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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乌托邦》(可定制)【音希篇】第7章、旧胤(以折磨她人为乐的屑妖女说自己不怕痒,其实却连吹耳朵都害怕?),第1小节

小说:《极乐乌托邦》(可定制) 2025-11-14 13:58 5hhhhh 3750 ℃

  约莫一刻钟后,独山玉区的夜色,被一道疾驰的黑影撕裂。

  柳夕瞳的身形如一条游蛇,在楼家水城错综复杂的廊桥与殿宇间穿梭。

  可就在这刹那间,灼热的火焰领域如燎原野火般铺开,封死了她的所有去路。

  柳夕瞳疾驰的身影骤然停滞,看着拦在面前的李澄霞,脸色逐渐阴沉。

  功亏一篑。

  不仅没找到关于楼家的核心秘密,还惊动了这么个难缠的角色,那份至关重要的电子协议也只来得及瞥见一个标题……

  看来只能提前与那个妖女进行正式接触了。

  这么想着,柳夕瞳没有丝毫废话,玉炁于脚背处凝聚。

  下一刻,身形一晃,脚下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原地留下淡淡残影,真身已如离弦之箭般直冲李澄霞。

  熟练的一记鞭腿直取咽喉要害!

  李澄霞眼神一凝,不闪不避,覆盖着轻甲的右臂带着呼啸的风声悍然迎上。

  同时,左足猛地踏地——

  轰!

  以她左足落点为中心,一圈暗红色的火焰瞬间腾起,灼热的气浪让空气都扭曲起来。

  柳夕瞳却在中途迅速转换动作,以毫厘之差避开了李澄霞的反击,缠绕玉炁的手掌变招为爪,顺势扣向对方的肋下空门。

  可身为影卫队长的李澄霞,战斗经验更为丰富,竟提前预判了她的变招。

  左手指尖瞬间凝聚起刺目的鲜红色火焰,一指点向柳夕瞳的手腕。

  柳夕瞳感受到那火焰中蕴含的诡异力量,足尖一点,身形暴退。

  然而李澄霞如影随形,炎阳诀的指法连绵点出,将她逼得不断闪避。

  柳夕瞳轻啧一声,化出三道实质的残影,同时发动攻击。

  李澄霞一时难以分辨。

  双臂交叉,玉炁狂涌。

  灼热的火元在她并拢的右手五指上凝聚成火刃,带着撕裂空气的爆鸣,横扫一圈!

  火焰爆炸吞噬了残影。

  两道溃散,侧后方余下的那道则被余波扫中,倒飞出去,重重撞在一座假山上,碎石飞溅。

  她挣扎欲起,李澄霞已趁机近身,厚实有力的脚掌重重踏下,精准踩住她的胸口,将她死死钉在地上。

  脚底的灼热玉炁摁在胸骨上,带来窒息般的压力。

  “抓到你了。”李澄霞说道。

  柳夕瞳剧烈喘息着,眼神却依旧桀骜冷冽。

  楼家的整支影卫队紧跟着到场。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娇柔慵懒却浸着寒意的声音,带着明显被惊扰的不悦,从寝殿方向传来:

  “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动静这么大。”

  仅仅一句话,便让庭院温度骤降。

  楼语情缓缓从阴影中走出,披着一件银丝暗绣彼岸花的墨色软绸睡袍,赤足立于廊下冰冷的玉阶处。

  银白长发不如平日顺滑,带着些许寝后的微乱,几缕发丝飘在她略显疲惫的侧脸额角。

  那双向来含情带笑的桃花眼,此刻半眯着,里面是未曾展露过的冰冷与躁郁,气场与平日判若两人,比白天时在外人面前所见,更具压迫感,也更让人感到危险。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身后寝殿内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一个蜷缩在床榻角落、身上带着些许暧昧红痕的年轻女子身影,似乎是她今晚的床伴,此刻正怯怯地拉着锦被遮掩身体,大气不敢出。

  楼语情甚至没看那床伴一眼,越发冰冷的目光扫过庭院,在李澄霞脚下被制住的柳夕瞳身上停留了一瞬,却没有多少意外,只是略显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身形如鬼魅般瞬移至李澄霞身旁,然后朝对方漫不经心地伸出了手。

  睡袍的宽袖滑落,露出一截同样雪白细嫩的手臂,“烟。”

