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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日子鲁里塔尼亚的女人们(一)玛丽亚和安妮娅

小说:平凡的日子 2025-11-12 17:31 5hhhhh 6000 ℃

玛丽亚坐在车上,看着从学校里出来的学生们,等待着自己女儿安妮娅走出来。

今天天气很好,是鲁里塔尼亚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晴天。白白的太阳贴在蓝蓝的天空上,蓝蓝的天空上零散地游着几朵棉花似的云。

黑黑的马路旁镶着灰色的人行道,灰色的人行道边上是很低矮的铁栅栏,铁栅栏的背后是生长着一棵棵粗壮结实的橡树和一朵朵茂密蓬松的灌木的草坪,草和叶子漫不经心地摇晃着,窸窸窣窣。偶尔有几只鸟刷地从树冠中窜出,啪嗒啪嗒地拍打翅膀,然后啾啾叫着滑向天空。

草坪后,是一座古朴的哥特式建筑,有着许多形状各异的拱顶、厚重高大的橡木门、直刺天空的各种尖顶和狭窄细长的子弹形玻璃窗。这个建筑就是鲁里塔尼亚王国首都罗赫特知名的艾柯中学。

现在是下午四点,学校照常放学,十几岁的中学生们从大开的校门一群群地走出来,熙熙攘攘,叽叽喳喳。

学生们遵守鲁里塔尼亚王国的教育法,穿着暴露,自信地展现着自己青春健康的裸体和生殖器。这样的露出被鲁里塔尼亚的教育家们认为可以促进学生们自我意识的完善和自信心的增长,还可以让学生们自动自觉地重视身体锻炼、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

女学生们都穿着下摆很短的裙子和水手服,脚上穿着厚底的人字拖。因为下摆太短了,硕大的乳房、粉嫩突起的乳头、紧致粉嫩的肛门和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一览无余,衣裙在她们的身上似乎没有除了装饰之外的任何作用。每个女孩的乳头上都穿着乳钉,她们左侧的乳钉上挂着学校的校徽;她们的右侧乳钉上则挂着学生的信息证明。女孩们高挑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和整齐划一梳着球状发髻的光洁头发和她们的服饰相得益彰。

男学生们统一只在脖子上戴着白色的衬衫领子、打着蓝色领结,下身只穿着开裆的蓝色短裤,脚上统一穿着黑色的沙滩人字拖。男孩们身材都很健美、匀称,流畅的肌肉线条勾勒出健康的肌肉轮廓,他们粗长的阴茎毫无遮掩地垂在半空中,出于对女同学的尊重而没有挺立。男孩们的校徽统一钉在领子上,身份证明则挂在领结上,贴在胸前。男孩们和女孩们差不多高,要么俊朗、要么潇洒、要么天真、要么多愁善感,头发统一剪成漂亮的短发。

玛丽亚在人群中看到了安妮娅。

安妮娅一看到妈妈的车,就笑着快步走了过来,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坐上了车。

安妮娅是这个学校的老师,今年二十五岁,教中学三年级。

安妮娅的身材纤细,是亚洲人传说中的“S”形身材,皮肤雪白细腻,有着丰满的臀部和大腿,纤细的小腿上是白嫩光滑的赤脚,踩着透明凉鞋,从凉鞋前端露出的脚趾甲涂上了红色的趾甲油。她穿着一件尼龙的紧身衣,像丝袜一样,透过布料能看到她的身体,包括饱满的乳房、红润的乳头、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部和干净整洁的肛门;在她的紧身衣外罩着一件黑色的西服上衣,上衣左胸上挂着身份牌、口袋上挂着一支圆珠笔。

安妮娅的脸是倒水滴型的,脸上总挂着一种热情的微笑,鼻梁高挺、两颊红润、唇红齿白,蓝色的眼睛又大又圆,水汪汪的样子、看上去很精神。她留着棕色的波浪形长发,垂肩的长发看上去像棕色的瀑布,她的额前流着同样像瀑布一样的短刘海。

