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事了。” 她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如同刚才的抚摸一样，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趴在她的腿上，感受着她掌心传来的温暖，和那规律的、让人安心的抚摸，之前被小冉逗弄时产生的烦躁感渐渐消散了。我将头侧向一边，脸颊枕在她柔软的裙子上，还能闻到布料上残留的洗衣液和阳光混合的清新味道。

小冉看着这一幕，没有再上前来打扰。她从地毯上站起来，拍了拍牛仔短裤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走到沙发另一头坐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自顾自地啃了起来。清脆的咀嚼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

云-舒没有去看她，只是专注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我，仿佛我的感受才是此刻最重要的事情。

#17：`...`

小冉离开后，客厅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她带来的那股热闹气息像是退潮般迅速散去，只留下茶几上被啃了一半的苹果和空气中残留的一丝甜味。云舒将我从她腿上抱下来，放回到柔软的地毯上，然后起身收拾茶几。

她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又用湿抹布将茶几表面擦拭得一尘不染。做完这些，她并没有回到沙发上继续看书，而是走进了厨房。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从橱柜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花瓶，接了半瓶清水，然后从窗台上那盆长势茂盛的绿萝上，小心翼翼地剪下几根带着气根的藤蔓。

她回到客厅，将插好绿萝藤蔓的花瓶摆在电视柜的一角，阳光透过玻璃瓶壁，将清水和嫩绿的叶片照得晶莹剔透。她退后两步，歪着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

整个过程中，她都很安静，只是专注于手上的事情。直到她做完这一切，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时，才将目光转向趴在她脚边的我。

她曲起一条腿，手肘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托着下巴，视线穿过我，望向窗外那片被夕阳染成金色的天空。“小冉就是这样，总是很有活力。”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话，“她说下次要带我去新开的游乐园，但我其实不太喜欢那种人挤人的地方。你说对不对？”

我当然无法回答，只能仰头看着她。她的侧脸在夕阳的余晖下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

她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说了下去。“她觉得我太安静了，总待在家里会闷坏的。” 她收回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嘴角带着一丝无奈的浅笑，“可我就是喜欢安安静静的，看看书，侍弄一下花草，就觉得很好了。”

她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搔了搔我的下巴，就像小冉之前用狗尾巴草做的那样，但她的动作要轻柔得多，指尖的温度和触感都让我感到舒适。“不过，现在有你陪着我了。”

这句话她说得很轻，但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之后，这样的“对话”便成了我们独处时的常态。无论是她浇花的时候，还是准备晚餐的时候，甚至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时候，她都会时不时地冒出一两句话来。她的话题总是很琐碎，毫无逻辑，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有一次，她正在厨房里清洗着几颗新鲜的草莓，准备做成果盘。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红色的果实，她手上沾着水珠，头也不回地对我说道：“今天在书上看到一句话，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你说，写下这句话的人，是不是也觉得很孤单呢？”

她将洗好的草莓沥干水分，用一把小巧的水果刀，仔细地切掉顶部的绿叶，将它们一个个码放在白色的瓷盘里。“但是陪伴也要找对对象才行。和一个话不投机的人待在一起，比一个人还要难受。小乖，你觉得呢？”

我趴在厨房门口的地垫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她穿着一条浅黄色的居家连衣裙，腰间系着白色的围裙，长发用一根发带松松地束在脑后。夕阳的余光从厨房的窗户照进来，给她全身都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色边缘。

她端着草莓盘子转身，看到我正看着她，便笑了笑，走到我面前蹲下。“想吃吗？” 她捏起一颗最大最红的草莓，递到我的嘴边，“本来是给我自己准备的，不过看你这么乖，就分你一颗吧。”

我凑过去，张嘴将那颗草莓含住。冰凉甜美的汁水瞬间在口腔里爆开。

看着我吃东西的样子，她眼里的笑意更深了。“真好养活，” 她用手指轻轻擦掉我嘴角沾上的一点红色汁液，声音里带着一种几乎可以被称之为宠溺的温柔，“要是人也能这么简单就好了。不用去想那么多复杂的事情，也不用去应付那么多不想见的人。”

