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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碧蓝后宫(后宫!纯爱!多肉!)吾妻篇 雾汤雪语之妻,第4小节

小说:我的碧蓝后宫 2025-11-14 13:57 5hhhhh 9320 ℃

原本那被干到颤抖发软、伏在我胸前娇喘的模样,正悄悄被某种更深层的意识所替代。

一种……属于人妻的、觉醒的、主动索求的肉欲本能。

我刚喘息未定,打算将她拉入怀里亲吻,她却忽然翻身坐上我腰间,脸颊红透、喘息如丝,双手扶着我胸膛将我轻轻按住。

“老公……”她声音轻柔,却隐约透着一丝狡黠,“您不是说……喜欢我那个时候的模样吗?”

我一怔,还未回应,她已缓缓抬起腰,将自己那仍带着热流与白浊的穴口对准我已被她吸得发烫却尚未软下的肉棒,缓缓坐下——

“啵呲……啵啵……”

“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还在射精味道里的肉棒……又进来了……”

她坐实,整根吞入的瞬间,小穴深处传来一阵熟悉而致命的吸附感。她紧紧地夹住,像是根本不允许我逃脱。

“老公不是说……喜欢人家主动一点吗?”

“那……今晚就让我……榨干您好了。”

她笑得妩媚,仿佛体内那层温顺的贤妻壳已在高潮与高潮之间裂解剥落,留下的是一个真正觉醒的“人妻”——知晓自己的穴道如何榨取、知晓男人最深渴望、也知晓自己能用什么方式彻底把我压垮的肉体。

“吾妻……你……”

我话音未落,她已缓缓前后扭动腰肢,那蜜穴内壁因高潮后的敏感而收缩不止,在我体内轻轻摩擦、缓缓绕动,如蛇信舌舔般刺激我最敏感的龟头与肉棒根部。

“哈啊啊……看老公的表情……是不是又要射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腰半截、再缓缓坐下,一次次地吞入、拔出,节奏极慢,却每一下都磨得我牙关紧咬。那种夹得太紧、太滑、太热的名器……哪怕只是慢速抽送,也几乎要将我榨出神智。

“我……真的受不了……你这个身体……”

“那……还请老公……多多指教喽。”

她忽然将手扶在自己乳房上,边揉边扭动腰身,加快速度:

“啪……啪……啵呲啵呲……啪!”

“哈啊啊……呜呜……听到了吗……小穴在夹你……听这淫水的声音……是不是老公最喜欢的节奏?”

“我是老公的人妻……肉棒的妻子……您的名器……”

“请多爱我一点……也请……狠狠射在我最深处吧……让我……成为永远榨干老公的女人……”

她的声音越发娇媚,越发诱人,她开始带着些许不稳的颤音快速起伏腰肢,让我整根肉棒一次不落地被深深吸入又拔出,带出连绵不断的淫水,床单上早已湿透,气味浓郁到令人眩晕。

我再也忍不住,抓紧她的腰,配合她的动作,反攻般地挺腰迎上。

“啪!啪!啪!啪!”

“呀啊啊——!!呜呜呜……老公太深了……好棒……我真的……真的好喜欢现在这样……!”

她像是终于摆脱了束缚,从温婉的影子里破茧成蝶,成为那个在我身上骑乘、压榨、占有的绝美人妻。她的小穴像是掌握了全部节奏,夹得我欲仙欲死,一次次把我顶向高潮的临界。

“我要射了……吾妻……你这榨精穴……要把我吸干了……!”

“射吧……请您尽情射进来吧……再把我变得更淫荡……更属于老公……”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怒吼着,抱紧她,在她穴道最深处再度喷发,将我所有精液倾泻而出。她却并未停止动作,反而在高潮中继续律动,将我的龟头压在宫口上方,榨出最后一滴热流。

“呜呜……全都进来了……肚子又胀起来了……被填满的感觉……真的好幸福……”

她软软伏下,整个人趴在我胸口,喘息如泣,而小穴还在贪婪地蠕动。

“老公……我好像……真的变坏了。”

“变成……只会榨精的坏人妻了……”

我抚着她湿润的发,笑着搂紧她:

“那你就一直这样,榨着我到天亮吧。”

她羞涩一笑,腰间却再次缓缓起伏——

吾妻像是被某种无法逆转的“人妻开关”彻底开启了一般。那曾经温婉贤淑、轻声细语的小妻子,如今却骑在我身上,腰肢起落如波浪,蜜穴紧裹如绸缎,每一次下沉都带着致命的缠绵,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淫靡的汁液声与浪叫,像是将深藏已久的欲望全部释放。

“啪……啪……啵呲……啵啵……!”

