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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气coser绮太郎的日本之旅》第二章:镜狱中的护士人偶,第3小节

小说: 2025-11-14 13:57 5hhhhh 9020 ℃

剧烈的、尖锐的痛楚从被夹住的点瞬间炸开,但比疼痛更甚的,是那种被“钳制”住的、彻底的无力感与屈辱感。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李波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的笑容。他握着镊子的手腕,极其轻微地、带着一种测试材料性能般的恶意,向上轻轻一提。

“呀啊啊啊啊——!”

如果说刚才的夹击是刺,那么此刻的提拉,就是撕裂。

她感觉自己的皮肉,连同皮下最敏感的神经,都被那两片冰冷的金属向上拉扯、延伸。一股尖锐到极致的、仿佛要将那颗小小的蓓蕾从她身体上连根拔起的牵扯痛,让她眼前瞬间发黑。透过那面该死的放大镜,她被迫看着自己的乳尖,是如何在镊子的钳制下被拉长、变形,变成一个可悲的、屈辱的形状。

她不再是绮太郎,她只是一块正在被测试抗拉强度的、有弹性的组织。

她的身体因为这股剧痛而疯狂地向上弹起,手腕和脚踝上的皮带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深深地勒进了她的皮肉。但这点疼痛,与胸前那毁灭性的、集中于一点的酷刑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弹性很好。”李波用一种评估商品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道,他的声音穿透了绮太郎的耳鸣,如同最终的判决,“组织非常紧实,血供也相当丰富。嗯,是顶级品。”

说完,他猛地松开了镊子。

突然失去支撑的乳尖,带着一道被拉扯出的红痕,狠狠地弹了回去,撞击在同样冰冷的皮肤上。那一下撞击,又带来了一阵新的、火辣辣的刺痛。

绮太郎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床上,连喘息都带着一种濒死的破碎感。她的左胸,仿佛被烙铁狠狠烫过,又被冰锥穿刺,正不断地向她的大脑发送着混乱而又痛苦的信号。

“一个测试完了。现在,轮到另一个了。”

李波的声音如同地狱的钟摆,精准而又无情地,宣告着下一轮酷刑的开始。他甚至没有更换“道具”,只是将那面放大镜和那把刚刚施虐完毕的镊子,平移到了她的右胸之上。

“不……不要……”绮太郎的意识已经涣散,她的哀求变成了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音节。她本能地想要躲闪,但在那四道从地狱延伸出的束带面前,她所有的动作都只是徒劳的、可悲的痉挛。

同样的程序,以一种更加熟练、也更加残忍的方式,再次上演。

放大镜下的异化世界,冰冷镊子的缓缓逼近,以及那最终降临的、将血肉彻底物化的冰冷夹击。

“啊……呜……”

这一次,她的尖叫甚至没能成型。当镊子夹住她右乳尖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混合了剧痛与屈辱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

李波再次向上提拉。

两边胸口传来的、不同步的剧痛,如同两把锋利的、带着锯齿的冰刀,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来回切割。一边是蹂躏过后的、火辣辣的余痛;另一边,则是正在进行时的、被拉扯的、撕裂般的锐痛。

这双重的、来自她身体最引以为傲部位的酷刑,终于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绮太郎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彻底失去了焦距。

那双曾经充满了活泼、灵动与狡黠的、如同黑曜石般的漂亮眼睛,此刻变得空洞、灰暗,仿佛两扇被狂风暴雨彻底打碎的玻璃窗,再也映不出任何东西。镜面地狱中那无数个淫靡、凄惨、正在被凌辱的自己,她再也看不见了。李波那张丑陋、肥硕的脸,她也看不见了。那闪烁着死亡寒芒的镊子,她同样看不见了。

她的世界,变成了一片没有边际的、灰色的浓雾。

痛楚依然存在,但仿佛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像是属于另一个人的,与她无关。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终于从那具被束缚、被折磨、被玷污的躯壳中,飘了出去,悬浮在这座由镜子构成的、冰冷的地狱上空,冷漠地、麻木地,看着下方那个穿着破烂护士服的、名叫“绮太郎”的人偶,正在被一个丑陋的怪物,用冰冷的金属器械,玩弄着她那两颗红肿不堪的、可怜的乳头。