  李澄霞立刻收敛了所有气势,从轻甲内置的储物格中取出一支细长的安神烟,恭敬地双手奉上。

  “属下为抓这内鬼,不慎惊扰了少主,之后会自行领罚,还请少主息怒……”

  楼语情瞪了身旁人一眼,没有回应,纤长的手指夹住烟,随即便是身旁人的指尖“啪”地燃起一簇温和的火焰。

  她深深吸了一口,苍白的烟雾从她精致的口鼻中缓缓吐出,掠过冷玉般的脸庞,模糊了她方才一闪而过的冰冷嗜杀的表情,却让她眼底那抹猩红显得更加妖异,眼神也锐利了几分,寒意同样更甚。

  灵植混合的特殊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似乎稍稍压制了她翻腾的暴戾,但那份冰冷的威压反倒有增无减。

  她这才重新将目光懒懒地投向李澄霞脚下的柳夕瞳。

  那双猩红的眸子淡淡对上这位刚来不久的“青影”,没有丝毫疑惑与探究,只有一种视生命如草芥的漠然。

  下一刻,楼语情的一边眉毛极其随意地轻轻一挑。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只有一声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低语嗤响。

  被李澄霞踩在脚下的柳夕瞳,身体猛地一僵。

  一只漆黑的鬼手自她身下阴影处猝然显化,从其心脏处破膛而出,应着一瞬模糊血色,悄然消失。

  她瞳孔中的光彩瞬间熄灭,所有的挣扎与生机在刹那间被诡异的力量抽离、拆解、归于虚无。

  最终,头一歪,彻底没了动静。

  包括米彩种植在其体内的蛊虫,也随之离体爆亡。

  李澄霞能清晰地感觉到脚下身体的玉炁和生命特征完全消失。

  错愕之余,她忍不住看向楼语情,眼里尽是对此举的疑惑与不解。

  她效忠这位少都君很多年了,也知道对方的脾气不太好,杀人不眨眼什么的都很正常,但却从不会意气用事,更何况是在还未查清敌人来历的情况下,就如此轻率地了结性命。

  “少主,您这是……”

  楼语情没有回答,但脸上那层外露的冰冷与躁郁似乎随之消散了些许。

  她慵懒地吐出一口烟圈,眼底恢复了平日里那抹惯有的玩味,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柳夕瞳的尸体骤然如同青烟般消散时,楼语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料之中的浅笑。

  “这才是般若形流的真正用法吧?还挺有意思。”她的声音带着欣赏艺术品般的语调,而更多的则是发自内心的钦佩,“看来所谓的极乐司鬼囚也不过是一层伪装,极乐司恐怕从一开始就没逮到过真正的你……玉面般若这名头被世人低估了呢。”

  话音刚落,一阵清冷中带点痞气的声音,从众人身后——楼语情的寝殿处传来:

  “楼少都君果然厉害,您方才毫不犹豫地出手,倒真是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只见戴着恶鬼面具的柳夕瞳,正姿态闲适地斜倚在楼语情的闺房门边,身上的衣物换成了一件干净的玄青色劲装,散发出的冷艳气质与之前截然相反,甚至还带着几分肆无忌惮的嚣狂。

  在场众人除了楼语情以外,皆对眼前的一幕感到震惊不已。

  尤其是李澄霞,她离得最近,自然也最清楚刚才的过程,柳夕瞳确实死了,没有任何其他可能。

  更何况,方才可是由少都君亲自出手。

  难道是分身?

  可对方在脚下阵亡时的情况,分明是真真切切的,那种大量玉炁瞬间消散的过程,自己身为莲步境后期,绝不会弄错。

  至少,刚才脚下的必定是个活生生的人。

  想到这,李澄霞不禁感觉有点细思极恐了。

  而她还惊错地注意到,柳夕瞳那双40码的脚,此刻竟然穿着一双高跟凉靴,就那样目中无人地踩在寝殿内铺着的雪白柔软的雪驼绒地毯上。

  哪怕是对于皇廷之下的大小世家贵族而言,就连穿鞋进入都君普通子嗣的庭院,都是要以脚步轻重程度,被判处一至六个时辰不等的羊舌舔足之刑的。

  可柳夕瞳这么个贱籍平民,居然胆敢穿鞋踩在少都君本人的闺房里!