“哈啊啊……老公的肉棒……好喜欢……已经……被它操到停不下来了……”

她已不再等待我引导,而是主动将双手撑在我胸前,一次次夹紧小穴,自行律动、榨取我的肉棒,表情从初时的娇羞羞涩,变成了近乎痴狂的沉沦。

“我……我变成这样了……都怪老公……一旦被干开了……就停不下来了啊啊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夹紧我已经发胀的肉棒,小穴深处仿佛拥有生命般死死吸附,吮紧每一分热度,像是要将我一滴不剩地榨尽。

我仰躺在榻上,被她骑乘、扭动、抖乳、舔舐、吮吸、夹榨,双手不知何时早已脱力,只能任她在我身上释放那名器的全部本能。

她甚至换了无数姿势——趴伏着用蜜穴自己套弄、后入时回头舔舐我指尖、坐着时用乳房将我挤住,再俯身轻啃耳垂……那温柔细腻的人妻气质,在这淫靡彻骨的动作间变得愈发撩人。

“老公的精液……还没有干涸吧……?”

“今晚我要把你……连骨头都榨干为止……”

“再来一次好不好……再一次……再让我高潮……我不要停……”

我几次喷射,每一次都被她用肉壁吸收干净;她几次高潮,每一次都抽搐得整个人痉挛,却在几分钟后又主动起身,将已经再度充血的肉棒再度吞入穴中。

“呜啊啊啊……里面已经……满出来了……可我还是想要……”

“老公的味道……好浓……每一次灌进来……我的身体都像被封印刻下了印记一样……”

“你今天……就做我的……精液供给机,好不好……?”

我连喘息都来不及调整,她却像一位彻底觉醒的榨精女王,一边用舌头舔舐我胸膛的汗珠,一边用腰肢疯狂律动,小穴夹合度越发精准,每一下都像是专门锁定我快感点的位置,狠狠搅动。

“啪!啪!啪!啪!啪!!”

“啵呲……啵啵啵……啾啾啵——!”

夜深时我们在床榻上;破晓时她跨坐着我迎接晨光;清晨阳光洒落时,我高感觉已被她压榨得双腿无力,精液被她一滴不剩地搅进了体内深处。

到最后,我甚至已分不清我们到底交合了多少次,只知道她的小穴依旧湿润火热,仍然贪婪地缠着我,抽插间水声淫糜如初,而我的腰早已失去支配,只剩下本能在回应她的热情。

“老公……我好像……真的停不下来了……”

“怎么办……我现在才是真正的人妻……一个只会榨干老公、被操到湿到发软还想继续的淫荡妻子啊……”

我轻声呢喃:“已经……已经不行了……吾妻……你真的把我榨光了……”

她笑了,满足地趴在我身上,那小穴却还残忍地紧紧收缩着,像是在告别我最后的意识。

直到最后,我们两人交缠着彼此的体温,在被榨干的高潮余韵中一同昏睡过去。

我从未想过,温柔如水的她会拥有如此炽热的深处;也从未想过,我会被一个女人的名器如此彻底地征服。

这一夜,是我久违的激烈战斗——

正午的阳光穿过和室纸窗,洒下一片暖融融的柔光,榻榻米上两具交缠的身躯仍未完全分离。我缓缓睁开眼,怀中那具柔软温热的身体正安静地依偎在我怀里,光裸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些许昨夜交合后的痕迹,乳房贴在我胸口,呼吸平稳、气息绵长。

吾妻安静得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温柔如水、贤淑端庄的她。

她感受到我醒来,轻轻动了一下,睫毛轻颤,缓缓睁眼,带着刚睡醒的微醺与羞意。她仰头看我,脸上浮现出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温婉笑容。

