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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游少女的旅程破晓冕礼篇 其二:精灵的复仇,第1小节

小说:独游少女的旅程 2025-11-14 13:57 5hhhhh 7240 ℃

·百鸟之主持冠冕,以身披狭雾之姿态于林中忽现;百羽翩跹诵其名讳,展其翼统御群鸟万千;旅者、旅者、汝未被那命运的丝线紧紧缠缚,若是惜命便请速速离去。哀伤的白鸟之主隐藏羽翼,踏入巢中者,必将落命于此——

清晨的雾霭将古老幽静的深林笼罩于其中,空气中弥散着泥土湿润的芬芳。晶莹的露珠凝聚在植物的叶片上随着一缕晨风拂过带起些许凉意,从林间传来飞鸟扇动翅膀的声音,仿佛来自树海的低语,整座林海犹如低语着古老的召唤。

靴子踩着松软的草甸,塞尔维娜探身向前。在普利特领打听到的传闻让女刀士有些在意,追寻着【宝钻】的气息,她只身前往那座藏匿于林中深处的神秘宅邸,被群鸟守护的禁林、还有曾经到访此处的神秘女子,塞尔维娜能联想到,或许能在这里寻找到【天命之主】的行踪。

“唔,虽说如此——”

轻轻扯动被树枝勾住的腰间的衬角,光滑白皙的大片肌肤在被揭开的布料之下透着粉润微红的光泽。杂乱的枝杈也太多了!塞尔维娜不得不面对着,每隔几步就必须剥开那些碍事树枝的情况,不然不出半天的路程她身上的衣料就要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变得春光四射了!

“唉……”

被困于地牢之中时,被恶党的调教让塞尔维娜的身体变得比以前要敏感很多,即便轻微的刺激也会让肌肤产生酥麻的感觉,受性化改造过的身材比之之前更显丰腴,因缺乏锻炼而变得略微的浮肿,也因此让女刀士感到有些累赘,就连原本贴附身形的皮甲也变得不那么合身。

深吸一口气,胸腔随之扩张,那对被紧绷皮革兜住的硕果累累饱满乳房随之剧烈起伏,仿佛两团柔软的蜜峰。皮甲本是她贴身的战袍,深色的皮革如第二层肌肤般贴合;如今,却因身体的异变而变得格格不入。衣服上的布料被撑开到极限,边缘的缝线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仿佛随时会崩裂开来,大片白嫩的乳肉从领口裸露而出,雪白的肤色泛着瓷器般的莹润光泽。

圆润的吊钟胸型本该显得更加挺拔,却因恶党的调教而变得微微下垂,每一次呼吸都让乳房的重量拉扯着肩头的皮带,带来一丝隐约的酸胀感。乳晕的粉红边缘隐约可见,乳尖在布料的摩擦下悄然硬起,如两颗熟透的樱桃,敏感得让她不由自主地咬紧下唇。

仅仅是皮革的轻微摩擦,便如电流般窜过神经末梢,让她的小腹深处涌起一股暖流,那是被改造过的躯体本能的回应——酥麻、湿润、不可抑制的悸动。

塞尔维娜的腰肢微微弓起,试图缓解那股不适,却只让缠在腰间的束带勒得更紧。侧腰的软肉被粗糙的皮带深深嵌入,呈现出随时可能崩断的紧绷状态,那柔嫩的脂瀑从缝隙间溢出,如布丁般滑腻的白肉轻轻颤动,肌肤的表面渗出微些汗珠。

女刀士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按上腰侧,指尖触及那温热的软肉,触感如丝绸般顺滑,却带着一丝浮肿的绵软——缺乏锻炼的日子,让她的身材从矫健的刀士曲线,蜕变为一种丰腴的、近乎妖娆的尤物之态。宽硕的桃臀比之过去愈发成长,髋部增加了一圈,原本能紧紧包裹住臀部的腰甲如今被硬生生抬了起来,弹软的肥美臀瓣将甲片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挪动都让皮革发出低沉的摩擦声,臀肉在压迫下微微变形,挤出诱人的弧度。

