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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零号空洞中与外界失联的朱鸢组长被刺椎原虫偷袭!险些被以骸化改造成以骸的肉便器,第1小节

小说: 2025-11-14 13:57 5hhhhh 72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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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部门监测到了零号空洞之中出现某些异变,我们怀疑称颂会开始在零号空洞之中开展某些不可告人的活动……”市长的声音从刑侦特勤队的办公室固定电话中传来,“虽然我们还没有得到有称颂会人员活动的迹象,但据某些盗洞客以及附近的居民报告,空洞出现了一些从未见过的新以骇,这对居民的生产生活产生了重大影响。”

“我明白,市长,可是对于空洞探索的任务应该不属于我们刑侦特勤队的职责范畴……”朱鸢嘴角抽了抽,最近的案件侦破陷入瓶颈,线索和思路都没有什么进展,市长却还要让她们去做其他部门的工作。

“不用先急着拒绝,看分局交上来的报告,你们最近的案件进展似乎有些受阻,不如先换一个活干干说不定能够柳暗花明。”市长劝说道,“更何况这种不太需要动脑子的任务,稍微和那些以骇交战一下记录数据就可以脱离战斗……而且……”

“请市长不要卖关子。”朱鸢强调,“现在新艾利都处于特殊时期,有限的警力应该合理使用,而且这种研究……不是最多只要派一些人把那些实验样本抓回来不就好了吗。”

“这样嘛,我还以为市政机构内你们治安局最能和传奇绳匠合得来呢,看来我只去找奥波勒斯……”市长加重了“传奇”二字还故意在最后放慢语速,就是想看看朱鸢的反应。

“任务简报。”

“啊?”

“我说市长赶紧把任务简报发给我!”朱鸢有些急了,这个市长怎么今天贱贱的,说话老是大喘气,要是早点说能和法厄同一起完成委托就算把积压的年假拿出来用也值得啊。

“哦,差点忘了说了,这个委托由你接的话可不能在工作日完成。”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身为公职人员当然不能擅离职守。”朱鸢说道,自己在休息日也在上班,几乎已经感觉不到所谓工作日的存在了。

“所以,这个委托有两天哦,但是以你和法厄同的水平,大概率一天不到就能结束,多的一天按照规矩你也不能回治安局加班!”

朱鸢身为刑侦特勤组的组长看似一丝不苟、古板至极,实则头脑十分灵活,不然也不会迅速从布林格事件的冲击下迅速走出来,她可敬的布林格长官在上次走出空洞之前就已经为新艾利都的人民牺牲了,自己应该继承他的遗志,而至于继承遗志的过程中嘛……她也不介意稍微放肆一下自己对法厄同的感情……

朱鸢已经想好了,只要任务提前完成,她就邀请铃一起去光映广场玩。

。。。。。。。。。。。。“朱鸢组长,根据Fairy的演算,穿过前方那个空间裂隙,应该就能抵达新型以骸的活动区域。不过数据模型显示裂隙另一侧的以太读数有些异常,请务必小心。” 铃清脆又充满活力的声音从警用通讯耳机中传来,带着一丝属于绳匠的专业与沉着。

“收到,我会谨慎行动的。麻烦你了,铃。” 朱鸢冷静地回应,她身着一身紧致合身的治安局特警作战服,深蓝色的制服勾勒出她常年锻炼下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优美身段。她抬起头,注视着前方那道如同破碎玻璃般,不断扭曲、折射着周围诡异光景的空间裂隙。裂隙边缘闪烁着不稳定的电弧,散发着令人不安的以太波动。

作为新艾利都治安局刑侦特勤组的组长,朱鸢早已习惯了面对各种未知的危险。零号空洞,这个吞噬了旧日艾利都的巨大灾厄之地,更是她时常需要踏足的战场。这一次,市长亲自下达的委托,关乎一种前所未见的新型以骸,其潜在威胁不容小觑。有传奇绳匠“法厄同”的远程支援,本应是一次把握十足的侦查任务。