“中午了……老公……”

她声音低哑,却软糯得像刚泡过温泉的汤豆腐。

我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亲了一下她额头,将她抱得更紧些,感受她那熟悉的体温。

“……还好你没把我榨死。”我笑着调侃。

她脸色顿时泛起一阵羞红,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我、我昨晚是不是……太过了点……”

“老公都不说话了,我还以为……是不是把你吓到了……”

“嗯……毕竟那样的我……你可能从来没见过吧……”

我失笑,将下巴搁在她头顶,轻声说:“吓倒是没有……但确实是被你吸得骨头都酥了。”

她扑哧一笑,轻轻捶了我一下,红着脸埋进我胸口。

我吻着她的发顶,认真地说道:“但不管是哪一面的吾妻——温柔的、体贴的、妩媚的、甚至是榨干我无数次的……我都喜欢。”

她轻轻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水光盈盈,宛若泉水初融。那双熟悉的眼神里有羞意、有喜悦、有依恋,也有昨夜未散的情愫。

“老公真是……嘴太甜了……”

她轻轻吻上我下巴,像是撒娇,又像是感谢。

“我也是……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是为了你,我都愿意。”

“哪怕……变成那样贪得无厌、只想吸干你的坏女人,只要你愿意看我、抱我、爱我……我就一直,是你的吾妻。”

我将她揽得更紧,额头轻轻抵住她的,低声笑道:“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你是最特别的……唯一的那一个。”

她闭上眼睛,深深吐出一口气,然后温柔开口:“那——今晚,也请你继续疼爱人家吧……”

“不过今天……可要由老公主动一些了哦。”

阳光洒落在我们交叠的身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她那温柔的笑,再度将我沦陷其中。

我知道——

无论何时何地,我都离不开她了。

“起床吗?”她问,“我带您去看富士山。”

你点点头,她穿上那件昨天叠好的浴衣,为你递上温热的毛巾与茶。

几分钟后,你们来到风吕边的平台。

山脚云海翻涌。

而富士山,就立在你们面前,像天上落下的雪锥,在阳光撕破云层的刹那,被镀上一圈金边。

吾妻靠在你肩上,轻声道:

“……我小时候,听过一个传说。”

“说富士山脚的温泉里若有人在心跳最强的时候看见它,那段记忆,会永远留在心里,不会褪色。”

她转头看我,眼中盛满那道光:

“我想把那种记忆……献给您。”

“所以,谢谢您,能和我一起来。”

我握住她的手,缓缓扣紧。

“吾妻。”

“你已经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只是这段旅行,而是……”

“每天睁眼看到你在身边的时候。”

她笑了。

“那……下一次旅行,也请继续带上我。”

……

阳光透过云层,落在满是木格招牌与温泉蒸汽的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梅子味的酱汁香与烤糯米团的淡甜。

我牵着吾妻的手,缓缓穿行在这条热闹却不喧嚣的街道上。

她一身浅紫色便装,围着旅馆赠送的小披肩,头发束成一个低马尾,风吹来时,几缕碎发贴在耳后。

她时不时拉拉我的袖子,停在某家小摊前:

“这个栗子团子……看起来很不错。”

“那边的御守……指挥官,要不要带几个回港区分给大家?”

我笑着看她一副认真比价的样子,仿佛她已经自然地把“为港区大家准备礼物”变成她该做的事。

“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把这里当‘家属采购’了?”我调侃。

她羞红了脸,却也没否认,只是轻声说道:

“如果您不反对,我……也很想成为‘负责家务与出行’的那一个。”

她顿了顿,又低头喃喃:

“我知道我没法像欧根那样聪明,也没法像武藏那样压得住全场……”

“但我可以照顾好您和您的家。”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早就是我家的一员。”

她眨了眨眼,像是憋着什么话,但还是笑着点头。

我们路过一家古色古香的木制围巾铺。

“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问。

吾妻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脖子,又瞄了我一眼,点点头。

店内飘着草木香,掌柜是个慈祥的老婆婆,一见我们便笑眯眯地说:

“情侣旅行啊?要不要试试这条——双人围巾。”

