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精心设计的、以整个校园为舞台的心理调教游戏，带给了高桥健司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看着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在他的引导下，一点一点地卸下防备，逐渐习惯他的存在，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服从他那些荒谬的指令，这种如同神祇般掌控一切的感觉，比任何一次单纯的肉体侵占都更让他感到兴奋。

然而，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他忽略了自己这具身体最原始、也最诚实的本能——一个正处于巅峰状态的、青春期少年的、永不枯竭的欲望。

那种在日常的、安全的、光天化日之下的挑逗和调戏，就像是在干燥的木柴上，不断地、反复地划着火柴。每一次她眼神的闪躲，每一次她面颊的绯红，每一次她身体的僵硬，都像是一簇小小的火花，不断地撩拨着他那根早已被点燃的欲望导火索。

更何况，他还拥有一个可以随时、随意索取的对象。这个认知，就像一个被打开了阀门的猛兽开关，让他体内的那股原始冲动，变得愈发难以抑制。

欲望的火焰，有时候来得又快又急，根本不分时间，不分场合。

午休时间，天台。

微风吹拂，带着教学楼下操场上传来的、学生们的喧闹声。藤井绫子正靠在天台的栏杆边，试图用这片刻的独处，来安抚自己那根快要被绷断的神经。

“老师，一个人在这里吹风啊？”

那个熟悉得让她反胃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身后传来。

她猛地转过身，看到高桥健司正堵在通往天台的门口，脸上带着那种她再熟悉不过的、猎人看到猎物般的笑容。他的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灼热，那里面燃烧着的、不加掩饰的火焰，让她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的心，沉入了谷底。

“你……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不想做什么，”他缓缓地朝她走来，一边走，一边解开了自己校服裤子的纽扣，“就是……有点忍不住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在她因为惊恐而圆睁的双眼中，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一路上的幻想而变得滚烫坚硬、狰狞可怖的欲望，彻底地释放了出来。

“老师，”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现在很想要。给你三个选择。”

他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我们现在就回器材室去，在垫子上，像上次一样，好好地做一次。”

藤井绫子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第二，”他放下一根手指，“在这里，用你的手，帮我弄出来。”

她的嘴唇开始颤抖。

“第三，”他再放下一根手指，只留下一根指向她那张苍白的脸，“用你的嘴。”

他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魔鬼般的声音低语：“如果你不选，或者选得太慢，我就默认你选了第一个。我想，你也不希望有同学突然跑上天台，看到我们……‘在一起’的精彩画面吧？”

这就是他从书上学到的另一个技巧：给予有限选择。

通过提供几个看似可以选择的选项，来剥夺对方“反抗”这个最根本的选项。当一个人被迫在几个糟糕的结果中做出选择时，她的思维模式就会从“要不要做”，转变为“该选哪一个”，从而在潜移默化中，消除掉反抗的念头。

藤井绫子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那两个同样屈辱的选项，与那个最可怕的结果相比，已经算是“仁慈”了。

她的目光，在那根狰狞的、还在微微搏动的欲望上，停留了一秒，然后迅速地移开。

最终，她用细若蚊蚋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做出了选择：

“……嘴。”

“很好。”健司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他靠在栏杆上，双腿微开。藤井绫子僵硬地、如同一个即将走上断头台的囚犯，缓缓地、缓缓地跪了下来。

冰冷的、沾着雨后湿气的水泥地面，透过薄薄的套裙，刺痛着她的膝盖。她闭上眼睛，颤抖着，伸出了双手，握住了那根比她想象中更加滚烫、更加坚硬的东西。然后，她低下头，张开了那张曾经用来传授知识、教育学生的嘴。

风吹过天台，带着一丝凉意。她一头柔顺的紫色长发，被风吹得微微散乱，有几缕贴在了她那张挂着泪痕的、苍白的脸上。那副模样，凄美而破碎。

健，他低下头，看着那颗漂亮的、紫色的头颅，在自己的胯下，缓慢而生涩地上下起伏，听着从她喉咙深处传来的、被压抑的、不成调的呜咽和干呕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征服欲和亵渎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长发，像是在安抚一只正在为自己服务的、温顺的宠物。

另一次，是在家政教室。

那是一节实习课，学生们都在兴高采烈地学着烤饼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黄油和面粉的香甜气息。

