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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气方刚同学们的玩弄,第1小节

小说:血气方刚 2025-11-14 13:57 5hhhhh 8580 ℃

意识像是从粘稠的泥浆里挣扎着浮起,每一次上浮都伴随着头颅内部尖锐的嗡鸣。浩然的眼皮重如铅块,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掀开一道缝隙。映入眼帘的不是肮脏的公厕,而是缀着水晶吊灯的华丽穹顶,灯光昏黄,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不祥的暧昧色泽。

记忆的碎片如玻璃般扎进脑海。混混们的狞笑、班长毫无避讳的触碰、公厕里令人作呕的污秽气味、陌生大叔在体内的肆意摩擦……

“浩宇!”

一个激灵,浩然猛地转头。剧痛从他的后腰和臀腿之间炸开,火烧火燎,仿佛被钝器反复撕裂过一样。他顾不上这些,目光被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欧式大床吸引。

他的弟弟,浩宇,正以一个屈辱至极的姿势被悬吊在床上。四根厚实的皮带将他的手腕和脚踝牢牢束缚,向床的四角拉开,屁股高高地撅起,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他平日里清秀的脸庞毫无血色,双眼紧闭,半张脸沉没在柔软的床垫里,仿佛要被吞噬,嘴里鼓囊囊地塞着一团东西。身后冰凉凉的脚心让他一下就联想到什么,那是他自己的…自己穿过的那双,沾满了公厕污水的脏袜子。而另一只,正被粗暴地塞进了弟弟稚嫩的屁眼里,一小撮袜口从臀肉之间露出。

“呃……”浩然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悲鸣。他想爬过去,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他这才发现自己同样一丝不挂,大腿内侧一片黏腻滑溜,混合着干涸的液体和点点血丝。身后那个被无数次侵犯过的地方,已经痛到麻木,只剩下一种空洞的、被撑到极限的肿胀感。之前,他仿佛感受到有两只手抽打他的屁股,如今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心里证实了这一点。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兄弟。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淫靡的体液和恐惧混合成的、令人作呕的甜腥味。

“浩宇…浩宇…醒醒!”浩然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过喉咙,他强撑起酸软的上半身,用手肘和膝盖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艰难地向前挪动。每移动一寸,大腿根部和身后那处被蹂躏过的软肉就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刺。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滑下,在地上留下一道道可耻的痕迹。

他终于爬到了床边,仰头看着被高高吊起的弟弟。浩宇的脸因充血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不知是昏迷前流下的,还是身体在无意识中感到了痛苦。浩然颤抖着伸出手,轻轻触碰浩宇悬在空中的脚踝。

“醒醒啊,浩宇!”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指尖的触碰似乎启动了某种被刻意植入的开关。浩宇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呼唤而苏醒,反而在那轻微的接触下,猛地一阵细微的痉挛。他的腰不由自主地向下塌陷,而那两片被撑开的小屁股却条件反射般地向上挺起,仿佛在迎合某种看不见的侵犯。这个动作牵引了被塞在屁眼里的脏袜子,那半截露在外面的布料被粉嫩的穴肉吮吸着,向里滑动了一小截。一缕透明的涎液顺着被蹂躏得红肿的穴口边缘渗出,混合着之前被灌入的润滑剂,缓缓地滴落在那华丽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暗色的污渍。

浩然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正常的昏迷。那些混蛋对浩宇做了什么?

