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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夺舍复仇计划大失败!~把“出轨”的女友改造成人尽可夫的肉便器后我的灵魂却永远困在了这具肮脏身体里~,第2小节

小说:约稿 2025-11-12 17:31 5hhhhh 4900 ℃

“接下来是……”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狡黠一笑,双手绕到背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胸罩搭扣。搭扣松开的那一刻,沉甸甸的乳房终于获得解放,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丝袜是最难脱的部分。她坐在马桶盖上,左腿优雅地抬起,指尖沿着大腿内侧轻轻下滑,找到袜口处的蕾丝边。指甲不经意间刮过敏感的肌肤,引发一阵细微的战栗。

“这么敏感的身体……”她嗤笑着,慢慢将丝袜卷下,看着原本白皙的肌肤一点点显露。

最后的内裤几乎是带着仪式感被褪下的。黑色的丁字裤滑过臀部时,她故意让布料在最敏感的部位多摩擦几下。

站在全身镜前,她像个艺术家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冷眼打量着这具已经被自己完全改造的身体——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女友胴体,此刻在她眼中已经不再神圣,反而像是某种可以随意评头论足的商品。

“脸蛋?”她微微抬起程怡可精致的下巴,指尖轻抚着那张依然清纯动人的脸庞,“保养得还不错,可惜……”指甲故意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浅痕,“配上这副身子,倒像个高级婊子。”

目光往下,停在那对饱满的胸脯上,自从她开始暴饮暴食,原本就丰满的乳房变得更加肥大,沉甸甸地垂在胸前。

她粗暴地抓握住一边,感受着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呵……大了这么多,是不是更适合被人揉捏了?”拇指重重碾过那颗已经染成深褐色的乳头,敏感的神经立刻让这具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纤细的腰肢早已不复存在。她双手掐着自己腰间新长出的赘肉,用力捏出几道红痕,“你不是最讨厌有小肚子吗?”指尖沿着松垮的肌肤一路下滑,“现在这样……还怎么穿你那些修身裙子出去卖骚?”

双腿倒是变化最小的地方——毕竟程怡可天生的腿型实在太过完美。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洗手台上,从大腿根部开始抚摸,指尖划过每一寸肌肤,“长这么漂亮的一双腿……”突然狠狠掐了一把内侧最嫩的软肉,"是不是就是为了给男人操的时候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而当视线最终落在那片最私密的区域时,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原本记忆中的粉嫩花瓣已经完全变了模样——深褐色的阴唇明显肥厚了许多,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色泽,像是熟透到快要腐烂的果实。

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拨开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褶皱,一阵刺痛伴随着快感立刻窜上脊背。“哈……”镜子里的程怡可脸颊绯红,嘴角却挂着扭曲的微笑,“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的指尖突然用力揉搓那粒暴露在外的阴蒂,“唔!……”身体猛地弓起,她几乎站不稳脚,“真是……够贱的……”喘息着继续折磨那片区域,“随便碰碰就叫成这样……”

一股热流突然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的湿滑,突然大笑起来,“这才是最适合你的样子吧?”手指沾上那些液体,故意抹在自己的乳头上,“荡妇!”

镜子里的“程怡可”满脸潮红,金色的卷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间,胸前两颗深褐色的乳尖挺立着,腿间一片狼藉——这副模样与一个月前那个优雅知性的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而她,这个占据着程怡可身体的恶魔,只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不是因为身体的愉悦,而是因为……她终于彻底摧毁了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完美女友形象。

她看着镜子里的身体,轻轻舔了舔嘴唇,眼底闪过一丝阴毒的快意。

“该让好戏开场了……”

拿起手机,她点开那个男人源源不断的消息列表——几十条未读,十几通未接电话,在这一周里,全都被她晾在那里,任由对方一天比一天急躁、渴望,而每一次约她出门的消息,她都会刻意回绝或干脆假装看不见。

而现在,她终于慢悠悠地回复道:

“抱歉呀,前段时间太忙了~”

消息刚发出去,手机立刻震动起来,对方几乎是秒回:

“没事没事!怡可你终于回我了!!”