玛丽亚已经四十三岁,做妈妈已经二十五年,所以她的身材显得相当丰腴,因为经常做家务、到处跑来跑去,所以她的皮肤比较偏棕色。她裸着身子,身上除了一件棕色的围裙外,就只剩下脚上的一对拖鞋了。她有着一对硕大的乳房,把围裙的前胸顶成了一个大帐篷,乳房自己也被围裙挤压着;由于围裙前胸被顶起,因此下摆被高高的提起,露出玛丽亚毛茸茸的阴部。她有着一个深色的肛门,平常走路的时候被两半丰腴的臀部盖住,臀部本身则毫无遮掩,走路的时候总是摇摇晃晃。因为需要支撑这丰腴的身体,所以玛丽亚的脚比自己女儿的大,脚底的肉也比女儿的要软、厚。

母女俩的面相很像,都是红润脸颊,都有着红色的嘴唇和洁白的牙齿,但玛丽亚的脸型是鹅蛋形的,看上去像是神话里的圣母,有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鼻子,眼睛也不像女儿那样圆圆的,而是像叶子一样弯弯的,她的眉尾微微下垂,看上去多愁善感的样子。

按照别国的标准,安妮娅可以算是强奸的产物。

玛丽亚是从鲁里塔尼亚的乡下到首都罗赫特来的,最初来到罗赫特的时候,无亲无故,只能在一家超市里当导购员。在那个时候,导购员不仅要做销售工作,还要随时帮客人解决性欲,往往还没做出口头答应,客人们就拉着导购员到公共性爱间去发泄性欲了。

在一个下着雨的周六,还没等玛丽亚答应,她就被一位客人拉到了公共性爱间。一个月后,她怀上了安妮娅。幸运的是,这个和她性交过的男客人后来拜访了玛丽亚,向她求婚,并宣布愿意和她一起抚养肚子里的孩子。安妮娅出生后,和这男人做了亲子鉴定,令人惊喜地,安妮娅就是那男人的孩子。于是这一家三口开始了一段美满的生活。

那男人叫安德烈,看样子像是拉丁裔,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留着卷曲的棕色短发,身材高挑、健美,阴茎也粗长。他的脸长得俊朗,有着浓密的眉毛;眉尾有一个尖锐的弯钩,让他的眼神看上去很犀利。安妮娅的圆眼睛和高鼻梁就是遗传自安德烈,他那种耿直的性格也遗传了一点给她。

安德烈十年前因为癌症去世了。

安德烈去世后,他名下的房产、财物一部分给了他的父母,剩下的都留给了母女俩。除此之外,安德烈还特意把一辆老爷车留给了她们,也就是母女俩现在坐着的这辆。

在来接女儿之前,玛丽亚在超市里买了巧克力之类的礼物,要带到乡下去。现在那些东西被包在了塑料袋里,和玛丽亚提前打包在旅行袋里的各种日用品一起放在车后排的座位。

再过几天就是五朔节了,母女俩要回乡下去和亲戚、乡亲们一起过节。

玛丽亚右手抓住换挡杆、踩住刹车踏板。随着汽车前端轰隆隆地响起,汽车发动了。

在路上,安妮娅问:

“咦?妈妈你刚刚洗过屁股吗?右边臀部上还有水哦。”

“哦~~那个啊,刚才在超市买礼物的时候被几个小孩子插过屁股,所以临时洗了一下。”

说到这里,玛丽亚的脸不禁红了,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欸~~?妈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玛丽亚笑着,饶有趣味地跟女儿讲起了这个事情:

刚刚在超市的时候,因为临近五朔节的缘故,经过的男人们都伸出手来揩她的油。鲁里塔尼亚有一个迷信,据说五朔节前一个星期揩熟妇的油能得到好运。

在此期间,有两个刚放学的、可爱的男孩子跟她说,他们的阴茎很难受,希望阿姨能帮他们解决一下。

按照鲁里塔尼亚的另一个迷信,五朔节前一个星期,做妈妈的女人们不能拒绝小孩子们的恳求,哪怕是恳求性爱也不能拒绝。思想传统的玛丽亚于是跟着两个男孩子走进了超市的公共性爱间,在一个隔间里帮他们解决了性欲。两个小男孩很有礼貌地和玛丽亚道了谢、离开了。玛丽亚则用隔间里的莲蓬头洗掉了臀部上和肛门里的精液。