“试试看吧。”我说。

吾妻脸颊一红,却还是乖乖地走过来,低头任由我将围巾绕过我们两人脖子,围成一个温暖的“圈”。

“这样就……套牢了。”我低声笑着。

她嗔了一眼,却没逃,反而更靠近一点,把手也放进我外套口袋里。

“那就……请好好负责任。”她声音很轻,轻得像是在说誓言。

逛到午后,我们在路边坐下,买了两串酱油糯米团,她递给我一串,自己咬了一口另一串,嘴角不小心沾到一点酱汁。

“别动。”我低声说。

她疑惑地抬头。

我伸手为她拭去嘴角残留,她一下子愣住,随后轻轻垂下眼睫。

“……这种事情,真的像新婚夫妇一样。”

“我们不就是吗?”我笑道。

“嗯……”她眼角染着笑意,“那等回港区后……”

她忽然停住,轻轻咬了咬下唇,没有继续。

我没有追问,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她靠在我肩膀上,头靠着我,声音像雾一样:

“如果每天都能像这样……那该多好。”

我回头看她,想说什么。

她却忽然笑了,轻轻地、像风铃摇动那样

……

白昼的温泉街道被午后阳光映成金色,旅馆内的风吕池面雾气未散,檐下风铃叮当,廊道上只剩两人相依的脚步声。

我和吾妻度过了一段仿佛脱离现实的日子。

没有公文、没有军装、没有作战演习——

只有她早上为我准备的便当,我为她撑伞时她脸上的笑,

还有每夜你们在风吕后贴身而眠,她缩在我怀里轻轻说的那句: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她不再叫我“指挥官”,而是偶尔在房中只我们二人时,偷偷叫我:

“老公。”

她会在洗发时为我刮胡子,为我递上干净的浴衣,

也会在我逛街时一脸认真地为我挑选“港区用的门帘”,

说是“回去后,想替我打造一个能安心回家的空间。”

我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她成为我妻子”这件事,

并不是未来某天的宣言——

而是已经在进行的日常。

(与此同时)

重樱总部,旧政议厅正厅,帷幔垂下。

武藏身着重樱传统紫金战袍,站在议台之上,手执纸扇,面无表情。

她的声音不高,却让整个厅堂沉寂如坟:

“——今日起,原审议班子全数解散。”

“亲港区派·新中枢过渡议会,由我指令组建。”

有反对者刚欲开口,未语先被人拉下堂阶。

武藏不怒,只抬眼看向前方,语气平静:

“重樱不会再重蹈覆辙。”

“谁若再敢走那条路——就别怪我用港区的方式,来处理内部事务。”

一夜之间,旧政崩塌。

她以【幕后摄政·傀儡登台】的方式,完成重樱历史上最迅捷的权力更迭。

港区驻重樱临时办事处,次日即收到一系列来自“重樱新议会”的合作备忘录:

• 加强与港区的科研互通计划;

• 推动港区舰装在重樱本土自由演练;

• 增派重樱代表前往港区,长期驻港观察;

• 特别设立“港樱联合舰装研究院”。

而这些政策的发起人,全部署名为:“重樱临时协调者 ”

她没有亲自署名为“首脑”,但全重樱上下都知道:

她才是那个重新执掌命运之手的人。

……

清晨的雾比往日更重些。

我刚从露天风吕中回来,手里拎着两瓶玻璃瓶装的牛奶,瓶身还挂着水珠。阳台的拉门半开着,暖色的晨光从外面斜斜地照进来,在榻榻米上印出长长一片光影。

吾妻正坐在那里,湿发披在肩上,身上罩着旅馆提供的白色毛巾浴袍,脚边是她刚摘下的木屐,整个人像一朵刚从泉水中打捞出的白玉兰。

她回头朝我轻笑:“欢迎回来。刚才的水温还合适吗?”