就连修长的双腿也变得丰盈宽硕的肉感大腿被布条缠住,勒痕深入肉里,将周围软嫩的腿肉勒得凹陷成一道道红痕,原本梨形的体态现在愈加妖艳,仿佛一尊被精细雕琢过的雕像,却多了几分被玷污的媚态。

就算感到羞耻也得承认,这副身体比起战士更像是在娼馆之中搔首弄姿勾引男人,将他们的钱包与子孙袋都榨得干干净净的尤物之态。丰盈性感的女体比起战斗已经变得更擅长侍奉了。

敏感的肌肤,只要轻微的触碰便如羽毛般撩拨起层层涟漪;丰满的曲线,行走间荡起的肉浪,能轻易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兽欲;那被改造过的秘处,稍有刺激便会分泌出黏腻的蜜汁,湿润得如熟透的果实,随时准备迎接男根的侵入。

尽管已经变成这副模样,塞尔维娜仍然没有放弃自己的使命,正是这份矜持与执念才让女刀士熬过了那段难堪的岁月。想到此处,女刀士不禁暗自握紧了拳头,指头的关节发白,青筋隐现。

“嘶呼——”

吐出一口浊气,撩开缠住衣角的枝条,塞尔维娜站起身,呈现三角形的耳朵轻轻颤动,魔族的血脉能让她更加明晰地感受到魔力的流动,追寻着似有如无的气息,赛尔维娜似乎发现了些许的痕迹,魔力的气息延展至蜿蜒翘曲的林间小道的尽头。

“就是这里吗?普利特男爵所说的,林中隐士的居所——”

女刀士迈步向前,沿着道路前行,眺望远处已经可以看到那座被无数的常春藤覆盖,仿佛早已被时光所忘却的庄园,然而——

【嗡————————】

“敌?!……”

敌袭!?

还没等赛尔维娜把话说出口,伴随着巨大的蜂鸣声,塞尔维娜的意识如坠深渊,漆黑的虚空吞没了所有的感官,只剩下一丝丝残存的回音在耳畔回荡——蜂鸣般的啸叫仿佛无数鸟翼自穹顶下拍打,掀起狂风暴雨。

一瞬之间,精灵女刀士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攫住,胸腔内的心跳如擂鼓般乱撞,胸口传来一丝隐约的刺痛与压迫。

塞尔维娜的小腿一软,整个人向后仰去,长腿在倒下间本能地弯曲,那丰盈的肉感大腿在布条的勒痕下颤动,膝盖处的肌肤因浮肿而微微发白,触地时发出闷响。宽硕的桃臀重重砸在落叶堆上,弹软的臀瓣如海绵般压缩变形,在潮湿的泥土中挤压出细碎的叶屑。

她的腰肢弓起,汗珠顺着脊背滑落,渗入臀沟的隐秘之处,带来一丝凉意与异样的湿润。手臂无力地摊开,黑的长发散开如墨汁般铺陈在落叶上,几缕发丝黏在她的脸颊与颈部那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温热的鼻血顺着鼻翼滑落,嘀嗒落在她的唇边,她的舌尖微微发麻。金色的双瞳向上翻白,眼球后的压力如潮水般涌来,视野中最后的景物是扭曲的树影与斑驳的叶隙,空间如漩涡般旋转不停,最终归于无尽的黑暗。

混血的精灵女刀士,就这样昏死了过去……

……

…………

………………

耳畔传来雀鸟的鸣叫,塞尔维娜的睫毛轻轻颤动,她缓缓睁开眼睛,透过林间的树荫,阳光透过层层叶隙,碎金般洒落,映照出一片斑驳的绿意与金红的余晖,让塞尔维娜的视野从混沌的模糊中逐渐恢复过来。

她的胸膛在那一瞬微微起伏,长长呼出一口气。

“我刚刚,昏过去了?”

