——全部投入一个铁锅中，加水慢火炖煮。锅中加入，大葱、姜片，桂皮，花椒，八角，黄芪，白芷等香料香气很快弥漫开来。骨髓在高温下融化，汤汁变得乳白浓稠，喷香扑鼻，带着一丝自然的鲜甜。郭老板闻着味儿，眼睛亮了：“这汤……闻着就绝了。比任何牛羊骨头都香。”小刘负责买菜，每天去村口的小市场，带回新鲜的蔬菜：青菜、豆腐、蘑菇和粉丝。雷师傅则从冰箱中取出冻好的肉块，那些小雅的肩肉、臀肉和背肉，被他一一解冻，切成薄片。

第一天中午，三人围着火锅桌坐下。锅底沸腾，红油翻滚，骨头汤作为高汤，鲜美无比。雷师傅先涮一片肩肉，那肉片薄如纸张，入口即化，肥瘦相间，带着淡淡的甜味。郭老板夹起一块，蘸着麻酱送入口中，闭眼细品：“这肉……嫩滑鲜美，简直人间绝味。比顶级和牛还胜一筹，那股鲜劲儿，直入心脾。”小刘大口吃着，脸红扑扑：“师傅，这汤配肉，太完美了。骨头里的精华，全融进去了。”他们边吃边聊，郭老板讲起家具城的生意，雷师傅分享皮革处理的秘诀，小刘则偶尔插话，气氛融洽而诡异。火锅中，蔬菜在汤里翻腾，吸收了肉的精华，变得格外入味。一顿饭吃下，锅底的肉汤更浓，空气中满是满足的叹息。

第二天，肉块所剩不多。雷师傅切下大腿肉，那部位肌肉紧实，却不柴，涮熟后外焦里嫩，咬一口汁水四溢。郭老板赞不绝口：“这腿肉，劲道十足，配上辣椒，辣中带鲜，过瘾！”小刘买回的豆腐在汤中吸饱了骨髓的滋味，软糯香浓。三人吃得汗流浃背，却欲罢不能。郭老板感慨：“小雅这丫头，肉体竟如此美味，看来平时耀祖养她养的不错啊。养分这么足，难怪皮肤这么好。”雷师傅点点头：“人体的精华，本就胜过牲畜。自然生长，无饲料污染。”晚上，他们又开一锅，这次加了粉丝，汤汁裹着粉丝，滑溜溜的，配肉吃，简直是极致享受。

第三天，冰箱里的肉已吃得干干净净。只剩骨头在锅中继续熬煮，但汤的鲜味渐淡，骨髓已尽数释放。雷师傅尝了尝，摇头：“没味儿了。剩下的骨头和下水，一起处理吧。”他将锅中骨头捞出，已炖得酥软，无一丝肉渣。那些手脚残肢、阴唇和内脏，早被打包。小刘提着袋子，走到作坊后院，那里几条村里的野狗早已等候。狗群一见食物，狂吠着扑上，撕扯吞咽。骨头“咔嚓”作响，带着窟窿的美脚跟着下水被野狗们抢食一空。郭老板看着这一幕，他亲眼看到小雅的阴唇被一条黑色的野狗一口吞下，他微微皱眉：“干净利落。总算全用上了。”小刘擦手回来：“狗子们吃得欢实。师傅，皮子呢？三天该好了吧。”

果然，三天浸泡结束，人皮已彻底鞣制。雷师傅捞出，晾干后，皮肤变得柔韧光滑，触感如婴儿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咸香，无一丝异味。他仔细检查边缘和纹理，一切完美：“这张皮，顶级中的顶级。郭老板，你带走吧。”郭老板小心卷起人皮，放入特制的箱子：“谢了，雷师傅。重金求来的，值！”他开车直奔家具城的李师傅工坊。李师傅是个老木匠，专做定制家具，作坊里堆满木材和工具。郭老板打开箱子，展示人皮：“李师傅，这是一张顶级羔羊皮，花了大价钱从外地弄来。做个沙发，必须顶级工艺。够大，能包整张沙发。”

