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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被捆成犬奴妻子才会解除催眠只有我被捆成犬奴妻子才会解除催眠12-15,第2小节

小说:只有我被捆成犬奴妻子才会解除催眠只有我被捆成犬奴妻子才会解除催眠 2025-11-14 13:57 5hhhhh 4020 ℃

我愣了愣,望向眼墙上的钟。

11:50,距离12点还剩10分钟。

“然后呢?”我问。

妻子的嘴距离话筒很近,她没喝酒,却传出令人瘙痒的呓语醇香:“回去至少要30分钟,今天是到不了家了。”

我坐直了身体,呼吸也变得沉重。

“老公。”妻子有如呢喃般开口,“你不是说,明天就结束了……”

我沉默了,但明白对方想说什么。

妻子晃了晃什么,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

她用小猫抓心般的甜腻嗓音道:“老公,浴室柜子有惊喜。”

我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思绪,忐忑?不安?亦或者是兴奋与期待?

带着复杂的情感,我进入浴室,打开了柜子,深吸口气。

那是一个大的塑料箱,就是用来收纳衣物、被褥那种。

但此时,里面已经装满了透明的液体。

我摸了摸,粘粘的,像某种胶质。

而塑料箱一旁,还放着一包黑色的粉末。

妻子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透着无法拒绝的诱惑:“老公,这是一种特殊凝胶,只要把AB材料混合,就会变成一整块固体哦。如果刚好有人在里头,怕是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吧。”

我的呼吸变得灼热,一半是欲望,一半是感动。

没错,我和妻子都喜欢SM,且不排斥S或M。

想着要被束缚在箱子之中,成为无法动弹,任人鱼肉的凝胶,我就感到浑身滚烫。

这几日,妻子并没有顾着自己享乐,她每时每刻还在记挂着我。

她控制着我的阴茎,让我将精液积存在体内,累积着性欲。

以在最后一日,让我有一场无法忘怀的绝顶高潮。

在我想着妻子时,妻子也在想着我。

我的眼眶不禁湿润,沙哑道:“没到12点,还不算第二天。既然还在预期时间内,我们就最后来一轮吧。”

妻子呵呵一笑:“哦对了,旁边说不定还有个带呼吸管的口球哦。”

我感动不已,妻子果然还是那个温柔淑贤的好女人。

很快,我嘴里塞入丝袜,戴上口球,确定不会漏气,就跪入箱子之中。

塑料箱很大,但装一个成年人就捉襟见肘了。

我完全没法伸直躯体,只能小腿贴着大腿,大腿贴着腹部,以一个极度憋屈的姿势蜷缩其中。

妻子知道我的体型,所以完全是故意的。

她知道我喜欢SM,喜欢紧缚,所以箱子买得刚刚好。

让我在最后一夜,体验被彻底玩弄的奴隶生涯。

妻子故意设计的痕迹还有很多,比如我并没有跪在箱底,下面铺着一层薄薄的乳胶。

同理膝盖前和脚底后,都距离箱壁有一段距离。

我能想象,当透明的胶液被染黑,整箱水都变成固体。

除了一根呼吸管,从外面将看不到任何人体痕迹。

我将变成无法挣脱,甚至无法被人发现的物品。

我的生与死,自由与囚禁,都在妻子一念之间。

哗啦。

我确认呼吸管通畅,塞好鼻子与耳朵,手机放在呼吸管旁,打开免提,再将那包黑色的粉状B材料,洒入胶液。

我晃了一下,感觉液体变得浑浊,便整个人趴入箱子。

胶液有些凉,可我的心却灼热。

无论摆什么姿势,凝胶都会把我变成一个物体。

可既然是最后一夜,我希望能更加沉浸在游戏之中,便将双手背在身后,身体蜷缩得更加紧凑,摆出更加低贱的姿势。

“老公,你进去了吗?”妻子询问。

我咬着口球,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进去了。”

妻子的呼吸变得急促:“那我也开始了哦。”