必须把他放下来!浩然的眼神变得决绝。他撑着床沿,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来。他需要解开那四根皮带,它们被紧紧地扣在床头和床尾的雕花柱子上。站立的瞬间,天旋地转,身后的穴口因为重力而感到一阵坠痛,他差点再次摔倒。他死死地抓住床柱,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开始摸索那个复杂的皮带扣,入手冰凉坚硬。这是一种马具上常用的卡扣,设计得异常牢固,用一只手几乎不可能解开。而他现在浑身无力,连站稳都成问题。他环顾四周,寻找可以用来撬开或割断皮带的工具。他的目光扫过房间,扫过那凌乱的衣物、散落的空酒瓶,最后,落在了那个擺放着马鞭的床头柜上。

他的目光被地板上一抹微弱的闪光吸引。那是一个摔碎的高脚杯留下的一小片锋利的玻璃,边缘在灯光下闪着寒芒,像一颗残忍的牙齿。希望瞬间攫住了浩然的心脏。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捏起那块救命的碎片,玻璃的尖角扎得他指尖生疼,但他毫不在意。

重新回到床边,浩然选择从绑着浩宇脚踝的皮带下手。他半跪在地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后穴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坠胀,但他咬紧牙关,将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手中的碎片和那根坚韧的牛皮上。他用尽全身力气,将玻璃的锋刃抵在皮带紧绷的表面,一下、一下地来回切割。牛皮非常厚实,每一次划动都只能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刀锋与皮革摩擦发出的“唰唰”声单调而刺耳,在这死寂的房间里,这声音仿佛被无限放大,敲打着浩然紧绷的神经。就在这重复的机械动作中,过往的记忆毫无征兆地涌入脑海。

他记得小时候,大概七八岁的样子,他们一起洗澡,他不小心碰到了浩宇的屁股,结果弟弟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满脸通红地躲到角落,整整一天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从那以后他才知道,浩宇极度讨厌别人触碰他身体的那个部位,甚至比女孩子还要敏感。每次换衣服,弟弟都会小心翼翼地背过身,那小小的、紧绷的臀部,对他自己而言,仿佛是一块绝对不容侵犯的禁地。

可现在……

浩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上移动,落在浩宇那被迫分开、高高撅起的臀瓣上。那里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干净、紧致的样子。它红肿、泥泞,被一只肮脏的袜子野蛮地撑开,穴口无力地张合,仿佛在哭泣。那块他从小就小心翼翼守护着、连自己都不敢随意触碰的“禁地”,如今却被陌生人当成了最下流的游乐场,被塞满污物,甚至身体的本能都被扭曲,改造成了只会迎合侵犯的淫荡模样。

一股混杂着悲愤和心碎的酸楚涌上喉头,浩然的视线模糊了。他几乎是在用身体的本能继续着切割的动作。手中的玻璃碎片仿佛变成了承载他所有怒火的刀,每一次划下,都带着要将这世间所有不公都撕碎的决心。

“啪!”

一声清脆又微弱的断裂声,仿佛是天籁之音。浩然低头看去,那坚韧的牛皮终于被他磨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豁口,再有几下,最多十几下,就能彻底割断!狂喜瞬间淹没了他,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因为用力过猛,指尖已经被玻璃碎片划破,鲜血混着汗水,将皮带染得又湿又滑。

然而,这份狂喜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

“咔哒。”

身后房门处传来的金属机括声,像一盆冰水,从浩然的头顶浇到了脚底。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切割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缓缓地、如同生锈的机器人一般转过头。

门被推开了,穿着丝质睡袍的陈建峰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手上端着一杯红酒,脸上带着酒足饭饱后的慵懒和满足。当他看到跪在床边、浑身赤裸、手中还捏着凶器的浩然时,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那意外就变成了浓厚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哦?我们的好哥哥醒了?”陈建峰轻笑一声,完全没有被浩然充满恨意的眼神吓到,反而饶有兴致地晃了晃酒杯。“而且,还在试图做些无用功。真是感人的兄弟情啊。”

浩然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兽,发出低沉的嘶吼,同时对眼前的陈建峰感到惊讶,他没想到平常温柔慈祥的校董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浩然错愕之际,一只穿着高档拖鞋的脚已经抢先一步,精准而残忍地踩在了他的手腕上。陈建峰稍一用力,浩然便发出一声痛呼,手中的玻璃碎片应声落地。“不自量力。”陈建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语气平淡,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他弯下腰,捡起那片玻璃,在浩然眼前晃了晃,“想用这个?天真。”