藤井绫子作为指导老师，正在各个小组之间巡视。

当她走到高桥健司那一组时，他突然捂着肚子，皱起了眉头。

“老师，我……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去一下储藏室，找点东西。”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表情痛苦。

“怎么了？不要紧吧？”藤...井绫子虽然心中警铃大作，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扮演一个关心学生的、尽职的老师。

“可能……早上吃坏东西了。”他说着，便转身，摇摇晃晃地朝家政教室后面那个小小的储藏室走去。

过了几分钟，他还没有回来。周围的学生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注意到这边。藤井绫子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放心地跟了过去。

储藏室的门虚掩着。她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堆满了各种厨具和食材，光线昏暗。

“高桥君？你没事吧？”她小声地问道。

下一秒，门，就在她身后，“咔哒”一声，被反锁了。

高桥健司就站在她的面前，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那副她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欲望的笑容。他的校服裤子，已经解开了一半。

“老师，我又忍不住了。”他的声音沙哑而直接，“还是那三个选择。器材室，手，或者嘴。这次，我给你五秒钟考虑。”

“五……”

“四……”

“……手！”在倒计时结束前，藤井绫子用颤抖的声音，做出了选择。

“聪明的决定。”

他靠在一个装满面粉的麻袋上，将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彻底地释放了出来。

藤井绫子闭上眼睛，伸出了那只曾经用来书写板书、批改作业的、白皙而纤细的手。她的指尖冰凉，因为紧张和屈辱而微微颤抖。她不敢去看，只是凭借着感觉，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东西。

然后，她开始用她所能想到的、最生涩、最笨拙的方式，上下地滑动起来。

储藏室里很安静，只有外面学生们隐约的笑闹声，和她自己那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变得无比清晰的、粗重的呼吸声。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自己的手中，是如何一点一点地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她能感觉到顶端那个小小的开口，是如何分泌出黏滑的液体，将她的手弄得一片黏腻。

储藏室里光线昏暗，只有一丝光亮从门缝下透进来，勉强勾勒出堆积如山的厨具和食材的轮廓。空气中漂浮着面粉的微尘和一丝香料的甜味，但这甜味此刻在藤井绫子的鼻腔里，却只化作了令人作呕的腥膻。

她的手，那只曾经用来在黑板上书写复杂函数、用红笔批改学生作业、被同事称赞为“漂亮得像艺术家”的手，此刻正机械地、僵硬地，包裹着一根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不属于她的东西。

外面，只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就是学生们天真烂漫的笑闹声，是烤箱里饼干逐渐散发出的、温暖而香甜的气息。光明与黑暗，纯洁与污秽，仅仅一门之隔，却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而她，就被困在这片狭小而肮脏的黑暗之中，被迫用自己的手，去安抚一头无法抑制的野兽。

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将所有的呜咽和啜泣都咽回肚子里。她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的手中，是如何随着她的动作而剧烈地搏动，顶端那个小小的开口，不断地分泌出黏滑的液体，将她的手心和指缝都弄得一片湿滑。那份属于男性的、灼热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

“老师……”高桥健司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你的手……好软……”

他的另一只手，覆上了她那只正在“工作”的手，将她的五指与自己的交叠在一起。

“不是那样的，老师，”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太慢了。”

他的手，包裹着她的手，开始强行引导着她的动作。他控制着她的手腕，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属于他自己的节奏，开始快速地、用力地上下滑动。

藤井绫子的身体猛地一僵。

这一下，比刚才她自己被迫的、麻木的动作，带来的屈辱感要强烈一百倍。这不再是她为了屈从而做出的行为，而是他彻彻底底地，将她的手，变成了自己身体的延伸，变成了他用来发泄欲望的、一个没有思想的工具。

“呜……”一声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她的齿缝间溢了出来。

她想把手抽回来，但他的手就像一把铁钳，将她的手死死地锁在了那根滚烫的、搏动的东西上。她被迫地，感受着自己那柔软的掌心，在那坚硬的柱体上快速地摩擦，感受着那黏滑的液体在两人的手掌间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滑腻。

“对……就是这样……”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滚烫，喷洒在她的后颈上，激起一片细密的、让她感到恶心的战栗，“老师……学得真快……”

