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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堡囚途,第1小节

小说: 2025-11-12 17:28 5hhhhh 3280 ℃

猩红的瘴气如同涨潮的海水,正沿着破碎的圣山结界缓缓漫延。第三十七道圣光屏障在女魔王莫瑞甘的指尖灰飞烟灭时,人族统帅雷蒙德的佩剑 “破晓” 终于不堪重负,在掌心崩成了三截冰冷的碎片。

莫瑞甘身着一袭泛着暗紫色流光的纱裙,裙摆随着山间气流轻轻浮动,若隐若现的白皙脚踝上缠着银黑色锁链,每晃动一下都似有细碎魔音在空气中流转。她墨色长发未束,随意垂落在肩头,几缕发丝贴着精致的锁骨,发梢还缀着点点闪烁的黑色星屑,衬得那张妖冶的脸庞愈发勾魂 —— 眼尾微微上挑,虹膜是深邃的玫瑰色,笑时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可偏偏唇瓣涂着冷艳的黑红色唇釉,又添了几分危险的魅惑。

“撤退!快带着伤员撤退!” 雷蒙德嘶吼着挥剑斩断缠上士兵脚踝的黑雾,却眼睁睁看着那名年仅十六岁的新兵在惨叫声中被瘴气吞噬,只余下一套空荡荡的银色盔甲在原地缓缓消融。而圣山之巅的莫瑞甘,正用涂着蔻丹的指尖轻轻捻起一缕飘到面前的瘴气,嘴角噙着慵懒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闹剧。

山脚下的平原早已沦为人间炼狱。精灵族的生命之树倒在焦黑的土地上,翡翠色的汁液混着精灵祭司的鲜血在沟壑里蜿蜒,曾经能净化一切邪祟的叶片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兽族的巨象骑士团全军覆没,断裂的象牙插在尸骸堆中,鬃毛燃烧的狮人战士即便化为焦炭,手指仍死死攥着染血的战斧;就连最擅长隐匿的暗影族,也没能逃过这场浩劫,他们藏身的阴影被莫瑞甘指尖燃起的黑焰点燃,那火焰竟还带着诡异的蔷薇花香,暴露在外的躯体瞬间便被烧成了灰烬。

“雷蒙德将军!” 通讯兵连滚带爬地冲到他面前,声音里满是绝望,“东部防线彻底崩溃了,精灵女王和兽族族长…… 他们为了掩护我们断后,已经战死了!”

雷蒙德猛地抬头,望向圣山之巅。莫瑞甘正慵懒地倚在一道黑色光纹构成的王座上,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颈间戴着的血色宝石项链 —— 那宝石据说用千名圣骑士的心脏凝练而成,在阳光下折射出令人心悸的红光。她似是察觉到雷蒙德的目光,缓缓抬眼,玫瑰色的瞳孔中映出下方的惨状,却没有半分波澜,反而对着他遥遥抛出一个勾魂夺魄的笑容,指尖轻轻划过虚空。

一道黑色裂缝瞬间撕裂天际,无数扭曲的魔物如同潮水般从中涌出,朝着逃亡的联军士兵追去。莫瑞甘的笑声带着独特的慵懒与魅惑,顺着风飘到每个人耳边:“逃吧,像蝼蚁一样逃吧…… 这样,才有意思啊。”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一名白发老法师瘫坐在地上,手中的法杖早已失去光泽,他望着远处被黑雾笼罩的都城方向,眼中满是绝望,“莫瑞甘女王…… 她真的统治了整个大陆……”

雷蒙德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望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士兵,望着远处被魔物蹂躏的土地,心中却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焰。他捡起地上一块染血的盾牌,高高举过头顶,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还没有结束!只要还有一个人活着,我们就不能放弃!总有一天,我们会重新站起来,把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大陆,夺回来!”

