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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狼一棒:拉普兰德和萨卢佐夫人和他们的主人

小说: 2025-11-14 13:57 5hhhhh 8160 ℃

  叙拉古的夜晚总是这样,潮湿的空气裹挟着酒香和血腥味,巷弄如蛛网般纠缠不休。拉普兰德·萨卢佐漫无目的地晃荡着,她那银灰色的狼耳在月光下微微颤动,嘴角挂着惯有的狞笑。罗德岛的日子让她有点腻歪了——那些医疗报告和队友的唠叨,总让她想起儿时的玩伴。那个该死的德克萨斯,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却让她心痒难耐。

  今天,她只是想找点乐子,追着一条野猫钻进这该死的死胡同。谁知转个弯,世界就变了味。

  空气中多了一丝腐朽的甜腻,像陈年的葡萄酒混着廉价香水。街角的灯柱上,贴着一张褪色的海报:一个华丽的宴会邀请,上面印着萨卢佐家族的纹章——她的家族。标题是"萨卢佐夫人联姻庆典",下面是她的脸……不对,是她的脸,但那双眼睛里没有她熟悉的狂野,只有一种空洞的媚态。

  旁边的小字:新晋十二家族·维托里奥·卡萨诺的荣耀之妻,拉普兰德·萨卢佐。侧室一栏,赫然是切利尼娜·德克萨斯的名字。

  "哈?老我居然嫁人了?那个男人还把德克萨斯也一并娶了过来?"拉普兰德低笑一声,爪子般的指甲刮过海报,撕下一角。维托里奥·卡萨诺?她眯起眼,记忆中叙拉古的十二家族里没这号人物,但这味道……黑帮的野心家,新崛起的家伙,靠着什么上位的?

  她嗅了嗅空气,狼的本能告诉她,这地方不对劲。

  路人匆匆走过,一个醉汉喃喃自语:"萨卢佐夫人今晚又要伺候那位了,可怜的德克萨斯小姐,听说昨夜被锁在链子上……唉,真是绝色啊……"

  拉普兰德的心跳漏了一拍。德克萨斯?锁在链子上?她想象着那张冷峻的脸扭曲成别样的神情,一股热流从脊背窜起,不是愤怒,而是……某种她从未深入探索过的兴奋。她舔了舔嘴唇,银发在风中飞舞。"有趣。看来我得去瞧瞧,这平行世界的我,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

  宅邸藏在叙拉古郊外的葡萄园深处,卡萨诺家族的标志性建筑:巴洛克式的拱门,爬满藤蔓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源石粉尘的涩味。这里本该是萨卢佐的地盘,但显然,在这个世界,父亲阿尔贝托把她当筹码扔给了这个新贵。

  拉普兰德轻而易举地翻过围墙,她的双剑在腰间低鸣,像忠实的猎犬。感染者的体征让她动作如鬼魅,守卫的鲁珀巡逻队甚至没察觉那道银影。

  主卧的阳台半开,烛光摇曳。她跃进去,落地无声。

  房间里,丝绸床幔低垂,一个身影跪在梳妆台前,梳理着长发。那是她自己——银灰狼耳,苍白肌肤,尖利的犬齿。但不同的是,这具身体裹在薄如蝉翼的蕾丝睡袍里,曲线毕露,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起伏,腰肢细软得像随时能折断。

  空气中飘荡着麝香和汗水的混合味,床头柜上散落着镣铐和鞭痕留下的药膏。

  "哎呀哎呀,看看这是谁?我的'平行版'?"拉普兰德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露出尖牙的笑意。那声音低沉而戏谑,像猫逗老鼠。

  萨卢佐夫人——这个世界的她——猛地转头,瞳孔放大,先是惊恐,然后是认出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后的茫然。她的手颤抖着放下梳子,跪姿不变,声音软糯得像融化的蜜糖:"您……您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难道是卡萨诺先生的把戏?又要玩新花样了?"

  拉普兰德大笑,踱步上前,一把捏住对方的下巴,迫使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对上自己。"新花样?哈,我是拉普兰德·萨卢佐,罗德岛的疯狗。你呢?看起来像个被玩透了的玩偶。告诉我,这鬼地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嫁给一个听起来像三流黑帮的家伙,还把德克萨斯扔进侧室堆里?"