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洞内特有的、混杂着尘埃与以太能量的微凉空气,随即迈开修长的双腿,毫不犹豫地踏入了那片扭曲的光影之中。

一阵短暂的、仿佛灵魂被抽离又被强行塞回的眩晕感过后,朱鸢的视线重新聚焦。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心头猛地一沉。

这里不再是预想中空旷的废墟,而是一个诡异的、仿佛血肉与岩石混合而成的巨大巢穴。暗红色的肉质菌毯覆盖着地面与墙壁,还在微微地蠕动着,散发出甜腻中带着腥腐的诡异气味。空气粘稠得像是凝固的糖浆,每一次呼吸都让朱鸢感到肺部传来一阵灼热感。

更糟糕的是,通讯耳机里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沙沙”声。

“铃?能听到吗?Fairy?重复,这里是朱鸢,听到请回答。”

她尝试呼叫了几次,但回应她的只有那令人心烦的静电噪音。她与外界的联系,被彻底切断了。

朱鸢立刻警惕起来,右手紧紧握住腰间枪套里的特制手枪,左手则保持着格斗的起手式,红黑色的眼眸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她,这种突发的通讯中断,往往预示着极度的危险。

“悉悉索索……”

一阵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摩擦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如同无数细小的虫豸在干燥的地面上爬行。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清晰。

朱鸢的目光锁定在那些蠕动的肉质菌毯上。只见菌毯的褶皱中,一个个拳头大小、通体漆黑、外形酷似甲壳类昆虫与软体动物结合体的怪物钻了出来。它们有着多对锋利的节肢,身体表面覆盖着坚硬的几丁质外壳,最引人注目的是它们那长而灵活、末端带着锐利骨刺的尾巴。

“刺椎原虫?” 朱鸢立刻辨认出了这些生物。这是空洞中常见的寄生类以骸,通常只会寄生在其他以骸身上,依靠吸食以太能量为生。但眼前的这些……似乎有些不对劲。它们的数量太多了,而且,它们的目标……是自己。

几乎就在朱她认出这些东西的瞬间,离她最近的一只刺椎原虫猛地弹射而起,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扑她的面门!那姿态,像极了旧时代恐怖电影里的“抱脸虫”,充满了原始的、令人作呕的侵略性。

朱鸢的反应快如闪电。她身体微微一侧,精准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扑,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了那只刺椎原虫的身体。然而,就在她准备发力将其捏碎的瞬间,那怪物的尾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猛地甩动,尖锐的骨刺狠狠地刺向她的手背。

“铛!”

骨刺与她佩戴的警用制式手套碰撞,发出一声脆响,火花四溅。朱鸢心中一凛,这些变异原虫的力量远超普通个体!她不敢怠慢,手腕猛地一抖,将那只原虫狠狠地掼在地上,右脚紧随其后,重重地踩了下去。

“噗嗤!”

黑绿色的腥臭汁液四溅,原虫的甲壳在警用作战靴下被踩得粉碎。然而,还不等她松一口气,周围成百上千的刺椎原虫如同受到了某种指令,集体发出了尖锐的嘶鸣,潮水般地向她涌来!

“啧!” 朱鸢迅速拔出特制手枪,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大威力的以太弹药在虫群中炸开,每一发子弹都能将数只原虫轰成碎片。枪声在封闭的巢穴中回荡,显得格外震耳。她一边后退,一边利用精准的点射清理着前方的敌人,试图在虫潮合围之前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

然而,这些变异的刺椎原虫悍不畏死,仿佛无穷无尽。一只被击碎,立刻有三五只填补上空缺。它们的节肢在肉质的地面上飞快爬行,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从墙壁、从天花板、从每一个角落包围过来。

在激烈的战斗中,朱鸢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腥腐味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而且其中混杂了一种……奇特的、类似于麝香的芬芳。这股香气仿佛有生命一般,蛮横地钻入她的鼻腔,顺着呼吸道滑入肺叶,然后渗透进她的四肢百骸。