她没有再给我第二颗，自己捏起一颗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傍晚的微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拂动着她额前的几缕碎发。

#19：日子一天天在宁静中流淌，我和云舒之间的相处模式也固定下来。白天她看书我便趴在她脚边，她侍弄花草我便跟在她身后，夜晚则一同睡在那张柔软的单人床上，枕着同一个枕头，盖着同一床薄被。我的存在，似乎填补了这座房子里某种长久的空缺。

这种变化是悄无声息的，像春日里冰雪的消融，最初只在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发生。起初是她抱着我的时候，手臂会无意识地收得更紧一些；然后是她抚摸我的时候，手指停留的时间会比之前更长。这些细微的改变，如果不是我有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恐怕根本无从察觉。

一个闷热的夏夜，空气中满是黏腻的湿气。云舒觉得身上有些汗湿，决定睡前再冲个澡。她也习惯性地决定顺便帮我再清洗一下。浴室里水汽蒸腾，白色的瓷砖墙壁上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水珠。

她像往常一样调试好水温，将我抱进那个熟悉的水盆里。温热的水流漫过我的身体，驱散了夏夜的燥热。她的手指沾着带着果香的沐浴露，在我棕色的毛发间揉搓出丰富的泡沫。这一次，她的动作似乎比以往都要慢上一些。指腹划过我脊背的触感格外清晰，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迟疑。

当她清洗完我的身体，手指再一次滑向我的腹部，并向下探去时，她的动作明显地停顿了。在蒸腾的水汽中，我能看到她的视线垂了下来，落点正是我双腿之间的那个部位。

她的手指悬停在半空中，指尖离我的皮肤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没有立刻像往常那样直接触碰上来。水盆里温热的水轻轻晃动着，映出她有些模糊的倒影。上次洗澡时那根不成比例的阴茎勃起时的画面，似乎毫无预兆地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只是……一只小猴子而已……*

她这样告诉自己，试图驱散心中那丝莫名的异样感。但眼睛却不听使-唤，目光仿佛被磁石吸引，停留在那一小团被湿润绒毛覆盖的区域。她甚至能想象出它被温水和泡沫刺激后，会如何迅速地改变形态，展现出那种与这具小巧身体完全不符的、充满力量感的样貌。

最终，她的手指还是落了下来。触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轻柔，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细腻的泡沫在她的指尖下被重新激活，她的指腹小心翼翼地在我那柔软的器官周围打着圈，动作缓慢而仔细，像是在确认着它的形状和质感。

我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热流涌向下腹，那早已熟悉的、属于猴子身体的本能再次被唤醒。它在云舒温热的指腹和泡沫的包裹下，迅速地充血、膨胀、硬挺起来，颜色变得鲜红，直直地翘起，顶端因为湿润而泛着晶亮的水光。

这一次，云舒没有像上次那样仅仅是停顿。她的手指依旧覆在上面，清晰地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下由软变硬、由小变大的整个过程。那坚硬滚烫的触感，通过指尖的神经末梢，直接传递到她的大脑皮层，激起一阵陌生的、酥麻的战栗。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水面上，荡开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她的脸颊在浴室氤氲的水汽中，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绯红。她没有移开手，反而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拇指的指腹无意识地，在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坚硬如石的阴茎根部，轻轻地摩挲了一下。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似乎也被自己的行为惊到，猛地收回了手，指尖在收回的过程中还不小心刮过那敏感的阴茎头。她看着自己沾满白色泡沫的手指，眼神有些迷茫和慌乱。浴室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变得更加黏稠，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不再看我，只是机械地拿起花洒，用温水匆匆将我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后用浴巾将我胡乱地包裹起来，抱出了浴室，全程一言不发。

#21：` 和 `

我被那条干燥的浴巾包裹着，像一个襁褓里的婴儿，被云舒紧紧地抱在怀里。她走得很快， почти是逃离般地离开了那间水汽氤氲的浴室。回到卧室后，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将我放到床上，而是抱着我，在床边站了很久，一动不动。

