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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信皇后传睡醒了再起来打屁股

小说:昭信皇后传 2025-11-14 13:56 5hhhhh 9160 ℃

李祖娥身边跟着的人,在高演杀高殷时,就被换过一批。后来历经李昌仪、杨愔之事,又有高湛践祚后,几次迁怒昭信宫的宫人。她的女官黄门如流水般的来去,最后剩下的,或者迟钝木讷,或者单纯懵懂。如同月奴那样的,倘若在胡皇后宫中,至多也不过当一个小中史,却在李祖娥身边顶着二品女监的位置。

李祖娥刚刚受完笞刑的几日,因臀上伤重,几乎难以走动。她整天伏在床上养伤,索性与崔女史讲古。崔女史不再提起她当年被高演发落到了何处,这些年又是经历了什么,但她很仔细地听李祖娥讲起这几年的宫事。

她讲累了,也换完了药,崔女史就放下她的床帐,到中殿去发落她的宫人。不过两三日下来,李祖娥便能察觉到,自己身边,明显的井井有条起来。从前她身边没有顶事的女官,李嬷嬷虽然位重,可她毕竟是神武太后所赐,李祖娥不好拿本宫庶务来麻烦她。崔女史回来后,昭信宫上下,可谓为之一清。

崔女史处理宫务,自然也处理宫人,几日过去,月奴畏她如虎。其实明面上来讲,月奴的品秩比崔女史还要高,在众人面前,崔女史还会管她叫“月姑姑”。李祖娥曾当面听到崔女史叫这个称呼,随即便亲眼看到月奴浑身一抖,面上一点一点地红过耳朵,一只手强忍着才没有伸到身后。李祖娥私下里便对崔女史说:

“你也太促狭了,她毕竟年纪还小,还不到二十吧?”

崔女史正在替李祖娥调配熏衣的香料,配好了,就按时日分开,放在一边,等着月奴来收。她低头回道:

“再小,也是殿下身边的人,不能服人、管人怎么行?她简直不成个样子!”

崔女史将配好的熏香拢起一撮,拿手帕捧着,捧到李祖娥伏卧休憩的床榻前。从前,譬如熏衣香、调茶水,这一类起居入口的细务,崔女史从来不假手于人。可是如今她的双手不复细腻光洁,碰到太精贵的丝缎衣裳,她手上的硬茧会把上面的刺绣挂得起线。于是她就改成了自己配好香料,真正贴身的事情则放给月奴她们去做。

崔女史的本意是让李祖娥试香,李祖娥却摸着她的手心笑道:

“小阿月的屁股可真是吃苦呀。”

崔女史拢起手掌,白了她一眼,起身道,“我去叫她进来换药。”

李祖娥道,“药匣子就在那旁的柜子里,你来替我换了也就是了。”

崔女史立即回绝道,“这怎么行?”

李祖娥笑道,“时移世易啦,如今哪里还有那么些讲究?”

不到一个旬日,待上命到达,定下了启程去晋阳的日子时,昭信宫上下,不过一个日夜,就将出行的人员事务全部整理妥当。彼时李祖娥杖伤未愈,却也不得不跟随着圣驾,在绵延的车队中,坐上自己的马车。

齐有两都,自神武皇帝还作魏臣的时候,便是高欢霸府在西,于晋阳镇边;而其长子高澄则于东都邺城拱卫魏室。高演杀李祖娥子而登极后,也是自己常年在晋阳,而留高湛镇守东都。如今高湛当了皇帝,照惯例,他启程前往晋阳,嫔妃随驾,太子与皇后却是要留在邺城值镇的。李祖娥与他同行,用的还是去晋中礼佛的借口,不过众位随驾的臣子,都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众人赶在掐算好的吉日启程,天未拂晓,车队一路铺开,前后都看不到尽头,惟有骑着快马的黄门来回传令。此时李祖娥乘坐的车舆还算宽敞,崔女史与月奴都陪她坐在车中。摇摇晃晃,不知过了多久,隔着安车两侧的推户,李祖娥看到外面蒙蒙地亮起来。就是这时候,车队第一次停下饮马。

自邺城到晋阳的这一段里,李祖娥也陪高洋走过几次,倘若车架行得慢些,在路上迁延十来天也是常事。除非军报加急,奔马也要跑一个昼夜。她正在与崔女史说起,后面要拿几卷书来打发时间,就听到安车的推户被轻轻地敲响。李祖娥向外推开推户,外面是勒着马的令官,隔着窗向她扔了一只包袱下来,道了声“殿下”,便又匆匆地骑马而去了。

李祖娥低头看到那只包袱,一解开,就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滚出来,捡起一看,却是一只云纹雕朱雀的青玉珩。能拿出这么好的籽料,还明目张胆地给她传递的,在车队中不做它想,定然是高湛无疑。她又去看那包袱里剩下的东西,不由笑了一笑:

“真是孩子气。”

那竟是一包宫人穿着的披帛、风帽与裹裙。

崔女史蹙眉道,“简直不成体统。”

车内坐着三个人,还算勉强,要换衣服,就显得逼仄起来。崔女史跳下车,替她守着门户,不一时,就见到一个宫人打扮的女子从车前探出头来。李祖娥浑身都灰扑扑的,粗使宫人的料子刺得她颈上发麻。崔女史扶她下车,李祖娥抬手压着风帽的帽檐,外罩的披风在风中吹得猎猎作响。她们已经出了邺南城的朱明门,远处稀稀落落的,有几陇待收的小麦,裹头包脚的农妇在田中劳作。依稀能见到的几户房屋,连一缕炊烟都没有。

这时已经天光大亮,秋日的艳阳挂在东方,鲜艳耀眼。她沿着车队,慢慢地向前走去。七月还未过半,天气却已经迅速得冷下来,华林园中还有些绿意,一出城,道上只剩下盖不住的马蹄车辙印,路两边是高高没过膝盖的衰草。她的头面发髻都遮挡在裹头的风帽下,一直走到高湛阔大的辎车旁边,她才仰起头看了一眼。高湛的车前,只剩几个开路的小车,并不遮挡视线,在焦热的太阳天中,她看到远处几抹青烟似的薄云。

皇帝的辎车宽阔得可以躺卧,她进入车中,不出意料地看到车内已经摒退了下人。车上,除了设好的、卧榻似的高座外,地上还有坐垫、脚踏,与充作临时几案用的束腰高凳。她跪在车座下向他行礼,高湛掀开她的风帽,豁然露出一头已经被蹭得凌乱的乌发来。她的颈上腮边,被风帽粗糙的皮面蹭得发红,高湛伸手摩挲着她颈上的红晕,缓缓地开口说道:

“今天风大,我教他们多停一会儿。”

李祖娥低下头笑了一笑,高湛解开她肩头的披帛,果不其然,披帛底下,自肩头至胸口的肌肤也是一片通红,微微发热。高湛丢开披帛,一指她的下身,李祖娥会意,撑着地面站起身子。幸而高湛的车内高阔,她还可以挺直脊背。她一起身,便听到车外隐隐的风啸,日光从缁车推户的绮寮中漏下来,照得高湛半边身子都亮着斑驳的光点。

李祖娥解下裹裙,因高湛将那只束腰的高凳拉到身前,她就伏身趴在了凳面上。她的手脚触地,高湛按住她的腰,将她身上的下袴小衣一并剥下,露出两片青肿未愈的臀肉。高湛在她的臀面上换着地方按了一按,不由蹙眉:

“她们今日怎么没有给你上药?”

李祖娥撑着地面,无奈地道,“陛下,出门不便。”

高湛抬手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打在臀伤上,她疼得一个机灵,好险没有呼出声来。他敲了敲推户,隔着窗吩咐了两句,不一时,那推户被打开一条小缝,又是一只布裹的小包滚了进来。高湛将那只包裹甩给他,随后别开脸,不说话了。

李祖娥无法,只得慢慢地从凳子上滑下来,解开包裹,拿出其中的伤药。她又看了看高湛,高湛冷哼一声,仍然没有说话的意思,她只得跪在他腿边,自己摸索着,给臀上涂药,歪歪扭扭地涂了一层。高湛这才又看向她,拍了拍自己的腿面。

李祖娥以为他要打她,虽然臀上青肿未消,但是也不能拗着他来。她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屈身横在他的腿上,双手交握,双臀顶在他的膝头。谁知高湛动了动腿,居然拽着她的腰将她往后扯。

李祖娥有些茫然,顺着他的力道挪动身体,蜷起双腿,直到她侧身枕着他的腿,整个人都蜷缩着躺在了缁车的御座之上。这时高湛才满意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弯腰捡起她脱下的裹裙,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在他腿上拧过身子,仰起脸看他。高湛低着头,这么自下而上地看去,再俊美的脸也要变形,李祖娥按不住笑了几声,心中忽然漫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高湛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说话有气无力,先歇一会儿,睡醒了再起来打屁股。之前说每天打你三十,中间你伙着旁人蒙我,漏了多少日没有打?这一路要你加倍的……”

他板着脸,一气不停地说话。李祖娥又笑了一声,他的话头顿时止住,抿着嘴,似乎还有些郁气。忽听马匹轻嘶,桐轮转动,就在此时,辎车又辘辘地向前驶去。马车轻晃,李祖娥的脸颊枕在他的腿上,也在轻轻地晃动,她的头发照在网格状的日光中。高湛低头看了许久,最终只是摊开手掌,捂在她的眼前,替她遮住了窗外漏进来的阳光。

他们一路向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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