她冷笑一声,继续打字:

“其实……我最近也挺想见你的。”

这一句话发出去,男人的回复快得几乎看不清字:

“真的吗?!那、那明天有空吗?我知道有家很不错的餐厅——”

她故意等了几分钟才回复,让对方的心悬到最高点:

“好呀,就明天吧。晚上七点,就那家酒店西餐厅,我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你的。”

发完这条消息,她直接把手机丢到一边,闭上眼,开始专注于另一件事——干扰“自己”的意识。

这段时间里,她一直让本体(林辰的身体)浑浑噩噩地瘫在家里,除了最基本的吃喝拉撒,几乎什么都不做。但现在……她需要“自己”出现在那家酒店。

她集中精神,像操控提线木偶一般,将一股强烈的冲动植入本体的大脑——

“明天……出门吧。”

“去酒店吃好了。”

“你需要吃一顿像样的饭。”

这种思维干扰很微弱,不会让他意识到异常,只会让他突然产生一种“心血来潮”的想法——仿佛是他自己突然决定要振作一下,去高级餐厅吃顿饭。

操作完之后,她睁开眼,一想到明天她精心设计的“偶遇”场景,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明天……”

“所有人都会知道,程怡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婊子。”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时,她已经站在穿衣镜前,开始精心挑选今日的“战袍”。

手指划过衣柜里那些程怡可曾经最爱的淡色连衣裙,最终停在一条纯白色的雪纺长裙上。她拎起裙子对着镜子比了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完美。”

穿衣服的过程被她刻意拉得很长。先套上那条几乎透明的蕾丝内裤,女友本人自然是没有这种东西的,这还是自从做完手术她专门买了一打这种轻浮的款式才有的。

然后是因为已经身材走形发胖所必须的束腰,她深吸一口气,将腰腹间松垮的赘肉硬生生勒出几分曲线,接着是套上聚拢型的蕾丝胸罩,让那已经像是被玩烂了般的深褐色的乳头在镂空花纹间若隐若现。

最外层的黑色长裙是最关键的伪装,丝绸面料垂坠感极佳,完美掩盖了腰腹的赘肉,V领开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过暴露,又能隐约看到胸前那道被挤出的沟壑。

“这样才有意思……”最后,套上条油光黑丝后,来掩盖美腿上已经因为放纵而出现的微微瑕疵,她对着镜子转了个圈,裙摆优雅地扬起,“表面越纯洁……”

化妆花了整整两小时。她专门去了程怡可常去的那家高档美容院,要求化妆师“还原我最原本的样子”。

粉底要最轻薄的,眼妆要最自然的,唇彩要最淡雅的——就像过去那个“清纯校花”程怡可本人会化的妆。

“程小姐今天是要见什么人吗?”化妆师一边为她描眉一边问道。

她微微一笑:“见一个……很重要的故人。”

当妆容完成时,镜子里的人几乎回到了一个月前的模样——除了那头扎眼的金发。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让造型师把长发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只在耳畔垂下几缕微卷的发丝。

“这样……”走出美容院时,她看着玻璃门上映出的身影,“谁都会以为我还是那个程怡可。”

叫了辆出租车,她特意选了后排座位,路上,她一直通过手机前置摄像头检查自己的状态——正面看,依然是那张不施粉黛也足够动人的脸;但只要稍微换个角度,胸前的深V就会暴露出更多肌肤。

她特意在离酒店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下了车,慢慢步行过去。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的声响,让她想起大学时和女友第一次约会的情景。那时的程怡可也是这样,慢慢的走在路上,紧张得手心冒汗……

“呵……”她突然笑出声,“今天也是你和男友的第一次约会呢,“新男友”……”

站在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前,她最后整理了一下裙摆,确保没有任何破绽,门童殷勤地为她拉开大门时,眼神里满是惊艳——任谁看到此刻的她,都会以为这是哪个大户人家精心培养的千金小姐。

没有人会想到,这条典雅的长裙下,藏着的是一具被彻底玷污的身体。

她静静地坐到预订好的位置上,指尖轻轻敲打着杯沿,目光时不时投向餐厅入口处,水晶吊灯的光芒在她精心描摹的眼睫下投下细碎的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

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就到了——他穿着一身明显新买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玫瑰,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是来赴一场“重要约会”。

看到她时,他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怡可!你今天……真漂亮。”

她微微低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羞涩笑容:“谢谢。”

一开始,他很拘谨,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只是一个劲地给她夹菜,嘴里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今天的牛排很不错”“你喜欢红酒吗”“这家餐厅的装潢真豪华”……

她小口抿着红酒,偶尔应和几句,心里却在冷笑:“果然是个废物,连调情都不会。”

但随着时间推移,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许是她的刻意引导,因为她总是“不经意”地碰碰他的手,或“羞怯”地垂下眼帘,他终于开始放松了。

“怡可,你知道吗?”他突然压低声音,脸上带着自以为迷人的笑容,“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定很多人追吧?”