卧室里只开着那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柔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口的起伏比平时要剧烈得多，心脏在肋骨下有力地跳动着，通过紧贴的身体传递给我一种不安的震动。她的手臂环抱着我，力道有些大，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寻求某种安定。

过了许久，她才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了床铺中央，那几个柔软的抱枕旁边。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跪坐在床边，解开了包裹着我的浴巾，拿起另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给我擦拭残留的水珠，动作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的指尖不时地会碰到我的皮毛，每一次接触，她的手指都会像被烫到一样，极快地缩回去一下，然后才有些僵硬地继续。她的目光始终低垂着，不敢与我对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遮住了她眼底所有的情绪。

*她在想浴室里的事。* 我能肯定。

她终于将我彻底擦干，那根已经完全软化下去的阴茎重新被蓬松的绒毛所覆盖。云舒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那个位置，眼神立刻躲闪开，仿佛那里藏着什么会灼伤她眼睛的东西。她站起身，拿着湿毛巾走到房间角落的脏衣篮，将毛巾扔了进去，发出“噗”的一声轻响。

她没有立刻回到床边，而是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踱步。从床边走到窗前，又从窗前走到衣柜旁。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木质的书桌边缘，带起一点微不可见的灰尘。

*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内心一片混乱。*只是一只小猴子……为什么会有那种……那种感觉……*

浴室里那滚烫坚硬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她的指尖，让她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在发烫。她想起了过去的一些片段，那些让她感到不悦的记忆。中学时隔壁班那个总喜欢用油腻腻的眼神盯着她的男生，大学联谊时那个自以为风趣、却在递水时故意触碰她指尖的学长，还有工作后应酬时，那些中年男人身上混杂着烟酒和古龙水的、让她几欲作呕的气味。

那些属于“男性”的特质，无论是具象的还是抽象的，都让她从心底里感到排斥和抵触。她讨厌那种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讨厌那种带有目的性的接触，讨厌那种试图掌控一切的姿态。所以她总是独来独往，宁愿一个人待着，也不想去应付那些让她感到不适的社交。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目光最终还是落回了床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上。我安静地趴在枕头上，只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但是……小乖不一样。* 这个念头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

*他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他不会说那些让我不舒服的话，他甚至不会……像一个‘男人’那样靠近我。* 云舒的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他只是一个小动物，干净、纯粹，需要我的照顾。*

她的大脑努力地为自己刚才失常的行为和陌生的欲望寻找着合理的出口。是了，就是因为他是一只动物，所以才没有那些让她厌恶的东西。因为他是安全的，无害的，所以她才会放下所有的戒心，去好奇，去触摸。那根勃起的阴茎，也只是动物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不带有任何属于人类的、肮串的想法。它只是一个器官，和他的爪子、他的尾巴一样，只是身体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云舒紧绷的肩膀似乎放松了下来。她重新走回床边，这一次，她的眼神坦然了许多。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之前的慌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混杂着怜爱与好奇的情绪。

她伸出手，动作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头顶，轻轻地抚摸着我柔软的毛发。

“小乖，” 她低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sheng的沙哑，“你只是……一只小猴子，对不对？”

这句话像是在问我，更像是在说服她自己。她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来稳固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她的指腹顺着我的头顶滑到我的脸颊，然后是脖颈。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重新认识我这具身体。当她的手再次来到我的胸口，能感受到我平稳的心跳时，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最终，她掀开被子的一角，在我的身边躺了下来，如同之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样。只是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关灯睡觉，而是侧过身，用手支着头，静静地看着我。在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23：卧室内的空气安静得能听见窗外远处传来的微弱虫鸣。床头灯散发着一圈圈暖黄色的光晕，将我和侧躺在我身边的云舒笼罩其中。她用手支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从她的肩头滑落，几缕发丝垂落在枕头上，离我的脸颊只有咫尺之遥。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那种专注而探究的眼神，让我联想到她在观察一株新买的、习性未知的植物。之前在浴室里浮现的慌乱已经被一种更为强烈的好奇心所取代。她内心那道刚刚建立起来的名为“他只是动物”的防线，此刻正为她接下来的行为提供着坚实的心理支撑。

