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第三章）

马车终于停下，车门被打开，卫兵粗暴地将还在发呆的我拽下车，我这才回过神来，环视了周围一圈，这里是首都卡萨利昂东区的一条普通街道，两旁是整齐的四层公寓楼，灰色的石墙显得有些陈旧，偶尔有市民经过，对她这身奇异的装束投来好奇而怪异的眼神。

“5号楼，214室，进去吧。”一名卫兵用剑鞘指了指其中一栋公寓楼，将一把刻有符文的钥匙丢给我，便转身驾车离去，不留下一句多余的话。我艰难地走上楼梯，18厘米的高跟鞋让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在刀尖上舞蹈，那身紧绷的拘束衣让我连抬腿都变得十分困难。

找到214室，我用颤抖的手指插入钥匙，打开了房门。房间内的景象让我微微一怔，与委员会总部的冰冷奢华不同，这里普通得近乎平庸，一室一厅的格局，配有简单的木制家具——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以及一个带简单魔导炉灶的厨房角落。

室内的一切都干净整洁，却也透着一股无人居住的死气，在客厅的正中央，天花板上悬浮着一颗与我刚才在马车上和监室里见过的同款监视魔偶，红色的晶体眼球缓缓转动，将整个房间纳入监控范围。这就是我的新“家”，一个更大、更逼真的囚笼。

关上门，我的身体倚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独处的空间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但拘束衣的刺激却丝毫没有减弱，我环顾四周，心中五味杂陈，这就是我用尊严换来的“自由”，尽管依然被时刻监视，身体也被持续折磨。

这时腹中传来了一阵空虚感，自从我闭关结束后，还几乎没有进食，尽管我的体质可以从空气中汲取能量，但进食的欲望此刻却异常强烈，仿佛是想用食物的充实感来对抗身体的空虚与精神的屈辱。于是我走到厨房角落，打开储物柜，里面竟然备好了新鲜的蔬菜和肉类，看来委员会“考虑”得相当周到。

我决定为自己做一顿简单的晚餐，然而，这件在过去看来轻而易举的事情，此刻却成了巨大的挑战，紧身的拘束衣限制了我弯腰的幅度，只能僵硬地从柜子里取出食材，18厘米的高跟鞋让我站在原地都感到吃力，更别提来回走动。

我拿起一把菜刀，但被拘束衣束缚的手臂却有些不听使唤，切菜的动作笨拙而惊险，乳头的持续刺激让我时不时地全身一颤，差点切到自己的手指，还有当我俯身去拿锅时，臀部的旋转肛塞狠狠地碾过肠道的内壁，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嗯啊❤……”我连忙捂住嘴，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监视魔偶，生怕自己的反应会被记录下来，成为委员会取笑我的新素材。最终我还是笨手笨脚地做好了一锅简单的蔬菜肉汤，当我端着碗坐在桌前，闻到食物的香气时，眼中竟有些湿润。

我坐在桌前小口地吃着，滚烫的汤水温暖了我的胃，让那被快感与屈辱麻痹的感官，重新找回了一丝属于“人”的实感。但这实感是如此短暂，因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阴蒂的电击和菊花的肛塞依旧在无情地工作着，提醒我现在卑贱的处境。

吃完饭，我收拾好碗筷，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这个公寓，这座楼，住的都是些什么人？是普通的帝国公民，还是像我一样被监管的“危险分子”？我想起了海伦娜的警告和自己的计划，我现在需要情报，需要了解这个帝国的运作方式，需要找到盟友，或者至少，需要了解敌人的全貌。

打好邻里关系，是获取信息的第一步。这个念头一旦萌生，便迅速占据了我的脑海，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物，尽管这身拘束衣无论如何整理都显得淫荡不堪。随后我走出自己家门，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伸出手，敲响了隔壁215室的房门。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回响，我的心脏不自觉地加速跳动，既有对未知的紧张，也有一丝源于自身处境的羞耻。几秒钟后，门锁发出轻微的机括声，房门被从内打开了一条缝，我看到一张清秀绝伦的脸庞出现在了门后。

那是一位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女，或许还要稍小一些，她有着一头柔顺的栗色短发，干净利落地垂在耳边，她的眼睛是罕见的淡紫色，像两颗剔透的水晶，此刻正带着一丝惊讶和探究，打量着门外站着的我。