听完,安妮娅“哦”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汽车行驶在城市的道路上,路旁是许多有着长久历史的哥特式建筑,包括教堂、市场、市民大会堂、公共礼堂等。灰色的石砖、拱顶和绘制着各种神话传说的花窗上,一个个黑色的尖顶像一根根针一样戳刺着天空。与此同时,带有现代气息的联排公寓、摩天大楼和各种奇形怪状的玻璃建筑也穿插在其中,展示着罗赫特作为一个既历史深厚又高度现代化的城市的风采。

大约在十世纪中期,维京人入侵了鲁里塔尼亚,攻入了罗赫特城,活捉了女王莉莉丝三世在内的王室成员,宣布向日葵王朝正式结束了它的统治,取而代之的是维京人的斯坦海姆王朝和国王埃尔斯科一世。

埃尔斯科一世让女王莉莉丝三世脱光衣服,每日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在罗赫特的主要道路上、绕着整个城市爬一圈,期间如果她爬得慢了,维京人们就用长矛戳她的屁股、用鞭子抽打她的阴部,让她在惨叫和呻吟中加速往前爬,维京人们还把这个女王用厚重的木枷锁在城市中央,每天强迫那些进城的年轻庄稼汉轮奸这可怜的女王。

除此之外,埃尔斯科一世上台后还颁布法律,剥夺了女性的自由权,宣布女性永远为男性的奴隶,女性的一切言行举止都要遵从男性的要求,女性在温度适宜的情况下不得穿衣服和鞋袜,除非男主人们要求她们穿。

几百年过去,这项法律慢慢被鲁里塔尼亚的女人们接受,形成了一种习俗。十七世纪开始,鲁里塔尼亚陆陆续续爆发女奴起义,斯坦海姆朝廷不得不逐渐恢复女性的自由权,但鲁里塔尼亚的女人们依然自愿作为男人们的奴隶,自愿听从男人们的差遣,自愿接受男人们的惩罚,也自愿光着身子给男人们服务。

母女俩的汽车驶过市中心的广场。在广场中央,竖立着一个纪念碑。纪念碑的底座由白色的大理石雕成。上面竖立着一尊青铜的雕像,雕像展示了莉莉丝三世浑身赤裸、跪地拜伏的样子,她舔舐着一只维京人皮靴,臀部和背上刻着一条条的鞭痕。大理石底座上嵌着的铜牌上写着:

“母猪莉莉丝三世。她的拜伏象征着女性的地位。”

曾有人提议,把莉莉丝三世拜伏像放在鲁里塔尼亚的国徽上,得到许多人的支持,但最后这个提案被否决了。

汽车继续行驶。

路旁的建筑慢慢变得低矮。从古老的哥特式建筑和高楼大厦渐渐变成了大片大片的树林和许多郊区的别墅。大路本身也逐渐被捋顺了,城市马路杂七杂八的路口和拐弯都没有了,剩下的就是宽阔平坦的高速公路。

安妮娅呆呆地看着窗外,看着飞快地滑向脑后的树木和电线杆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除了车内空调吹风的呼呼声和车外呼啸的风声外,几乎什么声音也没有。

“在想啥?”

玛丽亚打破了这份宁静。

“没啥。”

安妮娅叹了口气。

“刚才跟你讲在超市发生的事情之后你就一直没出过声了。有啥不高兴跟妈说。”

“就是,我刚刚听到你说你在超市被男人们揩油,还和两个熊孩子做爱。我觉得好不公平……”

“哎呀……这都是女人的命,从莉莉丝三世开始,女人就一直是男人的奴隶……”

“但是《1848年宪法》不是说了,男女一概平等吗?妈妈你没有揩过男人的油,也没有强迫男人和你做爱,为什么就……”

“这都是习俗,从来如此的。而且也没什么不好。你爸爸从来没有虐待过我,也没有因为随便一件小事就打我一顿。”

“那不一样……”