李波松开了镊子。他看着身下那个彻底失去了反应的女孩,她的身体还在因为疼痛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已经死了。

他知道,他成功了。

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尖叫,但他得到了比尖叫更令他满足的东西——一个彻底被摧毁的、再也不会反抗的、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活生生的人偶。

绮太郎的意识漂浮在这片无边无际的虚无之中,冷漠地、麻木地俯瞰着身下那具名为“自己”的、正在被摧毁的躯壳。痛楚依然存在,但已化作遥远的、与己无关的背景噪音。

恶魔的低语,是唯一能穿透这层浓雾的诅咒。

李波满意地将放大镜和镊子放回了手推车。然后,他低下头,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却又令人不寒而栗的语调,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你看,这样不就乖多了吗?”

“现在,‘术前检查’结束了。我的小护士……”

“是时候,开始真正的‘治疗’了。”

伴随着他话音的,是一声清脆的、金属与金属碰撞的“叮”响。

那是……手术刀的声音。

这道声音,如同一根烧得赤红的冰锥,瞬间刺穿了绮太郎自我保护的灰色浓雾。那片虚无的麻木轰然崩塌,被肢解的恐惧,如同从深渊中喷涌而出的黑色岩浆,重新将她的意识狠狠地、滚烫地包裹。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猛地重新聚焦,映出的,是那把刚刚结束了“术前检查”的手术刀,再一次被那只肥硕的、猪蹄般的手捏起。那片薄如蝉翼的银色刀锋,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比刚才更加饥渴、更加残忍的寒芒。

他要动手了。

他真的要动手了!

那把刀,如同地狱的钟摆,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宣告最终审判的节奏,向她那饱受蹂乳房、红肿不堪的乳头,再一次靠近。

“不……不要……”这一次,她的声音不再是尖叫,而是发自灵魂最深处的、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形的哀鸣。“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眼泪如同坏掉的水龙头,再次失控地奔涌而出。她语无伦次地道歉、乞求,但那把刀的轨迹没有丝毫的停顿或迟疑。李波脸上挂着的是一种享受祭品最后挣扎的、残酷的微笑。他享受着她此刻的丑态,享受着她用尽一切词汇来乞求的、卑微的模样。

看着那张无动于衷的、丑陋的脸,绮太郎的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彻底断裂了。

尊严、羞耻、未来、梦想……所有的一切,在“保持完整”这个最原始、最卑微的生物本能面前,都化为了无足轻重的尘埃。

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一声因为绝望而嘶哑的抽噎中,咬着牙,吐出了那份用灵魂交换的、魔鬼的契约。

“只……只要……只要你不切掉我的乳头……”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沾着血的碎片,“你……你可以……你可以操我……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世界都仿佛静止了。

那把悬停在她左乳上方,距离那颗紫红色蓓蕾不到一厘米的、闪烁着死亡寒芒的手术刀,停住了。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绮太郎不敢呼吸,她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片银色的死亡,等待着它的最终判决。

“呵……”

一声低沉的、从喉咙深处滚出的、充满了无上满足与轻蔑的奸笑,打破了这片死寂。李波看着她那张被泪水和鼻涕糊满的、因为献祭了最后尊严而惨白如纸的脸,缓缓地点了点头。

“嗯……这倒是个很有诚意的提议。”他用一种施舍般的、故作为难的口吻说道,“既然我的绮太郎老师都这么主动地邀请了……我如果再拒绝,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好吧,我答应你。成交。”

成交。

这两个字,如同天国降下的福音,让绮太郎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在瞬间彻底垮塌。一股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悲怆与感激的呜咽。

她保住了……她用自己最后的、最宝贵的东西,保住了自己身体的完整……

然而,就在她因为这份“交易”而颤抖落泪时,她却惊恐地发现,李波并没有将那把致命的手术刀放回手推车。

他依旧捏着那把刀。

然后,那只握着刀的手,开始移动。

不是向上,不是放回,而是……向下。

那道冰冷的、银色的死亡寒光,离开了她的胸膛,越过了她平坦的小腹,如同在雪地上划出第一道肮脏轨迹的毒蛇,缓缓地、不紧不慢地,滑向了那片被撕裂的护士服裙摆之下、被白色蕾丝丝袜包裹着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绮太郎大脑中那根名为“理解”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

那股刚刚退去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冰冷恐惧,以十倍、百倍的强度,猛地回灌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被骗了。

这根本不是选择题。

这是一个从头到尾都布满了陷阱的、以摧毁她为唯一目的的、残忍的游戏!

