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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山

小说: 2025-11-12 17:30 5hhhhh 6400 ℃

那毒球似的日头,把八百里火焰山烤得像一块烙红的铁疙瘩。土地操他娘的裂开了黑黢黢的口子,冒着一股子硫磺味的焦气。唐三藏那长着一身长生不老肉的和尚,早就瘫在马背上,像一滩化了的猪油,嘴里哼哼唧唧,念叨着他自己也听不清的经文。猪八戒那头蠢猪,把个大耳朵扇得呼呼响,舌头伸出来一尺长,上面挂着白沫,活像一条被扔上岸的癞皮狗。

只有那猢狲,孙悟空,浑身的黄毛像钢针一样立着,金睛火眼在这火光里烧得更旺。他心里头那股子无名的邪火,比这火焰山的火还要燥,还要烈。师父的死活他必须得管,他知道,不把这火灭了,谁也别想舒坦。

他一个筋斗,像一根射出去的屌毛,眨眼就到了芭蕉洞口。那洞里阴森森的,透着一股子凉气,更透着一股子女人身上熟透了的、又腥又甜的骚气。这股气味像无数只小手,挠着孙悟空的心,让他那根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石心,也跟着痒痒起来。

他探头往里一瞧,我的个老天爷!

那铁扇公主罗刹女,就那么赤条条地横在一张石床上。那身子,真个是熟透了的白瓤西瓜,丰腴得能掐出水来,肉滚滚的大腿并着,中间那道黑不见底的深沟若隐若现。最要命的,是她胸前那对东西。那不是奶子,那是两座白生生的肉山,是两颗刚从天上摘下来的、饱满得快要炸开的仙桃!那肉山顶上,两颗熟透了的、紫红色的奶头,像两颗肥大的桑葚,怒冲冲地挺立着。上面中央长着一个内凹的奶孔,就像一眼粗壮的泉眼,正汩汩地往外冒着乳白色的浆汁。

她的一只手,正捏着自己的左边那颗大奶头,像是捏着一根吃不完的肉棒,塞在自己嘴里。她闭着眼,眉头紧锁,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像一头饥渴的母牛在饮自己的甘泉。她另一只手,则在自己两腿间那湿漉漉的黑森林里,野蛮地掏挖着,抠弄着。嘴里一边吸着自己的奶水,身子一边像蛇一样扭动,喉咙深处发出既痛苦又快活的、野兽般的呻吟。

孙悟空站在洞口,只觉得一股热血「轰」地一声冲上了天灵盖。他喊了一声:「嫂嫂!俺老孙来借扇子了!」

那婆娘像是没听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肉欲里,嘴里吸得更响,身子扭得更欢,白花花的奶水顺着她鲜红的嘴角流下来,淌过她修长的脖子,在她深陷的锁骨窝里积成了一汪小小的湖。

「好你个骚婆娘!竟敢不理俺老孙!」

孙悟空心里的邪火被这股骚气一浇,顿时炸了。他念动咒语,身子一晃,就变成了一只比苍蝇还小的牛虻,浑身漆黑,翅膀「嗡」的一声,就朝着那座白花花的肉山飞了过去。

他精准地落在那颗正在往外喷涌奶水的肥大奶头上。那奶孔在他眼里,大得像个山洞。一股股浓稠、温热的奶水从洞口喷出,带着一股子腻人的甜香。孙悟空一头就扎了进去,顺着这温暖的、滑腻的乳汁隧道往里钻。

一进到里面,更是个了不得的世界!这里面全是粉红色的嫩肉,一囊一囊的乳腺像一串串挂在藤上的大葡萄,饱胀得发亮。无数条白色的输乳管像蜘蛛网一样密布,汇聚成奔腾的乳汁之河。孙-牛虻不再客气,张开他那蚊子一样的口器,对着一根最粗壮的输乳管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噗嗤!」

管子被咬破,更加汹涌的奶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冲进他的嘴里。甘甜,醇厚,带着母兽最原始的生命气息。他贪婪地吮吸着,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他心里的暴虐之火需要更刺激的东西来浇灌!