安妮娅撅着嘴,眉头皱起一颗小疙瘩。

玛丽亚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过了一会,玛丽亚看到了前方的路牌,又看了看仪表盘上的油量表。

“啊,前方有加油站。我们去上个厕所吧,顺便加个油。”

“嗯……”

汽车在加油站停了下来。安妮娅下车就往厕所走,玛丽亚则留下来自己加油。

在加油的时候,玛丽亚看见加油站旁立着一架绞刑架,绞刑架上吊着三个女人。

三个女人看上去相当富态,身体都很丰腴健康,都有着肥厚的臀部、粗壮的大腿和匀称的小腿,她们都穿着黑色、露出前脚掌和脚跟的丝袜,两腿间都有着蝴蝶般的阴唇和棕色菊花一般的肛门,每个人的阴部和肛门里都插着假阳具,许多的白浊精液干涸在肉穴和塑胶上;她们的脚趾甲和手指甲都是红色的;有一个女人的脚上穿着一对黑色的厚底凉鞋,剩下两个女人的鞋子都摔在她们的脚下,凌乱地躺在地上,都是透明的高跟凉鞋,上面还染着淡黄色的尿渍。

绞刑架上的三个女人长得都很漂亮,都是圣母的鹅蛋形脸,都有着高挺的鼻梁、红色的嘴唇和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布满血丝、已经翻白许久了;她们的脸都是青紫色的,没有化妆,肌肤天然地光滑细腻,从外貌看起来都很年轻。

她们的胸前都挂着一个白色的纸板,上面用黑色的大字写着:

“逃跑的贱婊”。

三个女人在中午吹起来的热风中摇摇晃晃,玛丽亚看着她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地方远离城市,地方的公安人员又都是本地人民选出来的,所以对女人的私刑盛行,男人们可以随意找个罪名处死那些不听话的女人。

加油站周围都是树林,窸窸窣窣,在太阳的炙烤下传来木和草叶的香气。

玛丽亚想起自己在新闻里听到过,像这样的森林里往往会隐藏着从乡村逃跑的女人们组织的“公社”,用于躲避那些追杀她们的男人。她们会在公社里共同劳作、采集游猎,偶尔出来偷盗男人们的东西来补贴自己。

她又想到,曾经有一对母女到鲁里塔尼亚南方的乡村去旅游,因为被诬陷偷盗,她们的车、身上的细软、乃至于她们自己都被充公,在南方的乡村里一直作为公共奴隶劳作。她们的男人在发现自己的妻女杳无音讯之后就报了警、告诉了报社和电视台,这才把母女俩救了出来、拿回了车,从那个县的县政府那里得到了相应的赔偿。

她叹了口气。

在鲁里塔尼亚,很少有公共厕所有那种陶瓷小便池和男女厕所之分。在鲁里塔尼亚的大多数公共厕所,公共厕所都没有性别之分,男人和女人共用同一个厕所,而小便池的工作也由“公共肉便器”——也就是跪坐在小便隔间里的女人们——代劳。

所谓小便隔间,就是用半人高的矮墙在墙边隔出来的几个区域,每个区域的地板上都有地漏,用来把尿液导进污水管里。

安妮娅一走进加油站的厕所,就听见厕所里的肉便器们跟她问好。

这里的小便区被隔出了三个隔间,分别跪着一个壮年妇女、一个女青年和一个小姑娘。

她们是母女三人,因此她们的面相都很像。她们都有着小麦色的皮肤、黑色蜷曲的头发、蓝色的大眼睛、精致的小鼻子,和圆润的脸。

那妇女的脸是鹅蛋形的;那女青年的下巴尖,但两边的脸都很圆润;小姑娘的脸还带着点婴儿肥,像颗小肉球,圆滚滚的。

她们是本地一个农民的妻女。因为想多赚一份钱,所以把她们出租给加油站当公共肉便器。安妮娅尿尿的时候,这母女仨就跟她聊天、解闷儿。

妈妈没有上过学,但是对本地的历史文化和风土人情有着相当的了解——历史上发生过哪些女奴起义、有哪些自然景点、有哪些值得去的历史古迹,她都知道。

“小姐,你要知道,我们这个镇子历史上发生过三次女奴起义!三十个女人们用投石器和简易的陷阱就打败了全副武装的五十个男人……”

