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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游戏07背景

小说:禽兽游戏 2025-11-12 17:30 5hhhhh 5360 ℃

在东大陆漫长的年代里,龙夏国被誉为最强盛的王朝。两百年前,它以雷霆之势吞并周边十余国,疆域横贯山海,成为唯一的陆上霸主。那场统一战争彻底改写了人类与兽血的界限,也奠定了此后数世纪的格局。

龙夏社会中,拥有兽类基因的女性被视为天生的武者。她们的体魄稳健,肌肉密度远超常人,血流如奔河,连静止时也能维持刚劲分明的肌肉轮廓。这样的特质让她们在军伍、竞技乃至社会权力中都长期压过男性一头。

男性中虽也有极少数继承兽血的个体,但他们在数量与稳定性上都无法与女性相提并论。

兽血带来力量,也带来负担。那加速的血液循环让她们的情绪更加敏锐,生理反应更为剧烈,躁动、好斗、渴求冲突——这已融入她们的本能。

自“太阳纪元”以来,龙夏从未真正迎来和平。城池更迭,边境燃烧,战火似乎成了这个族群的呼吸方式。

在这样的土地上,力量不只是生存的工具,更是信仰;而肌肉女们的存在,既是龙夏国的荣耀,也是永恒的不安。

自恢弘之战结束后,龙夏国在漫长的两个世纪里再未发动全面战争。人们称之为“龙眠之时”——疆域虽稳,火种未熄。

各地学者与工匠转而向过去求索,挖掘太阳纪元的遗迹,企图复原那失落的古代科技。通信、运输、能源的雏形陆续出现,巨大的金属枢纽与能源炉在各地重生,仿佛旧时代的幽灵重新苏醒。

枪械亦在这段时期被重新制造。然而,无论是火药枪还是动能步枪,其威力在兽血肌肉女面前仍显得单薄。她们的筋肉密度与自愈能力足以抵御普通枪弹,这使得科技与武力之间形成了奇异的平衡:枪械可以威胁人类,却难以威慑真正的兽血者。

于是,龍夏境内出现了一个文明结构上的裂层。

越靠近帝国行政中枢的内陆,兽血血统越纯。那里的女性高大、力量惊人,日常以体术与冷兵器为尊,延续着太阳纪元前的武斗传统。金属铠、神打术、血脉格斗、肌力祭仪——这些原始又壮阔的文化在内陆蔚然成风。

而在外部边境与海港城市,血脉的浓度逐渐稀薄。机械、引擎与通讯设施取代了祭祀与对战。人们更依赖科技,女性体格趋于普通,社会形态近似现代工业国度。

对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来说,力量并非天生的恩赐。

即便是血脉最纯正的女性,也需要漫长的时间打磨身体、激发潜能。

这段过程被称为“修炼”——一种兼具生理与意志的磨炼仪式。

修炼需要大量资源:药物、能量食材、金属矿粉、古老的呼吸术与训练场。

每一个步骤都昂贵而艰难,唯有家族、宗门或军团能提供充足的支援。

因此,修炼不仅是体魄的竞争,更是阶层的较量。

动乱的时代使整个社会形成了独特的信仰——**尚武即生存**。

力量代表地位,肌肉象征荣耀。

在街巷、学校、训练场乃至家庭中,女性们从幼年起便接受武技与血脉训练。

那种训练不仅锻炼身体,更是精神的塑形。

在汗水与痛苦中,她们习得最原始的真理:

“唯有力量,才不被吞噬。”

当修炼达到高境界,身体会发生异化——血脉的火焰点燃肌肉,使力量暴涨;