他开始疯狂地撕咬,用他那微小却锋利的牙齿,去啃噬那些葡萄一样的乳腺囊。他要把这内里的天地搅个天翻地覆!嫩肉被撕开,血丝立刻就冒了出来,像红色的墨汁滴进了牛奶里。

「啊……!」

石床上的铁扇公主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身子像被雷劈了一样猛地弓了起来!一股钻心的、从乳房最深处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从欲望的云端坠入了痛苦的地狱。她松开嘴,也松开了下面的手,惊恐地看着自己那只还在汩汩冒奶的乳房。

孙悟空在里面撕咬得更欢了。他咬破了血管,大股的鲜血立刻和奶水混在了一起。甜味和咸腥味在他嘴里爆炸开来。他像个喝醉了的屠夫,在这片温暖的血肉混沌里横冲直撞,把那些乳腺、血管、肉筋,全都撕扯得稀巴烂。

外面,那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铁扇公主那颗硕大的奶头,先是像泉眼一样往外冒着粉红色的液体,紧接着,「噗……」的一声巨响,一股红白相间的、浓稠的液体柱,像高压水枪一样猛地喷射而出!那不是奶水,也不是血,那是混杂着撕裂的肉糜、鲜血和乳汁的恐怖浆液!这股浆液喷出几丈远,把洞壁都染上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白斑驳!

「啊!啊!疼死我了!饶命啊!是谁在里面!快出来!」

铁扇公主疼得在石床上疯狂打滚,她双手抱着那只被蹂躏的乳房,感觉里面仿佛有千万只蝎子在啃咬她的心肝。她那张原本潮红的俏脸,此刻已经痛得惨白如纸,冷汗和泪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那血奶浆液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涌,她的力量也随着这液体的流失而迅速消逝。

「好汉饶命!大仙饶命啊!我借!我借扇子!求你快出来吧!要我的命了啊!」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哭喊着,哀求着,声音嘶哑,充满了最原始的恐惧。

孙悟空在里面喝饱了血奶,闹够了,这才「嗡」的一声,顺着那喷涌的血泉飞了出来,在空中一晃,现了原形,手里还捏着一根金箍棒,他用舌头舔了舔嘴边残留的红白液体,冲着地上那滩烂泥似的罗刹女嘿嘿一笑。

那笑容,比火焰山的火,还要灼人。

那猴子提着假的芭蕉扇,离了洞府,到了山前,对着那熊熊的火龙就是一顿猛扇。他娘的,这一扇不要紧,那火非但没小,反倒像被浇了一瓢热油,「轰」的一声,蹿起百丈高!火苗子凝成了实质,像一条条烧红的铁鞭,劈头盖脸地就抽了过来。孙悟空哎呀一声,屁股上的黄毛当场就燎掉了一大片,疼得他吱哇乱叫,一个筋斗翻出十几里地,活像一只被开水烫了的野猫。

他站在远处,闻着自己屁股上传来的烤肉焦香,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嘣」的一声就断了。什么狗屁的师父,什么他娘的取经!俺老孙在五行山下压了五百年,不是为了出来受这份鸟气的!一股子从石头缝里迸出来、压抑了千百年的凶性野气,像山洪一样冲垮了他心里的堤坝。

他没回唐僧那里,金箍棒往地上一顿,那根铁棒子「嗡」的一声,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滔天怒火。他转过身,一双火眼金睛里烧着的,是比火焰山更毒、更狠的火。他像一颗射穿了天的炮弹,直奔芭蕉洞而去!

