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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的惩罚

小说: 2025-11-14 13:57 5hhhhh 7820 ℃

伯爵府邸的宁静被一封来自圣玛格丽特贵族学院的烫金火漆信函彻底打破。送信的使者面色凝重,直接将信函交到了伯爵本人手中。伯爵拆开信,随着目光扫过那一行行措辞严厉的文字,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最终化为一种冰冷的铁青。他猛地将信纸拍在胡桃木书桌上,沉重的响声在书房里回荡。

“把她们给我带回来!”他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风暴般的怒意,“立刻!”

几个小时後,一辆奢华的马车驶入伯爵府邸,安妮塔和艾美姐妹俩战战兢兢地走下马车,甚至不敢抬头看父亲一眼。她们知道,这次闯下的祸,远比在房间里藏匿香烟和色情小说要严重得多。

事情的起因源于圣玛格丽特学院最引人注目的焦点——王储殿下,同时也是学院的学生会会长。他近期对一位名叫安娜的子爵的小姐表现出了特别的关注和善意。安娜小姐虽然出身子爵家庭,地位远不及伯爵显赫,但她以其温柔的性格、聪慧的头脑和清丽的外貌赢得了许多人的好感,包括王储。这份关注,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安妮塔心中激起了剧烈的嫉妒涟漪。她,伯爵的长女,自认身份尊贵,容貌出众,理应成为王储殿下身边最耀眼的女性,怎能容忍一个区区子爵之女夺走殿下的目光?

这种嫉妒心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安妮塔,她也将其灌输给了性格相对软弱、对她言听计从的妹妹艾美。于是,姐妹俩开始利用她们的身份和影响力,在学院里对安娜小姐进行了一系列或明或暗的欺压。从散布不实的流言蜚语,到故意在集体活动中孤立她,再到利用特权给她制造麻烦。

这一次,她们的行为升级了。她们设计了一个圈套,意图让安娜小姐在一次重要的学院庆典上“意外”出丑。她们买通了负责道具的学生,偷偷挪动了舞台上一处本应牢固的装饰栏杆。按照她们的设想,安娜小姐经过时,栏杆会松动,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一小跤,足以让她颜面扫地。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被挪动的栏杆并未在安娜小姐经过时倒下,而是在另一位负责搬运乐器的平民女学生经过时突然脱落。沉重的装饰物砸中了那名女学生的腿部,造成了严重的骨折和韧带撕裂。医生诊断,即使痊愈,也可能留下轻微的后遗症。一场恶作剧,演变成了可能导致终身影响的伤害事件。

事情败露后,愤怒的王储殿下亲自介入调查。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安妮塔不仅没有立刻认错,反而试图狡辩,甚至一度情绪失控,顶撞了王储,声称他“偏袒那个装模作样的子爵女儿”。艾美则吓得脸色惨白,语无伦次,但也在姐姐的影响下没有立刻坦白。

此举彻底激怒了王储,也触犯了学院乃至王国的法律——蓄意伤害、滥用特权、顶撞王室成员,任何一条都足以让她们受到严厉的惩处,甚至可能影响到伯爵家族的声誉和地位。

伯爵在了解全部真相后,几乎气晕过去。他当机立断,亲自带着两个女儿前往学院,又亲自登门向受伤学生的家庭和安娜子爵家族赔罪,并承诺承担一切医疗费用和后续补偿,同时保证会以最严厉的家法惩罚两个女儿。他动用了大量的人脉和资源,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勉强将此事压下,避免了法律诉讼和公开审判,保住了家族最后一丝体面。

然而,学院的内部惩戒是无法避免的。

学院的密室:宣判与行刑

学院的深处,一间用于处理重大违纪事件的密室里,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墙壁由厚重的石材砌成,上面挂着象征纪律与秩序的徽章和鞭杖。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几支壁灯摇曳着昏黄的光芒,映照出房间里几个人的身影。

王储殿下端坐在房间正中的高背椅上,面色冷峻,不怒自威。他的身旁,坐着脸色苍白但眼神清澈的安娜子爵小姐,她的眼中带着一丝不忍和担忧。伯爵则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他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安妮塔和艾美跪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安妮塔·冯·贝伦,艾美·冯·贝伦,”王储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里回荡,清晰而冰冷,“你们因嫉妒而心生恶意,滥用家族权势欺压同学安娜·子爵小姐,并设计圈套,最终导致无辜同学身受重伤。事后非但不思悔改,反而试图狡辩,顶撞权威。你们的行为,已经严重违背了圣玛格丽特学院的校规,触犯了王国倡导的贵族精神,甚至触及了法律底线!”

他的目光如同冰锥,刺向跪在地上的姐妹俩。安妮塔倔强地抬起头,嘴唇翕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在接触到父亲那几乎要喷火的目光后,又畏惧地低下了头。艾美则一直低声啜泣着。

“鉴于你们行为的严重性,以及为了维护学院的纪律与公正,我,以学生会会长的名义,在此宣判对你们的惩罚!”王储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主犯安妮塔,罚藤鞭笞臀五十!从犯艾美,罚木板责臀三十!即刻执行!”