她轻轻摇晃着酒杯,唇角微扬:“哪有……”

见她没有反感,他的胆子更大了,开始讲一些低级的荤段子。

每说一个,她都配合地做出反应,有时假装害羞地轻打他一下,有时又捂着嘴笑出声,眼神却若有若无地往餐厅入口处瞟。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他突然凑近,呼吸里带着酒气,“像你这样的女孩子,私下里会是什么样子?”

她的睫毛轻颤,红唇微启:“你猜呢?”

这句话像是一剂猛药,男人的表情瞬间变了,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往她这边伸。她假装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只是继续小口啜饮着红酒,心里却在思考,“快了……也该到了……”

而就在男人的手掌隔着黑丝贴上她大腿的那一刻,餐厅入口处也传来一阵骚动。

她微微抬眼,透过水晶杯的边缘,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林辰,也就是他自己。

他站在那里,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头发乱糟糟的,下巴上还带着没刮干净的胡茬,整个人像是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一样。

他的目光茫然地扫过餐厅,最终定格在她身上时,瞳孔猛地收缩。

她几乎要笑出声了——这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比她想象的还要合适,配合上一会要上演的戏码,简直是太完美了。

服务员明显有些为难,但还是把他引到了距离他们不远的位置上,恰好正对着她。她能清楚地看到他每一声沉重的呼吸,看到他死死攥紧菜单的手指,看到他眼睛里那几乎要溢出来的震惊和痛苦。

“……怡可?”对面的男人注意到她的走神,手在她腿上轻轻掐了一下,“怎么了?”

她立刻回过神来,唇角勾起一抹甜腻的笑意:“没什么~”

说着,她故意身体前倾,V领下的春光若隐若现,指尖轻轻点在男人的手背上:“……就是觉得,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胆呢。”

这句话简直像是一针兴奋剂,男人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手指从她的大腿慢慢往上滑,甚至轻轻摩挲起她裙摆的边缘。

她能感觉到林辰的视线死死钉在她身上,但她偏偏不往那边看,只是继续和自己“新欢”调情。

“你知道吗?”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娇嗔,“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比某些人强多了。”

男人得意地笑了:“某些人?”

她的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圈:“就是……那些自以为很了解我,其实什么都不懂的废物。”

这句话她说得格外清晰,甚至故意微微提高了音量,让他能完整的听见。

她能清楚地看到,不远处林辰的肩膀猛地一颤,手里的餐刀“当啷”一声掉在盘子上。

而她对面的男人已经完全上钩了,满脸通红地凑近她:“那……待会吃完饭,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

她装作害羞地低下头,实则余光却瞥向林辰的方向,他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好啊~”她轻声答应,故意让自己的声音甜得发腻,“不过……你得先把我喂饱才行。”

说着,她叉起一块牛排,轻轻送到男人嘴边,看着他一脸受宠若惊地咬住。

而在他们身后,林辰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但她连头都没回,只是继续笑着和自己的“新男友”调情,表现得就仿佛那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样。

而看着林辰此时完全心神不定的样子,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轻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向他发送思维干扰——

“她就是个婊子……”

“我不该来的……”

“好想哭……去厕所哭一会吧……”

这股意念像毒液一样渗入他混乱的思绪,让他直接选择了踉踉跄跄冲向洗手间,肩膀不自觉地佝偻起来,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我……我去下洗手间。”她突然站起身,对面前的男人露出歉意的微笑。

男人明显有些扫兴,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嗯,我等你。”

“好~”她甜甜的应了一声,拎着小包走了,而转身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心里冷笑着补充:“那你就等吧,等绿帽子戴你头上就好。”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她循着林辰离去的方向,不急不缓地走向洗手间。在拐角处,她再次闭上眼睛,精准地将下一道指令植入他崩溃的意识中——

“去最里面的隔间……”

“不要锁门……”

“你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确认他已经完全按照自己的暗示行动后,她站在男厕所门口,四下张望片刻,确定走廊空无一人后,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

洁白瓷砖反射的冷光中,她能听见最里面隔间传来压抑的抽泣声,那声音像是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呜咽,破碎而绝望。

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一步步向声源走去,脸上浮现出扭曲的快意——

戏,才刚刚开始。

她轻轻推开隔间门时,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林辰猛地抬头,泪痕斑驳的脸上写满震惊:“怡……怡可?!”