身体深处,一股陌生的燥热开始悄然升腾。

起初,这股热流还很微弱,被激烈的战斗所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所掩盖。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她呼吸的每一次加深,那股燥热变得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难以忽视。它像一条潜伏在血液里的毒蛇,缓缓地苏醒,开始沿着血管游走,所过之处,都留下一片酥麻的痒意。

“这是……什么气体?” 朱鸢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但眼前的危机让她无暇多想。一只原虫从侧面高高跃起,锋利的节肢张开,如同一个捕兽夹般罩向她的头颅。

朱鸢眼神一凝,身体以一个常人难以做到的柔韧姿态向后弯折,几乎形成一个直角,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次扑击。同时,她手中的枪口上扬,一发子弹精准地命中了那只原虫的腹部,将其在半空中打爆。

黑绿色的体液再次爆开,这一次,几滴黏稠的液体溅射到了她裸露在外的脖颈皮肤上。

“嘶……” 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传来,紧接着,那片皮肤像是被火燎过一样,瞬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感。朱鸢下意识地伸手去擦,但那股热量仿佛已经渗透进了皮肤之下,并且迅速地向全身蔓延开来。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心跳也莫名地加速。小腹深处,那股原本还只是暗流涌动的燥热,此刻像是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滋啦”一声,彻底沸腾了。一股空虚而强烈的渴望,毫无征兆地从她从未触碰过的身体禁区——子宫的位置,猛地炸开。

“怎……怎么回事?” 朱鸢的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她的身体从未有过如此陌生的反应。这感觉……就好像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被一种原始而野蛮的本能所支配。双腿的根部开始发软,一股湿润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腿心深处缓缓渗出,浸湿了紧身作战裤的内衬。

她惊骇地发现,那些被她击杀的刺椎原虫,在身体爆裂的瞬间,除了喷溅出腥臭的体液,还会散发出一股更为浓烈的、带着催情效果的香氛。而它们的尾部,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一只刚刚被她一脚踢飞的原虫落在不远处,还在垂死挣扎。它那原本末端是骨刺的尾巴,此刻正剧烈地抽搐、膨胀,表面的甲壳裂开,从中伸出了一根……一根酷似男性阳具的、布满了粘液和肉刺的黑绿色器官!那根丑陋的“肉棒”顶端微微张开,随着一阵痉挛,“噗”地一声,喷射出了一股粘稠的、同样是黑绿色的液体。

那些液体落在肉质的地面上,发出了“滋滋”的腐蚀声,并冒出阵阵白烟,空气中那股甜腻淫靡的气味变得更加令人窒息。

原来如此!气体和液体……都是它们的武器!

朱鸢的内心被巨大的震惊和一丝不可名状的恐惧所占据。这些怪物,它们的目的不仅仅是寄生,它们……它们在试图……让她发情!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恶寒,随即涌起的是滔天的怒火。作为一名治安官,她憎恶一切形式的侵犯与玷污。这些丑陋的怪物,竟然想用如此卑劣下流的方式来对付她!

“畜生!” 她怒喝一声,枪声变得更加密集。每一发子弹都带着她全部的怒火,精准地将一只只试图靠近的原虫轰成碎末。她不再试图节省弹药,而是切换成了全自动模式,炽热的弹雨在身前形成了一道死亡的屏障。

然而,身体的异变却在不断加剧。那股催情的香气仿佛无孔不入,不断侵蚀着她的意志。她感觉自己的体温在节节攀升,脸颊烫得吓人,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人的热度。紧身的作战服此刻像是变成了一层枷锁,紧紧地束缚着她愈发敏感的身体。每一次布料与皮肤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