安娜小姐轻轻拉了拉王储的衣袖,声音微弱但清晰:“殿下……这……这是不是太……太重了?她们……她们毕竟……”她看着安妮塔和艾美惨白的脸,尤其是安妮塔那虽然可恨却依旧年轻的面庞,心中涌起一股怜悯。

王储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语气稍微缓和,但立场没有丝毫动摇:“安娜,你的善良我很欣赏。但法理不容情。她们的恶行险些毁掉一个无辜者的一生,也玷污了贵族的荣誉。唯有严厉的惩罚,才能让她们刻骨铭心,确保此类事件不再发生。这也是伯爵大人亲自认可的。”

伯爵沉重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仿佛不忍再看。

王储拍了拍手,密室一侧的门打开,走进来四名身材高大健壮、面无表情的女仆。她们显然是执行此类惩罚的老手,动作熟练而利落。

“先执行对安妮塔的惩罚。”王储命令道。

两名女仆上前,一把将安妮塔从地上拽起。安妮塔此刻终于感到了灭顶的恐惧,她挣扎着,哭喊着:“不!不要!爸爸!救救我!殿下!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然而她的哭求无人回应。女仆们毫不留情地将她拖到房间中央的一个特制刑架旁。那刑架呈“X”形,上面固定着皮质镣铐。她们熟练地将安妮塔的双手双脚分开,牢牢地绑在刑架的四个端点,迫使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将臀部高高翘起,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压在了刑架上。接着,一名女仆拿出一条干净的白色毛巾,粗暴地塞进了安妮塔的嘴里,防止她因剧痛而咬伤舌头,也堵住了她后续的惨叫声。

另一名女仆则从墙上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根藤条。那藤条长约一米,粗约一厘米,通体暗黄,油光发亮,显然是被长期使用且精心保养的。女仆在空中挥动了一下,藤条划破空气,发出令人胆寒的“咻——啪!”声。

安妮塔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被固定的姿势让她无法看到身后,但藤条破空的声音和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凉感,都让她清晰地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厄运。直到此刻,无边的悔恨才如同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她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被嫉妒蒙蔽双眼,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安娜,后悔为什么要在事情败露后还愚蠢地顶撞王储……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行刑!”王储冰冷的声音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女仆高高举起了藤条,然后猛地挥下!

“咻——啪!!!”

第一下藤条狠狠地抽在了安妮塔白皙丰满的臀峰上。一道清晰的粉红色鞭痕瞬间浮起。安妮塔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被毛巾堵住的、沉闷而痛苦的呜咽。

“咻——啪!!!”第二下紧随而至,落在第一道鞭痕下方。

“咻——啪!!!”第三下……

“咻——啪!!!”第四下……

第五下藤条落下时,力道似乎更加沉重。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安妮塔臀峰上那道最早出现的鞭痕处,皮肤竟然破裂了,一丝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疼痛感骤然升级!安妮塔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束缚,但刑架纹丝不动。她金色的长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脸上和脖子上,眼神开始涣散。

藤条一下接一下,精准而狠辣地落在她的臀腿之上。女仆行刑极有技巧,藤条的落点均匀地覆盖了整个臀部,包括臀腿交界处那特别敏感的嫩肉。

第二十下落下时,安妮塔的臀部已经不再是简单的红肿,而是布满了交错纵横的紫红色棱子,许多地方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剧烈的疼痛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在极致的痛苦中,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生理反应——一种不受控制的、强烈的痉挛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下腹窜升,竟然让她在无比的痛苦中,体验到了一次扭曲的、耻辱的生理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嗬嗬声,眼泪、鼻涕和口水浸湿了塞嘴的毛巾。

这种反应让旁观的女仆眼神中闪过一丝鄙夷,但她们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第三十下藤条落下时,安妮塔的括约肌终于彻底失控,失禁了。难闻的气味在密室里弥漫开来。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臀部的疼痛似乎已经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整个下身都被打烂了的、火辣辣的虚无感。

王储和伯爵的面色依旧冰冷,安娜小姐则不忍地别过了头,用手帕捂住了嘴。

第四十下!安妮塔的头猛地向后一仰,身体彻底瘫软下来,昏死了过去。她的臀部此刻已经惨不忍睹,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血肉模糊,有些地方的皮肉甚至因为反复抽打而微微外翻。

“泼醒她。”王储下令。

一名女仆提来一桶冰冷的盐水,毫不留情地泼在安妮塔血肉模糊的臀部和她汗湿的背上。

“呃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即使被毛巾阻隔,也依然凄厉地传了出来。安妮塔被这钻心的剧痛再次唤醒。盐分浸入伤口的痛苦,甚至比藤条抽打时更加剧烈。她徒劳地挣扎着,眼神中只剩下绝望和哀求。

