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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秀阁無題

小说:万秀阁 2025-11-12 17:29 5hhhhh 2650 ℃

何苏衡曾经也算是天剑门新生代中最有潜力的一批弟子,一个月前才以天纵奇才之资从外门选拔中击败了所有对手,内门的九阁争着要,但怎么争,对于一个刚刚筑基的小伙子来说,哪个阁的橄榄枝都不如门主亲传,还真就那么刚好那一次选拔黄霆沧直接来了,以往几乎不管这些破事的门主亲临现场视察,那说明他也察觉到了什么,几乎是毫无悬念的,何苏衡便就此成为了天剑门的门主第十个亲传弟子。

想起过往的光辉事迹,何苏衡的嘴角也不禁咧了起来,此时的他站在他师傅的身后,而他的身后站着许多天剑门的内门弟子,齐刷刷的看着那时而扭曲的秘境传送门,心中或许在想他们的叶秋大师兄这回又得暴打多少其他宗门的天骄,拿到什么不得了的宝物。

嗡——

空气一阵扭曲之后,有几个别的宗门的熟面孔从传送门里逃了出来,身上或多或少挂着白绫,满脸惊恐地四散而逃,诡异程度堪比棺材里的尸体突然跳起来把奔丧的众人吓跑了一样。

“怎么回事?”在外面等待的无数宗门看见自家徒弟成这样了纷纷问起怎么回事,一时间吵吵嚷嚷的,何苏衡咧开嘴角笑了两声,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再想到这些人身上的白绫,他还是楞了一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味道……”正好站在何苏衡身后的一个女弟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厌恶。

何苏衡的鼻子没有她那么灵,不过他多少还是闻到了一些,身体开始了莫名其妙的燥热。

“是万秀阁那些骚狐狸的味道……”人群之中众说纷纭,当然这句是那些女弟子说的,男弟子都在努力抑制勃起,若非修为有何苏衡这般高的,也很难表现的泰然自若。

但表现也只是表现出来的模样,实际上此时的何苏衡脑子有些嗡嗡的,能使出这般白绫手段,且能在这白绫上散发这种体香,且是万秀阁中人,普天之下也不过只有那白绫谪仙,好歹也是在外门修炼过几年的何苏衡自然是知道这等响当当的人物,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白衣人影,不由得有些心潮澎湃,但他不认为仅凭杜雪萦一人便能把这么多宗门的新生代最强者打到这般害怕,那可能还是叶秋出手了,若是这般,何苏衡有了一个更加难以置信的想法……

“莫不是……叶秋大师兄把万秀阁那娘们也泡到手了……?”何苏衡托着下巴看着那些惊恐的人满脸揶揄道。

黄霆沧脸上的肌肉动了动,心想叶秋这小子不仅天赋顶尖,这桃花运也是千年难遇的好,入门才多久,几乎把他的门下的几个最出色的女弟子都泡到手了,现在还要搞其他门派的女弟子,让人有点害怕他哪天栽在女人肚皮上了,回去得说说他。

“怎么可能……临时联手罢了……若是大师兄真与那骚狐狸搅和在一起,圣女也不会放过他的!”刚刚在何苏衡身后的那个女弟子愤愤道,显然是对何苏衡的话很不爽。

天剑门这边的谈论并不是那么重要,其他门派来接应的人也不是那么在意,只是在这稍作停留便离开了。

然而逃出秘境的人一个接一个,黄霆沧的脑袋有点冒汗了,心想叶秋这小子是不是得罪的人有点太多了,但若是再细看其中部分人,身上缠着的大量白绫,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他手一张,随手吸了一个逃出来的人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这些人一个个都这般狼狈地跑出来?”那人却是一脸惊恐地求饶,语无伦次,黄霆沧没有再问,转念一想他又稍稍松了一口气,想必是被那女娃采补了,让万秀阁承担一部分火力倒是还行,于是将此人放开。

来此处接应自家宗门的人看见秘境里逃出来的人第一反应便是想到了叶秋,转而盯向站在不远处神情自若的黄霆沧,怒而不敢言,只得接了人匆匆离开,也不谈论修炼长进或是宝物了。