他松开脚,转而一把揪住浩然的头发,将他粗暴地拖离床边,一直拖到房间中央。浩然的膝盖和身体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留下一道狼狈的痕迹。陈建峰将他甩在地上,然后走到床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你看,”他伸出手指,没有去碰浩宇,而是隔空在那具被悬吊的身体上方比划着,“看看你弟弟。你以为你救得出去吗?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了。它现在恐怕只希望有东西不停地在他的小穴里摩擦吧,哈哈。”

说着,他用捡来的那片玻璃,以一种近乎挑逗的、极其缓慢的速度,轻轻划过浩宇那因为紧张而绷直的小腿肚。

浩宇的身体并没有因为疼痛而退缩,反而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阵战栗。被悬吊的腰肢剧烈地扭动起来,那被袜子塞满的屁股再一次向上、向后挺送,穴口的嫩肉贪婪地吮吸着,仿佛在乞求更粗暴、更深入的对待。一串晶莹的液体从他紧闭的马眼滑落,嘴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满足般的呜咽。

“看到了吗?”陈建峰转过头,脸上是魔鬼般的微笑,“刚开始他也很倔强,不过在我的多重攻势下,很快就投降了呢,哈哈!”

浩然的眼眶充血,他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他想冲过去,将陈建峰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撕碎,但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和疲惫。他被拽到地面上,赤裸的臀部向上撅起,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陈建峰恶毒的视线中。

陈建峰慢悠悠地走上前来,手中把玩着那片从浩然手里夺走的玻璃碎片。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在碎片锋利的边缘轻轻摩挲。看着不断逼近的陈建峰,浩然的心脏狂跳不止,他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恐惧从尾椎骨直冲头顶。他拼命想要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却被陈建峰轻描淡写地一脚踩住了腰侧,顿时动弹不得。

“看你这不听话的小贱货,还想反抗?”陈建峰俯下身,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嘲讽。他手中的玻璃碎片带着冰冷彻骨的凉意,沿着浩然的脊柱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了他那因为极致恐惧而紧缩的菊穴口。碎片锋利的棱角在娇嫩的穴口周围轻轻刮擦,似乎在逗弄着那因反复侵犯而变得红肿的软肉。

浩然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看向身后的眼神中充满了害怕,恐惧不断地撩拨着他的神经,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痛苦。他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液体从穴口渗出,那是本能的恐惧和屈辱带来的生理反应。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也混杂在那令人作呕的香水味中,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是他被吓到失禁了。

“哈哈,瞧瞧,这是尿了吗?还真是个敏感的骚货。”陈建峰嗤笑一声,脚下开始用力。他那穿着高档拖鞋的脚底,以一种碾压的姿态,缓缓地踩上了浩然那被反复侵犯、饱受摧残的臀部。鞋底的纹路清晰地隔着薄薄的皮肤印在浩然颤抖的肌肉上,陈建峰先是轻轻地碾压,仿佛在品鉴一件珍贵的瓷器,然后,他脚下的力量一点点加重。

浩然的骨骼都在发出哀鸣。他的臀峰被踩踏得变形,肌肉在挤压下颤栗。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混杂着剧痛和极致羞辱的煎熬。他感觉到自己脆弱的身体如同泥土般被揉捏,而他却无力反抗。他的头死死地磕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后又侧过脸,脸颊紧紧贴地,难受着喘着粗气,透明的粘腻液体从嘴角缓缓流下。

“是不是很爽,浩然?”陈建峰的脚碾压得更深,带着一种高高在上、审判一般的姿态,“你们这些小男生的屁股,就该像这样,被我们随意踩在脚下.....你弟弟,我可是下了一番功夫,好好地招待了一下那个不听话的屁股,哈哈!毕竟身体不听话,就是屁股过得太舒服了呢!你说是吧?”

