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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之歌)女王蜂×祭品蕾(伪母女/强暴/强制受孕),第1小节

小说: 2025-11-14 13:58 5hhhhh 8700 ℃

⚠️蜂蕾/伪母女/强暴/洗脑/同性生子/DS倾向/1v1/he

私设避雷注意。大量ooc致歉/无考据致歉。

根据Mimikyu漫画改编。

本文解释权归矣祭Styx所有。

将纺都的统治者拆吃入腹的、获得了胜利的圣巢的女王,正悬凌于圣堡摇篮的上空平静地织着网。祂巨大的身躯向下投射的阴影,就好像笼罩了圣堡的一片云。两对上肢灵活而迅捷地、窸窸窣窣地将祂甲壳内产出的灵丝源源不断地拧成坚韧的、无色的绳结以修补之前激烈战斗造成的建筑破坏,先是这片前任的监牢,接着是被殃及池鱼的更下方。

一阵锈迹作响的电梯声从侵略者和新王的身下传来,祂的三对蜘蛛眼眸并未离开肢爪中的丝网,只从余光中但见一群身着精美装饰和织物的凡虫,两两一对先行步入,其后跟着是他们四个一组的仆从;这群仆从肩抗着一口白净凝滑的大理石长盘,置于其上的是以鲜花时蔬、珍馐美酿环绕的、被大量牢实灵丝紧紧束缚的白色小虫,她的口器被封住,手脚被捆牢,只是一直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嘶吼,扭动着身体在奋力挣扎,但终究不能挣脱。

“我的王!”直到下面的小虫向祂发出呼喊,织者才不紧不慢地微微低下祂巨大的面甲,将目光瞥向祂新征服的臣民。

“我们尊崇您的统治,因此捉了这旧日的公主,将她供奉给您,愿王的恩泽照耀我们!”

“愿王的恩泽照耀我们!”所有小虫一齐喊到。除了那盘珍馐的主菜,她仍在嘶吼。

纺都的新王缓缓伸出一根指爪,伸向那被缚的佳肴。见祂动作,小虫们忙不迭地将长盘置于地面,带着对神的恐惧推搡着向后挤去。

“退下。”沉如洪钟的命令从王的面甲传来,震得墙壁上的枝蔓也轻轻摇曳。小虫们得了赦令,争先恐后地向电梯钻去,吱吱呀呀的铁器声下去了。

新王低下面甲,这才仔细地打量起那被缚的祭品:头冠饱满,但此时已布满了伤痕和线头,被牢牢捆着的是漆黑的面,白色的双瞳带着锐利的怒火射向祂;苍白的外壳碎如褴褛,透出她相应伤痕的躯体;纤细修长的四肢和仿佛一掐就断的细腰不屈地扭动着。织者一眼便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完全由灵丝构成的、奇迹一般的丝造的生命,一个精致秀美的布娃娃。王回忆起自己少时也曾制作过类似的生命,但那不过都是些渺小且短暂的、供闲暇消遣的玩意儿,哪怕是王,这位圣巢的公主、守护者和现任的统治者,在其漫长的生命里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存在。王用指尖从上至下依次划过丝造物的绳索,解了她的束缚。

丝造物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喑哑而凄厉地嘶吼,从食盘上一跃而起,接着颤抖着几乎站不稳的下肢立于地面,警觉地瞪视着面前的新神。

这尖锐而又柔嫩的嗓音突然刺中了王,使祂心里的某一部分开始怪异的蠢蠢欲动——一种疼痛,好像并非来源于祂自己而是来源于被祂吞噬的、前任的统治者,丝之母,也就是这丝造物的创造者,她的母亲。

“呵呵……侵入者,你赢了。你想要怎样处置我,嗯?将我吃掉吗?我是一个巨大的灵丝轴,不是吗?但愿这些灰尘和沙砾让你觉得很美味。”