手掌还按在胸口,布料兜缚着那对丰盈饱满的乳房,裸露的白嫩乳肉从领口边缘溢出,如雪峰的柔软坡度在光影中泛起莹润的瓷光。

“呼——”

扶着还有些眩晕的脑袋,塞尔维娜用力眨了眨眼,晃晃悠悠的抬起头,印入女精灵眼中的是——大大小小、生长着各种颜色的羽毛、仿佛是世间所有珍奇的鸟类全部聚集在这里,它们停歇在树冠上,如同审视一般从四面八方向着塞尔维娜投来视线。

此刻鸟鸣渐起,先是零星的啁啾,溪水初融的涓涓细流;继而合鸣成潮,鹦鹉的彩羽闪烁如宝石镶嵌,鹰隼的利爪隐于影中锋芒毕露,雀鸟的轻盈身影如雨点般洒落,它们并非杂乱无章,而是以一种天生的肃穆,环绕着那隐秘的核心——在长久的鸣啭声中一只鹦鹉先于其他艳丽的禽鸟发出了学舌的声音:

“御主不欢迎不请自来的访客,惜命的话就请速速退去——”

“御……主?”

塞尔维娜重复了一遍鹦鹉口中的词语,她现在只觉得脑袋生疼,刚刚的那一下让塞尔维娜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可能是被灵啸引起的共振弄晕了。擦去鼻头的血迹,能够支配如此之多的鸟类,女刀士意识到森中隐居地的主人的真实身份,毫无疑问的正是那位【百鸟】的【天命之主】,而且,很显然他并不欢迎自己——

证据就是,虽然没有一只受伤的鸟儿,空气中却弥散着浓稠的血腥味,塞尔维娜眯起眼睛环视着周围监视着自己一举一动的群鸟。鼻翼抽动了一下,塞尔维娜的耳朵上下抖了抖,似乎没有嗅到浓郁的魔力气息。

原来如此,看来那位主人并不在这里——

塞尔维娜的双手本能地抱在胸前,动作像是本能般,表情中带着带着一丝无意识的娇羞,试图用臂膀的弧度护住身体。白皙臂膀的曲线间闪烁着细碎的汗珠,如朝雾露水般晶莹,沿着臂弯的内侧缓缓滑落。呼吸些微急促,饱满的双乳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起伏,两团丰满的乳肉在皮甲的紧缚下缓缓摇曳,曲线在起伏间拉扯着肩带的皮革,带来一丝隐约的拉伸痛楚,也让这对雌肉更显沉重的。

丰盈的乳肉从领口的边缘裸露而出,白嫩细腻的肤色好像是新鲜的凝乳,深邃的乳沟犹如一道幽谷般袒露着,巨硕的南半球、微显得下垂的弧度本该是成熟女性的隐秘诱惑,却因肉感的身材而显得更加丰润。从裸露在外的深谷间透出温湿的白雾,透出淡淡如奶油般甜腻的乳香。

等等、血腥味?

塞尔维娜的金色双瞳微微眯起。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想通了一切的塞尔维娜,迎着群鸟的目光缓缓起身,拍落身上的落叶,皮甲的褶皱在动作间拉伸,紧绷的布料深深勒入她丰盈的肉臀间,宽硕的桃臀如两瓣熟透的蜜桃般弹软而饱满,在皮革的压迫下微微变形,层层肉浪从腰甲的边缘溢出,挤压成一道道诱人的褶痕,勾勒出煽情的弧度。站起身,她的腰肢在站起时微微弓起,细窄的侧腰被束带深深嵌入,塞尔维娜面对着那只拥有艳丽羽毛的鹦鹉,乌黑的长发被林中卷起的微风吹拂轻轻扬起。她将手放在胸口,单膝跪地垂下脑袋,向着鹦鹉毕恭毕敬地开口:

“尊贵的【天命之主】的使者,在下无意冒犯。在下是精灵联合王国·莱斯加德的武官塞尔维娜,奉王命正在寻找吾等一族的秘宝【宝钻】与我族失落的【永夜之王】,请代我向【主】殿带去问候。”