“求……求你……放……放过我们……”浩然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血沫。他感受到陈建峰脚下碾压的力量丝毫未减,玻璃碎片带来的冰冷触感仍旧在他菊穴周围逡巡,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所有的尊严都在极致的痛苦面前化为乌有,他只想让这地狱般的折磨停下来。

陈建峰低头审视着浩然,那张伪善的脸上,挑起一抹弧度。“哟,知道求饶了?我以为你还想嘴硬一下呢。”他缓缓地抬起脚,浩然的臀部像是骤然卸去重担一般,猛地弹了一下,剧痛与解脱交织,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看在这么想救你弟弟的份上,那我发发好心吧!”陈建峰的声音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假惺惺。他踱步到床边,浩然的心脏猛地一抽,他知道陈建峰绝不可能有什么好心。只见陈建峰解开了绑在浩宇脚踝和手腕上的皮带,浩宇被吊起来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一软,无力地坠落在床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浩然多么想此刻爬过去抱住弟弟.....

陈建峰粗暴地抓起浩然的手,将他从地上拽起,然后拖拽着,径直压向软塌塌躺在床上的浩宇。浩然赤裸的身体被迫横压在浩宇的后背上,他感觉到弟弟温热的皮肤紧贴着自己冰冷的胸膛,那微弱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下腹。他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弟弟的身上,而他下身那个还有些敏感的肉棒,正勃起,急不可待地想要挤进两臀之间。

“现在,用你那肮脏的鸡巴,那混浊的精液,污染你弟弟的屁眼吧,让他被你的味道彻底浸透!”陈建峰残忍地命令道,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恶意和变态的兴奋。“你不是想救他吗?那就用你最‘兄弟’的方式来拯救他啊。只有留下‘印记’,我才会考虑放过你们噢!”

浩然的脑子里轰然炸开,强迫他在弟弟昏迷不醒的时候做这种事,这怎么可能!这简直是诛心!但他胯间的肉棒在陈建峰的这番话后,竟然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这是身体最原始的、被羞辱到极致的生理反应。他闭上眼,汇集眼眶的泪水被强压成眼角的泪花。他能感觉到弟弟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如此无力,仿佛随时都会被他压碎。

浩然的理智在极致的屈辱中沉沦。他能感觉到陈建峰冰冷的手指覆上了他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臀瓣,那只手粗暴地将两片软肉向两侧掰开,让那可耻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一根手指带着黏腻的润滑液,开始在他紧缩的穴口周围打圈、摩擦。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电流,让浩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陈建峰的动作充满了恶意和玩弄。他并不急于深入,而是用指腹反复按压着穴口周围那些敏感的褶皱,时而又用指甲轻轻刮过,带来一阵阵刺痒难耐的酥麻。这是一种比直接侵犯更折磨人的挑逗,它无视浩然的意志,强行唤醒他身体最深处的欲望。浩然死死咬着嘴唇,试图抵抗这股浪潮,但他压在弟弟背上的身体却背叛了他。他胯下的肉棒,在身下那柔软温热的皮肤触感和身后穴口传来的双重刺激下,可耻地、缓缓地挺立起来,变得滚烫而坚硬,龟头已经能感觉到在双臀之间,那粗糙的布料。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陈建峰的笑声如同毒蛇吐信,在浩然耳边响起,“它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是吗?”他的手指突然向内一捅,半截指节没入了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呜……”浩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着恶心,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注满水的堤坝,即将崩溃决堤。就在他大脑一片空白,即将被那股屈辱的快感彻底吞没时——

“嗡…嗡…”

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声突兀地响起。

陈建峰的动作停顿了。他咒骂了一句,不耐烦地从睡袍口袋里掏出手机。当他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脸上的不耐和戏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近乎恭敬的严肃。他飞快地瞥了浩然一眼,似乎在权衡什么。

“我出去接个电话,”他低声说,语气中竟然没有了刚才那种高高在上的掌控感,“你,最好给我老实待着。”

他站起身,一边按下接听键,一边快步向门口走去。他似乎走得很急,以至于连房门都没有完全关严,留下了一道能够窥见外面走廊的缝隙。他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那头说话,尽管听不清具体内容,但“放心”,“保证”,“品质”这些词汇还是隐约飘了进来。

房间里瞬间恢复了死寂,只剩下浩然粗重的呼吸声。

浩然僵硬地趴在弟弟背上,大脑还停留在刚才那濒临高潮的眩晕中。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机会!这是唯一的机会!陈建峰出去了,门没关紧,弟弟就在他身下!