  虽说不是正式预约面见皇廷成员,但这可是在私人寝殿的范围内,又是在极其注重赤足礼仪的独山玉区,这般穿着鞋子踏入的行为,不仅是一种极其失礼的表现,更是一种极致的挑衅,必须痒刑处死!

  “放肆!”李澄霞眼中瞬间燃起怒火,周身炎阳玉炁再度升腾,“你好大的胆子!”

  而楼语情的那位床伴,此刻更是慌张得僵在了角落。

  可就在李澄霞意欲发动攻击的刹那,楼语情却突然摆了摆手,“无妨,这是贵客。”

  她没有正过身,仅仅是歪头看向柳夕瞳,眼底深处一丝极淡的、被冒犯的冷意悄然凝结,但脸上却绽开一个更加明媚的笑容,仿佛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闻言,李澄霞收炁退后,不再出声。

  “柳姐姐才厉害呢,把我楼家当自己家一样四处乱窜……真有雅兴。”楼语情话里有话,语气带着刺,“也不知是哪几位前辈喜欢在我们独山玉区对弈,胃口这么大,莫非是想把这整个棋盘都一并吞下去不成?”

  柳夕瞳却只是环抱双臂,嗤笑一声,目光饶有兴致地掠过楼语情只着睡袍的窈窕身躯。

  “楼少都君这般聪慧,想必早已猜到我身后之人了?”她反问道,语气痞气而轻佻。

  “我本以为你是受制于米彩,被迫为她探寻她师妹的下落。”楼语情正过身,莲步轻移,眸底闪烁起谲异的微光,媚眼如丝间,仿佛能洞穿一切秘密,“可如今看来——”

  “柳姐姐该不会是云上玉京的人吧?有趣的是,方才死去的那个你,似乎并不知晓这些,大概只是个凭体。”

  她顿了顿,狡黠一笑,眼中却多出了一丝忌惮,“所以眼前的这个你,应该就是真身正主了?”

  柳夕瞳默不作声,视线忍不住向下游离,看着那双柔弱无骨的赤足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仿佛都随着那脚步,一下一下地,变得越发燥热,心中欲火充盈。

  “不对,你的真身,现在应该不在独山玉区,甚至……不在这云下十大区。”

  “柳姐姐好手段。”

  看着那双玉足的行走动态归于平静,最终驻停在自己身前一尺的位置,柳夕瞳只觉得有股无法言说的复杂想法在自己的脑中翻腾燃烧,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好看吗?”

  轻柔的声音从正前方飘来,带着阵阵幽香,感受比起之前更加真实。

  柳夕瞳心头一酥,慌忙移开视线,却在抬头的瞬间,好巧不巧地对上了那张娇俏明媚的脸,以及双迷离动人的红眸。

  一时间,心跳失控加快,身体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是否是错觉,她猛然发觉,好像有某种力量悄悄侵入了自己的大脑,在肆意读取自己的思想。

  柳夕瞳立刻意识到,自己中了魅术。

  魅术本就会扰乱神智不说,更何况面前之人还是位百年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

  能够抵御这种诱惑的,恐怕只有那几位拥有千年修为的玉姝了。

  但柳夕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被这么一撩拨,欲望得不到释放,当即便决定给这位玩心膨胀却又不敢负责的妖女一记回礼。

  楼语情还未来得及从其思想中读出更多的内容,便见眼前之人忽然抬眸,大胆地与自己四目相对。

  瞳术?

  她一向警惕,反应也快,直接就撇开了视线,却还是不慎中了招。

  随着一股森冷之气笼罩全身,周围的景象登时如同水波般荡漾、扭曲。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空间。

  天空是流淌的墨色,脚下是荡漾着涟漪的青色水面,倒映着扭曲的、没有五官的人影。

  幻境。

  下一刻,楼语情忽然瞧见水面下多出了一群色彩斑斓、腮生细长触须的灵须鱼,那是一种常用于足疗的小型鱼类,只是这足疗过程往往叫人奇痒难忍。

  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她不禁心头一紧,脚趾微微蜷缩,不过脸上却不见丝毫慌乱,反而有意地将那抹玩味的笑容加深了些许,吸了一口指间仍旧存在的烟,吐出缱绻的烟丝。