鹦鹉转了转脑袋,似乎等待塞尔维娜继续说下去。

看来还有戏,塞尔维娜悬着的心稍稍有些放下。

“在下斗胆冒昧,普利特领正陷危机,邪恶的叛徒阿莱克修斯的,他的铁蹄已经兵临普利特领。在下希望可以借助【主】殿的力量以保护民众免于战火之灾,作为交换,我知晓可以治愈您伴侣的方法,若您觉得可以,我会协助您治疗您的爱人——”

金瞳中闪烁着果断的光芒,她的手掌轻按住了胸口。

鹦鹉歪头打量了她片刻,翅膀一振,飞入林深处,留下一串清脆的鸣叫。塞尔维娜等待着,身体靠在树干上。鸟群的注视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啪嗒啪嗒——羽毛扇动的声音,红色羽毛的鹦鹉张开翅膀向着公馆的方向飞去。没过一会儿,它又一次飞了回来落在距离塞尔维娜比较近的一处枝头。

“御主说,你可以进去了——吱吱。”

回报完【天命之主】的答复,鹦鹉低下头清理着自己的羽毛,随着【百鸟之主】做出判断,其他的鸟雀纷纷张开翅膀,重新飞回林中。轻轻拍了拍胸脯,塞尔维娜松了口气,她抬起头望向枝头的鹦鹉,那只鹦鹉也像是心领神会一样,扇动着翅膀,向着公馆的方向飞去。

跟着鹦鹉飞行的轨迹,塞尔维娜漫步走近隐藏于森林中的公馆,这座公馆似乎已经存在了很久,爬满墙壁的藤蔓诉说着它的古旧,片片碧绿的植物枝条覆盖了窗户与门框,就好像与植物生长在了一起,沿着盘旋的阶梯塞尔维娜朝着鹦鹉飞去的方向望见,在公馆的一侧矗立着一座树屋,想见那里就是百鸟之主栖息的地方了。

沿着藤蔓攀上树屋,塞尔维娜有些吃力地攀上平台,数年间缺乏锻炼的生活让这次攀登显得有些吃力,用胳膊支撑着略显臃肿的身体,塞尔维娜喘着粗气爬上了树屋的平台。抬眼看去,在亭榭的中央,一只金红色的巨鸟趴伏在地,它的羽毛如火焰般绚烂摇曳,如同传说中的不死鸟,女精灵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巴,避免自己发出声音惊扰到它。

仔细一看,虽然如花火般摇曳的羽毛闪烁着光泽,但却显得有些黯淡。巨鸟的翅膀与躯干缠满绷带,血痕从绷带边沿渗出染红了纯白色的布条。它的胸膛缓慢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如低沉的叹息,“呜呜——”的低鸣中带着带着一丝痛苦的颤音,看上去伤势异常的不容乐观。

坐在巨鸟身旁的人见到了来访者,微微向她点了点头。他的打扮看上去有些花哨,丝绸长袍上用各种颜色的鸟类羽毛作为装饰,将卷曲的长翎当作头饰插在发间,多种羽毛装饰如彩虹般层层叠加,孔雀尾羽缀于肩头,鹦鹉的绿蓝点缀袖口,鹰隼的灰黑镶边领口。金色的长发自然下垂。

男人的身体看上去有些瘦弱,这身打扮让他给人的感觉与其说是隐居森林的贤者不如说像是一只巨大的松鸦,尤其是那对因为长期缺乏睡眠而看上去有些深陷的眼眶,让这个病弱的美男子看上去更加弱不禁风。他正用双手拿着木碗舀水,细心地喂向赤鸾的喙边。

“莱斯加德远道而来的刀士,你可以叫我荆木,这是我的伴侣,她叫作赤鸾。”

用手轻抚着身体微微发颤的巨鸟,荆木犹如绿松石的眼睛里,深邃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

“尊贵的百鸟之主,原谅在下的冒昧来访。”

女刀士欠身向【天命之主】深施伊丽,单膝跪在赤鸢的身旁,宽硕的桃臀在跪地时压向木板,弹软的臀瓣如两团绵软的麻薯一般,挤压着腰甲的边缘,塞尔维娜向着荆木垂下脑袋:

“我在这里隐居多年已经很久没有行使过【主】的权利了,不必这样。”

荆木示意塞尔维娜站起身来,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眉头微皱。

“先前的来访者,那个不速之客实在算不上礼貌,因此我加强了一些戒备。那个叫作阿莱克修斯的男人以男爵的身份祈求拜见我,我们原本相约在林地周围见面,可那个家伙……他竟然突然袭击了我,向我施展法术——”

男人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想要缓解激动的心情,他的眼神垂向身旁的巨鸟,眼神之中带着怜惜与悲伤。

“我的伴侣帮我挡下了那个歹人的偷袭,可却也因此受了伤,虽然我用灵啸震晕了他,可还是让他的走狗们把他救走了,他的手下如鼠辈般涌出,我没有去追那歹人。赤鸢伤得太重了,我不能放着她不管……”

他的话语不善言辞,尾音中带着一丝隐忍的愤怒,目光落回赤鸾身上,羽袍的袖子轻颤。

女刀士点了点头。随后近前一步走到赤鸢的身旁,轻柔地将手掌覆上绷带,口中低声吟唱起来——慈悲的暗夜之主,请给予您的垂怜,抚慰此人的伤痛。精灵的疗愈魔法从指尖涌出,无数青绿色的光芒,像是温暖的溪流缓缓渗入伤口,赤鸾的痛苦的喘息声渐渐变得平缓,羽毛之间的渗透而出的血迹逐渐停止,绷带下的肌理微微蠕动,似乎恢复了生气。

看着赤鸢的气色逐渐恢复,荆木的表情也逐渐缓和下来。此时,女精灵收回了双手,表情有些皱眉。似乎有所察觉,荆木向塞尔维娜问道:

“有哪里不对吗,使者。”

“嗯……伤情虽然已经稳定下来了,但是,您的伴侣受到的伤害同样是来自精灵一族的秘法,法术会造成持续性的诅咒,一直侵蚀肉体,像是有毒的藤蔓一般缠绕在受伤的肌理上,大概除非有【宝钻】的加持在,否则很难根治。”

“唔……”

听了塞尔维娜的解释,荆木的眼睛猛然亮起,精瘦的身躯前倾赶忙问道:

“那么,那个【宝钻】现在在哪里?”

塞尔维娜有些迟疑,眼神在赤鸢和荆木身上游移,语气有些奇怪地反问道:

“主殿可曾经在近年来接待过一个气质不凡的年轻女人?”

塞尔维娜试图向荆木形容女子的样貌:

“年龄外貌大概二十岁,是一位有着东方人的面孔的人类女性。头发是黑色的,但可能还夹杂着一些白发,皮肤白净细腻像是粉萤石一样光滑。双眼是漆黑色的呈现着乌木一般的光泽,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又会从中透出些许的红芒。全身都散发着奇异的气氛,就是那样的女子。”

“黑发的,东方人女性……”

荆木喃喃自语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说的女人我可能知道……大概几年前有个轻佻的女人不顾劝阻闯进我的庄园,虽然我一如既往地使用灵啸打算把她轰走,可是,我却被她同样使用灵啸顶了回来。当我察觉到她也是一位【天命之主】以后我便把她邀请到庄园中,对了,当时她的身边还跟随着一位有着碧绿色眼睛的精灵侍从。”

塞尔维娜的金色双瞳在那一瞬微微放大,那如琥珀般澄澈的眸光映照着荆木的脸庞,她的心跳加速,喉头微微滚动,吞咽下那股涌上的激动与复杂,那一定是君兰!散乱的发梢黏在白皙的颈侧,女刀士敏感的肌肤上隐约泛起一层细密的红潮。塞尔维娜的脸色涨红,一丝丝灼热的酥麻爬到脸上,直窜到精灵耳尖端,让那尖端的血管也不由自主地抖动,如两片薄薄的粉玉叶在风中微颤。

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女刀士丰盈的胸部在跪姿中剧烈地起伏,紧缚的皮甲带来一丝隐约的酸胀压迫,裸露的白嫩乳肉从领口边缘溢出,塞尔维娜眼神有些恍惚——

