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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虫,第3小节

小说: 2025-11-12 17:31 5hhhhh 9520 ℃

雪绘的心脏猛地一缩,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停滞了。她看了一眼地上那摊液体,又看了一眼自己褪到脚踝、一片狼藉的裤子,大脑一片空白。

“雪绘姐?你在里面吗?回答我一声!”门外的小林没有得到回应,声音里的急切又多了几分。她甚至试探性地拧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被反锁了。

*怎么办……怎么办……* 西园-寺雪-绘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她不能让小林进来,绝对不能让她看到眼前的景象。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撑着地面,勉强直起了一点上半身。喉咙因为刚才的尖叫而火辣辣地疼,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没事,小林。”她的声音很低,带着无法掩饰的虚弱和颤抖,“就是……突然肠胃很不舒服,吐了……”

这个借口听起来合情合理。女演员为了保持身材,饮食不规律导致肠胃问题是常有的事。

门外的小林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担忧并未完全散去:“吐了?严重吗?要不要我进去帮你?或者我去叫医生过来?”

“不用!”雪绘几乎是尖叫着拒绝,声音因为急切而变得有些尖锐。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放缓了语气,让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一个病人应有的虚弱,“……我……我没事的,就是有点脱力。你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就好。别叫人来,会引起骚动的。”

“……好吧。”小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被“引起骚动”这个理由说服了。对于明星来说,任何小事被放大都可能变成新闻,“那我在这里等你,雪绘姐。你需要什么就叫我。”

“嗯……”雪绘含糊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她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没有离开,知道小林就守在外面。她没有时间了。她必须尽快把这里处理干净。

她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墙角的清洁工具上。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抓起一卷卫生纸,然后跪在地板上,开始用力擦拭那片液体。纸巾很快就被浸透,变得湿软黏糊,黏在她的手指上。她只能不断地撕下新的纸团,反复地擦。随着她的动作,我的阴茎在她体内晃动着,每一次晃动,都有一股新的暖流从穴口溢出,提醒着她这片狼藉的来源。

她擦得很用力,手腕都因为用力而泛红。终于,地砖表面上那片明显的水迹被清理干净了。但空气中那股甜腻的气味却无法轻易散去。她又从洗手台下翻出了消毒喷雾,对着整个隔间胡乱地喷了一通,用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来掩盖那暧昧的气息。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累得浑身是汗。她扶着墙壁站起来,看着自己褪到脚踝的裤子。那条昂贵的黑色西裤内衬上,黏腻湿滑一片,根本不可能再穿了。而里面的那条丝质内裤,更是惨不忍睹。

她咬了咬牙,狠下心,将那条已经湿透的内裤直接脱了下来,团成一团,和那些用过的纸巾一起,塞进了垃圾桶的最深处。然后,她就这么光着下-身,直接将那条外表看起来还算干爽的西装长裤重新提了起来,拉上拉链,系好纽扣。没有了内裤的阻隔,挺括的裤子布料直接摩擦着她红肿敏感的阴唇和阴蒂,每动一下,都带来一阵让她腿软的酥麻。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脸色苍白,嘴唇被自己咬得没了血色,眼妆也彻底花了。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地拍打着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整理好仪容,她走到门边,手放在门锁上,却迟迟没有勇气打开。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门外等候的助理。

#33:洗手间内部,时间仿佛被拉长了。西园寺雪绘的手指冰凉,紧紧地扣在冰冷的不锈钢门锁上。门外,助理小林的呼吸声和轻微的踱步声都清晰可闻,像是在她心脏上敲打着节拍。她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平复胸腔里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

*冷静下来,西园寺雪绘。你是个演员。演,演一个刚刚吐过的病人。* 她在心中对自己下达着指令。这不是摄影机前的表演,这是为了保护自己仅存的尊严。

她将手从门锁上移开,最后一次用冰冷的水拍了拍脸颊,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衬衫领口。镜中的女人,除了脸色过于苍白,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惊魂未定外,已经看不出太多破绽。她对着镜子,扯出一个虚弱却不失礼貌的微笑,练习了两遍,直到她自己觉得可以过关为止。