外面，烤箱“叮”的一声，似乎是第一炉饼干烤好了。学生们的欢呼声和黄油的香甜气息，顺着门缝钻了进来，像一把把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进了藤井绫子的心脏。

她能想象到，门外，是怎样一幅温暖而明亮的景象。而门内，她却被囚禁在这片狭小的、充满了面粉霉味的黑暗中，用自己的手，为一个魔鬼，做着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情。

这种巨大的、荒谬的割裂感，几乎要将她的精神撕碎。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她的手中，搏动得越来越剧烈，也变得越来越滚烫。她知道，他快要到了。

“不……不要……”她终于无法再忍受，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了微弱的哀求。

“老师在说什么呢？”健司低笑一声，另一只手，甚至还绕到了她的身前，轻轻地、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脸颊，那动作，就像是在对待一只听话的宠物，“马上……就好了哦。”

他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满足的嘶吼。

藤井绫子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洪流，从那根东西的顶端猛地喷射了出来，尽数浇灌在了她的手心、手腕，甚至还有几滴，溅在了她那件洁白的、作为教师尊严象征的衬衫袖口上。

那份灼热而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

他释放过后，并没有立刻松开手。他强迫着她，继续握着那根还在微微抽搐、已经开始变软的东西，让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手上那片狼藉的、属于他的污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退后一步。

他随意地整理着自己的裤子，脸上那因为情欲而起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那种冷静和玩味。

“好了，老师，”他拉开储藏室的门锁，外面的光亮和香甜气息瞬间涌了进来，刺得藤-井绫子睁不开眼睛，“你该回去看看学生们的饼干烤得怎么样了。”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那只沾满污秽的、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上，脸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哦，对了。别忘了……把手洗干净。”

说完，他便若无其事地，像一个真的只是肚子不舒服的学生一样，走了出去，重新融入了那片温暖而明亮的世界。

只留下藤井绫子一个人，还跪在那片冰冷的、昏暗的黑暗之中。

高桥健司在心理学的黑暗森林中探索得越深，就越发体会到“给予选择”这一工具的强大。它像一把无形的手术刀，能精准地切除掉受害者意志中名为“反抗”的肿瘤，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将枷锁误认为自己亲手选择的项链。

于是，在那些日常的、渗透性的校园调戏之外，一条新的、更具仪式感的规则，被他单方面地建立了。

第一个星期五的下午，藤井绫子的手机，准时地，在放学铃声响起的那一刻震动了一下。

那是一条来自那个未知号码的、她已经刻入骨髓的短信。

“晚上八点，在家等我。”

没有称谓，没有请求，只有一句冷冰冰的、不容置疑的陈述句。

藤井绫子看着那行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逆流。她刚刚才从一整周的、被无形之网笼罩的窒息感中得到一丝喘息，而这条短信，就如同一道来自地狱的传票，瞬间将她那点可怜的希望彻底击碎。

夜晚，终将降临。

从六点开始，她就坐立不安。时钟的每一次“滴答”声，都像是死刑执行前无情的倒计时。她洗了澡，换上了干净的居家服，然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目光呆滞地望着墙上的挂钟。

她想过逃跑，但她能逃到哪里去？她想过反抗，但那个储存在他手机里的视频，就是悬在她头顶的断头台。她就像一只被判了刑的囚犯，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行刑官的到来。

八点整。

“叮咚。”

门铃声准时响起，不多一分，不少一秒。那精准得如同机器般的守时，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发冷。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僵硬地、如同一个被线操控的木偶，走过去，打开了门。

高桥健司就站在门外，身上还穿着学校的制服，但已经换下了那双在学校穿的室内鞋。他看到开门的她，脸上露出了一个仿佛回家看到妻子迎接的、自然的笑容。

“我回来了，绫子。”他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走进玄关，自己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换上。

那句“我回来了”，像一把沾了蜜的毒刃，狠狠地刺进了藤井绫子的心脏。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一上来就进行粗暴的侵犯。他甚至没有立刻碰她。他只是像一个真正的主人一样，在客厅里巡视了一圈，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过来，坐。”

藤井绫子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她不敢靠得太近，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

“放轻松，”他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温柔，“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之前那种充满掠夺性的粗暴，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情人的、细致的温柔。他解开她居家服的扣子，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着那些足以将她逼疯的、安抚性的话语。

“绫子，你的身体好香……”