行刑的女仆没有丝毫怜悯,继续举起藤条。

第四十一下,四十二下……每一下都像是在已经烂掉的伤口上再次撕裂。安妮塔的惨叫渐渐微弱下去,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和抽搐。

第五十下藤条终于落下。

女仆退后一步,表示行刑结束。

刑架上的安妮塔再次昏死过去,气息微弱,濒临休克。她的臀部完全是一片烂肉,惨状让任何人都为之侧目。女仆解开镣铐,她像一摊烂泥一样滑落到冰冷的地板上,不省人事。

密室里一片死寂,只剩下艾美压抑不住的、恐惧到极致的啜泣声。

王储将目光转向早已吓傻的艾美:“现在,轮到你了。”

艾美看着姐姐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惨状,几乎要崩溃了。她瘫软在地,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两名女仆将她架起来,按在一条专门用于执行木板惩罚的长凳上,固定住她的腰部和双腿,让她的臀部自然隆起。

执行木板惩罚的女仆取来一块长约半米,宽约十厘米,厚约两厘米的硬木木板。

“行刑!”

“啪!”木板带着风声,重重地拍在艾美尚未发育完全的、娇小的臀部上。声音沉闷而扎实。

“啪!啪!啪!”

比起藤条的尖锐切入,木板的痛苦更像是沉重的碾压。每一下都仿佛要将臀骨震碎。艾美疼得大声哭喊,双腿乱蹬,但被女仆死死按住。

十下过后,艾美的屁股已经肿起了整整一圈,颜色变成了深紫色,皮肤绷得发亮。

二十下时,娇嫩的皮肤终于承受不住连续的重击,破裂开来,渗出血丝。

二十五下时,极致的痛苦同样导致了失禁。

三十下结束,艾美的屁股也彻底“开了花”,肿得像两个发亮的紫黑色馒头,与安妮塔的惨状相比,虽然程度较轻,但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来说,也已是极其残酷的惩罚。

“惩罚执行完毕。”女仆报告道。

王储点了点头,看着地上昏迷的安妮塔和瘫软哭泣的艾美,最后说道:“事后,安妮塔和艾美还需各自撰写一篇一万字的忏悔书,深刻反省你们的罪行。若再有下次,惩罚绝不止于此!”

他又转向脸色苍白的安娜和面色沉重的伯爵:“希望此次教训,能真正让她们铭记终身。”

余波:伤痕与放弃

姐妹俩被小心翼翼地抬回伯爵府邸,直接送进了医疗室。安妮塔的伤势极其严重,高烧不退,几次濒危。专业的医生和护士日夜看护,用了最好的伤药,足足调理了三个月,她臀部的伤口才逐渐愈合。

然而,这次惩罚留下了永久性的创伤。安妮塔原本饱满挺翘的臀部,变得松弛而下垂,皮肤上布满了无法消除的、扭曲狰狞的深色疤痕,如同一条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那里。更糟糕的是,只要坐的时间稍长,或者天气阴冷潮湿,她的臀部和尾椎就会隐隐作痛,提醒着她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这不仅仅是身体的伤痕,更是她一生都无法洗刷的污点。她的贵族联姻价值几乎荡然无存,社交场上也总会有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伯爵在看到长女最终愈合的伤势和那份由御医出具的、标明“永久性组织损伤及功能障碍”的诊断书后,眼中最后一丝对她的期望也熄灭了。他原本精心为长女规划的,通过婚姻进一步巩固家族地位的道路,彻底断绝。

艾美的伤势恢复得快一些,一个月后基本可以正常活动。她的臀部也留下了浅浅的痕迹,虽然不像姐姐那样狰狞,但也破坏了原本的光洁。比起身体的创伤,那次惩罚带来的心理恐惧更为深重,她变得胆小、沉默,再也不敢有任何出格的行为。

伯爵对这两个女儿几乎放弃了希望。他聘请了更加严厉、几乎不近人情的家庭教师,负责监督她们的学业和日常行为,将她们牢牢看管在府邸深处,避免她们再外出惹是生非。他将更多的精力和资源投入到了对儿子的培养上。在他的观念里,经过此事,这两个被嫉妒心支配、惹下滔天大祸、甚至留下永久污点的女儿,终究是成不了大事了。她们的存在,或许只剩下维护家族最后体面,以及在必要时作为政治交换筹码的、大大贬值的价值了。

在伯爵府邸那间熟悉的教室里,新的女家庭教师手持戒尺,目光严厉。而安妮塔和艾美,则如同惊弓之鸟,再也不敢有任何违逆。只是偶尔,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安妮塔会下意识地揉搓着那依旧会隐隐作痛的臀部,眼中闪过复杂难明的光芒,那里有悔恨,有恐惧,或许,也有一丝被残酷现实磨灭殆尽的、不甘的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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