她了解凝胶,也了解我,脑中已经想象出我是什么姿态。

凝胶紧贴着奴隶每一寸肌肤,封锁其每一个动作。

真空床尚且还能小幅度挪动,或者用指甲抠破胶皮。

可凝胶却连这些希望都不给,它彻底封锁了一切,掌控了一切。

其中的奴隶,连一根指头也别想动弹。

更加密实,更加绝望,也更加令人兴奋。

妻子知道我的处境,催眠暗示极致地生效,她也变得十分兴奋。

隔着手机扬声器,我听到她忍不住摸了自己一把,传出淫靡的滴答水声。

“老公,我现在把大小腿捆起来了哦。”妻子已经发情,说话间带着诱人的气音。

“咕嘟,好。”我咽了口口水,隔着30分钟路程,传达了对妻子的支持。

我听到皮带的声音,能想象出妻子把白皙修长的双腿,用皮带紧实地捆扎。

高高在上,冰清玉洁,不容侵犯的女神,却用淫靡地道具将自己捆绑。

光是想象这副场景,我就激动得不行。

若妻子只顾着自己享乐,没必要再绑住自己。

她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遥远的我,进入欲望的海洋。

“老公,现在我戴上了乳夹哦。”妻子抚媚的声音传来。

她已经极度发情,我也兴奋得打颤:“好。”

明明没有看到,可我也感觉乳头在发热。

凝胶在一点点凝固,从液体变成固体。

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舌头,在无比细腻地舔舐我的身体。

我的脸颊、后背、腿脚,都在被细细地摩擦。

密集的感官传来,让我忍不住呻吟,颤抖。

同时不断压缩凝胶,也像一只只手,紧紧攥住我无比敏感的乳头。

“啊!”我感觉自己像被人捏着乳头,强烈的触感让我下意识后退。

可狭小的箱子,只能让我憋屈跪趴其中,哪里有后退的可能?

而凝胶进一步压缩,又进一步捏紧了我的乳头。

我无法躲闪、无法反抗,只能承受仿佛没有尽头的刺激。

“老公,现在我用定时锁把双手捆在背后,一会我就只能用嘴脱裤子了哦。”妻子的娇嗔再次传来。

我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只发出一个“唔”。

妻子得逞般嘻嘻一笑:“彻底凝固了吧?你个催眠绿帽奴,已经完全变成我的玩具了哦。”

我想做出反应,可再也无法动一丝一毫。

胶液已经被彻底染黑,也从里到外变成固体。

外面来看,这是一块纯黑的凝胶,上面连着一根奇怪的管子。

箱子是比较大,可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想到里面有人。

现在的我背着双手,憋屈低贱地跪趴在箱子之中。

凝胶将我每一根发丝都紧紧包裹,坚固且充满韧性。

我已经彻底沦为的一个物体,一个玩具,一个妻子欲望的发动机。

我无法做出任何行动,无法执行任何决策,也无法进行任何反抗。

我一切权力都交接给妻子,交接给我最信任,最爱的人。

今夜这场大戏,我的作用仅仅是背景板,在上场的刹那便已结束。

无论妻子做什么,我都不能再发表意见,完全被操控。

无论我喜欢还是讨厌,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我心中只剩下对妻子的信任,和对那“终极高潮”的希冀。

“现在。”妻子的声音充满了魅惑,“现在我跪在后座后座,跪在我的主人,我的爱人面前。”

妻子故意羞辱我,故意说出爱另一个人。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脑中只有欲望。

凝胶几乎将我逼疯,这鬼东西放到平时,顶多也就是逼仄感。

可因为我与妻子相互影响,相互关联,情欲已经被放大到极限。

凝胶全方位的包裹,让我身躯每一个部位都变成敏感点。

可只要妻子不高潮,我也无法达到那一刻。

“呼!”我被凝胶压缩,就连喉咙也无法动弹,只能通过呼气发出一丁点声响。

别人当妻子主人也好,别人当妻子爱人也好。

此时此刻,我只想妻子与别人进行一场完美的性爱,以让我排解许久以来的欲望。

“现在。”妻子像一个小恶魔,不急不慢开口,“我要用嘴拉开主人的裤子,迎接雄伟壮观的阳具了哦。”

“嘶!”我深吸口气,身体忍不住颤抖。

可凝胶封锁了所有能量,从外往里看,依然是毫无生气的摆件。

我能想象那个画面,妻子跪在地上,双手双腿都被紧缚,用嘴拉开别的男人裤子。

如此卑微,如此亲密的举措,竟然发生在自己妻子与别人身上。

而我只能跪趴凝胶之中,被排挤到性爱之外。

甚至连人都不算,只是一个无用的摆件。

“哇,哪怕疲软也好大。”妻子发自内心地崇拜,“这是我见过最大的阳具!”