  夫人——不,拉普兰德姑且这么叫她——身子一颤,脸颊泛起潮红,不是恐惧,而是习惯性的顺从反应。她低垂眼帘,声音细如蚊吟:"夫人……不,您是另一个我?源石的诅咒吗?这里是叙拉古,但比您知道的更……残酷。泰拉的性别歧视,从来没这么严重过。女性,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鲁珀女孩,从小就被当做货物。"

  "萨卢佐家族把我培养成联姻的筹码,不会战斗,只学家务、礼仪……和取悦男人的技巧。父亲说,这是家族的荣耀。我十二岁就知道怎么用嘴服侍客人,十六岁被送到卡萨诺家。维托里奥大人……他喜欢粗暴的游戏,鞭子、链子、那些让我尖叫的东西。"

  夫人说到这里,眼神开始迷离,像是回忆起某种甜蜜的痛楚:"但我习惯了,夫人。尖叫能让他更兴奋,我也就……更湿了。我学会了享受这些,因为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会。"

  拉普兰德的手指用力,夫人发出一声娇喘,却没反抗,反而微微分开双腿,睡袍滑落,露出大腿内侧的淤青和咬痕。拉普兰德眯眼看着,那些痕迹像某种扭曲的艺术品,勾起她体内某种原始的躁动。

  在罗德岛,她从不碰这些——战斗的快感够她上瘾了。但现在,看着这个顺从的自己,她忽然好奇:如果不是剑,而是身体,能带来什么样的愉悦?

  "性别歧视?哈,罗德岛的人可没这么窝囊。艾雅法拉她们在战场上焚烧敌人,不是跪着侍奉男人。那德克萨斯呢?她变成什么样了?妻妾还是奴隶?"

  夫人点点头,眼神更加迷离,像在回忆一场既痛苦又甜美的梦境:"是的,大人。罗德岛?那只是个传说。这里,女性要么被贵族买去做妾,要么流落街头当娼妓。我听说卡西米尔骑士在维地下斗场直播,被当作战斗性奴展示;拉特兰……听说有个叫蕾缪乐的女孩在宫廷里,每天要伺候好几个贵族。"

  "叙拉古的家族,全都插手妓院生意。卡萨诺家有三家最大的'狼苑',里面全是像我这样的女孩,被训练成只会摇臀求欢的宠物。维托里奥大人靠这个起家,吞并了德克萨斯家族的残党,把德克萨斯小姐关在后院。她……她很倔,刚开始反抗,被打得半死。现在,也学会顺从了。昨晚,她还帮我舔干净大人留下的痕迹,我们一起……一起承欢……"

  拉普兰德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松开手,却没退后。脑海中闪过德克萨斯的脸——那个她追逐半生的女人,在这个世界,被链子拴着,学会了顺从。热血涌向下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回应,一股湿意悄然渗出。

  "有趣……这个世界靠女人的身体和鞭子运转?哈,我倒想见见那个维托里奥,看看他怎么用女人的屁股爬上位的。说不定,我能教他点新花样。"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钥匙转动的金属摩擦。夫人脸色煞白,赶紧要爬起,拉普兰德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别动,宝贝。让他来。我倒想看看,这个男人有什么本事。"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鲁珀男人走进来。维托里奥·卡萨诺,年近四十,身上披着镶金的丝袍,眼睛如饿狼般闪烁着欲望的光芒。他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手里提着酒瓶和鞭子。

  看到房间里的景象,他愣住了:两个一模一样的银发狼女,一个跪着,神情媚软,一个靠墙站着,露出危险的笑容。

  "拉普兰德?这是什么把戏?你从妓院里偷了我的新宠?"维托里奥的嗓音粗哑,带着酒气,他大步上前,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落在拉普兰德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上时,顿了顿。"不对……你是谁?另一个萨卢佐的贱货?"