然而,他的呐喊很快便被魔物的嘶吼和士兵的惨叫声淹没。莫瑞甘依旧坐在圣山之巅,看着黑色瘴气如同巨大的网,将所有希望牢牢笼罩。她抬手接住一片被风吹来的枯萎树叶,指尖的黑焰瞬间将其烧成灰烬,玫瑰色的眼眸中终于闪过一丝兴味:“希望?真是有趣的东西……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这点可怜的希望,能撑到什么时候。”

属于莫瑞甘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三年时光在黑雾笼罩中悄然流逝,曾经遍布大陆的反抗火种被魔族大军逐一扑灭,一座横跨三座山脉的巨型魔堡拔地而起 —— 黑曜石铸就的城墙直插云霄,墙面上刻满流转着黑魔法的符文,每到深夜便会渗出暗红色的汁液,那是无数奴隶在建造过程中被榨干生命后留下的痕迹。魔堡顶端的尖塔终年缠绕着紫色闪电,莫瑞甘的王座就坐落在塔尖的 “噬魂殿” 内,殿中铺着由白狮族皮毛制成的地毯,两侧立着用圣骑士骸骨雕刻的烛台,燃烧的幽绿火焰将整个大殿映照得诡异而奢华。

此刻,莫瑞甘正斜倚在镶嵌着深渊宝石的王座上,指尖把玩着一条用精灵发丝编织的锁链,锁链另一端拴着的,是曾经统领暗影族的女族长莉娅。莉娅的黑色斗篷早已被撕碎,露出布满鞭痕的脊背,她跪在地毯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 三个月前,她率领暗影族残余势力偷袭魔堡粮道,被莫瑞甘亲自擒获,从此沦为对方玩弄的 “宠物”。

“听说今天西部矿场又有人类奴隶逃跑了?” 莫瑞甘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玫瑰色的眼眸扫过殿下躬身站立的魔族将领,“我的‘戒律官’,看来你最近有些懈怠了。”

站在最前方的魔族将领身体猛地一颤,墨绿色的皮肤下青筋凸起,他慌忙跪倒在地,声音带着恐惧:“女王陛下恕罪!属下这就带人去把那些奴隶抓回来,用他们的灵魂点燃城墙符文,以儆效尤!”

“不必了。” 莫瑞甘轻轻抬手,一道黑色光鞭突然出现,狠狠抽在将领的背上,瞬间撕裂了他的皮肉,“我要的不是‘抓回来’,是让他们连逃跑的念头都不敢有。明天天亮前,把矿场所有奴隶的右手砍下来,挂在魔堡外的城墙上 —— 让所有人都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将领忍着剧痛磕头领命,退下时后背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却不敢有半分怨言。殿内其余魔族官员更是大气不敢喘,唯有莫瑞甘指尖的锁链还在轻轻晃动,莉娅的身体随着锁链的牵引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地毯上,却连抽泣都不敢发出。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魔族士兵慌张地跑进来,跪倒在地:“女王陛下!东部边境发现一支人类军队,他们举着‘破晓’的旗帜,似乎在试图召集残余势力!”

“破晓?” 莫瑞甘挑了挑眉,玫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味,她缓缓坐直身体,指尖的黑焰悄然燃起,“雷蒙德还没死透吗?倒是比我想象中更耐活。”

她站起身,暗紫色纱裙在地面拖出长长的阴影,银黑色锁链随着她的动作绷紧,莉娅被迫抬起头,露出满是恐惧的脸庞。莫瑞甘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带着冰冷的魅惑:“你说,我该亲自去会会这位‘不屈的统帅’,还是让他看着自己最后的希望,在我面前一点点破碎呢?”