再次将手放到门锁上时,她的指尖依旧在轻颤,但幅度已经小了很多。她转动锁芯,那“咔哒”一声轻响,如同法庭的宣判槌落下。她缓缓地、带着一丝沉重地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门外的光线涌了进来,有些刺眼。助理小林焦急的脸庞瞬间出现在她面前。

“雪绘姐!你还好吗?脸怎么这么白?”小林见她出来,立刻上前一步,想要扶她。

雪绘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避开了小林的触碰。她一手扶着门框,一手轻轻按着自己的胃部,身体微微前倾,摆出一个标准的肠胃不适的姿态。

“没事……已经吐出来了,好多了。”她的声音不大,带着刻意制造出的沙哑和虚弱感,“就是有点脱力。麻烦你了,小林,让你担心了。”

“这说的什么话!您的身体最重要!”小林看着她这副模样,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我还是去跟导演说一声,今天的戏……”

“不行。”雪绘立刻打断了她,语气不容置喙。她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小林,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带着一种混合着疲惫和坚决的光,“今天这场戏对我很重要,对整个剧组也很重要,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原因耽误进度。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她说话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空荡荡的下半身,没有内裤的包裹,硬挺的西裤布料正随着她的站姿变化,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阴蒂和阴唇。每说一个字,小腹深处就会传来一阵细密的、过电般的酥麻,让她扶着门框的手指忍不住又收紧了几分。我的存在是如此清晰,像是在嘲笑她此刻努力维持的镇定。

小林被她的气势镇住了,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在工作中,西园寺雪绘向来如此,敬业到近乎严苛的地步。

雪绘见状,缓和了语气,脸上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真的没事。你去帮我倒一杯温热的蜂蜜水过来好吗?补充点糖分应该就没问题了。这里……味道不太好,我们先出去吧。”

她主动迈步,从小林身边走了过去。她的步伐很慢,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既像是在扮演一个虚弱的病人,也是在真实地对抗着来自身体内部的持续骚扰。离开洗手间的瞬间,她回头看了一眼,确保那扇门已经关好,将里面所有的秘密都锁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返回片场的走廊上,小林还在不放心地叮嘱着:“蜂蜜水马上就去准备!雪绘姐,你先回休息区坐好。要是实在不舒服,千万不要硬撑啊!”

“嗯,我知道。”雪绘低声应着,目光落在地面上,不敢有丝毫放松。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在看不见的地方,那条西装长裤的内衬,已经被新渗出的爱液再次打湿了些许,正紧紧地黏在她光裸的皮肤上。

#35:` & `

回到灯火通明的休息区,西园寺雪绘立刻成为了视线的焦点。导演、制片人以及几位资深演员都投来了关切的目光。她刚才那番失态的奔跑,显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她脸上维持着那副精心排练过的、虚弱而抱歉的微笑,微微躬身,向众人示意。“抱歉,刚刚肠胃有些不舒服,让大家担心了。”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听起来就像一个刚刚经历过呕吐的人。

导演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人,他摆了摆手,宽和地说:“没事就好,西园寺小姐。身体要紧,要不要再多休息一会儿?我们可以先拍吉冈先生的单人镜头。”

“不用了,导演,我没事了。”雪绘挺直了背脊,语气虽然虚弱,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请按原计划进行吧,我不想耽误大家的时间。”

她这番敬业的表态赢得了在场众人赞许的目光。她缓缓走到自己的折叠椅前,在坐下的瞬间,她刻意让动作显得缓慢而无力,既符合“病人”的身份,也能最大限度地减少坐下时裤子布料对光裸私处的摩擦。

即便如此,当她的体重完全压在椅子上时,那条挺括的西裤布料还是紧紧地贴上了她湿润的阴唇。没有了内裤的缓冲,每一条细微的布料纹理都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嫩肉和肿胀的阴蒂。一股强烈的痒麻感从接触点窜起,瞬间传遍全身。

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好……好奇怪的感觉……❤️*

这时,助理小林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水快步走了过来。“雪绘姐,您的水。”