  拉普兰德直起身,银发甩出一道弧线,她一步步逼近,像狼盯着猎物。她伸出手,指甲轻轻划过他的袍子,撕开一道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贱货?哈,我是拉普兰德·萨卢佐,真正的那个。听说你靠女人上位?来,展示展示你的叙拉古手段。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鞭子狠,还是我的牙齿更痒。"

  维托里奥的眼睛亮了,不是恐惧,而是兴奋。他是个嗜好征服的男人,越是桀骜的女人,越能激起他的占有欲。他挥手让保镖退下,关上门,抓起床头的鞭子,甩出一声脆响。"哦?另一个狼婊子?好,今晚我们玩大的。夫人,过来,帮我热身。让你的'姐姐'看看,怎么伺候男人。"

  夫人顺从地爬过来,跪在维托里奥脚边,纤手解开他的腰带。她的动作熟练而流畅,显然经过无数次的训练。当那根已然半硬的肉棒跳出来时,她眼神迷醉,红唇贴上去,发出湿润的吮吸声。

  她的舌头灵巧地在顶端打转,然后整根吞入,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她的臀部高翘,睡袍完全滑落,露出圆润的臀瓣和隐秘的粉嫩花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

  "大人……请用我……让她看,我是怎么被您调教成您的母狗的……"夫人的声音含糊不清,嘴里塞满了肉棒,眼神却充满渴望。

  拉普兰德看着这一幕,喉咙发干。她本该拔剑,一剑砍了这个男人的脑袋。但那股狂傲的火焰转向了另一种方向——她想知道,这种征服和被征服的游戏,到底有多刺激。

  她上前,一把抓住维托里奥的头发,迫使他仰头对上她的目光。"轮到我了,杂种。你的鞭子?留着自慰吧。"她推开夫人,单膝跪下,银色的眼睛盯着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

  粗长,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散发着雄性的气息。拉普兰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腥的味道涌入口腔。她皱了皱眉,然后露出狞笑:"也不过如此嘛。"

  她张开嘴,一口含住,但不像夫人那样温柔,而是用牙齿轻轻摩擦,带着威胁的意味。维托里奥倒抽一口凉气,身体绷紧,但那种刺激让他更加兴奋。

  拉普兰德的手按住他的大腿,开始上下吞吐。她的技巧生疏,但那种野性的粗暴反而让维托里奥呻吟出声。她的喉咙很紧,每次深入都像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她的胸口。

  夫人跪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口活,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和兴奋。她爬近,舌尖舔上拉普兰德的耳廓,轻声呢喃:"姐姐……您好猛……大人从来没这么快硬成这样。让我帮您……我可以用嘴,舔您的那里,让您更湿……"

  拉普兰德没拒绝,她继续吮吸着肉棒,感受着夫人的手探入她的裤子,触碰到那片湿润的花园。一股电流般的快感涌上来,她闷哼一声,吞得更深了。

  维托里奥的手按住她的头,开始主动抽插,每次都顶到喉咙深处。拉普兰德的眼角泛起泪光,但她没退缩,反而用力吸吮,像是要把他榨干。

  "该死的……你这疯狼……"维托里奥喘息着,感觉自己快要到达顶点。但拉普兰德突然松口,任由肉棒弹出,上面沾满了她的唾液。

  "还没完呢,杂种。"她站起身,脱掉衣服,露出精悍的身体。不像夫人那样柔软丰满,她的身材更加紧致,肌肉线条分明,但胸部和臀部依然饱满诱人。她的花穴已经湿透,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她推倒维托里奥,让他躺在床上,然后跨坐上去,一手握住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入口。她没有慢慢插入,而是一口气坐下去,整根没入。

  "啊——"拉普兰德仰头呻吟,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全身颤抖。她从没体验过这种,被异物侵入的快感竟然不亚于战斗时的肾上腺素飙升。

  她开始动作,双手撑在维托里奥的胸膛上,腰肢如波浪般起伏。每次下沉,都能听到肉体碰撞的湿响,她的花穴紧紧咬住肉棒,吸得维托里奥倒抽凉气。

  "哈……原来是这样……"拉普兰德大笑,节奏越来越快,如同剑击般猛烈。她的狼耳颤动,银发飞舞,整个人像是在战斗中一样兴奋。

  维托里奥试图翻身占据主导,但拉普兰德更快,她的指甲划过他的皮肤,不深,却足够让他疼痛。"别动,让我舒服够了再说。"

  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胸部,揉捏着乳尖,另一手探向自己的阴蒂,开始摩擦。那种多重刺激让她呼吸急促,花穴不断收缩,榨取着肉棒。

  夫人跪在床边,看着这一幕,手指已探入自己的花穴,随着拉普兰德的节奏自慰。她的眼神完全淫靡,嘴里喃喃:"好美……姐姐好美……大人,您看她多会动……"