她身穿一件朴素的白色法师袍，袍子上没有任何家族或学院的徽记，但领口和袖口用银线绣着精细的月相符文，显示出她不俗的魔法造诣。从门缝中，我还能瞥见她房间里摆满了高高的书架，上面塞满了厚重的魔法典籍，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草药和旧纸张的气味。

当少女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她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那淡紫色的眼眸中先是闪过一抹纯粹的惊艳，随即，当她的视线扫过我脖颈上那带有帝国徽记的项圈，以及那身将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情色与强制意味的拘束衣时，那抹惊艳迅速转为一种极为复杂的、混杂着警惕、怜悯、甚至是一丝微不可察的厌恶的情绪。

我的心猛地一沉，对方显然认出了这身装束的含义，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和内心的羞耻，努力挤出一个尽可能友好而无害的微笑。“你、你好……”我的声音有些干涩，拘束衣的新一轮强烈电击正蹂躏着我的娇嫩阴蒂，让我的双腿忍不住微微发软。

“抱歉，冒昧打扰你，我……我叫艾琳，今天刚搬到隔壁来，我想……只是想过来认识一下新邻居。”我的话语礼貌谦卑，完全不像那个传说中能以一己之力颠覆战局的圣阶魔法师，我刻意放低姿态，只是试图展现自己的无害。随后我看到少女的眉头轻轻蹙起，那双淡紫色的眼睛审视着我，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看进我的灵魂深处。

那扇门后的淡紫色眼眸，像两泓深邃而平静的湖水，倒映出我此刻所有的狼狈与不堪，惊艳、警惕、怜悯、厌恶……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那双眼睛里交织、流转，最终定格为一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审视，这审视比卢修斯的傲慢、塞拉斯的淫欲、甚至海伦娜的轻蔑都更令人心悸，因为它不带偏见，只是一种纯粹的、对一个“现象”的观察。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知道，自己的一切伪装和单纯形象，在这位神秘邻居面前瞬间就被看穿了，任何多余的谎言都只会显得更加可笑，羞耻感如火焰般灼烧着我的脸颊，拘束衣的刺激还在持续，断断续续的电击从我最敏感的阴蒂处传来，让我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我只好紧紧抓住门框，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因压抑着快感而变得破碎不堪，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沙哑，“你……你看出来了，对吗？”我苦涩地笑了笑，笑容里充满了屈辱与无奈，“我……我确实是被‘监管’了，帝国认为我是危险分子……所以给我套上了这个东西。”

说完我抬手指了指脖颈上那闪烁着帝国徽记的冰冷项圈，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就是人们口口相传的艾琳，在大演进战争中……我曾为革新阵线效力。”我想了想还是选择说出自己的身份，希望能唤起对方一丝立场上的共鸣，或者至少，让她明白自己并非天生的奴隶。

“现在战争早就结束了，胜利者成了帝国，而我……就成了需要被矫正的‘祸乱之女’。”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怒火与不甘，“我之所以来敲门，只是……只是太久没有和人正常地说过话了，在这个城市里，我谁也不认识……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这番话，七分是真，三分是策略，我确实孤独，也确实被折磨得身心俱疲，这份真诚的脆弱，远比任何伪装都更具说服力。出乎我的意料，门后的少女在听完我这番饱含屈辱的剖白后，那双淡紫色的眼眸中，复杂的情绪竟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更加纯粹的……好奇心。

那是一种学者发现稀有古代遗物，或者炼金术师看到前所未见材料时才会有的、闪闪发亮的专注眼神，“原来如此。”少女的声音清冷而平稳，似乎没有我预想中的同情或厌恶，“帝国的‘第二代魔力抑制与行为矫正系统’，我还只在皇家学院内部的禁忌文献里见过它的设计图和理论数据，没想到……竟然真的有实物应用了。”

说着她将门完全打开，对我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邀请的不是一个被帝国标记的“家畜”，而是一位前来探讨学术问题的同僚，“进来吧。”她对我说，“我叫莉莉斯·冯·埃舍尔，门口不方便说话。”她的介绍让我一下子愣住了。

莉莉斯？这个名字我曾在皇家学院的杰出校友名录上见过。莉莉斯·冯·埃舍尔，以史上最年轻的年龄，独立完成了“关于高阶时空扭曲与现实锚定点的辩证研究”论文，被誉为皇家魔法学院近百年来最惊才绝艳的理论派天才，但传闻她性情孤僻，毕业后便销声匿迹，拒绝了所有贵族和势力的招揽，没想到竟然会隐居在这样一间普通的公寓里。