  然而,方才那因害怕而暴露出的本能防御反应,仍旧尽收于柳夕瞳的眼底。

  “柳姐姐这是何意?”楼语情的声音在这一片空茫之中里显得格外清晰。

  水面泛起波纹,柳夕瞳的身影如墨般滴入水中,缓缓在她前方凝聚成形。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好交谈。”柳夕瞳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楼语情脚上,“顺便也想看看少都君会如何应对。”

  话音未落,灵须鱼群突然窜出水面,悄无声息地缠向她的脚趾与脚踝,速度快得惊人。

  楼语情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足尖轻点水面,身形如同没有重量般向后飘退,轻松避开了那些灵须鱼。

  “柳姐姐可真是个色鬼……只对人家的脚感兴趣。”她歪着头,声音透过烟雾,带着一种慵懒的调侃。

  柳夕瞳轻笑一声,并不答话。

  转瞬间,再度消失。

  楼语情只感到缕缕青烟从四面八方笼罩而来。

  下一刻,柳夕瞳在青烟中现出实体,靠在楼语情的身旁,低声耳语的同时轻轻吹气:“不只是对你的脚,而是你浑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

  感受到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楼语情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闷哼。

  她的身体一软,痒意宛如蔓延到了她的全身神经。

  那双总是带着漫不经心笑意的桃花眼里,第一次清晰地闪过一丝慌乱,但快得如同错觉。

  她几乎是立刻调整了姿势,迅速拉开了距离。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刻入骨子里的优雅,若非柳夕瞳一直紧紧盯着,几乎无法察觉她那一瞬间的失态。

  “少都君看起来很怕痒呀。”柳夕瞳故意说道。

  “柳姐姐真会说笑,我可不怕痒……只是柳姐姐这么漂亮的一人突然靠得这么近,我有些害羞了而已。”楼语情的声音依旧娇柔,甚至带上了一丝狡黠的赞叹,只是仔细听,能品出一丝极力压抑的紧绷,“不过柳姐姐的瞳术当真精妙。”

  柳夕瞳再次开口,一字一句,如同冰锥凿击,目光牢牢锁住楼语情下意识蜷缩着的赤足,“可我怎么觉得少都君您这是害怕了呢?”

  楼语情脸上的笑容随即凝固了一瞬。

  虽然只有一瞬,但她眼底深处翻涌的羞耻、愤怒与一丝被戳穿最深层秘密的恐慌,在柳夕瞳的瞳术加持下,被无限放大,清晰无比地映射在她自己眼前。

  她看到了因内心的紧张和恐惧,而生成的幻象——

  因为脚心被无形之物轻轻搔刮而泛起红晕,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嘴唇紧抿,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想要蜷缩,却又强迫自己维持着体面……那副又羞又怕,却强装镇定的模样,狼狈得让她心脏骤缩。

  楼语情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已被强行压下,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和一丝被激怒的危险光芒。

  那抹光芒逐渐实质化,最终于她视线所及之处怦然绽放。

  幽紫色的烈焰以她为中心瞬间蔓延,烧尽了这幻境中的一切。

  “我们还是回到正题吧,柳姐姐。”她扯动嘴角,重新挂上那副慵懒玩味的神态,甚至比之前更加娇艳动人。

  尽管,她的耳根还残留着一丝未能完全褪去的绯红。

  柳夕瞳看着她迅速重建的防御,看着她即便羞耻到极致也绝不露怯的姿态,面具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不过事已至此,自己也只得识趣些了。

  反正原本的猜测已经得到证实,点到为止即可。

  毕竟,楼语情可是世上首个在二十岁之前就突破至绝尘境的天才,若是自己再这般挑衅下去,只怕会真的激怒对方,最后吃不了兜着走。

  “少都君请说。”

  楼语情娇声笑了起来,眼波流转间尽是玩味,“我对柳姐姐,以及姐姐你所代表的势力,有点兴趣……且既然柳姐姐有这般本事,不如转投我楼家麾下?”