顺手带上并反锁后,她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声音轻得像是羽毛拂过。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她直接跪了下来,冰冷的瓷砖透过丝袜传来刺骨的寒意,膝盖隐隐作痛,但她丝毫不在意。从这个仰视的角度看去,他被泪水糊住的扭曲面容显得格外滑稽。

他穿的这条牛仔裤显然很久没洗了,她拿手指搭上他的皮带扣时,一股混合着汗水和尿骚的酸臭味顿时扑面而来,她强忍作呕的冲动,“咔嗒”一声解开金属扣,慢慢拉下拉链。

内裤的松紧带已经失去弹性,布料上还残留着可疑的黄渍,当她用牙齿轻轻叼住边缘往下扯时,那股浓烈的雄性体味熏得她眼眶发热。

终于,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啪”地弹出来,重重拍在她脸上。

滚烫的触感让她睫毛轻颤,龟头渗出的前液在她鼻尖拉出细丝。

她能清楚看见紫红色柱身上暴起的血管,闻到带着腥咸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个角度实在太屈辱了——她不得不仰着头,像个最下贱的妓女般任由对方的生殖器在自己脸上留下湿痕。

“为……为什么……”他颤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冷笑:为什么?当然是要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幕啊——你深爱的“清纯女友”,正像个婊子一样,抛弃刚第一次约会的新男友,跪在男厕所给你口交呢。

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铃口时,那根东西在她掌心跳动了一下,咸涩的味道在口腔扩散开来,混合着长期不清洁的腐败气息。

这恶心的感觉让她咽喉紧缩,但与此同时,一股扭曲的快感却从脊椎窜上来,此刻被玷污的不是她,而是程怡可这张永远高高在上的脸。

而手指缓缓撸动柱身时,她能感受到包皮下积累的污垢,粘稠的液体不断从马眼渗出,把她精心涂抹的唇彩弄得一塌糊涂。

真是讽刺啊,她想,曾经连接吻都要刷几遍牙的程怡可,现在正用这张嘴品尝着最肮脏的东西。

耳边传来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隔间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每一次深喉,她都能感觉到喉咙被粗暴地撑开,每一次吐出来,都能看见自己的唾液在那根东西上拉出银丝。

没过一会儿,他就忍不住了,手指深深插进她精心打理的金发里,那里不久前还喷着昂贵的香氛,而现在却被他油腻的手掌揉得一团糟。

“怡可……怡可!”他嗓音沙哑地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开始了……

下一秒,她感觉头皮猛地一紧。他死死拽着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的脸按向自己胯下,硬挺的肉棒凶狠地捅进她喉咙深处!

“呃——!”她本能地干呕了一声,眼眶瞬间涌出生理性的泪水,喉咙紧缩着挤压入侵的异物。

但他根本不管她受不受得了,只是像野兽一样抓住她的脑袋,开始疯狂地前后抽插,把她柔软湿热的口穴当成自慰用的飞机杯。

每一次深插都抵到她喉咙最深处,龟头粗暴地刮蹭着敏感的上颚,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狼狈地往下流,滴落在她昂贵的裙子上。

她能听到自己喉咙被顶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混杂着他粗重的喘息,在狭小的隔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难受吗?当然难受。

被这样毫无技巧地蛮干,喉咙火辣辣地疼,下巴酸得快脱臼,呼吸都被堵住,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她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在他每次往前顶的时候,还故意放松喉咙,让那根东西进得更深。

“唔……唔嗯……”她从鼻腔里挤出甜腻的哼声,舌头讨好地缠上柱身,像是在鼓励他继续。

而这显然刺激到他了,他的动作更加狂暴,胯部“啪啪”地撞在她脸上,把她精致的妆容蹭得一团糟。口红晕开,眼线晕染,那张曾经清纯的脸现在只剩下淫乱的红晕和粘稠的液体。

她抬眼看着他,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巴和充血的双眼——这才对,为什么要为这个婊子哭泣?就该像现在这样,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操她的嘴才对。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重,她知道他快要射了。果然——

“操!我要……!”

