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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世纪异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强奸与性奴美好的一天从晨起遛母狗开始,第1小节

小说:在中世纪异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强奸与性奴 2025-11-12 17:31 5hhhhh 4670 ℃

阳光透过窗缝,投下几道细长的光柱,无数尘埃在光中清晰可见。罗德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随意地睁开了眼睛。他赤裸着古铜色的强壮上身,随意地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身旁,莎妮尔和露米还沉沉地睡着,两人都一丝不挂,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缚着,绳子深深勒进她们雪白的肌肤,留下清晰的红痕。

莎妮尔娇小的鸽乳被绳索勒得更加挺翘,顶端粉嫩的乳尖微微硬起。露米纤细的身体同样被束缚,小巧的乳房同样被勒得突出。她们的下身都残留着昨夜暴虐的痕迹,干涸的白浊和点点红痕混杂在稀疏的毛发间。莎妮尔深蓝色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脸上挂着一丝浅浅的微笑,似乎沉浸在某种满足的梦境里。而露米淡金色的长发有些凌乱,眉头微蹙,表情带着一丝忧伤,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沾着未干的泪珠。

罗德里醒来的动静惊醒了两个性奴。莎妮尔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她蓝发有几缕黏在脸颊上,眼神还有些迷蒙,但一看到身旁的主人,立刻本能地挣扎着挪动被捆缚的身体,像只温顺的小猫般爬到他结实的大腿边。

"主人……早安……"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充满了驯服的温顺。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开始舔舐罗德里晨勃的肉棒。那根粗壮的凶器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莎妮尔舔得越来越起劲,小巧的鼻尖蹭着下方的囊袋,紫眸渐渐亮了起来,睡意全无。

露米也醒了过来,她先是茫然地眨了眨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好一阵恍惚。当视线聚焦,看清眼前莎妮尔正卖力舔舐主人肉棒的场景,以及自己赤裸被缚的处境时,她的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小巧的乳尖硬挺起来,白皙的脸颊也泛起红晕。但随即,昨夜那些混乱而屈辱的记忆涌入脑海……她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主人……那些精灵们……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罗德里正享受着莎妮尔温热湿滑的口舌侍奉,他一只大手按在莎妮尔深蓝色的长发上,微微用力下压,让她的小嘴更深地含住自己的肉棒。他瞥了露米一眼,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故意装傻:"嗯?什么叫做了什么?"

露米看着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胸口一阵发闷,咬牙道:"就是……那些精灵姐姐……为什么,她们……"

"她们怎么了?"罗德里笑着,继续装糊涂,胯下却舒服地挺动了一下,感受着莎妮尔喉咙的紧致包裹。

露米被他噎住了,看着主人那副戏谑的表情,一股委屈涌上心头,眼眶开始泛红:"主人请您不要装不知道!"

罗德里低笑一声,按着莎妮尔头的手更用力了些,看着他的小法师被顶得喉咙鼓起,发出压抑的呜咽。"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语气轻松,仿佛真的在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露米看着他这副模样,又急又气,哽咽了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们为什么都光着身子还那么听话"这种话。莎妮尔虽然正努力吞吐着主人的肉棒,深蓝色的长发随着动作晃动,但紫眸还是轻轻瞥了露米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意味。

罗德里也懒得再逗弄她了,直接懒散地向后一靠,倚在床头,任由莎妮尔趴在他腿间卖力侍奉。"哦——,"他拖长了调子,仿佛才想起来,"原来你想说那件事啊。"他捏了捏莎妮尔挺翘的酥胸,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也没什么稀奇的,他们喜欢我这种品德高尚的人,所以自愿给我做奴隶,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这样的!"露米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划过她白皙的脸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嘛……明明……我都说了让您把一切罪孽都发泄到我身上,为什么……您还要对他们……那样啊!"她想起那些古怪的女精灵,看见她们居然如同温顺的家畜一般任罗德里役使,却仿佛吃饭喝水一样自然与正常,从未见过如此荒诞景象的她饱受冲击,内心充满了荒谬感和一种被欺骗的悲愤。

罗德里轻笑一声,带着莎妮尔深喉动作的手引导着她更深入,另一只大手则伸过去,粗糙的手指捏住了小圣女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哦?"他凑近了些,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怎么,昨晚给你发泄的罪孽还不够吗?"