胸前那对被战术胸挂和制服紧紧包裹的丰满乳房,此刻也开始不安分地肿胀、发热。40F的傲人尺寸本就让衣物显得有些紧绷,此刻更是膨胀得仿佛要裂衣而出。乳尖在粗糙的内衣布料下被磨得又硬又挺,传来一阵阵又痒又麻的奇异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揉捏,去安抚那份难耐的空虚。

更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慌的是下半身的变化。那股从花穴深处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已经彻底浸湿了内裤和作战裤的裆部。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带来一阵阵凉飕飕又痒得钻心的感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隐秘的穴口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收缩,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东西的填补。

“不……不行……集中精神……” 朱鸢咬紧牙关,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股席卷全身的淫靡浪潮。她的嘴唇被咬出了血,铁锈味的腥甜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但这微弱的痛楚,在那愈演愈烈的欲望面前,简直是杯水车薪。

她的枪法开始出现了一丝紊乱。有几发子弹甚至打偏,击中了远处的墙壁。而就是这片刻的火力减弱,给了那些原虫可乘之机。

十几只原虫同时从不同的角度扑了上来!朱鸢瞳孔一缩,立刻停止射击,一个利落的后空翻,双脚在墙壁上借力一蹬,身体在半空中旋转,手中的手枪如同长鞭般甩出,枪托精准地砸在两只原虫的头部。

但敌人实在太多了!在她落地的瞬间,一只原虫从她脚边窜过,那根已经变异成肉棒的尾巴猛地一甩,一股粘稠的黑绿色精液准确无误地喷射在了她穿着警用制式靴的小腿上。

“滋啦!”

作战靴坚韧的复合材料竟然被那液体腐蚀得冒起了青烟!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热感和酥麻感隔着靴子传递而来,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腿部神经。更可怕的是,那股淫靡的力量顺着神经末梢疯狂地涌入她的身体,让她的双腿瞬间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呃啊……” 朱鸢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以太控制能力正在飞速流失。原本在她体内运转流畅、如臂使指的以太能量,此刻像是生了锈的齿轮,变得滞涩而难以调动。每一次发力,都需要消耗比平时多数倍的精力。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越来越虚弱。

与此同时,情欲的火焰却燃烧得更加旺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容器,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而可怕的幻觉——那些黑绿色的、丑陋的肉棒,似乎并没有那么令人作呕了,反而……反而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不!朱鸢!清醒一点!” 她猛地甩了甩头,试图将这可怕的念头驱逐出脑海。她可是治安局的刑侦组长,是守护新艾利都的坚盾,怎么能被这些低等的怪物用欲望所击败!

她强撑着发软的双腿,再次举起了枪。但这一次,她的手臂在微微颤抖。视野开始变得有些模糊,眼前那些狰狞的原虫仿佛都带上了重影。耳边是它们尖锐的嘶鸣,鼻尖是那催人堕落的香气,身体里是翻江倒海的欲望。她的理智,正在被一点点地蚕食。

又有几只原虫扑了上来,它们的动作在朱鸢眼中变得有些缓慢,但她的身体却跟不上反应。一只原虫成功地扑到了她的左臂上,张开布满利齿的口器,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 剧痛传来,但紧接着,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从伤口处炸开,瞬间传遍全身。那感觉,就好像被注入了最高浓度的春药,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失禁。

更多的原虫爬上了她的身体。一只抓住了她的右腿,另一只缠上了她的腰。它们锋利的节肢划破了她坚韧的作战服,冰冷的甲壳紧贴着她滚烫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它们的尾巴高高翘起,那丑陋的、不断滴落着粘液的肉棒,就在她的眼前晃动。

朱鸢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她能感觉到,那些爬上身的怪物并没有立刻攻击她,而是在用它们粗糙的身体不断地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它们的尾巴也开始贴着她的身体游走,那根狰狞的肉棒顶端,在她挺翘饱满的臀部、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在她因情欲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来回地蹭动、试探。

每一次摩擦,都让朱鸢的身体爆发出强烈的痉挛。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理智的堤坝正在一寸寸地崩塌,羞耻、愤怒、恐惧,与那无法抗拒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原始欲望交织在一起,将她拖向了无底的深渊。