从丝造物沙哑的嗓子里传来的,是虚弱但不甘示弱的冷笑。王却没有被这尖锐的讽骂冒犯到,祂打量着这小小的、破碎的布娃娃,向她伸出了一只爪子。

蕾丝紧张地向后跳起,在她逃跑之前,就已经被神不容置疑但轻柔的爪子握在了手心。蕾丝用力地踢打起来,但也只是被王的指爪分别摁住,蕾丝以下肢和上肢都被分开的模样,耻辱地躺在篡位者的手心上。王的另一只爪子伸上来,蕾丝紧绷的四肢颤抖着,强压着升腾的恐惧死死地盯着,而预想当中撕裂的疼痛却没有传来,只是自己的脑袋上的破损被巨大的指爪轻轻抚着。蕾丝诧异地噤了声。王顺着她的脑袋、胸口和小腹,用指爪依次抚过,轻戳她的伤口,好像在检查破损的程度。之后,发着荧光的白从王指爪上漆黑的甲壳的缝隙中升腾并缠绕,成型的灵丝纠缠着生产出来,并一股一股地纳入丝造物空洞的躯壳,并且将她的伤痕肉眼可见地弥合,最终让这丝造物恢复到崭新而完美的模样。

“哦,你想吃新的?你们高等生灵可真讲究。”

蕾丝已在王的手心里卸了力,但仍然警惕,尽管知道挑衅一个把自己捏在手里的神是不明智的行为,但自己沦落至此,连织针也早就在被贵族们抓住的时候收缴了——那群该死的贱民,在自己与圣巢的铁骑鏖战五天五夜之后,在听到圣堡上母亲崩薨前的嘶吼之后,在失去了精神支柱和透支了体力之后,竟把自己像肉用的蟑螂一样捆起来,抬给了那个让他们灭国的战争贩子!去讨好她!蕾丝不感兴趣也从未插手过这个国家的统治,因为她是母亲的私人骑士和守护者,可是现在,母亲……

确认丝造的孩子已经被整修如初,王就将她轻轻放到地上,又转过头去继续织未完成的网。布娃娃坐在地上,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这并不是一个像她母亲那样暴虐的君主。她带来的圣巢军只做战斗,不伤平民。她斩断了母亲布下的丝咒,解放了大多数虫子,让他们恢复神智或者终于安眠,她在圣堡之上同母亲决斗,避免了大部分伤亡和损毁……

但蕾丝不感兴趣也从未插手过这个国家的统治,她只为一个存在出生,只为一个存在活着,只为一个存在挥起织针、斩落敌首。哪怕这个存在只给她带来无尽而炽热的愤怒、怨恨、渴求和不甘。而现在,连自己被母亲控制的丝线也被斩断了,但现在该如何呢?

要做什么?能做什么?有什么意义?

丝造的孩子颓然而迷茫地坐在地上,安静的好像一个真正的玩偶。

“孩子,”神低沉的声音从面前传来,“你大可休息一会,这几天你想必很累了。”

“我不累。”丝造物平静地,冷冷地答道。连母亲都没有叫过的,这样的称呼,让蕾丝胸腔内的丝线莫名地震颤了一下。

“若你不愿休憩,就替我将敕令传旨到下方的群贵和王虫当中去。”

一些坚实的牛皮纸卷轴被灵丝拎着堆到蕾丝身前。蕾丝绝不想臣服于这篡位者,可想到对那些下三滥的蛀虫实施报复也不错,至少,她想要先寻回自己的织针,最终,她还是沉默地抱起这堆敕令坐上了向下的电梯。

当蕾丝再次出现在那群凡愚面前,他们是惊讶的。而蕾丝带着一种隐秘的报复心和优越感,以新王节度使的身份,不卑不亢地宣布了王的新令,完成了代理人的职责,直到最后,蕾丝平静地对抓捕她的罪魁祸首说:

“将我的针取来。”

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因此,那个贵族便低眉顺目地派虫去府邸的武器库内取来了蕾丝被当做战利品的针,蕾丝握住,将针锋立起来一瞧:“哈,倒是感谢你们精磨补修过了。”句末了还带着一丝讽嘲的尾调。