露米的脸瞬间红透,羞耻地别过脸去。昨晚的记忆汹涌而来——她被主人玩弄得连续高潮了十几次,意识模糊,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甚至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嘴里还胡言乱语地喊着"夫君"、"给我"之类羞耻的话。莎妮尔当时还在一旁,认真地纠正她:"要叫主人。" 此刻被主人提起,那种极致的堕落感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羞耻几乎将她淹没。她确实在主人粗暴的对待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悸动,但清醒过来,又为自己的沉沦和那些精灵的遭遇感到无比悲愤和伤心。

罗德里看着露米羞愤欲绝的表情,内心涌起一阵强烈的愉悦。他不再说话,只是深深按着莎妮尔的头,让她整根吞下自己粗壮的肉棒,感受着她喉咙的剧烈收缩和窒息般的呜咽。十几秒后,他才猛地松开手。

"咳!咳咳……"莎妮尔立刻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深蓝色的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紫眸因为缺氧而泛着水光,胸口剧烈起伏。但她没有丝毫停顿,只是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又立刻低下头,想要继续含住那根沾满她口水的肉棒,履行自己的职责。

然而罗德里却推开了她凑过来的小脑袋。在莎妮尔带着一丝疑惑的注视下,他大手一伸,猛地抓住了露米淡金色的长发,将她整个人拖拽到自己腿间。

"你来。"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露米"唔"了一声,下巴被捏得生疼,但一听到主人的命令,大脑仿佛瞬间被清空,刚才那些关于是非对错的纠结和悲愤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生涩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散发着浓烈气息、顶端还沾着莎妮尔唾液的肉棒。

她的口舌侍奉远不如莎妮尔熟练,动作笨拙而僵硬。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紫红色的龟头,又尝试着含住柱身,但总是不得要领。然而,随着她生涩的吞吐,一种奇异的快感却在她心底滋生——自己这双曾经圣洁的小嘴,如今却含着男人最肮脏的器官,这种巨大的反差带来的亵渎感,竟让她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阵酥麻。她服侍着,渐渐又有些晕乎乎的,甚至开始迷迷糊糊地想着,以后是不是该向莎妮尔讨教一下口穴侍奉的技巧……

莎妮尔乖巧地将小脑袋轻轻搁在主人结实的胸膛上,深蓝色的长发柔顺散开。她看着眼前露米笨拙地吞吐着主人的肉棒,紫水晶般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轻微的醋意。不知怎的,她竟不自觉地摆起了前辈的姿态。

"舌头……要卷起来……"莎妮尔的声音带着一丝活泼与优越,指点着,"像这样……舔下面……"她伸出自己粉嫩的小舌,做了个示范动作,舌尖灵巧地卷动。

露米在作为口交敏感型体质的朦胧快感和服从的本能驱使下,下意识地笨拙模仿着,粉舌生涩地卷过肉棒下方敏感的系带。

"对……还有……喉咙要放松……"莎妮尔继续指导,看着小圣女努力的样子,嘴角那抹浅浅的微笑似乎加深了些。

罗德里感受着露米生涩却努力的口舌侍奉,以及莎妮尔那带着点小醋意的教学,心情更加愉悦。他不再满足于被动享受,开始耸动结实的腰胯,主动挺动肉棒,一下下有力地顶撞着露米的小口。

"唔……嗯……"露米被顶得发出闷哼,肉棒一次次深入她的喉咙,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她漂亮的翠绿色眼眸瞬间涌上生理性的泪水。她本能地想后退,但头发被罗德里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罗德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粗壮的肉棒在她狭窄的口腔和食道里横冲直撞。露米被顶得眼泪直流,小巧的鼻尖都泛红了,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呃!"罗德里低吼一声,腰腹猛地绷紧,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出来,尽数灌入露米被迫张开的喉咙深处。