我迟疑地迈开脚步，走进莉莉斯的房间，一股混杂着古旧纸张、干燥草药和淡淡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与自己那间空旷死寂的“监狱”截然不同，莉莉斯的公寓是一个充满了知识与生命气息的空间，墙壁被顶天立地的书架占满，上面密密麻麻地塞满了厚重的魔法典籍，从《基础元素论》到《异位面生物解剖学》，包罗万象。

地板上、桌子上、甚至椅子上都堆放着打开的书本、写满复杂公式的羊皮纸和各种奇特的炼金仪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一个微缩的星系模型正在缓缓旋转，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莉莉斯关上门，启动了房间的隔音和反侦测法阵，空气中泛起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隔壁那颗属于帝国的监视魔偶的红光，在我的感知中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坐吧。”莉莉斯指了指唯一一张还算空闲的椅子，自己则随意地靠在一摞书上，那双淡紫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或者说，盯着我身上的拘束衣。我艰难地坐下，身体的每一次移动都牵动着全身的束缚，带来一波又一波羞耻的快感。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湿穴已经淫水泛滥，拘束衣的丝绸内衬早已湿透，粘腻地贴在皮肤上，“你……好像对这个……很了解？”坐下后我试探着问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拘束衣的持续电击还是让我的声线不住颤抖。

“理论上而已，”莉莉斯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它的核心原理是利用‘奥法神经共振’技术，直接将魔力刺激转化为生物电信号，绕过大脑皮层，直接作用于你的神经中枢和内分泌系统。理论上，它可以完美地控制你的所有生理反应，包括情绪波动。而且……它似乎还搭载了‘寸止’模块，在你进行特定社交行为时，会产生一个无限趋近于高潮阈值、却永远无法抵达的‘快感奇点’。很精妙的设计，但也……很粗暴。”

她的话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析着我正在经历的一切痛苦与快感，让我感到一阵从头到脚的战栗，这个女孩，竟然只凭观察和理论知识，就洞悉了这件刑具最核心的秘密，要知道我这两天还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勉强依靠自己的圣阶魔力探查清楚。

“所以……”莉莉斯向前倾了倾身子，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那种光芒纯粹到不带一丝杂质，却也因此显得更加令人不安，“你介意我……近距离观察一下吗？纯粹是出于学术上的好奇，我对帝国这种将魔法应用于社会控制领域的‘新成果’，非常感兴趣。”

我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让一个刚认识的天才魔法师近距离检查自己最屈辱的拘束，无异于将自己所有的脆弱都暴露在对方面前。但是，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以莉莉斯对拘束衣的了解，或许能帮助我更快地找到破解方法，而且……

该死的，我不得不承认，莉莉斯那种冷静、客观、将我完全物化的眼神，竟然让我那刚刚平息下来的受虐欲望再次蠢蠢欲动起来，我的内心产生了一丝作为物品被研究、被剖析的异样兴奋。在屈辱、希望与病态快感的三重驱动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与期待，轻声回答：“好，你来吧……”

莉莉斯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她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走到一个柜子前，取出一副薄如蝉翼的水晶手套和一些闪烁着微光的小巧炼金工具——探针、魔力透镜、音叉状的共鸣器。她戴上手套，缓步走到我面前，半蹲下来，视线与我的脖颈齐平，“别紧张，”她的声音依旧平静，“我只是看看它的结构。”

附着着微弱魔力的冰冷炼金探针轻轻触碰到了我脖颈上的项圈，一股异样的麻痒感顺着皮肤传来，我的身体猛地一颤，阴道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莉莉斯的动作非常轻柔，她的手指隔着水晶手套，小心翼翼地划过项圈的表面，感受着上面铭刻的微型符文。

“嗯……能量回路是闭环式的，由佩戴者的基础生命体征供能，真是个节能的设计。”莉莉斯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解说，“核心晶体应该就在这里，喉结下方的位置，受到三重物理和魔法防护……想从外部强行破坏几乎不可能，除非瞬间输入超过圣阶极限的悖逆能量流，但那会同时摧毁佩戴者的声带。”