我更加兴奋了,下意识收缩盆底肌。

阴茎咆哮着,因为妻子充满性欲,此时也开始充血。

可勃起之路还没启动,就被冰冷的负数锁彻底封死。

妻子跪在别的男人面子,称赞着别人的肉棒。

而我的却不说小,而是可怜的负数。

反差让我激动不已,全身紧绷。

凝胶还是不肯放过我,我一使劲,它的包裹力和拉扯力就越明显。

我全身都被乳胶摩擦、舔舐,细腻的感觉让我抓狂。

我就如被锁住的阴茎一样,卑微、无助、可怜,只要没有命令,就永远别想释放。

“男人的荷尔蒙,最让人上瘾。”妻子深吸一口气,声音充满了陶醉,“我要吃了哦。”

我的欲望也累积到了顶点,心中也只剩一个念头:“吃!”

这是我有史以来最为迫切的一次,希望妻子给别人口交,跟别人做爱。

我希望自己珍爱的女人被玷污,被拱手相让,被别的男人拐走。

我希望自己永远是催眠绿帽奴,永远无法解放,永远匍匐在妻子与她爱人脚下。

只要今晚妻子能与别的男人做爱,任何要求我都能答应。

“啊。”我听到妻子张开嘴,贝齿红唇间拉着情欲的丝线。

然后,嗷呜一口,用甜蜜的吻,含住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我深吸口气,准备迎接着滚滚而来的快感。

可是……

“嗯?”妻子发出疑惑。

吸溜吸溜。

“怎么会这样?”妻子声音中带着焦躁。

噗嗤噗嗤。

“完了!”妻子沮丧无比,“你怎么硬不起来啊!”

我的情欲还累积在头上,可突发状况却如同凉水泼了个心凉。

理智瞬间恢复,我明白发生了什么。

喝醉酒的男人是很难硬起来的,那些什么酒后乱性,不过是甩锅的借口。

按理说我知道这回事,小刘已经喝了个烂醉,不可能再和妻子性爱。

可我却没有做出任何阻拦,允许并配合了妻子的行动。

是抱着一丝幻想,觉得小刘或许异于常人?

还是我也不希望期限就此结束,哪怕延期一个小时也好?

我心中五味杂陈,幽幽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没能达成想要的结果,该结束的,果然留不住。

“呼。”我说不出话,只能用呼吸的声音,送去微薄的安慰。

妻子声音懊恼:“你也太不给面子了。”

她也很失望,忍不住责怪。

可很快又传来吸溜吸溜的声音,显然妻子还在做努力,尝试让醉酒的小刘硬起来。

“没用的。”一个男声突然传来。

“呀!”妻子尖叫转头。

我听到车门和裤链拉开的声音,随后是掏东西,和挥舞某种笨重物件的破风声。

“口他没用的,不如口我。”那是陈总的声音。

他发现了妻子的车,对着全身赤条条,被束缚住手脚的绝妙女子,露出了雄壮勃起的阴茎。

我听出了陈总的精虫上脑,也听出了他的势在必得。

15

妻子是个做事周全的人,一定把车子停的很隐蔽,不然也不会冒风险车震。

可她绝不会想到,陈总竟然还是找到了她。

关心还是觊觎?可能都有,但都不重要了。

妻子现在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没法做一丁点抵抗。

双腿折叠绑住,连逃跑也做不到。

这样一位弱女子,在人高马大的男性面前,就是一块煮熟的肉。

更绝望的是,妻子已经湿得不行,下身水汪汪散发淫靡光泽。

美乳还夹着铃铛,每一粒毛孔都仿佛在诱惑男人。

没有任何人能抵挡妻子的魅力,尤其是如此娇弱,如此无助,如此美丽的时刻。

而能救妻子的,一个烂醉如泥,一个被封锁在凝胶之中。

“呼,呼!”我无比焦灼,想要恫吓外人,保护妻子。

可声带被凝胶挤压,只能发出孱弱的呼吸声,根本无人在意。

咕嘟!