他挣扎着,小心翼翼地从浩宇身上翻下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他落地的瞬间,双腿一软,差点摔倒。他扶着床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看向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弟弟。现在该怎么办?自己一个人逃跑?不,他绝不可能丢下浩宇!可带着一个昏迷的人,他们能跑多远?门外就是那个魔鬼,他随时可能回来。

浩然的心脏狂跳不止,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战栗感取代了刚才的情欲。他看向那道门缝,门缝外是幽暗的走廊,通向未知的自由,也可能是更深的陷阱。

没有丝毫犹豫。

浩然俯下身,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将浩宇从柔软的大床上弄起来。弟弟的身体像一滩烂泥,完全没有自主意识,比想象中沉重百倍。他先把浩宇的上半身拖到床沿,然后自己半跪在地上,弓起背,用肩膀去顶弟弟的腹部。这个姿势立刻牵动了他身后那处不堪的伤口,一股尖锐的、撕裂般的坠痛从穴心直冲脊椎,痛得他眼前一黑,差点瘫软在地。

“撑住……撑住……”浩然咬碎了牙,对自己低吼。他将弟弟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猛地一使劲,将那具温热的身体整个背到了自己瘦削的背上。

轰的一声,浩宇的体重全部压了下来。浩然的双腿剧烈地颤抖,膝盖一软,几乎就要跪倒在地。他赤裸的脚掌死死抓住地毯,硬是撑住了。背上的浩宇毫无反应,脑袋无力地垂在他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侧,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气味。

浩然深吸一口气,猫着腰,一步一步地挪向那道门缝。他从缝隙中看到陈建峰的背影,那人站在走廊里,身体微微前倾,对着电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恭敬。就是现在!

他屏住呼吸,将身体调整到最轻巧的状态,如同一个幽灵,从门后滑了出去。赤脚踩在水泥地上,完全没发出任何声音。陈建峰就在他前方不到十米的地方,只要那人一回头,一切就都完了。浩然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背着弟弟,沿着墙壁的阴影,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悄无声息地向着地下室门口移动。

成功了!

走出门口后,陈建峰的声音被彻底隔绝在身后。浩然不敢停下,他知道这里依然是龙潭虎穴。这栋豪宅大得离谱,像一个金碧辉煌的迷宫。四处都是紧闭的房门,墙上挂着看不懂的昂贵油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酒气、食物和奢靡的古怪味道。

他该往哪里走?他完全没有方向。只能凭着直觉,选择看起来更宽敞、更可能通向大厅或出口的走廊前进。背上的浩宇越来越沉,仿佛一座山压在他的意志上。汗水混合着之前留下的体液,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落,每一步都感觉后穴的伤口在被反复拉扯、摩擦,火辣辣地疼。

他被反复侵犯的后穴因为负重和奔跑的摩擦,已经从火辣辣的疼痛转为一种麻木的、坠裂般的钝痛。每一步,他都感觉有东西在从他身体里撕扯着向外掉。他的视野开始阵阵发黑,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倒下的瞬间,前方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抹不同于室内人造光源的、带着灰蒙蒙冷意的微光。

是窗户!不,比窗户更大!是玄关!