“谢谢。”雪绘伸手接过纸杯,指尖触碰到杯壁的温热,让她稍微回过神来。她低头看着杯中澄澈的琥珀色液体,却没有立刻喝下去。因为她能感觉到,随着她坐稳,我还停留在她体内的阴茎也随之调整了位置,龟头再次不轻不重地抵在了她的子宫颈口。刚刚潮喷过的甬道内壁敏感得不可思议,只是这样静止的接触,就足以让她的小腹深处泛起阵阵酸软的涟漪。

她将纸杯捧在手心,感受着那份温度,试图用它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抬起头,环顾四周,强迫自己去观察那些布景、灯光和忙碌的工作人员,把这里当成一个纯粹的工作场所,而不是让她羞耻上演的舞台。

她的目光与正在不远处准备对戏的老戏骨吉冈先生不期而遇。吉冈先生是业内的泰斗,为人严肃,对表演的要求极高。他看着雪绘,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

雪绘立刻收敛心神,对他露出了一个尊敬的微笑,并微微颔首示意。这个简单的社交动作,却牵动了她紧绷的小腹肌肉。阴道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吮吸住了我的阴茎。

我立刻给出了回应。我并没有抽插,而是控制着整根阴茎,在她的嫩穴内进行了一次极其缓慢、却又充满了存在感的膨胀。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身体内部苏醒、变大,要将她从内而外地撑满。

“唔……”一声极轻的闷哼从她的喉间溢出。她立刻低下头,假装喝水,用纸杯挡住了自己半张脸。温热的蜂蜜水滑入喉中,香甜的味道弥漫开来,却无法压下她身体内部那股越来越强烈的、被填满的奇异感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颈口,在那股膨胀的压力下,被一点点地撑开、软化。

她捧着水杯的手指开始泛白,全身的力气仿佛都用在了对抗这股来自内部的侵占上。她必须在所有人面前保持正常,保持一个顶级女演员的仪态。然而,在她看不见的身体深处,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爱液正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将没有内裤阻隔的西裤内衬濡湿得更加彻底。

#37:`...`

“各部门准备!Action!”

场记板清脆的合拢声像是发令枪,将西园寺雪绘从纷乱的思绪中瞬间拉回到了拍摄现场。她眼中的迷离与不安在导演喊出开始的一刹那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剧中角色“落魄贵族千金”的、带着一丝倔强与哀伤的眼神。

她正对着那位德高望重的老戏骨吉冈先生。摄影机从侧方缓缓推近,捕捉着她脸部最细微的表情。按照剧本,这是一场情绪内敛却张力十足的戏,她需要表现出在对方面前维持尊严,同时内心又充满不甘与挣扎的复杂情感。

而我,就在此刻开始了动作。我没有选择猛烈的撞击,而是用一种极度缓慢、却又深入骨髓的节奏,开始了抽插。阴茎贴着她湿滑紧致的内壁,以一种近乎缠绵的姿态缓缓抽出,又以同样的速度深深地没入。每一次进出,都像是用最柔软的羽毛,在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反复撩拨。

雪绘的台词已经到了嘴边,却因为小腹深处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的折磨而险些卡壳。

“吉冈伯爵,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她的声音比预想中要沙哑一些,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音。这丝颤抖,却被镜头完美地捕捉下来,恰如其分地表现出了角色当时的脆弱与逞强。

吉冈先生的台词功底深厚,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句句砸在她的心上,也像是与我体内的动作形成了某种诡异的共鸣。“你真的以为,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守护住那座早已空虚的城堡吗?”

随着这句台词的落地,我抽插的幅度微微加大,龟头每一次都精准地、不轻不重地碾过她的子宫颈口。那地方刚刚经历过剧烈的刺激,此刻敏感得一塌糊涂。只是这样缓慢的研磨,就足以让她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一般,双腿开始发软。

*不行……要站稳……* 她暗自咬紧了牙关,脚下的高跟鞋鞋跟在地板上微微捻动,试图通过这个细微的动作来稳住重心。她能感觉到,一股股新的热流正随着我的每一次抽送,从穴心缓缓涌出,裤子内衬的布料已经变得黏腻而潮湿,紧紧地贴着她光裸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羞耻的痒麻。

她的表演在继续。镜头特写给到了她的眼睛,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因为强忍着快感而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充满了故事感。导演在监视器后,不自觉地向前探了探身子,眼神里流露出惊喜的光芒。他认为这是西园寺雪绘演技的又一次爆发,将角色内心的痛苦与隐忍诠释得淋漓尽致。

只有雪绘自己知道,她并非在“演”。她所有的挣扎都是真实的。她说的每一句台词,都需要耗费巨大的意志力,才能压下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身体内部的快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不断向上攀爬,即将淹没她的理Go back.

