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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堡囚途,第5小节

小说: 2025-11-12 17:28 5hhhhh 1440 ℃

矮人女战士浑身一颤,立刻加重了指尖的力道,在塞拉足底狠狠刮过。“啊!哈哈…… 别!刚…… 刚结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塞拉被这突如其来的痒意刺激得浑身一颤,原本瘫软的身体又开始轻微抽搐,眼泪虽未出现,却能从她泛白的嘴唇看出极致的痛苦。

莫瑞甘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转身走到殿边的王座上坐下,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液体:“继续,别停。我要看着她在‘快到顶点却不能解脱’里,一点点变成只会求我的玩物。”

众人不敢再犹豫,抓挠的动作重新开始,只是每一次看到塞拉的身体开始紧绷、呼吸变得急促,就立刻停下动作 —— 有时是精灵骑士先收回抠着腋下的手,有时是矮人女战士猛地松开脚掌,有时是所有人同时停手,任由塞拉在即将高潮的边缘挣扎,痒意与未释放的快感在她体内盘旋,让她发出细碎的、带着痛苦的闷哼,却连一次彻底的解脱都得不到。

众人不敢再迟疑,按照莫瑞甘的命令,同时加大了折磨的力度 —— 人类皇后俯身,舌尖轻轻舔过塞拉的腰腹,指尖则在她腰侧凹陷处快速抓挠;精灵骑士跪在塞拉身侧,一边用指腹抠着她的腋下,一边将舌尖凑到她的耳廓,轻轻舔舐着敏感的耳尖;矮人女战士依旧攥着塞拉的脚掌,指尖在足底纹路里反复摩挲,另一名魅魔则被莫瑞甘示意上前,舌尖顺着塞拉的脚趾缝缓缓滑动;人鱼公主拖着鱼尾,指尖在塞拉大腿内侧来回游走,舌尖偶尔还会轻蹭她的小腹软肉。

“哈…… 不!舌头…… 别用舌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塞拉瞬间被双重痒意包裹,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舌尖的湿热与指尖的微凉交织在一起,像无数根细针,扎在她浑身的敏感神经上,痒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刁钻、都要密集,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她的身体在地上疯狂扭动,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痒了!真的…… 真的快撑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过多久,塞拉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绷,腰腹微微往上拱,呼吸变得急促又沉重,眼底泛起一层水雾 ——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快感正在快速积聚,即将到达顶点。“快…… 快到了!哈哈…… 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里带着一丝绝望的渴望,连指尖都开始无意识地抓挠地面。

就在这时,莫瑞甘的声音突然响起:“停!”

众人的动作瞬间僵住,舌头与指尖同时离开塞拉的身体。那股即将冲破顶点的快感骤然停滞,只剩下满溢的痒意与未释放的燥热在体内盘旋,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神经,让塞拉浑身发颤,连声音都变得沙哑:“不…… 别停!让我…… 让我释放…… 求你们了……”

可没人敢动。莫瑞甘坐在王座上,慢条斯理地喝着酒,眼神里满是戏谑:“急什么?这才刚开始呢。”

短暂的停顿后,莫瑞甘再次下令:“继续。”

众人只能重新动手,舌头与指尖再次落在塞拉身上,比之前更加放肆 —— 精灵骑士的指尖在腋下狠狠抠着,舌尖甚至轻轻咬了一下塞拉的耳尖;人类皇后的舌尖深入塞拉的肚脐,轻轻打转,指尖则在腰腹间疯狂抓挠;矮人女战士的指尖在塞拉足底重重刮过,魅魔的舌头则舔遍了她的脚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 又要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塞拉的身体再次紧绷,快感像潮水般涌来,比上次更加强烈。可就在她即将崩溃的瞬间,莫瑞甘的 “停” 字再次响起,所有动作又一次戛然而止。

未释放的痛苦像巨石般压在塞拉的胸口,让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肌肤因燥热而泛红,眼泪虽未出现,却能从她涣散的眼神中看到彻底的绝望。这样的反复,一次比一次残忍 —— 每次都让她在极致的痒意中濒临释放,却又在最后一刻将她拽回痛苦的深渊,像钝刀割肉般,一点点磨掉她的意志。