  “哦?加入你们楼家,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柳夕瞳的话语仍透着一股挑逗的意味,目光更是毫不避讳地盯着楼语情的双足。

  楼语情眼底深处一丝寒意掠过,但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明媚动人,“好处?自然是互帮互助了,柳姐姐既然主动来到这,想必也是有求于我,只要柳姐姐肯加入楼家,那么无论想对我做什么都没问题……”

  “不过有个前提…”她忽然话锋一转,语气中的娇柔更甚,“…在这届赏玉节期间,柳姐姐你得先安分些。在那之后,我便是姐姐的人啦~”

  这话钓得柳夕瞳面具下的嘴角都快压不住了。

  只是这话不管楼语情自己信不信,反正她是不信的。

  但既然这位绝色美人都这么说了,柳夕瞳便也没有多言,干脆利落地应下了。

  “成交。”

  言落,柳夕瞳的身影开始在幻境中缓缓变淡。

  整个幻境旋即破碎。

  而刚才那漫长的交锋,在现实中也才不过一瞬。

  众人只瞧见寝殿内柳夕瞳的身体逐渐消散,而原先那具尸体则诡异地自动复原,又如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艰难地爬了起来。

  看她的表情,似乎是知道自己已经死过了一回,或者说——又死了一回。

  李澄霞来不及多想,当即命其他影卫将“柳夕瞳”拿下,而后赶往楼语情身侧,“少主,您没事吧?发生了什么?”

  可楼语情却始终低着头,看着自己赤裸的双足,脚趾下意识地再次蜷缩了一下。

  那双猩红的眸子里,除了冰冷的杀意,还多了一丝被点燃的兴趣,以及更为复杂的情绪。

  随后,她忽然侧过头,瞥了眼被影卫们压在地上不停挣扎的“柳夕瞳”,意味深长地对着李澄霞低声啐了一句:“我们被‘旧胤’盯上了。”

  ……

  次日晚,独山玉区核心,悬玉京。

  作为主岛,悬玉京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完全仿照古籍记载中的云上玉京所建造,是极致的匠艺与奢华的结晶。

  至少,是云下的人们所想象的云上玉京的模样。

  无数亭台楼阁依托着巨大的中央水玉而建,廊桥勾连,飞檐叠翠,整座建筑群仿佛悬浮于清澈的海水之上,通体由名贵的“海心玉”和“月光木”构筑,在夜色中流淌着温润莹澈的光辉,与天穹玉轮、水中星影交相辉映。

  宴会设在场地最大的揽月殿中。

  灯火辉煌,恍若白昼。

  殿内没有支撑用的柱子,穹顶以整块透明水晶雕琢,内嵌万千萤玉,洒下柔和而明亮的光辉,将厅内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纤毫毕现。

  空气中流淌着悠扬的丝竹管弦之乐,混合着珍馐美馔的香气、名贵灵酒的醇厚,以及……来自各处女性身上、或经过最精心保养的玉足所散发出的、或清幽或馥郁的足香。

  皇廷十贵的代表、各界名流、以及从第一轮“妙笔生花”中脱颖而出的三十二位晋级选手,皆盛装出席。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一派极尽奢靡繁华的景象。

  重量级人物们各自占据着视野最佳的位置,静候恰当的拉拢时机。

  晋级选手们则分散在各处,大多神情拘谨又带着一丝兴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上流社会的浮华景象。

  米彩依旧是一身墨色金纹旗袍,独自坐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与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仿佛一个冷静的旁观者。

  然而,她今日作为选手受邀出席这样隆重的场合,必须严格遵照皇廷的礼仪规矩,入席时已被迫脱去高跟鞋,双脚处于完全赤裸的状态。

  此刻她跪坐在垫子上,脚底完全暴露在后方,褶皱尽显,微微泛红,正因周遭富商们时不时投来的目光而本能地蜷缩着脚趾。

  这份紧张是源于潜意识的,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到。

  楼语情作为东道主,单手衬头地侧躺在主位的软玉宽椅上,银白长发未束,仅以一枚彼岸花玉环松松扣住几缕,宽大的袍袖滑落,露出半截莹润小臂,指尖捻着一杯琥珀色的玉髓酿,眼波流转间,将场中众人的百态尽收眼底,兴致缺缺,唯有在注意到米彩脚上的小动作时,嘴角勾起狡黠而细微的弧度。

  随着宴会正式开幕,霍远仇率先站起身,向四周拱了拱手,朗声道:“今日楼家盛宴,群芳毕至,霍某不才,愿让如梦醉的左影儿姑娘献舞一曲,以助雅兴,还望楼少都君与诸位赏脸。”