她的另一只手从被子上抬起，缓缓地向我伸来。指尖先是轻轻落在我毛茸茸的头顶，顺着我脊椎的曲线，一寸一寸地向下滑动。她的抚摸很轻，带着一种确认般的意味。当她的手滑过我的后腰，即将到达尾巴根部时，她的动作停顿了片刻。

*只是……摸一下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就像了解他的身体构造一样……只是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的。*

最终，她的手指还是改变了方向，越过那条短短的尾巴，重新来到了我的腹部下方。温热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绒毛，轻轻地覆上了那已经完全软化下来的器官。那是一种柔软而温顺的触感，与浴室里那坚硬滚烫的记忆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这一次，她没有退缩。她像一个严谨的生物学家，用指腹感受着它的轮廓和纹理。然后，她试探性地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了它。

我的身体本能地一颤。

这个反应似乎鼓励了她。她开始用一种生涩而笨拙的方式，上下滑动她的手指。她的动作很慢，甚至有些不成章法，只是单纯地模仿着某种她可能从书本或影像中见过的、概念模糊的动作。干燥的皮肤与毛发之间的摩擦，带来一种奇特的痒意。

很快，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种干涩的摩擦并不顺畅。她停下动作，看了一眼床头柜上那瓶用来擦手的保湿乳液。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翻身坐起，伸手将那瓶白色瓶身的乳液拿了过来。她挤了一小坨晶莹的乳液在自己的手心，然后两手合十，将乳液均匀地揉搓开。温热的掌心带着湿润的滑腻感，重新覆盖了上来。

有了润滑，她的动作流畅了许多。她的手掌完全包裹住我，那属于猴子身体的阴茎在她湿滑的手中，迅速地开始发生变化。血液奔涌着涌入海绵体，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长、变硬，颜色也从肉粉色转为鲜艳的勃红色。坚硬的阴茎头从包皮中完全显露出来，顶端微微上翘，表面因为湿润的乳液而显得光亮滑腻。

云舒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她低着头，视线完全被自己手中的景象所占据。她看着那根与我身体极不相称的巨大阴茎在自己手中跳动，感受着它传递来的滚烫温度和坚硬触感，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升温、泛红。

她的动作加快了一些，掌心与我勃起的阴茎根部紧密贴合，手指则圈住柱身，规律地上下撸动着。每一次向下拉动，都会带动囊袋收缩，每一次向上推动，湿滑的乳液都会让坚挺的阴茎头在她掌心灵活地滑动。我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正从尾椎骨升起，迅速地传遍全身。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抽动起来，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压抑的“呜呜”声。

这声音让云舒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抬起眼看了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确定，但看到我并没有挣扎反抗的意思，她便又重新低下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快感在不断地累积，像涨潮的海水，一波高过一波。我感觉到下腹的肌肉已经紧绷到了极致，一股灼热的洪流正蓄势待发。

终于，在那股攀升至顶点的刺激下，我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股浓稠的、带着淡淡腥味的白色精液从前端的尿道口有力地射出，尽数喷洒在云舒的手心和手腕上。乳白色的液体与透明的润肤乳混杂在一起，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射精带来的余韵让我的身体还在轻微地颤抖。云舒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她摊开手掌，静静地看着掌心里的那一滩白浊。液体还带着我的体温，在灯光下泛着粘稠的光泽。

她看着，眼神里是纯粹的好奇，仿佛在观察一种从未见过的生物分泌物。她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地沾了一点，然后将手指凑到鼻尖，嗅了嗅。一股淡淡的、类似漂白水混合着栗子花的气味钻入她的鼻腔。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动作。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微微伸出粉色的舌尖，在那根沾着精液的食指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咸腥中带着一丝微甜的奇异味道瞬间在她的味蕾上扩散开来。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也因为这陌生的味觉冲击而微微睁大。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手心里剩下的精液，似乎是在确认这味道的来源。然后，她没有再犹豫，低下头，将湿润的舌头探入自己的掌心，将那些混杂着润肤乳的粘稠液体，一点一点地、仔细地舔舐干净。