贵族不敢回话,蕾丝也懒得多留,即刻赶往下一处封地。直忙碌到半夜,蕾丝才疲倦地打道回府。等自己回来的时候,本来坍塌了一块的玫瑰花园已经被灵丝牢牢地粘了回去,上面也补了新的泥灰,装了完好的蒸汽管道。花园上的玫瑰已被摧毁大半,但仍有一小片残留着,蕾丝抓着针像个真的布娃娃一样轻轻地扑了上去,将脸埋在花丛里闭上了眼睛。

早晨。蕾丝睁开眼的时候,又有一堆新的卷轴堆在自己面前,除此以外还有三卷厚实而新鲜的灵丝轴。蕾丝只看了一眼,只是带着新的圣旨下去了。再待到半夜回来,就听见上方传来了王的呼唤:

“孩子,上来。”

蕾丝疲惫而微微的烦躁,除此之外也有疑心和恐惧。她掌着针,又坐上了发出锈声的电梯。

王好像已经等候多时了,祂没有停下日夜织网的上肢,只是将巨大的面甲再微微低下,使自己能够看清小小的白虫。

“今日如何?”

“已将您的旨意尽数传达给各处的贵族,再过三天,就能收到他们意见和计划的回执奏书。只是觉得自治区的王虫卡梅丽塔似乎颇有微词,等到明天早晨,我再去交涉。”

“你可直接召她来亲自见我。”

“我会在明日将她说服。”先让她吃一吃我的织针。

王应下一声,又接连问了许多,蕾丝一一汇报。直到最后似乎再无可说的了,王静止了一会,却好像不甘这沉默似的:

“孩子,我见你今日没有进食。”

蕾丝闪过一丝抗拒的神色,轻轻别过头去,努力端着尊重敷衍道:

“我暂时不饿。”

王看起来并不信任她的话,只是再未逼迫她。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事我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的。”蕾丝恭敬而冷淡地回道。

“……退下吧。”

蕾丝向王行屈膝礼,默默地乘着电梯回到了自己的花园,然后倒头就睡,好像要甩开一切迷茫和压抑逃避到这短暂的死亡里。

接下来,卡梅丽塔被蕾丝的织针折服,蕾丝仍然作为王的代理人在纺都四处交涉,晚上回到摇篮,上交权贵们和管理者们的报告,汇报工作,只是除此之外,绝不与女王多闲聊半句。每日的灵丝轴仍然会放在她的玫瑰上,几天下来就摞成了壮观的一堆,蕾丝不去使用它们,旨在维持最后一丁点理论上的自由——不管王是母亲还是那个蜘蛛,自己都不过是未变牢房地从一个主人的项圈里换到了另一个主人的项圈里,仰仗他人的生命根本算不上真正的生命。

那果然只有一处归路吧。

蕾丝暗自期待这结局,一开始还会在半夜休息一会,后来便开始夜以继日地替新生的王国和新的王卖命,不眠不食的操劳加上频繁的战斗,使她的身体迅速衰败下去,几月余,她满意地复盘自己承担的责任和奔波的成果,同时也满意地观察自己像姐姐那样从各处开始灰败的丝线。

王一直召她过去,她每次都躲开,只是发了讯书借口自己公务繁忙。她害怕王看见她衰败的模样,像第一次见面那样不由分说地修好她,侮辱她的意志。王没有责怪她,也没有阻止她,只是从每周一次的召见渐渐的变成两三天一次,最后变成一天一次。直到今夜,王熟悉的声音的照常从上方传了下来。

是时候了。蕾丝心想。王国重建最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这之后王便可以自由的差遣王贵、下达旨意、完成自己的统治,而蕾丝,要去做一件她期待已久的事。