陈总咽了口唾沫,摆了摆阴茎:“妹子,没想到你们玩那么花。小刘已经喝醉了,不如跟我做。”

我能想象,他把妻子当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在停车场,就做出如此放浪的事。

酒劲让陈总不至于烂醉如泥,可也增加了胆量与欲望。

我能理解,他已经精虫上脑,想和妻子来一场午夜邂逅。

我手脚冰凉,想要倾尽一切保护妻子,可却什么都做不到。

凝胶死死限制了我,将我一切努力都化作徒劳。

这一刻,我才彻底明白,作为一个物体,到底有多么无助。

这已经不是什么情趣小游戏,而是一场生死攸关,涉及尊严与社会生命的危机!

我现在什么也做不到,只能期待发生奇迹。

才建立不久的男人尊严,又一次滑入谷底。

我谁也保护不了,我什么都控制不住。

“陈总。”妻子带着颤音,可整体却已经冷静下来,“您喝醉了。”

我听到陈总扶住车门,声音大了一些,似乎在靠近妻子:“没醉,你看看,我比你男朋友硬多了。你不是想做嘛,反正你男朋友喝醉了,咱们玩一玩。”

伴随着叮铃声,我听出妻子挺起胸膛,露出美丽且赤裸的胴体。

可她却没有退缩,语气愈加冷静:“露水姻缘没问题,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陈总,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和有夫之妇乱搞吧?”

妻子的语气自信、优雅,仿佛浑身赤裸,被束缚成无助的肉玩具,而是执掌一切的女王。

陈总被这副冷静弄愣了,他呆立许久,才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对不起,我喝醉了,弟妹莫怪。”

我眼含热泪,心中砰砰直跳。

绝境之中的小白兔,竟然吓退了大灰狼。

那是我的妻子,我挚爱的人,我相信的后盾。

妻子保住了她的尊严,没有让悲剧发生。

同时也保住了我的尊严。

小刘只是一个人肉按摩棒,即便不打算催眠洗脑,也只是夫妻生活的调剂。

再别扭,再古怪,也都在掌控之内,是我俩共同商议,共同做出的决定。

而陈总,则是意外中的意外。

若被他掺杂进来,复杂的情况将变得更加混乱。

我感激妻子,正因为爱,她才保护住了我们的硕果。

也正因为爱,她才鼓起勇气,在最危险的时刻,做了最正确的决定。

“那个。”裤子拉链的声音,和陈总的话语传来,“弟妹,我无意打搅,只是想着你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喝醉的男人不安全,就下来找了一下。”

妻子依然跪在地上,却已经恢复了优雅:“多谢陈总了。”

“嗯,那就不打搅了。”陈总转身离开。

妻子轻轻出了口气,我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突然,陈总的脚步顿住,他扭过头,声音也变得淡漠:“弟妹,今晚的事,你我都不知道。”

我彻底放心了,陈总精虫下脑,已经完全冷静。

他一个数十亿身家的老总,不会因为下体的欲望,而破坏过往的积累。

妻子很漂亮,也肯定是他喜欢的类型,不然也不会下楼寻找,确认安全离开。

也更不会因为看见春宫戏,而直接拉开裤裆,想要参与入内。

因为妻子的魅力,在那一刻,陈总短暂失去了理智。

可当重新进入思考,他便做足了全盘打算。

我能猜出陈总的想法,双方不再提及只是基础,陈总将彻底切割与妻子的联系,以免再发生事端。

这样很好,双方都见到了对方隐私,也算扯平了。

我能猜出这点,妻子也可以。

陈总的脚步逐渐远去,正当我松了一口气时。

妻子突然开口:“陈总,留步。”

我和陈总都一怔。

咕嘟。

妻子咽了口唾沫,为了下定决心似乎用尽了力气。

我听到发丝摩擦的窸窣声,能想象妻子抬起绝美容颜,用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嗓音道:“陈总,我湿透了,你能帮帮我吗?小刘已经不行了,可我……还是想要。”

陈总声音依旧淡漠:“不好吧。”

粉嫩的肉体与后座沙发摩擦,妻子媚眼如丝:“陈总,是不是我们玩那么大,把你吓到了?”