“合适得很。”我把牛奶递给她,“今天想不想去竹林那边走走?昨晚你说想拍点照片的。”

她接过瓶子,点了点头,像孩子一样用指尖在玻璃壁上画了个圈:“嗯。听说那边有几株早开的山樱。要是能拍到的话……我想送给您一张洗出来的照片,作为这次旅行的纪念。”

我刚想调侃她“这话说得就像分别纪念一样”,门外却传来一声极有节奏的叩门声。

“吾妻总指挥,指挥官阁下。”声音清晰,是重樱方面的侍从口音,“来自重樱总部方面的信使到访,请您查收文件。”

我与吾妻对视了一眼,我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走过去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身着重樱近卫制服的女侍,姿态端正,双手捧着一封封蜡加盖、绸带包裹的密信,信面上以极精致的手书写着我的名字——

而落款的位置,则是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署名:

「武藏 亲启」

我接过信,微微皱眉。

这封信的重量不在纸张,而在它带来的“结束感”。

我回到室内,在吾妻身边坐下,轻轻扯开那条墨蓝色绸带,将信展开。笔锋干脆,像是她那人一样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

【局势已定。】

【亲港区派已全面接手中枢,新议会由我幕后主导。】

【港区与重樱的各项合作事宜也已调度完毕。】

【差不多,是时候——回家了。】

我一字一句地看完,没有立刻说话。

吾妻安静地看着我,她没有催问,只是轻轻把手覆上我的指背,像是在等一个答案,也像是在等一个邀请。

我把信收起,转头看着她那张柔和又平静的脸。

“吾妻。”

她“嗯”了一声,安静坐在我对面,双手端着那瓶喝了一半的牛奶,眼神却落在我手上的信封上,几次欲言又止。

她总是这样,温柔得像春水,从不强求、从不逼迫。

但我看得出来,她害怕问出口。

而我……也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沉默蔓延了几秒,我咳了下嗓子,把信纸放到身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些:

“这封信是武藏写的。她说,重樱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我顿了顿,看了她一眼,温柔补充:“她打算我们结束旅行后就一起回去。”

吾妻点点头,小声应了句:“原来如此。”

那一瞬间,她垂下眼睫的动作格外缓慢,手指却悄悄收紧了牛奶瓶身,拇指在玻璃上来回摩挲,仿佛是某种情绪的出口。

我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

不安,紧张,期待,又害怕失望。

她在想,我会怎么选择。会不会说:“你留在重樱吧”,或者,“我们下次再见”。

我不愿让她再胡思乱想。

于是,我轻声问了句,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气,不显得太郑重,也不太随意:

“……如果我回港区的时候,邀请你一起回去……你会愿意吗?”

她的手一颤,瓶子里的牛奶晃出细微的波纹。

她愣了愣,抬起头看我,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一点点浮现出不可置信的明亮:

“我……可以和您一起……回去吗?”

我笑着点头,没有避开她的眼神,反而更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

“我希望你和我一起。”

“港区不只是我的家……如果你愿意,它也可以成为你的。”

吾妻没立刻回答。

她只是怔怔看着我,眼睛逐渐泛起水雾,然后轻轻扑进我怀里,牛奶瓶掉在身旁的软垫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打破这份氛围:

“……我以为……您会说……‘这次旅行到此为止’。”

“我甚至……都不敢问出口。”

我抚着她的后背,低声道:

“吾妻,我怎么会把你留下?”

她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又娇又倔:

“可你身边……已经有那么多妻子了呀。”

“我又没什么特别……”

我捧起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的眼角。

“你特别的地方,在于你什么都不争,却让我越来越放不下。”

她怔了怔,脸颊一点点泛红。

我低头吻了她的额头。

“回去吧,和我一起。”

她含着笑点头,小声应了句:“嗯……老公……”

……

重樱总部,一间装饰典雅、却散发出浓重权谋气息的会议室中。

我、吾妻、武藏、欧根——四人终于在同一个空间中坐定。

吾妻依旧穿着她那身柔白色的军装,气质如雪中红梅;欧根则倚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眼神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而武藏站在会议桌一侧,望向我时,眼中藏着一种笃定。

她环视我们三人,唇角勾起微笑。

“既然人都到齐了——”她缓缓开口,语气温和,却又像一把随时能抽出的太刀,“那我也可以正式说了。”

我偏头看着她,心中早有预感。

武藏继续道:“这次我接掌重樱幕后,最重要的目标,就是不让我们再一次被时代甩在后面。”

“我们的战列舰再强,也无法独撑未来的战场。”

“所以在我回归掌控后,第一项政令,就是——全面推进重樱航母的研制与发展。”

欧根吹了声口哨:“这可不像是武藏大人会说的话。”

武藏莞尔:“嗯?难道不像吗?”