蕾丝整了整自己灰败而开线的外壳,拎着织针以一个骑士的尊严和骄傲走出电梯,缓步走向正静待注视着她的王。

蕾丝向王行屈膝礼。她的躯壳经过母亲失败和抛弃的同胞的经验,已是几近完美,这使她哪怕不眠不食地战斗以透支身体,也还要漫长的距离才能走到她渴望的黑甜乡,她拒绝这样的凌迟,她要像她姐姐一样,以一个战士,以一个骑士的尊严,光荣地消逝于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而有资格当她刽子手、给予她永恒的,只有一位。

蕾丝将将要开口陈述这一阶段的工作总结,王便抬手止住了她的话语,接着沉默地将带着压迫感的爪子向她伸开。

蕾丝猛地拔针后撤,从胸膛里爆发出一阵炙热而激扬的狂笑,带着前所未有的激昂战欲兴奋地刺针而上。

这场突如其来的、蕾丝拼死以待的短兵相接以她的织针被击飞、身躯也被牢牢地被王的爪子扣在地上而停止。

“咕啊啊……”

“放开我!蜘蛛!放开我!”蕾丝愤怒而期待的嘶吼。

杀了我!

王的掌爪依旧沉默而牢固地压着她破败的四肢,在蕾丝惊诧的目光中,淡淡的白光自王的胸口一直蔓延至祂的全身,最后包裹住祂;这光团安静而快速地缩小,缩小至仅仅比蕾丝的形体大了不到一倍,摁着她的那巨大的爪子也减消成相对正常的虫爪大小,改为遏制住她两个手腕。蕾丝再次试图挣扎,便一下子被另一对肢爪分别捏住了下肢。等光团散去,出现在蕾丝面前的是王那缩小的神躯,苍白的面具上仍是她的三对眼瞳,如血的斗篷下是遏制住她的上肢和附肢。

蜘蛛欺身而上,将下肢挤进蕾丝腿间,迫使她亵渎地张开了腿。接着,蜘蛛分出她的一只爪子,从她的头冠一路抚过脖颈、臂膀、胸口、小腹、下肢,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评估她的损毁和伤痕,然后用爪尖温和而快捷地划开她本就脆弱的外壳,在蕾丝挣扎着怒吼之前,一根爪指就平静而坚定地刺入了丝造物下身的孔穴。

蕾丝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尖叫。惊疑不定的迷茫和不知所措的恐惧从下面攥住了她。

“你该进食的。孩子。”

王淡淡地陈述着事实,用指爪在丝造物的腔内以平稳的速度开始搅动。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被这样侮辱,蕾丝的恐惧渐渐转化为了愤怒,她拼命地绷紧肩膀去挣脱被遏制的手腕,下肢蜷起踢打蜘蛛侧腰的甲壳,甚至试图用脑袋撞王的胸口,但是王仍然稳稳地、强硬地遏制住她,覆盖甲壳的指爪在未经虫事的丝造腔内以检测和探索的态度从外至内的搅动。蕾丝和王僵持了很久,但最终相比较孱弱的躯体,最先落败的是她更加脆弱的精神。

蕾丝感觉自己在反复的挑弄和按摩中被这根爪指一刀一刀地刺入,每一下都让自己更贴近死亡——精神上的死亡。她无法反抗,也无法阻止,甚至无法真正的死去,在这单方面的折磨中,蕾丝的大脑放空了。随之一起松懈下来的是她本就疲软而破碎的四肢和躯干,蕾丝安静地、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麻木的白瞳穿过王的面甲投向摇篮圣堡的上空。王倒是似乎十分满意她乖乖地安静了下来,指爪开始针对性地、奖励似的顶压腔道上侧微微湿润的区域,一种隐秘热感从那里渐渐扩散,逐渐覆盖了松弛、麻木而无感的丝线,一股强烈的厌恶从蕾丝空荡荡的胸膛里燃起,她从喉咙里挤出一腔微不可闻的浊气,接着嘶吼着猛地挥舞双臂;王甚至被她凶恶的动作逼得微微偏了偏头,接着,王平静地将洁白的灵丝汇聚于她遏制着蕾丝手腕的爪子上,几股坚实的丝绳将她的双手上臂分别粘着在地面上,而下肢也同样如此。蕾丝的挣扎再次被掐灭了。