第三次、第四次…… 当众人的舌头与指尖再次让塞拉濒临顶点,莫瑞甘喊停的瞬间,塞拉终于彻底崩溃。她瘫在地上,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声音微弱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顺从:“我错了…… 莫瑞甘陛下…… 我再也不敢反抗了…… 求您…… 让我释放吧…… 求您了……”

她的意志彻底被磨灭,之前的坚韧与倔强荡然无存,只剩下卑微的求饶。莫瑞甘看着她这副彻底臣服的模样,终于满意地笑了,放下酒杯站起身:“早这样乖,不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她走到塞拉身边,抬手抚过她汗湿的头发,语气带着掌控一切的戏谑。

莫瑞甘抬手示意魅魔上前,一名手持水晶小瓶的魅魔立刻躬身上前,瓶中装着淡绿色的粘稠液体,瓶身还泛着诡异的幽光。“这是‘痒露’,涂在敏感处,能让痒感翻三倍。” 莫瑞甘的声音带着变态的笑意,目光落在塞拉瘫软的双足上,“先从她的脚开始。”

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尤其是曾被痒露折磨过的人类皇后与精灵骑士,眼底满是恐惧 —— 她们太清楚这液体的威力,哪怕只是指尖沾一点,都能让人痒到疯狂。矮人女战士颤抖着伸出手,接过水晶瓶,看着塞拉毫无防备的脚掌,深吸一口气才拧开瓶盖,将淡绿色的痒露缓缓倒在塞拉的足底。

冰凉粘稠的液体顺着足底纹路流淌,塞拉只觉得脚底微微发凉,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就见矮人女战士拿起一把粗糙的鬃毛刷子,在她涂满痒露的足底轻轻蹭了一下。

寝殿内瞬间陷入死寂,只有刷子鬃毛摩擦皮肤的细微声响。下一秒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这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撕心裂肺的笑声从塞拉喉咙里炸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三倍痒感像惊雷般在足底炸开,刷子的鬃毛每一次滑动,都像有无数根烧红的细针在扎着神经,痒意顺着脚踝往上爬,钻进骨髓里,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脚趾死死蜷缩,足弓绷得几乎要断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痒了!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快擦掉!求您了!” 塞拉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想缩回双脚,却被矮人女战士与魅魔死死按住脚踝,只能任由刷子在足底来回刷动,从足弓到脚趾缝,连每一根脚趾都不放过。

莫瑞甘看着她疯狂挣扎的模样,笑得越发兴奋:“还没完呢,我的小玫瑰。” 她示意魅魔将痒露递给人类皇后,“把她的大腿内侧、肚脐、腋下都涂上,还有…… 双乳也别放过。”

人类皇后的手不住地颤抖,却不敢违抗,只能蘸取痒露,缓缓涂在塞拉的大腿内侧。淡绿色液体刚接触嫩肉,塞拉的笑声就瞬间拔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涂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死我了!” 紧接着,精灵骑士被迫拿着刷子,在塞拉涂满痒露的腋下轻轻刷过 —— 三倍痒感瞬间让塞拉的身体弓成了虾米,手臂疯狂挥舞,却被魅魔牢牢按住。

人鱼公主拖着鱼尾,将痒露涂在塞拉的肚脐与双乳上,另一名魅魔则用指尖在涂满痒露的肌肤上轻轻抓挠。痒意从全身各处汇聚,像潮水般将塞拉淹没,她的眼睛开始往上翻,只剩下眼白,身体在地上疯狂抽搐,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只能发出破碎的大笑与求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要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让我释放!求您了!”