莉娅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莫瑞甘转身走向殿外,黑色的瘴气在她身后凝聚成巨大的翅膀,幽绿的火焰在她眼中跳跃。属于莫瑞甘的统治,从未有过真正的平静,而这场新的狩猎,才刚刚开始。

莫瑞甘推开寝殿雕花黑木大门时,殿内浮动的香氛瞬间缠上她的裙摆 —— 那是用精灵族特有的月光花与魔族深渊露调和的香气,甜腻中裹着一丝蚀骨的冷意,恰如被绑在天鹅绒大床中央的精灵女王艾兰娜。

艾兰娜的四肢被银色锁链牢牢固定在床角的黑曜石柱上,白皙的肌肤在烛火映照下泛着脆弱的光泽,曾经象征精灵族荣耀的翠绿长发凌乱地散在枕间,沾着未干的泪痕。三年的折磨早已磨去她所有雍容,此刻听到开门声,她浑身猛地一颤,抬起头时,那双曾盛满星光的眼眸里只剩下浓稠的恐惧,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的艾兰娜女王,今天似乎比往常更紧张呢。” 莫瑞甘缓步走到床边,暗紫色纱裙扫过床沿,她俯身,指尖轻轻划过艾兰娜锁骨处淡粉色的旧疤 —— 那是去年她用魔纹烙铁留下的印记。感受到身下躯体的剧烈颤抖,莫瑞甘低低笑出声,玫瑰色的眼眸里满是玩味,“怎么,看到我,连一句‘陛下’都不会喊了?”

艾兰娜咬紧下唇,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试图避开那带着凉意的指尖。可锁链绷得紧紧的,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劳,反而让胸前的肌肤因拉扯泛起诱人的红。

莫瑞甘见状,眼底的笑意更浓。她膝盖一曲,直接骑坐在艾兰娜腰间,双手撑在对方身侧,温热的呼吸洒在艾兰娜颈间:“既然不想说话,那我们就玩点别的吧 —— 我记得,你这里很怕痒,对吧?”

话音未落,莫瑞甘的十指已经轻轻落在艾兰娜的腋下。她的指尖带着魔族特有的微凉,却像带着电流般,刚一触碰,艾兰娜就浑身一僵,下一秒,不受控制的笑声便冲破喉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 不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莫瑞甘…… 求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我什么?” 莫瑞甘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在艾兰娜腋下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打转,偶尔还会往下滑,掠过她腰腹处柔软的肉,“求我停下?可我还没玩够呢。” 她俯下身,舌尖轻轻挠过艾兰娜泛红的耳垂,声音带着蛊惑的甜腻,“你知道吗,这么多俘虏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 看你从高高在上的精灵女王,变成现在这副又哭又笑、任我摆弄的样子,真是太有趣了。”

艾兰娜的笑声越来越响,眼泪混着汗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她的腰腹不受控制地起伏着,身下早已一片湿热,羞耻与恐惧交织着,让她连抬头看莫瑞甘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含糊地求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 陛下…… 我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过我…… 求求你……”

莫瑞甘却像是没听见,指尖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还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艾兰娜腰侧最敏感的地方:“哦?不敢什么?是不敢再想着反抗我,还是不敢再偷偷给雷蒙德传消息?” 她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可指尖的动作却依旧带着戏谑,“不过没关系,就算你敢,他也救不了你 —— 等我解决了东部那些残余势力,接下来,就该好好‘奖励’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宠物了。”

莫瑞甘的指尖忽然从艾兰娜腰侧移开,转而轻轻捏住她泛红的耳垂,指腹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摩挲。三年的调教早已让她摸清艾兰娜身上每一处敏感点,尤其是这双曾用来聆听林间风声的精灵耳 —— 只需指尖轻轻一碰,就能让这位昔日女王痒得浑身乱颤,更别提此刻她还故意把指尖蜷成小勾,轻轻探进艾兰娜的耳道里,一点一点慢腾腾地刮着那软嫩的耳壁。