然而……

又是一阵空气扭曲的嗡嗡声,一个伤痕累累的白衣女子从扭曲的空气中被丢出,脑袋和脖子被破坏的面目全非,但奇迹的是居然还有着呼吸,似乎没死透。

天剑门的众人惊呼,围了上去。

“师……傅……叶……秋……呜呜……”圣女的声音细若蚊蝇,眼角流出眼泪和血液夹杂的液体。

黄霆沧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是什么水平,他也大概清楚其他宗门能派进去的人是什么水平,能将天剑门培养了十多年的圣女打成这般模样的……他的脑海中即便极力想要排除那个人,但也似乎除了叶秋,没人能做到了。

圣女含糊地说着便昏了过去,黄霆沧沉默不语,怀抱着圣女检查了一下伤势,似乎在一点点恢复,心中怒火与疑惑交织,他甚至在期待是因为叶秋被杜雪萦迷惑了才做出这般恶事。

就在圣女离开秘境的半个时辰后……

一个紫裙女子从容地走出秘境,一下子被急昏头脑的黄霆沧手中瞬间出现一把金色的剑,指向那女子喝问道:“你!停下!叶秋呢?!”

但很显然他问错人了,甚至和守门的这个老不死闹起来了,而叶秋的身体像破布一样被从门里丢出来的时候正好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事情已经朝着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了,何苏衡有些愤怒地看着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圣女和大师兄,刚刚被媛芷羽的体香魅惑过的劲头稍微过了一点,也不顾正在对峙的门主和媛芷羽了,想强行扣下正在飞走的杜雪萦,旁边的几个师兄弟也是跟着上头了,叫骂着想攻击杜雪萦。

然而除了黄霆沧外,所有人都低估了这个极少露面的万秀阁的首席弟子的实力。

媛芷羽连看都没看这几人一眼,身后延出数道金色锦缎,疾速射向何苏衡等人。

何苏衡只听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破空声,脑子好像失去了一瞬间的意识,那诡异又迷幻的牡丹花香涌入了他的鼻腔,那看似柔弱的锦缎竟然直接刺破了他的衣裤,一股巨力传来将他的全身衣物撕的粉碎,随后那锦缎便聚集到了他的裆部,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大腿根锁住,丝滑到诡异的布料接触皮肤的瞬间就让他仿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肉棒的勃起程度几乎是“弹”起来的,而那携着浓郁花香的锦缎也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肉棒以交错的缠绕方式紧紧包裹,剧烈的性快感让何苏衡的肉棒勃起到了难以置信的程度,肉棒上的青筋暴起甚至扭曲了锦缎上的华美纹路,而此刻与刚刚他想出手追击杜雪萦不过三息时间,从未真正见识过“烟罗缠绵功”之利的何苏衡瞬间便剧烈喷出了巨量精液。

“噫噫——”被裹住阳物的几人发出怪声,仿佛在一瞬间被吸摄走了所有体力,锦缎持续抽取他们的精气,而后甚至将肉棒下方的囊袋也包裹住,一圈圈地再缠上肉棒,缠绕期间丝缎紧贴肉棒,让其连多余的颤抖都逐渐被锦缎禁锢起来,连射精都不再自由,无法停止,仅仅缠住了裆部,却仿佛陷入了温柔乡之中,全身都处于狂喜的状态,皮肤都泛起粉红色。

眼看着几人的裆部的锦缎越裹越厚,黄霆沧气不打一处来,分神些许他的徒弟便被这般羞辱,属实有点丢他这个门主的脸,但媛芷羽毕竟也不是盖的,要想从她手里夺回这几个弟子可不太容易,他只能暂时服软,道:“把他们几个放开,天剑门不会再和万秀阁对上手。”