毫无疑问的,正是女刀士奉命寻找的那位大人,精灵一族的秘宝【宝钻】就在那位【主】殿的身上,塞尔维娜有些急切,但在【天命之主】面前她不能太失礼,女刀士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因为过呼吸而有些从皮甲之下挣脱而出的双乳,咳嗽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呼吸,轻轻按住胸口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道:

“【宝钻】就在那位的身上……她是我们精灵一族的【天命之主】,在下此行的目的就是寻找她的下落,荆木大人,我等的【主】殿现在仍留宿在这里吗?”

荆木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羽袍下的身躯一僵,带着一丝罕见的迟疑,却很快归于平。仿佛回忆的潮水从他深邃的林渊般眼眸中涌出,精瘦身躯微微前倾,羽袍的褶皱随之拉伸,那夸张的花哨装饰如彩虹般层层绽开,他摇了摇头,百鸟之主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她向我的伴侣讨要走一根能干扰魔力的羽毛就离开了,现在的话,我也不知道她的去向,何况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即使知道现在也没法做参考了吧……”

男人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接上之前的话题继续说道:

“我的鹦鹉之前告诉我,你现在作为普利特领的使者来拜访我,希望我能协助你对付阿莱克修斯?塞尔维娜卿你为我的伴侣治愈了伤势,还告诉我关于【宝钻】的事情,你有恩于我,正好,我和那条毒蛇正好也有一笔账要算,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当然会倾囊相授。”

将手覆在赤鸢的翅膀上,百鸟之主的眼睛里浮现出一抹愠怒,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太感谢了!若能得到【天命之主】的助力,普利特领一定能从这次危机中解放!”

塞尔维娜站起身,与此同时一只猫头鹰从窗外飞了进来,轻盈地落在荆木肩头,发出低沉的咕咕声。荆木侧着耳朵倾听着,时不时地点着头。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抬起头看向塞尔维娜,组织了一下语言:

“这孩子是我担心那歹人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派去监视他的,阿莱克修斯和他的走狗们已经趁着夜色向着普利特领出发,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到达——”

女刀士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塞尔维娜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不尽快回防的话,普利斯特领就要变为人间炼狱了。回想起沦为阿莱克修斯性奴的岁月以及那些与自己同样遭到玷污的少女们,塞尔维娜握紧了拳头,指节被碾得嘎嘎作响。塞尔维娜的脑海中浮现出安娜的面孔,那个勇敢的孩子,绝对不能让她们再次遭遇那样的惨状——

“荆木大人,我们现在立刻动身吧!一定要赶在阿莱克修斯到达之前回防普利特领!”

百鸟之主点了点头。

“但是,赤鸢现在受伤了,我的身体又太过贫乏,即使现在出发恐怕到达领里也没办法赶在那条毒蛇之前……”

“没有关系,大人如果不嫌弃的话,由在下背您过去!”

塞尔维娜打断了荆木的迟疑,此时此刻她已经顾不上那些装模作样的矜持,她站起身来抚着荆木把他背在背后。“呜啊——”忽视了百鸟之主的惊呼声,女刀士回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赤鸢。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

“我先借用一下你的伴侣,等击退了叛徒,会原封不动地把他送回来,请在这之前稍微忍耐一下,好好静养。”

巨鸟抬起头,望了眼被精灵刀士强行背在背上的白鸟之主,对着塞尔维娜垂下脑袋发出一声“咕噜——”声像是同意了她的提议,她垂头理了理自己的羽毛,目送着两人的离开。塞尔维娜背起荆木,荆木的身体轻得犹如羽毛真怀疑如果飓风袭击了这座庄园是不是会把这位【天命之主】直接卷走。甩了甩头,塞尔维娜把奇怪的思绪从脑袋里赶了出去,现在她需要在意的就只有如何快速地把这位【主】带去普利特领——