就在她即将彻底失去意识的边缘,一只最大的、几乎有半人高的刺椎原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它高高地扬起上半身,那张开的、如同花瓣般层层叠叠的口器中,散发着最为浓郁的甜香。

然后,它猛地向前一扑,目标明确——朱鸢那张因情欲而泛着潮红、沾染着汗水与泪水的、美丽而坚毅的脸庞。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朱鸢的瞳孔因惊骇而收缩到了极致,倒映出那只巨大刺椎原虫扑来的狰狞身影。她最后的理智尖叫着让她躲开,但被情欲和虚弱感侵蚀的身体却像被灌满了铅,沉重得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动弹。

“不——!”

这声无力的抗拒被彻底堵回了喉咙里。冰冷、坚硬的甲壳猛地撞在她的脸上,那股混杂着腥腐与甜腻淫香的气味瞬间将她吞没。怪物那如同层叠花瓣般的口器精准地覆盖住了她的口鼻,无数细小的、带着粘液的触须蠕动着,强行撬开了她紧咬的牙关。

一股无法形容的、既非固体也非液体的滑腻组织,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和一丝诡异的甘甜,野蛮地侵入了她的口腔。它粗暴地扫过她的牙龈,蹂躏着她柔软的舌头,并试图更深地探入她的喉咙。朱鸢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本能的干呕反应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怪物的力量是压倒性的。它的节肢死死地扣住她的头颅,将她固定在原地,强迫她承受这令人窒息的“深吻”。

这屈辱的一幕,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在朱鸢的意识被这口部的侵犯搅得天旋地转之时,那些早已爬满她身体的其他刺椎原虫也开始了它们最后的狂欢。

“嘶啦——!”

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响起。她腰间紧致的警用制式腰带被一只原虫锋利的节肢直接割断,连带着上面的弹药包和装备散落一地。紧接着,另一只原虫用它那如同手术刀般精准的爪子,划开了她下身那条特警防护紧身裤的裆部。深蓝色的高性能纤维布料向两侧裂开,露出了里面早已被爱液彻底浸透的黑色蕾丝内裤,以及那若隐若现、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

不等朱鸢从这突如其来的暴露中感受到羞耻,一只早已等候多时的原虫便猛地压了上来。它那已经完全变异、膨胀到骇人尺寸的黑绿色阳具,顶端不断分泌着滑腻的粘液,对准了那片湿润的神秘地带。那根布满了倒刺和肉瘤的丑陋肉棒,只是在穴口周围粗暴地研磨了两下,便找准了那不断翕张、渴求着什么的穴心。

“噗嗤!”

没有丝毫怜惜,没有半点前戏。那根滚烫而粗大的肉棒,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量,硬生生地捅进了她紧致湿滑的阴穴之中。

“呃啊啊啊——!”

一声凄厉而又带着一丝诡异颤音的尖叫从朱鸢被堵住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却只能化作含糊不清的呜咽。从未有异物入侵过的圣洁之地,瞬间被撕裂、被贯穿。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弓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丑陋的肉棒是如何撑开她娇嫩的穴肉,碾过敏感的内壁,一路势如破竹地捣向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深处。倒刺刮过软肉,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但诡异的是,伴随着这剧痛的,还有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酥麻快感,从被侵犯的最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这仅仅是开始。

几乎在同一时间,她身后另一只原虫也完成了它的准备工作。它同样撕开了朱鸢臀部的衣物,将她那挺翘饱满、曲线完美的臀部彻底暴露在粘稠的空气中。两瓣浑圆的臀肉因为身体的痉挛而紧紧并拢,中间那道幽深的股缝若隐隐现。那只原虫的肉棒甚至比侵犯她小穴的那根还要粗大几分,顶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螺旋状。它用那狰狞的头部顶开了柔软的臀肉,找到了那朵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紧紧闭合的稚嫩菊穴。

“不……不要……后面……!” 朱鸢的意识中发出了绝望的呐喊。然而,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根滚烫的巨物只是稍微用力一顶,便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

“呜……!!”