听到这话的何苏衡身体一颤,望着那身着鹅黄长裙的女子,眼中的痴迷已经无法掩饰,而偏偏这时锦缎还开始了滑动,更加剧烈的快感袭来,而媛芷羽收回丝布的瞬间又是一股精液喷洒出来,何苏衡的脑中一团乱麻,甚至想要哀求那丝布继续裹住他的阳物,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理性还是占了一点上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媛芷羽化作几条鹅黄长绫飘走,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眦目欲裂。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远处时而闪着雷声,何苏衡坐在自己的房中失神,明亮的烛台却照不透他脸上的阴郁,此刻已是深夜,他却翻来覆去无法睡着,起来修炼却感觉有一团邪火在心中燃烧着,焦躁之下,他便成了这般发呆的状态,透过纸窗看见了一瞬模糊的闪电影子,脑中开始了对那一次极致性快感的回忆,他的身体一阵战栗,喉咙里发出了怪异的吼叫,抱着薄被一阵乱蹭,虽然性欲无比强烈,但此刻的阳物却连勃起都有些困难,只能悲惨地漏着前液。

“哈……啊……要是被裹住的话……呜……”何苏衡在床上发抖,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跳起来从柜子里翻出来临行前父母给自己准备的一匹用来做新衣服的丝绸,手忙脚乱地将那淡蓝色丝绸缠在看似疲软但热的不行的肉棒上,那种极其难受的感觉才稍微缓解了一点,但同时也因为相似的感觉激起了更强的性欲。

然而他家里人花重金购买的绸缎布也远不及媛芷羽用于榨取精气的丝布,刚刚有点勃起意象的肉棒很快便又疲软了下去,他的脸扭曲着,不知是恼怒还是发情,一副已经完全抛弃了作为天剑门亲传弟子的尊严的洋相,让人忍俊不禁。

一连几日,叶秋的伤情几乎没有好转,整个天剑门都笼罩在一片阴郁的气息之中。

或许之前的杜雪萦已经很出名了,虽很少人能看清她的容貌,但她那一袭飘逸华美的白裙以及出尘清冷的气质,搭配她邪性又诡异的战斗方式,让她足以在一众女修士之中鹤立鸡群,但也仅限在同一个圈子里的修仙宗门,若是修行差点的,估计连白绫谪仙这号人都不清楚是谁,擦肩而过也不过是觉得这白衣女子出尘若仙,殊不知碰到她一点可能就会被白绫卷起全身榨取精气。

不过这一次秘境行是彻底将她的名头打响了,以白绫起阵,还是如此大阵,光是视觉冲击也让人觉得可怕,他们也终于看清那个白绫谪仙不是只会用邪术采补的妖女了,但同时那些被白绫榨死的家伙留下的印象也更加深刻了,被那些白绫包裹究竟是何等极乐,才会让他们就算是临死,也会露出那般快乐的表情。

“兄弟,你这是哪家奔丧不要的东西就摆在这了,这玩意也卖五颗灵石啊?”天剑门山下的城镇之中,两个修士在破烂木桌的两边讨价还价,桌上摆了不少东西,但角落放着的那一团雪白绸缎引起了买家的注意,因为那玩意看上去有点太贵了。

“什么奔丧……那是我师兄在秘境里面带出来的,是那个‘白绫谪仙’的东西。”卖家有些不爽道,这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莲花香气,就算是去掉疑似杜雪萦的贴身衣物的标签,那也是一匹上好的绸料,怎么被人说成奔丧的东西了。

买家的眼睛瞪大了一瞬,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此时他的身后传来一把声音:“我要了。”

卖家有些诧异地抬起头,一个熟面孔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天剑门四阁的首席弟子——何苏安。

身为何苏衡的大哥,何苏安的天赋并不输他的弟弟,若当年他想要争一下门主亲传也不是不可能,但他那时显然对四阁的二长老感兴趣,这才到了四阁麾下。

何苏安丢下五颗灵石,直接拿走了那团白绫,留下摊位的两人面面相觑,似乎是没想到天剑门里的这种人物也有这种癖好。

此时的何苏安当然不是那俩人想的那般,而是这几日意外发现了一直窝在房中的弟弟,竟然在用丝绸包住阳物做奇怪的事情,逼问之下他也知晓了那日发生了什么,不禁怒骂万秀阁欺人太甚,无论如何,作为大哥,这口气他都得抢回来。