“别那么紧张，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在她的脖颈、锁骨、肩膀。他的手，缓慢而仔细地，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像是最耐心的猎人，用最温柔的陷阱，一步一步地，引诱着猎物放松警惕。

藤井绫子的身体，在这份温柔的、却又带着绝对支配意味的抚弄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大脑在尖叫着抗拒，但她的身体，那具早已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却可耻地，在这份细致的挑逗下，起了反应。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他的抚摸下，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在他的亲吻下，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正在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那象征着欲望的、可耻的蜜液。

当她整个人都已经被他挑逗得浑身发软、眼神迷离、几乎要在他那虚假的温柔中溺毙时，他停了下来。

他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方形的锡纸包装袋。

他将那个小袋子放在她的面前，然后，指了指自己那根早已因为这番漫长的前戏而变得狰狞挺立的欲望。

“好了，绫子，”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但说出的话，却残忍得如同地狱的判决，“现在，轮到你来选择了。”

“是让我，就这样，不戴任何东西，把所有的一切，都留在你的身体里……”

藤井绫子的瞳孔，猛地一缩。

“……还是，”他拿起那个小小的包装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你用你的嘴，帮我把它戴上？”

又来了。

那该死的、让她无从选择的选择题。

一个，是可能会带来毁灭性后果的、彻底的占有。另一个，是践踏她所有尊严的、极致的羞辱。

她的嘴唇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他那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过。

最终，她伸出了颤抖的手，拿起了那个小小的、冰冷的锡纸包装袋。

“……我选……这个。”

“真乖。”健司满意地笑了。

他靠在沙发上，而她，再一次，像一个虔诚的女奴，跪在了他的面前……

那晚，他要了她不止一次。

每一次，都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榨干的时候，他又会用那些温柔的、却又无比高超的技巧，重新点燃她身体里那可耻的火焰。她像一艘在欲望海洋中即将沉没的小船，而他，就是那个掌控着风暴的、唯一的船长。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泛起了微光。

藤.井绫子的身体，像一滩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烂泥，瘫软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健司将她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那沾满了汗水和欢爱痕迹的身体。他像之前一样，仔细地，为她清洗着每一寸肌肤。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只是像一个破损的人偶，任由他摆布。

洗完澡，她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穿上衣服离开。

然而，他却将她抱回了床上，然后，从背后，将她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干净而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你……不走吗？”藤井绫子的声音嘶哑而虚弱，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走去哪？”健司的声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困惑，从她的头顶传来，“这么晚了，当然是睡觉了。”

“不……不行……”她开始了微弱的、象征性的挣扎，“你不能睡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将她牢牢地禁锢住，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手，甚至还不安分地，覆上了她胸前那惊人的柔软，用一种慵懒而占有的姿态，轻轻地揉捏着。

藤井绫子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具年轻而滚烫的身体，那具刚刚还在自己体内肆虐驰骋的身体，正紧紧地、毫无缝隙地贴着自己的后背。他的呼吸，温热地喷洒在她的后颈上；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地，透过她的背脊，传递到她的心脏。

这是一种比任何一次性爱，都更加让她感到恐惧和窒息的亲密。

性，只是一场短暂的、剧烈的风暴。而这种被迫的相拥而眠，却像一场无声的、漫长的水刑。它意味着，她的领地，她的床，她那片作为独立个体最后、也是最私密的个人空间，都将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侵占。

她不再是一个独立的“藤井绫子”，而是一个被圈养的、随时等待主人临幸的禁脔。

“不……放开我……”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开始了新一轮的、却依旧是徒劳的挣扎。

绝望，如同最深沉的夜色，将她彻底吞没。她就这么僵硬地，被他从背后抱着，听着耳边那沉稳的呼吸声，闻着空气中那混杂着沐浴露清香和他身上独有气息的味道。

一开始，她浑身紧绷，无法入睡。但渐渐地，身体的极度疲惫，加上身后那具身体传递过来的、不容抗拒的温暖，让她那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地松弛了下来。

她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头，如同鬼魅般，从她的心底浮现出来：

这个怀抱……好像……也并没有那么冰冷……

不！

她在心底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试图将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去。

但已经太晚了。

那颗名为“習慣”的种子，已经在他精心的、一步步的算计下，悄然地，在她那片早已荒芜的心田里，落下了根。

而她，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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