他这才松开抓着露米头发的手。露米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向后缩,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艰难地吐出嘴里那根沾满唾液和精液的肉棒,残留的白色液体从嘴角溢出。她下意识地伸出粉舌,将嘴角的精液卷入口中,然后喉头滚动,将口中残留的腥膻液体一口咽了下去。做完这一切,她眼神还有些茫然,小嘴微张,轻轻喘息着。

罗德里看着露米这副被自己精液灌满、狼狈又驯服的模样,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全身骨骼发出一阵噼啪轻响。他心情相当不错,嘴角勾着戏谑的弧度,翻身下床,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推开了木窗。

明朗的阳光瞬间倾泻而入,照亮了房间内淫靡的气息。罗德里深吸了一口清晨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对着窗外那一片沐浴在晨光中的精灵部落,用一种近乎宣告的语气,带着笑意喊道:

"早安,晨曦部落!"

他看到的场景,比任何春宫图都更加淫靡震撼——

整个部落的男性精灵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踪影,视野所及,清一色全是赤裸的女精灵!她们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女精灵们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交谈,或独自在树屋间轻盈地走动,或弯腰整理着花草,或坐在木桩上梳理着长发……一切如常,仿佛赤身裸体是再自然不过的日常装扮。她们的脸上洋溢着轻松、愉悦甚至幸福的笑容,互相打着招呼,讨论着今天的安排,神情自若,没有半分羞耻或不适。阳光洒在她们或丰满或纤细的乳房上,照亮她们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勾勒出私处稀疏或浓密的毛发。这幅数百具美丽女体在阳光下坦然裸露、进行日常活动的景象,充满了惊世骇俗的淫靡感。

露米被罗德里粗暴地拽着头发,将头强行拉到窗边。她赤裸娇小的身躯被迫暴露在窗口,晨风拂过敏感的肌肤,她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

罗德里指着窗外那些赤裸行走、谈笑风生的女精灵,凑到露米耳边,声音带着恶意的轻快:"你看,她们明明这么快乐且自然,这种事怎么会与我有关呢?"他粗糙的手指恶意地捏了捏露米挺立的乳尖,引来她一声压抑的痛哼,"你想想,我又不是神明,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情呢?"

露米神色复杂到了极点地看着窗外那些精灵。她们脸上的笑容确实真实,那种发自内心的轻松和愉悦做不得假。但这种惊世骇俗、颠覆常理的事情,怎么可能在主人到来之后就"自然"发生?这绝对不正常!

"说话。"罗德里捏着她乳尖的手指用力,声音转冷。

露米被他捏得生疼,看着窗外那荒诞又淫靡的景象,弱弱地、带着哭腔说:"我……我不清楚……"

罗德里冷笑一声:"呵,来,给她们打个招呼。" 不等露米反应,他拦腰抱起她束缚着的娇小身躯,将她整个上半身都探出窗外,双腿被大大分开展示着。清晨微凉的空气拂过她赤裸的肌肤和私密处,露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羞耻得全身都在发抖,柔韧性不太好的她觉得腿筋被拉扯得生疼。

"荷莱雅!"罗德里对着对面一棵树木屋的方向,中气十足地大喊一声。

对面木屋平台上,一个赤裸的身影闻声转过头来。正是昨天被罗德里开苞的翠绿色高马尾精灵女战士荷莱雅。她全身赤裸,饱满的乳房在阳光下挺立,翠绿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脸上带着自然的笑容:"主人?"

罗德里笑着,将露米分得更开,几乎将她粉嫩的阴唇都暴露在阳光下,对着荷莱雅大喊:"露米小姐想要向你问好!"

露米羞愤欲死,扭动着身体徒劳地想要遮挡自己暴露的私处,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罗德里空出一只手,狠狠捏了捏她小巧挺立的乳头,冷笑着说:"小圣女不懂得礼貌?"

