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针对CIA的清洗迅速展开，CIA的高层很快被总统的心腹全盘取代。

　　庆功宴上，气氛难得变得轻松。觥筹交错的间隙，詹妮弗来到阳台透口气，正好遇到看夜景的萨拉。话题很快转到太平洋新岛的行动上，她告诉萨拉一个好消息：“还记得你们上岛时行踪泄露的事吗？”

　　“您查到是谁做的了？”

　　“你们小队自己没有思考过吗？你们从哪里上岛，上岛之后的具体位置，办公室都不是特别清楚，只有在岛上常年驻扎、同属我国的情报机构才能这样泄密。那么，你来回想一下，都有谁能对这个岛上的信息了如指掌？”

　　“CIA，是米歇尔？”

　　“那个干员只是奉命行事，你们的位置确实她一直在监控，但是具体如何泄露是上级来做的，有个叫莱拉的主管。”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萨拉追问。

　　“那个底层干员就不用追责了，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詹妮弗顺口说出伊娃和米歇尔是旧交，“让伊娃去会会她这个老朋友吧。”

　　…………

　　伊娃和莉莉费了好大的精力才找到了米歇尔的家。那是一栋老旧的一层民房公寓，楼道里弥漫着破败的气息。走到门口时，两人都愣了一下——房门虚掩着，没完全关上，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模糊的声响。

　　推开门，一股气味扑面而来，混杂着酒精、烟味和很多特殊的味道。公寓里一片狼藉，满地的空酒瓶和皱巴巴的衣服，茶几上还摆着几个细小的玻璃瓶，里面残留着淡紫色或者淡粉色的液体。伊娃好像在新闻中见过，那是什么新型致幻毒品，兼顾兴奋剂和性药的作用。

　　米歇尔正躺在沙发上，头发蓬乱，眼神迷离，意识显然不太清醒。她身上的睡裙上面已经褪到胸口，裙摆掀到腰上，一只手揪着自己的乳头，另一手抠进两腿间，以一种非常凶狠的力道抠挖，阴道里已经发出汩汩的水声，双腿也伴随手指的节奏无序的夹紧摩挲着。

　　“看来是吸嗨了。”伊娃皱了皱眉，示意莉莉先等等。两人只能站在茶几前，看着沙发上的米歇尔。而米歇尔还沉迷在疯狂的自慰中，完全没注意到两人的到来。

　　没过多久，米歇尔的动作愈发急速和剧烈。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似乎是要撕裂自己才算罢休，把屁股都快从沙发上掀起来了。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双腿尽力撇开，露出被扣弄的充血湿润的外阴，没几下竟然高潮失禁了，一股尿箭滋滋喷出。

　　“呃！”莉莉正站在她对面，险些被喷到，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脸上表情一时极为尴尬。

　　伊娃看着沙发上逐渐瘫软下来的米歇尔，轻轻叹了口气，对莉莉低声解释：“我和她在CIA集训时是同宿舍的朋友，当时无话不谈。后来岗位天南地北，加上对CIA那套规则的看法越来越不一样，就再也没联系了，算下来得有五年没见。我也没想到如今竟是这般样子，看在我的面子上，别生气，也别往外说”

　　接下来伊娃给米歇尔喝了些温水，又擦了擦脸，米歇尔眼神终于有了些聚焦，勉强算是可以交流了。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伊娃的语气带着责备，“沉溺毒品，家里乱成一团，这不是你以前的样子。”米歇尔张了张嘴，最终只发出一声苦笑。

　　伊娃想起什么，又问：“你女儿呢？你不是说让我托关系把你调回来就是让你陪女儿吗？”

　　米歇尔行将就木一般把头转向伊娃，声音像是被烟袋油子腌过一般，很是沙哑：“早就没有了。”说完便不再多言，这句话伊娃和莉莉听得满头雾水，再追问却怎么都不肯解释。

　　莉莉凑到伊娃耳边，小声问：“她该不会根本没生过什么女儿吧？”伊娃摇摇头：“她生完孩子之后在社交平台上发过帖，而且你看她的乳房乳晕，明显是哺乳过的。”