“呵……万秀阁…白绫谪仙…既然你们做事这么不留情面,那也别怪老子不讲道理了。”何苏安的脸阴郁的快要滴出水来,手里捏动指诀,手中的白绫开始化作光点消散。

何苏安其实没有见过杜雪萦,故而他对于万秀阁的刻板印象之中是打心底的看不起,无他,仅仅是看不起那种通过吸收精气来修炼的歪门邪道,无论如何都是不如正常修炼来的扎实,虽说他自知对不过媛芷羽这般人物,但也只觉得那是境界差距,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那就直接找到那天进入秘境的杜雪萦,将她变成像自己的弟弟一样的神经错乱的性奴,万秀阁又当如何?

想到这里的何苏安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模糊的白衣身影,冷笑一声道:“装什么纯,今日便让你变成母猪。”他一向对自己的男性魅力相当自信,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拿下二长老,那娘们不过是装的表面冷淡,在床上可是对他服服帖帖,真不敢想那个闻名遐迩的白绫谪仙若也像二长老那般任由自己摆布的时候,旁人会是怎样一副神情。

北域——

杜家的钱庄内,叫喊的,打算盘的,众人忙的不可开交,杜沧荣虽然已经离开北域多年,但也经常通过传音法宝的操作,参与钱庄的运作,也或许与他年轻时在此处打下的关系网有关,钱庄生意并没有明显减少的趋势,特别是正月前后,更是不少人在此存取。

此时一个戴着面纱的白衣女子走入门口,立马就有一男一女前来迎接,行礼道:“小姐。”

钱庄这些年吸纳了不少新人,虽大多都知道钱庄老板有一个修仙的女儿,但都没见过本人如何,杜雪萦的突然出现让这些刚刚还熙熙攘攘的的人群安静了不少,前台干活的三个少年眼睛都直了,不是没见过白衣女修士,但谁见过这款的啊。

杜雪萦点点头,跟着迎接的人走到了钱庄内部。直至美人余香散去,好些人才恢复过来,连忙抛掉刚刚那些乱七八糟的念想,只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确实一下子缓不过来,被过来拿账本的男人一人敲了一下,警告道:“发什么呆,杜家这个小姐你们可别去乱来,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少年们战栗了一下,有些胆怯地点了点头,又低头记账去了。

“幸好小姐你刚好在北域这边,不然今天这客人我们真不知该怎么应付了……”迎接杜雪萦的两人指着二楼那窗边模糊的人影道,原来是今早突然来了个说要谈大生意的男子谁去接待都被轰走,非要来个能主持的跟他谈,就是家主用法宝与他谈都不行,这才得知原来杜雪萦今天来北域不知道干嘛了,但干嘛都行,总之她有权处理这件事。

所以杜雪萦就来到这了,但走到楼下时杜雪萦便感觉到了那股有些杂乱的真气波动,来源正是二楼那个招待客人的房间,她皱了皱眉,她知道那不是平日用来接待大户的房间,而是父亲给她安排的在钱庄的临时卧室,来者的嚣张已经展露无遗,身后拦住了准备带她上二楼的两人,道:“行了,你们不用上去,等会房里发生什么都不用管。”

两人一个激灵,终于知道了自己刚才小看了事情的严重性,点头答应便离开了。

虽然很轻,但何苏安还是听到了脚步声,杜雪萦推开门的瞬间,“咔嚓——”何苏安故作一副被吓到的模样,手里捏着的那个钱庄用来招待客人的精美茶杯碎成了好几块。

“哎,不好意思,我这人被吓了就这……样……”原本想阴阳怪气一番的何苏安在看见那的白衣翩翩的身影的瞬间似乎结巴了,原本想顺便将杯中茶水弹向杜雪萦的内力也没放出来,反而落了自己一身茶水。