露米痛得眼泪又涌了出来,在巨大的羞耻和主人的威压下,她只能带着哭腔,小声地对着对面喊:"你,你好……"

"太小声。"罗德里毫不留情。

露米吸了吸鼻子,提高了点音量,声音依旧颤抖:"你,你好——"

"还不够。"罗德里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露米彻底崩溃了,涕泣一声,仿佛放弃了所有抵抗和尊严,用尽力气对着窗外大喊:"荷莱雅小姐,你好!"

那位赤裸的精灵女战士荷莱雅,脸上笑容不变,仿佛看到一位穿着整齐的淑女在向她问好,声音清脆地回应:"早上好,露米小姐!今天天气真不错呢!"阳光照在她赤裸的胴体上,笑容明媚而自然。

罗德里这才满意地将露米从窗外拉回床上。一脱离那可怕的展示,露米立刻蜷缩起身体,淡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泪花还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作为圣教国圣女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心在支撑着她。

罗德里轻笑一声,大手覆上她小巧的鸽乳,恶意地揉捏着那敏感的乳尖:"怎么样?还觉得我是强迫她们的吗?"

露米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眼眶红得厉害,身体因为屈辱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而微微颤抖。

罗德里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声音带着戏谑:"哑巴了?"

露米终于彻底自暴自弃,带着浓重的鼻音,几乎是喊了出来:"不,不是……" 话音未落,她再也忍不住,压抑的哭声终于爆发出来,肩膀一耸一耸,泪水汹涌而出,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困惑、羞耻和那一点点被强行压下的、对主人暴行的恐惧都哭出来。

莎妮尔安静地趴在主人身边,深蓝色的长发铺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她看着露米崩溃哭泣的样子,又看了看主人嘴角那抹愉悦的弧度,紫水晶般的眼眸亮亮的,清澈的眼底映着这"一家三口"清晨的互动。她的嘴角,始终挂着那抹浅浅的、满足的微笑。她很喜欢这样和主人相处中,带着点幽默与调教,最后以露米的"撒娇"收尾的欢快而温馨的日常——当然,这是她所理解的,属于主人和她们这些私有物的"欢快"与"温馨"。

罗德里穿戴好衣物,动作随意却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他俯下身,将莎妮尔和露米身上那些束缚了一夜的粗糙麻绳解开,又重新绑缚。新的绑法不再限制她们四肢行走,但绳索巧妙地勒过她们纤细的腰肢,绕过挺翘的臀峰,再穿过腿根,迫使她们必须时刻挺起饱满的胸脯,高高撅起臀部,才能勉强维持平衡行走。这种姿态充满了淫靡的暗示。

他邪笑着,大手在莎妮尔那被绳索勒得更加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留下清晰的指印。

"嗯啊~主人……"莎妮尔发出一声羞耻又带着甜腻的娇吟,身体敏感地一颤,白皙的肌肤泛起粉红。

罗德里满意地转身,推开木屋的门走了出去。身后,两条被重新束缚的母狗立刻四肢着地,亦步亦趋地爬行跟上。粗糙的木地板摩擦着她们娇嫩的膝盖和手掌,但她们不敢有丝毫怠慢。

莎妮尔一边努力维持着主人要求的挺胸翘臀爬姿,一边忍不住回想起几个月前,薇尔莱斯是如何调教她学会像母狗一样爬行的。那时的每一分羞耻,每一次膝盖被磨破的疼痛,每一次因为跟不上速度而被拉扯自己敏感的乳尖的屈辱,都清晰地烙印在记忆里。然而此刻,那些煎熬的记忆非但没有带来痛苦,反而化作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幸福感和骄傲,在她心底灼烧。她娇小的身体因为这份回忆而泛起更深的粉红,紫水晶般的眼眸痴迷地、近乎贪婪地凝望着前方主人高大挺拔的背影。