“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与恐惧而变得尖锐扭曲,再也听不出半分人声,“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了的!!”

李波对她的质问报以一个极尽残忍的、无声的笑容。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已经掉进陷阱、还在徒劳地质问猎人为何要设陷阱的、愚蠢的野兽。他不予回应,沉默,就是他最恶毒的回答。

那把刀,已经移动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冰冷的刀锋,轻轻地贴在了她的皮肤上。

这一刻,绮太郎终于明白了。

他不是要切掉她的乳头。

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这里。

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将她逼入绝境、让她献出灵魂、再狠狠地将她的希望踩在脚下,欣赏她从短暂的天堂坠入更深地狱时,那最绝望、最凄美的表情。

“不……不……不!!!!!”

一股比死亡更甚的、被彻底玩弄、被终极背叛的疯狂,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救命!!!!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不再对任何人抱有期望的、纯粹为了宣泄恐惧的尖叫。那声音在这座由无数镜面构成的、与世隔绝的囚笼中,被反复地、冷酷地反射、叠加,汇成了一首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永无止境的、绝望的交响悲歌。

她的尖叫,是献给这座镜面地狱的、徒劳的祭品。在这与世隔绝的囚笼中,声音无法逃逸,只能在无数个反射出的、同样绝望的镜像之间来回碰撞,最终被她自己惊恐的耳膜再次吸收,形成一个自我折磨的、完美的闭环。

李波脸上那极尽残忍的笑容,是她所有质问的唯一答案。他享受着她的崩溃,享受着她从虚假的希望之巅,坠入真实背叛之谷时,那份最纯粹、最极致的疯狂。

他没有理会她的挣扎与哭喊。那把闪烁着银色死亡寒芒的手术刀,在他稳如磐石的手中,没有丝毫的颤抖。刀尖,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仪式感,抵在了她大腿根部与小腹交接的边缘。

“嗤啦——!”

一声比之前任何声音都更加刺耳、更加终结性的撕裂声响起。

那不是蛮横的撕扯,而是一种精准的、外科手术般的切割。锋利的刀刃毫不费力地划开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护士服裙摆。他手腕翻飞,刀光闪烁,如同一个技艺精湛却又心怀恶意的屠夫,在她那片最私密的领域之上,精准地划开了一个倒三角形的、屈辱的窗口。

撕~!护士服裙摆的布料被撕开。

刹那间,一股冰冷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猛地接触到了她那片从未对任何人展露过的、女性最核心、最隐秘的圣地。

那一瞬间,绮太郎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仿佛灵魂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冰冷空气彻底冻僵。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透过身下床单那冰冷的触感,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暴露了。

屈辱,如同烧熔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她的灵魂之上。她再也无法承受镜中那副淫靡至极的景象,猛地闭上双眼,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头死死地扭向一边。看不见……只要我看不见……那一切就不是真的……

这是她最后的、可悲的自我欺骗。

然而,恶魔从不会允许他的祭品有片刻的安宁。

“睁开眼,看着。”

李波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绝对的威严。他甚至没有提高音量,但那份平静之下的威胁,却比任何咆哮都更让绮太郎感到恐惧。

她死死地闭着眼,身体因为抗拒而剧烈颤抖。

“我再说一次,”李波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明显的不耐烦,他用那把刚刚完成切割的手术刀,冰冷的刀背,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她左胸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看着天花板。不然,我就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现在做完。”

那冰冷的、带着节律的敲击,如同死神的钟摆,一下下地,敲碎了绮太郎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知道,她没有选择。她用灵魂换来的“交易”,其解释权,永远都在魔鬼的手中。

在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无尽悲怆与屈辱的呜咽中,她缓缓地、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泪水淹没的眼睛。她不敢看身前的李波,只能将自己空洞的、绝望的目光,投向头顶那片一尘不染的、巨大的镜面天花板。