　　又铺垫了许久，伊娃终于切入正题：“新岛那次，是你上报了我们的位置，对吗？你跑回来躲着不见人，也是怕我们找你？”

　　米歇尔的身体晃了晃，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用力摇头，双手捂住脸，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叹息：“我没办法……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的生活已经完蛋了，救不回来了。”

　　她突然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血丝，对着伊娃嘶吼：“你忘了吗？当年集训时，我们都觉得能靠自己改变点什么，能有个光明的未来！可看看我现在——工作被边缘化，连家都没了！而你呢？成了夜莺小队的特工，英姿飒爽！”情绪激动之下，她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嘶吼过后，米歇尔的情绪突然又沉了下去，眼神变得空洞，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你们是来杀我的，对不对？这次CIA清洗，好多人被判处，好多人莫名其妙死了，我知道……要动手就快点。”说着，她张开双腿，将自己尚且沾着粘稠爱液的阴门朝向两人：“打这里，让我死个痛快。”

　　伊娃急忙安抚她的情绪，“我们接到的命令不是杀你，现在CIA在重组，正缺人手，本来还想问问你岗位倾向，可你现在这个状态……”

　　莉莉本来不苟言笑，今天路上伊娃专门说要她学会多说话，不要总是闷着。于是莉莉也鼓起勇气，一边傻笑一边说：“你要是想要的这种死法，那我俩可来错了。得让我们队里的另一个人来，她对这个专业。”

　　在两人的劝解下，米歇尔情绪渐渐平稳。就在这时，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弹出好几条未读消息。米歇尔也知道，现在她毒品控制大脑、阴道代替思考，已经无法处理解锁屏幕这种高难度的事情了，于是抓起手机扔给伊娃。伊娃和莉莉凑过去一看，好多条未读消息中，有那么几条非常扎眼，发信人是“莱拉”——

　　早些的消息是让米歇尔销毁一批与卡伦国际相关的文件，未读；

　　第二条是说，卡伦国际用了暗杀这种low到爆的手段，肯定要出事，让米歇尔立刻跑路，未读；

　　第三条则是让米歇尔参与一场暗杀，但是杀谁没说，未读；

　　最新这一条，写着“夜莺小队有你老同学马上就要会找你，趁机杀掉她，我派的人马上到。你不想那件事被曝光，就老实照做”。

　　“莱拉抓着你的什么把柄？”伊娃追问。米歇尔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从伊娃手里抢回手机，眼神又开始涣散——这条新信息似乎刺激了她的大脑，药效似乎又上来了。她踉跄着扑到茶几旁，抓起一瓶紫色液体灌了下去，喝完没几秒，眼神彻底迷离，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撕扯着薄薄的睡衣。

　　“别问了……”米歇尔看向伊娃，“我跟你单挑！”

　　伊娃皱眉后退：“我不想跟你动手，我说了我不是来杀你的。”

　　“不是你想不想杀我的事！”米歇尔猛地站直身体，“是我要杀你的事！今天就来一场1v1的生死格斗！”

　　莉莉像是个复读机一样，赶忙开她下一个玩笑：“你要是想要的这种打法，那我俩可来错了。得让我们队里的另一个人来，她对这个专业。”

　　米歇尔根本没听进去，像头疯狂的野牛，嘶吼着冲向伊娃，双臂死死抱住她的腰，借着毒品催生的蛮力猛地向前顶。伊娃被顶得双脚离地，两人一同撞向身后的木质隔墙，把墙板撞开大洞，双双摔进隔壁房间。

　　莉莉急忙冲过去，从背后伸手架住米歇尔的腋下，想把她拉开。可米歇尔的格斗水平也是顶尖，还有兴奋剂的加持，她双脚蹬住墙面，身体硬是从侧面翻了个跟头，挣脱了束缚，反手搂住莉莉的腰，双臂发力将她高高举起，然后一记炸弹背摔，把莉莉重重摔在地上。后背和脊椎的剧痛搞得莉莉眼前发黑。