欧根摇摇头,笑着望向我:“更像是你家的‘大老婆’终于要开始认真经营‘国家建设’了呢。”

我笑而不语,视线落回武藏身上。

武藏看了眼吾妻,又望向我:“你即将带着吾妻一起回港区,这一点我很放心。”

“但我这次也不会空手而归。”

会议室中,新的舰装设计图悬浮在投影中。

我盯着那流线型厚重飞行甲板的剪影,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装甲航母。

这几个字仿佛一颗深水炸弹,在我脑中炸开了一连串涟漪。

我微微皱眉,嘴角抽了下,下意识低声问道:

“等等……武藏,这是——‘装甲航母’?”

武藏眼神里闪过一丝笑意,似乎已经预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悠悠一挑眉:

“怎么?这个词吓到你了?”

我用手指抵住太阳穴,轻轻敲了敲,语气带着一丝迟疑:

“不是吓到我……而是——你也知道,我对‘重樱的装甲航母’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了。”

我顿了顿,语气明显加重了几分。

“你不会告诉我——是那位吧?”

欧根立刻捕捉到了我的不安,带着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歪着头问:

“哪位呀?让我猜猜,难道是……那个总在你门口等到半夜,连你枕边女人是谁都要记笔记的那位?”

我翻了个白眼,斜了她一眼没吭声。

武藏轻轻一笑,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像是欣赏我逐渐泛起阴影的表情,淡淡开口:

“大凤”

“你心中对装甲航母的刻板印象,是不是有点……太具象了呢?”

我把椅子往后靠了靠,耸了耸肩:

“你也不能怪我……毕竟重樱到现在为止,只有她一艘装甲航母。她那身材、那眼神、那——”

我顿了顿,忽然低笑了一声,摊开手,“你说换成我,会不有心理阴影?”

吾妻坐在我身边,闻言只是不动声色地为我倒了一杯茶,一如既往地温柔如水,嘴角却明显浮起一点微笑。

武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手指轻点桌面:“我怎么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她‘其实挺可爱的’来着?”

我赶忙澄清:“那是说她身材。”

欧根当场笑出声:“啊哈哈,咱们的老公果然言行一致,见一个夸一个,能干一个是一个。”

我盯了她一眼:“你大哥别说二哥,欧根,你才是最能干我——”

话音刚出口,我立刻住嘴,但欧根已经笑得趴在桌边。

武藏没理我们俩的拌嘴,慢条斯理地继续说:

“你放心,这次不是大凤。她目前还在本岛,接受人格矫正与舰装适配训练。”

“不过你猜对了一半。”

“哦?”我微挑眉。

“是她的——妹妹。”武藏放下茶杯,目光透着一丝深意,“放心,只要有我坐镇,就算是她,也不会,也不敢破坏你这后宫的平衡。”

我却愈发疑惑:“我怎么不知道她还有个妹妹?难道是……‘小凤’?”

武藏摇头,轻笑出声:“你要是敢当面这么叫她,她可真会生气哦。对吧?”

她微侧过身,朝门口轻轻抬手。

门缓缓打开,脚步声如春雪轻踏檐角,一位身着和服的女子款款而入。与大凤那张时常充满执念的面容不同,她的神情中多了几分优雅与玩味。银白的长发披散而下,仿若月光倾泻;她的身姿高挑纤柔,一袭改良式和风礼装将雪白美腿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大方敞开的衣襟处别着金丝凤羽装饰,仿若一朵盛放的毒花,美得危险而致命。

她眼尾微扬,眼神懒懒地扫过我,唇边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不会那么容易生气哦,”她的声音温柔婉转,却带着难以捉摸的阴晴,“不过——指挥官如果冷落我太久……那可就说不准了。”

我愣了愣,正准备回应,她已优雅地屈膝半礼,声音低柔却丝毫不弱:

“初次见面,白凤,向指挥官请安。今后,还请多多关照……我很期待与您的相处。”