然后,她看到了自己。

一个衣衫褴褛的、破碎的人偶。

那身可爱的护士服已经被切割得不成样子,胸前开着一个淫荡的窗口,赤裸地展示着两颗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而她的下半身,那片本该被圣洁的白色所覆盖的领域,此刻也门户大开。在那片被手术刀精准切割出的、耻辱的倒三角区域中,她最私密的、属于女性的构造,毫无遮拦地、巨细靡遗地,暴露在惨白的、如同尸检灯般的光线之下。

那无数个从四面八方反射回来的、同样姿势的自己,构成了一座由她自身组成的、永恒的、公开的耻辱刑台。

就在这时,一团温热的、带着汗味的阴影,笼罩了她。李波那只肥硕的、如同猪蹄般的手,落在了她赤裸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巡视领地般的姿态,向下滑动,最终,停在了那片刚刚被暴露出来的、柔软的领域。

“呜……”绮太郎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小猫般的悲鸣。

他的手指并没有立刻进行侵犯,而是用一种近乎学者般的、令人作呕的“细致”,开始了他的“鉴赏”。他用粗糙的指腹,在那片柔软的、微微隆起的肉唇上轻轻抚摸,感受着那细腻的、不同于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质感。然后,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仿佛在捻起一根珍贵的羽毛般,捏住了几根稀疏而柔软的阴毛,轻轻地向外拉扯。

“啧啧啧……真是极品啊……”他发出了由衷的、却又令人毛骨悚T的赞叹,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在对一件绝世的艺术品进行点评,“颜色是如此的粉嫩,和我珍藏的那些手办上色的最高级颜料一模一样。毛发也如此稀疏柔软……你真的是人类吗?绮太郎……你简直就是按照最完美的二次元模型,被神明捏造出来的、活生生的手办啊……”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条滑腻的蛆虫,钻进绮太郎的耳朵,腐蚀着她关于“人”的自我认知。

屈辱的泪水,如同无声的瀑布,不断地从她眼角滑落。她再次本能地想要闭上眼,逃离这地狱般的景象。

“我说了,睁开眼!”李波的语气骤然变得严厉,他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再次对准天花板上的镜子。“给我好好看着!看清楚你自己现在这副骚样子!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我玩的!这就是你取悦我的方式!给我记住了!”

她只能被迫睁着眼看天花板,看着镜中那个屈辱的自己,是如何被一双肮脏的肥手,在最私密的部位肆意抚摸、玩弄。

而此时,李波拿起了那样东西。

那面边缘镶着银色雕花的、手持式的圆形放大镜。

他再次像一个即将开始精雕细琢的工匠,一手举着放大镜,一手用手指,在那片被放大的、异化的、属于她自己的“艺术品”上,开始了更深层次的“探索”。

透过那面凸透镜,她看到了一个无比恐怖的、被放大的微观世界。那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那是一片潮湿的、粉红色的、充满了褶皱与沟壑的异星地表。

然后,她看到,他的一根手指,那根沾满了她汗水与泪水的、肥硕的、丑陋的手指,在那片被放大的、异化的地表上,找到了那个最幽深、最湿润的入口。

没有丝毫的犹豫,那根手指,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不容抗拒的姿态,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捅了进去。

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异物贯穿的、冰冷的撕裂感,从她身体的最深处,猛然炸开。

那不是性,那是最纯粹的、最彻底的侵犯与占有。

那一刻,绮太郎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这根侵入她身体的手指,死死地钉在了这具名为“耻辱”的十字架上。她的意识彻底崩塌,眼前那片由镜子构成的地狱,连同镜中那无数个被贯穿着的、破碎的自己,一同旋转、下沉……最终,彻底被无尽的、粘稠的、黑暗的屈辱所吞没。

黑暗,是灵魂的崩塌。

那根侵入她身体的手指,如同一根烧红的铁锚,将她那艘早已千疮百孔的、名为“自我”的小船,死死地钉在了这片名为“屈辱”的、粘稠的黑色海底。意识在旋转,下沉,最终被无尽的绝望所吞没。

然而,肉体的感知,却从未如此清晰、如此残忍。

那根在她体内搅动的手指,仿佛在丈量着她最深处的秘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致而柔软的内壁,是如何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被迫地、羞耻地包裹住那根丑陋的入侵物。

“哦……哦哦……”李波的喉咙里,发出了如同发现宝藏般、压抑不住的兴奋喘息,“好紧……真是太紧了……里面又热又滑……啧啧啧,我没看错,你果然……你果然是天底下最顶级的、为我准备的鸡巴套子啊……”