塞尔维娜曲起修长的美腿,肉感的大腿在发力间绷紧成优美的弓形,皮革拉伸发出吱吱的声响,仿佛深色的材质随时要崩裂开来,宽硕的丰臀如两瓣弹软的蜜桃般挤压变形,臀瓣的肉浪在跃起的动作中荡起细微的涟漪,丰盈的曲线在林风的拂过下微微颤动。她的腰肢不由一弓,滑腻的白脂在阳光的斑驳中泛起莹润的光泽,溢出的脂瀑在奔跑的惯性下晃动,摩擦着皮甲的内里,带来一丝丝灼热的痒意。

塞尔维娜的足底如猎豹般用力踩踏在潮湿的落叶层上,然后奋力向前一跃,巨大的破空声在耳边呼啸,女精灵抓住藤蔓从树屋上一跃而下,完全不顾及被背在身后的荆木所发出的阵阵哀嚎,却很快被风啸吞没。

沿落地的冲击如潮水般涌来,塞尔维娜的双腿弯曲缓冲,那丰盈的肉感大腿在布条下挤压成诱人的褶皱。膝盖处的肌肤因浮肿而微微发白,触地时发出闷响,冲击着小腿的曲线向上蔓延,直达大腿内侧的勒痕,让浮肿的肉腿隐约作痛。

泥土的潮湿渗入皮靴,塞尔维娜抽出腰间两侧的佩刀,劈开拦路的树枝,完全不顾及衣服的破损,浮肿的肉感大腿在布条的勒痕下摩擦,红肿的边缘如火线般隐隐作痛。树枝与藤蔓如鞭子般抽打而来,塞尔维娜的佩刀挥舞间,刃口撕裂枝条的撕拉声不绝于耳,金属的寒光在林间闪过,斩落无数低矮的障碍,却也让树杈在她的皮甲上拉出一条条裂缝,承受不住塞尔维娜丰满肉体的布料纷纷撑裂,被树枝勾住的布条即使直接被撕开塞尔维娜也不为所动,白花花的娇艳皮肤将细小的伤痕撑破,让身上的衣服变得破破烂烂。

呼吸微微有些杂乱,女刀士向着普利特领疾奔而去,修长的美腿在林间穿梭,皮甲的摩擦声与风啸交织,丰盈的腿肉在每一步落地时颤动如浪,大腿内侧的软肉摩擦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腿根滑落,湿润了秘处的褶肉。宽硕的桃臀在奔跑时左右摇荡掀起阵阵肉浪,

身后鸟群如影随形,翅膀拍打的声音像是鼓点,并非杂乱地跟随群鸟环绕着塞尔维娜。鸣叫合鸣成潮,这副姿态正如无数传说之中所描述栖息于古老林地的贤人之姿,如果,能够忽视掉那位被塞尔维当作行李一样挂在背后身上的真正贤者的话,荆木的羽袍已被枝条勾住,孔雀尾羽的眼斑上挂着绿叶,鹦鹉绿蓝的点缀沾满泥点,那夸张的花哨装饰如今如乞丐的破布,仍旧在颠簸中沙沙作响……

林间的路径如迷宫般蜿蜒,塞尔维娜的佩刀随手上的动作起舞,一刀一刀的刃光如银蛇游走闪过,斩落拦路的藤蔓与低枝,撕裂木纤维的撕拉声不绝于耳,木屑如雨点般溅起,黏在她的脸颊与发丝上,粗糙的触感刮过敏感的肌肤,让女刀士的脸庞微微发红,唇瓣的颤动间逸散出一丝喘息。乌黑长发在风中狂舞,如墨汁般泼洒,拂过荆木的羽袍,那发丝的丝绸触感如指尖般轻柔。

“慢、慢点塞尔维娜卿,要、要掉下去了——”

塞尔维娜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步履的速度,丰满的胸部在起伏间顶着撕裂的皮甲,汗水渗出,湿润了领口的白皙肌肤,那敏感的脖子处微微颤动,荆木的热息近在耳畔,让她的耳尖发烫,那淡粉的耳廓在风中红肿。刀士奔跑的节奏如战马的蹄声,她的呼吸渐重。已经可以看到了,普利特领的边缘——夜色之中,城墙的轮廓如巨兽的脊背,摇曳的火光将扭曲的人影印在城壁上,空气中弥漫着焦木的烟味与血的铁锈味道,让塞尔维娜的鼻翼微动。