她抬起头时,那抹红眸在室内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那不是单纯的笑容,而是一场缓慢而优雅的攻势的开始。

武藏只是静静地坐着,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吾妻则在一旁略带好奇地看着这位新登场的“妹妹”;欧根……则用一贯的笑容遮住那一丝复杂的眸光。

吾妻篇(完)

……

(番外篇)

夕阳的余晖透过教室的百叶窗,斜斜洒在空荡荡的课桌上,将一切染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进来吧,指挥官~迟到可是不好的行为哦。”

当我推开那间被特别指定的教室门时,眼前映入的,不是曾经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吾妻——而是身着贴身教师制服、黑丝高跟交叠在课桌上的她,手中优雅地握着一根指挥棒,微笑中带着几分戏谑的调子。

她坐在教师桌上,一条腿自然地翘在另一条腿上,黑丝包裹的小腿轻轻晃动,高跟鞋在脚尖悬着,像是随时会掉落,又仿佛故意吊着我的魂。

“来,这里是老师为指挥官安排的专属席位。”

她用那根细长的指挥棒点了点讲台前第一排的椅子,唇角带笑。

“——坐好,别乱动。今天开始,是你一个人的‘就业指导课’。”

我缓缓坐下,脑中尚未整理清楚,而她却已经凑近,指尖轻轻挑起我的下巴,笑意愈发温柔:

“指挥官……是想成为逆转不可能战局的伟大将领呢?还是备受爱戴的港区领导者?亦或者——”

她声音一顿,缓缓低头贴近我的耳边,指尖点着我胸前的勋章:

“——想成为,老师的爱人呢?”

我顺从地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那是她特意预留的——黑板前第一排,离她不足一臂。她低头注视着我,那双柔和又摄人的金褐色眸子里荡漾着一点点戏谑与欲望,仿佛我是她这堂课的唯一课题。

“今天的内容呢——”她扬起手中的教鞭,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掌心,“是‘就业指导’。”

她轻笑着俯下身来,那丰满的胸部被衬衫束缚着向前压迫,领口间的扣子早已松开一颗,若隐若现地泄露着白皙的深沟,贴着我吐气如兰。

她撑着身子滑下桌缘,细高的黑丝美腿在空中轻轻一收,脚掌稳稳落地,却故意将高跟鞋踢掉一只。她赤足踏在我椅子旁的木地板上,身子斜倚过来,一手托腮,一手将教鞭缓缓点在我的膝上。

“是时候诚实面对自己了——学生指挥官,您最近的‘作风问题’可是不少人反映过的呢。”

“比如……频繁地出现在某些女性船员房间,深夜还不归宿……还有,还有,”她嘴角勾起,“在会议室里偷偷盯着某人的腿看……您该不会忘记那天我穿的是哪一条丝袜吧?”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接哪一句,她却像是从容掌握节奏的导师般继续追问:

“我已经确认过监控记录了哦,指挥官果然……喜欢‘黑丝’的。”

她将那根教鞭贴着我大腿根轻轻滑过,动作缓慢到极致,带着某种令人颤栗的撩拨。她坐回桌缘,伸出赤裸的那只脚,在我膝盖上轻轻踢了踢,声音低柔:

“来吧——既然是特别指导课,那就该亲身体验才行……接下来的内容,就由老师亲自……‘教授’你如何‘正确地’引导风纪。”

她的声音突然停住,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歪头一笑:

“嗯?指挥官,你脸红了……是不是想问,今天到底要学什么?”

“当然是——如何成为只属于吾妻的好学生喽♡”

灯光从教室天花板的荧光管洒落下来,带着一种过于正经的气氛,可吾妻却偏偏利用这种环境,彻底颠覆了课堂的意义。

她翘着腿坐在桌缘,教鞭在手指间轻轻转动,黑丝裹着的双腿若隐若现地晃动着,目光锁定在我身上,语气里带着老师般的严厉,却透着暧昧的笑意。

“那么,指挥官。”她用教鞭在黑板上敲了敲,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荡的教室里,“现在开始提问。上周老师布置的‘作业’,你完成了吗?”

我愣了一下。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俯身靠近我,声音压低:“作业内容,是陪伴老师每晚都安心入睡……你是不是偷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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