#25：`...`

舌尖上那股陌生的咸腥味道仿佛还在口腔中残留，云舒的身体僵直地维持着低头的姿势，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空无一物、却泛着湿润水光的手心。卧室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只有床头灯还在不知疲倦地散发着温暖却沉默的光。几秒钟后，她如同被惊醒一般，猛地站起身。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带起的风甚至让我身上的毛发都微微晃动。她没有看我，视线慌乱地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通往卫生间的门上。她快步走了过去，赤着的脚踩在木地板上，发出一连串轻微而急促的“哒哒”声。

卫生间的门被拉开，又被迅速关上，门缝里透出的光线很快被遮挡。紧接着，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我能想象出她在做什么。她一定是将双手都伸到了水龙头下，用冰凉的自来水反复冲刷着自己的手掌和手指，仿佛要洗掉的不仅仅是那粘稠的液体，还有那挥之不去的触感和味道。水声持续了很久，中间还夹杂着按压洗手液泵头时发出的“咔哒”声。

当卫生间的门再次被拉开时，空气中已经弥漫开一股清新的柠檬味洗手液的气息。云舒走了出来，她的双手被擦得很干，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她低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颊，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在床边站定，却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立刻躺下。她只是站在那里，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目光落在柔软的被子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房间里再次陷入了那种让人心跳加速的安静之中。她似乎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内心交战，嘴唇几次微微张开，却又什么都没有说。

*刚才……我到底做了什么……*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那个大胆而又羞耻的举动反复回放着，让她脸颊的温度不受控制地一路攀升。*怎么会……去舔……*

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抬起头，目光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向我望来。我依然趴在原来的位置，用那双黑色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回望着她。

看到我平静的样子，她眼中的慌乱和挣扎似乎慢慢平复了下来。是啊，它什么都不知道，它只是一只小动物。在它眼里，或许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没有意义的举动而已。那份沉重的羞耻感，在我的“无知”面前，似乎减轻了许多。

她慢慢地在床沿坐下，身体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她伸出一只手，指尖带着刚洗完手的凉意和柠檬的清香，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我的额头。她的动作迟疑而温柔。

确认我没有躲闪之后，她的胆子大了一些。她整个人俯下身来，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那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美的脸庞在我的视野里不断放大，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轻轻颤动着。最终，两片柔软而湿润的唇瓣，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轻轻地印在了我眉心正中央的位置。

那是一个很轻、很短暂的吻，如同一片羽毛轻轻拂过，却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片灼热的印记。

亲吻过后，她迅速地直起身子，脸颊上泛起的红晕比刚才更加明显，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她不敢再看我，飞快地掀开被子，在我身边躺了下来，然后立刻翻过身去，背对着我。

过了一会儿，她又有些不确定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像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伸出手臂，将我小小的身体轻轻地揽入怀中。

我的脸颊贴在她胸前柔软的睡裙布料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略显急促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敲击在我的耳膜上。她抱得很紧，手臂环绕着我的身体，将我完全纳入她的气息范围之内。她的身上混合着沐浴露的淡雅花香、洗手液的清新柠檬味，还有她自己独特的、温暖的体香。

她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彼此都更舒服一些，然后将下巴抵在了我的头顶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头顶的毛发上。

“晚安，小乖。”

她在我的耳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说道。然后，她关掉了床头的那盏灯，整个卧室瞬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与寂静之中。

#27：那晚之后，我和云舒之间的气氛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她依然会在独处时对我说话，抚摸我的动作也依旧轻柔，但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我之前从未见过的、复杂难辨的东西。有时她会盯着我出神，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身上游走，当她的指尖划过我的小腹时，总会若有若无地停顿片刻。