姐姐原本是大学生,但是上了一半就供不起了,于是只能从城里回家干农活,已经找到了一个愿意收她的男人,但她已经有心爱的男孩了。

“我不怕跟你说,我早晚要回去的。我的诺亚可不像那些肮里肮脏的乡下人……”

至于那个小姑娘,她在本地的一个女子小学读书。这是她的妈妈告诉安妮娅的,因为安妮娅正站在她跟前,把紧身衣下身的拉链拉开了,往前挺胯、拨开阴唇,往她身上尿着尿。金黄色的液体从安妮娅的尿道泄出,淅淅沥沥地淋在那小姑娘的脸上,那小姑娘则笑着,闭眼、张口,咕咚咕咚地把尿喝进嘴里。

尿完了尿、把下面擦干之后,安妮娅就拉上拉链,跟母女三人告了别,回到了车上。

汽车继续行驶。

太阳慢慢往天空的西边滑去,从白色慢慢变成淡黄色,又慢慢变成金色,天空也慢慢从淡蓝色被烫成了深蓝,再从深蓝被烫成紫色,白白的云也被烫成了灰黑色。月亮从太阳的光芒下探出头来,出现在天空中,星星也像洒出去的盐粒一样一颗颗绽出来,闪闪烁烁发光。公路两旁的树从绿色慢慢变成黑色,树叶从片片分明的绿色变成了一团团的黑色。

玛丽亚打开车灯,照亮没有路灯的高速公路。

导航显示她们快到了,前方被照亮、反光的路牌上也出现了玛丽亚老家的名字——

“格洛巴赫”。

汽车来到格洛巴赫村的村口。一条长长的土路,路旁有一个写着“格洛巴赫”和村庄常住人口数量的木制路牌,这就是村庄的路口了。往远望去,可以看见这条路一直延伸到一个广阔的平原,平原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庄,被肥沃的田地包围着,那就是格洛巴赫。

村口旁边有一个很大的停车场,专门停放回格洛巴赫的女人们开的车。格洛巴赫还遵守着十六世纪的老规矩:女人不能乘坐或驾驶交通工具,所以女人们要把车停好了、步行进村。

红色的老爷车随便挑了一个车位,停了进去。汽车熄火后,母女俩就下了车。

安妮娅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从车后座拿起伴手礼物,刚要走进村,就被玛丽亚拦了下来。

玛丽亚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口球。

“老规矩,五朔节前一个星期,女人们不能说话,必须要把嘴堵上。”

“这都什么怪规矩……”

“就这几天,忍忍就过去了。我们过完五朔节就走,好吗?”

“好的,妈妈……”

母女俩戴上口球,用眼神、手语和手机备忘录交流着,沿着土路走向村庄。

格洛巴赫的街头上,用来庆祝五朔节的装饰已经准备好了。

在格洛巴赫,每家每户门前都种着一棵树,到了五朔节的时候就给树上戴上花环。除此之外,每盏路灯上也都挂上了带着花环的花灯。

夕阳西下,金色的太阳在地平线上熔化,向地平线的两边流动,渗入地平线上的天空,把紫色的天空晕成了橙色,给天空下的万物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布。金色的纱布下,事物原本的模样都被烫成了黑色。

用鹅卵石铺成的、干净的大路上有吃完饭出来散步的老人,出来布置、装潢的成年人,还有在路上跑跑跳跳、嬉戏打闹的小孩子们。男人们的手里都握着狗绳,牵着一个或者几个在地上跪爬着、戴着口球、裸体或穿着暴露的女人;男孩子们也牵着他们的女孩子,但女孩子因为年纪小、不懂事,所以可以站着、跑跑跳跳,男孩子们也不强迫她们顺从自己,像普通的小伙伴一样和她们嬉戏打闹。