他突然死死按住她的后脑,整根没入她喉咙深处,在她窒息的抽搐中剧烈颤抖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进她食道,有些甚至从她堵塞的鼻腔里呛了出来。

但她没有躲,只是温顺地咽下每一滴,甚至在最后还意犹未尽般舔了舔龟头,如同抚慰爱人般,把他残留的精液也清理干净。

当他终于抽出来时,她满脸都是眼泪、鼻涕和精液的混合物,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息——这副狼狈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刚才在餐厅里优雅端庄的影子?

而她看着他恍惚的表情,心里冷笑:记住吧,记住“程怡可”这副下贱的模样,这就是你对她最后的记忆了。

她从包里优雅地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黏稠的精液和晕开的妆容。他呆呆地站在一旁,裤链都还没拉上,表情恍惚中带着不敢置信。

“为……为什么……”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你不是已经有……”

"因为人家就是个婊子啦~”她打断他的话,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指尖轻轻点在自己红肿的唇上,“出轨成瘾的那种,有了新欢就忍不住要找旧爱的……”

说着,她将擦完的纸巾放在鼻尖轻嗅,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尖,刻意缓慢地舔了一下纸面上残留的白浊。

“唔……果然……”她眯着眼睛,露出陶醉的表情,"还是偷人的时候尝到的精液好吃……”

这句话就像是点燃了炸药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闪过暴怒的神色。“你这个……贱人!”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将她甩向隔间墙壁。

她的后脑勺“咚”地撞在瓷砖上,但她不但不喊疼,反而咯咯笑了起来。“对,就是这样……”她喘息着说,“我这种贱货就该……”

话没说完,他已经发狂般地撕扯起她的衣服。精致的长裙“刺啦”一声从领口裂开,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穿着这么骚的内衣来约会?”他咬牙切齿地说,手指粗暴地扯断肩带。

她没有反抗,反而配合地扭动身体让衣服更容易被剥下。“当然喽。”她喘息着回答,“不然……嗯……怎么勾引野男人……”

此刻,她的胸罩已经完全暴露在外,黑色的蕾丝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可她不但没有半点羞耻遮掩的意思,反而慵懒地往后一靠,故意挺起胸脯,让那对饱满的乳球完全弹跳出来。

她的指尖轻轻捏住自己一边的乳头,指尖慢悠悠地绕着那暗褐色的乳晕画圈,声音甜腻的卖骚道:“好看吗?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林辰的表情凝固了,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胸脯,那里曾经是娇嫩的粉色,可现在,乳晕像是被玩烂了一般,呈现出一种淫熟的深褐色,肿胀的乳头甚至还带着点不自然的黑。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干涩得可怕。

她轻笑一声,手指放肆地掐揉着自己的乳房,软肉从指缝间溢出,“玩多了不就这样喽?”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男人嘛……都喜欢吸得狠一点……”

说着,她还恶劣地托起双乳,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我倒觉得这样更好看了,很适合我,对吧?”

他的表情彻底扭曲了,呼吸急促得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所以你他妈……真的……”

“对啊。”她漫不经心地应着,手指顺着自己的腰腹滑下去,拨开裙摆,露出同样被染成深褐色的阴唇,“还不止呢……”

她故意掰开那片隐秘的花瓣,让他看清里面已经完全变了色的内壁,“用烂了……不过紧倒是还紧就是了……”

林辰的脸色惨白到发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她丝毫不慌,甚至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怎么?生气了?”

她凑近他,红唇贴在他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他颈侧,“你现在是不是在想……自己以前小心翼翼护着的宝贝,现在却变成这副样子?”

她舔了舔他的耳垂,轻笑,“其实啊……在出国留学的时候……早就是这样了哦……”

被激怒的他猛地一把将她按倒在冰冷潮湿的地砖上,膝盖粗暴地顶开她的双腿,掐着她的腰往下一压,强迫她摆出一个标准的后入姿势。

她不但不反抗,反而顺从地塌下腰,翘起屁股,甚至还故意左右摇了摇,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骚浪地扭动,“嗯……别那么急嘛……”

看到她这副下贱模样,他彻底红了眼,甚至懒得前戏,挺腰就直接捅了进去!