“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话音未落,我突然改变了节奏,在缓慢抽插的间隙,用龟头在她的阴道穹窿深处快速地、连续地顶了好几下。

“嗯……!”一阵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鼻音。幸运的是,这声音很轻,被她巧妙地融入到了一个因激动而倒吸一口气的动作中,显得天衣无缝。

这场戏的拍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在所有人的眼中,这是一场影帝与当红女星之间精彩绝伦的对手戏,充满了情绪的碰撞和演技的火花。而在西园寺雪绘的世界里,这是她职业生涯中最漫长、也最煎熬的一场凌迟。她像一个走在钢丝上的杂技演员,在崩溃的边缘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Cut!完美!”

当导演终于喊出这声期待已久的话语时,雪绘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她几乎是虚脱般地向后退了一步,如果不是旁边的道具桌支撑,她恐怕会当场瘫倒在地。

周围响起了工作人员由衷的掌声。吉冈先生也走过来,带着欣赏的目光对她说:“西园寺小姐,你刚才的表现……非常出色。”

“谢谢您……”雪绘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顾不上与人寒暄,只是对着众人微微鞠躬,便转身快步朝着自己的专属休息室走去。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因为拍摄一结束,体内的我也随之结束了那种“温柔”的折磨。

取而代之的,是一场毫无征兆的、狂风暴雨般的暴力抽插。

巨大的阴茎在紧窄的甬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又凶狠地抽出大半,带着黏腻的淫水和空气,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坚硬的阴茎头一下下重重地捣在早已被玩弄得酸软不堪的子宫颈口上,力道之大,让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内脏都在随之震颤。

“啊……哈啊……不……不行……”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压抑。细碎而急促的呻吟从唇边泄露出来。她加快了脚步,几乎是跑着冲向休息室。她的身体在剧烈地摇晃,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为体内的侵犯增加一份更沉重的力道。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西裤的布料已经被淫水彻底浸透,勾勒出私处羞人的形状。

终于,她冲进了休息室,反手将门重重锁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视线和声音后,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整个人都朝着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倒去。

身体倒下的瞬间,她本能地分开双腿,想要缓解那股强烈的冲击。这个动作却让我的抽插变得更加深入、更加毫无阻碍。

“啊啊啊——!!!要去了……要出来了……❤️”

伴随着一声再也无法抑制的尖叫,一股汹涌的浪潮从她身体的最深处轰然引爆。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眼前一片白光,大脑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在高潮的浪峰上剧烈地弓起,修长的脖颈向后仰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脚趾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痛苦地蜷缩着。大量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穴口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高级羊毛地毯濡湿了一大片,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曾散去,她的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着,胸口剧烈地起伏,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仿佛一条濒临缺氧的鱼。

#39:` & `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后的海浪,在西园寺雪绘的四肢百骸留下了酸软无力的痕迹。她就那样赤裸着下半身,躺在休息室冰凉的羊毛地毯上,过了很久,涣散的瞳孔才重新找回焦点。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在她眼中,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光团。

羞耻、困惑、还有一丝无法言喻的、被彻底侵占后的麻木感,在她心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她知道,事情已经彻底失控了。体内的那个东西,不是幻觉,也不是普通的生理失调。它是一个真实的存在,一个能轻易操控她身体与尊严的未知存在。

*必须去医院。*

这个念头如同溺水者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清晰而坚定地浮现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她无法想象,如果下一次“失控”是发生在直播镜头前,或是万众瞩目的颁奖典礼上。

她用手臂支撑着身体,艰难地从地毯上坐了起来。黏腻的液体沾满了她的大腿内侧,地毯上也留下了一片深色的、可疑的湿痕。她看了一眼,便迅速移开视线,仿佛那是什么会灼伤她眼睛的东西。