  拉普兰德感觉高潮即将到来,她加快速度,整个人如同骑马般颠簸。突然,她身体绷紧,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腹爆发,她尖叫出声,花穴痉挛般收缩,将维托里奥的肉棒夹得死紧。

  维托里奥也忍不住了,他抓住拉普兰德的腰,向上顶弄,精液射入她的深处。两人同时到达顶点,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拉普兰德瘫软在他身上,喘息着。但她的眼神依然狂傲,嘴角勾起笑意:"还不错嘛,杂种。但还没完。"

  她翻身下来,肉棒滑出,带出一股白浊的精液和蜜液的混合物。她看向夫人,勾勾手指:"过来,宝贝。一起伺候他。我要看看,你的舌头有多厉害。"

  夫人眼睛一亮,立刻爬过来。两个一模一样的银发狼女跪在维托里奥身前,那画面极具视觉冲击。

  拉普兰德先是舔了一下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然后示意夫人:"舔干净它。"

  夫人顺从地低头,舌头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将每一寸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她的动作温柔细致,像是在侍奉神明。拉普兰德看着,学着她的样子,从另一侧舔舐。

  两条舌头在肉棒上交汇,偶尔会碰到一起,带起一股异样的刺激。维托里奥看着两个相同的脸在自己胯下服务,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拉普兰德含住顶端,夫人则舔着侧面和囊袋,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夫人还不时抬头,眼神迷离地看着维托里奥:"大人……我们美吗?两只母狗一起伺候您……"

  拉普兰德听到这话,本该觉得恶心,但不知为何,那种被称为"母狗"的羞耻感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她吞得更深,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

  "够了。"维托里奥终于忍不住,他推开两人,翻身而起。"该我了。"

  他抓住拉普兰德的腰,将她翻过身趴在床上,双腿分开。然后一把按住她的后颈,肉棒对准她的花穴,狠狠插入。

  "啊——"拉普兰德没料到他会突然反击,那种被从后面贯穿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黑。维托里奥的体重压在她身上,完全的交配压制,让她无法反抗。

  他的动作粗暴而有力,每次抽插都顶到最深处,带起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拉普兰德的手抓着床单,身体随着冲击前后摇晃。

  "哈……就这样……用力……"她喘息着,那种被征服的感觉竟然让她更加兴奋。她的狼尾高高翘起,花穴不断收缩,吸着那根肉棒。

  维托里奥一手按着她的后颈,一手抓着她的尾巴,像是在驯服野兽。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胯部狠狠撞击着她的臀瓣,发出响亮的拍打声。

  "叫啊,母狗。让我听听你的声音。"维托里奥粗声说道,手掌拍打在她的臀部,留下红印。

  拉普兰德咬着牙,不想屈服,但身体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啊……混蛋……更深……"

  夫人跪在旁边,看着"自己"被征服的样子,手指在自己的花穴里进出。"姐姐……您真美……被大人操的样子……好淫荡……"

  维托里奥突然抽出,转向夫人:"你也来。"

  夫人立刻趴下,臀部高翘,露出那湿润的花穴。维托里奥毫不怜惜地插入,开始抽插。夫人的叫声更加娇媚,完全是训练有素的反应。

  "啊……大人……好舒服……您的肉棒……顶到最深了……"她的声音甜腻得发齁,身体配合着他的节奏摆动。

  拉普兰德看着这一幕,一股嫉妒涌上心头。她爬过去,从下面钻到夫人身下,舌头舔上那个正在进出的结合处。

  "妈的……"维托里奥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一颤,抽插得更加用力。

  拉普兰德的舌头在肉棒和花穴之间游走,时而舔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时而钻进夫人的花穴,品尝着两人混合的体液。那种淫靡的味道让她头晕目眩,下身更加湿润。

  维托里奥抽出肉棒,对准拉普兰德的嘴,她顺从地含住,品尝着夫人的蜜汁。然后他再次插入夫人,如此反复,让两个女人都沉浸在快感中。

  "一起。"维托里奥喘息着,将两人摆成叠罗汉的姿势,夫人在下,拉普兰德在上,两个花穴都暴露在他面前。

  他先插入下面的夫人,抽插几下,然后拔出,插入上面的拉普兰德。如此交替,两个女人都被照顾到,发出此起彼伏的呻吟。

  "啊……一起……一起……"夫人哭喊着,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尖。

  拉普兰德也忍不住了,她的身体比想象中更敏感,每次被插入都像是触电。"妈的……你这混蛋……爽死我了……"