那个男人……那个将她亲手扔下绝望深的男人……那个承诺替她向牙齿议会复仇的男人……那个彻底重塑了她生命意义的主人……她要用尽自己的一切,灵魂与肉体,去侍奉他,取悦他。嫩穴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湿润和空虚感,身体内部涌起燥热,虽然源于本能的羞耻感依旧存在,但这反而像催化剂,让她在侍奉主人的道路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她不禁侧头看了一眼身旁同样在爬行的露米。

小圣女的动作笨拙而生涩,白皙的脸颊因为羞耻涨得通红,翠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挣扎和一种近乎悲壮的坚毅。一股微妙的优越感在莎妮尔心底升起,但很快又被一种前辈的责任感取代。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教导口吻:"腰……再放低一点……对……屁股要轻轻扭起来……这样主人看着才舒服……"

小圣女笨拙的动作仿佛她当年的翻版,但与那时纯粹羞愤欲死的她不同,露米的羞耻中还带着一丝圣女的坚毅。

在听到莎妮尔的指点时,露米娇小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更红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翻江倒海的羞涩和屈辱感。既然已经决定要用自己的行动去感化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将他引向救赎之路,那么,哪怕是这种最下贱的姿态,她也要做到最好!她否认自己内心深处那被一次次侵犯、一次次羞辱所悄然唤醒的、对绝对强权的病态依恋和臣服本能。

她咬着下唇,笨拙地模仿着莎妮尔的动作,尝试着放低腰肢,轻轻扭动起那被绳索勒得格外挺翘的臀部。

罗德里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回头瞥了一眼身后两条努力爬行的母狗,目光在她们被迫挺起的胸脯和撅起的臀瓣上流连片刻,才满意地转回头。他走到木屋内部另一扇紧闭的房门前,伸手推开。

门开的瞬间,一具雪白、布满情欲粉红、被精心捆缚的赤裸女体,如同最淫靡的艺术品般,冲击性地映入眼帘。

正是精灵长老维西纳斯。

这位在人前永远保持着冷峻威严、一丝不苟形象的少女长老,此刻却被绳索以极其羞耻的姿态固定着。她一条修长雪白的秀腿被高高拉起,绳索绕过脚踝,紧紧绑缚在房梁上,几条绳索将抬起的腿和她的娇躯捆住,迫使那条腿几乎与身体垂直。另一条腿则勉强直立于地,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下体门户大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浑身肌肤都泛着情欲的粉红色,比夏尔蒂娜略大一些的饱满鸽乳上,两颗粉嫩的乳尖被小巧的木夹狠狠夹住,尖端被勒得充血发紫。一个鲜红色的口球塞满了她的小嘴,皮带紧紧勒在脑后,将她亮金色的侧扎麻花辫也压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一块厚厚的黑布蒙住了她的双眼,只露出挺翘的鼻尖和微微张合、发出呜咽声的嘴唇。她下垂的精灵尖耳,此刻正敏感地、快速地抖动着,显示出她内心的煎熬和身体的极度敏感。纤细的脖颈上,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紧紧扣着,宣示着她的归属。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下身。那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粉嫩蜜穴,以及后方紧致的菊蕾,此刻都各自被一根粗大、雕刻着螺旋纹路的深色木阳具深深插入,只留下短短一截末端暴露在外。蜜穴口因为异物的撑开而微微张合,溢出晶莹的爱液,顺着她被迫悬空的那条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脚踝处汇聚滴落。菊穴处的木阳具则随着她身体的细微颤抖而轻轻晃动。

她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到来,身体猛地一颤,被束缚的姿势让她无法做出大的动作,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更加甜腻、更加急促的呜咽声,透过口球变成模糊不清的"呜呜……嗯嗯……"。

莎妮尔爬行到门口,看到维西纳斯这幅被彻底当作玩具、毫无尊严可言的姿态,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紫眸中闪过一丝惊惧,但随即又被一种强烈的、扭曲的渴望所取代。她……她还没有被主人这样对待过!没有被这样完全剥夺视觉、剥夺言语、剥夺行动自由,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般捆绑着渡过漫长的一天!