他们还是来迟了一步——

……

…………

………………

夜幕如墨汁般泼洒向普利特领,灼目的火把上焰光摇曳着,从远方传来嘈杂的轰鸣,噼啪作响的火焰映照着街道上混乱的景象。

“呼——呼——”

精灵刀士大口呼吸着,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旧到只能勉强盖住某些重要的部位。胸部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失去了皮革的束缚而随着大地的重力,自由摇晃着。塞尔维娜的额头被汗水浸透,黑色的长发黏附在脸颊上。用手背蹭掉脸上的泥沙,即使一路向着普利特领狂奔而来,依旧是迟了一步,塞尔维娜的脚力比起战马来说还是差了一截。

塞尔维娜在城外一处隐秘的坡地停下脚步。这片坡地被古树环绕,树干粗壮如柱,枝叶茂密如伞盖,她轻轻将荆木从背上放下,百鸟之主精瘦的身躯落地时发出细微的闷响,此时荆木的狼狈形象完全没有比塞尔维娜好到哪里去,全身的羽毛像是被水洗过一样,蔫答答的垂在袍子上,孔雀尾羽的眼斑上挂着的绿叶沙沙作响,沾满泥点的绿蓝装饰如乞丐的破布,柔顺的金发变得像是被水泡过的海带一样,乱糟糟的又湿又黏,绿松石一样的眼睛变得浑浊不堪,早就是一副有进气没出气的状态了。

塞尔维娜百鸟之主一同藏身于城外。

“哈啊——哈啊——塞尔维娜卿,赶上了吗?”

“没——差一点,呵……呵……荆木、大人,您就暂时藏身在这里,我、还需要进城一趟,在阿莱克修斯的私兵、彻底摧毁领地之前,把男爵和领民们救出来才行——”

女刀士低声回答,金瞳中映着城墙的轮廓,迸发的火星在她的瞳孔中跳跃,焰光照出女刀士脸庞的轮廓,白皙的肌肤泛起橙红的晕染,让她的双眼显得更加锐利,撕裂的皮甲下裸露的肌肤带着微微的划痕,混杂着汗水的咸涩与苦味,塞尔维娜像是一座女武神雕像一样站定在原地。眯起眼睛,塞尔维娜用刀鞘杵着地面,末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少女转身对藏身于古树中的荆木说道。

“大人、请您在这里稍等片刻,若是做好准备我会向您发出信号,等到那时候请您发出灵啸,让我们把阿莱克修斯和他那群穷鼠们一起一网打尽!”

塞尔维娜的眼神坚决,她的眼睛死死盯住燃起火焰的街道,金瞳中映着城墙的轮廓,毅然决然地将刀重新挂回腰间朝着被破开的城门跑去。望着女刀士远去的背影荆木点了点头,他收起羽袍屈身体藏进苍翠的灌木中,与树影融为一体,孤僻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默契。

近身到城前,塞尔维娜抚摸着被炸开的城墙,手指尖缠绕着微量的魔力,这明显是阿莱克修斯的手腕,能够轻松驾驭强劲的法术土石建造的城墙根本维持不了多少防御工事的作用。咬了咬最初女精灵从裂缝中跳了下去,进入普利特领中。

蹬上墙壁,翻过屋顶,瓦片的凉意渗入靴底,那粗糙的瓦纹刮过皮靴的边缘,塞尔维娜俯视着下方的城镇。此时的城内已经一片混乱,映入金色眼瞳中的只有冲天的烟柱与到处逃窜的平民。

阿莱克修斯的军队如同过境的蝗虫在城中肆虐,士兵们手持火把,焚烧房屋、大量的房屋被焚毁,市街上到处都是滚滚浓烟,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半边的夜空,少女的尖叫此起彼伏与刀刀撞击发出的叮当响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幅地狱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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