一股狂喜瞬间冲垮了疲劳和痛苦。浩然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他看到了那扇通往外界的巨大雕花木门,看到了门边高大的落地窗。自由就在眼前!他像是回光返照一般,身体里凭空生出一股力量,支撑着他几乎要散架的身体,背着弟弟朝那片救命的光亮冲去。

近了,更近了!他甚至能看到门外灰暗的天空和随风摇曳的树影。

“咔嚓。”

大门那沉重的黄铜把手,在他眼前被一只手从外面转动了。

浩然的脚步猛地顿住,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瞬间冻结。他眼中的光芒,被恐惧的阴影迅速吞噬。大门向内打开,以龙哥为首的几个混混出现在门口。他们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脸上带着某种完成任务后的轻松。更让浩然感到遍体生寒的是,龙哥身后的两个手下,肩膀上都扛着一个和他与浩宇年龄相仿的男孩。那两个男孩都处于昏迷状态,运动服的衣角被撩起,露出腰间青涩的皮肤,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四目相对。

龙哥脸上的轻松表情在看到赤身裸体、背着弟弟的浩然时,瞬间变成了狰狞的错愕。

逃!

这是浩然脑中唯一的念头。他没有选择后退,因为后退就是更深的地狱。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将身体的重心压到最低,像一头濒死的公牛,朝着龙哥和门口之间的缝隙猛冲过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龙哥的反应极快,他侧身让过浩然的正面冲击,同时右腿闪电般地抬起。

坚硬的膝盖骨狠狠地撞击在浩然柔软的腹部。

“呃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炸开,浩然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这一击撞得移了位。他所有前冲的力道都化为了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反冲力。他背上的浩宇被这股巨力甩了出去,摔在一旁的地毯上。而浩然自己,则像一只被抽掉骨头的虾米,痛苦地弓起了身体,口中涌出一股酸涩的胆汁。他双眼暴突,视线在天旋地转中迅速模糊,最后,彻底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

腹部的剧痛如同持续不断的电击,将浩然从深沉的昏迷中唤醒。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不是冰冷的地板,而是一片刺眼的水晶吊灯光芒。周围充斥着嘈杂的嬉笑声、口哨声和一些下流的调侃,像一群苍蝇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他发现自己被扔在一个宽敞房间的角落里,手脚被粗暴地绑在一起,动弹不得。而房间的中央,正在上演着一幕让他目眦欲裂的景象。

他的弟弟,浩宇,正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被固定在一把华丽的椅子上。他的双眼和嘴巴都被宽大的黑色胶带紧紧封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绝望的悲鸣。他的身体被强制摆弄成一个羞耻的M字形状——两条大腿被高高抬起,膝盖弯曲,小腿和大腿被胶带残忍地捆绑在一起,使得他的整个下体,那个稚嫩的、一团糟的后穴,毫无遮拦地、大喇喇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更让他感到崩溃的是,浩宇白皙的大腿根部,靠近会阴的地方,被胶带黏住了一个正在嗡嗡作响的粉色小玩具。那是一个小巧的跳蛋,它持续不断地震动着,高频的嗡鸣声在喧闹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跳蛋紧紧贴着浩宇的皮肤,将那非自愿的、肮脏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递给他,迫使他未经开发的身体在本能的刺激下微微颤抖。

一群穿着光鲜校服的学生,正像围观笼中困兽一样,将浩宇团团围住。他们脸上挂着兴奋而残忍的笑容,对着浩宇的身体指指点点,不时发出一阵阵哄笑。而在人群的最前方,那个姿态最为嚣张、眼神最为轻蔑的人,正是之前将他堵在厕所的死对头——李锐。

“哟,瞧瞧,这不是我们学校的正义使者吗?”李锐手中端着一杯红酒,懒洋洋地晃动着,他注意到角落里醒来的浩然,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微笑,“怎么?你弟弟这副骚样子,是不是让你很兴奋啊?你看他,被一个小玩具就搞得浑身发抖,很有搞头噢。”

他身边的几个同学立刻附和地大笑起来。其中一个胆子大的,甚至伸出手,用手指戳了戳浩宇因为紧张和刺激而绷紧的臀瓣,引来一阵更放肆的笑声。

浩然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愤怒、羞耻、无力……所有的情绪如同岩浆一般在他胸腔里翻滚、爆炸。他想嘶吼,手从弟弟身上撕开,想把李锐那张欠揍的脸打烂。但他被绑得死死的,嘴巴里也被塞了布团,只能发出野兽般的、毫无意义的呜咽。