随之而来的是漫长的寿命、抗衰的体质,以及近乎完美的外表。

对许多人来说,这已不再只是生存的手段,而是一种信仰。

然而,这样的黄金时期并不长。

大多数女性在三十五岁前便会触及瓶颈,血脉的潜能衰减,修炼成效迅速递减。

于是,她们不得不转向别的道路:加入武会、担任护卫、或成为武馆的教师。

三十五岁,几乎成了力量神话的终点线。

男性在这种社会结构中显得格外特殊。

他们的体质通常较弱,血脉浓度稀薄,不适合修炼。

因此被引导至学术、行政、研究与管理等领域。

他们掌握资源、技术与制度,成为社会运转的智性中枢。

家庭结构也因此扭转——

男性提供资源与知识,女性则修炼并承担防卫与生育。

“男人持笔,女人持刃”,成了龙夏社会的写照。

表面上,这是一个均衡而稳定的秩序。

但在血液的躁动与资源的短缺之下,平衡始终摇摇欲坠。

那些未能晋升的女性、血脉不纯的族群,或是被家族放弃的修炼者,

偶有铤而走险,抢劫、偷盗、作乱——她们被称为“野雌”。

浅湾——这座沿海的自由港,总被晨雾与潮湿的风包裹着。

街巷纵横,码头上堆满了从外洋驶来的货箱,盐味混着柴油气味。

在龙夏国辽阔的版图中,它看似偏远,却是通往外洋的门户。

当北方的蛮族在战火中撕扯着龙夏的边境时,浅湾依旧宁静。

商船照常进出,市集喧嚣,灯牌在夜里一盏接一盏亮起。

这里的酒馆、搏击场与修炼屋永远人满为患——

仿佛战争的阴影,从未越过那条北纬线。

然而,那只是表象。

真正的浅湾,是潮水下的暗流,是鲨鱼之间的沉默对视。

南洋商会、外洋的雇佣军、名仕会的密探、甚至来自东瀛的技师……

他们在街头的修炼馆、赌坊、运输公司中伪装成普通人,

用金钱、药剂、情报、或者更隐秘的交易在蚕食浅湾。

他们像寄生虫一样潜伏着,等待龙夏国在北方的战事彻底失衡的那一刻,

便会撕开这层宁静的皮。

龙夏政府对此并非全然不知。

浅湾的行政塔中驻扎着“巡海卫”直属的特别行动组——

一支由女性军官组成的部队,负责监管港口与外来船只。

但她们人数太少,辖区太大,

而且许多地方势力与她们一样,都是带着兽血的“女强人”,

强横、自负,又互相忌惮。

于是,浅湾成了一处奇异的灰色之地:

官方与黑市并存,武斗与商贸并行。

每一处静谧的街角、每一座灯火通明的仓库,

都可能藏着另一个势力的眼睛。

夜幕落下,海雾再度翻涌。

港口的塔钟敲响第九声。

在那一刻——

浅湾看似安静,实则每一寸空气都在颤动,

仿佛一场巨变,正在悄悄地酝酿。

浅湾的地下世界,不属于任何王法。

它像一座倒悬的城市——上层的灯光越亮,底层的阴影就越深。

在这片海雾弥漫的土地上,权力的脉络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

每一条街道、每一座仓库、每一个废弃的炼钢厂,

都可能属于不同的组织,

而它们彼此间保持着脆弱的平衡。

最庞大的,是**誓刃会**。

它起源于百年前的佣兵联盟,如今演变成一个遍布全国的暗杀与安保组织。

在浅湾,它的势力盘踞在“旧港”区域的修炼馆与武斗场之间,

杀手与护卫同住一条街,白天是雇佣守卫,夜晚则化身执行者。

他们信奉“誓约即刃”,

每一个成员在加入时都要割开手腕,以血签下自己的名字。

誓刃会表面替政府与财阀执行任务,

实则有着自己的议会和情报系统,

他们的情报触角,能深入到行政塔的每一层。

与之并立的,是**名仕会**。

那是由上层财阀、科研大佬、古老贵族混合组成的秘密集团。

他们不直接动手,却控制着资金流、运输线和药剂研究。

名仕会掌握着古代遗迹中流出的“仿生技术”与“神打仪式”,

能把濒死者改造成听命的“器皿”。

许多黑市修炼馆背后,真正的主顾其实就是他们。

在更底层的暗巷中,还有无数边缘组织:

“踏血盟”负责处理尸体与地下搏斗场的管理;

“夜灯帮”专营走私与药剂;

“渊潮社”掌控港口的运输与航线,

而每一个看似松散的帮派背后,都或多或少与誓刃会、名仕会勾连。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无法归类的存在——