她忍不住幻想,如果是自己被这样对待……在无尽的黑暗中,身体被异物塞满,敏感点被持续刺激,瘙痒难耐却无法解脱,只能绝望地等待主人不知何时才会降临的恩宠……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极致调教下,自己最终会不会也变成维西纳斯这样,眼中只剩下对主人的绝对服从和渴求?这个可怕的幻想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兴奋,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分泌出更多爱液。但巨大的羞耻感又让她死死咬住下唇,开不了口向主人祈求这种"殊荣"。

另一边的露米,则被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彻底惊呆了。她白皙的小脸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苹果,翠绿色的眼眸瞪得大大的,下意识地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这幅景象……这幅景象让她莫名地联想到圣教国那些描绘圣女受难的宗教画和传说故事!那些故事里,圣洁的圣女们为了信仰,甘愿承受各种残酷的刑罚和羞辱,最终牺牲自己,将神的光辉洒向人间。

她以前读这些故事时,总是被那份牺牲精神感动得热泪盈眶,甚至……甚至内心深处,也曾隐隐幻想过自己成为那样的圣女,在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中升华……但此刻,看着维西纳斯被如此亵渎地捆绑,她也说不清,以前看到那些圣女受难传说时自己的心情,是否只有单纯的敬仰了……

罗德里慢条斯理地走到维西纳斯面前,欣赏着她这幅被自己亲手打造的淫靡姿态。他伸出手,轻轻摘下了蒙住她双眼的黑布。

骤然的光线让维西纳斯不适地眯起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当她的视线终于聚焦,看清眼前那张带着邪笑、如同主宰般的古铜色脸庞时,那双湛蓝色的眼眸瞬间盈满了水光,迷离而充满渴望,所有的痛苦似乎都化作了更深沉的臣服。她急切地扭动着身体,发出更响亮的呜咽。

罗德里轻笑一声,手指勾住她口中红色口球的皮带扣,轻轻一拉,将那湿漉漉的口球取了出来。

"哈啊……嗯……"维西纳斯立刻发出一声如释重负又带着情欲的轻吟,小嘴微张,急促地喘息着,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有些干裂的唇瓣。她气若游丝,声音带着被长时间塞口后的沙哑和虚弱:"主人……维西纳斯……好……好难受……求您……饶了维西纳斯吧……"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欲望煎熬到极致的哀求。

"难受?"罗德里玩味地重复着,大手突然抓住深深插入她菊穴的那根粗大木阳具的末端,猛地向外一拔!

"呃啊——!!!"维西纳斯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地痉挛、弓起!菊穴的嫩肉还维持着原状,将小巧的菊蕾撑得圆圆的,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但这痛楚中又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被瞬间释放的极致快感!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快感的临界点,罗德里握着那根沾满肠液和血丝的狰狞木阳具,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朝着那剧烈收缩的粉嫩菊蕾中心,猛地捅了回去!

"噗嗤!"

"呜嗯——!!!"维西纳斯的尖叫戛然而止,化作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呜咽。她的身体绷紧如拉满的弓弦,被高高吊起的那条腿疯狂地颤抖,脚趾死死蜷缩。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从她大张的蜜穴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淅淅沥沥地洒落在木地板上——她竟然在罗德里这粗暴的拔插动作下,直接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即使是以精灵强悍的身体素质,被以这种极度消耗体力的姿势捆绑着站了几乎一整天,身体也早已到了极限。此刻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高潮,更是抽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她像被抽掉了骨头般,全靠绳索的拉扯才没有瘫软下去,身体剧烈地起伏喘息,眼神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罗德里欣赏着她高潮后失神的媚态,大手毫不怜惜地掐住她那条被高高吊起的纤腿腿根,感受着那滑腻肌肤下紧绷的肌肉,另一只手则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更紧地按向自己。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汗湿的颈侧:"这就受不了了?维西纳斯长老的耐力,似乎配不上你的身份啊。"

说着,他空出的手抓住了深深埋在她蜜穴深处的那根木阳具,同样粗暴地向外一拔!