可莫瑞甘只是冷冷地看着,每当塞拉的身体开始紧绷、呼吸变得急促,即将到达顶点时,就立刻下令:“停!” 众人瞬间停下动作,任由未释放的快感与满溢的痒意在塞拉体内盘旋,让她在渴望与痛苦中反复挣扎。

塞拉的口水顺着下巴淌得满脸都是,身体瘫软得像一摊烂泥,却还在因残留的痒意微微抽搐。她的意识早已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饶,可每一次濒临释放的希望,都会被莫瑞甘无情掐灭,只留下更深的绝望,在三倍痒感与未解脱的痛苦中,一点点被吞噬。

残留的痒意还在皮肤下灼烧,塞拉瘫在地上,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意识在模糊的边缘沉浮,三倍痒感与未释放的痛苦像两张网,将她死死困住,最后一点倔强也在反复的折磨中被碾成碎片。她张了张泛白的嘴唇,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终于吐出彻底臣服的话语:“莫瑞甘陛下…… 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莫瑞甘挑了挑眉,示意众人停下动作,殿内瞬间只剩下塞拉粗重的喘息。她缓步走到塞拉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错在哪里?”

“我不该反抗您…… 不该不知好歹……” 塞拉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顺从,“我…… 我愿意伺候您…… 做您最听话的玩物…… 您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这句话像耗尽了她所有力气,说完后,她又急忙补充,连脸颊都因羞耻泛起潮红,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更卑微的承诺:“要是…… 要是您愿意让我解脱…… 我还能…… 还能在父亲面前伺候您…… 让他看着…… 我是怎么听您话的……”

这番话落下,殿内一片死寂。人类皇后与精灵骑士都下意识地别过脸,眼底满是不忍,却没人敢出声。莫瑞甘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玫瑰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极致的兴奋,像终于捕获猎物的猛兽:“哦?我的小玫瑰,终于肯乖了?” 她俯身,指尖轻轻挑起塞拉的下巴,看着她眼底的羞耻与顺从,满意地眯起眼,“早这样,不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

塞拉不敢抬头,只能死死盯着地面,声音细若蚊蚋:“是…… 是我蠢…… 求您…… 现在就让我伺候您吧…… 我会把您伺候得舒服…… 再也不会惹您生气……” 她甚至主动抬起手,想抓住莫瑞甘的裙摆,却因无力而垂落,只能更卑微地哀求:“只要您让我释放…… 让我摆脱这痒意…… 您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哪怕是…… 哪怕是更羞耻的事也可以……”

“很好,非常好。” 莫瑞甘直起身,抬手抚过鬓角,眼底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她终于做到了 —— 这个曾经宁死不屈的女孩,如今愿意主动说出这样羞耻的话,愿意用最卑微的姿态祈求她的 “恩宠”,这比任何折磨都让她满足。她对着魅魔抬了抬下巴:“把她扶起来,带去我的寝宫。” 又低头看向塞拉,语气带着掌控一切的戏谑,“既然你这么主动,那我就好好‘教’你,怎么做一个听话的玩物。”

两名魅魔上前,架着瘫软的塞拉起身。塞拉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却没有丝毫反抗,任由魅魔搀扶着往前走,甚至在路过莫瑞甘身边时,主动蹭了蹭她的手臂,用行动证明自己的顺从。莫瑞甘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得意的笑 —— 她要的从不是一时的屈服,而是让塞拉彻底沦为她的附庸,让这朵带刺的玫瑰,从此只为她一人绽放。

魅魔将塞拉扶进莫瑞甘的寝宫后便躬身退下,殿内只剩下两人。天鹅绒大床铺着深色丝绒,烛火摇曳间,映得塞拉赤裸的肌肤泛着薄红,残留的汗湿还没干透,贴在身上更显狼狈。她站在原地,指尖微微蜷缩,想起自己的承诺,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走到莫瑞甘面前,屈膝半跪在地。

莫瑞甘斜倚在软榻上,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戏谑:“我的小玫瑰,这就准备开始了?”

塞拉没有抬头,只是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莫瑞甘的裙摆,想将其往上撩起。可刚一动,足底残留的痒意突然窜上来,让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裙摆也没撩稳,反而蹭过莫瑞甘的小腿。她瞬间僵住,连忙道歉:“对…… 对不起,陛下,我不是故意的……”

“哦?还在痒?” 莫瑞甘眼底的兴趣更浓,非但没生气,反而抬起脚,轻轻踩在塞拉的手背上,“看来刚才的‘痒露’,效果还没散啊。”