例如近来活动频繁的**刀盏**。

他们既不属于任何势力,也不接任务。

有人说那是一群背叛了誓刃会的杀手,

也有人说他们在追寻某种失落的古代神术。

他们行踪诡秘,只在血与火中现身,

而每次出现,浅湾都会死去一位重要人物。

正因为有这些势力的制衡,浅湾的“平衡”才得以维持。

可那只是伪装成和平的停战线,

每一寸宁静的街道,都可能在下一刻化为战场。

浅湾的警队表面上是龙夏国的官方机构,

但在这座城市里,没有人真的相信他们能代表法律。

这支队伍分成两部分:

一部分驻守在“行省警署”,负责文件、报告和接待;

另一部分,被称为**“灰组”**——他们在夜里活动,

专门处理涉及兽血者、杀手、黑市器官买卖与遗迹走私的案件。

灰组的成员多半是修炼过的女性,

肌肉线条分明,反应迅捷,

她们既是执法者,也是被利用的“强力工具”。

雅婕就是其中的代表。

她在警队的履历干净,却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

传言她在北境战场服役过,曾带队剿灭过一支叛军。

她的身躯修长,肌肉紧密如豹,

一举一动都精准而优雅,

不像警察,更像一只在城市丛林中徘徊的捕食者。

她在灰组中口碑极高,

因为她从未放走过一个目标。

雁玲则不同。

她是军部派来的监察官,临时调任浅湾。

肩膀宽阔,臂力强劲,体能极好,

她身上带着一股“军人式的刚直”,

但那种气质放在这座城市里,却显得格格不入。

浅湾的人都懂:太正的人,活不久。

在灰组的会议室里,墙壁斑驳,天花板的灯光闪烁不定。

警员们低声汇报着线索:

医院被袭,黑水帮余党出没,

誓刃会内部的失踪案还没查清,

雁玲的一组又在公园附近的废楼全军覆没,死状凄惨。

雅婕靠在墙边抽烟,

烟雾在她的指间绕成一圈又一圈,

她听着汇报,神情冷漠,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永无止境的混乱。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维持表象秩序的人,

真正掌控浅湾的,从不是他们。

雅婕吐出最后一口烟,烟头在脚下被碾灭,红光一闪而灭。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只剩空调的嗡鸣声。

墙角的文件堆得像一面灰色的墙,她看了几眼,又移开视线。

夜深之后,她常常一个人去训练馆。

那里灯光冷白,地板有汗的味道。

她会坐到角落里的鼓组前,

双脚一踩,鼓点炸开。

那种节奏让她的血液重新滚动,

像在提醒自己还活着——

一种不需要命令、也不需要理由的存在感。

她也喜欢跑步。

清晨的时候,

沿着港区的堤岸,一路向北,

海风裹着盐味拍打在她的脸上,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燃烧肺叶。

那种疼痛让她舒服,

让她不去想那些人——

包括雁玲。

她其实并不习惯“失去”,

只是知道怎么让自己不去感受。

雁玲的死,她早已确认。

那具残破的遗体,是灰组的人抬回来的。

她没有哭,只是静静看着,

像是在看一场必然的结局。

她觉得惋惜——

那样的女人不该以那种方式死去。

但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

雅婕打开终端,

浏览着一份名单——

她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该动用了。”她低声自语。

那是浅湾过去十年里被“除名”的人:

因为违抗命令、因为过于暴力、因为政治不合。

但她知道,这些人都还有力量。

比如琉月坊的李卿希,

那个眼神锐利、手脚干净的前女警,

她能在黑市巷战中一拳打断违禁品贩子的脊骨,

后来去了街坊工作。

还有培训基地的“蛟女”,

一个天生强大,但仍在成长的女孩,

肌肉线条如钢丝,

传言她在14岁时就立刻独自击败一头鬣鲨,

现在正在巡逻组兼职。

雅婕把名单锁进通讯终端,

披上外套,走出办公室。

门关上的一刻,她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

“雁玲,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街道风起,城市灯火连成一片,

她的身影被霓虹切成几段,

在浅湾的夜色中渐渐融进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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