“鸡巴套子”。

这个词,比之前任何一句侮辱都更加恶毒,它彻底剥离了她作为“人”的属性,将她定义成了一个纯粹的、为承载雄性欲望而存在的、没有灵魂的器具。

绮太郎的身体,因为这句恶毒的判词而猛地一僵。但下一秒,一股比僵硬更恐怖的感觉,从那根手指的顶端,猛地炸开。

他找到了。

他找到了那颗隐藏在最深处、所有女性快感与痛苦的源头——那颗小小的、敏感的肉粒。

他没有丝毫的怜悯,粗糙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实验性的好奇,在那颗小小的神经中枢上,开始了恶意的、反复的按压与碾磨。

“呀——!”

一股无法形容的、尖锐到极致的、混合了剧痛与酥麻的强烈电流,瞬间从她的小腹窜起,如同失控的野火,瞬间烧遍了她的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

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弓起,疯狂地扭动,手腕和脚踝上的皮带被绷得嘎吱作响,深深地勒进了她的皮肉。

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背德的、被强加的快感。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着“不要”,她的灵魂在因为这份肮脏的感觉而哭泣,但她的身体,她那该死的、诚实的身体,却背叛了她。

她拼命地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不断上涌的、可耻的浪潮。她不想……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人面前,露出那种只有在最亲密时才会有的反应……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一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被侵犯的深处涌出,浸润了那根正在肆虐的手指,也浸润了她最后的一丝尊严。

“哦?出水了?”李波发出了胜利者般的、嘲弄的笑声,“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这么诚实嘛,我的小母狗。你看,你有多骚,被我摸几下就湿成这样了。”

他缓缓地抽出了那根沾满了她体液的、晶亮的手指。

绮太郎的心头猛地一紧,一丝微弱的希望升起——他要停下了吗?

然而,她看到的,是那根手指,带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最屈辱的证明,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向着她的脸庞移来。

“不……不要……”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徒劳地扭动着头,想要躲开。

但李波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固定住。然后,他用那根手指,将那温热而粘稠的、属于她自己的淫水,狠狠地、来回地,涂抹在了她那张挂着泪痕的、惨白的脸颊上。

“尝尝,尝尝你自己的骚味。”他用魔鬼般的语调,在她耳边低语,“好好闻闻,这就是你这具身体的价值,这就是你取悦我的证明!你天生就是一具用来被操的肉便器!”

温热、粘腻的触感,混合着一股陌生的、属于她自己的腥膻气息,彻底摧毁了绮太郎的感官。她的灵魂,仿佛被浸泡在了由自己身体制造出的、最肮脏的泥沼之中。

无助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再次奔涌而出。她已经没有力气哭喊,只能发出小兽般绝望的、破碎的呜咽。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下的床垫猛地一沉。

李波那庞大的、散发着汗臭的身躯,压了上来。一根粗大的、狰狞的、散发着惊人热度的肉质凶器,带着青筋毕露的、丑陋的形状,就这么硬生生地、充满了炫耀意味地,杵在了她的眼前。

“等这一刻……我可是等了很久了……”李波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嘶哑,充满了饕餮般的贪婪。

绮太郎空洞的眼神,看着那根即将终结她一切的、巨大的肉棒。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那份用尊严换来的“交易”,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残忍的、戏耍她的骗局。

未等她做出任何反应,甚至未等她的大脑处理完这最后的绝望。

李波的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沉闷的、血肉被强行撕裂的声音响起。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的剧痛,瞬间炸开。那根巨大的、滚烫的肉棒,带着摧枯拉朽般的、不容抗拒的暴力,毫不留情地、一次性地、狠狠地贯穿了她那从未被开启过的、最稚嫩的身体,直抵最深处。

“呃——!”