手背传来的压力让塞拉身体又是一阵轻颤,腰腹的痒意也跟着翻涌,她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稳住动作,重新伸手,这次格外小心地将莫瑞甘的裙摆撩至大腿处,指尖轻轻在她的肌肤上滑动,试图用温柔的触碰掩饰自己的颤抖。可每滑一下,指尖就会因残留的痒意抖一下,像是在刻意撒娇般,反而让莫瑞甘的呼吸微微加重。

“呵,倒是比我想的有趣。” 莫瑞甘低笑出声,抬手按住塞拉的后脑勺,让她更靠近自己,“继续,别停。要是再抖,我可就当你是故意在勾我了。”

塞拉的脸颊瞬间涨红,却不敢违抗,只能加快动作,指尖从莫瑞甘的大腿滑到腰侧,轻轻摩挲着。可越往下,小腹的痒意越明显,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抽搐,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动作也越发笨拙,甚至不小心用指甲尖轻轻刮了一下莫瑞甘的肌肤。

“嗯?” 莫瑞甘发出一声轻哼,非但没责怪,反而按住塞拉的手,让她的指尖更用力地蹭过自己的腰侧,“抖得再厉害点也没关系,我喜欢看你这副想忍又忍不住的样子。”

塞拉的身体抖得更凶了,眼泪虽没掉下来,眼底却泛起水雾,一半是因为羞耻,一半是因为难忍的痒意。她的动作越来越乱,指尖在莫瑞甘的肌肤上胡乱滑动,时不时就会因痒意停顿,可越是这样,莫瑞甘就越兴奋,呼吸也越发灼热,甚至伸手抓住塞拉的头发,让她抬头看着自己:“说,你现在是不是又痒又想…… 嗯?”

“我…… 我……” 塞拉的声音带着哭腔,连话都说不完整,身体的轻颤根本停不下来,指尖的动作也彻底乱了套,反而像是在莫瑞甘的肌肤上撒娇般蹭来蹭去,“求…… 求陛下…… 痒得难受……”

莫瑞甘看着她这副又可怜又诱人的模样,彻底笑出声,俯身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带着湿热的气息:“难受才好啊,我的小玫瑰。这样你才会记得,谁才是能让你‘解脱’的人。” 她说着,抬手捏住塞拉的下巴,让她的唇瓣凑近自己,“继续伺候,等我满意了,或许会考虑让你舒服点。”

塞拉只能认命地继续,身体的轻颤越来越明显,可每一次颤抖,都让莫瑞甘的兴奋更甚,寝殿里的氛围也越发暧昧又压抑,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与塞拉偶尔因痒意发出的细碎闷哼。

莫瑞甘享受着塞拉笨拙却顺从的伺候,指尖在她发间轻轻摩挲片刻,突然猛地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动作彻底停在原地。塞拉猝不及防,鼻尖撞在莫瑞甘的大腿上,刚想抬头道歉,就见莫瑞甘抬手拿起床头那瓶淡绿色的痒露,指尖轻轻蘸取了一点 —— 那残留的、带着灼意的液体,正是之前让她痛不欲生的 “罪魁祸首”。

“陛下…… 您要做什么?” 塞拉的声音瞬间发颤,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可后脑勺被牢牢按住,连一丝躲闪的余地都没有。

莫瑞甘没有回答,只是低笑着将蘸满痒露的指尖,轻轻抹在塞拉的颈侧。淡绿色的液体刚接触到细腻的肌肤,一股比足底更尖锐的痒意就瞬间炸开,像有无数只蚂蚁顺着颈侧往锁骨爬,带着轻微的灼感,让塞拉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溢出破碎的惊呼:“啊…… 痒!别…… 别在这里!”