"啊——!"维西纳斯又是一声短促的痛呼,蜜穴被撑开的嫩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入侵者,带出大量粘稠的爱液。

罗德里随手将那根湿漉漉的木阳具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他早已硬挺的肉棒,对准那被木阳具蹂躏得微微红肿、汁水淋漓的粉嫩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叽!"

粗壮滚烫的肉棒瞬间贯穿了那湿滑紧致的甬道,直抵花心!

"呜——!!!"维西纳斯的身体再次被顶得向上弹起,屈起天鹅般的脖颈,表情分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巨大的满足感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痛苦和疲惫仿佛都化作了燃料,点燃了更猛烈的欲火。她蜜穴的内壁像有生命般疯狂地缠绕、吮吸着那根渴望已久的凶器,贪婪地绞紧。

罗德里享受地低吼一声,开始了狂暴的征伐。他双手死死掐着维西纳斯的腰肢和腿根,将她固定成最适合自己发力的姿势,腰胯如同打桩机般猛烈地撞击着她挺翘的雪臀,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飞溅的爱液。

"啊!主人!好深!顶到了!顶到维西纳斯最里面了!啊哈~!"维西纳斯彻底抛却了所有的矜持和长老的威严,放声浪叫起来,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她的身体随着撞击剧烈地摇晃,被吊起的腿无助地晃动,亮金色的麻花辫早已散乱,黏在汗湿的肌肤上。下垂的尖耳剧烈地抖动着,显示出她承受着多么强烈的快感冲击。

罗德里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仅仅抽插了数十下,维西纳斯就再次被推上了巅峰。

"要……要去了!主人!维西纳斯又要……又要被主人操到高潮了!啊——!!!"她尖叫着,身体绷紧到极限,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吮吸,一股更加汹涌的潮吹爱液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浇淋在罗德里猛烈抽插的肉棒和两人的交合处,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混合着之前的汗水和爱液,汩汩流下。

"莎妮尔!"罗德里一边继续着狂暴的抽插,一边头也不回地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爬过来,把流下来的东西舔干净!"

莎妮尔紫眸一亮,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加快速度爬行到维西纳斯被高高吊起的那条腿下方。那混合着主人体液、维西纳斯爱液和汗水的粘稠液体,正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不断流淌下来,汇聚在脚踝处滴落。

莎妮尔仰起头,伸出粉嫩的小舌,毫不犹豫地贴上那滑腻的肌肤,从大腿根部开始,一路向下,仔细地、贪婪地舔舐起来。她舔得极其认真,仿佛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紫眸中闪烁着痴迷的光。维西纳斯感受到那温软湿滑的触感,身体又是一阵难耐的颤抖,发出更加甜腻的呻吟。

然而,维西纳斯这次高潮的潮吹量实在太大,莎妮尔的小嘴根本来不及清理。粘稠的液体不断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露米!"罗德里喘息着,动作不停,再次命令,"你也过来,舔地上的!"

露米浑身一颤,小脸瞬间血色尽褪。又要……让她……让她像狗一样去舔地上的……那种东西?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再次听到这样的命令时巨大的羞耻感和屈辱感还是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几乎要昏厥过去。她翠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下意识地看向罗德里。

罗德里感受到她的迟疑,猛地加重了撞击的力度,顶得维西纳斯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嗯?"他冰冷的鼻音带着浓重的威胁。

露米身体猛地一抖。感化……是为了感化他……她不断在心里重复着这个信念,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咬着几乎要出血的下唇,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和恶心,四肢并用地爬了过去,颤抖着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触碰到了地上那滩混合着各种体液、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粘稠液体。舌尖传来的滑腻触感和刺鼻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强迫自己,像莎妮尔那样,笨拙地、生涩地舔舐起来。屈辱的泪水无声地从她翠绿色的眼眸中滑落,滴落在被她舔舐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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