陈总一言不发。

随着扑通一声,妻子似乎用膝盖爬出车门。

停车场的水泥很硬,很硌,却无法阻止香甜的软肉奔向陈总。

伴随着叮铃叮铃的乳夹声,妻子楚楚可怜道:“陈总,求你了,帮帮我吧。”

陈总沉默,片刻之后,才呵了一声:“好。”

他的语气充满玩味。

我愣住,随即愤怒的咆哮。

可无数话语出口,却只能转成微弱的气流声:“呼。”

微不足道,没有作用。

我只是凝胶中无用的填充,一个眼睁睁看着妻子偷情的废物。

我和陈总都心知肚明,妻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杜绝风险,陈总会找个合适的理由,让小刘离开项目。

排挤一个职场新人,没人会觉察不对劲。

妻子为了小刘,宁可与陈总发生关系,达成一场隐秘的交易。

只是看到对方活春宫,陈总可以置身事外。

可一旦与妻子发生链接,就变成了捆绑的共同体。

陈总知道这是陷阱,是一场交易,可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真的痴迷妻子,一眼便喜欢上了。

对方如此主动,再推辞就后悔了。

另外,陈总品出了妻子并非水性杨花。

若真是此类女子,他头也不回,不会增加风险。

而之所以语气玩味,是发现妻子是真的爱小刘,愿意为了他而屈身他人。

甚至愿意扮演放浪荡妇,也要勾引陈总。

如此女子,是做不出威胁他人举措的。

她只会默默付出,默默奉献,以期让自家男人好过一些。

我听到拉开裤链的声音,随后是妻子一声嘤咛,最后是口舌水声。

陈总的阴茎穿插入妻子口中,搅出隐秘的拉丝。

“嗯。”他满意地喘着粗气。

能与美丽的女人做爱,已是世间幸事。

况且对方还如此忠贞,只会百倍千倍勾出男人的征服欲。

没人会放弃玷污烈女的机会。

“呼,呼,呼。”我也喘着粗气,可却无比痛苦。

妻子拒绝陈总是为了我,可勾引陈总又是为了谁?

我心中浮出答案,可却拼命地扭开思维,连想都不愿意想。

妻子到底爱谁?

陈总和我公司的合作固然重要,可没有也不至于损失。

今晚的插曲就不能揭过,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吸溜,吸溜,吸溜。”

熟悉的吮吸声传入耳朵,我感觉含着的口球也变得圆润、美味,胀感和束缚感转化为快感。

等了一夜的快乐终于到来,可却让我痛苦万分。

妻子在吮吸别的男人阴茎!

那不是什么人肉按摩棒,不是什么有自主意识的情趣玩具,也不是什么双方沟通过觉得安全的游戏。

而是另一个男人,别的男人的阴茎!

妻子越吮吸,我的嘴巴就越轻松,可心中就越痛苦。

“嗯哼,别。”随着叮铃声,妻子出声阻止。

可因为含着肉棒,话语十分含糊,仿佛撒娇。

我能想象出月光下,妻子双手双脚缚住,跪在地上,给另一个男人口交。

她白皙的胴体因为情欲而变得粉嫩,散发着魅魔般气息。

能让这样一位女神,卑微地口交,敬自己如敬神。

陈总不但心满意足,还调戏般拨弄她乳头上的乳夹。

妻子粉嫩的乳头被夹住,淫靡地凸起,被月光映成甜美的糕点。

那场景一定非常诱惑,一定非常刺激。

可我却痛苦万分,别说阻止,就连拒绝旁观都做不到。

靡靡之音传入耳中,我的身体也变得灼热、敏感。

凝胶将我紧紧包裹,那细腻且无孔不入的摩擦让我发狂。

这是我期待的快感,但不是我希冀的方式。

我希望妻子能在规章制度之内,在我们允许的范围内,进行一场安全的游戏。

而不是双方都被束缚,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口交。

我不明白,或者说我不愿明白,但我不得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爱上了小刘,过去的玩乐并不是假装。

妻子是爱我,所以会第一时间拒绝陈总。

可谁又规定,妻子只能爱我?