“现在知道怕了?” 莫瑞甘的笑声越发变态,俯身扣住塞拉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温热的唇瓣带着强势的掠夺感,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口腔里肆意搅动,将她的求饶声彻底吞入腹中。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顺着塞拉的腰侧往下滑,指尖带着痒露的残留,在她小腹的软肉上快速抓挠 —— 颈侧的痒意还在灼烧,唇齿间的掠夺与腰腹的抓挠交织在一起,让塞拉彻底陷入崩溃。

“哈…… 不!舌头…… 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塞拉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混着吻中的呜咽,身体在莫瑞甘的掌控下剧烈抽搐。颈侧的痒意钻心,腰腹的抓挠更是精准戳中敏感点,快感与痒感像海啸般将她淹没,意识在极致的刺激中渐渐模糊。突然,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吻中的挣扎骤然停止,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间淌出,彻底释放的快感让她浑身脱力,只能软软地靠在莫瑞甘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莫瑞甘缓缓松开唇,看着塞拉眼底的水雾与涣散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俯身,指尖轻轻蘸取了一点塞拉腿间的液体,毫不犹豫地送入口中,舌尖轻轻舔过指尖,发出满足的喟叹:“嗯…… 果然,我的小玫瑰味道最是美味,比任何珍馐都要诱人。”

塞拉瘫在她怀里,浑身还在因残留的快感微微颤抖,听到这句话时,脸颊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可就在莫瑞甘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露出屈辱或恐惧的神情时,塞拉的嘴角却缓缓扯出一抹极淡的、带着几分诡异的笑容 —— 那笑容不是顺从,也不是崩溃,反而像藏着某种未说出口的秘密,在烛火下一闪而过,快得让莫瑞甘以为是错觉。

“你笑什么?” 莫瑞甘的眉梢微微蹙起,指尖掐住塞拉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难道觉得这样很舒服?”

塞拉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那抹笑容却没有消失,反而在眼底添了几分深意。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只留下一句细若蚊蚋的话:“陛下…… 只要您喜欢,就好。”

莫瑞甘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莫名升起一丝异样,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她冷哼一声,松开手,将塞拉拉起来按在软榻上:“别耍花样,你最好记住,你的身体和灵魂,都是我的。”

塞拉顺从地靠在软榻上,指尖轻轻摩挲着颈侧残留的痒露痕迹,嘴角的笑容依旧未散 —— 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那瞬间的 “释放”,并非全是折磨的产物,更藏着她为下一步计划埋下的伏笔。

莫瑞甘刚将塞拉按在软榻上,突然感觉四肢传来一阵莫名的酸软,指尖的力气像被瞬间抽走,连支撑身体都变得费力。她踉跄着后退两步,重重摔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原本泛着兴奋的玫瑰色眼眸瞬间沉了下来,死死盯着塞拉:“怎么回事?我的身体…… 为什么会没有力气?” 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之前的掌控感荡然无存,只剩下被算计的恐慌。

塞拉靠在软榻上,依旧大口喘着气,胸口的起伏还未平复,脸上却没了之前的顺从,反而多了几分释然。她缓了许久,才缓缓抬起眼,看向床上怒视着自己的莫瑞甘,声音带着残留的沙哑,却异常清晰:“在最后一次联军与魔族的大战前,创世女神曾降临在我面前,给我降下了神逾……”

“女神?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 莫瑞甘厉声打断她,想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可身体却像灌了铅般沉重,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塞拉继续说下去,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

塞拉没有理会她的怒吼,继续道:“女神早已离开这片大陆,只留下一道神魂,无法亲自出手击败你,却给了我一瓶‘封魔液’—— 这液体直接给你吃难度太大,但若由他人吞下,再通过体液进入你的体内,也能彻底封印你的魔力,还会让你在一天之内浑身无力。”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小腹,想起之前的折磨,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我主动吞下封魔液,又向女神求了一把神器匕首,假装背叛父亲、向你臣服,其实是为了用自己当诱饵,靠近你、让你喝下…… 喝下我的体液。”

“你说什么?!” 莫瑞甘的瞳孔骤然收缩,想起刚才自己蘸取塞拉液体入口的举动,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愤怒与羞耻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失控,“那些折磨…… 你说那些都是假的?!”

“不全是假的。” 塞拉轻轻摇了摇头,呼吸依旧急促,“被你用痒露折磨、被众人抓挠的时候,我确实差点崩溃……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狠,更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吞下我的液体。” 她看着莫瑞甘暴怒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不过现在,‘封魔液’已经在你体内起效了 —— 你的魔力被封印,身体也没了力气,接下来的一天,你只是个任人宰割的囚徒而已。”

“贱人!我要杀了你!” 莫瑞甘彻底疯了,疯狂地挣扎着,床榻被她晃得剧烈晃动,却始终无法起身。她看着塞拉从容的模样,想起自己之前的得意与掌控,只觉得无比讽刺,愤怒的嘶吼声在寝殿里回荡,却再也没有之前的威慑力,只剩下绝望的哀嚎,“我不该相信你的!我应该早点杀了你的!”