他看到弟弟被蒙住双眼的胶带下,有湿润的痕迹渗出。那是泪水。他这个做哥哥的,只能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扔在想冲过去把那些肮脏的角落里,眼睁睁地看着弟弟承受这一切。这比任何施加在他自己身上的酷刑,都要痛苦一万倍。

那一声充满恶意的庆祝,像一根毒针,精准地刺破了浩然因弟弟受辱而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给钱!给钱!”那个高喊的同学兴奋地向周围的人伸出手,脸上是赌赢后的得意洋洋,“我就说了,他这种装模作样的正义白痴,醒来第一眼绝对是看他那个宝贝弟弟!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

自己?

浩然的思绪被这两个字猛地从弟弟身上拽了回来。他这才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的手脚被捆着,但胯下却有一种奇怪的、不属于他身体的厚重感和包裹感。当他试图挪动身体时,一阵清晰的、属于塑料和无纺布摩擦的“沙沙”声传了出来。

这是……尿布?

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炸开。他低下头,透过自己蜷缩的膝盖缝隙看去,那白色的、带有卡通图案的、本该出现在婴儿身上的东西,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下体,将他作为一个男性的所有尊严都封印在了那可笑的棉柔材质之下。

就在他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处理这超出现实理解范畴的侮辱时,另一股更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生理感觉从他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那是一种尖锐的、几乎要胀破膀胱的强烈尿意,如同积蓄了几个世纪的洪水,疯狂地冲击着他意志的最后一道闸门。

“不……不要……”浩然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哀求,他拼命地、本能地收紧下体的肌肉,试图抵抗那股生理的洪流。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徒劳的对抗而剧烈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

然而,这最后的抵抗在药物的强大作用力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李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就像在欣赏一场有趣的戏剧。他缓缓抬起手,对着浩然,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这个清脆的声音,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浩然不知怎么了,一个响指竟让他的身体随着它放松下来,失去控制力。一股滚烫的、无法抑制的洪流从他的身体深处决堤而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液体冲击着尿布内侧的棉层,然后迅速地被吸收、扩散。那“淅淅沥沥”的感觉只有他感受得到,羞耻,绝望全都化成脸上涨红难受的表情。一股混杂着屈辱和骚气的温热蒸汽,从尿布的边缘散发出来,宣告着他尊严的彻底沦丧。

他尿了。

当着他弟弟的面,当着他死对头的面,当着一群人的面,像个无法自理的婴儿一样,尿在了尿布里。

整个房间先是为之一静,随即爆发出一阵更加响亮、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

“哈哈哈哈!尿了!他真的尿了!”

“天啊,你看他那副表情,真像个做错事的宝宝!”

李锐缓缓走到浩然面前,蹲下身,用那双带着昂贵手表的手,像安抚小宠物一样,轻轻拍了拍浩然胯下那片已经被尿液浸透而变得沉重温热的区域。

“乖,”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施舍般的温柔和最极致的蔑视,“这才听话嘛。下次想尿尿,要先跟哥哥说,知道吗?”

就在李锐那句充满极致蔑视的话音落下的同时,房间中央的浩宇发出了一声被胶带压抑到极致的、尖锐的悲鸣。

他被捆绑的身体猛地弓起,因为持续不断的电击刺激,他稚嫩的身体终于抵达了那个本不该在这种情况下触及的临界点。一股混杂着快感和剧痛的浪潮席卷了他,他腰腹剧烈地痉挛着,被胶带固定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一小股稀薄的、带着腥气的液体从他那未经人事的性器前端射出,溅落在华丽的椅子扶手上,留下了一小片可耻的、湿润的痕迹。

他高潮了。

“哦豁!射了射了!我就说这小子撑不了多久!”

“真没用啊,这就去了?喂,李少,下一个节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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