“怎么不笑了?” 莫瑞甘的声音贴着艾兰娜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钻进耳道,引得艾兰娜浑身又是一阵剧烈轻颤。还没等她缓过劲,莫瑞甘的舌尖又凑了上来,先是轻轻抵住艾兰娜的耳尖,带着湿润的凉意舔舐,接着突然往下一滑,舌尖尖探进耳道里,轻轻挠了挠那最痒的深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 别碰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兰娜的身体瞬间绷紧,原本还带着哭腔的细碎声响瞬间变成了止不住的大笑,脑袋左右摇晃着想要躲开,可耳垂被莫瑞甘牢牢捏在手里,根本躲不开那又痒又麻的触感。耳道里的舌尖还在轻轻搅动,指尖也配合着在耳壁上轻轻刮蹭,两种痒意缠在一起,顺着耳朵往全身蔓延,让她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胸口剧烈起伏着,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莫瑞甘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舌尖继续在耳道里轻轻挠动,偶尔还会用牙尖轻轻咬一下艾兰娜的耳郭,指尖则更放肆地在耳内打转,连耳后那片软肉都没放过,指腹轻轻蹭着,引得艾兰娜的脖子都痒得往一边缩,可越缩,莫瑞甘的动作就越轻越慢,把那股痒意勾得足足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耳朵要痒炸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莫瑞甘!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兰娜的笑声震得床幔都轻轻晃动,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滚烫,原本白皙的皮肤从脸颊一路红到脖颈,连耳尖都红得快要滴血,眼底却因为痒意蒙上一层水雾,眼神涣散得没了焦点。

“瞧,还是这里最乖。” 莫瑞甘低笑着,舌尖突然加重力道,在艾兰娜的耳道深处轻轻一挠,同时指尖也在耳后软肉上快速轻刮了几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兰娜笑得浑身发软,四肢被锁链绑着,只能徒劳地蹬着腿,大腿根处早已一片湿热,脸颊的潮红越来越浓,连胸口都泛着淡淡的粉色,羞耻和痒意交织在一起,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止不住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喉咙里涌出来,整个人都因为极致的痒意和生理反应变得瘫软。

“才这么一会儿就成这样了?” 莫瑞甘松开捏着耳垂的手,转而用指尖轻轻戳了戳艾兰娜泛红的脸颊,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眼底满是玩味,“你看你,耳朵被挠痒就笑得像个孩子,脸还红得这么厉害…… 我的艾兰娜女王,原来你这么不禁逗?” 说着,她的指尖又凑回艾兰娜的耳朵,轻轻刮了一下耳尖,引得艾兰娜又是一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的大笑,脑袋埋在枕头上,羞耻得不敢抬头,可身体却诚实地因为那股痒意和陌生的燥热,微微朝着莫瑞甘的方向倾斜。

莫瑞甘看着她这副又笑又羞、浑身泛红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容。她俯下身,舌尖再次探进艾兰娜的耳道,轻轻挠了挠,指尖则顺着艾兰娜的脖颈缓缓下滑:“别急,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 我倒要看看,你的耳朵能撑到什么时候,你的脸又能红到什么地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了!放过我的耳朵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兰娜的笑声还在继续,眼泪混着汗水从眼角滑落,脸颊的潮红几乎蔓延到了胸口,耳朵里的痒意和体内的燥热缠在一起,让她彻底失控,只能在锁链的束缚下,任由莫瑞甘肆意摆弄,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莫瑞甘的舌尖没从艾兰娜耳道里撤出,反而卷着湿润的凉意,在那软嫩的耳壁上轻轻打了个转,指尖则顺着脖颈滑到腰腹,最终停在微微凹陷的肚脐处,指腹轻轻按了按,接着便用指甲尖在肚脐周围慢慢画圈 —— 那力道不轻不重,恰好勾得人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耳朵!耳朵还在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肚脐也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兰娜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可耳垂被莫瑞甘另一只手攥着,耳道里的舌尖还在轻轻挠动,连耳郭内侧的软肉都被舔得发麻,再加上肚脐处那股钻心的痒意,两种酥痒缠在一起,让她笑得浑身抽搐,嘴角不受控制地淌出透明的口水,顺着下巴滴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莫瑞甘看着她这副狼狈模样,低笑出声,舌尖故意往耳道深处又探了探,指尖则在肚脐里轻轻转了个圈:“哦?这就受不了了?当年你坐在精灵族圣殿的王座上,穿着镶满月光石的礼裙,何等雍容华贵啊 —— 那时的艾兰娜女王,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绑在我床上,笑得口水直流,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是!我没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死了!耳朵要痒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肚脐也痒!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兰娜笑得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淌,脸颊红得像烧透的炭,连胸口的肌肤都泛着绯色。三年的调教早已让她摸清莫瑞甘的喜好,知道对方就爱听她自贬的话,于是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大笑间隙,她哽咽着开口,声音带着羞耻的颤抖:“我…… 我不是女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 我是骚货!是您的玩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您了!别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我就是个下贱的骚货!”