洞里的铁扇公主,正靠在石床上,一边用手揉着那只被糟蹋过的、还在隐隐作痛的乳房,一边得意地冷笑。她以为那猴子吃了亏,定会跑去别处想办法,自己总算能清静一会儿。

可她那点得意,还没在脸上挂稳,就觉得整个山洞猛地一震!「轰隆!」一声巨响,那厚重的洞门,被一根从天而降的铁棒子,直接捣了个稀巴烂!石屑纷飞,烟尘弥漫中,那个浑身冒着黑气的猴子,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你……你这泼猴!你还敢回来!」铁扇公主又惊又怒,抓起身边的一件纱衣想遮住身子。

孙悟空一句话都没说。他那张雷公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只是走过去,一把就掐住了铁扇公主雪白的脖子,把她像拎一只小鸡一样从石床上拎了起来。铁扇公主的法力在他这股纯粹的、不讲任何道理的暴怒面前,脆得像一张纸。

他把她狠狠地掼在地上,然后,像一头狂暴的公兽,压了上去。他撕开那件碍事的纱衣,埋下头,一口就咬住了她另一只完好无损的、饱满挺拔的奶子。他不再是吸,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一头饥饿的狼崽,疯狂地吮吸、啃咬。尖利的牙齿磨着那娇嫩的奶头,疼得铁扇公主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他一边用这野蛮的方式茹毛饮血般地喝着她的奶水,一边挺动着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东西,对准那泥泞的、惊恐的幽谷,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悯,狠狠地、一下就撞到了底!

「啊……!」

那一声惨叫,被他粗暴的冲撞堵在了喉咙里。山洞里,只剩下沉重的、野兽般的喘息声,和肉体毫无章法地、野蛮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她的奶水、泪水、汗水,还有身下流出的血水,混在一起,把冰冷的石床浸得又湿又滑。他一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发泄着被欺骗的怒火,一边又像个没断奶的野猴崽子,贪婪地吸吮着她胸前的甘泉。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一种把神圣的母性和卑贱的欲望搅在一起的、最恶毒的报复。

不知过了多久,孙悟空发出一声长长的、压抑的嘶吼,终于停了下来。但他心里的那股邪火,不但没泄出去,反而烧得更旺了。他看着身下这摊烂泥似的、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尤物,眼里的红光一闪。

还不够!这点惩罚,远远不够!

他猛地张开那张雷公嘴,一口就咬住了那座颤抖的、被他吸得红肿的肉山!

「噗嗤!」

那声音,像是咬开了一个灌满了汁水的猪尿泡。撕裂声像扯开一块浸透了猪油的厚布,钻心刺骨的疼让铁扇公主浑身抽搐,几乎晕厥。孙悟空的嘴里,瞬间充满了温热的、甜腥的液体。他嚼了两下,就把那一大块带着奶头的嫩肉,连着皮,连着筋,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鲜血和乳汁从那巨大的伤口里喷涌而出,像一个红白相间的喷泉。

孙悟空看也不看,喉咙一动,就把那块血肉模糊的东西吞进了肚子,就像吃了一颗熟透了的、硕大的水蜜桃。

他意犹未尽,又扑向了另一边那只早已被他糟蹋得不成样子的乳房。故技重施,又是一口,又是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撕裂声。

转眼间,铁扇公主那引以为傲的、丰腴饱满的胸前,就只剩下了两个血淋淋的、深可见骨的大坑!

但这还没完!孙悟空看着那两个血坑里,那些白森森的输乳管和粉嫩嫩的乳腺囊,混着血和奶,还在微微地蠕动。他伸出那毛茸茸的、带着利爪的手,像刨地瓜一样,伸进那血肉模糊的坑里,一把一把地往外掏。

他捧着那一捧滑腻腻、血糊糊的东西,低下头,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呼噜呼噜地就往嘴里扒拉。那滑溜溜的管子,真就像是上好的面条,那粉嫩的肉囊,就像是汤头里的肉丸子。他吃得满嘴流油,满脸都是血和奶的混合物。他就这么蹲在铁扇公主的身上,把她身体里最引以为傲的两样东西,当着她的面,当成两碗大号的血肉汤面,吃了个干干净净!