　　“这力道…比艾米劲还大？”莉莉完全被摔懵了，“差点就要摔个全身瘫痪，去哈夫克加辅助脊椎了”。

　　她刚想爬起来，就见失了智的米歇尔已经冲进隔壁房间，双臂牢牢锁住伊娃的双腿。然后开始原地转圈，像抡链球似的把伊娃转了起来。

　　转了几圈后，米歇尔终于松了手，伊娃这个链球被甩了出去，又砸穿了一面隔断墙，摔进了隔壁的隔壁。

　　莉莉强忍疼痛冲过去，米歇尔却突然转身，挥出一连串重拳。莉莉躲开几拳，躲不开的只好架起手臂硬接，每一下都是火辣辣地疼。就在这时，米歇尔突然变招，双手猛地抓向莉莉的下体——莉莉只觉得私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全身都绷着动弹不得，米歇尔趁机俯身，拳头从下而上，连续重击她的外阴。

　　饶是莉莉有着一对肥厚的大阴唇，这一套重拳下来也是痛不欲生。米歇尔的重拳引发强烈的外阴充血和阴道牵拉，莉莉甚至能感觉到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伴随尿意与恶心感。剧痛沿着神经直冲大脑，让她浑身冷汗直流，眼前又一次发黑。

　　莉莉蜷缩到地上，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双手死死护住下体，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此刻切身明白，为什么格斗比赛会严令禁止攻击下三路。

　　米歇尔此刻也抱着头在地上扭，眩晕感、脱力感、毒品对大脑的灼烧通通翻了上来，她瘫在凌乱的地板上怪哼怪叫，一时也没力气起身。另一边，伊娃扶着腰勉强靠在墙角，额角渗着血，旧伤刚好，又添新伤，也有些神志不清。

　　三个女人各自蜷缩在角落，伤痛让这场失控的打斗暂时停了下来。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汽车刹车声和脚步声。莉莉是目前屋子里唯一还有脑子的人，“是莱拉派来的女杀手！”

　　她忍着下体的剧痛，摸出随身携带的手枪，一点点向客厅爬去。爬动的间隙，莉莉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露西总喜欢射击敌女的生殖器官，难道真有科学道理？她想起刚才被米歇尔重击下体时的剧痛——再强的女战士，一旦要害中招，也会瞬间失去行动力。更不用说被子弹击中，肯定会让敌人当场瘫倒，没准还真有更高的击杀效率。

　　莉莉是个热爱学习不断进步的好孩子，此刻竟真的动了试试的心思。

　　“砰！”破旧的木门被一脚踹开。四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杀手冲了进来，刚进门就皱起眉——屋里满地狼藉，里屋传来阵阵呻吟，显然刚刚发生了打斗。她们对视一眼，架起冲锋枪，小心翼翼地向客厅深处推进。

　　第一个女杀手刚踏进客厅两步，趴在柜子后的莉莉便扣动了扳机。子弹精准命中她的阴蒂，鲜血瞬间如箭般喷射而出。女杀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一软跌坐在地，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蹬踹，双手死死捂住下体，却止不住血往外涌，很快便疼得蜷缩成一团，再没力气起身。

　　门外的第四个女杀手本来正要进屋，这下又躲回门外，对着屋里疯狂扫射，子弹打在家具和墙壁上，木屑与水泥渣飞溅。屋里另外两个女杀手也都各自躲了起来，探出枪对着莉莉的藏身之处开枪。

　　莉莉凭借猫一样灵活的身法，一个翻滚转移到其他家具后面，并且很快发现躲在一个柜子后的女杀手，虽用柜子挡住了头和胸，但欧美女性宽大的骨盆让胯骨露在外面，成了明显的破绽。莉莉抓住机会，打在对方的左侧下腹，卵巢外侧的位置。

　　“啊——！”女杀手也发出凄厉的哀嚎，捂着伤口滚倒在地。虽没正中生殖器官，但这个位置仍然是遍布神经和血管的敏感地带，脆弱致命。大量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流淌出来，浸湿了身下的地毯。她趴在地上不断抽搐，伤口的剧痛让她连握枪的力气都没了，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门外的女杀手见屋里又添伤员，队友的悲鸣让她彻底慌了神。她咬着牙冲进屋，想把受伤的同伴拖出来，可刚迈过门槛，正是双腿大开的姿势，肥厚阴唇把紧身衣的布料都撑出骆驼蹄子的样子，此刻完全暴露在莉莉的枪口下，宽大的骨盆让要害部位比人头还显眼，实在是太好瞄准了。