比刚才被贯穿阴道时强烈十倍的撕裂感传来,朱鸢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从中间劈开一样。后庭被强行撑开的痛楚,让她的泪水瞬间决堤,混合着汗水和涎液,从被怪物口器占据的眼角和嘴角滑落。那根螺纹状的肉棒毫不留情地钻入了她的肠道,粗暴地搅动、深入,将那份撕裂的痛楚与淫靡的快感,一同送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前后两个最私密的穴口,同时被丑陋的怪物所占据、侵犯。它们开始以一种疯狂而不知疲倦的频率,在她的身体里猛烈地抽插、撞击起来。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内脏都捣碎;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粘腻的淫水和一丝丝鲜红的血迹。

“啪嗒、啪嗒、啪嗒……”

两根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起了淫靡的水声,混合着怪物兴奋的嘶鸣和朱鸢压抑的、仿佛濒死般的呻吟,在这血肉巢穴中谱写出一曲堕落的交响乐。她的身体在这狂暴的冲击下剧烈地摇晃着,双腿大张,无力地垂在地上,任由那些怪物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

然而,这地狱般的盛宴还未结束。

另外两只体型稍小的原虫,嘶鸣着爬上了她剧烈起伏的胸膛。它们撕开了她胸前的制服和战术胸挂,露出了那对因为情欲而肿胀到极致的、尺寸惊人的F罩杯豪乳。白皙饱满的乳房上青筋毕露,顶端的两颗红樱桃早已硬挺如石,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这两只原虫张开嘴,用它们那带着吸盘的口器,精准地含住了那两颗可怜的乳头。一股强劲的吸力传来,伴随着一阵阵尖锐的刺痛,让朱鸢的身体再次猛地一颤。它们贪婪地吮吸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紧接着,它们那灵活的尾巴高高翘起,末端不再是肉棒,而是变成了一根闪烁着金属寒光的、中空的尖锐针管。它们毫不犹豫地将这针管,对准了被它们吸得红肿的乳头中央。

“噗!噗!”

两声轻响,针管刺入了乳头最敏感的核心。

“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朱鸢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一声穿透了怪物口器封锁的、凄厉至极的尖叫。一股冰凉而又带着灼热感的液体,从针管中被注入了她的乳房。那是以太能量高度浓缩的催淫精华!

几乎在液体注入的瞬间,朱鸢的乳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膨胀起来。那感觉,就像有两个滚烫的烙铁被塞进了她的胸口,灼热、酸胀、麻痒,种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她能感觉到,自己乳房内部的腺体正在被这股邪恶的能量强行催化,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股暖流在乳房内汇集,原本只是作为女性象征的器官,此刻竟被强行赋予了它最原始的功能。

——泌乳。

原本只是因为情欲而分泌出些许清液的乳头,此刻顶端竟然渗出了点点乳白色的液体。那两只原虫似乎感受到了这变化,吸吮得更加用力。很快,乳白色的液体变成了源源不断的奶水,被它们贪婪地吸入口中。它们一边吸食着这被催生出的乳汁,一边用尾部的针管持续不断地注入着那催淫的以太液体,形成了一个邪恶而完美的循环。

被强行催生出的母性与被践踏的尊严,化作了极致的屈辱与快感,彻底摧毁了朱鸢最后的精神防线。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这些怪物的乐园。脸被占据,口被侵犯;胸被吸吮,乳汁被掠夺;前面的小穴和后面的菊穴,都在被巨大的肉棒无情地贯穿、抽送。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分不清哪里是痛苦,哪里是快感。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它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为了承受欲望而存在的容器,一个肮脏的、淫乱的肉便器。

“呜……啊……哈啊……”

她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充满了认命般的、堕落的欢愉。她的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地颤抖、痉挛,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了非人的高潮。大量的爱液和肠液混合着鲜血,从她被操干的穴口中流出,将她身下的肉质菌毯染得一片狼藉。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些在她身上驰骋的怪物,动作同时变得更加狂暴、更加猛烈。它们发出了尖锐到刺耳的嘶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是……要射了!