塞拉依旧喘着气,看着床上暴怒却无力的莫瑞甘,眼底没有复仇的快感,只有一丝疲惫。她缓缓从软榻上站起身,虽然身体还有些虚浮,却比莫瑞甘好上太多:“你之前对我做的一切,我不会忘。但现在,我要先去救父亲,还有那些被你关在色欲殿的人。” 她说着,转身就要往殿外走,只留下莫瑞甘在床上徒劳地怒骂,声音渐渐变得嘶哑,最终只剩下不甘的呜咽。

塞拉刚走出寝殿,便立刻朝着之前莫瑞甘存放宝物的暗室走去。她的脚步还有些虚浮,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身体残留的疲惫,却不敢有丝毫停顿 —— 救父亲的念头像火焰般在心底燃烧,支撑着她加快速度。暗室的门没锁,想来莫瑞甘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失力的一天。推开门,昏暗的室内只有魔晶泛着微光,塞拉一眼就看到了挂在墙壁上的神器匕首:匕首通体银白,刀柄镶嵌着淡蓝色的宝石,刃身流转着细碎的光芒,正是创世女神赠予她的 “破魔匕”。

她快步上前取下匕首,指尖触到冰凉的刀柄时,终于松了口气。紧接着,她转身直奔地牢,脚步越来越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地牢的守卫早已因莫瑞甘失力陷入混乱,有的不知所措,有的试图逃跑,塞拉凭借着对魔堡的熟悉,很快就找到了关押雷蒙德的牢房。

“父亲!” 塞拉隔着铁栏大喊,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雷蒙德正靠在墙角,脸色依旧苍白,听到女儿的声音时,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燃起光芒:“塞拉!你没事?!” 塞拉立刻用 “破魔匕” 斩断铁栏的锁链,铁链 “哗啦” 一声落在地上。雷蒙德踉跄着站起身,快步走到塞拉面前,一把将她紧紧抱住:“我的孩子…… 让你受苦了!” 父女俩相拥而泣,雷蒙德的肩膀不住地颤抖,既心疼女儿遭遇的折磨,又庆幸她能平安无事。

“父亲,我没事。” 塞拉靠在父亲怀里,感受着久违的温暖,眼泪却越流越多,“莫瑞甘的魔力被封印了,现在浑身无力,我们安全了。” 她擦干眼泪,将自己吞服 “封魔液”、假装臣服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雷蒙德。雷蒙德听完后,既心疼又欣慰,抬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你做得很好,只是委屈你了……”

父女俩稍作休整,便立刻前往色欲殿 —— 那里还有各族强者等着被解救。可刚走到色欲殿门口,就听到殿内传来一阵诡异的 “嗡鸣声”。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两人都愣住了:原本充斥着笑声与求饶声的色欲殿,此刻正被一层淡紫色的空间漩涡笼罩,那些之前折磨众人的魅魔,一个个被漩涡拉扯着,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发出惊恐的尖叫,却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漩涡吸走,最终消失在空气中。

“这是……” 雷蒙德皱起眉头,眼中满是疑惑。塞拉也愣住了,直到看到殿中央魔晶光芒渐渐黯淡,才突然反应过来:“是莫瑞甘!之前她一直用自己的魔力维持着空间通道,才能让魔界的魅魔留在这片大陆。现在她魔力被封,空间通道不稳定,魅魔们自然会被强行拉回魔界!”

话音刚落,最后一名魅魔也被漩涡吞噬,色欲殿内的空间漩涡渐渐消散,只留下那些被束缚在刑具上的各族强者。她们大多还很虚弱,有的瘫在地上喘息,有的则警惕地看着门口的塞拉与雷蒙德。精灵女王艾兰娜最先反应过来,声音沙哑地问道:“莫瑞甘…… 她出事了?”