  楼语情眉头一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那便有劳影儿姐姐了。”

  闻言,左影儿微微颔首,起身褪去木屐,盈盈来到大厅中央特意搭建的暖玉高台上。

  素雅的藕荷色花服随莲步微荡,那双36码的纤秀赤足在近乎透明的暖玉上得以充分显露。

  足型完美,足弓如月,脚趾如珍珠般圆润饱满,修剪精致的淡粉色荧光美甲,在殿内柔和的光线下流转着温润而勾人的光泽,足底在暖玉上浅浅泛着血色,被台下众人肆意观赏评价。

  乐声起,非丝非竹,由悬浮于空中的几枚玉磬自发鸣响,将原先场内悠扬的氛围覆盖,转为空灵欢快。

  左影儿的足尖轻轻一点,身体便如一片羽毛般翩然舞动起来。

  她的舞姿轻盈曼妙,点、踏、旋、跃,每一个动作都精确而优美。

  时而如蜻蜓点水,十根粉嫩的脚趾轻盈地交替敲击地面,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嗒嗒”声,恍若玉珠落盘;时而如弱柳扶风,整个脚掌贴着地面滑行,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展现出一种极致的控制力与美感;时而如彩蝶穿花,双足交错腾挪,脚趾蜷缩似含苞,张开又似绽放,带动着裙摆飞扬,步步生莲。

  她的表情温婉而疏离,仿佛超脱于这场欲望盛宴之外,但那双舞动的玉足,却又在尽情地吸引着在场所有贪婪或欣赏的目光。

  汗水渐渐浸湿她额角的发丝,足底亦在激烈的舞动中微微泛红,沁出细密的香汗,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随着动作加快,那汗珠偶尔被甩出,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混合着她身上由如梦醉足匠们精心微她调养出的清雅足香,弥漫在舞池周围。

  席间众宾看得如痴如醉,尤其是那些男性宾客,目光更是炽热地黏在那双舞动的玉足上,仿佛要将那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屈伸都刻入脑海。

  赞叹声、低语声不绝于耳:

  “不愧是如梦醉的头牌花魁,此舞只应天上有啊!”

  “这双脚……当真是造化钟神秀……”

  “若能得此玉足一亲芳泽,定能延年益寿……”

  霍远仇轻轻啜饮着美酒,同周围人微笑相谈,显然对左影儿这一舞的效果十分满意。

  米彩远远看着,心中并无波澜,只是对这般将女性足部之美如此赤裸裸地展示和品评,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排斥。

  尤其是当她注意到,左影儿脚踝上系着的一根极细的银链,随着舞动闪烁着微光——那不止是装饰,而是役物师用来限制穿戴者的玉炁、控制其感官的调教器具。

  这看似风光的献舞,本质上不过是一场被迫取悦权贵的表演。

  一舞终了,左影儿以一个优美的旋转后微微喘息着定格,双足并拢,脚趾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随即又缓缓放松。

  她躬身行礼,在如潮的掌声和赞美中,款款退回霍远仇身边,姿态依旧温雅,仿佛刚才那场惊艳的舞蹈并未消耗她太多气力。

  宴会的气氛被推向了第一个高潮。

  而这仅仅是开胃菜。

  片刻后,楼语情轻轻拍了拍手,丝竹声渐渐停歇。

  大殿侧面的玉壁悄然滑开,一群颤抖的身影被楼家的侍卫押送入场。

  她们皆是浑身赤裸,未着寸缕,年轻的胴体在明亮的灯光下暴露无遗,每一寸肌肤都因羞耻和恐惧而泛起细小的颗粒,透出不自然的羞红。

  眼睛被蒙上厚厚的黑色丝带,嘴巴被带有透气孔的金屬口球死死塞住,只能发出极其模糊的“呜呜”声。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坚韧的红丝绳捆绑,手腕和手肘处都被打了死结,确保无法挣脱。

  最惹人夺目观赏的自然是她们的双脚——脚踝被精致的银环锁住,银环之间连着一条仅容小步移动的短链,迫使她们只能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小步蹒跚的姿态行走,而这些时不时露出的脚底还被纹上了她们各自的奴隶编号。