杜雪萦看向何苏安的眸子里尽是淡漠,自从踏上开始修炼,这种场面她都习惯了,当初的安铭义也没好到哪去。

杜雪萦道:“没事,杜家业大,不差这么一个茶杯,公子等会记得把垃圾清理干净就好了。”声音不大,但甚是清脆动听,带着丝丝魅意的嗓音差点把何苏安身体都听软了。

好在何苏安仍然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将手中茶杯的碎片甩到了一旁用来装垃圾的竹篓里,露出一抹看似平和的微笑道:“何某确实没想到仙子的家族在北域经营着这么大一个钱庄,人应该不少吧。”

杜雪萦走到何苏安对面坐下,点头答道:“确实不少,那么公子要谈的是什么生意?”杜雪萦吐气如兰间,坐在对面的何苏安已然闻清楚了她身上的雪莲花香,沁人心脾,又勾魂夺魄,却依旧是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神情,不过何苏安倒是不担心这体香里有毒,不然就她走进来这会,怕是钱庄里有一半人都毒倒了。

何苏安不再遮掩,将用于追踪的白绫丢在了桌上,只剩半截了,立马换了一副阴沉的脸色道:“万秀阁欺人太甚,昨夜看见我弟弟已经失心疯到用家里给的丝绸强行包裹阳物,却已经连勃起都做不到,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们万秀阁是不是得给我们一个解释?”

杜雪萦皱了皱眉,觉得这人在发神经,她哪里认识这人的弟弟是什么东西,她此时连何苏安是哪个宗门的都不知道,但秘境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会管那些有的没的。

眼见杜雪萦没有说话,何苏安越发觉得这样的女人有征服欲,站起身来,身上的威压毫不掩饰地散发出来,背着手,声音里都用上了真气道:“我说!你们万秀阁是不是得给我们天剑门一个交代!”

杜雪萦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她从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那种恶心的气息,冷声道:“真吵。”

“什……”何苏安正要继续,杜雪萦的身后忽然“唰”的飞出一条白绫钻入了他的口中,将他的话堵了回去,何苏安急忙伸手想将缠住舌头的柔软白绫抽出,白绫散发的甜香却让他瞬间勃起,在裤子上顶出一个难看的小包。

好不容易抽出口中的白绫,何苏安竟然隐隐感觉到了几分不舍,暗道这妖女的功法果然诡异,若是此行能将她就地正法了,想必是这辈子都难以忘却的滋味,想到这的何苏安开始有些急不可耐,但依旧保持着怒容,气息爆发,剑意冲天的模样,尖叫道:“你这就敢出手?信不信今日我们战斗的余波能将这钱庄里的人全部震成齑粉?”看上去今日之事已经无法善了。

然而杜雪萦的脸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坐在那淡淡道:“那你又想要什么解释?”

何苏安以为对方已经投鼠忌器,威压稍微收回了一点,正色道:“至少要把我弟弟治好,然后……”说到这他的脸色又恢复了温和,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道:“我觉得你武学根骨不差,没必要留在那万秀阁修那般采补的邪术,若是与我一同回天剑门,我可以保证你的风光不会低于当代天剑门圣女。”圣女是整个天剑门弟子集团中的最高位,特定时期甚至能暂管整个天剑门,此刻何苏安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都讲出来了,只能说此刻的他实在太想一亲杜雪萦的芳泽了。

“哦?原来是打的这般主意。”杜雪萦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戏谑,对面这个男人的想法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她扭了一下身子,两腿交叠,在那一瞬间闪过裙底的风光,加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中带着的风韵,让何苏安刚刚尽力冷静下来的肉棒又勃了起来,他努力抑制着再问道:“考虑的如何?”