她的分析让我感到十分震惊，我自己也探查过，但并没有莉莉斯这般透彻。接着，莉莉斯的视线移到了我的胸前，她用魔力透镜仔细观察着那两个嵌入拘束衣的乳头刺激器，目光专注而纯粹，没有任何淫邪的意味，但这反而让我感到更加羞耻，仿佛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展示的精密仪器。

“高频振动配合微电流……这个部位的神经末梢很密集，能有效诱发多巴胺和催产素的分泌，从而产生依赖感和顺从性，是很经典的心理学应用。”莉莉斯的声音继续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我双腿之间那最隐秘、最湿润的地方，尽管隔着一层早已被淫水湿透的丝绸，但阴阜那微微隆起的形状依然清晰可见。

“这里，就是‘寸止’模块的核心执行器吧。”莉莉斯蹲得更低了，几乎是跪在了我的腿前，她伸出戴着水晶手套的食指，轻轻地隔着那层湿滑的布料，按在了我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轰——！”仿佛一道真正的闪电击中了我的灵魂。

莉莉斯的手指冰冷而稳定，带着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感的力度，她只是轻轻地按压、旋转，像是在测试一个零件的灵敏度，但这一下，却比之前任何一次电击、任何一次粗暴的玩弄都更加致命。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

“嗯啊啊啊❤——不❤……不要……”我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双手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试图逃离那带来极致快感的指尖，却又忍不住像飞蛾扑火般迎了上去。“嗯……”莉莉斯发出一声饶有兴致的鼻音，她的手指依旧没有停下，反而开始以一种独特的频率，在那颗小小的硬挺肉粒上画着圈。

“能量反馈非常剧烈，模块似乎在自我调节，不断提升刺激阈值，以防止佩戴者产生耐受性。帝国的魔导工匠……确实有几个天才。”“啊啊❤……呜❤……停……停下……求你❤……”我的口中发出不成调的破碎呻吟和哭泣，意识已经接近模糊，眼前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湿穴在疯狂地痉挛，淫水像开了闸的龙头一样汹涌而出，将椅子和身下的地板都打湿了一大片，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因寸止彻底崩溃的时候，莉莉斯的手指突然以一种极为精妙的方式，连续快速地在三个不同的魔力节点上敲击了一下。

“砰！”仿佛某个无形的开关被打开，那一直将我困在高潮边缘的枷锁，在那一瞬间土崩瓦解，一股前所未有的、摧枯拉朽般的极致快感从脊椎底猛然炸开，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甚至每一个细胞，我的身体猛地弹起，达到了一个痉挛的顶点、绝顶的高潮。

“噢噢噫❤——！！唔咿❤！咿咿噢齁齁齁❤！！！”一声凄厉而高亢的尖叫冲破了我的喉咙，一股汹涌的淫水从我的子宫深处猛然喷涌而出，带着滚烫的温度，将莉莉斯的水晶手套、我自己的大腿、甚至莉莉斯的长袍下摆都打湿了一大片，这次潮吹的量是如此巨大，甚至远超过了我在广场上那次。

高潮的余波依然如同一场剧烈的风暴，席卷了我的每一寸神经，让我彻底瘫软在冰冷的木椅上，意识仿佛被抽离了身体，漂浮在一片空白的温暖海洋中，白皙的胴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黏腻的汗珠和泪水顺着我潮红的脸颊、白皙的脖颈滑落，浑身香汗淋漓，与同样湿透的拘束衣紧贴在一起。阴道深处依旧在一下下地收缩，将更多的潮吹淫水和残余的快感排挤出来，与之前流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将身下的椅子和地板弄得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麝香、汗水与女性爱液的淫靡气味。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粗重的喘息声，和淫水滴落地板的“滴答”声。随后莉莉斯缓缓站起身，摘下那湿透了的水晶手套，扔进一个炼金废料桶里，她那双淡紫色的眼眸中似乎没有丝毫波澜，只是平静地陈述道：“看来，‘寸止’模块存在一个逻辑漏洞，通过特定频率的外部魔力共振，可以强制触发它的‘安全泄压’机制。很有趣的发现。”

她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支羽毛笔，在羊皮纸上迅速记录下了几行符文，如同一位严谨的学者完成了宝贵的调查。她那双淡紫色的眼眸就这样平静地注视着几乎陷入昏厥状态的我，仿佛刚才那场由她一手导演的、足以让任何女性羞耻到自尽的强制高潮，不过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物理实验。