宁静的绝望中,腔内升腾的热感随着指爪扭动而发出的啧啧水声愈演愈烈,王一下一下地戳入,并不激烈而总是精准地顶过热度最高的地方,蕾丝忍耐着,不由自主地因为热颤的丝线发出了微微的喘息。王既不意外,也不喜悦,只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并将指节屈起,带着微微的力气加速剐蹭能让她发出喘息的地方。

在某个瞬间,一声屈辱的呻吟从蕾丝的口器中泄出,这使她自己也恐慌地震悚起来,屏住了呼吸。下身的丝腔也惊恐地收紧了,王感受到了这热感的紧绷,却没有停下,也没有安抚,只是指节加大了屈弓的力度将紧缩的穴道撑起,保持着该有的速度向深处挖顶。被强行撑开的穴道夹着王的甲壳抽搐了一下,极大的、痒痒的胀痛和酥麻的炽热从被集中刺激的位置扩散,一圈一圈的将蕾丝体内全部的丝线都震起、抖动;从未经历过的怪异的暖流从后腰升腾、窜过胸膛和喉咙再向下汇聚,最终回到那被持续顶压的中心,蕾丝惶惶不安地感受体内的变化,被她从未可知的肉欲裹挟着、推搡着向那不可名状的顶点无法停止地奔去——

“咕唔唔唔唔……”

破碎的、虚弱的呻吟随着丝造物下身涌出的半透明丝液一齐从声带中泄出,丝造物挺着腰,四肢和躯壳在丝绳的束缚和王的指上震颤,在惊恐和抗拒中漫长的三秒,竟然是同样强烈的、深深的欣快感。

以及全身不可避免沉沉的倦怠感。陌生的刺激扫荡过丝造物茫然的大脑,这令虫难以置信的发展甚至扑灭了她的愤怒和战意,而只是嫌烦、疲倦、无奈地,无奈地瘫在地上在心里默念:

让我一针把自己捅死吧。

可她无法拿到她的针,也无法挣脱王施加的束缚。王的指爪从她的下身抽出,上面沾满了她刚刚喷泄的粘液,甚至弄湿了王的掌心和手腕,让她漆黑的甲壳上闪着淫靡的反光。王将爪子抬起,才拉断了那条牵扯出来的长长的淫丝,蕾丝见她从斗篷下方取出一方手帕,将爪指细细擦净,接着将斗篷撩开——

王的下腹突起的,是一对并在一起的、长约两拳、宽总约一拳的覆盖硬化角质的圆锥,几条深色的纹路从圆锥底端向顶端汇聚,形成两个圆珠似的端头;在这一对圆锥下是两对向它们倾斜的、紧贴着的小型的锥体,几乎可以当做最上面那一对的附属,但显然功能齐全,这两对端头也与最上面的端头靠在一起,只是稍微低位一些。

蕾丝看着王弯下腰,将这相当骇人的器官对准她腿间的注丝口,一种冰冷的恐惧爬上了蕾丝的脊背。

不会吧。不可能。不要。

无视了丝造物再次紧绷的颤栗,王用两根指爪上下撑开了丝造物饱满濡湿的穴口,轻轻握住自己的纺器,将端头对到那孔穴上,蕾丝倒吸一口冷气,本能地缩着腰去躲,可惜她再挪也挪不到更远的地方去,王举着她的三对庞然大物简单地追上了那个孔穴,接着缓慢但不容置疑地将端头顶进去。