她没有再管那条已经脏污不堪的西裤,而是从衣架上取下自己来时穿着的那套衣服——一条米白色的香奈儿及膝连衣裙。她没有穿上内裤,因为她根本找不到一条干净的。她就这么光着下身,直接套上了那条剪裁优雅的裙子。细腻柔滑的真丝内衬拂过她依旧敏感红肿的私处,带来一阵让她腿软的战栗。

整理好仪表,她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反射出她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经纪人山本的电话。

“山本先生,是我。”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到一丝波澜,仿佛刚才经历了一场风暴的人不是她,“……是的,拍摄很顺利。我有点不舒服,想去一趟医院做个检查。现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山本显然对她这突如其来的决定感到意外。

“身体不舒服?严重吗?是肠胃的老毛病?”

“……差不多。但我想做个全面的检查,确保万无一失。”雪绘避重就轻地回答,“请帮我预约圣卢克国际医院的夜间特需门诊,妇科。是的,妇科。就说……生理期严重不调,需要做详细检查。越快越好。”

她刻意强调了“妇科”两个字,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能解释自己身体异状的科室。

“我明白了。”山本是金牌经纪人,他没有多问,立刻就理解了事情的严重性和保密性,“车子十五分钟后到片场地下车库B2层的C区,你自己过去。我会安排好一切,你放心。”

挂断电话,雪绘靠在墙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她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一角,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东京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勾勒出这座欲望都市冰冷的轮廓。

十五分钟后,她戴上宽大的黑色渔夫帽和口罩,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休息室,乘电梯直达地下车库。黑色的保姆车安静地停在约定的位置,车灯闪了两下。她拉开车门,迅速地钻了进去。

车内没有开灯,只有驾驶座上的司机通过后视镜对她点了点头。车辆平稳地驶出车库,汇入了东京夜晚拥挤的车流。雪绘将自己蜷缩在宽大的后座角落,身体随着车辆的行驶而轻微晃动。

每一次车辆经过减速带,或是遇到红灯而轻微刹车,那细微的颠簸都会让我体内的阴茎在她湿滑的阴道内产生小幅度的位移。没有了之前那种猛烈的抽插,这种似有若无的摩擦,反而像一种更磨人的酷刑。裙子柔滑的内衬不断摩擦着她光裸的大腿和阴阜,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她最私密的地方正被一个异物占据着。

她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在冰冷的车窗上。车窗外是飞速倒退的璀璨夜景,但她什么也看不进去。她强迫自己不去感受体内的那份悸动,而是开始在大脑中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见到医生后的说辞。该怎么说?该从何说起?说自己体内凭空多出了一个东西?一个会动的、让她高潮的东西?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听到都会觉得是天方夜谭。

*也许……就说感觉有异物感,请求做一次彻底的内窥镜检查。* 她只能想到这个最笨拙也最直接的办法。

保姆车最终在一家外观低调奢华的建筑前停下。这里就是圣卢克国际医院,以其顶级的医疗水平和绝对的隐私保护而闻名,是无数政要名流的首选。山本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一切,她不需要经过大厅,车辆直接从特殊通道驶入地下,一位穿着护士服的中年女士早已等候在电梯口。

“西园寺小姐,这边请。田中医生已经在诊室等您了。”护士的态度专业而疏离,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奇与探究。

雪绘点了点头,跟着护士走进了电梯。电梯安静地上行,狭小的空间里,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沉重而慌乱。

#41:` 和 `

电梯内部空间狭小而安静,光洁的金属壁面倒映出西园寺雪绘和中年护士模糊的身影。头顶的射灯光线柔和,却让雪绘感到一阵无端的烦躁。电梯平稳上升,楼层显示屏上的红色数字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为她即将面临的审判倒计时。她将戴着口罩和帽子的脸转向角落,试图避开护士那专业却审视的目光。

就在电梯门即将打开的前一刻,我决定不再等待。一股蛮横的力量毫无征兆地在她体内苏醒。我巨大的阴茎猛地向深处一顶,坚硬的头部狠狠撞上那柔软敏感的子宫颈,随即开始了疯狂而暴虐的抽插。

“唔……!”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雪绘的口罩下漏出。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并紧,试图夹住体内那个作乱的根源。但这种抵抗是徒劳的,反而让紧致湿滑的阴道内壁更加紧密地包裹住我,每一次抽送都带起更为强烈的快感与摩擦。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指定楼层,门向两侧缓缓滑开。门外是空无一人、灯光明亮的走廊。