“十息之内,滚出钱庄,我可以考虑忘掉你刚才那些冒犯的话。”杜雪萦脸上的戏谑瞬间消失,冷冷道。

何苏安瞬间暴怒,体内的欲火烧的难受,大怒叫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只会采补精气的妖女!也敢这样对我说话!?”瞬间出手,连残影都看不见。

杜雪萦眼睛一凝,在何苏安的手伸到身前时瞬间化作十数道白绫散开,整个房间瞬间充斥着朦胧的白雾。

“小姐在楼上和那个客人打起来了?”刚刚接应杜雪萦的那个女子看向二楼那冒着白雾的房间问道,她也算是在修炼,多少感觉到了一点真气波动。

“少管吧,那个客人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货色。”坐在女子旁边给银票写标记的少年道,似乎在他的刻板印象中这些人永远都在打打杀杀。

何苏安抓了个空,又听到了身边传来破空之音,一条白绫疾速射来,他随手抽出长剑将白绫纵劈为两半,再度怒吼一声:“出来!”这一声震开了周围的雾气,杜雪萦的身影稍微显露了一点,但一只被白绫包裹的脚已经近在眼前,竟是杜雪萦一个鞭腿甩了过来,猝不及防的何苏安被踢中面门撞到了墙上。

裙摆落下,刚刚闪过的一双玉腿又被遮盖,而刚刚包裹右脚的白绫散落开来,落在地上,显然是不要了。

何苏安闪身上前,凌厉的剑气洞穿整个房间,杜雪萦却只是转身躲过,挥动广袖,数条白绫从中射出,缠住了何苏安手中的长剑,何苏安手上动作一滞,自己的剑可是法宝,竟然没法直接切断这些诡异的白绫?电光火石之间他直接松手,果然下一瞬他刚刚的位置被无数白绫缠卷,但卷了个空,但在想藉此反击之际,身后忽然撞上了一片柔软,那本来应该是墙面的……

“不好!”何苏安顿时大感不妙,藏于身后的双手被白绫迅速缠在一起,他连忙想要跑开,手臂的白绫越缠越厚,挣扎间的分神让其他的白绫有了可趁之机,他慌忙躲避那些朝他射来的白绫,最后仍是避无可避,在一个弯腰之时,“咻噜——唰——”雪白柔滑的丝布,携着比房中白雾更加浓郁的花香覆上面门,将他的口鼻迅速包裹,催情效果极强的香气灌入鼻腔,竟让他的阳物直接顶破了裤子,瞬间勃起到了极限。

他吼叫着甩动脑袋,想将包脸的丝绸甩掉,此时的他早已忘了战斗的章法,一边想挣脱手上的束缚,一边想要不择手段地蹭到杜雪萦的身体,但体力却好像被迅速抽走一般,越是挣扎,手上束缚越紧,然后便被一条白绫绊了一下,整个人在空中翻了一圈,在地上摔的像只王八。

然而还没完,何苏安慌乱之中又听到了白绫飞射的声音,本想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殊不知站在不远处的杜雪萦身后已经飞出了十数道白绫,动作依旧轻盈优雅,白绫钻入何苏安的裤腿里,顺着他的双腿一路缠到裆部,两腿被丝绸覆盖瞬间便软了下去,随后便整个人被吊在了房梁上。

此刻终于看清自己正在被羞辱的事实的何苏安气的乱叫,气急之下吸入了更多的香气,杜雪萦面无表情地朝着何苏安伸出手虚握,香风拂过,白绫迅速遍布到何苏安的全身,紧紧贴合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鼓胀的肌肉没能撑破通体缠绕的白绫,反而将他原本穿的衣物挤碎了,此刻的他仿若一个雪白的丝绸人偶,被吊在空中随意装点。

此时房中的白雾才彻底散去,杜雪萦缓步走到刚刚坐下的地方,看了看那套被何苏安用过的茶具,眼中的嫌弃不加掩饰,甩袖间将茶具甩入了垃圾篓中,回头再看被吊在空中的何苏安奋力挣扎着,白绫将他的肉棒裹的粗壮笔直,肉棒上青筋虬结,将上面的莲花暗纹撑的扭曲,两条白绫顺逆两向交织盘旋,无论怎么挣扎,此处的丝缎仍然是雷打不动,也在一点点收紧,吸入大量媚香的何苏安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看见自己这被裹的莲柱一般的肉棒,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这么想要,那你便好好享受你弟弟的那种感觉吧。”杜雪萦说着两袖一收,挣扎中的何苏安双腿被白绫拉的更开,胯间的阳物一览无遗,何苏安被裹着发出了沉闷的惨叫,白绫开始了温柔的扭动,时而挤压,帮助着肉棒时不时的搏动,再从根部一圈圈往龟头收紧,何苏安的叫声已经明显变形。