「啊……啊……牛魔王……我的夫君……救我……」

铁扇公主的法力是厉害,那两个血坑里,新的肉芽就跟雨后的毒蘑菇一样,开始疯狂地往外生长。但这疼,却是实打实的,是刻在魂灵里的疼,是永生永世都无法磨灭的烙印。她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嘴里绝望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唤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而那个被她用哭声撕扯着名字的男人,牛魔王,此刻正把那根黑铁棍子一样的牛鞭,深深地埋在积雷山摩云洞里,玉面狐狸那年轻、紧致、温热的骚洞里。他正趴在那白嫩的身子上,听着那小狐狸精「嗯嗯啊啊」的浪叫,享受着赛过神仙的快活。

他哪里听得到,自己那远在八百里外的结发妻子,正在经历着一场比地狱还可怕的酷刑。

积雷山,摩云洞。

洞里头那股子淫骚之气,混着牛魔王带来的天籁沉香的香靡,却化作仿佛玄天香气一般的怪诞气味。一张铺着七八层虎皮豹皮的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像两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没了骨头的大肥蛆,疯狂地纠缠、扭动。

那雄壮如铁塔的,正是大力牛魔王。他那身黑毛,被汗水打得透湿,一绺一绺地贴在古铜色的、山峦般鼓起的肌肉上。他正像一头老黄牛在犁一块新开的嫩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把那根黑铁棍子似的牛鞭,在那年轻的肉洞里,一下一下,捣得山响。

他身下压着的,便是那玉面狐狸。这小骚狐狸,身子骨比铁扇公主还要丰腴,特别是胸前那对奶子,简直不讲道理。那不是奶,那是两坨发酵过度的白面团,又大又软,随着老牛的撞击,像两袋子装满了奶水的大奶袋一样,「啪嗒啪嗒」地晃荡着。

牛魔王一边在下面使着千斤的力气,一边把个牛头埋在那两座肉山之间,张开血盆大口,含住一只肥硕的奶头,就像一头刚出生没几天的牛犊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咕嘟咕嘟」地猛吸。

那玉面狐狸被他操得浑身酥软,喉咙里发出又浪又媚的呻吟,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老牛宽厚的脊背,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嗯……啊……我的好大王……你慢点……要把人家的魂儿都给操出来啦……」

牛魔王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嘴里灌满了香甜的奶水:「嘿嘿……你这小骚货……真他娘的够劲儿!你这奶水,可比那黄脸婆的甜多了!那骚逼,也比她那松垮垮的老洞紧实了不知多少倍!」

「那是自然,」玉面狐狸浪笑着,挺了挺胸脯,把奶头更深地塞进老牛的嘴里,「奴家的身子,从里到外,可都是为了大王你一个人长的……」

老牛听得心花怒放,兽性大发。他喝足了奶水,只觉得嘴巴里光是喝已经不过瘾了。他那双铜铃大的牛眼珠子里,闪过一丝贪婪的、要把一切都吞进肚子的凶光。

他猛地抬起头,抹了一把嘴边的奶渍,对着那只被他吸得晶莹剔透、红得发紫的大奶子,张嘴就咬了下去!

「啊!」

玉面狐狸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尖叫。

这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老牛那口牙,嚼铁都跟嚼豆子似的。只听「噗嗤」一声,就像咬开了一个熟透了的大柿子。他硬生生地,就把那奶子上最肥美的一块肉,连皮带筋,给撕扯了下来!