这话刚说完,莫瑞甘的舌尖在耳道里轻轻咬了一下,指尖也在肚脐上快速轻刮了几下,引得艾兰娜又是一阵更剧烈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我就是骚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您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都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耳朵真的太痒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含糊,口水顺着嘴角不断往下流,连眼神都涣散得只剩生理性的痒意和羞耻,整个人在锁链的束缚下,像条离水的鱼般徒劳扭动,却只能任由那股钻心的痒意和屈辱感,将自己彻底淹没。

莫瑞甘显然没打算停下,舌尖在艾兰娜耳道里加快了挠动的频率,时而卷着耳壁轻轻摩擦,时而用舌尖尖快速点戳那最敏感的深处,连带着耳廓内侧的软肉都被舔得泛起水光;另一只手的指尖则深深按进肚脐,指甲尖在凹陷处来回刮蹭,偶尔还往下滑过腰腹,轻轻掐一下那软嫩的皮肉,把两种痒意拧成一股,死死缠着艾兰娜的神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耳朵要炸了!肚脐也痒得要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兰娜的笑声早已变了调,嘶哑着混着哭腔,浑身的肌肉都因为极致的痒意绷紧,又在笑声中不断抽搐。她的腰腹不受控制地往上拱,却被锁链牢牢拽着,只能徒劳地扭动,大腿根处的湿热越来越浓,顺着床单往下淌,晕开一大片深色的痕迹。突然,莫瑞甘的舌尖猛地在耳道深处挠了一下,指尖也狠狠刮过肚脐内侧,艾兰娜的身体瞬间僵住,紧接着一声破碎的闷哼混着大笑冲出口,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从她身下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把床单浸得更湿。

“哈哈…… 啊…… 哈哈……” 艾兰娜的笑声骤然弱了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干,软瘫在床铺上。她的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嘴角挂着没擦干净的口水,连耳朵里残留的痒意都没力气去在意。原本泛着水光的精灵耳此刻耷拉着,沾着细碎的汗珠,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急促的轻颤。

莫瑞甘终于停下动作,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艾兰娜的脸颊依旧红得发烫,眼底蒙着一层水汽,分不清是哭是笑,嘴角却还残留着生理性的笑意,浑身的肌肤泛着薄红,沾着汗水显得格外诱人,活脱脱一副被彻底玩透的淫乱模样。莫瑞甘用指尖轻轻划过艾兰娜汗湿的脸颊,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看来你倒是很享受?都喷得这么彻底了,还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

艾兰娜张了张嘴,却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轻轻眨了眨眼,眼神里没有了恐惧,只剩下彻底脱力后的茫然与顺从,任由莫瑞甘的指尖在自己身上随意游走,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床单上的湿痕还在慢慢扩大,混着她嘴角的口水,把曾经高高在上的精灵女王,彻底揉成了魔堡里最顺从的玩物。

莫瑞甘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艾兰娜被锁链束缚着的双脚上。那是一双堪称完美的精灵玉足,足型纤细匀称,脚趾圆润如珍珠,指甲修剪得整齐光滑,泛着淡淡的粉白色泽,像是被月光浸润过的玉石。足弓弧度优美,脚掌肌肤细腻得能看清青色的血管,连脚跟处都没有一丝粗糙,即便此刻沾着细碎的汗珠,也依旧透着种易碎的精致感 —— 曾经这双脚只踏过精灵森林的柔软草地与圣殿的丝绸地毯,如今却只能无助地暴露在莫瑞甘的视线里,任人摆弄。