这种平静被一个周六下午的电话铃声彻底打破。

当时，我正趴在客厅地毯上打盹，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云舒则蜷在沙发里，膝盖上摊着一本翻开的书，但她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书页上。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时，她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不易察觉地蹙起，然后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喂，妈。”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惯常的柔和，但仔细听，能听出其中隐藏的疲惫。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云舒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她起初还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用“嗯”、“知道了”来回应。但随着通话时间的延长，她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开始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我真的不想去。”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我现在的生活很好，一个人很自在。”

“不是不想结婚，只是……还没有遇到合适的。妈，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李阿姨的儿子……我跟他不熟……对，我知道他条件很好，但是……”

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电话那头的声音透过听筒隐约传来，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不容置喙的、连珠炮似的语调，像一把无形的锤子，一下下敲击在云舒的神经上。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

最终，她放弃了争辩，只是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客厅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在阳光下飞舞。云舒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坐了很久，仿佛变成了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那本摊开的书从她的膝头滑落，“啪”的一声掉在地毯上，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许久，她才缓缓地放下手机，抬起手，用冰凉的指尖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又是这样。* 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力和烦躁。*为什么她们就是不明白？我不需要一个男人来定义我的生活，更不想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去建立什么所谓的亲密关系。*

她想起了那些被安排的相亲，饭桌上男人审视的目光，那些关于工作、收入、家庭的盘问，以及那种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应该如何如何的语气。每一次经历都像是一场折磨，让她对所谓的“正常情感关系”感到更加的排斥和恐惧。

*难道就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就必须走上结婚生子这条路吗？*

她的目光在房间里茫然地游移，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看到我安静地趴在那里，用一双纯粹的黑眼睛望着她时，她紧绷的神经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空洞茫然，逐渐聚焦，一丝奇异的光芒在她眼底深处慢慢亮起。那是一种混杂着反叛、决心，甚至是一丝疯狂的光。她看着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他们想要我找个男人，想要我完成一个‘女人’的本分……* 一个大胆到近乎荒唐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滋生。*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选择。选择一个绝对安全、绝对纯粹、绝对不会伤害我、也绝对不会用那些世俗标准来评判我的存在。*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她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她在我面前蹲下，伸出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小乖……”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音，“只有你……只有你不会逼我做任何事，对不对？”

我仰头看着她，无法回答。

她仿佛从我的沉默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她脸上露出一丝凄美的、决绝的笑容。

“我的第一次……不想给那些我觉得恶心的男人。” 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像是在对我宣誓，又像是在说服她自己，“既然它注定不属于我自己，那我就把它交给我唯一信任的……交给你。”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她站起身，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走向了浴室。她需要一场彻底的清洗，不仅仅是为了洁净身体，更是为了迎接一场只属于她自己的、沉默而盛大的仪式。

#29：` 和 `

浴室里很快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那声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绵长，热水冲刷在瓷砖和玻璃门上，腾起大片大片浓密的水雾，将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片模糊的白汽之中。我趴在客厅的地毯上，能隐约透过磨砂的玻璃门，看到她纤细的身影在里面晃动。

这一次的沐浴，对她而言显然不止是清洁身体那么简单。它更像是一场庄重的、带有净化意味的仪式。我能想象到她是如何用柔软的沐浴球沾满带着白茶香气的沐浴露，将细腻的泡沫涂满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从修长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再到平坦的小腹和那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最为私密的区域。她清洗得格外仔细，仿佛要将过去二十多年里积攒的所有来自外界的尘埃与审视，连同那通电话带来的烦躁与压抑，一并冲刷干净。

许久之后，水声终于停歇。浴室的门被“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一个被温暖水汽包裹的身影走了出来。云舒身上裹着一条纯白色的宽大浴巾，边缘刚刚好遮住她的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小腿，皮肤因为热水的浸润而呈现出健康的粉白色，上面还挂着几颗晶莹剔得水珠。她的长发被另一条毛巾松松地包裹着，几缕湿润的发丝从额前垂落，贴在她光洁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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