恐慌和疼痛的嘶声从丝造物的气管中抽出,注丝口的两片厚瓣被强硬地撑开,几乎要拉成薄薄的两条箍在那纺器上,而王看到这注丝口已将自己的前段成功吞没,便确认其足够柔韧,因此挺着腰将剩下的部分一寸一寸的纳入。蕾丝的痛呼逐渐变成了清晰的喊叫,僵硬着四肢本能地把纳丝腔收紧,好像能阻止那个进来似的,而王顶着腔壁传来的压力,依旧平稳且不可阻挡地碾入,将蕾丝的腹腔劈开,直到腔壁的顶端,一阵强烈的酸痛从自己的终点传来,蕾丝颤着腰发出了一声尖叫。王将纺器的端头轻轻点了点,并微微收腰、再顶入,确认了这丝质的腔道尚可延伸的弹性,因此迎着蕾丝的痛嚎将纺器的根部也一起挤入,让它把它们全部吞进去。

蕾丝将四肢硬撑在地上,抬着腰冷汗涔涔地承载蜘蛛的巨物——虽然丝造物也根本没有流汗的资格,丝液构成的眼泪却真的在她白色的眼角渗透出来。蕾丝煎熬地、深深地呼吸,暗自期待自己的丝道快点适应这个。可王没有给她太多准备的时间,就这样沉默而不容置疑地开始动腰,将凶器不可阻挡地推入、抽出、推入;频率平稳、力度相同,无情地挤压并碾过蕾丝腔道内任何有感觉的区域,每一次律动都引起蕾丝一声痛苦的哭腔,她恍惚觉得正在奸淫自己的并非一个活物,而是一台设定好参数的打桩机。

神的第一发灵丝顶着腔壁喷射出来,未来得及顺着紧绷的穴内缝隙涌出就被空虚的丝腔眨眼间蒸干,就好像一杯水倒进了沙漠里。也正如久旱逢甘露,蕾丝的脑海里升腾起了一阵愉悦的、吞食的快慰,紧接着这慰藉就立刻转化成更凶恶的饥渴,好像把她过去数月明明一直压制下去的、对灵丝的需求一并翻搅沸腾起来。

明明是被相当暴力的撑开的穴腔,却在这本能的驱使下夹着那巨物开始蠕动着吮吸,腔壁快速地分泌着游离丝液增加润滑以便承接侵入的压迫,并且活跃而直白地渴求着它们能给这空虚的丝造身体带来的东西:新鲜的、浓郁的、高质量的神的丝液。

蕾丝辛苦地裹着那纺器,也许是疼痛引起的激素麻痹,也许是本能渴求导致的兼容适应,那骇人的疼痛竟然随着液体的泌出和推送的次数渐渐减轻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和对灵丝的饥饿同样沉重的、另一种饥饿:胀痛被抚慰、丝腔被填充、热度被泄出的饥饿——属于生命的,交尾的饥饿。

熟悉的酥麻热感从下身传来,相比较刚刚的屈辱和厌恶,蕾丝最先感受到的是一丝庆幸:在被那个劈身直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那已显灰败的脆弱丝造腹腔会被直接撕裂,就像那些年幼的凡虫毫无怜悯地撕开他们已经坏掉的旧玩具。蕾丝对自己的这点庆幸反而更生气,她来挑战王,不就是为了被她杀死吗?当然,蕾丝不愿意那样死去,那样狼狈可笑地被奸杀致死,而归根结底,不还是蕾丝其实保留了一点她自己也没察觉的求生欲吗?

原来我是个连求死都下不了决心的废物。蕾丝意识到这一点,情绪再次瘫软下去。而王的纺器并不允许她有理智地思考太久,那坚硬而微微发热的产丝器官仍像不断运行的机器一样在腔内保持着不变的韵律做活塞运动,只不过被狠狠地捅过腔顶时蕾丝感受到的不仅仅再是锐痛,而是酸酸的涩麻。再来回抽送几趟,这涩麻便愈演愈烈,逐升级为最能引起的快感的区域之一,因此王每将纺器顶到最深处,都带动了蕾丝一声不可遏制的呻吟。被纳入的次数越多,腔道内各处敏感的区域就越肿热,这肿热最终扩散至整个腔道,使穴壁膨胀着箍紧了蜘蛛产丝的物件,这丝造的组织微微抽搐着吮含,正是催促着丝液的喷入。蕾丝无暇顾及身体的这些变化,只觉得自己下身那么烫,不知是王的热度还是自己的热度,每被她顶一下就好像把这火焰往自己心口推,使她空洞身躯里的丝线颤抖、渴望地尖啸。