　　这机会莉莉自然不会放过，手指连续扣动扳机，三颗子弹接连射出，全部精准命中女杀手的阴毛区，上到子宫，下到外阴，中到阴道，各自被一颗9mm手枪弹搅烂。女杀手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断了线的木偶般俯身栽倒在地。她的性器官被彻底破坏，鲜血在身下快速蔓延，只看到屁股微微抬了两下，全身抽搐了几秒，便再没了动静，眼睛瞪得滚圆，显然已经断气。

　　最后一个躲在茶几底下的女杀手，颤抖着把第一个受伤的同伴拉到身边。看到对方下体中枪，她也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救治这种创伤。再看向沙发旁和门口的队友，一个疼得蜷缩不起，一个没了呼吸，绝望瞬间攫住了她。她疯狂地对着屋里扫射，打空一个弹匣后再低头，却发现第一个受伤的女杀手，也已经毫无反应了。

　　“这人到底是谁……专打生殖器，太狠了！”

　　她又胡乱扫射完一个弹匣，她转身就往门外跑，只想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屋子。莉莉冒着飞溅的子弹探出身，正好看到她逃跑时扭动的丰满屁股，毫不犹豫地开了枪——几颗子弹钻进臀沟，穿透了她的盆腔。

　　女杀手再也迈不动步，僵着站在门口，龇牙咧嘴，想伸手去捂受伤的臀部，可手还没碰到伤口，双腿就一软，重重摔在门口。鲜血从臀沟的伤口里不断涌出，往地面淌，她张了张嘴，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莉莉走了过来，挨个检查击杀效果。柜子后的女杀手已经缩成一团，身下的血迹蔓延出半米多远，皮肤失去血色，变得惨白，还剩着一口气。她又来到门口，检查那个逃跑的女杀手——子弹从臀沟射入后，击穿腹腔搅烂内脏，最终从阴毛区飞出，留下一排狰狞的出口，破坏程度远超预期，只剩胳膊还在抽动，似乎还想往外爬。

　　就在这时，屋里突然传来桌椅碰撞的声响，夹杂着米歇尔的嘶吼和伊娃的闷哼——两人竟又打起来了。

　　莉莉没时间再观察女杀手的濒死状态，立刻开始补枪。她先对准门口女杀手的后脑，“砰”的一声，对方的身体抽动了一下，彻底没了动静。

　　接着，她用脚把那个下腹中枪、位置偏斜的女杀手翻过来，枪口对准她的阴毛区，连续扣动扳机，子弹打进柔软的腹腔，发出噗噗的响声，算是弥补了刚才不能精准命中的遗憾。最后，她走到另外两个早已倒地的女杀手身边，在她们的要害部位各补了两枪，正好手枪弹匣彻底打空。

　　就在莉莉枪战的同时，米歇尔不知何时又站了起来，来到最里屋，疯癫般掐着伊娃的脖子，将她死死顶在墙上。伊娃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抓着米歇尔的手腕，却根本抵不住对方的力气。米歇尔一边嚎叫，一边用自己的额头狠狠撞向伊娃的脑袋，沉闷的撞击声接连响起。她的眼神涣散，不知道是吸毒后脑子发痒，想靠撞击缓解，还是产生了幻觉，把自己当成了一把锤子。

　　前几次撞击的力道极大，伊娃的头嗡嗡作响，视线逐渐模糊，几乎要昏过去。可很快米歇尔的状态就变得不对——她的眼睛完全充血变红，右边耳朵、嘴角和鼻子里都渗出了血，显然是大脑已经被撞坏掉了，掐着伊娃脖子的手渐渐也松了力气。

　　米歇尔瞥见莉莉，突然嘶吼一声：“头好疼！”，猛地抱住已经没了反抗能力的伊娃，转身就往窗边冲。“哗啦——”两人撞破玻璃，带着飞溅的碎片一起翻落到后院里。米歇尔的后背被一块尖锐的玻璃扎入，鲜血瞬间浸透了她本就破碎的衣服。