“噗——!”

堵住她嘴巴的那只巨大原虫猛地一缩,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黑绿色粘稠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喷射进了她的口腔和喉咙深处。

“咕……呃……!” 朱鸢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迫吞咽下那份量惊人的、属于怪物的精液。

紧接着,在她体内肆虐的两根巨大肉棒也同时达到了顶点。它们在她最深处猛地一顿,然后开始了剧烈的脉动。一股股滚烫、粘稠、份量惊人的黑绿色精液,被毫无保留地灌进了她的子宫和肠道。

“啊……啊啊啊……!”

被三股灼热的激流同时灌满的感觉,让朱鸢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腥臊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被肉棒撑开的缝隙中泄出,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尊严。

粘稠的黑绿色精(虫)液充满了她的口腔、阴道和直肠,那灼热的、带着侵蚀性的能量,开始顺着她脆弱的粘膜,疯狂地渗透进她的身体,侵蚀她的血肉,改造她的基因。

然而,也就在这一刻,在她意识即将被彻底吞噬的最后一瞬,那份源自骨髓深处的、属于治安官的骄傲与不屈,那份守护新艾利都的坚定信念,如同黑暗中的一缕微光,顽强地闪烁了一下。

“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是……朱鸢……”

一个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念头,在她的灵魂深处响起。她想起了警校的誓言,想起了同事们的信赖,想起了自己成为治安官的初衷。

这股精神力量,奇迹般地触动了她体内那几乎被压制到熄灭的以太能量。

原本被怪物精液中的邪恶能量压制、变得滞涩不堪的以太,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但这一次,它没有向外爆发,而是在朱鸢求生的本能驱使下,以一种完全相反的方式开始运转。

——吸收!

以她的身体为中心,一个无形的漩涡悄然形成。那些刚刚在她体内射精、正处于贤者时间的刺椎原虫,还没来得及拔出自己的阳具,就突然发出了惊恐的嘶鸣。

它们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以太能量,正在通过与朱鸢身体连接的部位,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疯狂地抽走!

吸吮着她乳汁的两只原虫最先遭殃,它们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仿佛被戳破的气球,转瞬间就变成了一层干枯的皮囊,从她胸前脱落。

紧接着是侵犯她前后穴口的怪物。它们那原本坚挺粗大的肉棒,在短短几秒钟内就萎缩、干枯,连同它们的身体一起,化作了两具狰狞的干尸,还保持着侵犯的姿势,僵硬地插在她的体内。

最后是那只堵住她嘴巴的巨大原虫。它发出了最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那股恐怖的吸力。它的生命精华被源源不断地抽走,庞大的身躯迅速萎缩,最终化作一具焦炭般的干尸,无力地从她脸上滑落。

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其他原虫,仿佛见到了最恐怖的天敌,尖叫着四散奔逃,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巢穴的阴影之中。

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朱鸢躺在污秽的肉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的意识依然模糊,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没有一处不痛,也没有一处不残留着被侵犯后的、堕落的余韵。

她费力地抬起手,将那两根还插在自己体内的、干枯的怪物阳具拔了出来。干尸被拔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带出更多粘稠的、已经开始凝固的黑绿色液体。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她低下头,视线模糊地扫过自己狼藉的身体。撕裂的警服,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干涸的液体。

而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了自己胸前的异样。那对被蹂躏过的乳房依旧挺立饱满,但原本粉嫩的乳晕,此刻却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如同怪物甲壳般的黑绿色。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下体,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时,发现它也变成了同样的颜色,并且质感变得有些坚韧,不再是柔软的肉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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