“西园寺小姐,这边请。”护士率先走了出去,回头示意。

雪绘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软肉里。她能感觉到,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疯狂进出,每一次都贯穿到底,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将她的裙子内衬浸染得一片泥泞。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击着她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不……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她挪动脚步,想要跟上护士。但刚一迈腿,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与麻痹感就从大腿根部瞬间蔓延至整个下半身。那不是普通的无力,而是被极致快感反复冲刷后,神经系统不堪重负的彻底罢工。她的双腿像是变成了棉花,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膝盖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西园寺小姐!”护士反应迅速,立刻转身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隔着几层衣料,护士能感觉到她身体滚烫的温度和不正常的剧烈颤抖。

“我……我的腿……”雪绘的声音破碎而颤抖,带着哭腔,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真正被病痛折磨的病人,“……突然……没有力气了……”

她的话音未落,下身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我的抽插达到了顶峰,将积蓄已久的快感尽数灌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在护士的怀里剧烈地弓起,双眼翻白,失神的瞳孔中倒映着天花板惨白的灯光。大量的淫水彻底失禁般地涌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渍。

护士显然被这突发状况惊到了,但她依旧保持着职业的冷静。她立刻通过胸前的对讲机呼叫支援:“特需门诊走廊,病人突发急症,需要移动担架,立刻!”

在护士焦急的呼叫声中,我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我依旧在她已经彻底失防的身体内进行着最后的冲刺。雪绘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护士的臂弯里无助地喘息和抽搐。

很快,两个年轻的男护工推着一架平车担架匆匆赶来。他们和护士一起,合力将已经瘫软如泥的西园寺雪绘抬上了担架。就在她的身体被抬起,裙摆因重力而掀开一角的瞬间,我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迅速将巨大的阴茎恢复成微小的本体形态,从她不断收缩痉挛的穴口滑了出来,带出最后一缕黏腻的液体。随后,我展开透明的翅膀,悄无声息地飞离了她的大腿,混入医院复杂的空气中。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在场的三个医护人员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病情危重”的病人身上,没有人发现任何异常,更没有人注意到一只几乎看不见的微小虫子,从顶级女优的裙下飞走。

护士为躺在担架上的雪绘盖上了薄毯,遮住了她狼藉的下半身,一边推着担架车快步走向诊室,一边对着她轻声安抚:“没事的,西园寺小姐,很快就到诊室了,医生会帮你的。”

担架车的轮子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雪绘躺在上面,感受着身体被运送的轻微震动。体内的那股狂暴的力量,如同来时一样,突兀地消失了。只留下被蹂躏过后的空虚、酸痛和一片狼藉。她的意识逐渐回笼,耳边是护士们急促的脚步声和专业的交谈声。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面对医生了。可是那个让她陷入这一切混乱的始作俑者,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43:`...`

我悄无声息地停留在一盏无影灯的金属支架上,这个绝佳的位置让我可以将检查床上的一切尽收眼底,而不会被任何人察觉。诊室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冰冷而肃穆。

西园寺雪绘躺在铺着一次性蓝色垫单的妇科检查床上,她的双腿被分开,屈膝踩在冰冷的金属脚蹬上,摆出了一个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姿势。那条米白色的香奈儿连衣裙被褪到了腰腹处,光裸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她将脸扭向一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不安地颤动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紧张。

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沉稳的女医生——田中医生,正戴上一次性的乳胶手套。她身旁的护士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检查所需的器械,动作干练而迅速。

“西园寺小姐,请放松,这只是一个常规检查。”田中医生的声音温和而平静,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力量,“您能具体描述一下不舒服的症状吗?比如腹痛,或者异常出血?”

雪绘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沉默了几秒,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没有……没有腹痛,也没有出血……就是……感觉……里面很奇怪……”

*里面……怎么会不奇怪呢。* 我欣赏着她此刻的窘态,心中充满了造物主般的满足感。

田中医生并没有追问“奇怪”具体是指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移动到一个带有滑轮的圆凳上,坐到了雪绘分开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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