村庄中心的广场上,立着一根高耸的石柱。石柱上套着许多花环,上面雕刻着各种飞禽走兽交配的景象,栩栩如生,好像石柱马上要流下许多腥臭的液体,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动物叫声。石柱最顶上镶嵌着一根人阴茎的木雕,两侧则镶嵌着许多供人攀爬的木桩。

广场旁边,是村里的太阳神庙。

玛丽亚带女儿来到神庙门口,朝太阳神跪拜起来。安妮娅觉得这些都是迷信、不想跪,但还是被妈妈拉着跪拜下来。

格洛巴赫有一项传统,外出的女人安全回来之后,就要在太阳神庙门前跪拜,感恩太阳神的眷顾让她们能安全回家。

母女俩继续往村里走。

现在太阳已经熔化完毕、被大地吸收了。太阳收回了金色的纱布,月亮则铺上黑暗。白色的路灯亮起,照亮了鹅卵石路和人行道,五彩缤纷的花灯接着亮起。

商店一个个都收摊了,药房、糖果店、书报亭、木偶作坊……甚至饭店也关门了。和城里人不一样,鲁里塔尼亚的乡下人不喜欢工作到太晚。

母女俩一路走,走到了一条宽宽的河流旁。

格洛巴赫在德语里是“大河”的意思。

河流两岸,是宽阔的草地,草地上稀稀拉拉地种着几颗苹果树。青年男女们赤裸着身子坐在草地上。每个少年身旁都陪着两三个甚至四五个少女。

穿过草地、过了桥,母女俩最终走到一间哥特式的尖顶石砖两层房。

“这里是亨利叔叔家。”玛丽亚用手机备忘录说。

玛丽亚推开门,用喉咙呜了一声。

一声沙哑的男声从客厅传来:

“进来吧。”

玛丽亚于是带着安妮娅走进客厅。

这是一个古朴典雅的房间。地板是真木头制成的,墙上镶着木制的护墙板,护墙板上糊着绿色、带金花纹的墙纸。房间里摆着许多橡木的家具,包括电视柜、两张真皮的沙发,以及几个有玻璃柜门、摆着精美的陶瓷饰品的木柜子。

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他两鬓斑白,留着胡须,胸前、手臂上和腿上都是密密的毛发。虽然已经五十多、奔六十了,但他那刻满皱纹、点着老人斑的脸还留着一点过去的英俊、潇洒。

“嘿,玛丽。这位就是你的女儿吧?你们母女俩舟车劳顿辛苦了。你们还没吃饭吧?餐厅里给你们准备了点吃的。”

玛丽亚点了点头。刚要去餐厅,就看见亨利叔叔的沙发前跪坐着一个深色皮肤的女人。

那女人的身材丰满,屁股肥厚、大腿粗壮,棕色的肛门和蝴蝶形的阴唇毫无保留地暴露着;她的肚子圆滚滚的,棕色的乳头溢出乳汁,流到硕大的乳房上;她的脚赤裸着,红润的脚底上挂着凉鞋;她的上身有一件电视修理公司的制服,但是已经被撑破了许多地方,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破烂的布条上还挂着身份牌,上面写着“米娅”,姓氏被刮花看不清了。

那女人正在为亨利叔叔口交着,喉咙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她的脸很圆润,鼻梁有些塌,但无伤大雅;她的眉毛很浓密,睫毛很长,眼睛是好看的琥珀色。

玛丽亚带着疑问指了指那个女人。

“她?是去年来帮我修电视的。因为做事勤恳、长得也好看,我就把她留在这了。你放心,我跟电视修理公司那边联系过,花了几个钱把她买下了。”

玛丽亚点点头,带着女儿来到了餐厅。

餐厅角落里的地上摆着两只碗,碗上分别写着“玛丽”和“安妮”。每只碗里都盛着用土豆、麦子和肉片做成的粥。

安妮娅捏了捏鼻子。那粥传出一股带着精液腥和尿骚的味道。她有点反胃,但玛丽亚却微笑着跪趴下来,摘下口球,像小狗一样把脑袋埋在碗里吃。

安妮娅被吓得呜咽起来,马上要把妈妈拉起来。但是玛丽亚笑着把女儿拉着一起跪了下来。

“你也试试吧。”玛丽亚用手机备忘录说,“这是我们以前吃饭的方式。”