失落丧气的苦闷和过于高热的敏感交织在蕾丝空无一物的胸膛内,她的意识也被几乎凝成实体的这感触冲击着,让她本就混沌的大脑更加虚无,也许是蕾丝的本能阻止了她再思考下去,因为她一但想清,兴许人格就会立刻被纯粹的痛苦击毁。在这样看似被迫实际上却是主动的交媾中,在这场微妙的求生欲导致的自愿堕落中,蕾丝承受着王的律动带给她的、一波一波的快感浪潮,灵魂仿佛飘出了躯壳似的,以某种怪异的第三视角听着自己绝顶情动的高喘声,看着自己受缚的四肢反射性地痉挛,下身的丝腔激烈收缩,催促和邀请着灵丝的注入。

王的丝液如期而至,并再次被饥渴的丝腔吞咽着尽数吃下,这些液态灵丝通过丝腔被碎败的组织争先恐后的链接、吸入、收纳,先是从内向外地弥合蕾丝因战斗而造成的伤口,再被吸进发灰、脆弱的外壳,就像一株快要干死的植物拼命地榨取所有能落到根茎的雨水。

哪怕在腔道最敏感的绝顶时,王的律动也没有停下,这使蕾丝格外痛苦而欢愉地尖叫了好久,直到这长得让她生不如死的高潮终于结束,蕾丝胸口激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吞入空气。被几次高潮的快感分泌的激素浸泡的、意识模糊的大脑沉入了梦幻般的满足感中,蕾丝明明觉得这实在虚假,却又着实贪恋。更何况,王的纺器仍然沉默地、孜孜不倦地继续抽送着,对着蕾丝这高潮后极其脆弱的穴腔冷酷无情地继续进攻,蕾丝无暇也无法多想,再次被溺入交尾和肉欲的波涛中。

丝腔不断泌出的、一直沾湿了腿根和屁股的游离丝液被纺器反复搅打得泛起泡沫,而随着本能的液体流出的,是一下下被消融的思考、理智、尊严和坚守,到最后,蕾丝在纺器的挤压下将这些全部排了出去,大脑里除了恒久无法撼动的最后一丝悲痛,就只有交尾带来的肆虐的快感。

已毫不掩饰的喘叫从那个高傲的白骑士口中发出,她现在已不是白骑士,也不是王的代理人,更不是神的刺杀者,而只是被甚至并非交媾器的东西所支配的回退了原始的雌虫。丝造的腔道比她自己更诚实、更贪婪地收绞着那纺器,已难分清是出于对丝的渴望还是出于对肉的渴望而蠕动着吞吐,蕾丝也许并非无法招架这两样激昂的本能,也许她只是在逃避,也许这崭新的、陌生的经验过于震撼而让她燃起了微微的好奇心,也许她正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的确保留着下意识的求生欲,总之体现出来的,是蕾丝正沉溺于以喂食为原则的交尾,她贪婪地吮咬着蜘蛛的纺器,就好像那个能一同填满她空洞的心。

王的丝液向内暖暖地注进来,蕾丝发出了一声动情的长吟,这被灌满的奇妙的满足和安全感,让她觉得自己被喂饱,让她觉得被安慰,让她觉得下腔和丝造的心脏加倍热切地燃烧起来,丝线被搅动得砰砰地震颤,就好像自己也有了心跳。蕾丝难耐地挺起腰向下压了压,把王的纺器抓得更紧,高高隆起的颤抖小腹期待地正要迎接那甘甜的顶峰——

王退出了。王将液态灵丝注入进来,只在里面稍作停留以确保这丝腔将灵丝一滴不漏地吃下,然后正如她平静而果决地插入那样,平静而果决地拔了出去,只留下蕾丝猛地被抛进高潮寸止的巨大的失落和空虚中。