绮太郎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然后又重重地落下。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仿佛被扼住脖颈的悲鸣,然后,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时间、空间、痛楚、屈辱……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她那双漂亮的、曾经充满了活力的黑色眼眸,此刻彻底失去了焦距,变得灰败、空洞,如同两颗被烧尽了所有光芒的、死去的星星。她就这么呆呆地、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上那片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一具丑陋的、肥硕的、野兽般的躯体,正在一具娇小的、破碎的、如同人偶般的躯体上,进行着最原始、最暴力的、机械的抽插。

每一次贯穿,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震动。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缕象征着她纯洁终结的、凄美的血丝。

她看着。

麻木地看着。

心,如同被泼了水的炭火,在一瞬间,彻底熄灭,化作了一片冰冷的、死寂的灰。

终究……还是逃不过吗……

终究,还是变成了这副……最肮脏、最下贱的模样……

她不再是绮太郎了。

那个在舞台上闪闪发光、那个在视频里活泼可爱的女孩,已经随着那第一次贯穿,被彻底杀死了。

剩下的,只是一具被钉在这张镜面地狱的床上,承载着欲望与暴力的、会流泪的、温暖的……

肉块。

镜面地狱中,时间已化作凝固的琥珀,将一具破碎的人偶封存在永恒的屈辱之中。

那具肉块没有灵魂,自然也无法感知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那野兽般的、机械的撞击,终于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渐渐平息。李波的肉棒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抽插,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顶穿,那粗大的根部与她娇嫩的穴口进行着最惨烈的摩擦。

“好紧……操!真他妈的紧……啊……爽……爽死了……”他的喘息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混合着浓重的欲望与汗水,喷洒在她耳边。

绮太郎依旧没有反应,她像一具被玩坏的提线木偶,四肢被束带固定,任由身上的男人在她体内肆虐驰骋。那双空洞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天花板。镜中的景象,是她此刻唯一的现实——一头肥猪,正在一具漂亮的尸体上,进行着一场丑陋的交配仪式。

然而,就在那根巨物顶到最深处时,李波的动作猛地一滞。

他脸上的狂喜与陶醉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错愕,随即转为极度的失望与愤怒。

不对……这感觉不对……

虽然紧致温热,却少了一种东西……一种他幻想了无数个日夜的、象征着终极占有的、撕裂处女膜时的、那层薄薄的、却又至关重要的阻碍。

没有。

什么都没有。

他像一头即将享用祭品却发现祭品早已被玷污的恶龙,怒火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他猛地拔出自己的肉棒,那根沾满了她体液与血丝的丑陋巨物,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他喘着粗气,一双被肥肉挤压得只剩缝隙的眼睛里,燃烧着被欺骗的、狂暴的怒火。

“操!你他妈不是处女?!”他的咆哮在这间镜面囚笼中炸开,震得绮太郎的耳膜嗡嗡作响。

那具“肉块”似乎被这声咆哮惊动,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波动。她缓缓地转动眼珠,麻木地看向身上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丑陋的脸。

“你他妈的给老子装什么清纯?!”李波的怒火找到了宣泄口,他伸出肥硕的手掌,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一边下巴,“在网上立什么初恋人设,骗了几十万的傻逼粉丝,结果呢?早就被男人干过了!你他妈的就是个烂货!贱货!”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那具早已麻木的躯壳上。

“说!第一次给了谁?!你的处女膜被哪个野男人给捅破了?!”他怒吼着,质问着,仿佛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

绮太郎依旧沉默着,眼神空洞,仿佛他的话语只是吹过荒原的风,无法在她死寂的心湖中激起一丝涟漪。

她的沉默,彻底激怒了李波。他松开她的下巴,转而用那只肮脏的肥手,狠狠地、惩罚性地捏住了她左胸那颗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然后猛地一拧!

“啊——!”

剧烈的、钻心的疼痛,如同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她的麻木。那具“肉块”终于发出了属于人类的、痛苦的尖叫。这声尖叫,似乎让李波找到了控制她的钥匙,他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说不说?!”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恶意地旋转着,“再不说,老子就把你这对骚奶头给拧下来!”

“痛……好痛……”绮太郎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我说……我说……”

“快说!是谁?!”

“是……是前男友……”她用嘶哑到几乎失声的嗓音,吐出了这个答案。

“前男友?”李波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一个身影。那个在各大漫展上与绮太郎形影不离、被无数粉丝誉为“金童玉女”的、CN叫“魔王”的帅哥Coser。他想起网上那些他们亲密的合照,想起粉丝们在评论区里刷的“kswl(嗑死我了)”,想起自己每次看到那些照片时,内心那股无法抑制的、嫉妒到发狂的、想要将那个男人撕成碎片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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