安妮娅皱了皱眉头,但这时她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她摘下口球,叹了口气,低下头吃了起来。

吃完饭,母女俩就出去洗澡。

现在刚好是女人们吃完饭出来洗澡的时候。

每家的家门外都有一个用矮墙围出来的隔间,每个隔间里都有一个通往下水道的地漏和用来洗澡的莲蓬头花洒。

晚上,女人们吃完饭之后,就陆陆续续走出门来洗澡。每到这个时候,就能看到一群赤条条的女人站在家门外,在氤氲的水蒸汽中冲洗身体,或者在矮墙外等待。

这是五朔节前一周,女人们唯一可以说话和聊天的时候,因为洗澡需要取下口球。而且,出于怜悯,女人们这个时候说话男人们是不管的。所以,每到这个时候,女人们的嬉笑和聊八卦就会回响在房屋之间。

玛丽亚在亨利叔叔家门外洗起澡来。水流过她成熟丰腴的裸体,在她的周围团起一身的水雾。安妮娅则站在矮墙外,光着身子,拿着毛巾、捂着乳头和阴部。

“干嘛捂着呀,亲爱的?”玛丽亚笑道,“别害羞,女人们都光着呢。”

“我害羞……”

“哎哟,都出城了,做老师为人师表的那一套就放下来吧。”

玛丽亚笑着揭下她胸前的毛巾。

“啊呀,妈妈你坏……”

安妮娅红着脸,轻轻捶打玛丽亚的背。

“哎哟~别打别打,妈妈错啦~”

玛丽亚的笑声久久不停。

晚上,母女俩被安置在亨利叔叔家的马棚里。

亨利叔叔是养马的,所以家里有一个马棚,马棚里养着几匹马,给村里那些猎户骑着去打猎用,或者给那些喜欢驾马车、不爱汽车的人拉着马车到处跑。

母女俩被安置在马棚其中一个隔间,那里有一扇低矮的窗户,铺成厚厚一层的干草给她们垫,还有几件多余的或者废旧的马衣给她们盖。

除了母女俩外,这个隔间还躺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亨利叔叔的妻子索菲亚阿姨,另一个则是一个住在附近的一座城市、练马拉松路过格洛巴赫的女人,名字叫艾米丽。

艾米丽是在半年前被带到格洛巴赫来的。当时她跑步路过这个村子,跑累了,就想着到村里去讨杯水喝,结果就被亨利叔叔收了下来。

艾米丽的身体很健美,肚子上能明显地看出八块腹肌,手臂和两腿的肌肉线条很明显,两只脚的脚背上也有着明显的筋脉凸起。

“原本我是想打倒你的亨利叔叔、逃跑回家的,”她用手机打字说,“但是我想起来这里有规定,女人不能打男人,否则要吊死,我感觉自己打不过你们村里的男人们,所以就只能跟着你的亨利叔叔去村政府那里签署奴隶协议了。再然后,我就在田里进行了一个月的农奴培训,我现在是你的亨利叔叔的农奴。唉,我的教练估计已经在培养另一个运动员了。”

就在艾米丽抱怨的时候,那个修电视机的姑娘米娅走了进来,一个踉跄就摔倒在了索菲亚阿姨身上。

索菲亚抱住米娅,抚摸着她的背脊,哼起童谣来安慰这女人。

索菲亚阿姨有些发福,身材有点臃肿。她的乳房很大,差不多有小西瓜那么大,棕色的乳头总是溢出奶汁。她不太注意打理阴部,所以阴毛生长旺盛,阴部毛茸茸的,中间露出飞蛾形的阴唇。

她是个很和蔼的妇人,有着水汪汪的蓝眼睛,金色的头发在脑后梳成老式的盘子形发髻。虽然脸上有了一些皱纹,但她的脸总体还是像年轻人一样可爱,有着高挺的鼻梁和红润的脸颊。

安妮娅看了看索菲亚阿姨,又看了看妈妈,很庆幸妈妈当年离开乡村到了城市去。

她抱住妈妈,盖好马衣,渐渐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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