塞拉点了点头,快步上前为众人解开锁链:“她的魔力被封印了,现在已经没有威胁。大家安全了。” 各族强者听到这话,纷纷松了口气,有的甚至忍不住落下眼泪 —— 她们终于摆脱了被折磨的命运。雷蒙德看着眼前的景象,欣慰地笑了:“接下来,我们该重新集结力量,彻底清除魔堡的残余势力,让这片大陆恢复平静。”

雷蒙德离去后,色欲殿内的气氛渐渐缓和,各族强者也慢慢恢复了些力气。塞拉转过身,看向众人,眼神里带着坚定:“莫瑞甘之前用痒刑折磨我们,让我们受尽屈辱,现在她魔力被封、浑身无力,正是我们讨回公道的时候 —— 在将她正式封印前,我想让她也尝尝那种‘痒到崩溃却无法反抗’的滋味,你们愿意一起吗?”

话音落下,殿内先是一阵沉默,随即响起此起彼伏的回应 —— 人类皇后攥紧拳头,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我愿意!她之前把我绑在秋千上挠到失禁,这份屈辱我没忘!” 精灵骑士也点了点头,银白的发丝下,眼神满是冰冷:“她用刷子刷我的足底,让我在她面前毫无尊严,我要让她也体验一遍!” 矮人女战士、人鱼公主、兽人女祭司…… 所有人都纷纷应声,之前被折磨的记忆化作此刻的决心,没人想错过这个复仇的机会。

塞拉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率先朝着莫瑞甘的寝宫走去,众人紧随其后。寝殿内,莫瑞甘还瘫在床上挣扎,看到塞拉带着众人进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却依旧嘴硬:“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魔界女王,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魔界大军绝不会放过你们!”

“魔界大军?” 塞拉冷笑一声,上前一把将莫瑞甘从床上拽下来,按在冰冷的地面上,“现在的你,连站起来都做不到,还敢提魔界大军?” 她示意众人上前,“把她绑起来,用她之前折磨我们的工具,好好‘招待’她。”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 —— 精灵骑士取来之前绑过自己的铁链,将莫瑞甘的手脚牢牢绑在床脚的铁环上;人类皇后拿起那瓶淡绿色的痒露,晃了晃瓶身,眼底满是戏谑;矮人女战士则找到那把粗糙的鬃毛刷子,握在手中,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塞拉退到一旁,双手抱臂站在阴影里,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 这是莫瑞甘应得的报应,她要亲眼看着这个折磨了无数人的魔王,尝遍自己曾施加给别人的痛苦。

众人没有犹豫,很快便将折磨的手段落在莫瑞甘身上。人类皇后率先俯身,指尖蘸了点痒露,轻轻划过莫瑞甘的腰腹,另一只手拿起柔软的羽毛,在她的腋下轻轻扫过。羽毛的触感轻飘飘的,却带着痒露的灼意,刚一碰触,莫瑞甘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原本还在嘴硬的嘶吼瞬间变调:“别碰那里!你们这群贱人!我要…… 哈哈…… 我要杀了你们!”

可没人理会她的威胁。精灵骑士跪在莫瑞甘身侧,指尖顺着她的肋骨往下滑,偶尔用指甲尖轻轻抠一下腰侧的软肉,另一人则俯身,舌尖轻轻舔过莫瑞甘的锁骨 —— 湿热的触感混着指尖的抓挠,让莫瑞甘的挣扎瞬间变得剧烈,铁链撞击床脚发出 “哗啦” 巨响,却连半分挣脱的力气都没有。

“哈哈…… 停下!快停下!” 莫瑞甘的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炸开,之前的嚣张荡然无存,只剩下极致的慌乱。矮人女战士见状,立刻上前按住她的膝盖,不让她蜷缩身体,人鱼公主则拖着鱼尾凑过来,指尖在莫瑞甘的大腿内侧轻轻打转,另一只手拿起羽毛,顺着她的盆骨边缘缓缓滑动 —— 这里本就是莫瑞甘隐藏最深的敏感区,此刻被羽毛与指尖双重刺激,痒意像电流般顺着神经往骨髓里钻,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直,脚趾死死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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