“精灵的脚,还真是好看。” 莫瑞甘轻笑一声,俯身握住艾兰娜的脚踝,指尖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足背,感受着那细微的颤抖。下一秒,她的十指突然张开,指腹贴着艾兰娜的脚底快速抓挠起来 —— 从脚趾缝到足跟,连足弓那片最敏感的软肉都没放过,指尖力道又快又密,像是在弹奏一曲催发痒意的魔音。

“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脚底!别挠脚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瘫软的艾兰娜像是被针扎了般猛地弹动身体,喉咙里爆发出比之前更剧烈的大笑。脚底是她最最怕痒的地方,平日里连自己都很少触碰,此刻被莫瑞甘十指疯狂抓挠,那股钻心的痒意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力气,又硬生生逼出了新的挣扎 —— 她的脚趾用力蜷缩,脚背绷得笔直,双腿拼命扭动想要躲开,可脚踝被莫瑞甘牢牢攥着,只能徒劳地晃着脚,任凭那密密麻麻的痒意顺着脚底往全身蔓延,连指尖都跟着发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痒了!真的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脚底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兰娜的笑声嘶哑得几乎破音,眼泪混着汗水糊满了脸颊,嘴角的口水又开始往下淌,滴在床单上与之前的湿痕融为一体。她的腰腹不受控制地往上拱,胸口剧烈起伏着,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只能在大笑的间隙拼命求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您了!放过我的脚底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死我了!”

莫瑞甘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抓挠的速度,指尖甚至轻轻抠了抠艾兰娜的脚趾缝:“哦?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喷得那么痛快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现在?” 她看着艾兰娜因极致痒意而扭曲的脸,眼底满是玩味,“你的脚底这么怕痒,以前在精灵族,是不是从来没人敢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从来没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都没碰过我的脚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您别挠了!我快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兰娜的声音里满是绝望,身体因为持续的大笑和挣扎开始微微发抖,力气在一点点流逝,可脚底的痒意却丝毫未减,反而越来越强烈,让她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由那股痒意将自己彻底吞噬,连最后的尊严都在这疯狂的大笑中碎得彻底。

莫瑞甘的指尖突然停在艾兰娜的脚底,却没有收回,只是轻轻按在足弓处,指甲尖若有若无地蹭着那片软肉,留下一阵绵长的痒意,像根细针似的扎在艾兰娜的神经上。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床上、还在不住喘息的艾兰娜,玫瑰色的眼眸里满是冰冷的威胁:“现在,给我说说你的脚。”

艾兰娜的身体猛地一僵,残留的痒意还在脚底打转,可莫瑞甘的语气让她浑身发冷。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 让她羞辱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精灵玉足,比让她再承受十倍的痒意还要难受。

“怎么?不说?” 莫瑞甘的指尖突然用力,在艾兰娜的脚底快速刮了一下,引得她浑身一颤,差点又笑出声。“那我可要叫人了 —— 你说,二十个魅魔一起上,她们的指尖要是都落在你的脚底、耳朵、肚脐上,你会不会痒到疯掉?到时候,可就不是简单求饶能解决的了。”

“不!不要!” 艾兰娜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浓浓的恐惧。她太清楚魅魔的手段了,那些魔族女子最擅长用指尖和舌尖制造痒意,若是二十个一起动手,她恐怕真的会在无尽的痒意里崩溃。眼泪又涌了上来,混着脸上的汗水往下淌,她看着自己那双脚 —— 曾经象征精灵族优雅的玉足,此刻却成了被要挟的把柄,羞耻与恐惧交织着,逼得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我的脚…… 我的脚是下贱的…… 是…… 是专门用来被您挠痒的玩物……”

“哦?就这?” 莫瑞甘挑了挑眉,指尖又在艾兰娜的脚趾缝里轻轻抠了一下,“不够真诚啊,艾兰娜。你得让我听到,你是真的想被我挠脚。”

艾兰娜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口水顺着嘴角无意识地往下流,脚底的痒意和心里的屈辱让她几乎要崩溃。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嘶哑地喊道:“我…… 我求您!求您挠我的脚!我的脚就喜欢被您挠!求您快点…… 快点用指尖挠我的脚底、我的脚趾缝!我想被您挠得大笑!求您了!”