“啊——!”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顶得往前一冲,手肘重重撞在瓷砖上,疼得一阵发麻,但她很快调整表情,故意拉长声音呻吟,“好、好大……嗯……操死人家……”

他抓着她的腰开始疯狂抽插,每一次都几乎顶到她最深处的宫口,疼得她眼前发白。但她不但不喊停,反而装出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手指死死抠着地砖,嘴里不断溢出甜腻的淫叫,“啊……好舒服……再用力点……”

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堪,昂贵的裙子被撕得稀烂,丝袜勾破了几个洞,屁股高高撅着被操得直晃,脸贴在肮脏的地砖上蹭得妆容全花,甚至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地往下流。但,这正是她想要的……

突然,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手掌重重拍在她松软的肚子上,“操,你这肚子……”他讥讽地捏了捏那层赘肉,“胖成这样,还敢出来勾引男人?”

“嗯啊……!”她被他拍得浑身一颤,却立刻顺着他的话自轻自贱,“对啊……人家就是……嗯……吃成这样的……母猪一样的贱货……啊……活该被操……”

他冷笑一声,手指用力掐进她腰间的软肉,留下几道红痕,“是不是在国外被洋鬼子操多了,才吃这么胖?”

“对、对呀……”她喘息着迎合,声音甜腻得令人作呕,“他们……嗯……就喜欢我这种……骚雌畜……啊……再深一点……”

他果然被她的下贱激得更狠,胯部撞击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碾碎,瓷砖上的水渍沾湿了她的膝盖,可她还在不知廉耻地扭着屁股迎合,嘴里吐出的淫词浪语一句比一句不堪——

“啊……人家就是……嗯……欠操的母狗……”

“肚子上的肉……啊……都是被男人……喂出来的……”

“老公……操烂我……让我变得更贱一点……”

她每说一句,他的动作就更加粗暴一分,几乎是在发泄般折磨着她的身体,而她,则在这场充满羞辱的性爱里,露出了胜利般的笑容。

而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清脆的消息提示音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颤抖着伸手够到掉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果然是她刚刚“约会”的那个男人发来的消息:

“怡可,你怎么去那么久?没事吧?”

她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装出慌乱又兴奋的样子,故意把手机举到嘴边,用甜腻发嗲的声音喘息着发了一条语音:“啊、没事啦……就是突然……嗯……想上大厕……所以才久了点……”

背景里,林辰的胯部撞击她臀肉的“啪啪”声和她自己矫揉造作的呻吟声,清晰地录了进去。

这条语音一发出去,男人的回复瞬间爆炸——

“?????”

“你在干什么?!”

“卧槽????”

但她没再理会,只是得意地把手机扔到一旁,后背紧接着就被林辰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啪!”

“贱人!”他怒吼着,手掌重重落在她红肿的臀肉上,“就这么喜欢被操?嗯?当着新欢的面给我发骚?!”

她的臀瓣被他左右开弓,扇得通红发烫,但她不但不躲,反而扭着腰迎合,嘴里还浪叫着:“啊!对、对!我就是……嗯……贱!就是喜欢……被老公……啊……这样打!”

“婊子!”他咬牙切齿地掐着她的腰,冲刺的动作更加粗暴,“那个傻逼知道你在这被我操烂吗?!”

“不、不知道……”她一边淫叫一边羞辱自己,“人家就是……嗯……偷偷跑出来……被老公……啊……干烂的小母狗……”

“啪!”又是一记狠辣的巴掌!

“爽不爽?”他恶狠狠地逼问,“被操得漏水了吧?!”

“爽……啊啊……爽死了!”她胡乱地点着头,嗓音甜腻得让人恶心,“老公的……大鸡巴……嗯……比那个傻子……强、强一万倍……”

他彻底被她这副下贱的模样刺激到了,掐着她的腰疯狂冲刺,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钉穿一般狠辣!而她则一边放荡地迎合,一边在心里冷笑,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程怡可,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烂货!

当他把持不住精关,经过最后几下凶狠的冲撞猛地顶进她花心最深处时,滚烫的精液终于决堤般喷涌而出,烫得她浑身发抖。

“呜……啊……去了……要死了……”

她翻着白眼,小腹剧烈痉挛,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淫叫,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副标准的阿黑颜——口水从嘴角溢出,眼妆彻底晕开,金色的卷发粘在潮红的脸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他就已经冷漠地抽身而出,黏稠的精液立刻顺着她红肿的穴口往外流,滴在瓷砖上形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自顾自地提起裤子系好皮带,仿佛刚才那个疯狂操她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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