鲜红的血和奶白色的浆混在一起,像两道红白溪流,顺着他那钢针似的胡须往下淌。那场面,血腥又糜烂,充满了最原始的野性。

「好大王……你真坏……疼死奴家了……」玉面狐狸嘴里叫着疼,脸上却是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她也有那再生之能,这点皮肉伤,不过是他们之间最刺激的情趣罢了。

牛魔王把那块血肉模糊的东西在嘴里「吧唧吧唧」地嚼着,像是在品尝一块上等的、带着奶香的鲜肉奶酪。他吃得兴起,又低下头,对着那血淋淋的伤口和另一只完好的奶子,左一口,右一口,像一头饿疯了的野兽在啃食猎物。

一时间,洞府里血光四溅,奶水横飞,到处都是老牛野蛮的咀嚼声和狐狸精又痛又浪的呻吟声。

就在老牛把那狐狸精的两只奶子啃得只剩下两个血窟窿,正准备伸出舌头去舔舐里面新长出来的肉芽时,洞口突然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一个小妖,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脸上吓得没有一丝血色,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床边,话都说不利索了:

「大……大王!不……不好了!夫……夫人她……夫人她快被那弼马温给……给活活吃啦!」

牛魔王那嚼得正欢的嘴,猛地就停住了。他那双被情欲和食欲烧得通红的牛眼,瞬间凝固了。一股比刚才的兽欲更加恐怖的滔天怒火,「轰」的一声,从他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你说什么?!」

他一声怒吼,声如奔雷,震得整个山洞都在嗡嗡作响。

「呸!」

他猛地一扭头,把嘴里那块嚼了一半的、血肉模糊的奶子,狠狠地吐在了地上。然后一把推开身下还在呻吟的玉面狐狸,抓起扔在一旁的混铁棍,浑身的黑毛根根倒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远古凶神,化作一道黑风,冲出了洞府。

那怒吼声,在八百里积雷山的上空,久久回荡。

那牛魔王化作的黑风,裹挟着的是能把天捅个窟窿的滔天怒火!他娘的,八百里火焰山在他脚下就像一块烧软了的牛油,被他一步就踏得地动山摇。他那双铜铃大的牛眼,此刻烧得比火焰山顶上最毒的火头还要红,里面映出的,全是自家婆娘被那泼猴活活生吞活剥的惨状。那小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烧红的铁钎子,反复捅着他的心窝子,把他那颗妖王的心,搅成了一锅滚开的血粥!

「孙……悟……空……!」

他一声咆哮,不是从喉咙里,而是从丹田深处、从五脏六腑里挤榨出来的,带着血腥味的怒吼。这吼声把天上的云都震散了,把地上的石头都吼成了齑粉。

等他像一颗黑色的流星砸进芭蕉洞时,看到的那一幕,让他目眦欲裂!

洞里,血腥气和骚气混在一起,熏得人头发晕。他的婆娘,那曾经风华绝代的罗刹女,就像一具被剔干净了肉的骨架子,软塌塌地倒在石床上,胸口那两个血淋淋的大窟窿,还在往外冒着丝丝的热气。而那罪魁祸首,那个杀千刀的弼马温,正蹲在旁边,用那毛爪子从血窟窿里掏着剩下的肉筋,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地嚼着,满脸的陶醉,那张雷公嘴边上,还挂着红白相间的浆液。

「俺老孙的汤面,味道如何啊,牛大哥?」孙悟空抬起头,冲着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嘴被血和奶染红的牙。

「我操你十八辈祖宗!」

牛魔王脑子里那根弦,「嘣」的一声就断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手里那根混铁棍,带着开山裂石的万钧之力,卷着黑色的妖风,对着孙悟空的天灵盖就砸了下去!

孙悟空哈哈狂笑,身子一纵,金箍棒迎了上去。

「当……!」

一声巨响,整个芭蕉洞都塌了半边。两个盖世的妖魔,就这么在火焰山的废墟之上,展开了一场不死不休的血战!棍来棒往,打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时间,山崩地裂,熔岩倒灌。他们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杀进地府,直搅得三界不宁。牛魔王是为夺妻之恨,为尊严而战,每一棍都灌注了他毕生的妖力,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孙悟空则是为了发泄那压抑了五百年的邪火,为了这被欺骗的鸟气,每一棒都打得刁钻狠毒,专攻老牛的要害。