她接受陈总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不希望小刘因此受到牵连。

我痛苦,不愿承认,可又不得不接受。

妻子是在为了别的男人,屈伸另一个男人。

而不是我,我只是一个物体,一个无足轻重的装饰。

妻子在为她爱的人奉献,而那个人不是我。

“唔,唔。”妻子含着阴茎,不断进出。

从声音听出,她有些敷衍。

我在痛苦之中,竟然生出一丝丝欣慰。

妻子确实是委身他人,但本能产生了抗拒。

至少,她为的人当中,没有陈总。

“认真点。”陈总摸乳头被拒绝,也势均力敌地回击,命令妻子认真。

片刻之后,他发出满足的呻吟:“嘶,别舔冠状沟……算了,你舔吧,你口技可真好。”

“嗯,嗯,满意了吧?”妻子发出嘤咛,仿佛恋人般的撒娇。

我怔了怔,脑中出现了画面。

妻子用嘴唇推开包皮,露出狰狞硕大的龟头。

她如亲吻恋人般,吻住充满腥气的阳具。柔和、细致,充满感情地吮吸。

妻子吐着粉红的小舌头,绕着冠状沟,慢慢地舔舐。

她不怕脏,也不嫌弃卑微,只为给男人最大的欢愉。

接着妻子又将整个马眼包裹在舌中,如小毯子般起伏,给予强烈而温柔的快感。

我熟悉妻子,知晓她的十八般武艺,也明白没有男人能抵抗。

“啊,我射了。”陈总喘着粗气,而下方传来妻子闷闷的呜咽。

他一定是抓着妻子的脑袋,将阴茎狠狠插入她的喉管,把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食道。

妻子被束缚了手脚,只是一个跪在地上的奴隶,不可能抵抗成年男人的桎捁。

我也感觉喉头一甜,身体变得愈加敏感。

凝胶收缩,拉扯着我的乳头,传来密密麻麻的电击感。

我在快乐中痛苦,在哀嚎中沉默。

我不想这样,可身体阻止不了快感,不甘也阻止不了妻子出轨。

咕嘟。

“量还挺多。”妻子撒娇般的声音传来,还能听到她吸溜唇边的精液,然后又是呱唧呱唧,帮陈总舔干净。

我痛恨,无助,可被凝胶挤压的眼眶流不出泪。

过去妻子不大愿意吞精,但引入小刘后,却一改常态。

我原先以为,她是为了配合游戏,而压制了自己的情绪。

但现在,妻子竟然为初次见面的男人吞精,还将那些外溢的精液舔舐干净。

陈总在舒服地呻吟,我却无比难过。

为什么,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爱上了小刘我能理解,可陈总又是为什么?

“会爱上做爱的另一方,越做爱就越沉迷。”

一段话突然钻入我脑海。

那是妻子说的,她帮小刘完善了催眠,让模糊的暗示变得有迹可循。

妻子会爱上做爱的另一方?

口交也算?

所以她才从刚开始的抗拒,转化为主动为陈总吞精?

“不,不是的。”我将这个念头抛开。

小刘的催眠并没有效果,不然我也不会如此痛苦。

如果他的催眠有效,我现在就是催眠绿帽奴,愿意看妻子与别的人做爱。

可事实却是相反,我并不能接受这一切。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妻子实打实出轨了。

要么和陈总迷上妻子一样,妻子也一见钟情。

要么妻子愿意为了小刘,将自己作践,以更大程度获得陈总的喜欢。

可无论是哪种,都让我无比难过。

“来,到车上。”陈总并不能感受我的痛苦,而是兴致勃勃,将妻子抱起,摔在车尾箱。

我不知道具体环境,但既然妻子敢车震,陈总敢当场做爱,一定很安全。

所以妻子没有反抗,反而是啊了一声:“不要一下子进来,人家受不……呀!”

她发出满足的尖叫,我能想象她整个头都仰了过去,双目翻白。

陈总一定没有听从妻子的指示,而是将肉棒一插到底。

换我我也会这么做,一个全身束缚,乳头夹着铃铛的性玩偶,有什么资格控场呢?

侵入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妻子的意见不重要,正如我也不重要。

PS.纠结了许久,要不要引入另外的角色。虽然原来就是NTR,可正如文中所说,小刘就是一个人肉按摩棒,是一个助兴的玩具。若加入另一个角色,打破原有的平衡,就变成真的NTR了。

可我还是这么写了,因为本文的内核就是翻车,感情很好的夫妇一点点堕落,最后滑向悬崖。

可也不用担心,这也是一个相互付出、相互奉献、相互救赎的故事。

所以无论在滑向悬崖,还是已经在堕落。男女主依然会托举对方,哪怕只是多活一毫秒。

咳咳,更重要的是,小刘太善良了,玩法还是受限制。引入聪明、充满野心的别的角色,也能写得更爽些。

也顺带问问读者老爷们有啥看法想法,也说说意见和建议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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