王收起了对丝造物四肢的束缚,将爪子伸到她的脑后和腰侧,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丝造物仍然愣愣地望着前方,那双涣散的白瞳好像望着她,可细看去,她仍呆滞。

抽噎的气声从丝造的孩子喉咙里传来,不过多久,这气声就变成了呜咽,接着像被这呜咽呛到似的,丝造物抬起她没有聚焦的眼睛,向着未知的命运、落败的不甘和自我的怨恨控诉,嚎啕大哭。

王静静地看着哭泣的丝造的孩子,没有做出任何举动,只是以酷似凡虫的身躯坐在那里,坐在苍白之子的面前,微微低着面甲注视着她,沉默而耐心地注视着她。

当蕾丝再次醒来的时候,率先感受到的是四肢和周身传来的奇异的柔软,和自己那玫瑰花田植被的触感不同,它丝滑而有弹性……

睁开眼睛,目之所及是一片丝织的、弧形的纯白,自己面上方是一道特意留下的裂口,透出摇篮圣堡的上空。王织网的窸窣声从不远处传来。

蕾丝伸出爪子触了触这丝织,认得这是一个完全由灵丝构成的茧,因此用力回忆了一下,从自己挥针刺杀王到被王强制授丝,再到自己肝胆俱裂地哭到昏厥,看来是王结了这茧将自己安置在这里。蕾丝伸出两只爪子,扒着上方的裂口向两边一扯,接着挺起身子从那缝隙里轻松地钻了出去,落到地上。全身的伤口已经愈合,灰败的丝线也消失无踪,而自己的织针也好好地就插在脚下。蕾丝将针拔起,四肢和躯体因为战损和疲劳的阵痛也都被昨晚的注丝消弭,蕾丝的身体状态很好,可以说崭新出厂。

但蕾丝的心情就截然相反了。她光荣战死的计划被王无情的杀灭,连死亡都不被允许,似乎她只能接受自己作为王的眷属、像被困在笼中的草蛉一样被王强行延续着不该有的生命,替她为自己这个完全不在意的国家付出。

为什么非要留下我呢。明明这样的工作谁都能做。

一声低低的苦笑在丝造的胸膛里震动着。蕾丝平静地走到悬浮于空的王的身下——祂又恢复了伟岸的本体,蕾丝向王行礼,然后退出;她照常地开始在纺都进行访问和巡查,晚上回到玫瑰花田,她将王送下来的新丝轴吃掉,然后睡觉。

这样平淡而麻木的日子就过了一段时间。倘若以前有认识白骑士的虫子,就能发现她身上所产生的显然的变化,她变得更孤僻也更沉默,本就不与凡虫交流,现在更是除了公务不肯多言一句;你兴许能在她挥针的时候看见那一丁点提起的兴致,可更多的时候不过是利落地刺入流寇或者反贼的心脏,精准而迅捷,她工作的一部分。任何虫都能察觉到自她那孩童的外壳上散发的沉郁苦痛,这与她精械般的政务执行和处刑手段一起,成为群虫对她恐惧和尊敬的来源。

这一天晚上,神的仆从向祂汇报了整日的工作,她照常轻轻行了一礼就要回到自己的空荡荡的小天地里,神唤住了她。

“孩子,褪下你的外壳。”

一阵久违的紧绷的情绪自蕾丝心底蹿起,使她不由得握紧了针柄:

“我已按时进食,王。”

“今日你要同我交尾,以孕育我的后嗣。”

“……哈哈哈哈?!”

本以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撼动自己的神智了,可从面前身形恢宏的王口器中下达的命令,还是让蕾丝的喉咙滚出一串惊诧且愤怒的笑。

蕾丝刷地举起织针,同时警觉地、慢慢地后退。开什么玩笑。做供你驱使的仆从也就罢了,被你强行吊着命囚禁在这里也就罢了,什么叫“孕育你的后嗣”?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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