“咕啾——咕啾——”巨量的精液从马眼喷涌,濡湿了白绫,下一瞬便迎来了全身包裹的剧烈收紧,犹如拧毛巾一般要将他的水分都榨出来。

“好像是那个人的声音……”楼下工作的几人似乎听到了若有若无的惨叫,纷纷打了个寒战,不知道自家小姐在用什么手段对付这个不识好歹的流氓。

白绫瞬间吸收了何苏安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元气汇入身体,气息杂驳不堪,平日里与其双修过的女子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一想到这样的人刚刚那般盯着自己她便感觉到一阵恶心,袖中再度射出白绫将何苏安的脑袋完全包裹,视线封锁之下身体的敏感程度被强行拔升了不止一星半点。

杜雪萦走到房间一旁的屏风处,拉开屏风,里面已经放满了一泉热水,在何苏安的阵阵惨叫中,杜雪萦终于解下面纱,宽衣解带跃入池中,浴池周围铃铛轻摇,听见水声的何苏安似乎意识到了杜雪萦在做什么不由得更加血脉贲张,但再联想到刚才丢入垃圾篓的茶具,和踢他时白绫包裹的脚,他不禁怒火中烧,“这女人,当真是做作的过分。”

但思绪瞬间被打乱,白绫毫不留情地再度榨取出一股精液,杜雪萦搓洗着本就纤尘不染的身躯,自与安铭义双修之后,肌肤似乎更加白如脂玉,吹弹可破,洁癖也没有以前那般堪称病态的严重了,不过今日这前来闹事的男子似乎重新唤起了她心底里最纯粹的厌恶,乃至于仅仅是对视她都觉得身子脏了。

何苏安的精液越射越多,仿佛蛋袋之中无穷无尽,而他一开始的恼怒如今也逐渐被这温柔又无法抗拒的榨精消磨殆尽,甚至开始了主动的迎合,努力挺着腰,回忆中闪过何苏衡晚上变态而疯狂的模样,他的内心竟然开始觉得自己志得意满,像他弟弟那般痛苦地使用丝绸自慰,远不及此刻被白绫包裹所带来的快感,作为天剑门的高位弟子的尊严已经尽数消失,致使如今局面的是什么?他轻敌了吗?可能是吧,这对于他这样一个已经无法脱离性快感的濒死之人来说,这一切都已经失去意义了。

杜雪萦的玉足在池底轻轻一蹬,飘向岸边,出浴时光洁无瑕的肌肤上甚至挂不住水珠,她轻轻甩了甩沾湿的长发,伸了个懒腰,在一声深呼吸后,看向仍然被吊在空中榨取的何苏安,此时他裆部的白绫已经吸满了精气,本来层层叠叠贴合的白绫此刻在他的裆部绽开成白莲的模样,饱满而娇嫩欲滴。

“呜——呼——”何苏安的颤抖已经停止,透过厚实的白绫,依稀能听到他为了呼吸到空气而十分努力地喘着粗气,只是越喘,随着空气进入胸腔的体香也越浓,进退两难之中,只有肉棒还在自由地缓慢变大着。

刚才迎接杜雪萦的女子竖着耳朵想听听怎么二楼那里没动静了,却先看见了自家小姐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仍是那一袭白衣,戴着面纱古井无波的神态,此时她才知道事情已经结束了。

“将我房间里的东西都换一遍吧,或者直接撤掉也行,我不习惯睡在有陌生男子来过的卧室。”杜雪萦淡淡道,随后便离开了钱庄。

待到有人闲下来上去清理时,房间里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房梁上吊着一具白绫包裹的干瘪人形,裆部的白莲已经完全闭合作,只散发出淡淡的莲花香气,来清理的少年苦笑了两声,只能下楼再找多两人上来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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