　　一通毫无逻辑的打斗加上新添的伤口，毒品的亢奋劲总算退了，她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嘴里不断发出“疼……好疼……”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没一会嘴角开始溢出白色的泡沫，四肢扭曲成诡异的角度——连续引用毒品已彻底摧毁了她的身体，此刻的她，就像一盏即将燃尽的烛火，油尽灯枯就在眼前。

　　伊娃跪在她身边，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老朋友，再想起两人曾经的情谊，眼眶一红，忍不住开始抽泣，泪水早慢慢模糊了视线。她紧紧攥着米歇尔逐渐冰凉的手，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米歇尔……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没人要杀你，是要让你归队啊，我们是来帮你的啊……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你还说要陪宝贝女儿，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悔恨与伤心，有对朋友堕落的惋惜，或许还有一些自责，泪水滴落在米歇尔的手背上，却再也换不回鲜活的生命了。

　　“你的女儿……到底在哪？”伊娃哽咽着追问，“莱拉抓着你的什么把柄？她说的‘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你告诉我……”

　　可米歇尔只是不断摇头，嘴里重复着“难受……好难受……”，呼吸越来越紊乱，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微弱，眼睛一直半睁着一只瞪着，看得出来，濒死的状态极其痛苦。突然，她像是攒起了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伊娃的手腕，哀求道：“伊娃……给我……给我阴道来几枪……让我死个痛快……求你了……”

　　伊娃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像被刀割一样疼，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信息了，无奈点了点头，从莉莉手中接过枪，枪口对准米歇尔两腿之间。

　　米歇尔能感受到感受到冰凉的金属触感，也能感受到枪口分开两片大阴唇，紧紧罩在阴蒂上的带来的刺激感，阴蒂再一次充血胀了起来，接下来的一枪，就是她人生最后的理智和最后的快感了。

　　米歇尔涣散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解脱，缓缓点了点头。

　　“砰——！”

　　伊娃闭着眼扣下扳机，滚烫的血尿瞬间喷溅在她脸上。米歇尔的身体猛地一颤，瞬间绷直，脑袋微微抬起，眼睛瞪得滚圆，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的呻吟，随后便像泄了气的皮球，缓缓瘫软在草地上，四肢不再抽搐，胸口也没了起伏，彻底死了。

　　伊娃扔掉枪，抱着米歇尔的身体放声痛哭，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哭声在空旷的后院里回荡。重逢即是诀别，那些搁置五年没说得出口的话，或许要到坟墓前去诉说了，还有那些让人心有疑虑的秘密，或许再也无从知晓了。

　　…………

　　在白宫全球佣兵事务办公室女特工队伍会议上，詹妮弗正做着她的讲演：“隐藏的对手绝不会坐以待毙——她们已经意识到危险，很快就会有动作。她们的反击，大概率会是这三种路数。”

　　“第一种，是‘搅乱局势’。比如故意挑起对外战争，绑架国家决策。现在正规军兵力不足，装备和战斗力很差，佣兵办也只能应对特工战斗，根本扛不住大型战争。一旦大规模战事爆发，总统只能被迫向五角大楼和军事承包商让渡利益。”

　　“第二种，是长期隐患，比如CIA高层换了，但下面的人换不了。这么多的技术官员、潜伏间谍，总统根本没那么多专业人手全盘替换。他们现在仍然在棋局之中，只是暂时收敛，等风头过了，一切还会变回原样。”

　　“第三种，最糟糕的一种假设，那就是……暗杀总统。”

　　说到这里，詹妮弗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无奈：“更难的是，我们的政策在社会民意调查上没有太高的支持率。现在国内如此混乱，平民却没有把矛头对准真正的蛀虫——大家要么麻木，要么被舆论带偏，根本形成不了社会层面的共识。没有人民的力量做支撑，总统和我们，完全在跟整个旧体系单打独斗。”

　　会场鸦雀无声。

　　当然，此刻的詹妮弗还不知道她的三条预言是多么准确，也不知道这三条预言的实现，来得会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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