  男人突然把拉普兰德推下翻过来,抓住她的双腿,把它们压向她的胸口。这个姿势让她的蜜穴完全暴露,连紧致的后穴都清晰可见。

  "这个姿势……"拉普兰德皱眉,她感觉自己失去了主动权。

  "交配压制。"维托里奥说着,肉棒对准了她的入口,"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能插得最深。"

  他一挺腰,整根肉棒没入她的体内。这个角度让他能够触碰到最深处,龟头顶在子宫口上,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啊——!"拉普兰德终于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这姿势让她无法躲避,只能被动承受每一次深入的冲击。

  维托里奥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狠。他的双手按着她的大腿,让她无法合拢,只能被迫接受这种侵犯。拉普兰德的乳房随着冲击上下摇晃,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操……操……"她咬着牙,试图保持清醒,但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太深了……你这个……混蛋……"

  "舒服吗?"维托里奥低声问,加快了速度,"想高潮吗?"

  "想……"拉普兰德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自尊心让她不愿承认,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我想……我想要……"

  "那就叫出来。"维托里奥命令道,"叫我主人。"

  "做梦!"拉普兰德怒吼,但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更强烈的快感击溃。维托里奥的手指开始揉搓她的阴蒂,那个敏感的小豆豆在他的指尖下颤抖。

  "啊啊啊——!"拉普兰德终于崩溃,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蜜穴紧紧咬住肉棒,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她高潮了。

  "主人……主人……"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喃喃自语,眼神涣散,完全失去了刚才的狂傲。

  维托里奥满意地笑了,他抽出肉棒,转向跪在床边的夫人。"该你了,我的宝贝。"

  夫人兴奋地爬上床,主动摆出交配压制的姿势。她的身体比拉普兰德更加柔软,双腿几乎能压到耳边。

  "主人……请用力……用您最粗暴的方式……"她的声音娇媚,眼神痴迷,"让姐姐看看,您是怎么调教我的……"

  维托里奥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她的蜜穴已经被调教得非常敏感,只是插入就让她感到强烈的快感。

  "主人的肉棒……最棒了……"她开始淫荡地浪叫,"好深……好满……主人……我爱您……我只属于您……"

  拉普兰德躺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她的理智正在慢慢恢复,但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她看着那个被称为自己的女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样子,突然理解了一些东西。

  这不是软弱,而是另一种形式的臣服。就像她臣服于战斗的快感一样,这个世界的自己臣服于肉体的欢愉。

  维托里奥的冲刺越来越猛烈,夫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她的双手抓着床单,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崩断。

  "我要……我要去了……主人……"她尖叫道,"请射在我里面……把您的精液……全部灌进我的子宫……"

  "如你所愿。"维托里奥低吼一声,最后狠狠挺入,在她的深处释放了自己。

  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夫人的子宫。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达到了高潮的顶点。她的眼睛翻白,舌头伸出,完全沉浸在被内射的快感中。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她喃喃自语,泪水从眼角滑落,那是极致快乐的泪水。

  维托里奥抽出肉棒,白色的精液从夫人的蜜穴里流出,滴落在床单上。他转向拉普兰德,肉棒依然坚挺。

  "还要继续吗?"他问道,眼神里带着挑战。

  拉普兰德坐起身,银发凌乱,眼神却重新变得锐利。她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当然。"她说,"但不是这次,我要和德克萨斯一起……戏弄你。"

  她站起身,走向阳台。夜风吹拂着她赤裸的身体,带走了汗水和体液的味道。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维托里奥和瘫软的夫人。

  "下次吧。"她说,声音里带着新的兴趣,"这个世界太有趣了。"

  她跳下阳台,身影消失在葡萄园的雾中。身后,巷弄的尽头隐约现出罗德岛的轮廓。

  但她的心里,多了一些新的想法——或许,下次见到德克萨斯,该试试链子和皮鞭,而不仅仅是剑。或许,战斗和性爱并不冲突,它们都是支配与征服的游戏。

  夫人蜷缩在床上,眼神淫靡而满足。她喃喃自语:"姐姐……下次……一定要一起……"

  维托里奥躺在她身边,点燃一支雪茄。烟雾在月光下缓缓升起,他想着刚才那个狂野的女人,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叙拉古的夜晚,从来不缺少疯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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