我的意识在混沌中挣扎了许久，才缓缓地重新聚焦，我慢慢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莉莉斯那张清秀绝伦却毫无表情的脸，羞耻感如同迟来的海啸，顿时淹没了我，我竟然……在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面前，被玩弄到彻底失禁潮吹，暴露出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更让我恐惧的是，那种被冷静地、不带任何情欲地当作研究对象或者一件物品来对待所引发的极致快感，此刻依旧在体内回味，让我那刚刚被唤醒的受虐欲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战栗。我想蜷缩起来，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被拘束衣和镣铐固定的身体却连最微小的躲避动作都做不到。

我只能赤裸裸地承受着莉莉斯平静如水的目光，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所有的秘密都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低下头，我长长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滚烫的脸颊，我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无尽的懊悔与羞愤：“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把你的地方……弄脏了……”

就在我以为莉莉斯会用更平静的言语来评价我这副狼狈模样时，对方的反应却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她走到房间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柜子旁，从里面取出一块干净柔软的白色毛巾，弯下腰将毛巾递给我，她的动作依旧从容，但眼眸中那股纯粹到近乎冷酷的学术探究之光，不知何时已经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人类的温度。

“擦擦吧。”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但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带一丝情感，而是多了几分柔和，“魔导材料的液体传导性很强，不擦干的话，拘束衣的内部电路可能会因为过度潮湿而短路，虽然短路对你有利，但委员会的工匠很快就会发现，那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愣愣地接过毛巾，手指触碰到那柔软的布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有多厉害，我胡乱地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和自己身上的淫水，动作笨拙而狼狈。莉莉斯直起身，静静地看着我，沉默了片刻，然后再次开口，“艾琳，”她叫着我的名字，语气郑重了许多，“我们……可以当朋友吗？”

我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朋友？在这个冰冷的、将我视为异端和母畜的帝国首都，在这个刚刚目睹了我最羞耻一面的、性格孤僻古怪的天才少女口中，竟然听到了“朋友”这个词？这简直比让我立刻飞到月亮上去还要匪夷所思。

看到我震惊的表情，莉莉斯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提议有些突兀，她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看向窗外卡萨利昂灰色的天空，声音比刚才低了一些：“我……没有朋友。在学院里，他们要么觉得我是怪物，要么只想利用我的知识。所以毕业后，我选择隐居在这里，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做我的研究。”

她转回头，重新看向我，那双淡紫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真诚，甚至是一丝……脆弱，“你和我……很像。我们都拥有被这个世界所畏惧的力量，也因此被孤立，他们给你套上了这个，”她指了指我身上的拘束衣，“而给我套上的是‘天才’和‘怪人’的枷锁，本质上，我们都是囚犯。”

顿了顿，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自嘲般的微笑：“而且，我觉得你很有趣，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能承受住‘教育’系统二级模式全功率刺激，还能保持理智的人。你的意志力，比文献里记录的任何一个实验体都强，我对你……很好奇。”

“所以，”她深吸一口气，再次直视着我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你愿意……和我这个无聊的理论派交个朋友吗？如果你不嫌弃的话，随时可以来我这里坐坐。至少在这里，你不用担心被那些愚蠢的视线盯着，我的反侦测法阵，就算是卢修斯亲自来也看不透。”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被一股巨大的情感暖流包裹着，那是被人理解、被人接纳的感动，是在无尽的黑暗与屈辱中，看到的一丝微弱却真实的亮光。我的眼眶一热，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顺着那还沾着淫靡痕迹的脸颊滑落，这不是羞耻的泪水，而是感动的泪水。

我用力点了点头，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莉莉斯看到我这副模样，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她蹙了蹙眉，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一个哭泣的女孩，最终她笨拙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走向厨房。

“你等一下。”很快，莉莉斯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走了回来，那是一个朴素的白瓷杯，里面盛着琥珀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甘菊花香，她将茶杯递给我，“喝吧，安神茶，我自己调配的。”她的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但动作却很轻柔。

我用颤抖的双手接过茶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驱散了我心中的寒意，我小口地啜饮着，甘菊的清香与一丝微甜的草药味在口中弥漫开来，顺着喉咙滑下，温暖了我的胃，也安抚了我那备受摧残的神经。拘束衣的刺激依旧在持续，但不知为何，此刻心中的羞耻感，似乎被另一种更复杂、更温暖的情绪冲淡了许多。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一个默默地喝茶，一个默默地看着，尴尬的气氛在热茶的香气中慢慢消融，还是莉莉斯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她的声音里带着关切，“只是每天去为那些贵族提供‘服务’吗？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放下茶杯，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心情平复了许多，我摇了摇头，声音虽然还有些沙哑，但已经恢复了镇定：“不，那只是为了麻痹他们，我需要情报，需要了解这个帝国的弱点，我……想找到反抗的机会。”