李师傅接过，摸了摸，眉头微皱：“这皮……质地极好，柔软光滑，没膻味。但摸着……有点特别。羊皮不该这么细腻吧？”郭老板笑了笑：“高端货，特殊养殖。别多问，做出来准没错。沙发要简约现代，框架用橡木，填充乳胶。乳头和肚脐那些位置，巧妙隐藏，别露痕迹。”李师傅点头，收下皮子：“行，我尽力。一个月后取货。”接下来的一个月，李师傅日夜赶工。先是搭建沙发框架，橡木打磨光滑，线条流畅。然后，乳胶填充，层层包裹，确保坐感舒适。皮革包裹是最精细的部分，他用胶水和针线，将人皮均匀拉伸覆盖。乳房位置的凸起，被他巧妙压平，融入沙发靠背的曲线；肚脐处，则藏在缝隙中；臀部和腿部的皮肤，完美贴合沙发座和扶手。整个过程，他偶尔停下，嗅嗅皮子：“真香，像女孩子的体香。不是羊皮吧？”但他摇头自嘲：“管它呢，这么好的料，做出来的沙发，准是精品。”

一个月后，沙发完工。郭老板前来取货，只见沙发置于工坊中央，简约大气，深棕色皮革在灯光下泛光。座椅宽大，靠背微倾，扶手流线型。他迫不及待坐下，身体陷入柔软的怀抱，皮革贴合肌肤，温暖而光滑：“天哪，这触感……如丝绸般顺滑，完全没异味，反而有股淡淡的体香，女孩子的那种清新。”李师傅在一旁：“坐着舒服吧？弹性好，不塌陷。皮子太棒了。”郭老板又坐了会儿，感受那股奇异的舒适，仿佛有人在轻轻拥抱。他几次动摇，想自己留下：“这沙发，值了。但约定就是约定，得寄给耀祖那小子。”最终，他打包好，安排物流，寄往耀祖的地址，寄件人写成“小雅”。

耀祖的生日那天，阳光明媚。耀祖推开家门，就见客厅堆着一个大的包装箱，标签上写着“小雅寄”。他心头一暖：“小雅果然还记得我生日。是什么好东西？”他拆开包装，露出沙发本体。沙发精美绝伦，皮革光泽柔和，框架稳固。他摸了摸，惊讶于那份细腻：“这么高级？小雅哪来的钱……”他迫不及待坐下，身体沉入其中，柔软的座椅包裹全身，靠背如温柔的臂膀。体香隐约飘来，让他想起小雅的笑容：“太舒服了！坐着像在云端。谢谢你，小雅！”喜悦涌上心头，他闭眼享受，脑海中浮现和小雅的点点滴滴：校园散步、毕业聚会，以及出租屋里的日夜缠绵，她那山里女孩的纯真笑容，沙发似乎在回应，温暖而亲切，让他觉得一切美好。

正当他沉浸在喜悦中，门铃响起。快递员递来另一个包裹：“耀祖先生，这是你的合同文件。”耀祖签收，拆开一看，是郭老板家具城的合同。纸张上，条款清晰：小雅与郭老板的定制家具协议，内容涉及“特殊材料供应”，日期正是小雅失踪前。耀祖心头一紧，继续读下去。合同细节如利刃般刺入：材料来源“山村自产”，加工流程“皮革鞣制”，最终产品“人体工艺沙发”。附录中，竟有照片——小雅的照片，和沙发皮革的对比。耀祖的手颤抖，合同滑落。他回头看向沙发，那柔软的靠背，此刻如鬼魅般扭曲。体香不再是温暖，而是血腥的回响。

“不……不可能……”耀祖喃喃，泪水涌出。他扑向沙发，双手抚摸皮革，试图否认。但触感出卖了一切：乳房弧线的隐约隆起，肚脐处的细微凹陷，大腿皮肤的细腻纹理。全是小雅的！喜悦瞬间崩塌，化作撕心裂肺的痛楚。“小雅！你……你怎么……”他回想生日前的期待，小雅的“惊喜”，如今成永劫。他抱紧沙发，泪如雨下，胸口如被撕裂。脑海中闪现她的笑脸、纯真、大学时光，两人的赤裸相拥，一切美好化为泡影。为什么？为了什么要签合同？他哭喊着，声音沙哑：“小雅，我对不起！我…………”耀祖的世界天旋地转，如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倒在沙发上，昏死过去。那张沙发，承载着他的崩溃，静静矗立，宛如小雅无头赤裸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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