说完这句话,她再也忍不住,把头埋进枕头里,剧烈地抽泣起来。曾经高高在上的精灵女王,此刻却被迫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主动求着被挠脚,连最后一点尊严都被彻底碾碎。

莫瑞甘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终于露出满意的笑意。她俯身,指尖重新贴在艾兰娜的脚底,轻轻摩挲着:“早这样不就好了?既然你这么求我,那我自然要满足你。” 话音未落,她的十指突然加快速度,在艾兰娜的脚底、脚趾缝、足弓处疯狂抓挠起来,清脆的笑声与艾兰娜的哭腔混在一起,在寝殿里久久回荡。

莫瑞甘挠了片刻,突然停下动作,从床头暗格里取出一把特制的软毛刷 —— 刷毛是用魔族深渊兽的细毛制成,顶端泛着淡淡的灰光,触碰到皮肤时带着细腻却极具穿透力的痒意。她捏着刷柄,轻轻在艾兰娜脚背上扫了一下,看着那片细腻的肌肤瞬间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连脚趾都下意识蜷缩起来,眼底的笑意更浓。

“既然你这么想被挠,那我得让你‘尽兴’。” 莫瑞甘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恶意,手腕一转,软毛刷的刷毛便直直落在艾兰娜的脚底。她没有立刻用力,只是让刷毛轻轻贴在足弓处,慢慢打圈,细腻的毛丝钻进皮肤纹路里,刚触碰到的瞬间,艾兰娜的脚掌就猛地绷紧,足弓不受控制地往上拱,连脚趾缝都在微微颤抖,一阵比指尖挠动更绵长、更钻心的痒意瞬间炸开。

“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用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痒了!脚底要痒飞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兰娜的身体瞬间绷成弓形,原本就没恢复的力气仿佛被痒意狠狠拽了出来,她的双脚疯狂扭动,脚趾死死抠在一起,连足尖都在剧烈颤抖,却被莫瑞甘牢牢按住脚踝,连半分挪动的余地都没有。刷毛缓缓从足弓滑到脚趾缝,细毛钻进缝隙里轻轻扫动,艾兰娜的笑声骤然拔高,混着尖锐的吸气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趾缝!别刷脚趾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死了!我的脚要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脚掌来回蹭着床单,却只能让刷毛的痒意更均匀地裹住脚底,连足跟处的软肉都被扫得发麻,痒意顺着脚踝往小腿爬,连膝盖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莫瑞甘显然很享受她的反应,手腕突然加力,软毛刷在艾兰娜的脚底快速来回刮动,刷毛密集地摩擦着皮肤,细毛甚至钻进了脚趾甲缝里,那股痒意瞬间升级,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脚底爬,又顺着神经往脑子里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了!我真的要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刷了!脚底要痒烂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兰娜的笑声彻底失控,从清脆的大笑变成嘶哑的哭喊,眼泪混着口水糊满了整张脸,她的腰腹疯狂往上拱,身体在锁链的束缚下剧烈抽搐,连手腕都被铁链勒出红痕,床单被她抓得皱成一团,大腿根处的湿痕又扩大了一圈。而她的脚还在徒劳挣扎,脚趾时而蜷缩成一团,时而用力张开,足弓绷得紧紧的,连脚背的青筋都清晰可见,每一次刷毛的刮动,都能让她的脚腕剧烈颤抖,像是要从莫瑞甘的手中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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