“反抗？”莉莉斯挑了挑眉，“凭你一个人？对抗整个帝国？我承认你的魔力很强，但在帝国的战争机器和律法体系面前，个人的力量很有限，他们有‘禁魔领域’，有魔导军队，还有无数忠于他们的贵族和官僚。”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坚毅的光芒，“所以我需要盟友，需要信息和情报。比如，我今天从那个瓦兰斯特侯爵身上，就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他的徽章，似乎和帝国的军事法阵有关。”

莉莉斯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在那种情况下，还有余力去探查魔力波动？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精神韧性。”她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道，“瓦兰斯特家族……他们是帝国军工产业的巨头之一，负责生产魔导炮和禁魔子弹。他身上的徽章，很可能是用于启动或连接战区级禁魔领域的个人终端，这是很有价值的情报。”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看着我说：“既然我们是朋友了，我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我知道卡萨利昂的地下，有一些……不甘于帝国统治的人，他们自称‘余烬’，是当年革新阵线残余的力量，他们很谨慎，从不轻易相信外人，但或许……我可以帮你搭上关系。”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正是我最需要的东西！

“不过，”莉莉斯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在那之前，你得先在这里站稳脚跟，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委员会的监视下，尤其是每周一次的汇报，和那两天所谓的‘自由活动’，必定会有暗中的眼线。你必须表现得像一个真正被驯服的、沉溺于屈辱快感的‘母畜’，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你的公寓，”莉莉斯继续说道，“那个监视魔偶是第三代产品，虽然我的法阵能屏蔽它，但你不能总呆在我这里。我今晚会给你一个微型魔力扰乱器，你可以贴在魔偶的视觉死角，能暂时干扰它的数据传输，为你争取一些做手脚的时间。但时间不能太长，否则会触发警报。”

随后她站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卡萨利昂城市结构与魔网节点分布》，翻到其中一页，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说：“还有，那两天的自由活动，我建议你去这几个地方。表面上是普通的商业区或公园，但地下是情报贩子和黑市的入口，你可以去那里，用一些无伤大雅的手段，换取一些关于城内贵族动向和卫兵换防时间的情报。这能让你看起来更像一个‘安分守己’的良民，而不是一个图谋不轨的革命者。”

莉莉斯一口气说了许多，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她所提供的每一条信息，每一个建议，都精准地切中了我目前最迫切的需求。我认真地听着，将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我意识到眼前这个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天才少女，拥有着远超我想象的智慧和人脉。

我很感谢莉莉斯的帮助和建议，见时间也不早了便准备回去休息，在她公寓门廊那片被反侦测法阵保护的玄关，我与莉莉斯告了别，转身离开前，她叫住了我，将一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看起来像是灰色金属片的物体塞进了我的手心。

“这是我自制的微型魔力扰乱器，”莉莉斯言简意赅地解释道，“贴在你房间监视魔偶的能量核心附近，视觉死角处，启动它能制造大约三分钟的‘数据雪花’，期间它什么也记录不到。但一天只能用一次，用完需要十二小时充能，别用得太频繁，会被察觉的。”

那金属片入手冰凉，却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谢谢你，莉莉斯。”我由衷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在这片冷酷的土地上，这份突如其来的、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善意，比任何强大的魔法都更能温暖我那颗备受摧残的心。

“朋友之间，不用说谢谢。”莉莉斯依旧是那副清冷的表情，但她的淡紫色眼眸中，却分明有了一丝柔和的波光，“照顾好自己。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当我重新踏入走廊，离开那片反侦测法阵的庇护时，一股熟悉的、被窥探的冰冷感觉再次笼罩了我，委员会的眼睛，又重新盯在了我的身上。我深吸一口气，将那枚小小的扰乱器紧紧攥在手心，脸上重新换上了那副麻木而顺从的表情，迈着踉跄的步子，回到了自己那间如同监狱般的214室。

小说相关章节：最强女魔法师回归等待我的却是屈辱规训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