  显而易见,这是一群被精心挑选出来的痒奴。

  或者说,玩物。

  侍卫们粗暴地将她们驱赶到方才左舞儿翩翩起舞的暖玉高台,强迫她们跪成一排,三十二具赤裸的、颤抖的年轻肉体,三十二张因蒙眼而更显恐惧的脸庞,三十二张被堵住而无力祷求的嘴巴,以及三十二双被迫完全暴露、微微蜷缩或紧绷的赤足,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也极其残忍的画面。

  厅内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而炽热。

  方才宾客们欣赏左影儿舞蹈时的风雅情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赤裸的欲望。

  许多宾客的眼神变得兴奋而贪婪,如同打量待宰的羔羊。

  “还望诸位尽兴。”楼语情宣布道,无意修饰自身那份漫不经心的残忍。

  她紧接着又看向周围的皇廷权贵们,脸上熟练地挂起乖巧的笑容,“各位前辈我有更好的安排,若有需要,可自行移步至上房雅座。”

  此言一出,权贵们心照不宣地微笑点头。

  而其余按捺不住的宾客们早已纷纷起身,选起自己感兴趣的痒奴,一旁的侍女们则奉上各种精致的工具——羽毛、经络刷、震动玉珠……亦或是带有小刺的牙藤。

  转瞬间,这座辉煌的宴会厅便成为了公开的刑场与乐园。

  一名身材纤瘦的痒奴被一名肥胖的商贾选中,他油腻的手指直接抓向少女微微隆起的胸脯,粗鲁地揉捏着那两点早已因恐惧而硬挺的蓓蕾,引来少女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呜咽,但他很快失去了兴趣,将目标转向下方,抓起少女正因恐惧而死死蜷缩的一只脚。

  嗤笑一声,用粗短的手指强行掰开少女蜷缩的脚趾,露出那片柔软粉嫩的脚心。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用指甲粗糙的边缘,开始在那片嫩肉上毫无章法地抓挠起来。

  少女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弹动,头部拼命后仰,被堵住的口中爆发出沉闷而扭曲的笑声,泪水瞬间浸湿了蒙眼的黑布。

  她的脚踝疯狂扭动,试图挣脱,却被银链限制,只能让足弓徒劳地绷紧,脚趾在空中绝望地张开又蜷缩。

  她的全身肌肤都泛起了羞耻的红晕,尤其是胸口和大腿内侧。

  商贾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感,加大了力度和速度,指甲刮过足心最凹陷的敏感点,甚至刻意用指节去碾压她的脚趾缝。

  少女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开始夹杂着痛苦的哽咽和生理性的干呕,身体剧烈地痉挛,失禁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淋漓而下,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污渍。

  另一名身材较为丰满、肌肤雪白的痒奴则被几位年轻的贵族子弟围住,他们显然更有技巧,一人用一根顶端带有细密绒球的玉簪,专门挑逗侍女腋下那片极其敏感的嫩肉。

  绒球轻柔而快速地旋转、扫动,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奇痒。

  女人丰满的身体疯狂扭动,试图夹紧双臂,却被身后的捆绑限制,反而将胸前的饱满更加突出地暴露出来。

  另一人便趁机用羽毛笔的尾端,轻轻拨弄、搔刮她早已硬挺肿胀的乳尖。

  女人的笑声沉闷而沙哑,身体像一条被钓出池面的白鱼,腰肢和臀部在空中划出诱人而屈辱的弧线,汗水布满了她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剩余一人则专注于她那双富有肉感且纹路清晰的玉足,用一根纤细的金属棒,沿着她的足弓曲线,极其缓慢地、若即若离地滑动,时不时还会用棒身狠狠抽打一下。

  这种缓慢的、带着未知恐惧的折磨,远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崩溃。

  侍女的脚趾死死抠着地面,足弓绷紧到极限,全身的肌肉都因这持续的、细微的刺激而高度紧张,发出濒临崩溃的呜咽。

  旁边的一名痒奴似乎性格更为刚烈,即使身处如此绝境,依旧在拼命挣扎。

  她的手脚被缚,便用头去顶撞靠近的宾客,身体剧烈地扭动,使得负责按住她的侍卫都有些吃力。

  这反而激起了某些宾客的征服欲。

  一名身材高瘦、眼神阴鸷的役物师走上前,他手中拿着一个造型奇特的玉器,如同一个带有多个柔软触头的小型音波共振器,将其对准了她那双充满有力的大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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