转眼三百个回合过去,两个都杀红了眼,浑身是伤,妖气和佛光混着血水,染红了半边天。

就在此时,远处哼哧哼哧地跑来一个大胖和尚。「师兄!你他娘的跑哪儿快活去了!让俺老猪好等!」猪八戒扛着九齿钉耙,看见这边的战况,二话不说,抡起钉耙就加入了战团,对着牛魔王的后脑勺就是一顿猛刨。

牛魔王本就和孙悟空斗得精疲力尽,如今又添上一个蛮不讲理的猪八戒,腹背受敌,更是手忙脚乱。他一个不防,被金箍棒打中了膝盖,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紧接着,那九齿钉耙就跟刨地瓜一样,狠狠地筑在了他的后背上!

「噗……」

牛魔王一口老血喷出,那铁塔般的身躯轰然倒地,被孙悟空一脚踩在胸口,动弹不得。

「老牛,你也有今天!」孙悟空眼里的杀气凝如实质,他高高举起金箍棒,就要将这妖王的牛头砸个稀巴烂,「给俺老孙去死吧!」

「大圣!手下留情啊!」

一声凄厉的哭喊传来。只见那铁扇公主,不知何时已用法力将胸前那两个血窟窿修复完好,两座肉山甚至比之前更加饱满挺拔。她跌跌撞撞地扑过来,跪倒在地,不由分说,就抓起自己那两颗硕大、挺立的奶头,像献上最后的祭品一样,一把就塞进了牛魔王大张的嘴里!

「夫君!快喝!喝了就有力气了!大圣爷爷!求你看在他和你结拜一场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甘甜温热的乳汁瞬间灌满了牛魔王的口腔,可孙悟空哪里肯罢休,手里的金箍棒眼看就要落下。

「悟空爷爷!饶命啊!」

又是一声娇媚入骨的哀求,积雷山的玉面狐狸也哭喊着赶到。她胸前那对被啃烂的奶子,同样已恢复原状,甚至更加白嫩。她也学着铁扇公主的样子,跪在牛魔王的另一边,捧起自己那两颗颤巍巍的大白兔,不由分说地也挤进了牛魔王那早已被塞满的嘴里!

一瞬间,这惊天动地、威震三界的大力牛魔王,就这么狼狈地躺在地上,嘴里被他两个婆娘,硬生生塞进了四颗饱满多汁、汩汩冒奶的大奶头!他嘴巴被撑得满满当当,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边「咕嘟咕嘟」地被动吞咽着两股不同味道的奶水,一边用那双可怜巴巴的牛眼,望着杀气腾腾的孙悟空,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孙悟空还是不肯罢休,正要杀掉牛魔王,突然猪八戒在孙悟空耳边低语了几声,孙悟空才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金箍棒,恶狠狠的对着铁扇公主呵斥道:「说!以后还敢不敢再耍俺老孙?」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铁扇公主虚弱回应。

「记住今日之辱!」孙悟空冷冷说道:"念在牛魔王与我兄弟一场,否则俺老孙定叫你们死无全尸!"

说罢他一把掐住铁扇公主脖子提起她来,逼问道:「现在把真芭蕉扇交出来!」

铁扇公主此刻已是任他宰割,哪里还敢有半分不从?只得颤巍巍地念动咒语,从袖中取出芭蕉扇来。

孙悟空接过芭蕉扇仔细端详,只见这把扇子通体碧绿,上面绘着九朵祥云,正是灭火良器。当下也不多言,转身拽着猪八戒便往外走。

临行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瘫倒在地的铁扇公主,冷笑道:「好好享受吧!用你和那骚狐狸的奶水把你那没用的夫君喂饱吧!」

话音刚落,他已纵身跃起,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洞府之外。此时山洞之内一片狼藉,处处可见方才激战留下的痕迹。地上散落着铁扇公主的衣衫碎片,墙上喷溅着斑斑血迹,远处传来山风吹过的声音,却吹不散这满室腥味和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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